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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来的相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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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让我感到安心舒适的小院。

画里,娘子身穿一套海青儒裙,迎着初阳站在缀满白花李树下,笑眯眯看着脚下肥嫩鸭仔踱着步子吃食,旁边稀疏长着几株胭脂花。

娘子的笑脸其实很美。就如画中,娘子那种清雅的神韵淋淋尽致。

我就知道不该将这画挂在花厅里的,可娘子坚持,她说她觉得这样很好看。娘子决定的事很少改变,我也就随了她。

没成想,竟让她那个青梅竹马生生看了小半刻,我只要一想到那人对着那幅图不停想着我的娘子,我心中就酸得牙痒痒的,我决定以后画的娘子全部都锁起来,除了我,别人都不让看。

沈长天对我有敌意,我自然知晓。他太过高傲,注定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虽然心底有些生气他对我如此忽视,然我并不计较,因为娘子总是对弱者有着莫名的保护欲,果然娘子见他那样对我,脸沉下几分,我心中笑得直翻滚。

沈长天了解的一直都是过去的娘子,而我读着的却是现在的娘子,他注定爱而不得。这些后话,这里先提过罢。

过了几日,我又为娘子画像。

娘子忽然对我的画十分感兴趣,凑上来看,见着我画的是她时,有些吃惊。

她问我道,““相公,你是不是画错了?”

娘子这么一问,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哦不,第二次。那时她说我画得不好,还胡乱指点,我心中一动,忽地生出个念头来,遂虚心求教。

“娘子说哪错了?有劳娘子给为夫指点一二。”

娘子瞪我一眼,“相公…。。为妻只是不敢相信自己此时的容貌神情罢啦,你何必拐着弯子拿以前的事来糗我!”

原来娘子知道我是在打趣她。

我故作一本正经,说得真诚,“娘子误会,为夫没有笑话娘子,为夫只是想让娘子品评一番罢啦!”我很想知道,事隔几月,于相似的事,娘子会有什么反应。

娘子果然中计,低头去看,然后很认真回我道:“相公,似乎我的眉毛画得细了些,我明明是黛眉不是柳叶眉。还有这鬓角似乎用墨淡了些,我的肚子怀着身子应该要大些吧?”

身处她身后的我无声一笑,从后面半围着她一一将她不满的地方改掉,然后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颈侧。尔后强作镇定自若的样子。

娘子似乎感觉到了,不敢相信睁大眼看着我,却见我一脸平淡,以为是自己错觉,她低头深思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想笑。

这种小把戏真的很管用,后来时不时趁着娘子不注意偷袭她,屡次得逞,终让娘子有了发觉。不过那时,我与她之间感情己上升了一个阶梯。

作者有话要说:这此就当成相公的番外看吧。

亲们,如今闲大婶不闲了,明天开始要为了生活奋斗了,呵呵,往后写文大部分图的是放松下心情。。。。。不像如今是为了打发时间

斥责

李夫人诡异行径很快被我忘诸脑后,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方向是李府祠堂,那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夜,夏风虽徐徐微凉,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凉意。靠在窗边,凝着窗外黑幕繁星。我想相公了,这个时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记得以往这个时候 ,他通常都是嘴角含笑靠在窗前小灯下苦读诗书的。

抚着相公送我的六角玉佩,陷入沉思。就这样依在窗边想了半宿;时间是如何滑过的,我不知道,等回神时,己是半夜。这个时候星光渐隐, 被乌云遮住的皓月踱了出来。

我忽然吃惊发现手中的玉佩在月光下发着莹莹绿光,映在墙上煞是好看,很像相公画的那些黑白山水画,郁郁山脉孱孱流水间,一栋小屋若隐若现 。我动了一下,那东西便消失了,好似刚刚不过是我的错觉,皱眉不解,又摆弄许久终是连个影子也没有再现。这件事我并没有在意。

第二日,早早起来,昨日娘亲所说之事,我想了一宿,仍旧没有答案,他们为何忽然就变了态度呢?我想我该去找爹爹为相公求求情。

坐在桌边。凝着桌上早膳,我微愣,还有一副碗筷呢?去了哪里?那是我要求小多必须多摆的一副碗筷,那是相公用的。

“小多!小多!”这情景给我很不好的预感,我觉着微恼,小多这丫头平时就一副急躁性子,这会漏置了一双碗筷也不知道。

吱呀,有人进来。

我以为是小多,责问道:“小多,还有一双碗筷呢?不是让你多摆一副的吗?”

