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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蓄谋已久的盛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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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琛霖看着倔强地瞪着他的小脸儿,用力地捏起她的下颌,轻蔑地笑着。“怎么,我们高傲的大小姐也终于肯低下头头了吗?”
    沉影强忍下心中对他的厌恶,没有躲开,顾琛霖却鄙夷地甩开她的下巴。“我就要看你众叛亲离,痛不欲生。”
    苍凉的冷笑轻灵灵地飘出来,沉影转过头来忽然笑着看着顾琛霖。“顾大少爷您这么恨我,该不会是因为还爱着我吧?”
    盯着她的怨恨的瞳孔骤然收紧,可她故意的讽刺没有等到顾琛霖的回应,他的表情一瞬变得温柔。
    “颜颜,你怎么过来了?”
    “琛霖,我听别人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我有打扰到你们吗?”甜甜软软的声音带着谨慎小心,就响起在她身后,她愣在那里,不敢转身去看身后的人,可那熟悉的嗓音却距离她越来越近。
    “这位小姐……怎么这么像……影子?”讲着话那软软的小手已经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才不得已转身,撑着最后一抹笑。“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她拉下肩上的手,抬脚就走,两步却又被朱小颜抓住了手。“影子,真的是你!”
    顾琛霖勾着一抹笑揽过朱小颜。“颜颜,你认错人了。沉总,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眼神不太好,生意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不是啊,真的是我闺蜜柳诗影,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她!”朱小颜还在挣着顾琛霖的禁锢,可握在一起的手背顾琛霖生生掰开。
    不知何时站在他们面前的向远,抖着肩对着朱小颜嗤笑着。“某个人真是眼神不好,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她哪点长得像我影姐?”
    朱小颜抬头瞪着向远,口气立即变了。“向远你死远点,怎么哪都有你!”
    沉影咬了咬下唇从向远身边撞过去,胸口的玫瑰花随之掉落在地上,没察觉的沉影直接疾步走出大厦,驾着车一路狂奔回徐寒的别墅。
    这一切一定不是真的,顾琛霖竟然是那个处处想置她于死地的幕后黑手,他还把朱小颜用那么卑劣的手段留在他身边!
    不,她不能接受这一切!
    玛莎拉蒂猛然在别墅前停下,她发疯似的跑进卧室,在抽屉里翻了许久,找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把白色的药片在掌心。
    “水?”她在卧室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杯子,慌忙跑出去找到杯子去找水。
    紧紧尾随她回来的徐寒,一进门就看到她慌忙无措的样子,随着她乱跑,手中满满的一把药片不时掉下一两片在地上,徐寒看着心惊。
    他跑过去拦下她慌张的脚步,牢牢地把她搂在怀里。
    “沉影,你冷静一点!”
    “放开我!”
    可此时的沉影没有一点理智,她疯狂地挣扎着,蜷起胳膊狠狠地撞在他的胸口。徐寒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却死死地禁锢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而沉影竟然一低头咬在徐寒搂着她的手上。
    直到鲜血横流,腥咸的味道在她的嘴里流溢,她才慢慢找回自己的理智,松了口,手一松,哗啦啦的药片全部洒在地上。
    徐寒缓缓松开沉影,低头捡起一片药剂拧着眉看清上面的字,脸色立即铁青了。
    “你一直都在喝安眠药!”

  ☆、66她一定要爱他

小小的药片被徐寒捏碎在指间,他猛然扭过头抓住瘫坐在地上的沉影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她,愤怒地对着她咆哮着。
    “你知不知道安眠药对肝脏的伤害有多大,你为什么要喝这个!”
    沉影费力地抬起眼皮,空洞的眼神却没有一点神采。“不喝这个,难道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吗?我又不是神!”
    一瞬间徐寒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他从来不知道她要靠这些药物才能安稳度日,他们在同个屋檐下住了三年,他当真以为自己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却不曾想那些按时休作根本就都是假象!
    “你别管我。”无力的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却没有推开,他一用力将她捞在怀里。“我们去看心理医生。”
    不,她才不要去看什么心理医生,她正常的很,她什么病都没有!她要发泄,狠狠地发泄而已!
