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清让坐在副驾驶,若有所思。
  “师兄。”
  “师兄。”
  唐颖叫了他两声。
  周清让这才抬头:“嗯?”
  她把车停在路边:“到疗养院了。”
  他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拿起拐杖。“谢谢。”道完了谢,他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下了车。
  很客气。
  明明他们都认识了那么多年,这次若非他着急过来,若非她刚好“顺路”,他大概连她的车都不坐。
  唐颖还坐在主驾驶:“我在这等你。”
  他摇头,说不用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唐颖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走。
  “小叔叔。”
  是唐想,她出来接人,刚好瞧见那辆红色私家车的车屁股,那车一看就是女士的:“女朋友啊?”
  周清让摇头:“是同事。”他拄着拐杖,走得很慢,“你母亲好些了吗?”
  唐想说:“情况已经稳定了。”
  何女士之前被骆青和绑了去,受了很大的惊吓,那一阵子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周清让原本要来拜访的,担心再刺激到她,才一拖再拖。
  周清让顾虑着何女士的病:“我能见见她吗?”
  唐想领着他往疗养院里头走,脚步放得很慢,却不显得刻意:“应该没问题,前几日我旁敲侧击地提过你,我家何女士也没有很大反应。”
  这会儿,何女士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她坐在轮椅上,看护推着她四处转,她老远就看到了唐想。
  “想想。”何女士冲唐想招手。
  唐想领着周清让一道过去。
  何女士注意到她身边的男士了:“这位是?”
  何女士的记忆都是混乱,一会儿处在八年前,一会儿处在二十多年前。唐想让看护先回病房,她来推轮椅:“妈,你不认得他吗?”
  何女士不认得,打量着周清让:“你是?”
  她老了很多,比起以前。
  周清让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我是清让。”
  何女士听了,有些惊讶:“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题外话------
  **
  明天早上就把验证群置顶在书评区。
  福利的话,等你们进了群我再写,另外,正版群只接收全文订阅的正版读者。
  ………………………………


第263章 纺宝报仇,火烧骆家(看题外)
  “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那是十四岁的周清让,还是翩翩少年郎。
  如今的他,不良于行、满目沧桑。
  他弯下腰:“秀姐,”看着故人,声音发哑,哽住了喉咙,“我是清让啊。”
  他刚来骆家的时候,还年幼,躲在姐姐后面,因为初来乍到,很不安,出来骆家门口接他们姐弟的是一位微微发福的妇人,手里还牵着个扎了羊角辫的小女孩。
  “是清濛和清让吧。”
  姐姐说是。
  妇人抱起小女孩:“还没吃饭吧,快进来,我给你们下面条吃。”
  她怀里的女孩笑眯眯地喊人:“小姑姑,小叔叔。”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何女士已经认不得人了:“想想,这人怎么了?”
  唐想耐心地同何女士说:“妈,他是小叔叔。”
  “胡说八道,你小叔叔才多大。”
  那时候周清让十四,还在念高中,平时都住校。
  何女士的记忆很乱,还当是二十三年前:“想想,你帮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唐想只好装模作样地去打电话,装模作样地问人几时回来。
  “给我接。”
  何女士刚说完,唐想就及时收了手机:“已经挂了。”
  何女士唠叨了两句,说那孩子怎么也不归家,又问唐想:“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唐想瞎掰:“下周末就回来。”
  何女士不满,念叨了一会儿,突然问起:“骆三呢?”
  刚说到周清让,现在又绕到了骆三头上。
  这是癔症又犯了。
  唐想回答何女士说:“她出去了。”
  “她是不是又去摘狗尾巴草了?”
  唐想就说是。
  “成天就知道整些没用的,挨打都学不乖。”何女士板着脸,要骂人的样子,“你去帮我把她叫来。”
  “好好好,我去叫。”
  唐想作势要去寻人,刚迈出脚没几步,何女士在后面大喊:“想想!”
  唐想哭笑不得:“又怎么了,何女士?”
  何女士一下抓住了她,惊慌失措地说:“快救火,你爸爸和骆三还在里面,他们还没出来!”
  “光霁,光霁!”
  她大声喊着丈夫的名字,从轮椅上站起来,东张西望着:“水桶呢,水桶在哪?”
  没看到水桶,何女士推开唐想就往前冲,嘴里边念着救火。
  “妈!”