“主子,小多姐姐出去了,是奴婢摆的早膳。“进来的是另一个丫头小莲,这孩子一向胆小,我忽地大发脾气吓着了她。”对不起主子,奴婢不知道主子要多摆一副的!奴婢这就去多加一副!”说完匆匆忙忙走了。

我正等着,不一会来又有人进来。我以为是小莲,看也没看道:“快点摆在对面罢!”

“弦儿啊!何事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哪像个闺秀的样子!”是母亲。

我心中微诧,娘亲为何一大早便来了?我还打算用完膳便去请安的,这个时候还是初晓时分啊!

“娘!女儿哪有嚷嚷,是小莲少摆了一副碗筷!”

母亲看一眼饭桌,淡淡笑着道:“弦儿,你这孩子,桌上不是摆了副嘛,够用就好,哪用得着那么多!”

我低头不作声,我不知要如何与母亲解释此刻心中复杂的情感。

我能理解母亲希望我一生安康幸福的心情,却不能理解她与爹爹明知我与相公两情相悦,仍不愿我进李家门。我心中有部分的苦是爹娘真真实实带给我的,我却不能怨怪他们。我与相公心心相惜的情感,爹娘是否又能理解?

昨日当我这几天惴惴不安的猜想得到印证时,我脑中只剩一片空白。昨夜想了一夜这才明白,无论如何,我总要与爹娘谈谈,只是不能再用以前那种极端的方式去处理。

相着,我抬头,对母亲道:“娘,如果爹爹有一天忽然离你而去,你会不会不习惯?”

娘亲微愣,没想到我会问出个这么问题来,沉默一下,回我道:“弦儿,你爹爹总有一天会离娘而去,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指不定哪天就。。。。。”说到这里,娘亲没再说下去。

我心中了悟,娘亲这是不敢想爹爹离她而去的情形。

我接着轻轻道:“娘,女儿很想相公了。。。。。”说这句话时,我音调很低,近乎喃喃自语,却拿捏的很好,正好让母亲听了去,再配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我想娘多少总会有些不忍心罢。

果然,娘亲微微怔了怔,摸摸我的头,对我道:“傻孩子!你只是不没适应过来罢啦,等久了就能习惯了!”

“可是,女儿真的很想相公,也想婆婆了。。。。”

“唉!”母亲长叹口气,没再说话。凝着我的眼神似自责,似内疚,还似无奈。两人之间一片沉寂,直至小莲送碗筷进来。

我默默地接了碗筷,吃起饭来木然的尝不出味儿来。期间母亲一直看着我。

过了许久,母亲终于开口对我道:“你去与你爹爹说说,你爹爹他最近气还没消,你这做女儿的木讷的也不知去安抚一下他;哄哄他也好啊!”原来母亲是与我来通气的,看来她是站我这边的。

然我沉默,面对不苟言笑的爹爹不知如何是好。在我心底,爹爹就是座不可动摇的大山,威严而又挺拔。自小与爹爹的关系不亲不疏。最深的印象便是他经常待在书房看公文,两人很少单独相处,我竟不知原来爹爹也是需要我这个女儿去安抚哄哄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本就打算与爹爹谈谈的。

吃过午膳,爹爹己回来。听小多说又是往书房里去办公务了的。

我提着自己做的一些小菜,向书房走去。

刚至书房门口,里面传出阵谈话声。

一个小厮报爹爹道:“老爷,那人还候在门外,是不是要找人将他轰走?”