    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嗅觉,随着他有力的动作,深深的齿痕处还在往外渗着浓稠的液体,是鲜血的颜色,那么浓重而深沉的色彩,是生命的颜色。
    她一抬头,看着那被心痛焦灼着的俊美五官,把自己送到他的唇边。
    “徐寒,吻我,求你。”
    怀中苍白的几欲化作透明的小脸,那么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心下一颤吻住她的唇。可今晚的她尤为热情,那团被压抑了许久的火轻易地被她勾了出来,原本向着室外的方向不禁转向了室内。
    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尤为配合地跟着他的每一步,哪怕他知道,她是个生涩的新手,可她焦急莽撞的模样恨不得将他吞下去,男女之事素来都是本性,无师自通。面对着她的火热,他忍不住失控了。
    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放纵的味道,一场欢爱后,两个人虚脱地躺在床上。
    她的头躺在他汗津津的胸前,他吻了吻散落在床上的发丝,哑着嗓子问她。“沉影,告诉我七年前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即便是七年前那个男人没有碰她,也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只可惜当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想调查都无从着手。
    沉影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翻了个身,窝在他的臂弯里,呼吸着汗液的味道,不肯说一句话。身体痛到无以复加,可是还不够,还不够,这些痛远远不够,根本抵不过心口的痛!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眼睛眨了眨,什么东西淌了出来。
    见她不肯回答,徐寒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轻轻地推了推那娇软的身子,商量着问道:“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她依旧没有反应,一道无声的叹息在房间里晕开。
    徐寒将覆在两个人身上的羽绒被掀开,她身上每一处都一览无余,莹白如雪的肌肤上点缀着簇簇殷红,他的喉结滚动了下,瞳孔不觉收紧,又暗骂了自己一番。
    目光下移,雪白的锦缎上赫然一片猩红,触目惊心的颜色是鲜血盛开的一团又一团的蔷薇,淌出一条血河。
    “沉影,我……你为什么不说?”
    他心疼的转过她的身体,可那灰色的眼睛是如此的麻木空洞,仿佛再容不下世间的一切。她牵起嘴角凉凉的笑了两声,声音是那么虚弱无力。
    “又不疼,为什么要说?”
    “不疼?”
    徐寒听着心狠狠地抽痛着,将被子盖回到她身上,随意地批了件衣服,立即给他的私人医生打电话。
    不多久一个女医生出现在卧室内为沉影检查,窒息的安静在房间里蔓延开。徐寒抓着头在一旁沉默着,他已经记不得这一个月内是第一次医生出现在这个房间了。
    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只是安静地接受医生的检查,仿佛多听话的孩子,可她是沉影,不是那不谙世事的孩子。
    他从挡着脸的指缝里看着那样的她,复杂的心情不知该如何去对待她。
    究竟还要如何,她还想怎么样?
    女医生留下药走出去,沉影木然地扭头看了眼旁边颓废的徐寒,苍白的扯出一抹笑。
    “我没事。”
    徐寒轻轻地靠过去,他真的害怕他再稍微用些力她真的会支撑不住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手掌揉着她的头发,他眼睛红红地盯着她。“沉影,以后让我来替你疼好不好?”
    她幽幽凉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里面却没有他的影子。“徐寒,我真的不疼。”
    又是不疼!
    徐寒落在床沿上的手紧紧攥起来,对着她讲话的口气不觉重了几分。“沉影,你的父母跟奶奶已经去世了,你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吗?七年了,也该够了吧,那些不是你的过错,你真的想把自己的一生也赔进去吗?”
    无神的双目即时爬满愤怒之色,一扭头,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抱着头背对着徐寒吼着。“闭嘴!我的事与你何干!我不需要你来关心指责!”
    “你再敢让自己出事,我就让整个柳家的人跟你陪葬!”他说的决绝冷厉,终于以为她会妥协,却不想她一句话又把他摧毁。“那样,我会恨你。”
    沉影讲的是实话,却没想骄傲尊贵如徐寒这样的人,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恨与不恨有什么关系呢?
    可这就是沉影,她会用自己的方式生存着,别人看得到或者看不到,她想做的事情都会去做。只有她想,没有对错。
    他再讲不出一句重话,帮她掩好被子,静静地在她身边贴在她的身后躺下。撑着胳膊侧着身体细细地打量着她,有一种唤作悔恨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不过迟到了五年,就真的再没有机会靠近她了吗?
    什么叫做近在咫尺,什么又叫做咫尺天涯?
    胳膊搭在她的身上,他却连用力的勇气都没有,那么坚强的她,那么脆弱的她。
    沉影,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呢?
