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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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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激动得面红耳赤,赶忙把纸笔递过去。
这是周徐纺头一回见江织给人签名,突然就有了这样一种觉悟——哦,我男朋友也是个公众人物啊。
江织签完了,把周徐纺带到没人的地方。
“口罩呢?”
周徐纺从口袋里掏出来个口罩,江织给她戴上。
“江织,你好多女粉。”周徐纺有时候会逛江织的微博,他基本不发东西,也不怎么用私人号宣传电影,每天还在活跃留言的基本都是他的女颜粉,在求照片之类的。
男粉都是电影粉,不活跃,但很死忠。
周徐纺有点小骄傲:“你是粉丝最多的导演了!”他要是出道的话,肯定会有特别特别多的女粉丝。
她也给他当粉丝,当老婆粉。
“你不吃醋?”
她说得很正经:“不啊,我也有很喜欢的明星。”
很喜欢?
江织:“谁?”
说起喜欢的明星,曾经表情都没几个的周徐纺开始眉飞色舞了:“我最近超喜欢萧云生,他唱歌超好听,他还超有才华,他的歌都是自己原创的。”
她连续用了三个‘超’,表达她对萧云生的喜爱之情。
还有:“我还加入了他的粉丝后援会。”
还有:“哦,今天忘了给他打榜投票了。”
周徐纺的求生欲已经离家出走,完全忽视了她头顶那双一点儿一点儿由晴转阴的桃花眼,甚至在注目之下拿出了手机,给萧云生投票。
江织顶了一下上颚:“你有没有加入我的粉丝后援会?”
周徐纺投完票,抬头:“你有粉丝后援会吗。”
“……”
江织:“我有。”
周徐纺顺嘴说了一句:“那我去加一下。”她就登了微博,但还没关注江织的后援会,她先想起了件其他的事,“对了,萧云生的超话我还没有签到。”
她赶紧去超话签到。
江织连名带姓地喊:“周徐纺。”
她没抬头:“嗯?”
窝了一肚子火、咽了几桶子醋的江织:“我也有超话。”
沉迷爱豆不可自拔的周徐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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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江织使计,骆青和玩完(二更
沉迷爱豆不可自拔的周徐纺:“哦。”
没了?
她是不是不在乎他了?
是不是不爱他了?
江织瞄了一眼她的手机,就一眼,看到了她的昵称,已经不是‘江织的女朋友033’了,改成了‘云生的妈妈粉015’。
他说,语气严厉了:“改回去。”
“啊?”
“名字。”
她犹豫了,她居然犹豫了:“可不可以不改?我们粉丝群里要统一昵称格式。”她也是今天刚改的。
江织说不行:“上次我点赞了你的评论,别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顶着这个名字,别人就都知道江织女朋友是萧云生的粉丝了。”
这都是借口。
他就不乐意她的昵称顶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周徐纺玩微博玩得不多,一知半解:“不能让别人知道吗?”
“会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私信你。”
周徐纺恍然大悟:“难怪今天有好多条私信。”她懂了,“那我再去注册个围脖小号。”
江织磨了一下后槽牙。
打不得,骂不得,连凶也不能凶,这女朋友要怎么管?
等周徐纺弄完,抬头,对上了江织的死亡凝视。
她离家出走的求生欲终于知道回来了:“我已经把大号的昵称改回来了。”
并且:“我也关注了你的后援会。”
并且:“还有超话。”
“哦,是吗?”他像没当回事儿,仿佛他是个大度的男朋友,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在吃醋生气,随口换了个话题,“今天天气很冷,冰激凌就别买了。”
被克扣了零食的周徐纺:“……”
突然有人叫:“织哥儿。”
是骆常芳一家,都穿着黑色的正装,来参加骆常德的葬礼。
骆常芳走过来,问:“怎么不进去?”目光瞧向周徐纺,语气像个温和的长辈,“徐纺也来了。”
周徐纺问候:“伯母好。”又对江维礼点了点头。
“去车上等我。”江织说,是不由分说的口吻。
周徐纺入戏很快,一步三回头,用饱含委屈、饱含哀怨、饱含不舍的眼神看了江织一眼,将不得男友怜惜而伤心难过的凄楚心情表现得还挺淋漓尽致。
江织觉得他女朋友的演技又进步了。
“怎么不带她一起进去?”骆常芳挽着江维礼的手,进了灵堂。
江织回了句:“场合不合适。”
那边,周徐纺出了殡仪馆,打了个电话:“唐想,你到了吗?”
