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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风听雨,却不听我爱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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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
如果是意外的话,顾景阳应该不至于这么恨傅容兮,可是傅容兮原先和顾景阳无冤无仇,怎么会害死他的女朋友呢?
季烟问,“你知道,顾景阳那个女朋友叫什么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挂了电话,外面突然开始雷声大作,早上没来得及下下来的雨,总算是在这个时候落了下来。
杜婉娟冒着雨走进来,急急忙忙的,衣服都没换就跑进了老爷子的卧室。
“老爷子,听说你出车祸了?可把我担心坏了。”
杜婉娟身上还沾着雨水,顺着发丝滴落下来,配合她脸上的神情。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虚情假意的关心,做出的是冒雨赶来探望的样子。
季烟端着熬好的中药走进来,一听这话,真是忍不住想笑。昨天老爷子昏迷不醒的时候没见过来,这一醒来立马跑来献殷勤。
她也不戳穿她,走上前,“傅夫人,正好爷爷该喝药了。看您这么担心爷爷,肯定也愿意亲自照顾爷爷的吧?要不,您帮忙把这碗药喂了。”
傅家家大业大的,家里下人就不少,杜婉娟自从嫁给傅忖平后,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但现在要是拒绝,刚刚她那满腔关心之情,就成了虚伪的表演。
狠狠的瞪了季烟一眼,杜婉娟不情不愿的接过中药,用勺子舀了一勺,直接喂到老爷子嘴边。
老爷子没动,杜婉娟劝道:“爸,你身体不好,来张嘴把药吃了。”
听杜婉娟诱哄老爷子,却不管这药到底能不能入口,季烟就忍不住想笑。
老爷子锐利的目光突然看过来,季烟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僵在嘴角,有些尴尬。
假意的咳嗽一声,提醒杜婉娟,“药是刚刚熬出来,滚烫的。”
她说完,杜婉娟和老爷子的目光都看过来了,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剜个窟窿出来。
搞得好像她欠了他们似的,她可是好心一片,帮傅老爷子认清杜婉娟的真面目。
“啊!爸你别生气,我以前也没这样照顾过人,今天这第一次您体谅一下。”说着,杜婉娟将药吹了吹才重新喂到老爷子嘴边。
这次老爷子倒是喝了,喝完了,脸上还摆出一副慈祥的模样。这一副和睦的样子,季烟看的直摇头。
瞥见她的动作,傅老爷子对杜婉娟说,“你淋了雨,去换件衣服,别等下感冒了。”
“那这药……”杜婉娟还想好好表现,犹豫道。
察觉到傅老爷子的目光看过来,季烟不等他开口,就自觉的走过去。
“我来吧,您这要是感冒了,老爷子担忧过多,病更重了就不好了。”
一听这话,杜婉娟连忙看向老爷子求证,见他轻点点头。杜婉娟心里窃喜,老爷子果然是关心她的。虽然前天他突然晕倒她没来的及表现,老爷子应该是不在意了。
这么想着,杜婉娟直接将药碗放到季烟手中,顶着一头湿发走了出去。
季烟重新坐到床边,啧啧一声,“您这舍不得使唤儿媳妇,使唤起重孙女她妈倒是很自然啊。”
听到她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傅老爷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说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神特么自愿,就您刚看过来那眼神,她不自觉一点,难保不会联合起来怼她。
回怼杜婉娟她是不怕,但傅老爷子这病体残弱的,要是被她气出个好歹,杜婉娟一状告到傅容兮那,吃亏的还是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是是是,爷爷英明神武,惊为天人。能伺候爷爷是我三生有幸,我还能不自愿嘛。您看在我这诚意上,就不要为难我了。”
这番话说的傅老爷子尾巴都翘上天了,还真没有故意为难她,老老实实的喝了药。
喂完了药,季烟收拾了一下,准备起身,傅容兮走进来。
他脸色郁郁,薄唇紧抿成线,季烟知道这是他心思郁结的征兆,遇上了他觉得不平,却又碍着某事不能处理的事情时就会这样。
“怎么了?”季烟拿眼神问他,他揉了揉她的额头,宠溺一笑,“辛苦你了,先去休息,我来照看爷爷。”
看来是不准备让她听了,季烟有些郁闷,拿眼瞪他一眼,傅容兮却回以一笑。
在她还未走出去的时候,傅容兮就开口。
“爷爷,车祸的事情……”
傅老爷子打断他,叹道,“不用告诉我,我老了,半截身体都入了土,让我安安逸逸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大家都好,不然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时候有他们哭的。”
顿了顿,傅老爷子看着傅容兮,“你也别做什么了,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们就行。”
季烟听出了些头绪,看向这爷孙俩。