    第二天,沉影一醒过来,房间内早已没有了徐寒的身影,沉重的眼皮抬起来,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
    周围空荡荡的,只有两扇窗帘透进来的一些光亮变幻着光影,外面不时地传进来一声鸟鸣。她都不知道,那些鸦雀为什么那么欢快。
    动了动酸涩的身体,想起来却有些费力,索性又躺了回去,睁着眼睛对着惨白的天花板发呆。
    嗡嗡的手机声又响起来,她木然的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显,接通了电话。
    “总裁,那个人叫肖贺岩,是……”
    沉影捏着手机静静听着,那些安静的话语,听在她的耳朵里却让她陡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屈辱卑微的夜晚,从进入那个房间到离开,任何一个画面都不曾遗漏。那个男人与她讲的每一句话,她当着那个男人做的一切。
    直到手机里没了声音,她才松开咬着的下唇,徒留下下一排白白的齿印。
    “总裁,还有一件事情,当年买下《嗜血妖娆》版权的人,也是肖贺岩,他知道要买版权的人是你以后,又把所有的钱都打到了我的卡上。”
    嗡的一声沉影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又是重重一击。她当年只是急于用钱,未曾想出了三十万让她写故事的人,竟然是他!
    她不敢相信,那个让她屈辱了七年的人竟会是成就了今日她的恩人!
    呵,这是多可笑的事实,她从不敢面对的屈辱过往里,竟然埋藏着把她从谷底捧起来的恩人!
    可即便是恩人,她也不打算去感谢他,她没有办法去面对他。
    许久,她才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虚弱的声音传进手机里。“莫宁,你还愿意回来上班吗?”
    那边静默了片刻,传过来的声音有些激动。“总裁,你不赶莫宁离开,莫宁就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你不找男朋友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咳咳,总裁,你想太多了,我真的是单纯的没时间……”
    沉影揉着额透出一抹浅笑。“顾琛霖找过你吧?”
    “总裁,我没有……”那边着急解释的声音传来,她甚至可以想象着如果莫宁现在站在她面前,会不会又是举起三根手指来。“我知道。”你不会。
    “是有过一个人找过我,他想收买我做一些事情,但是我没有答应他,真的没有。我怕你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怀疑我对你不忠,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
    恳切的语气给沉影的心底注入一道暖流,她真的不曾想过有一天莫宁都会背叛她。“笨蛋,你该答应他的。”
    “总裁,我不会……”
    “如果你能答应他,背叛我的人就不会是韩美美,我现在也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被逼到……”走投无路。
    莫宁才听出些什么来,随即暗骂一声自己真的是太笨了,可是听自家总裁提到韩美美她又愣住了,是韩美美,总裁对她那么好!
    “莫宁,我以为你不愿意回来了,我对你那么差。”这些天她一直在等莫宁的电话,可六天那么漫长,好不容易手机上才跳出那两个熟悉的文字来。
    她真的以为莫宁得了赦免令再也不会回来了,毕竟,她对她那么差,稍微有点脾气的人,都会拍拍屁股不干了。莫宁大好的青春年华,凭什么与她一起赔在这条黑暗到底的路上呢?
    “在我的心里,记着的是总裁五年前把莫宁从一文不名拉到现在的高位,是每次应酬的时候,总裁对属下的照顾,有什么事情宁愿自己扛下来都不会扔给下面的人。他们不理解,可我都看的到!”
    沉影轻轻的应了一声,虽然莫宁讲的那些东西她早已不记得,可莫宁的这份知性大气,懂事起来都那么像婷婷。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睇了眼摆在床边的一套衣物,她撑着身体慢慢穿好。
    昨晚是任性了,可发泄有什么用呢?问题是用来解决的,逃避只会让问题一拖再拖,越来越严重。
    顾琛霖,你既然知道我的性格,你就该知道我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如果这是一场决赛,我们速战速决。
    打了电话问了片场今天拍什么戏,知道有柳诗萱的镜头,她才缓缓地放下手机,捏着心底的仇恨出了门。
    室外,拥挤着各种姿态的怒放的火玫瑰,一片惹眼的花海仿佛火焰般热烈的燃烧着,映的她的眼睛都是红彤彤的。
    只是这一片花海,是怎么回事,徐寒打算改行卖花了?
