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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来的相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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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每回进了屋里,相公总会撅嘴不满,心底老大不乐意,我这媳妇比他还忙。

终于忙完,相公蹭了过来,“娘子,为夫瞧着你与那老麽麽倒是比我还亲近!”

“。。。。。。”我没回话,这人连个老麽麽的醋他也去吃,还是那种陈年老醋,他也怕酸得掉牙。。。。。。

“娘子!”

我白他一眼,“你也别怨了,再过两日便轮到你了,那些个庙见之礼,特别是那祷词还需你来念的,到时你也会像我这般没闲情去理别的事了,就只这些都忙得转不过头来。”

两人正说着话,那头张妈妈说是裴姑娘使人送来了夜宵给我,是自己做的送些给我尝尝鲜。

听了,我微微一笑点头让那婢子拿进来,又转头看相公,这夜宵送的还真是时候。

不一会儿,便有婢子拎着个食盒进来,里头装着的是一碗糯米甜酒干粉粥。这种粥相公爱喝,却是我不喜的。这也是个转着弯儿来讨相公欢心的。。。。

打发了那送夜宵的婢子,似笑非笑看着相公,问他喝是不喝,相公看一眼,顾自看书去了,真是可惜了,这还正散着热呢,温度也刚适宜入口的。

作者有话要说:庙见之礼改编的,根据家乡风俗改了些,事后需当场上族谱的。

婆婆

行庙见礼这天,天气很好,清风微拂,家中也只男眷与我这媳妇,还有几个主事的女眷出席。当然包括婆婆这命妇还有长房。

去祠堂的路上,我愰然明白,原来上次在这碰到长房,她是刚从祠堂回来,说来奇怪,一般女眷没有宗族允许是不可以随便进祠堂去打扰先祖的,她去那里做何?

庙见之时,我与相公身穿祭服立在门槛外十尺处。宗族里的有威望的前辈全都坐于高位之上。正要拜礼,那头有人抬手,“且慢!”

我与相公对视一眼,寻声望去,竟是白发苍苍的族长。相公半眯了眼,扫向一旁正含着笑的长房。

公公没有出声,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倒似完全都在意料之外。婆婆拄着拐杖脸色有些冰寒,“族长,不知何事要阻我儿与儿媳行这庙见之礼?”

族长道,“要进李家祠堂,依本族规矩需过得四关,琴棋书画。如若过不了这考验,便不能归入夫宗。”

听完,公公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看向长房,夹紧眉峰。

不满哼一声,命令道“族长,何时多了此项规矩,本相为何不晓?还不快快开始庙见。”

右相话音刚落,那些人脸色白了白,有些尴尬立在原地看向长房。长房的笑没了,右相不喜长媳这她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默许她在刚进京那时将这品行不端的长媳赶回娘家,没成想如今竟变了卦护着她;原以为弄这么一出老爷心中定会高兴的,这讨欢没得个正地儿,如今倒弄得大家窘迫起来。

见了这般情景,我了然一笑。原是这样,这些东西是长房弄出来的罢。如果没了右相府内人的授意,这依附着右相的宗族敢如此质疑,我算是奉旨成婚,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刁难圣上亲封的右相长媳儿。

相公冷哼一声,正要反驳,我忙偷偷伸出手按住他,微微对众人一笑,道:“琴棋书画女红厨艺么?有些什么规矩,说来便是。但如果我过了考验,以后凡事还希望在座各位少掺和点。”说到后面语气有些冷硬了定定看着上座几人。我不出声,你们还当我是软柿子被人欺惯了净挑我来捏。

事后相公说我那一刻非常的吸引人,全身上下无不自信,那些刁难似乎如弹弹衣袍上的灰尘般简单。

闻言,我止不住一笑,“我知你是不屑上宗族族谱,只是当时见着那群老不羞故意如此辱我,如此一来便是辱了相公,心中气极哪还留半分余地。也活该他们倒霉办砸了事,这些人只知道听途说我是个品行不端的悍妇妒女,便以为我是个一无是处的,这般小瞧我这才吃了大亏。”