傅老爷子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看,浓浓的倦意在脸上,更多的是心痛。果真如洛尘所说,老爷子其实是见不得自家人反目成仇,所以才难受。
这么一想,季烟还真的挺佩服老爷子,明明什么都知道,在面对杜婉娟时,还能摆出一副爱护她的慈祥面容。
外面的雨还淅淅沥沥的往下落,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季烟暗想着,等下去接女儿的时候,得带件衣服备着,从教室出来还有很长一段路。
杜婉娟换了身衣服下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在讲电话,“你是他的未婚妻,名正言顺的。来照顾照顾爷爷,不会有人说什么。”
就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未婚妻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爷爷当然希望你来啊。”说着,杜婉娟目光看着季烟,“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天天搁在跟前晃悠,爷爷气都气死了。”
名不正言不顺?季烟笑道,“傅夫人,您这是在说我吗?”
杜婉娟挂了电话,将手机收起来,“除了你,这屋里还有别人吗?”
她四下看了看,还真是,现在客厅就只有她们两个人站着呢。
她发现她自从来翠微山,就多了个新爱好,那就是怼杜婉娟。
“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人,每天起早贪黑的伺候的时候,您在哪?您说的没错,爷爷气都气死了,就气您这名正言顺的人却是个狼心狗肺的害人精。”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杜婉娟心虚的话瞬间就能明白,加上杜婉娟原本就在极力维护她孝顺的形象,顿时急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爷爷为什么会出车祸,你应该很清楚吧。”
说完,杜婉娟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上前来要抓季烟的头发,“我让你含血喷人,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季烟往后一躲,抓着她伸过来的手,往前轻轻一带。
杜婉娟顺着她的力道,故意撞到客厅的桌子,顺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到地上,她哀嚎声夹杂着东西掉到地上发出的声响,在公寓内格外响亮。
杜婉娟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哭喊道,“我们傅家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招惹上这样的女人。把老爷子祸害病了,现在又来祸害我。”
妈的!这个女人!搁这来跟她演戏了!
谁还不会这哭戏么,季烟将头发散落开来,从眼中挤出眼泪,“傅夫人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可是我这几天照顾爷爷这么辛苦,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吧。”
下人们出来时,就看到这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毫发无伤,一个头发散乱。
两相对比之下,看向杜婉娟的眼神就有些异样,“夫人,季小姐虽然和老爷说话的时候冲了点,但是真心关心老爷的,您就算看季小姐不顺眼,也不该这样对待季小姐。”
说着,还去轻声安抚季烟。季烟摆出无辜的表情,看向杜婉娟时,眼神瑟缩,真像是被杜婉娟欺负了的小白兔一样。
“你瞎了吗?那是她自己弄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季烟,你个……”
“吵什么!”傅容兮突然出来,低喝一声。
杜婉娟看到他的脸色,心紧张的一抽,瞬间止住了声音。
傅容兮面色不愉,盯着杜婉娟,“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出去别说是傅家夫人,傅忖平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这话不止骂了杜婉娟,还把傅忖平也夹杂着骂了进去。
偏偏现在傅家是傅容兮说了算,杜婉娟也不敢和他对着干。尴尬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见季烟还站在一旁,便扬声说道,“容兮啊,等下雨欣要过来,外面下这么大雨,你去接她一下。”
傅容兮面无表情的问,“她过来干什么?”
杜婉娟看了眼季烟,季烟被她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她和傅容兮说话,看她干什么。随即一想,难道是想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毕竟孟雨欣一个原配都要来了,她这个小三还有什么脸面。
季烟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一丝痛苦,果然让杜婉娟更兴奋了,“雨欣听说爷爷生病了,非要赶过来看望,她一片孝心,你还不得表示表示?现在这能知道孝顺长辈,不成天和长辈做对的小辈可不多见了。”
一边夸孟雨欣,还一边向傅容兮告暗状?