    沉影蹙着眉,用尴尬的动作挑着脚从花海中穿过走了出去。到达片场的时候时间差不多中午了,虽然是深秋了,可正午的太阳还是有些大。
    她一下车,已经到达片场的莫宁忙跑过去为她撑起了伞。她看了眼在边上化妆的柳诗萱,朝着导演那边走过去,却不想,旁边还站着徐寒,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总,您交待的事,我一定会办妥的,这事包在我身上!”
    导演讲着话,徐寒却早已没心思去听,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沉影几步走过去,扶住了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压低了声音,脸色也很不好看。“你过来做什么,不舒服就在家里好好休息,还要赶这么远的路!”
    沉影未听他的话,直接把眼神投向了导演。“他交待了什么事,什么事包在你身上?”
    导演瞧了眼眼前的这两位金主,从他们的言辞之间似乎瞧出了些什么。“沉总,是这样的,徐总交待要给咱们这个片子加一个男主,我也有这么琢磨过,哪个电视剧里面能没有男主角呢?”
    听着导演的话,秀眉不禁挑了起来,她面色一寒,对着导演逼问道:“不过是一场宅斗,家族恩怨,为什么非要加个男的进去呢?”
    “沉总,您这说的可就不对了,即便是家族恩怨,这人活着也总得吃饭喝水,也有七情六欲啊。再说,这观众们不就喜欢男女主之间的那点小暧昧小激情吗,你们这做投资人,也得考虑市场吧?”导演说的谦和而有条有理,沉影的态度不禁被软化下来。
    “一定要有男主,而且女主角一定要爱上他!”徐寒一字一顿地讲着,坚决的态度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这样固执的徐寒倒是让沉影有些看不明白了,不过是一出戏,他这么较真做什么?
    “加啊。”
    沉影一摊手,加就加,不影响她整柳诗萱,都随意。转了眼看着头顶的阳光在不住的颤抖,她一扭头看到莫宁抿着唇在那里强忍着笑,立即干咳了两声。
    “咳咳!”

  ☆、67全都是实话

沉影低头看着徐寒扶着她的手,讲了句。“徐寒,我想自己走走。”
    徐寒松开手,她又对着莫宁摆了摆手,朝着那个好看的背影走去。脚下踩着野外还未枯透的草,所有被吸入肺腔的空气都那么苍凉,她觉得好压抑。
    诗萱?诗影?
    也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她是被柳家捧在掌心端庄大方的小姐,而调皮捣蛋的自己只能跟在这样一个背影后面做她的影子。
    萱萱比她优秀这一点,她一直都承认,可居于幕后又如何,她也是喜欢萱萱的,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跟在这个优雅漂亮的堂姐身后一辈子,也不错。
    只是,她们今天走到这一步!
    一片枯叶打着旋在她眼前飘飘荡荡着落下来,耳畔忽然想起温倩倩经常说她的话。“影子,你就没长眼睛,像柳诗萱那么作的人到底哪点好,你每次都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你也太欠了吧?”
    指甲掐着掌心的肉,她也一遍遍问着自己,为什么不长眼睛,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的真面目自己在二十年里从来都看不清?
    凉凉的目光略过远处的那条河,细听去簌簌的水声能清晰传来,她用力地想着。当年,你们是不是也是这样把婷婷推下去的?如果不是她披着我的衣服,现在是不是也再不会有站在这里的我了?
    整个柳家所有的项目也不过几千万的资产,为了那些钱,真的可以让你们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吗?!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伤害我,可为什么偏偏是你们,难道我们的血管中流淌着的不是同样的鲜血吗?
    沉影哽咽着嗓子长长地深呼吸一口气,想起来的一路莫宁与她讲的今天的拍摄内容,李青蓉被盛装归来的李青檬站在河畔抽耳光,要重到能一巴掌扇到她栽进河里面。
    十月正是深秋,河水冷的刺骨,让柳诗萱不穿任何救援设备就直接掉下去,一个人在湍急的河水中挣扎,单纯想到那一幕她的唇角就会翘起一朵花。
    一转身又走到导演面前,很好心地提了个建议,既然女二要被打到河里面去,为了保证动作优美让她少穿些衣服吧,那样更性感。
    导演听罢对着自己的助手交待去了,她昂着头远远地看着,笑的如此开怀。柳诗萱,你不是最爱惜自己的脸面吗?我就让你丢尽了,撕烂了!