爹爹语气有些愤怒,回道:“算了,让他自己去!让他要站站路边,别挡了本相的车道!哼!”我心中一惊,莫非相公候在门外?候了多久?爹爹竟将消息瞒得如此严密。虽知爹爹要给相公吃些苦头,然如此为难相公,我很是心痛,忍不住怨责爹爹太不近人情,相公都顶着烈日候在门外了,他怎的如此铁石心肠呢?

小厮开门时,我正冰着脸站门外。

爹爹见我站门外,微微愣神。我很少出现在爹爹的书房,一则怕扰着爹爹处理公务,二则对爹爹我更多的是敬重,而不是亲昵,自然不会常来找他。

爹爹看我一眼,低头自顾自处理公务,那生闷气的模样与相公还真有几分相似。见爹爹那样,我刚刚生起的怨责淡去,心中更多的愧疚,我这个女儿真的很少关心爹爹,我以为他并不需要我像别家的姑娘一般在膝前撒娇的。原来还是娘亲这个枕边人最了解爹爹,爹爹果然是要哄的!

“爹爹,女儿做了几样小菜配温酒,您来尝尝!”

我径自将酒菜摆在桌上。爹爹朱批的手微顿,不过却没有动。

我移近爹爹,“爹!!!”长叫一声。

爹爹这才淡淡嗯了一声。

“爹爹可是还在怨怪女儿几年前的鲁莽?女儿己然知错,爹爹难道不能原谅女儿与相公?”我抹泪,爹爹为何要如此为难相公?

我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爹爹忽然发怒,高声斥道:“跪下!”

我愣愣立在原地,心中惊讶,爹爹这是作何?

爹爹站起来,一拍案桌,“你给我跪下!”那桌上的公文随着爹爹这么一拍跳了一跳。

我愣神良久,终是无声缓缓跪下默默承受爹爹迟来的怒火。

爹爹愤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这不孝女!你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可有半点官家千金的自觉?抛夫之行你竟能做得出来!虽夏秋生没有善待于你,但你怎可私自出逃?如果不是为父在你身后收拾那些麻烦,你以为你还能安安静静的待在家中?就凭你那些个行径,就是浸了猪笼那也不为过!为父听着李江说的那些个事情,为父不停责问自己,当初为父就不该依了你!让你养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一女侍二夫,为父从来都没听说过!你你你这不孝女竟做出这种事,气死为父了!咳咳咳!你娘担忧你吃不好睡不香,整日里掉泪,逼着为父去看你,又担心你那烈性子至今还没有原谅当初的阻扰,不让为父现身,否则那个时候,为父便要对你施施家法!你这不孝女!!!你娘为你愁白了多少头发,你可有问过?你至现在心心念念的还是你的相公!虽然李江现在对你很好,你可知道李府那就是个大染缸,但谁也保不定以后生出第二个夏秋来!”

面对爹爹的高声斥责和长串咳嗽,我沉默。原来事情远远没有过去,爹爹并不是真的原谅了我,原来我的行为让这个家如此伤痛,爹爹以往的沉默只是一种无声责怪罢!

想至这里,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哽咽道:“爹爹……女儿己经知错了!但相公和婆婆对女儿确实很好,相公不会变成夏秋生的……他与夏秋生不同。”

爹爹的怒气经过一长串言语,慢慢散去,整个人己不复刚刚的激动,恢复他左相的沉稳和严肃。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如何知道他就不是第二个夏秋生?”

我沉默,这种靠心感知的东西我如何道?

爹爹又道:“初时,爹爹便知道夏秋生那人功利心极重,与你相恋不可贪着我手中那点权势罢啦!那时爹爹如此狠心让你不认娘家,便是想让你看明白夏秋生是何种人!果然经过这么多事情,你明是明白了,但又掉进另一个坑里。为父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过完一生,那些情爱之事也不过是书册上写的一些娱人谈资罢啦!”

我微愣,爹爹竟是如此想,遂反射问道:“爹爹。难道你并不喜欢娘亲?”