  唐想没喊住何女士,跟周清让打了个招呼:“我先去照看一下我妈。”
  周清让颔首。
  唐想去追何女士了。
  他没有机会问骆三的事,心里也还抱着侥幸,或许不是骆三,或许那个孩子还尚在人世。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胡先生。
  胡先生是私家侦探,受他雇佣,在调查他姐姐的事。
  “周先生,骆常德被捕了。”
  “为什么被捕?”
  胡先生说:“警方怀疑骆家八年前的大火是有人纵火杀人,骆常德父女都是嫌疑人,一个纵火,另一个杀人。”
  纵火、杀人。
  这些,都是骆家人干的出来的事。
  唐女士又发病了,精神科医生建议:短时间内闭门静养,免受刺激。
  电视台来电话,催周清让快些回台里,他前脚刚走,周徐纺后脚就来了,在病房外跟唐想碰了面,也没见到何女士。
  “秀姨的情况还好吗?”
  唐想摇头:“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刚睡下。”
  两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唐想点了两杯喝的:“江织怎么没陪你一起过来?”她把白糖推过去,周徐纺喜欢甜的。
  周徐纺加了五勺糖:“他今天得拍戏。”剧组的行程都提前定好了,不能延误,过会儿,江织回来接她。
  “我听江织说你都想起来了。”
  周徐纺点头:“我有问题想问你。”
  唐想把搅拌的汤匙放下:“什么?”
  “秀姨为什么让我装成男孩子?”
  何香秀从来不同她说这些,也不准她问,除了她的名字,关于她的身世,何香秀绝口不提。
  连周清檬的名字,她都是从萧氏与骆颖和嘴里听来的。
  唐想也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妈连我都瞒着,要不是你出现,我应该还不知道骆三是女孩子。”
  她回忆了一下:“何女士发病的时候,我倒是听她念叨过,说得颠三倒四的,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大致是说骆家需要男孩子传香火,如果骆三是女孩儿的话,老爷子不会留着。”
  跟周徐纺想得差不多。
  唐想思忖了许久,眉心越拧越紧:“骆常德有很多私生女,但因为都是女儿,老爷子一个也没认回去,徐纺,”她停顿了半晌,“我猜,你可能是骆家的孩子。”
  不然,没必要领养一个有‘残缺’的孩子。
  周徐纺没说话,却点了头。
  唐想欲言又止。
  周徐纺知道她想问什么,回答了:“是骆常德。”
  唐想突然觉得咖啡没了滋味,咽不下去:“抱歉。”
  “没关系。”周徐纺仍旧很平静,“唐想,你知不知道周清檬?”萧氏曾经掐着她的脖子说过,她是周清檬的孽种。
  唐想愣了一下,回答:“知道。”
  她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测。
  她把手从桌子上放下去,手心有汗:“二十三年前,周清檬来帝都投亲,跟我们一家一起,都住在骆家的平楼里。”
  投亲?
  周徐纺问:“她是秀姨的亲戚吗?”
  “不是。”唐想停顿了很久,说,“周清檬与骆常德是表兄妹。”
  咣——
  周徐纺手里的汤匙掉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江织来接周徐纺,戏还没拍完,他放心不下周徐纺,提早结束了。他到的时候,周徐纺就蹲在咖啡店的店门前,靠左边的小角落里,她抱着膝盖蹲着,一动不动,
  江织走过去,蹲下:“怎么蹲在这里?”
  周徐纺抬头,眼神有些空:“我在想事情。”
  外边有风,呼呼乱吹。
  江织把她额头的碎发理好:“在想什么?”
  她表情有些呆:“我在想,这世上有没有报应。”
  江织把她的口罩摘了,摸摸她冰凉的小脸:“那你想出来吗?”
  她说:“想出来了。”
  “有吗?”