    “早晨是不是没有吃饭,我让人准备了些吃的,先垫一下肚子,回去再好好吃点东西。”
    徐寒的声音仿若头顶明媚的太阳,暖暖的传来,沉影才听闻自己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瞧了眼徐寒转手递过来的皮蛋粥,专属于它的香味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鼻子里面,可她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
    “我吃不下东西。”
    是真的吃不下,若是连番的打击让她情绪波动过大,她的间歇性厌食症就会发作,即便是肚皮一直饿的敲鼓,她看到东西就会反胃。
    徐寒并不强迫她,把粥交给自己的手下,将她揽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与她耳语着。“你忘了有个地方受伤了吗?若是不吃东西,哪有营养康复呢?”
    温热的气流钻到耳朵里面,她听着脸不自觉就烧了起来,这周围全都是人,他!
    像是逃避瘟疫般她推开了他,端起皮蛋粥故意瞪着他的眼睛舀起来满满一勺子全部塞进嘴巴里面,还故意当着他的面吧唧着嘴巴,可粥还没咽下去就被她一口吐了出来,弯着腰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
    “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带你去吃别的。”轻轻的手掌拍在她的背上,她难受的样子让他心疼了,而那个刚刚还一脸苦相的人看了忽然瞥着嘴巴笑了。
    “哈哈,骗到你了吧!咳咳,徐寒,你好傻哦!”
    担心的表情在他脸上冰消瓦解,绝美清贵的五官还未露出笑来,他看到什么东西朝着她砸了过来,无暇将她推开,他一急便把她护在怀里,滚在地上一连滚了几番。
    “总裁!”
    “徐总裁!”
    ……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当她弄清楚时才发现她已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护在下面。在那电石火花间,他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挡在她的前面,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冒了出来。
    她望着正担心地看他的徐寒,耳膜震动着却分辨不出他的话语,一恍惚就想起她与顾琛霖之间,过往怎么都记不起来的相遇。
    也是一场意外,素不相识的顾琛霖挡在她的前面,护在她的身后,然后在楼梯口那里看着后面下来的她,,一脸镇定地问慌张无措的她,“沉影,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她抓着徐寒护着她的胳膊,可心里一遍遍的同自己讲,是她欠顾琛霖的,他救了她的命,她却伤了他的情!
    徐寒扶着她坐到了一旁,可是她不在焉的心里装着的满满全是对顾琛霖的愧疚之情,没有多余的注意分给在一旁为她关怀备至的人。
    他还在检查着她的胳膊与腿有没有被擦伤,有没有摔到,可她一直没反应。徐寒对如此的她不开心了,眉宇间挑起几分不悦,低沉的嗓音与她问道:“沉影,你可不可以多关心自己一些?”
    沉影猛然抬头,看着深深拧着的眉头,心中荡漾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重,为什么她会在徐寒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在三年以前,他们还曾经见过吗?
    “我现在活的好好的,以后会更好。”她欢快的挑起的眉梢下是灰色的瞳孔,即便她想演绎的多逼真,一双眼睛就将她出卖的彻底,没有神采的眼睛里有的只有死寂,她当然没事!
    检查着她的手臂的手重重的垂下去。“如此,便好。”
    浓重的无力感从空气中渗透开,沉影鬼使神差地抓住了那个要悄然远去的手,拉着他在自己旁边坐下,让莫宁去问剧组要医药箱。
    白皙的皮肤上,两排齿印是那么触目惊心,下面森森的白已经露了出来,发黑的血痂黏在那里,那么鲜明的色彩对比。另一只手轻轻地抚过那些伤口,她不敢相信这是她昨晚的杰作,而他被咬了这么深的伤口,到最后却仍旧不肯放手。
    “徐寒,你不是追求完美吗?伤口这么深,都不肯处理,是想留作纪念,好恨我一辈子吗?”
    莫宁取了药箱来交到她的手中,她拿下棉签与药水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这么深的伤口,必须要做手术才能治愈,现在只能暂时消毒,让伤口不发炎化脓而已。
    “一辈子怎么够?”戏谑的语调里夹杂着浓浓的眷恋,沉影抓着棉签的手也不小心重了一下。
    她一扭头对上那双深情的眼神,故意下手更重了,可被她折磨的人却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疼,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徐寒,打个商量,你不要我每次受伤了,都要替我包扎了好吗?你知不知道你包扎的绷带好丑的?顶着你包扎的绷带出去,会被别人暗地里嘲笑的。”徐寒看着那张小嘴儿一张一合的,颇为嫌弃的眼神,忍不住弯下了眉目翘起了唇角。
    “我下次争取绑漂亮些。”
    话音刚落,他脸上的笑就僵硬了,她说每次,可他只在她清醒的时候替她包扎过一次伤口,那每次,是不是说,过往,她都是醒着的。
    那晚水杯中的安眠药剂量非常轻,可沉影的肝脏组织物中都能检测出安眠药的成分,换而言之她一直在吃安眠药,身体早就有了抗药性,那一点点的剂量于她而言,根本就麻痹不了她的神经。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她一直都是醒着的,他的每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最好快点答应我,要不然我给你绑蝴蝶结!”