傅容兮眯眼,“是她要赶过来,还是你要她赶过来?”
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但杜婉娟碍于他锐利的目光,尴尬的笑了笑。
随后苦口婆心的劝说:“这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也是关心爷爷。你和雨欣都已经确定关系这么久了,迟早是要结婚的。爷爷身体不好,他看到你和雨欣琴瑟和鸣,一高兴身体不就好得快嘛。”
琴瑟和鸣四个字,让季烟脸色一白,脑中瞬间脑补了傅容兮和孟雨欣恩爱的场景。
到时候孟雨欣真过来翠微山了,她该如何自处?
傅容兮抬眼就见杜婉娟摆着一张得意的嘴脸看着季烟,而后者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挑衅,偏偏却没有立场反驳。
这还是当着他的面,背着他的时候,估计受的委屈更多。
傅容兮脸色沉下来,“我和季烟琴瑟和鸣,爷爷也挺开心的。”
闻言,季烟抬头,傅容兮这是在维护她?
杜婉娟面色一僵,连忙用老爷子来压他,“你在说笑吧,爷爷从前就不喜欢她,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最气的就是他了。”
“那也说是从前了。”傅容兮哼道,“我的事,你少费心。”
“行行行,你不愿意就算了。”顿了顿,杜婉娟又看了季烟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原来你是心疼雨欣来回奔波啊,早说啊,我不就不提这茬了嘛。”
傅容兮眼神转冷,面色阴寒张了张嘴,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这个态度,到了旁人眼里,就算是默认了。看来孟雨欣对傅容兮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季烟就什么都不是了。
捂着心口的位置,讲真的,她现在感觉有点难受。
她是个很贪心的人,面对爱情,她不要求对方从前怎么样,但是和她在一起能够做到从一而终。也是了,他们不过是一纸合约才重新在一起的。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陷入太深,可是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身不由己不受控制。不是告诉自己多少遍,心就不会沦陷的。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难受,到玄关处换好鞋子,拿着雨伞和衣服。
“我去接孩子放学。”
“等下。”
傅容兮拉住她,季烟跟触电似的,飞快的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说完,不顾傅容兮受伤的表情,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势又大又急,像是有人站在上面往下泼水一样。大雨磅礴,雨水起了一层厚厚的雾气,迷了她的眼,眼底有些湿润。
她站在屋檐下,后悔没有叫司机,咬咬牙,她握着雨伞的手紧了紧,还是撑开来走进了雨水里。
黑色的车子横停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上车。”
季烟刚想越过车子,傅容兮又说,“别逼我动手,赶紧滚上来。”
说话的语调带了几分威慑力,眸中的怒意十分明显,脸上也满是不耐烦。
思索再三,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子开出院子,在路上缓缓走着。
“你在生什么气?嗯?”
“我没有!没有资格生气……”
傅容兮盯着她苍白的脸,一阵恼怒过后,侧身握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视线平齐,“这是新学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什么欲擒故纵,你的表现都告诉了我,不能心存幻想不是吗?”
“你的戏一定要这么多吗?老子什么表现告诉你的?嗯?”
季烟刚想回答,急促的鸣笛声传来,季烟抬眼就看到迎面开过来一辆大货车,而傅容兮还看着她,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
季烟急了,整个心都提起来,大喊道:“车,车,你快看车,你不要命了?”
傅容兮单手转动方向盘,将车偏移,和迎面开过来的货车擦身而过。
季烟心脏病都要被他吓出来了,“这是马路上,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出事了怎么办?”