爹爹老脸微红似有些尴尬,清咳一下,没想到我这晚辈竟问出这么个问题,“你娘亲与别的女子不同!”

娘亲与别的女子不同?这是个什么答案?我微怔,尔后道:“可是相公也与别的男子不同啊!”

爹爹见我维护相公,恼羞成怒,“爹爹说一样就一样!他与夏秋生也一样贪着爹爹手中权势!〃

爹爹这武断的话说得我不爱听,“爹爹,您又没与相公相处过,你如何知道相公与夏秋生一样!”我的委屈没换来爹爹的理解,爹爹似乎更加恼怒,负手背对我道:“爹爹这双眼见了多少人,哪个后生是什么样,爹爹只要看上一眼便知道!”

“那当初爹爹为何又收了相公的聘书,如今出尔反尔,这可是一国之相所为?”

我的疑问让爹爹语结,然我忘了,女儿家永远也不要和自己爹爹唱反调,否则就会如我这般下场,被爹爹直接从书房里轰了出来;轰出来前勒令我抄上《女戒》一百遍!这要真抄,何时是个头啊?!

很久之后我才明了,爹爹其实并不是不喜欢相公,只是在吃相公的醋而己,我这辛苦养大的女儿一颗心全都挂另一个男人身上,这或多或少让他老人家生出股子闷气!这闷气没法对着我出,只要全冲相公去。

偏偏此时我甚不明悟,这才徒生更多波折。

然,我犹不想放弃,对着门板喊道:“爹爹,您就原谅相公吧!相公他真的很好,对女儿也很好!”

#奇#书房里一片寂静。

#书#我跺跺脚,爹爹真气人!明明跟娘说要只是磨磨右相家的气焰的,这半路忽然来这么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弦儿啊!你叫嚷什么啊!你这烈性子也真是的至今未改!明知你爹也是个火爆脾气,你还硬来!快来,跟为娘去佛堂里去!”

不知谁去找了娘亲来,这会娘亲怪我不知事。我也不知为何,一对上爹爹总会吵上两句,或许两人性子太近更易生出磨擦。

“可是,相公还候在外面啊!”我心焦,这也不知候了多久,我在廊上走着都热得直冒汗,相公他。。。。。

娘亲嗔怪瞪我一眼,拖了我的手,“谁告诉你外边候着的是李江那孩子了?”

我前行的脚步微顿,有些惊愕,呃,不是相公?那是谁?

五年

娘亲每次礼佛前,都要先郑重而虔诚的浴身沐香,未礼佛,却己佛笼身。

娘亲执佛珠,闭目安祥坐于团铺之上。

我跟着静静坐在娘亲身旁,耐心等着。

娘亲像是有话要对我说,却又似乎没有话要说,只诵着《般若波罗密心经》。木鱼轻响,古沉宽厚的声音和着娘亲干净的梵诵声,缓缓地,缓缓地流进我的心里。

我心中焦躁慢慢散去,恬静安然涌了出来。

透过缕缕檀烟,我凝着娘亲,确实如爹爹所言,娘亲这些年来为着我不知添了多少华发。

这如海的宽容亲情,让我忍不住露出微笑,一股无言感动盈绕周身。

有娘亲在身边真好!

我忽然有如醍醐灌顶,霎时明了,这也许就是佛祖给我的启示。

从来,我都不需要选择,我只需要静静安坐;等着相公。我要相信相公能解决两人之间所有如山阻隔便好!相公能将我那千疮百孔冰冷绝望的心焐热,倔强固执的爹爹又算得了什么?

我全然忘了,门外还站着一个我好奇的人。。。。。

有时,我会觉着其实我的人生就是上天的一场戏弄。

比如说,我以为我的良人是夏秋生时,上天会让我发现他是个负心人。

比如说,我以为自己不会爱上相公时,或者说我不会深爱相公时,上天会让我发现我己然深爱上相公。

比如说,我以为门外站着的是相公时,其实是夏秋生这个负心人。

莫非,这便是娘亲所说的世事变化无常?我从来不知道夏秋生这个高傲得不愿接受我一分一毫馈赠的男子,竟抛弃骄傲,生生候在相府门外,让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个天大的笑话!