唐想说:“还有五分钟。”
骆常德就在唐想车上。
周徐纺挂了电话,看看时间,瞧瞧四周,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
吊唁的宾客陆陆续续都到了,都安置在灵堂隔壁的招待室里,还有一刻钟就要合棺。
没有撕心裂肺,也没有歇斯底里,灵堂内气压很低,徐韫慈红着眼站在棺木旁,骆颖和在一侧,全程低着头。
骆青和在外面接电话。
“股份处理得怎么样了?”
对方是骆氏的集团律师:“目前还不能转让。”
骆氏是家族企业,十成股份里有九成都在骆家人手里,当年骆家分家,骆怀雨没有完全放权,手里握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余下百分之七十,两个儿子与长孙女各持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分给了三女骆常芳。
次子骆常安逝世后,他名下的股份一分为二,给了妻女。
骆青和所有处理的这一部分,是骆常德名下的股份。
她问律师:“怎么回事?”
“我问过遗产公证那边,骆董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需要警方开具不可能生还的证明,才能宣告死亡。”另外还有一件事,律师说,“江家的二夫人也在打这些股份的主意,还趁着股价大跌的时候,收购了一部分的散股。”
人都嫁到江家去了,还这样不安分。
骆青和站在走廊里,朝灵堂内看了一眼,里头骆常芳在哭丧,原本只是小泣,这会儿越哭越凶。
“先盯着,过后我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她往灵堂内走。
前来祭奠的宾客从里面出来,见了她,语气沉重地说了句:“节哀顺变。”
这人是骆氏的一个高管,平时最喜欢在她父亲面前溜须拍马。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
这样的话,骆青和听了一遍又一遍,前来吊唁的宾客们,什么嘴脸都有,有人惺惺作态,有人无关痛痒,有人忍着嘴角的笑,假意悲痛,也有人事不关己,连装都懒得装。
怪不得人们常说,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人,等死后就知道了。
进到灵堂里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上了一炷香,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周清让,一个是江织。
周清让在冷眼旁观。
江织径直走到骆青和面前:“东西带来了?”
她说:“带了。”
他直接把手里的信封袋递给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丝毫不避人耳目。
灵堂内,还有宾客在。
骆青和没想到他这么遮掩:“就在这儿?”
他反问:“不行?”
他做事,一贯都这么由着性子来,毫无顾忌。
骆青和迟疑了片刻,接了信封袋,她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是一盘老旧的磁带,磁带的下面刻有录音的日期。
日期对得上,确实是原件。
东西给完,江织说:“内存卡给我。”
骆青和也随身带着,因为不信任别人,她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给到江织手上,尘埃落定,她笑了笑:“跟你合作很愉快。”
江织看了一眼手表:“你马上就不会愉快了。”
骆青和稍稍愣了一下:“这话什么意思。”
他看着手表,数着:“五、四、三、二、一——”
话音刚落,门口,一帮警察突然闯进来。
骆青和握着信封袋的手紧了紧,冷着眼瞧向门口:“你们是来吊唁的?”
是刑侦大队的程队,带了他的弟兄过来,他走进去,把警察证亮出来:“我们是来抓人的。”
骆青和脸色很不好看了,忍者怒气:“程队,你是不是搞错了?今天是我父亲的葬礼,来的都是我骆家的亲朋好友,可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
偏偏这个时候来……
她握着信封袋的手心开始冒汗了。
程队铁面无私,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是不是罪犯,带回去审了才知道。”他从口袋里摸了副手铐出来。
顿时,灵堂内鸦雀无声。
只听见骆青和的声音,绷着:“有逮捕令吗?”
程队从口袋里掏出来,摊开:“骆青和小姐,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件,请你跟我们警方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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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的章节全部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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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江织大获全胜,黑无常掉马(一更
“骆青和小姐,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件,请你跟我们警方走一趟。”
“故意杀人?”她似乎觉得好笑,便嗤了一声,“我杀谁了?”
还这样面不改色。
程队晃了晃手铐,下巴一抬,指向挂在灵堂内的遗照:“你杀了你的父亲,骆常德。”话音掷地有声。
议论声起,一时哗然。
骆青和在众人注目之下,笑了:“你是在说笑吗,程队?”
不说笑,他很严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下令:“把人带走!”
警局的人上前,骆青和立马后退,不再处变不惊,稍有慌态:“你说我杀了人,可有证据?”
程队刚要作声,门口不知是哪个突然大叫了:“鬼啊!”