说句实在话,这出题的人并不高明,出的题目都很刁钻,却不知偏偏我也是个刁钻的,自小不是有趣的复杂的,我便无心思摆弄。

如今在我面前考双面绣,摆珍局那是必败的!倒是书画有些难了,好在他们以为我是个浅薄女子出的这两题并不高,也好在相公对我日夜熏陶,这才险险过关。

过关之后,相公瞧一眼沉着脸的公公和长房,倒没说什么话,只对上位族长长老们作了揖,道了句,“庙见之事晚辈在此便先谢谢各位,后辈定会谨记于胸。”相公说这话时,其实是非常礼貌,语气也非常之好的。

但进别人耳朵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那些个老不羞的脸色有些发白,朝右相望去。

右相清咳一声,“既然过了关,那便开始祭礼吧!”

他的这个儿子到底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不如老二亲近,本以为凌家那姑娘能让他回心转意成就一桩美事,谁知,竟是私下里求了皇上改旨,也不知如何做到的,这个儿子回来几个月,那心思连他这长处阴谋算计中的右相都看不明白。

行礼时,作父母的需先行过礼,告知先祖自家小儿己成亲,如今过来祭祖。这礼是婆婆与公公行的,见着长房站一边干瞪又羡慕看着婆婆身上的一品命妇服,我心底己然笑得翻滚,总觉这一家子怎么看都怎么让人觉着欢乐;虽说长房与婆婆地位平等谁也管不着谁,但实际上却是生生从正妻降为平妻,婆婆又是告封命妇的,她见着婆婆还需行妾礼。说实话,要是婆婆要报十几年的仇,只要手上再稍稍有些权,凌氏这平妻想怎么捏便怎么捏,可是为何婆婆不动呢?很奇怪,不过就这般坐在府内,凌氏每日里定也是担惊受怕的,心虚啊!那心上挠啊!哪像婆婆这般气定神闲含饴弄孙的很。

大家以为婆婆是个贤妇,确不知她老人家自有自己的一把算盘。大家以为相公定会好生讨好公公做个孝子得个好的前程,相公却是打算颠覆李家地位而来。大家以为我定是个无知浅薄的女子,却不知我并不是让人随便拿捏的。

二公子如今变得越发贪财好色公公越来越不喜他,那底下的姑娘公子们,定是长房主使了计的,这年纪差上那一么一大截,公公就算想要找个好的帮手,也没法找。想来这苦也只有他自己咽下了。

相处这么长一段时间,我或多或少了解到公公年轻之时那风流性子其实并不拿女人子息当回事的,这一屋子女人也不过是他空闲时的调剂品,所以才会有十几年宠妾灭妻的事发生。如今年迈力不从心,想找个好的继承人,却发现几年下来,自己的正妻早己将那些可能断绝,偏偏年纪合适的,又是个不顶事的。如今想器重相公,却发现不是个好驾驭的,长房挑衅之下这长子对他更是怨恨了。

庙见之后,回到府中,公公甩甩袖子,沉着脸叫了长房进书房说话。

听下人说,那天公公虽然给二公子留着点情份,没有训斥长房这个生母,但却将长房手上掌着的库房钥题转交给了婆婆,这等于直接的将长房手上的权力分了出去。

公公如今才想着补偿相公,未免有些晚了,婆婆掌了库房钥匙虽然有更多话语权,然不知怎地我始终觉着她会答应再进李家是件十分违和的事情。公公这番讨好,只怕会落得个空。

公公那些年如此待她?她怎会不介意?!婆婆真是为了相公认祖归宗不父子相残导出人伦惨剧?她也知道相公执著这仇恨不可能放下,为何还要再卷了进来?想起以前婆婆与相公对我说的那些莫明其妙的话,有些事还是我这做娘的做好些,这句话老在我心中回荡,我觉着婆婆如此说应是要维护着相公什么,至于是什么,便不知了。相公憎恨公公和那长房,又会实施些什么报复呢?千万别将自己陷进去才好。

事情压在心底,我总觉着没个落实,睡也睡不踏实。如此瞒着我,虽说是为我好,可这样我也整日里的担惊受怕,就怕两人会出了什么事情,这也不是个事啊!