傅容兮沉默了一会,“和你死一起也挺好的。”
季烟破口大骂,“变态,你活够了你自己去死啊,干什么拉上我垫背。”
傅容兮轻笑,“我怎么舍得比你先死呢。”
刚刚还郁闷的心情,早就被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给取代,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大口的喘气,压下心里的恐惧。
一路沉默着,到了幼儿园门口。
接孩子的车都停满了幼儿园门口,傅容兮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将车停住。季烟拿着伞准备下车,傅容兮伸手夺过来,“你在这等着。”
说完直接下了车,大雨里,傅容兮的背影依旧挺直,肩膀仿佛什么重担都能承受的住一般,莫名让她觉得,这个人是可以安心依靠的。
但,那也是别人的依靠。
感觉身上一阵寒意袭来,季烟将车里的空调打开,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上的温度回暖。车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季烟出门的时候没有拿包,所以电话应该是傅容兮的。
不想理会,但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季烟只好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电话是云飞打过来的,她划开接听键,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就先开口,“容少,收购计划已经布置下去了,周扬现在在公司吵着要见您,您看?”
收购计划?季烟问道:“傅容兮把亲和雅苑收购了?”
云飞一听这声音,心里暗道坏了,沉默了一会,“不是,季小姐……”
季烟不想为难他,轻声道,“等下我会让他给你回电话的。”
云飞忙不迭应了一声:“谢谢。”
车内重新陷入寂静,季烟想到傅容兮和她说过的话,亲和雅苑项目丢失,傅氏盈利降了三个点。当时她还觉得愧疚不安,那现在这么大手笔,直接将亲和雅苑收购又算什么?
还是说,他原本就知道那份报告的存在,利用她来完成亲和雅苑的收购计划?
正想着,傅容兮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撑着雨伞走过来。脸上带着浅笑,在匆匆走来的人群之中,格外的醒目。
傅容兮拉开车门,把季然放到她身上,才转身走到驾驶座。
季烟抱着季然检查了一遍,见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被雨水沾湿,才放下心来。
小丫头睁大了眼盯着季烟,“妈妈,楚青的妈妈今天有事要很晚才能过来,能不能让他先去我们家休息啊。”
“这事得问你爸爸,我又做不了主。”
“爸爸。”
“刚刚不说,你还真是和你妈一样会来事。”傅容兮这么说着,撑着伞又返回去了。
这一次没多久,就带着楚青过来了,将两个小孩都放到了车后座,小丫头脆生生的喊了一声,“谢谢爸爸。”
傅容兮嗯了一声,坐进了驾驶座。
车开始缓缓的移动,季烟转身,看到后座上楚青正襟危坐,还时不时注意着季然以防她摔倒,一副小男子汉的样子。
收回视线,对傅容兮说:“刚刚云飞打电话过来了,响了很久,我以为是有急事才接的。”
注意着傅容兮的表情,缓缓的说:“他说,你要收购亲和雅苑,周扬闹到公司去了。”
傅容兮深邃的眸子与她对视,“你很意外?”
“我只是在想,你说亲和雅苑项目,导致傅氏盈利低了三个点,是故意嘲笑我的吗?”
整个项目都被收购了,到时候楼盘销售时,那盈利……岂止三个点。
傅容兮眼神微寒,盯着季烟片刻,才重新收回视线,低声道,“没良心的东西。”
“我又怎么了?”
傅容兮专心开车的,没接话,他紧抿着唇,侧脸的线条崩的很直,脸上写着心情不好四个大字。
季烟莫名就有点心虚,但想了许久也没能想通,他那句没良心从何而来,他的不高兴,又是因何而起。
雨水渐渐的小了下来,等到他们到家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傅容兮将车开进车库,季烟牵着两个孩子走到院子里,瞥见杜婉娟站在一旁背对着门口听电话,表情有些严肃。
她让小丫头带着楚青先进屋。
留在原地,就听到杜婉娟压低了声音说话,“你不是说没问题吗?傅容兮怎么转眼就收购了它,一旦有盈利,还怎么动他。”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杜婉娟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先别说了,见面再谈。”
隐约间,她听到杜婉娟电话那端的声音很耳熟,似乎像是顾景阳的声音。
季烟心头一凛,他们已经联手准备对付傅容兮了吗?那傅容兮知不知道?
见杜婉娟收起手机,开着车离开了翠微山。
季烟才走进屋,屋里,下人对楚青表现的很热情,但这个孩子却一直表现的很冷漠,别人和他说话也不搭理,只有季然和她说话时才会应声。
“我和你说过,我爸爸也是才刚刚找到的,你一定可以也找到你爸爸的。”
“我妈说我爸已经死了。”
听到这个回答,小丫头思索了片刻,提议道,“要不然,你认我爸爸当干爹,做我的哥哥好不好?”