还能是谁——最怕鬼的人间使者,明阳花。他这么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追过去,紧接着,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
遗照里的人,活了!
骆青和也愣了,好半天才讷讷地张嘴,叫了一句:“爸……”
本该躺在棺材里的骆常德,此时正坐在轮椅上,看着骆青和,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我没死你很失望吧?”他从轮椅上站起来,骨瘦嶙峋,指着骆青和大声说,“就是她,雇了人开车撞我。”
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
骆青和同样‘难以置信’:“爸,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活着,她分明亲眼看见车子坠入了章江,江水湍急,怎么可能会有生还的机会,是哪一环出了错……
“抓人!”
程队一声令下,张文和小钟立马过去拿人。
骆青和用力甩开抓着她手的张文,神色已然愤愤不平:“都是她一面之词,而且空口无凭,这也能算证据?”
的确,证据不足。
不过嘛,他们刑侦队既然来了,就不可能空手而归:“证据可以再查,不过骆小姐,现在你是唯一的嫌疑人,必须得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不跟她拉拉扯扯,程队没多少耐心,“带走。”
骆青和下意识把手里的信封袋藏到后背。
张文直接上前抓人,开手铐,铐人。
这时,江织来了一句:“程队,嫌疑人手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要查一查?”他事不关己似的,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或许,是什么证据也说不定。”
程队这才注意到,骆青和手里有个信封袋。
她慌了神,把信封袋里面的磁带拿出来,伸手去扯里面线圈。
程队喊:“张文。”
张文立马擒住骆青和的手,往后面一扭。
哒——
磁带掉在了地上。
骆青和神色彻底阴了,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呵。”她转头,看着江织,眼里火光灼热,“你诈我?”
怪不得这么堂而皇之地就把东西给了她,原来是陷阱。
江织不否认,嘴角一勾,回了个心情愉悦的浅笑,他说:“自作孽,不可活。”
费尽了心机,还是栽在了他手里,骆青和把头上戴的孝扯下来,扔在地上:“江织,我们没完。”
江织把弄着手里的内存卡,没理她。
骆青和被刑侦队的人带走了,来参加葬礼的宾客陆陆续续也散了,走时,三五成群,都在议论纷纷。
本该死掉的父亲活了,跑到葬礼上来指认女儿是凶手,这事儿就算是发生寻常人家,也是话料一桩,何况是富贵豪门家。
“大哥,”骆常芳似乎被震惊到了,脸上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常德只剩半条命,形如枯槁,他坐回轮椅上,仰着头看自己的手足,颧骨高耸,眼窝凹陷:“我活着回来,你是不是也很失望?”
骆常芳轻斥了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她眼睛又红了,脸上的妆因为方才哭丧也都花了。
骆家人是什么德行,骆常德怎么会不知道,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脸把话挑明:“你是出嫁之女,骆家的股份就别插手了。”
他这才刚‘死’,女儿和妹妹就开始盘算他名下的股份。
“二哥你误会了。”骆常芳神色恳切,解释说,“你出事这几天,骆氏股价下跌,我怕会让外人有机可乘,才多留意了几分,没有别的意思。”
骆常德一句都不信,也懒得听她狡辩:“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我有数就行。”
骆常芳不作声了,靠在丈夫肩上抹泪。
骆家各个都能演,真是一出好戏,不过,明阳花对别人家的家事不关心,他的关注点都在遗照与骆常德的脸上:“越看越像鬼。”
骆常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瘦成了皮包骨,眼珠外凸,看着都吓人。
明赛英白了自家傻弟弟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就是越看越像鬼啊!
明阳花很怕鬼,决定躲远点。
明赛英推了他一把:“走吧。”
“上哪?”他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不自觉地往四周瞧。
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明赛英都不想跟他走一块,往旁边挪了两步:“回去啊,人都活过来了,你还去祭拜啊?”
也是。
明阳花跟着撤了,心想着走快点还能跟狐朋狗友炸几把金花。
明赛英接了个电话,就使唤他:“洪叔家里有急事,你去把车开过来。”
明阳花不乐意,把墨镜戴上:“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明赛英一脚过去:“去!”
男人婆!
哼!
明阳花很不甘愿,提提踏踏地往前走,有走到门口时候,发现玻璃门外面蹲了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蹲着就像一坨黑不溜秋的木炭。
这熟悉的感觉……
他鬼使神差就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门,踮着脚,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瞅,除了一个后脑勺啥也看不见。
他扒着门,睁大眼睛往前凑点儿。
那一坨黑炭突然扭头——
他傻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对着玻璃门哈了一口气:“我擦玻璃呢,苍蝇在玻璃上拉了一泡屎。”
周黑炭:“……”
把’苍蝇屎’擦干净后,明阳花挠挠头,自己走了,便走便寻思着:是个姑娘,是个戴口罩的姑娘,眼睛还挺好看,有点冷冰冰,有点阴森森,像只鬼。
明赛英:这怕是个傻子吧?!