这日相公正在书房看公文,我端着茶进去,遣退在一旁候墨的小狗子,“相公,歇息一下吧!”

相公见进来的是我,放下公文亮着一双眼对我一笑,“怎地这般晚了还没睡?”

明知我己养成他不睡便睡不着的习惯,还如此明知故问,想诱我说些好听的,我偏不说,含了笑,“我是有些事想问你的。”

相公搂了我坐在旁侧,不太经心回道,“什么事?”

拍了他不安份的手,我皱眉道,“婆婆倒底想要作何?我总是越想越感到害怕,婆婆她虽然看似平静,但我看得出来,她好似要做什么事情……如今…将那库房钥匙交给婆婆,且不论这是不是公公想要补偿她,可这也直接加剧了婆婆与长房的摩擦啊;我担心前些年的事会重演……婆婆为何忽然得了命妇,先皇为什么会给一个家族犯过杀头之罪的人忽然来这么一出,难道他知道自己做错了,想要补偿这才封诰命的。”我不像相公叫公公为那人,叫右相又觉着别扭,所以一直以来都用顿音来替了。

相公微皱眉头,不答我。反而亲亲我的嘴角,笑着道,“傻娘子,你整日里没事便想些有的没的,看来确实该生个儿子让你操心,省得总操些瞎心,如今不同往日,有我在后面撑着还怕那贱人作何?”说完便动起手来。

我老脸通红,这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相公,你你,说不定小狗子还在外面,你怎的……”

“早走远了,自上次你生了通气,这房里没我的允许是谁也进不来的,专心些!”说罢不再理我,专心办事。

虽然心中美得不行应承着相公,但这般大胆行径总让我忍不住脸颊飞红。

被相公这么一糊弄,我早己迷得晕头转向,婆婆的事又没了个交代。事后我忍不住恨恨咬牙跺脚,相公真真坏透了,每回问及要害总是四两拨千金。

第二日,小多报说外头七姑娘来了。

七姑娘。。。。。。十岁左右,性子内敛不多话,贞静的很。平日里养在长房身边,很少出院子。她怎地会来?我有些好奇。

使小多唤了人进来,与七姑娘一同来的还有一个老妈妈,想必是她的乳娘。

“元英见过嫂嫂。”

待两人对我施过礼,唤了小多使人沏茶,我笑问,“七姑娘怎地来了?”

元英沉默半晌,这才低头答了,“元英,元英有个不情之请。”

我道:“一家人哪得这般客气,有什么话七姑娘直说便是。”

元英绞绞手帕,弱弱道了句,“元英向嫂嫂学些本事。”

我微怔,学本事?我有何本事可教她的,这一屋子人这么久,除了清晨请安时能见着面,私下里是没什么来往的,大家对我不太亲近,我又是个被动的,大部分时间喜欢在自家院里,别家也就婆婆那去的多。以前倒是上过别家院子拜访,但那些个妾室害怕长房不喜,处处防着我。又怕我教坏了姑娘公子们更是不愿与我多说,见着她们那样,也就没了交往的心思,如今一门心思做起贤妻良母。

她算是第一个上门来找我的,算是慢慢在接受我?。。。。。虽然有些惊诧,心下却微微有些高兴,被别人接受总是件很好的事。

我忙道,“七姑娘想学什么?我定是知无不言。”

“我想学些女儿家的本领。”

我有些错愕。

那头元英乳娘朝四处望了望,大胆替元英补道,“大少奶奶,老奴求您就收了她吧。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一直放在长房身边教养,那些个先生夫子见季姨娘是个不受宠的,哪会经心教她,如今学的只是些皮毛,怕以后嫁了人,夫家会嫌弃是个一无是处的。”说完眼眶含泪。

我原以为长房或多或少在孕事上做了手脚,在姑娘教养上必不会亏待了人,毕竟姑娘出去了,得了贤名她脸上也有光些。原来那些个先生夫子也是看人下菜的。这会这元英会来求了我教,依着她那性子,有些不太可能是她自己想来的,或许,“这可是季姨娘的意思?”