自认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小丫头期待的看着楚青,却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不要!”
“为什么呀?”
“总之就是不要!”楚青小朋友一张脸憋得通红,耳根都泛起了红色。
这……季烟有些惊讶,她怎么看出了一副郎情妾意的感觉?只是四岁的小朋友而已,应该是她想多了吧,季烟默默的想着。
楚南歌来接楚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客厅只剩季烟守着两个孩子等她。
楚南歌又是感谢又是抱歉的,牵着楚青准备走的时候,傅容兮刚好下楼来。
楚南歌瞥见她,瞳孔猛地一缩,松开楚青走到傅容兮面前,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是你?你……你还记得我吗?”
傅容兮皱眉,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女人,确定脑中没有相关的记忆,冷道:“你是谁?”
听到他的回答,楚南歌嘴角泛起苦笑,眼底满是受伤,“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
季烟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心也跟着泛起寒意。看向傅容兮的表情,多了一份谴责。楚南歌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不过了,如同她当初刚见到傅容兮时,活脱脱一个被抛弃了的怨妇形象。
楚青,也是傅容兮的孩子吗?
“渣男!”
第39章 他看你时,眼底闪着晶莹的光芒
傅容兮面色一寒,“你再说一遍!”
被他凌厉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季烟下意识的退后两步,但还是不怕死的哼道,“难道不是吗?抛妻弃子,做了一件就算,还接二连三。”
“你耳朵聋了?”傅容兮对她这种凭借主观意识瞎判断的行为,憎恶到了极点,已经不止一次了。想起来他就牙根疼,掐着她的下巴狠声道,“我说我不认识她,你听不清?”
“玩完了就说不认识。”
傅容兮手指收紧,双目猩红。季烟心里憋着气,没能分辨出他眼神的意思,只当他是恼羞成怒。
“我真恨不得……”
“不是,不是。”见她们吵起来了,楚南歌连忙上前,分开两个人。
拉住季烟说,“你误会了,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他不记得我很正常。我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的,你们不要吵架。”
说完,楚南歌带着惊恐的目光,抱着孩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可她那番解释的话,说了和没说似的。如果仅是一面之缘,她又何必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傅容兮目光阴冷,额头突突直跳。
楚南歌走了许久后,季烟和傅容兮还站在客厅里。两人目光对接,傅容兮注意到季烟谴责的目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仔细回想,他却是真的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光凭楚南歌的表情也不止一面之缘这么简单,他记忆力一向不错。如果真的认识楚南歌,他不会记不住。
最好的解释,应该是他丢的那一年记忆。
首次对自己的洁身自好产生了怀疑,傅容兮拨了云飞的电话。
“容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这种事情问云飞,傅容兮觉得难以启齿,但是那段记忆的缺失,使他很多事情都衔接不上。
只有一只跟在他身边的云飞才最清楚,“除了季然这个孩子,在那一年,我还有别的孩子吗?”
云飞有些懵,沉默了许久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季小姐刚走那时候,您每天买醉,找的女人是不少,至于有没有……你们关上门,我怎么会知道啊。”
“……”
“呵呵。”季烟冷笑一声,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儿上了楼。
“不过我知道,您当年找的人基本都是和季小姐有几分相似的人,每次打发那些人离开的时候,她们脸色都不太好。”
这句话早点说会死啊!楚南歌和季烟没有半点相似,绝不可能是他那一年里玩过的女人之一!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傅容兮第一次生出了要换特助的念头。
云飞察觉到诡异的沉默,连忙试探的问道,“容少,您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吗?”
麻烦,还是个大麻烦!比孟雨欣的存在还要麻烦许多。为了这个楚南歌,他都背上渣男的标签了。
傅容兮揉了揉眉心,觉得十分疲倦,“你查查楚南歌这个人。”
听到这个名字,云飞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谁?”
