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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蓄谋已久的盛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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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沉影并没有讨到便宜,当到了市郊的时候,她开始想是谁这么无聊了。
猛地踩了刹车,后面的车子仿佛也早有预料一样,绕过她,在十米的转弯处一个漂亮的漂移便回转到她对面。
隔着两扇透明的车窗,兰博基尼内坐着的人赫然映入她的瞳孔中,四道视线相互对峙着,她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尽管小腹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对面的冷毅的五官勾起刺骨的笑,她的手机嗡嗡地响起来,她随手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诗影,你逃不掉的!你一定会后悔当年所做的决定!”
“顾琛霖,你说我当年伤害了你,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朱小颜是无辜的,你这样利用她欺骗她的感情,与我又有什么区别,你伤害了她,是不是她也应该报复你?”
顾琛霖的唇角牵起一抹邪魅,摇了摇手指。“这场游戏,我说了算,我说过让你离徐寒远一点,你今天犯规了。”
他的唇角泄露出细微的笑,一点一点勾起的弧度像是粗壮的长藤紧紧地捆住她的心脏,勒的她想窒息。
她捏了捏手机,瞳孔收紧,视线没有一分偏移。“那你也该知道,我从不喜欢受制于人,你永远别想控制我!还有,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任何决定。”
怨恨的双目变得猩红,头往前探了探。“诗影,我一定会让你乖乖爬到我面前来求我,你的好姐妹,我也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顾琛霖,你不单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你还卑鄙龌龊,下流无耻!”
沉影一火,直接把手机朝着对面砸了过去,可他们之间隔着两扇车窗玻璃,手机砸不到顾琛霖,只能弹回去掉在下面。
他只知道她七年前甩了他,却从没想过他们为什么不能走下去,顾琛霖,曾经我何尝不想与你好好在一起呢?
急火攻心,下腹更是痛的厉害,对面的人在成功的激怒她之后,如此骄傲地调转了方向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内。
七年了,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与权势衡量的,不是任何人都会朝着强权低头的。顾琛霖,你除了有一个尊贵的身份,除了天价的身家,你身上还有哪一点像一个王子?
身上的疼痛感让她的神志开始涣散,她捂着肚子弯腰捞起被丢在下面的手机,撑着给莫宁打了电话。
意识一丝一毫地开始从脑袋里抽离出去,她趴在方向盘上的模样像是最后一刻被强行剥掉外衣的蛹,化不了蝶连保护自己的外衣也不能拥有,只能瘫着身体任人拿捏。
她虚弱地望着前方,天空的一朵云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他会用最温柔的语调哄着她做什么,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像天神一样出现,不管她如何无理取闹他都会一笑置之。
可是,这次他不会来了,刚刚他用那么生气的眼神瞪着她,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搂着肚子的胳膊更用力地抓着身上的衣服,一任时间点点滴滴得流淌,她开始疯狂地想象,如果她还是以前的柳诗影,与他是不是可以?
那种情况在脑袋里还未成形就被她掐断了,老妈以前总是唠叨她,做女孩子就该有些女孩子的样子,不要整天疯的跟男的一样,还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没有男的会喜欢这样的女的。
想想也是,她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大反派,只是她再也听不到那些让她生厌的唠叨了,她再也见不到那张永远对她喋喋不休的面孔了。
其实,她一直忘了跟他们说,她最爱的一直是他们,虽然她甚少与他们交流,虽然偶尔会与他们争吵,虽然她被认为是问题少女。
银色的奔驰在她的视野之内停下来,莫宁慌张地从车上跑下来,快要散尽的意识看到她的身影终于肯缓缓地合上眼睛。
只是最后的那一抹神采是失望,来的,不是徐寒……
“总裁,总裁!”
当沉影再醒过来的时候,她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中。
稍微动了动,再抬眼,莫宁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已经走进来了,杯子摆在她面前,莫宁小心地退下,又忍不住多了句嘴。
“总裁,为什么这么大的办公室不做一间休息室呢?弄得现在你不舒服却连个能好好休息的地方都没有。你看其他公司的头儿,办公室都有单独的休息室,你也该对自己好点嘛。”
沉影将杯子暖在掌心,淡淡地笑了笑,莫宁今天的话似乎比平时多了许多,而她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莫宁。
抿了一口糖水,她随口解释了句。“我就是想提醒自己,我没时间休息。”
莫宁听完这话脸色有些黯然,其实沉影的事情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自家总裁想做什么她无法控制,只能默默地跟着她去做而已。
“哦,对了,总裁,给你这个!”