元英轻轻点了点头,“是姨娘让我来求你的,说你虽然。。。。但总归是个光明磊落的,不会藏私。”

我想一下,道,“如今你是在长房奶奶身边教养的,忽然来了这里总是不太好,你且让你姨娘去求求公公罢,同意了你便过来,不同意你便去求玉大奶奶,说是我的意思,她必是能明白的。”

这一屋子的姑娘,长房难道真就这么不经心?那外边的好名声是如何驳的?只是闲时施施善?

说起来,我才刚来便插手小姑子的事,终归不太好,还是谨慎些好,遂说了些好听的将人打发去长房屋里。要真求了过来,我倒是愿意教的,看来庙见时的一场考验镇住的不止那些老不羞的,还有这屋子里的一群女人们。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女主就是一古代活生生的老宅女,MS有点老牛吃了相公这根嫩草啊!捂脸。

话说,今天更两章主要是来送儿童节的礼物的,闲大婶祝所有人即使长大了,仍有颗难得的赤子之心。

有喜

晚上相公回来,边帮相公擦背,边忍不住将听来的消息道与相公知。

“今天小多说大房那里闹得可厉害,听说二公子最近宠上一个歌伶,要纳进房里,大房不肯说是折了相府的面儿,有辱二公子在外头的声名儿。为这事还好一番斥责伺候二公子的妾室通房们,说是不够经心,这才让那歌伶得了欢宠,二公子的未婚妻尚未进门,又是上司的姑娘,他怎么敢这般做呢?”

相公半眯着眼,似睡非睡,过了会才答我道,“这事我早知晓,那歌伶我也见过,比他那些妾室通房姿色要高上几分,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这正是你相公我想看到的。”

我拎着帕子的手一顿,相公开始报复了么?打蛇打七寸,摧倒长房从二公子开始,如果二公子有什么意外,那凌家岂会罢休?如今的皇太后又与长房是有些交情的。

“怎地不说话了?嗯?”

“相公,那歌伶是你找的?”

相公轻笑一声,“算是我间接找的吧,那歌伶是无意中见到的,后来引了他去,当时见着便双脚挪不动了,就算出了什么事,你相公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哦!”

呃……听了这话,我顿时觉着,得罪什么人,最好不要得罪相公,外边人怎么着也得让着他点,是右相的长子,又是左相的女婿,在京城不过几月那名气是如雷贯耳的很,如今他这官做的越发如鱼得水,因此也更多人说我闲话了,大家都觉着我这嫁过人的,嫁给相公真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说来好笑,很多姑娘家的,虽说嘴上不屑于我,心底却又恨不得替了我,如今眼红我的人比之前几年多多了,特别是大房那屋里存着心思的两位,这些天来,总三五不时的找空隙来我这坐坐或走走的,其实我只道,这些人只不过想引起相公的注意罢啦。

搅了几下水,让相公起身帮他擦干身子,又帮他穿好亵衣亵裤,相公涎脸过来,“娘子,帮我按按吧,我这全身骨头都痛啊!”

我觉着其实他是皮痒痒了,不过这也只心里想想,面上却是一副淡然神情。

“躺下吧。”

“嗯,娘子左边些,右边些,上面,下面……”我含笑依着相公的指令按着。

“嗯,嗯,娘子还是你厉害些,这每天坐得腰酸背痛的,按按好多了。”

“那我每天帮你按吧。”

“我怕累着娘子,娘子要不这样,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

上面???我睁圆眼睛,上次做过一次,便三五不时磨着我在上面,这样难道累不着我么?