  她摇头:“这世上没有报应。”
  要是有报应的话,二十三年前,骆常德就要遭报应了,哪会活到八年前,哪会让他继续作恶。
  如果有报应的话,那就好了。
  “我妈妈——”
  江织打断了她:“唐想都跟我说了。”他靠过去,张开手抱住她。
  周徐纺趴在他肩上,在自言自语:“我还有个舅舅,我妈妈出事的那天,他出车祸了,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十五年。”
  江织没说话,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不哭不闹,很安静,小声在说:“从十四岁到二十九岁,最好的年纪,全部都躺在医院里。”
  “他左腿被截掉了,右腿也不好,里面还有钢钉。”
  “他生了好多病,不知道能活多久。”
  声音越来越空,越来越冷:“唐想说,车祸不是意外。”
  她的舅舅周清让,是被人害成那样的。
  “江织。”
  她把手攥成了拳头,紧握着,指尖发青:“我好讨厌姓骆的。”她没有忍住,声音发抖,哽咽着,“我想烧死他们。”
  江织侧着头,亲她的耳朵:“我帮你烧好不好?”
  她摇头:“不要。”她松开拳头,抱住江织,“我不要你犯罪。”
  傍晚六点。
  汽修店快要打烊了,有客人进来,客人穿着一身黑色,头上戴了帽子,脸上戴了口罩。
  看身形是个女孩子。
  还别说,这身古古怪怪的衣服还挺酷,估计是玩车的。
  “欢迎光临。”店员很热情,“洗车还是修车?”
  那个很酷的女孩子戴着副不透光的眼镜,声音压得低沉,问:“有没有汽油?”
  ------题外话------
  **
  少更一章,因为要码福利。
  关于福利事项,看评论区的置顶评论。
  ………………………………


第264章 舅舅报仇,骆怀雨困火海(一更
  那个很酷的女孩子戴着副不透光的眼镜,声音压得低沉,问:“有没有汽油?”
  太酷帅了!
  要是再戴上个机车头就完美了,店员忍不住多看几眼了:“有的。”他往外看了一眼,没瞧见车,估计是停在了远处,“要帮你加满吗?”
  “不加。”她说,“直接卖给我。”
  “……”
  这人不是要去放火吧?
  店员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刚才还觉得酷帅,这会儿,仔细瞧瞧,越瞧越像犯罪分子,赶紧退到后面的拖把跟前,只要写犯罪分子敢伤害他,他就拿拖把打:“我们店不直接卖。”
  “不卖啊。”
  ‘犯罪分子’思考了一下,语气很正经、很认真:“不卖我就烧了你们店。”
  果然是犯罪分子!
  还是恐怖分子级别的!
  店员秒怂:“卖卖卖。”哆哆嗦嗦地问‘恐怖分子’,“您您您要多少?”
  ‘恐怖分子’:“要足够烧掉一座三层的别墅。”
  “……”妈呀!
  约摸八点,突然刮起了大风。
  唐颖敲了敲了门,休息室里的人说进。
  她推门进去,没看见周清让,只有助理小袁在里面,她问道:“师兄走了吗?”
  小袁说:“一下播就走了。”他手里还拿着周清让的手机,“他把手机落下了,也不知道是谁找他,电话一直打。”
  正说着,铃声又响了。
  小袁看了一下来电,还是刚刚那个号:“又打过来了,可能真有什么急事。”
  “你接一下吧。”
  小袁接了电话。
  对方是个女孩子,唤周清让:“小叔叔。”
  小叔叔?
  周主播不是无亲无故吗?
  “你好,我是周老师的助理。”
  “你好,我是唐想。”
  小袁客客气气地解释:“周老师已经回去了,手机落在了电台,你有什么急事找他吗?”
  怪不得一直没人接。
  唐想也刚知道,周徐纺与周清檬的关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清让,替周徐纺难过,却也替周清让高兴。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个亲人便好了。
  “如果见到他,能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吗?”
  小袁说:“好的。”
  唐想:“谢谢。”
  “不用客气。”
  外头,狂风大作,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江织的电话响,是外卖到了,他结束了视频会议,从书房出来,没有客厅看见周徐纺。
  卧室也亮着灯。
  “徐纺。”
  “徐纺。”
  没有人应,他在房里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她不在家,明明十五分钟前还窝在沙发上看剧,这会儿,找不见踪影了,平日里,她出门一定会同他说,就算临时有跑腿任务,也会提前跟他报备。
  江织拨她的电话,关机了,连她平时执行任务用的号都打不通。
  他把电话打到方理想那。
  “江导。”大导演亲自致电,方理想很受宠若惊。
  会不会是要给她加戏啊?
  “我女朋友跟你在一起吗?”
  “……”
  原来是找女朋友啊。
  真是一刻都离不得啊,方理想说:“没有啊。”
  江织道了一句‘打扰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又打给了乔南楚。
  “你女朋友在不在?”