莫宁走到桌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姨妈巾递了过去,沉影抱着杯子的动作一僵,有些尴尬地放下去,呐呐地从莫宁的手上接下那包姨妈巾,极为不自然地动了下嘴。
“谢谢!”
她不喜欢这种跟别人亲近的感觉,很不喜欢。
莫宁怎么会知道自己姨妈造访了,沉影低头往身上瞅了瞅,撑着闷痛的肚子动了动,果然见着裤子上的一块斑点。
还好,这办公室里除了没有专门给她休息的地方,更衣室跟洗手间还是有的。
咕噜噜~
沉影无力地翻了翻眼睛,端着杯子来喝着糖水掩盖着脸色的难堪,今天真是让她丢脸丢到家的节奏啊。
“总裁,还是吃些东西吧。”
说到吃东西,她又想起片场的那碗粥,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她当时怎么就没忍住给吐了呢?
“帮我叫些清淡不辣的外卖。”多少还是要吃一些的,这样饿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忽然就想看徐寒笑的样子了,可她今天又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她该怎么去把他哄回来?
哄?
她手上一阵无力,杯子险些掉到桌子上,她心有余悸地把杯子放下,想着自己刚刚的念头,她竟然想着要去哄徐寒!
难道自己还真的把那五天的生活当真了吗?不是说只给自己一段假期而已吗?现在假期已经结束了,沉影,你该回到该有的状态了,你也说了,自己说过的话要作数。
一定是身体不舒服,脑袋也出现幻觉了!
她敲了敲脑袋,想把那一幕受伤愤怒的表情从脑海里赶出去,可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拍打,那张脸就像是在她脑袋里生了根一样怎么都挥之不去。几个声音来来回回地一直在脑袋里掐着,胜负一时也分不出来。
道歉?说对不起?这完全不是她风格嘛!
那要不做一顿晚餐,请他一起吃,也算是赔礼道歉了?
或者讲个笑话,逗他笑了也不错?
沉影,不许想了!
既然人都已经是他的了,干嘛还要计较那么多事情,人家徐寒也不错嘛。
现在问题一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你筹划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
那,要不然……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所有的声音嗡的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沉影揉着太阳穴整理着思绪,让外面的人进来。
莫宁便拎着四五个饭盒进来了,收了桌上的东西,将饭盒一一在她面前展开,浓浓的菜香味就飘散出来。
沉影瞥了一眼桌上的菜,那些硬朗的芹菜她看着好难受,不想动筷子,丝瓜炒的软趴趴的跟软体动物一样,她看着就不舒服,梅菜扣肉的肥肉怎么那么腻,不行,她忍不住了,趴在垃圾桶前吐了一口酸水出来。
一扭头呼吸了几口新鲜些的空气,摆了摆手让莫宁把这些东西拿下去,她还是吃不下去。谁说的,饿了自然会想吃饭,那现在厌食这么严重,一定是还不够饿了。
可是,她想见徐寒,昨天晚上他好猛,好帅!