五分钟后,明阳花就把车开到了门口,按了两下喇叭,明赛英听声,正要上车,这时左边突然冲出来一辆摩托车,车上两个人,坐在后面的那个男人瞧准她的包,用力一拽。
明赛英穿着高跟鞋,被拖着趔趄了两步,脸上的墨镜掉了,她还戴着口罩,低头一看,两手空空。
“我靠!”她当下就踢了十厘米的高跟鞋,边追边跑,“抢包了,抓贼啊!”
明阳花的车就停在十米外,看见自家老姐被抢,脑袋一热就冲下去了,然后……没有然后了,他像块木头一样杵在路中间,而那辆抢包的摩托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挺挺地撞过去。
我靠!
他懵住了,电光火石那一刹,他闭上眼睛。突然,后颈被人拽住,他往后一仰,摩托车擦过他的手臂,蹭的一声开远了,几乎同时,他睁开了眼。
是那块黑炭……
周徐纺没表情:“喂。”
对方像个二愣子。
周徐纺还是没表情,冷冰冰:“喂。”
二愣子眨了眨眼,脸上交杂着疑惑不解与豁然开朗两种矛盾的表情:“黑无常大人?”
周徐纺:“……”
哦,她想起来,这不是她的‘人间使者’嘛。
周徐纺撒手,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我不是。”
明阳花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两步:“你是。”
黑无常大人:“我不是。”
人间使者:“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
他也不说了,伸手去摘她口罩,还没碰到呢,被人点名道姓地叫了一句:“明阳花。”
谁啊?
居然敢直呼明六爷的名字!
明阳花扭头:噢,苍天饶过谁。
江织过来,一把推开他,他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吃屎。
平日里清贵的公子哥儿这会儿像个恶霸一样,非常恶劣地说:“管他死活干什么。”对待女朋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多转变,“你有没有碰到?”
周徐纺说:“没有。”
明阳花:“……”怎么,明六爷的死活不值得管吗?
周徐纺不耽搁了:“我先去抓贼。”
江织拉住她:“阿晚已经去了。”他俯身,低声同她说,“这附近有监控,你不能跑得太快,他们开摩托车,你去了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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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的266放出来了,没看的可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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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江织生母(二更
周徐纺没表情:“喂。”
对方像个二愣子。
周徐纺还是没表情,冷冰冰:“喂。”
二愣子眨了眨眼,脸上交杂着疑惑不解与豁然开朗两种矛盾的表情:“黑无常大人?”
周徐纺:“……”
哦,她想起来,这不是她的‘人间使者’嘛。
周徐纺撒手,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我不是。”
明阳花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两步:“你是。”
黑无常大人:“我不是。”
人间使者:“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
他也不说了,伸手去摘她口罩,还没碰到呢,被人点名道姓地叫了一句:“明阳花。”
谁啊?
居然敢直呼明六爷的名字!
明阳花扭头:噢,苍天饶过谁。
江织过来,一把推开他,他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吃屎。
平日里清贵的公子哥儿这会儿像个恶霸一样,非常恶劣地说:“管他死活干什么。”对待女朋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多转变,“你有没有碰到?”
周徐纺说:“没有。”
明阳花:“……”怎么,明六爷的死活不值得管吗?
周徐纺不耽搁了:“我先去抓贼。”
江织拉住她:“阿晚已经去了。”他俯身,低声同她说,“这附近有监控,,你不能跑得太快,他们开摩托车,你去了也不顶用。”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靠这么近,像什么样子!
明阳花瞥了周徐纺一眼,越看越像那个装神弄鬼的黑无常大人……正打量着,江织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道谢?”江织提醒,“我女朋友刚刚拉了你一把。”
女朋友?
那个送外卖的姑娘?!
明阳花想起来了,这姑娘他还见过好几次,一码归一码,先不管她是不是江湖骗子,刚刚她的确拉了他一把。
“谢了。”
他眼睛直往江织后面瞅。
江织仗着身高优势,把女朋友藏得严严实实,一副‘你可以滚了你快滚你怎么还不滚’的是表情。
这防贼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怎么,怕他抢人啊?!