  找温白杨的。
  乔南楚:“我们没同居?”
  江织没兴趣知道他们同没同居:“在不在?”
  乔南楚舔了一下牙:“……在。”他只是刚好过来了一趟,没同居!
  江织语气有些着急:“问她一下,周徐纺有没有找过她。”
  “行啊你,找女朋友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江织没有闲工夫跟他扯,直接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温白杨发了邮件过来,用的是霜降的邮箱:“二十分钟前,徐纺让我帮她黑了香茗路的监控。”
  香茗路是去骆家的主干道。
  骆家。
  书房门口,下人来传话:“董事长,周先生来了。”
  骆怀雨把公事放一边:“进来吧。”
  门从外面推开,周清让拄着拐杖,步子很慢。
  骆怀雨抬头看了他一眼,吩咐佣人:“去沏壶茶来。”
  “不用。”
  声音丝毫没有平时播新闻时的温润,冷而清冽,对骆家的佣人说:“麻烦你出去一下。”
  佣人看了骆怀雨一眼,这才退出去,带上门。
  骆怀雨坐在实木的椅子上,龙头的拐杖放在了手边,手背有很多老年斑:“你来找我又是因为你姐姐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周清檬,他不会再进骆家的门。
  他走上前,右腿有旧疾,左腿戴的是假肢,走路走着跛:“骆三是不是我姐姐的孩子?”
  骆怀雨脸色瞬间变了:“谁跟你说的?”
  他没有答,目光逼视,再问了一遍:“是不是?”
  这件事,除了骆家人,就只有一个人知道。
  “你去见何香秀了?”
  周清让答:“是。”
  骆怀雨狡辩不得,承认了:“她的确是清檬所出。”神色平静,他半点慌乱都没有,“因为是清檬的孩子,我才养在了骆家,不然,也不会领养一个有残疾的养子。”
  说的好像是做了多大的善举。
  周清让跛着脚上前,平日里那双空洞薄凉的眼睛,亮得像闪着刀光的利刃:“八年前,你孙女纵火,你儿子杀人,你知不知情?”
  他也在查这件事。
  骆怀雨没有正面回答,面不改色道:“案子还在审理,真相是什么,现在下定论都还太早。”
  还要狡辩。
  周清让冷笑:“骆家的一举一动全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怎么可能不知情。”
  骆三会被烧死,是他默许的,甚至还不止如此。
  “清让——”
  周清让打断了他:“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话刚刚掷地,房外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随后有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还有徐韫慈的声音,着急忙慌地在叫:“颖和!”
  “妈!”
  “妈!”
  “起火了,颖和你快下来!”
  又是砰的一声,应该是厨房的东西炸开了,外头一片混乱,骆家的主子与佣人都在逃窜,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很快便有浓烟从门缝里飘进书房,墙上的电线全部烧着了,噼里啪啦地响,屋里没有灯光了,却有火光照着,依旧亮如白昼。
  周清让看着玻璃窗外越升越高的火焰,笑了:“骆怀雨,你的报应来了。”
  骆怀雨立马拄着拐杖起身。
  周清让快他一步,把门反锁上了。
  骆怀雨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他目光灼灼,眼里映进了大片大片的火光:“二十三年了,我撑着这口气活了二十三年,就是在等你们骆家的报应,骆常德完了,骆青和也完了。”他看着骆怀雨,“只剩你了。”
  他要同归于尽……
  骆怀雨拄着拐杖,快步走向门口,吼道:“你让开!”
  他没有退让一步,毅然决然,用后背挡住了门:“我姐姐不在了,骆三也死了,我这副身体反正也熬不了多久,你就跟我一起死吧。”
  他不想活,十四年前就不想活。
  死了也好,去地下找他姐姐,他姐姐胆小,怕很多东西,没人陪着,她会害怕。
  “你疯了!”
  骆怀雨彻底乱了阵脚了。
  “是,疯了。”他握在门把上的手被烫得通红,很瘦,骨节分明,“八年前,我就该疯,就该提着刀,来把你们骆家全部杀了,那样,至少骆三还能活。”
  这人,不要命了。
  骆怀雨冲着门外大喊:“老齐!”
  “快开门!”
  “老齐!”
  玻璃窗外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屋子里关门闭户,温度越升越高。
  周清让一跛一跛地走上前,手里的拐杖指着骆怀雨。
  “周清让!”