☆、69这份爱太过沉重
沉影抱着肚子难受了一下午,她回到山顶别墅的时候徐寒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笔记本浏览着什么,上午时拥挤的火玫瑰已经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她走过去在距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找不到开口的话题便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面。虽然抱着肚子休整了一下午,灌了那么多红糖水,但是还是闷闷的不舒服,她抱着肚子躺在那,说是对着电视看,可眼睛一直在瞄旁边的人。
偌大的电视机屏幕上正在展示一个鲜嫩欲滴的猕猴桃,嫩绿的颜色看上去那么晶莹,主持人正执着一柄水果刀慢慢地切着块,然后米分嫩的唇咬了下去,一种意犹未尽的神情在咀嚼着。
沉影不觉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她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吃过猕猴桃了,还蛮怀念的。
这样想着,她起身走向厨房,看着恭敬地立在一旁守着各种食材的两个女佣愣了下,对在一旁忙活着菜单的张妈要了个猕猴桃去研究。
回到沙发上,屏幕上的水果已经换成了美国红提,水润饱满的颜色,还有水珠从提子皮上滑下来,看的沉影垂涎三尺了。
再看下去,她才发现这是一档专门讲食物的视频,因为后面不单播了水果,还播了许多小吃跟菜肴。扭头,那对着笔记本的人没有半点动静,只是忙着他手里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到她在做什么。
可是,他对她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
沉影抓着手里的猕猴桃,只觉得毛茸茸的皮扎的手刺刺的,怎么会那么赶巧,她刚回来就碰上了饮食节目,分明就是这里的主人知道某个人厌食专门弄出来的这个节目。
她跑进厨房,把猕猴桃随便切了两刀,坐在沙发上故意靠在离徐寒很近的地方,几瓣猕猴桃吃的很香,甚至于嘴角到处都是,可那个素来喜好干净的人没有管她。
四瓣都吃完,她抹了嘴上残余的汁液,故意把果皮随手扔在地上污了他新换的名贵地毯,脚翘到茶几上踩在他的笔记本旁边,不时地踢上一脚,踢到他的笔记本上他就直接抱着挪到别处去了。
然后,客厅只剩下她跟还不停地与她讲着什么东西好吃的电视机,在那超高的分辨率屏幕映衬下,她扁了扁嘴巴瞧着自己脚上的拖鞋。
前一秒,他还在旁边抱着笔记本在脚边的茶几上用工来着。
她的思维一跳,就想起那天她知道徐寒绑了柳家一百多口人的下午,她怀揣着一腔怒火坐在这沙发上等他回来。
那时的客厅也是空荡荡的,让她觉得总缺了什么,这时她才想明白,那天客厅的一切都没有缺,可徐寒不在,缺的是他啊!
失落的垂下眼睑,她呐呐的想着:他有什么理由不生气呢?他是徐寒啊,被所有人当成神祗来膜拜的对象,谁会对他挖苦讽刺,谁会对他冷言相向?
“你的手怎么了?”
突入起来的声音打断了沉影的沉思,那个讲英文的男人回来了,在肩上随意地搭了一件外套,正一脸惊讶地瞪着他那翠绿色的眼睛看着徐寒。
她一转头才发现,他并没有离太远,只是坐在了不远处的餐桌上。她朝着徐寒瞧了一眼,对着damon气定神闲得讲道:“我咬的。”
damon给她制造了牵扯到徐寒的话题,她没道理不抓住。
而damon听了她这话简直真的是惊呆了,他几步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胳膊搭到她身后的沙发上,大呼了一句。
“omg,你居然敢咬cool!”
话音一落,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直接落在她肩上,震惊的眼神也变成了崇拜。“你简直就是我的女神!”
其实damon这么逗比的思想沉影完全能理解,但是徐寒理解不了啊,他能理解的事实就是damon抓着沉影的肩膀,还说她是他的维纳斯!
某个人偷偷地朝着餐厅那边瞥了一眼,见着原本镇定自若的人有了些什么动静,她忙合时宜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哇哇的叫了几句。
果然,对着笔记本的人直接起身把碍事的人扔到一边,捞起某个人朝着房间里面走去了。
终于又躺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了,她满足的笑埋在他的怀里,有些苦。
动了动脑袋,她把耳朵贴到他的胸口,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跟着脑袋一偏,正对着他的心口,哑哑地问了句。
“徐寒,我可不可以跟你说三个字?”
“嗯。”
左手的食指伸出来隔着薄薄的衣料附在心脏处,她心里默默地讲着对不起,可一转头却露出了笑脸。“你真笨!”
是啊,也是三个字,也是她的心声,故意换了俏皮的语调,虽然不像对不起那么煽情。
徐寒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却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他心里还在气,是啊,怎么可能不气,他那么小心翼翼呵护着她,可她呢?是怎么对待他的,真的把他当成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看着他就要离开,她一急,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抓着不想放手,可三个字对不起她讲不出口。
从来,她都认为那三个字是最没用的话,伤害既然已经造成,道歉又有何用?对不起,只会提醒她做过的那些错事,让彼此都不得安宁。
“沉影,你知不知道,只有你,从来就只有你!”只有一个你能让他如此上心,也只有一个你能让他如此卑微。
只有你说的是唯一,人最怕的也正是唯一,不管是伤害还是爱,前者让人内疚,后者让人心颤。
而唯一是多么沉重的一个概念,这种唯一就像是柳诗楠是她唯一的妹妹,柳庆云是她唯一的爸爸,陈燕是她唯一的妈妈一样沉重而不可改变。
她的手松了松,从他的手上滑下来,面对那么沉重的一个概念,她怎么敢拉着徐寒与她沉沦在那段罪孽里面呢?