“楚!南!歌!”傅容兮一字一顿的说,“我真想找个理由把你给换了。”
这咬牙切齿的声音,云飞脸色一白,“不是容少,楚南歌就是当年你救下的那个人,您在哪里看到她了?”
纪经年说的女人是她?
这就有点意思了,没想到他查了许久没有查到的人,竟然就这样送上门来了。
晚上季烟没再傅容兮的卧室睡,而是和季然挤在一个屋里。他脸色微沉,走到季然房间将她拉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季烟睁开眼,见到傅容兮寒着一张脸在她面前,心里的厌恶更深。
“放开我。”
“放开你?凭什么!”
傅容兮说着,伸手掐在她的腰肢上。
他和她这么多次,早就熟知她,就这一下她瞬间就软了身子,虚软无力的靠在傅容兮怀中。
但想到一旁熟睡的女儿,她低低的哀求,“别在这里!”
“好啊。”
傅容兮恶意的应了一声。
禽兽,会吵醒女儿的。”
“不怕,回卧室就好了。”
他抱着她,挂在身上一路往卧室走。
他的思绪瞬间变得有些清晰,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老子活了这么久,身边女人是无数,但和老子上过床的就只有你一个。你他妈再给老子乱扣帽子,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禽兽。”
季烟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没有力气。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但这些话为了让她听清楚,傅容兮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说的,听后心情格外复杂。
她该信吗?
一夜过后,傅容兮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云飞将这几日的成果拿到他面前。
“容少,亲和雅苑的收购已经差不多完成,竣工验收报告重新签下来,差不多就可以联系霍音了。”
“这些交给你策划部处理,你派人监视着二小幼儿园那个叫楚青的孩子,弄清楚楚南歌在哪就职,也一并监视着吧。”
云飞赢了一声,试探的问道:“确定是她了吗?”
确不确定,试探一下不就行了。
“查一下,顾景阳最近会出现的地方。”
……
季烟发现身上除了酸疼,还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昨天傅容兮跟发了疯的禽兽一样,把她往死里整。现在手臂和好几处地方还疼的很。
她找了件高领的外套套在外面,将全身青紫的痕迹都包裹在衣服底下。
将女儿送到幼儿园,本想问问楚南歌一些细节,却被告知楚青今天请假了。将司机打发走后,她给翠微山那边打了个电话,然后坐着车到了城北派出所探监。
但等了许久后,警察告诉她,犯人不肯见她。
季烟手指握紧,指尖发白。自从她妈妈死后,她每次来探监,都是这个结果。明明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觉得悲凉。她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爸这样对她。
当年的事情,她完全被蒙在鼓里,想要知道,她爸爸是最快的捷径,可是他不愿意见她。
怀着失落的心情,季烟离开了派出所。很久没有出来了,她站在热闹的大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有种迷失在这里的感觉。
“季烟?”
听到有人叫她,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就看到顾景阳带着一脸笑意向他走来。
走的近了,顾景阳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真的是你,这些天也一直没见到你,傅容兮没把你怎么样吧?”
见到他,季烟下意识的就心生戒备。
听见他的话,面露疑惑,“他为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被她这戒备的样子一刺,顾景阳眼底闪过一丝受伤,随后很快换成关心的样子,“没有就好,我看他那时候好像挺生气的,现在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季烟转身就准备去拦出租车,“不必了,我得回去了。”
顾景阳拉住她,“季烟,你一定要和我这么生分吗?”
他温热的手刚好握在她手臂发疼的地方,季烟吃痛一声连忙缩回手,往后退了几步远。
“你不要碰我。”
转身的时候,外套的领子露出来一些,季烟脖颈处青紫的痕迹被露出来,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那个痕迹是怎么回事。
但在顾景阳的窥探下,她仍旧觉得格外屈辱。
抿了抿唇季烟将外套拢好,从他面前走过。顾景阳突然伸手拦住她,“跟我来。”
“你放手。”
“你要是不想我抱着你走,你就乖乖跟着我走。”
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们刚刚的争吵已经吸引了许多目光,她皱了皱眉,没再反抗,跟着顾景阳上了他的车。
车上放着温馨的音乐,昨晚一夜疯狂后她浑身酸疼,根本没有睡好觉。车子移动起来,她就觉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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