“……”

“娘子……我带你去逛庙会。”

庙会好久没逛了……

“为夫买面糕给你吃……”

面糕,这是童儿喜欢的啊。

“还是不行吗,那,我做鸡蛋羹给娘子吃啊!”

我撇撇嘴,手下使力一按,相公身子动了动。

“天下最讨厌的便是鸡蛋羹!不要!”

“娘子终于愿意说话了…上面好不好?”

我转身背对他,这人也不害臊,哪有男人心甘情愿被女人压的,“不要!”

“那加本珍本,失传己久的《珍绣图》。”

珍绣图,这确实是我肖想己久的,是以,我心中一动,不过还不至于为了本图答应相公。

“那再加上荒雨大夫的《四十六棋谱》”我又动了动,好似这样,很划算的,我几不可见的点个头。

“不许反悔!”免得又栽进相公刨的坑里,小聪明,我斗不过他。

“嗯嗯!”相公的神情,完全一副与妻斗其乐无穷。

相公边点头边兴奋拉我躺倒床上,还怕我解不开衣,自己帮我解。见着他那张俊秀神采飞扬的脸,我忍不住低头去咬他的脖子,这厮真过份,每次都捏着别人七寸来。

……

第二日,按照惯例,我要去天龙寺上香。

将童儿交给张妈妈和奶娘带着,与小多一起,坐着轿子。平时坐轿还好,不知怎地今日才走不过几步胃中翻腾,一直想吐。

“停下。”

婆子们停下来。

小多撩开帘子,探头进来,“大少奶奶,你怎么呢?”

我摸摸胸口,“小多,今天你上寺里去代我去捐香油钱吧,我这胃中不知怎地不太舒服。”

“那还是算了吧,大少奶奶,我陪你回去吧。”

我挥挥手,“答应过主持今天要比听法的,怎可爽约?你去那儿跟主持说一声。”

小多嗯了一声,“你们几个,照顾好少奶奶,知道吗?少了半根汗毛便找你算帐!”

“是!”

这孩子,如今也学起了大丫头的作派了!这语气有模有样的!

轿子一直被抬进园子里,前面便是水桥,下轿步行。悠悠逛起园子来,每次都来去匆匆的,如此之久我都没好生逛过园子。

李府的园子很大,假山石雕众多,一路沿着廊子向寒梅院走去,中途要走一段比较僻静的小石子路。

刚走了一步,我感觉后头似乎跟着一个人,倏地转头看去,后面空空,一阵风刮来,只有竹枝摇曳哗沙作响。

摇摇头,难道真是感觉错误?加快步伐快速躲进一处拐角处,探头去看,果然见着一小厮模样的人左右张望。

我缓步走出来,冷声质问,“你是哪个院里的?”

那小厮不答我,竟兔子一样撒丫子一下跑了。

相公回府,吃过饭我想起这事,与相公道了,相公先是紧张的直看我有无事。见我无事,吁了口气,沉吟片刻,让我禀了婆婆,找个由头,明日全府上下查一下便知。

白他一眼,“这点小事便惊动全府上下,各房还不得怨死我!”

“呵呵,让人在院子门口把着,既是有什么企图,那人定还会再来的。只是娘子以后千万不能再单独一人。”

“相公你说那人为什么要跟踪我呢?这院子里有什么好让人觊觎的?”

相公笑笑,点点我鼻头,“你啊!宝贝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我指指自己,露出疑惑,“我?”

“嗯!”相公点点头,“是你。。。。。。”

我脸一红,“我哪是什么宝贝啊!”

“娘子,谁说你是宝贝啦,我是说你身上的东西是宝贝!”相公戏谑看我一眼,从我腰侧掏出那六角玉佩。

“这个是宝贝?”。

相公点头,“不过现在无人知其中秘密而己。”沉默一下,冷哼一声,“看来各房想将手伸进这寒梅院里。派人来打听了。”

我歪头,“打听什么?”