    沉影撇着嘴角,处理好伤口,看向那好看的眉目时却发现温暖深情已经不在,全是冷漠与愤怒。
    “你早就知道那个背后捣鬼的人不是我,还要故意装出一副不相信我的模样,试探我,排斥我!”
    他难以置信地抽痛着心脏,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右手一撕,轻易地扯掉刚刚绑好的绷带,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暴露在阳光下。
    他盯着那两排牙齿印,深邃的瞳孔收紧。他以为这是她留在自己身上的烙印,是专属于她的痕迹,会伴随他一生。他觉得他们更亲近了,却不曾想,这只是她给他的一道伤,只是一道伤罢了!
    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沉影在脑袋里回想了一边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脸上的笑也随之崩裂尽,咬了咬唇,打了结的舌头什么都讲不出来。
    她的确是故意要那么做的,当初她不知道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可却知晓幕后黑手的目的是让她与徐寒决裂。那个匿名电话,还有被抛出来的证据,她怎么能不顺水推舟演下去,反正当初他也是想瞒着她的,不……不是吗?
    徐寒受伤的眼神就像是一笔利刃,要生生将她凌迟刀刮,她紊乱着呼吸,心下一横,又抬起眼来与他对峙着。
    “你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吗?我想做什么的时候你会配合我,你想做什么的时候,我自然也要配合你了,不过……”她梗了梗嗓子,咬着牙把下半句讲完。“一出戏罢了!”
    “好个一出戏!”
    冰冷到底的声音又有笑声溢出来,他霍然起身消失在原野的尽头,沉影望着他的背影愣了好久,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是苍白。
    “总裁,不如跟徐总裁说清楚吧?”
    莫宁在边上看着失了魂一般的沉影,小声的提议着,却被沉影摆了摆手拒绝。
    “说清楚,如何说的清楚?我刚刚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再无心思去欣赏柳诗萱上演的“好戏”,沉影带着莫宁离开了片场,而跟着借着某个借口悠哉地躺在一旁休息的某人,望着那落寞离去的背影,笑的如此得意。

  ☆、68我可不可以想你

“总裁,我们去吃些东西吧?”
    沉影摇了摇头,径自打开了车门坐到驾驶座上,拦下莫宁坐进来的打算。“你先回公司。”
    她驾着车上了路,漫无目的地游荡着。顾琛霖讲的意思她明明白白,他就在赌她会不会为了朱小颜放弃筹备了七年的复仇计划,这种权衡,她做不了抉择。
    而事实上,她不想变回柳诗影,她对于那个名字那个身份深深地抵触着。
    那些不堪的回忆,她不想去面对,那个三个字那么深刻的提醒着她,她当初是有多白痴,多无知,她也不想再跟那家人有任何关系,在她看来,就连与柳诗萱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都让她恶心!
    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小颜被顾琛霖利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伤害。告诉与不告诉之间就差一个字,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
    纠结深深地在她心底盘踞着,她想不通她跟顾琛霖之间怎么说都有过一年的感情,为什么就不能好聚好散,非要这么逼她?
    烦躁又压下来,她把油门踩了下去,下面开始闷闷的疼起来,可她不想理。
    一辆辆小轿车被她狠狠地甩在身后,她是路上发飙。后面,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悄悄跟了上来,紧紧地咬在她后面,许久她才发现。
    这绝对是在激她,在她心情刚好不好的时候送上门来,她眯着眼睛从观后镜中瞥了眼后面那辆车,直接把油门踩到底。
    火红的跑车在城市中拉开一道亮丽的流线,而白色的兰博基尼也不示弱,风掣电驰的速度,两辆极品车车水马龙的车道上飙起了车。
    一路,沉影并没有讨到便宜,当到了市郊的时候,她开始想是谁这么无聊了。
    猛地踩了刹车,后面的车子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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