背对着她的人豁然转身,他又气了,既然抓住了他的手为什么还要松开,是不敢爱还是不想爱,亦或者只是逗一逗他,把他当乐子玩呢?
那样肃然沉重的目光她不敢接下,只能撇开话题露着一张委屈的小脸与他。
“徐寒,我肚子疼,你陪我睡好不好?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她撒娇的口气让他心疼,不管真或者假他都舍不得不理她,就像是从片场回来,明明已经那么气了,想到她饿了快一整天的肚子,又忍不住找了专门做饮食的节目给她看。
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脱了鞋子和着衣服钻进被子里面,隔着衣服搂着她,她倒是很自然的自己找了舒适的位置滚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服缓缓将温度渡过去,心底那么柔软的疼。
诚然如他所讲,她知道很多他在背后做的事情。
那次晚上他把她搂在怀里,执着她的手涂药,那么小心翼翼的动作,虽然她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可心还是忍不住软了。
那次她的人调查出楠楠被绑架的消息是徐寒的人不小心留下的蛛丝马迹,给她造成一种欲盖弥彰的错觉。可是顾琛霖低估了她对徐寒的了解,若是徐寒想要掩盖什么事情,就绝不会留下半点线索,更何况那晚他讲了什么她听得清清楚楚,他的每个动作她都感受的真真切切,这也是多亏了她喝了那么多年的安眠药!
那天的夜晚,他独孤的身影坐在高高的钢琴架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之间跳跃,远远的菜香还飘散在鼻息之间。那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可是他还没有吃饭,他是在等她,而她却为了跟顾琛霖将计就计,特意吃了晚饭回来气他,转身就上了楼。
柜式冰箱的门上贴着的图片她不觉得那是一天他全部搞明白的,她从未特意的与他讲过任何她饮食方面的习惯,可是门上贴着的却是一张又一张的印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以为的假都变成了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对她那么小心翼翼了?
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察觉?
“徐寒,你怎么知道我不吃羊肉?”她突然开口让徐寒愣了愣,想到她进过厨房也便想通了她发现了什么。
“有一次我们去一家餐厅吃饭,那家店的菜单名字写的特别怪,你糊里糊涂地点了一盘羊肉,尝了一口全吐了,还问了服务生知道是羊肉,把她骂了一顿。”
不徐不缓的声音对着她讲着,那些发生的事情她早已不记得,可他却记得清清楚楚。试想,谁会为了去骗别人把这么细微的习惯都记录下来?
“徐寒,我后悔了,昨天不该咬你的手的,我应该咬这里!”
她的手一指,戳在他的心口,能被他记住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若是还能常驻他的心里,那应该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他的身上有那么高的温度,是怕冷的她最喜欢的,能靠近的时候她又如何狠得下心把他推开?
可是,他肚子上的那道疤,她介意,深深地介意。
当年顾琛霖与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她亲眼看着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对徐寒,她介意那个人的存在!
脑袋往他怀里更凑了凑,她捂着自己嘟嘟叫的肚子,努力催眠着自己鼓舞起想吃东西的欲望。“徐寒,我好饿,我想吃东西。”
即便是不为她自己,能让他安心,能舒展他蹙起的眉,也值得吧?
“好。”
☆、70我的小鱼你醒了献给我最爱的《魁拔》
喝的烂醉的顾琛霖跌被人搀扶着推开总统套房的门,躺在沙发上的娇躯听到声响忙跑过去从他的手下手里扶过他,费力地把他弄到床上去。
“琛霖,怎么喝这么多酒?”
床上早已意识模糊的人听不进朱小颜的话,只顾难受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燥热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朱小颜微微叹了口气,帮着他去脱他身上的衣服,扣子难解她便用心的把他身上的衬衣揪起来,一不小心看到藏在下面的唇印。手指颤了颤,她看了眼顾琛霖的脸,才发现不单单是锁骨下面,耳根处也有一片殷红。
她攥起袖子把他身上的唇印一点点擦掉,看着那红色一点点消失,她装作没看到一样继续帮着他脱衣服。
刚解了一颗扣子,她的手就被一巴掌猛力拍开,他喝醉了酒毫不留情的动作,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力气,那小手立即就变得火辣辣的疼起来。
“都他妈……给老子滚……不用你们伺候……”
朱小颜吃痛的吃着自己的手背,顾琛霖断断续续的话让她不禁心里甜甜的。男人在外面少不得应酬,更何况像琛霖这样出众的男人,更是有不少的女人想贴上来,这也不能怪他。
可他拒绝了,他为了她拒绝了!