相公露齿一笑,“打听什么?自是打听人人都想得的宝贝。”我想起上次从玉里折射出来的画面。

正想说,这胃上忽地又是一阵翻腾,匆忙推开相公,扑进房侧的盂盘上方,我不住呕吐起来。这屋子里霎时只闻见我的呕吐声。

“娘子,娘子,你怎地了,怎地干呕不停!”相公急得围着我团团转,“来人,快来人!”

小多推门进来,见我干呕,脸色稍白,不等相公吩咐赶紧儿出去找人。

“快去请大夫。”

“姑爷,己经叫了,婢子去打些热水。”

大夫过来,边把脉边摇头。

相公见他那样愈是紧张,“怎么样?”

那大夫洗洗手,没什么表情平板道,“你这做人夫君的怎地这般不小心,这夫人有了身子也不知,以后房事时要小心点,还好发现的早,否则这两个月的身子不小心流掉都不知道!”

相公挠挠头,想起昨日相公折腾了我半宿,我也被说得面红耳臊,这大夫也太直接了些。又想起肚子里有孩子了啊……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抚着腹部,终于有相公的孩子了!真好!这身子里多了个小东西。。。。。己不是第一次做母亲,但这次心情比之上次轻松很多。

送走大夫后,相公脸上笑开了花,抱起我便要转圈,我忙不迭叫道,“相公,相公仔细些!”

忙将我小心放下,相公吩咐小多去熬安胎药,又使人去通知婆婆说我有喜了。

看着忙得团团转的相公,我忍不住又笑出声来,“相公,你就歇会吧!这快大半夜了你找婆婆做何,明日一早请安时再说也不迟啊!”

相公不好意思一笑,“呵呵,我这不乐得嘛,娘子,娘子我太高兴了,终于我们有孩子了!为夫可是盼了好些年了!娘亲知道了也定是十分欣慰。”

盼了好些年了????

敢情早些年便开始肖想我了,还倒打一耙说我对他有企图之心。。。。。就是有企图之心,我的也比他的纯洁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呃,话说,最近不知为何总觉着眼睛生痛的,电脑看多了的原故,这黑眼圈不知要如何才能消去啊!!!!!!!!!!!!这是我心头的痛!!!!!!!

杖责

翌日一早,向各房请过安,又特意挑了个迟些的时间向婆婆的院子行去,本想着将有了身子的喜讯告诉婆婆,让她老人家乐上一乐。

谁知,中途碰着急匆匆的小莲。

“小莲,你这小婢子何事如此行色匆匆?几日没在我身边候着倒养成了急躁的性子!”

小莲对我福福身子,“大少奶奶,今日大奶奶用过膳后,不知怎地忽然呕吐的厉害,奴婢这是去请大夫。”

我一听婆婆病了,心中一揪,害怕耽搁了,忙不迭道,“快些去。”

小莲行行礼,匆匆走了。

我与小多继续向金秋院行去。

中途,小多歪头,“大少奶奶,需不需婢子去请姑爷回来?”

我道:“这回正上朝,相公公务繁忙,还是等大夫看过再说吧,你先遣人去找小狗子,他这会定是在宫门外边自家马车上候着的,让人通个信,让相公下朝便直接回来,就说婆婆身子不适。”

小多点点头,去了。

来到婆婆住的金秋院,还未进里面,外面早己乱成一锅粥,吵吵嚷嚷的。

我不高兴皱了眉头,高声问道:“怎么回事?”

总算是安静下来,点了个似乎是领头的婢子,“你们不进去伺候宋大奶奶,站这里吵嚷什么?”

那婢子不敢看我,垂眉敛目答了,“回大少奶奶,是秋帘用掉了宋大奶奶的热水,婢子让她再去烧壶,她说凌大奶奶这会正等着早膳吃,没炉火。”

难道那早膳竟比人命重要?岂有此理!