这还是夏秋生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面前这个双眼浑浊腆着肚子的男子还是夏秋生吗?几年官场生活己然将他身上曾经的美好磨掉,如今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众欲过度的男子。

当年那个一身书生傲气,儒雅斯文衣冠楚楚的男子似乎只是我的一场梦。

这就是我年少之时认为的世上最好的男子?那个让我彷徨犹豫痛苦煎熬的不停思忖是否要放弃的男人?

看到他的那一瞬,我彻底释怀,心中对他的怨恨烟消云散,至少似乎我过的比他要好上许多。

然,释怀是一回事,当看到他见着我时的那股子狂热,我感到有些发悚。

“娘子,我终于等到你了!”夏秋生拦住正要出门上香的我。

我撩开轿帘,阳光下夏秋生的狼狈无所遁形。我平静无绪看他半晌,最后淡淡开口,

“夏秋生,我并不觉得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走吧!”这后面二字是对轿夫们说的,关上帘子,轿内显时有些暗了。

软轿缓动,风撩起帘角,我看见夏秋生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直至我上香完毕,夏秋生一直都安静跟在我身后。出寺,我望一眼熙熙攘攘的香客,忽然觉着夏秋生有些可笑。他为何要静站在相府门前恳求爹爹的原谅,如此一声不响跟在我身后又是为何?

难道真因为爹爹的权势,见我求得了爹爹的原谅,觉着我这鸡肋般的女子忽然变得喷香可口了?

我找了一僻静处站住,定定的看着夏秋生,问:“夏秋生,过了这许多年来,你为何要做出这番举动?你不觉着这有些可笑了么?”

面对我的质疑,夏秋生眸子闪了闪,沉默一刻,最后回我道:“娘子,你既己生下夏家香火,那些个陈年旧事你便当作过往云烟,原谅我吧!夏家就靠你了!你的那些无德举止,我也不计较,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我冷冷一笑。什么叫既己生下夏家香火?什么叫做他不计较?

“你既己休我,你我夫妻情份己断,如今说这些个还有什么意义!这娘子二字己不是你能叫的!”

夏秋生激动上前,我反射性后退一步,“娘子!娘子!那休书不是我自愿写的!是岳丈大人逼我写的!作不得数的!如果不是一出紧急调令,我早己两年前便在和田县找到你了!”

到如今,他还在做着美梦!他以为他说作不得数我便会回去么?两年,那么长的时间我却未再见过他一面?这么长时间他做何去了?就算是做何如今也己全与我无关。

我将音调尽量放得很缓,道:“你如此一番举动莫不是为着这夏家香火?”

夏秋生看我一眼,眼中尽是羞愧,慢慢点头。我睨他一眼,袖下双手握拳,提高音调,“夏秋生,你没有必要为了夏家香火如此求我,我从来也没否认童儿不是你夏家的!你也没必要为着那夏家香火来勉强自己去忍受我这个别人口中的□!告诉你!我可以答应童儿认自己生身父亲,你却不能想着折散我们母女俩!”

语音落地,夏秋生愣愣立在原地。

我没再看他一眼,快步走出,登上软轿快速离去。实在不愿再花任何精力放在这样一个男子面前。别人可以污我辱我,他却是最无资格的那一个Qī。shū。ωǎng。,是他先对不起我,我为何要解释那么多?我以为自己让童儿认父己算是够对得起他了!

然他却并不这样认为。

这些天,没再听着下人道有人候在府外,我以为夏秋生己经放弃。没成想,

“东家,东家,这是一个叔叔让我拿给你的!”我正坐窗下看书,小狗子跑至窗边,踮着脚尖与我道。

我以为是相公,微微有些心喜,快速接过他手中纸条,然,我失望了!