琛霖对她是真的好,撇开那一套浪漫不说,他工作那么忙可一有时间就会来陪她,他支持她所有的决定,但凡是她想要的,他总会不遗余力送到她面前,甚至为了她拒绝了那么多女人。他对她永远是那么温柔宠溺,不管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他从来不会对着她冷下脸来。
何其幸运,她在法国深造的时候遇到了他!
揉着自己的手,她去浴室湿了一条毛巾出来,帮他擦拭身上,一寸一寸的小麦色皮肤,她所熟悉的任何部位。虽然现在她没有任何名分,可她还是很满足,有他在自己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凉凉的毛巾擦过他燥热汗湿的身上一片舒爽,而他也有了几分清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
“颜颜?”
朱小颜停下擦拭的动作,看着醒过来的他开心的一笑。“你醒啦?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喝这么多酒,你还是第一次这样。”
顾琛霖撇了撇唇角,眯起眼睛打量着她,邪魅的笑逸出来,他一伸手攥住她纤细的腕儿将她压在了身下。
苦涩的烟草香,浓浓的酒精味在她嘴巴里散开,他无节制的动作,宿醉的这一夜太缠绵。
清晨的阳光有些暗淡,昏昏沉沉的隔着金色的窗帘怎么都透不进来,顾琛霖一手拥着朱小颜,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
一圈又一圈的烟圈晕开,朱小颜窝在他的臂弯里淡淡的笑着讲述着专属于她跟顾琛霖的小幸福,可没有一个字流进拥着她的人的耳朵里。
“琛霖,我想去见见那个沉影,你能不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始终放不下她不是影子这件事!”
朱小颜一仰头,烟雾缭绕中看着顾琛霖冷毅的俊脸。他听到沉影才有了些动静,转头对着她掀起一抹笑。“不过是一张脸而已,你看到她这些年做的那些事了吗?那么冷血无情的女人,你的朋友也是这种性子?”
提起这个,朱小颜也不得不承认,她搜索到的关于沉影的报道几乎全是负面的,什么潜规则,什么当众打人,出口伤人,收购打压其他企业,如此强势的女人真的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懒散不图上进的影子。
可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还有,她看着沉影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即便只是背影,她也没有从她身上看到外界传闻的那种冷厉。
“我还是想见见她,不管是真是假。”
至少为了那么相似的一张脸,她也该去见见沉影,想想她与影子,真的七年不曾见过了,那个混蛋电话不接,连电邮都不回了,竟然跟她玩失踪!
顾琛霖揉着她凌乱的发丝,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在她额上亲了下。“好。”
两天后,顾琛霖真的为了让朱小颜见沉影,特意为擎天企业新推出的珠宝系列醉爱举办了一个露天party,沉影在邀请宾客之列。
近万平米的露天游泳池里游着许多条鲜活的美人鱼,身上挂着珠宝的鱼美人儿们纷纷被有钱有势的男人钓起来,摘下她们身上的珠宝孝敬了自己老婆或者情人,如此活色生香的游戏里,伴随着阵阵尖叫,签支票的潇洒动作屡试不爽。
沉影在边上看着那些所谓上层阶级的贵族们玩着这般刺激的游戏,只是把手里的红酒杯捏的更紧。
顾琛霖也是把商业好手,把有钱人攀比猎艳的心理拿捏的恰如其分。
远远的,她孤独寥落的背影落尽朱小颜的眼中,是如此的熟悉,朱小颜一直都知道,影子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闹的欢,可她实际上是最孤独的那个。
“影子……”
朱小颜的哑然失声让沉影僵在那里,她早知朱小颜现在是顾琛霖的女人,他的party怎么可能没有朱小颜的身影,更何况朱小颜是顾琛霖牵制她的王牌把柄。可即便是早有准备,真听到朱小颜的声音,她还是反应不及想要逃避。
她在心里闷闷的与自己讲,跟猪猪说实话吧,不管她知道后作何选择,至少她是有知情权的。
努力坚定着自己的想法,她决绝地转过身去,迎上那么深的怀念与眷恋,她的心又忍不住颤了。
那是猪啊,那是那个对她讲:
影子,你别怕,高中毕了业我去学制药,将来我一定可以制出一种药把你的病治好,到时候你也可以变回健康人了!