  他目光很空,里面只有孤注一掷的决然:“你去下面给我姐姐道歉吧。”
  ------题外话------
  **
  福利已经发正版群了,五六千字,也没谁了。
  织哥儿是吃饱了,我感觉被掏空了……
  ………………………………


第265章 江织护妻,徐纺火里救舅舅(二更
  骆家别墅只有三层,火势刚起来,就陆陆续续有人往外跑。这会儿,人都在院子里,各个惊魂未定。
  徐韫慈还心有余悸,拉着女儿问:“你有没有受伤?”
  骆颖和灰头土脸的,很不爽:“没有。”问骆家的佣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着火?”
  帮佣加司机,还有打理院子的人,一共有七八个,全部摇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徐韫慈问当中最年长的老齐:“人都出来了吧?”
  老齐大致扫了几眼:“坏了!”他立马慌了手脚,“董事长还没出来,他和周先生都在书房。”
  大火当前,都只顾着逃命,哪会顾别的。
  徐韫慈赶紧把人都叫过来:“你们几个快进去救人。”
  那几人都没动。
  徐韫慈急了:“我会给答谢金。”
  还是没人动,谁会要钱不要命。
  骆颖和在旁边说了句风凉话:“这么大火,谁进去啊。”瞪了佣人们几眼,恶声恶气地催促,“还不赶紧报警!”
  老齐赶紧打消防电话。
  一旁,厨房的刘大妈瞧见地上还躺了个人。
  “小慧!”
  是骆家新来不久的佣人,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
  刘大妈去把她叫醒:“小慧你醒醒!”
  女孩子睁开眼,还晕晕乎乎的。
  “你怎么躺在这里?”
  她按着头,跟着问:“我怎么躺在这?”
  刘大妈拍她的脸:“吓傻了?”
  “我也不知道,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磕到头了。我应该是晕过去了,怎么会躺在这?”
  刘大妈估摸着:“应该是谁把你背出来了。”
  是周徐纺把她背出来的。
  她只烧骆家人,不伤无辜。
  今晚的风特别大,火势顺风,越烧越凶。
  她在旁边阁楼的楼顶上,蹲下,耳边全是风声,她听不到屋里的动静。
  死了吧?会死吧?
  她想得出神。
  “周徐纺。”后面有人叫她。
  周徐纺回头,看见了人,突然就慌了:“江、江织。”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江织来得急,外套都没有穿,就穿了件黑色的毛衣,他看一眼还在她手里握着的油桶。
  “你放的火?”他问。
  周徐纺从阁楼顶上跳下来,到他面前去,点头承认:“嗯。”是她放了火,她泼了汽油,还把厨房的微波炉点着了。
  江织问她:“汽油是哪儿弄来的?”
  “汽修店买的。”
  又问:“你有没有露脸,有没有拍到你?”他语气很严肃。
  周徐纺摇头。
  “来的路上呢?有人看见吗?”
  她还是摇头。
  江织把她手里装汽油的那两个空桶接过去,看了一眼她的手套,仍不放心,用毛衣的袖子擦干净她握过的地方,很郑重地叮嘱她:“你今天在家里,没有出过门,更没有来过骆家,知不知道?”
  他在替她遮掩。
  “江织。”
  江织管不了那么多,眼里的光沉着,像深不见底的海,平静,却深邃:“听话,快回家。”
  她站在他面前,没有动:“你呢?”
  他说:“我留下来善后。”他留下来善后,一旦被人发现,他就顶罪,让她全身而退。
  周徐纺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打算。
  “我不走。”
  江织被她弄得有些方寸大乱:“周徐纺——”
  她扯他的袖子:“是我放火,是我要杀人。”
  本来不怕的,他来之后,她开始怕了。
  这是头一次,她不管后果,这样任性胡来,后知后觉才发现她闯祸了……
  “你放火,还是我放火,都没有区别。”他把东西放下,抱她,“周徐纺,你要是坐牢,我不会等你,我会去里面劫你,最后也还是要犯事儿。”
  她要是杀人放火,他必定要当帮凶。
  这一点,毫无疑问。
  风把他的声音吹散了,响在耳边:“纺宝乖,回家去。”
  书房里,一地狼藉。
  骆怀雨虽年事已高,可周清让重病在身、不良于行,他抢了他的拐杖,把人推到地上,手刚碰到门把,脚被拽住了。
  骆怀雨捂着口鼻,被浓烟熏红了眼睛,他震怒,咆哮:“周清让!”