纸条上的诗,事隔五年,我依然清楚记得。

那是夏秋生与我的定情诗,再看那熟悉的笔迹,我己没有之前的羞涩和甜蜜,只觉自己全然看了一个笑话。

莫非夏秋生以为我还是几年前那个豆蔻少女,情窦初开之时会为着一首短短的浓情小诗感动半天,再次敞开心怀?

我揉了纸条扔进荷花塘里,转头拍拍一脸好奇的小狗子,“小狗子,那人还在吗?”

小狗子点点头,指指侧门,“我是在那里碰到他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让他出去玩儿,接着独自走至侧门。

开门,夏秋生果然还在,见我出来,一脸欣喜。然而视线停在他身侧时,我面色大惊,立在夏秋生旁边的豁然是扎着辫儿的童儿!

她什么时候出来的?莫非是小狗子带她出来的?

见我出来,她绽开笑脸,甜甜叫我一声,“娘!”

这次轮到夏秋生吃惊,他有些不敢相信,颤着手指指着童儿,结结巴巴问我道,“娘子。。。。娘子!她,她,她怎么叫你娘?”

我立在门边,冷淡看着他,懒懒回道,“她是我的孩子,为何不能叫我娘?”之前也没刻意隐瞒,他为何吃惊?难道我说的话他没听到吗?

“这不可能,不可能!明明说是个儿子的!明明是叫文儿的,怎么可能是童儿呢?不可能啊!”夏秋生似被打击到了,不停喃喃自语,身上添抹一层灰色。我霎时明了,夏秋生莫非以为文儿是我的亲生孩子?想着,这心底不知怎地生出股心酸来,夏秋生竟混蛋到如此,竟因童儿仅仅是女儿身便不愿认女,这何其可悲?我本打算告知晓事后童儿她的身世,如今她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我是否还应那样去做?

童儿忽然天真询问我道,”娘,为何叔叔要叫你娘子呢?娘子不是只有爹爹才可以叫的么?“听了童儿天真的问话,我强忍心酸露出淡淡微笑,“童儿,你进去找小狗子哥哥玩,别再乱跑,知道吗?”

童儿点点头,看一眼她觉着奇怪的叔叔,一蹦一跳进了院子。

我扫一眼犹没从打击中醒转过来的夏秋生,用最淡的语气,说出最残酷的话语,“夏秋生,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情窦初开的那个少女?你以为五年后你再拿这些个浓情小诗我会又一次感动到一塌糊涂然后忘记曾经让我生不如死的一切?我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你,得到的是什么?那么现在你又来求我回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文儿这个你自以为的夏家香火?莫非上天让你受了报应生不出儿子来?难道你那些个新欢这些年来没有为你生下子嗣香火?四年前,你在外面讨了新欢,你的新欢害死我腹中孩儿你是怎么说的?你心心念念唯护的是你的新欢,不是我这个妻子,还责怪我自己不留神掉了孩子便来污蔑她。你责怪爹爹以权压人逼你写休书,你可有想过在那几年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甚至想过死,死了一了百了,那个时候你在哪里?还好我没做傻事,否则为了你这种人去死还真是不值当。如今你这番惺惺作态又是为何?是为了爹爹手中滔天的权势?或者你是为了你心底那骄傲,因为是我弃你先去,不是你弃我而去,就为了你身为男人的体面,认为我的离开实际上是当着那么多人面甩了你一掌让人知道你管妻是个无能的,所以你得求回来让人看看你是个能管妻的?”

我每问一句,夏秋生的脸便白上一分。然,见着夏秋生的落迫,我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只觉着这一切像是造化弄人。

抬眸转身之时,我愣住,对上相公淡淡的眸子。

相公一袭淡青官袍,清华玉润,静静立在墙角,也不知听了多久。

见我看他,桀然一笑,“娘子!”

相公的这声娘子惊醒了夏秋生,转头见是相公,眼底漾满滔天愤怒。

我心中一紧,夏秋生的样子让我有些害怕,我想起庙会之时的那个疯子,我害怕夏秋生受此打击失去理智,对相公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紧张对相公道,“相公,你快些回去!”