是的,到最后朱小颜真的去学了制药,还一连学了九年,从本科到研究生,再到博士,朱小颜对她用了多少心思旁人谁能懂呢?
“朱小姐,我真的不是你的那个朋友。”不想,到嘴边的话一讲出来竟又变成了这个。
明媚从朱小颜的眼中被抽去,她朝着沉影走过去,诸多失落。“是啊,如果你真的是影子的话,也不会这样一而再的装不认识我了。”
米分嫩的脸颊被阴沉沉的云彩压着,她多想过去掐着朱小颜的脸,对着她最鬼脸取笑她。“死猪,别面瘫了,要不然别人真的以为你不怕开水烫呢。”
张了张唇,一个朱字还没有讲出口,四处摆放的音响就流淌出主持人好听的嗓音。
“我的小鱼你醒了
还认识早晨吗
昨夜你曾说愿夜幕永不开启
你的香腮边滑落的
是你的泪还是我的泪
初吻吻别的那个季节
不是哭过了吗
……”
唯美的小诗配上这水景,美人鱼是如此的应景,虽然小诗的基调悲凉感伤,却不失文雅。何况有钱人总喜欢附庸风雅,热闹的场面停搁下来,众人都仔细地聆听着,甚至于朱小颜都停下了脚步,可沉影听着这首诗却感觉从头凉到了脚趾。
脑袋里满满的都是八年前的那一幕:
从电影院走出来,诗影一边擦着眼角的泪一边抹鼻子。“为什么《魁拔3》演的这么悲壮,为什么非要这么虐啊,呜呜。”
“我的小鱼你醒了,还认识早晨吗?昨夜你曾说愿夜幕永不开启,你的香腮边滑落的,是你的泪还是我的泪?”
顾琛霖插着兜在后面跟着,看着她难得哭一次鼻子,还故意念着电影里面出现的小诗,念到香腮边还特意走到诗影的前面捏了捏她脸蛋上残余的泪,嘲笑的逗着她。
“不要再念了,老娘一听到就想哭,呜呜~”
诗影将脑袋一转,躲开他的手,继续拧着鼻子,可她自己又把小诗接了下去。“初吻吻别的那个季节不是哭过了吗?呜呜~”
话音刚落,下一个转角,在她身边的顾琛霖突然夺去了她前面的路,把她按在街边的玻璃橱窗上,夺走了她哭泣的力气,一并连她嘴角的泪珠都舔舐个干净,霸道而又温柔。
可诗影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没有顾琛霖,没有对面的街景,也没有夜幕下璀璨的星光,只有惊诧与愕然。
到他起身离开,她还在大脑缺氧,到片刻后才狠狠地瞪着顾琛霖,不哭了却也再不说一句话。
许久,倒是把顾琛霖看的发愣了。
“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初吻吧?”
是啊,终日里把黄色段子讲的那么溜的她,终日里各种猥琐调戏别人的她,谁敢想象她会是初吻呢?
她扭过头咬着唇愤然离开,一句话也不肯再与他讲,她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他们是男女朋友,亲一下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回去之后她整整刷了八遍牙,直到嘴巴舌头都被磨肿了,她才被舍友强行拉开洗漱台,可是她还是觉得嘴巴里面不干净,抱着被子蒙着头心里总觉得委屈,甚至于想到顾琛霖的吻,会觉得恶心。
平缓而悲伤的小调还在延续,沉影被两道阴沉的目光钉在原地,低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
那每一个字符就像是魔咒一样,将那一幕清晰地展现在她面前,逼着她去面对她跟顾琛霖的过往。可她不想跟顾琛霖有一点关系,她甚至于想将他们的那段过往从脑袋里挖出去。
顾琛霖说那段回忆让他痛苦了七年,可是那段回忆也让她深深地厌恶反感,她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厌恶。
☆、71顾琛霖,我也希望你幸福的
忧伤的小诗伴着曼妙的音乐在继续流淌着,众人都陶醉在一种意境里。
朱小颜看向顾琛霖,眼神迷蒙起来。“好美的一首诗,琛霖,你在哪找的这样一首诗?”
顾琛霖把落在沉影身上的目光收回来,朝着朱小颜走去,挽起她的手朝着沉影走去。
朱小颜绽放的笑脸如此明媚,沉影远远地看着,深秋的风很凉,可她却在朱小颜的身上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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