  周清让抱着他的腿,往后拖。
  骆怀雨趔趄了两步,抬起脚就踹在周清让肩上:“你放手!”
  他仰着头,眼里像一片荒芜,了无生气,呼吸急促,他轻喘着,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他说:“除非我死。”
  骆怀雨抬起脚,用力踹他:“你给我松开!松开!”
  他嘴角有血渗出来,双腿已经麻木,直不起腰,只是抬着头,始终不肯低下。
  骆怀雨年迈,踹了几下,就体力不支了,他瞳孔通红,咬牙切齿地道:“要是我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先做鬼。”
  周清让在笑,看着火光冲天的窗外,眼里冰霜融了泪,闪着光,他自言自语着:“姐姐,清让让你久等了。”
  二十三年了。
  他留他姐姐在阴间,苟活了二十三年。
  骆怀雨拿起柜子上的花瓶,对准周清让的头部,用力往下砸——
  “砰!”
  门突然被踢开,花瓶停在半空。
  进来的人一身黑色,口罩覆面:“你是要打他吗?”
  房间里全是浓烟,骆怀雨看不清人,他立刻呼救:“你是谁?快救我出去!”
  救他?
  周徐纺把花瓶抢过来,直接抡在了骆怀雨的脑袋上。
  ------题外话------
  **
  不要学,无论如何都不能犯罪!
  ………………………………


第266章 徐纺与舅舅相认(一更
  周徐纺把花瓶抢过来,直接抡在了骆怀雨的脑袋上。
  他两眼一花,栽到了地上,血瞬间从头上流到后颈,他满眼恐惧,看着周徐纺:“你、你——”
  周徐纺把花瓶扔了,砸碎成了一堆渣:“你再不爬出去,我会忍不住弄死你。”
  她不是开玩笑的,她从来不开玩笑。
  骆怀雨惶恐至极,手按着头,摸到一手血,立马连蹬带滚地往外爬,像一只蠕动的虫,毫无形象。
  周徐纺没管他,蹲下去,看周清让:“周先生。”
  周清让是播音出身,对声音很敏感。
  屋里里全是浓烟,熏得人眼睛发酸,他伸出去,在白茫茫的烟里碰到了一只手:“是你吗,周徐纺?”
  周徐纺点头,说是,声音不自觉地就有些哽咽了:“周先生,能告诉我你老家在哪吗?”
  “襄南,”他说,“徐纺镇。”
  襄南的徐纺镇,是个有花有桥的地方,周徐纺查过图片,那里很美。
  她握住了周清让的手。
  可能因为常年推轮椅、拄拐杖,他掌心有薄薄的茧子。
  “我叫周徐纺,”他知道她的名字,只是,不知道怎么写,周徐纺重新告诉他,“是徐纺镇的徐纺。”
  白烟笼罩下,一双清俊的眸子微微红了:“是骆三吗?”因为不确定,也因为狂喜,声音有些发颤。
  “是我,”声音有鼻音,她小声地喊,“舅舅。”
  周清让看着她笑了,眼里有泪。
  他的手很白,也很瘦,碰到她的脸有些凉,他摘掉了她的口罩,隔着朦胧的烟看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
  他说:“长得不像你妈妈,像外婆。”
  周徐纺擦了一把眼泪,背过身去:“我背您出去。”
  “我来背。”
  是江织。
  这么大火,他也进来了,蹲下,对周徐纺说:“你先出去,别让人看到你,我叫了救护车,你去医院等。”
  她身份特殊,闹到警局就说不清楚。
  周徐纺没动,看周清让。
  “先出去。”
  周徐纺听舅舅的:“好。”
  江织:“……”才刚认了舅舅,就不听男朋友的了。
  周徐纺从楼顶走的。
  江织把周清让背了出去,理由很好找,接到电话来救人。救护车来得很快,这里离医院不远,四十分钟后跟周徐纺在医院碰了面。
  周清让吸了太多浓烟,在急诊室里做喉镜检查。
  已经很晚了,江织不想周徐纺在急诊室外面干等:“我让孙副院给你腾个房间,你去睡会儿,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