相公不依,不高兴道,“娘子,作何要我走,要走也是不相干的人走!”

夏秋生怒了,“你这奸夫!是你,是你诱拐我的娘子!”说着冲上去就要动手,也不知为何中途竟忽地摔了一跤,趴在地上。

相公诱拐了我?我怔了怔,好像似乎大约从一开始便是我诱拐了相公吧?!

被人骂奸夫,相公也不恼,倒颇有些幸灾乐祸。走上前去,看着夏秋生的头顶,笑眯眯道:“夏大人,可需要我扶你起来?”

相公~~为何我看着你那笑,总觉着怎么看怎么假呢?

相公不等夏秋生作出反应,转头又对我笑吟吟道,“娘子,就算你要收些偏房,外室什么的,那也应该先告知为夫一声。这忽地让人误以为我这正室是个奸夫,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张了张嘴,一股无力感涌上全身,相公这玩笑开得也忒有些。。。。。。。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根据现代科学生不出儿子的男人,应该是那个Y染色体有关吧??如果我错了亲们纠正下。

赐婚

闺训之时,娘亲曾经说过,女人最先要学会的应是等待。女人的一生都在等待,未嫁之时,等嫁。成亲之后,等着夫君的归来。娘亲又说,等待夺去的不仅是一个女人的年华,随之而变的还有本心。等待中,有的女人对情爱渐渐看淡,而有的,己然迷失。

五年前,我不甚明了其中之意。五年后,我虽不甚明白,却己然似懂非懂。

等待需要极大的耐心。我正在等待,等着相公来找我。而我等来的,是一场意外!

自从上次相公与夏秋生在侧门被爹爹发现并轰走后,相公己有很久不曾来找我。当然,夏秋生也没有再来纠缠于我,也不知他是己想通或是爹爹对他说了什么。

相公大约很忙碌多日未见也没什么消息传来,让小多去送信,总被挡在门外。

那日相公对我道,他可以面对急剧猛烈的风雨争斗,却不能面对这争斗过后的满室凄清和寂寞。

相公说这话时,语调与平时没有不同。然,我是知道的,他大约是又碰上了什么难事,情绪才会稍显低落。每日里面对爹爹的拒绝,他或多或少会感到沮丧和气馁。

等着相公的同时,我没有闲着。

上次听了娘亲的话,我总时不时找爹爹,磨磨他,哄哄他或者是讨好他,当爹爹脸上露出笑容时,我总忍不住提出让他原谅相公。

爹爹刚刚还稍稍上翘的嘴角在听到这句话后,弯了下来。

我与爹爹斗着嘴儿,为相公绣着衫儿,日子不知不觉过了好几日,又到十五上香之时。

天龙寺。叩谢过菩萨,便出了寺门,不远。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这个人我曾经有些恼恨的。

是云姬。

云姬身着的衣服,很是暴露。这让我或多或少觉着有些奇怪,她为何在这里,为何这副打扮,分明像个流莺,在不停招揽客人。

云姬也看到了我,对我妖冶一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李家娘子,真是巧啊!”

我点点头,“你,怎地在这里,还。。。。。?”

后面的话我没说,我想她是明了其中之意的。

云姬捋捋裙摆上刚粘的飞絮,似不在意或似苦涩一笑,“你是想问我为何这副打扮?呵呵,男人嘛,都是些个喜新厌旧的,当初进京之时我满心以为从此能荣华富贵,没成想不过南柯梦一场,那些往事如今再提只觉有些让人发笑,□想从良,那是天荒夜谭的事儿!”

说完向我甩甩手,走了。那风中飘飞的裙裾,我至今依然记得,那认命的神情,那发苦的无力笑容渐渐冲淡了她精致妆容,越发显得清晰!

这一日,纳凉之时,娘亲对我说爹爹对相公的执着似若有所动。我听着满心欢喜,当晚梦见相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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