心中想着,眉头皱得老高转头去看那秋帘,这丫头我在凌氏身边见过的,似乎也是个一等的丫头,那丫头见我看她,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头,这会恭谨垂了下来,上次紫鸢的事便让这群捧高踩低的丫头们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和气的,必要时一个两个找个由头整整的本事我还是有的,遂对着我自是不敢像从前般放肆,我说的话也不敢不放心上。

“还不快些去准备,要是半刻钟内我没见着热水,你需仔细些,眼色不好使的人,我通常不喜欢多说,但却保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才不过说了一句话,那丫头立时红着眼眶掉豆子,巴巴与回话的婢子一同退下去备水。这些个刁奴不硬气些还真压不住。

进院子里,婆婆躺在床上,一旁的盂盆里盛着秽物,显是刚吐过。听到有人进来,婆婆虚弱问道,“可是媳妇儿进来了。”

我走近,帮婆婆掖掖被子应了一声,招人去找婆婆的贴身大丫头。

婆婆进李府之时并未带人,近身伺候的大丫头是以前伺候着凌氏的,如今看来也是个不可靠的,趁早打发了事,心中打定主意,便在小多耳边低嘀几句。

那大丫头进来,我询问原由,却原是婆婆今早喝过参茶之后便不对劲。这时大夫到了,待大夫把过脉,我问了病因,大夫说是吃坏了肚子,婆婆身子本就弱,如今这般更需好好将养才行。

差小莲送走大夫,又服伺婆婆睡下。估摸着牙婆子可能到了。

转头冷冷对那大丫头道:“你去将那些下人都叫至院中来,一个不许漏!马上立刻,迟了首个拿你是问!”

那大丫头自知犯了错,本指着找人去凌氏那通信,听我这么一说愣了愣,知道这回就算是凌氏也保不住她,只好嚅嚅地下去集聚下人。

见人都到齐了,叫小多搬了张椅子,坐下来,我将这些下人从头扫至尾,再从尾扫至头,许久才道:“谁能告诉我,那参是谁去领的?何时领的?为何是劣参你们竟无人知晓!如今宋大奶奶吃了那参病倒床榻,你们这些个不经心的贱蹄子一个个每人领上五大板子再回至这处给我回话,要是有什么错的,漏的,再加五板子!别以为大奶奶双眼盲了便拿些次货劣货来充数!大奶奶盲了,还有我这媳妇儿在一旁尽着孝心,谁要是再敢不经心,便送牙婆子那处去!你!你!你!”

我指指那几个从凌氏那出来的大丫头,接着道,“今儿个我便会让牙婆子领了去,也别说什么求饶的话,那些话我不爱听!知道求饶,当初怎不知做事经心些!如今求饶己是晚了,那些个无用的话就不必说了!大家都省省那心思。”

这么一长串话说下来,原来想着求饶的,生生闭了嘴。我转头对小莲道,“让剩下的这些下去领板子,领了板子再过来。”

一时院中,呻吟四起。

牙婆子到了,快速让她将人领走,我又让她再帮我挑些精细的人儿送来,这事我是先斩后奏的,自是做得快速,不动声色间处理掉那些个大丫头心上不免松口气。将人卖了,怎么着她也不可能拿我如何,往后自是换我的人,这般要省心的多。

打至一半,果然凌氏得讯赶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串不知是看热闹的,还是真心关心婆婆的人。

我扫她一眼站起身来让坐,规矩请了个安,没再支声。说实话,本想好好的保持着这份表面的和平,然,有的人似乎并不这样想,这次吃的是劣参,要吃的是有毒的呢?再多的情人家都不会领,何必多此一举去讨好她呢!

“哟,什么事让这大少奶奶动这么大的怒呢,啧啧啧,看看这一屋子的伤员。”这个说话的自然是二房,说这话时她轻闲的甩着帕子,不痛不痒的讽着。

抬眸看她一眼,我道:“多谢陈姨娘关心,媳妇正在教训那些个做事经心的贱蹄子,有些人就是贱骨头,非得人家打骂一顿才会听话。”这话却是有些指桑骂槐,她定是听出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凌氏忙道:“那也不需要动这么大干戈啊,罚罚月钱便好了。”这会她倒是很会做好人,一副善良主子的样儿,从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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