明阳花果断地甩头走人。
“周清让。”
“周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周清让才回过头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盯着周徐纺看,可她没有过问的立场:“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也顺路。”
周清让再看了一眼路对面的周徐纺,然后拄着拐杖走到殡仪馆的外面,婉拒说:“不了,谢谢。”
他又向她道谢,语气礼貌、疏远,像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陆声很失落。
他已经招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对她道别,只说了‘再见’两个字,没有叫她的名字。
她很像冲上去,她倒不怕死缠烂打,就是怕惹他烦:“那你路上小心。”
他颔首,向司机报了地址。
出租车开走了,她还站在路边,跟座雕像似的,杵在那里盼啊盼。
“陆声。”
“陆声!”
陆声魂被叫回来了,回头,被吓了一跳:“奶奶,你怎么在这?”
她的后面停了辆车,车子很普通,十几万的代步工具,没什么特殊,后座上坐着的老太太穿得也朴素,满头白发,皱纹横生,是那个年纪的老人该有的样子,唯有的不同的便是那双眼睛,岁月怎么洗礼,也盖不住沧桑过后依旧从容自若的气度。
是陆家的老夫人,闺名林秋楠。
南秋楠,北九如,说的便是她与江家的老太太,两人年轻时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我路过,刚刚那是谁?”
陆声想了想,没有隐瞒:“我喜欢的人。”
陆老夫人比她多吃了五十多年的盐,哪能看不出来:“单相思?”
陆声:“……”
您老要不要这么火眼金睛?
她让司机把车开到边儿上,别挡着道,随口问了句:“人怎么样?”
陆声答:“人很好。”
“多大了?”
“三十七。”
陆老夫人皱了下眉头:“年纪有点大。”
陆声立马就说:“年纪大会疼人。”
这还护上了。
车里的老太太笑着看车外的小姑娘:“你不是单相思吗?他会不会疼人你知道?”
陆声:“……”
她就是知道啊,她喜欢的那个人,是世上最温柔的人,只是受了太多磨难与颠沛,才把自己变得冰冷。
“做什么的?”
“新闻联播主持人。”
“我看他腿好像不太好。”
陆声点头:“嗯。”
陆老夫人猜到了,直接点了名:“是周清让?”
“您也认识他?”
“听人说过。”
人是不错,就是身体不太好。
陆老夫人脸上也不见喜怒,见惯了风浪,对什么都波澜不惊:“你要只是玩玩,就别去招惹人家。”
陆声抢着说:“我认真的。”她眼神坚定,毫不迟疑。
她张扬自信地活了二十多年,然后遇到周清让,一个让她想奋不顾身却又不知所措的人。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结巴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人是她顺遂的二十多年里的一个劫。
陆老夫人明白她家这小姑娘的意思了,没说别的,就提点了一句:“他比你大了一轮多,别太幼稚了,多用点心。”
陆声诧异:“您不反对?”
“我反对你就会放弃?”
她斩钉截铁:“不会。”
陆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语气也有几分怒其不争了:“那我反对有什么用。”这丫头像她,是个什么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陆声笑盈盈:“谢谢奶奶。”
“别高兴得太早,人家又没看上你。”
陆声:“……”
原本心花怒放的她,忧郁了。
“那是江织?”陆老夫人看向马路对面。
陆声也瞧了一眼:“嗯,旁边是他女朋友。”
“长得真像他母亲。”
陆声倒是第一次听说江织的母亲,只知道早逝世了:“您也见过他母亲?”
陆老夫人哼了声:“要不是你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
第235章 哇哦,胸肌!(一更
“要不是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江维宣是江织的父亲。
陆声不知道这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恩怨,只是现在回想,江织确实很像一个人,她二叔的遗物当年都整理得差不多,怕老太太睹物思人,只留了几幅他二叔生前最珍视的画,画里的主人公都是同一个人,是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女孩同江织一样,眸若桃花,国色芳华。
想来,那画里的人应该就是江织的母亲。
再说那抢包贼,熟门熟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刚转弯,对面一辆黑色的摩托直冲过来。
“呲——”
摩托车急刹车,缓冲了一米多才停。
车上俩小贼被狠狠晃了一下,抬头一看,不正是那个追了他们三条街的大块头。
“找死啊!”吆喝的是摩托车后面那个,卷着袖子,纹了花臂,手里还揣着从明赛英那儿抢来的包。
阿晚把头盔拿下,摸了一把平头,下车,姿势很酷帅:“把包放下,我饶们一马。”
“多管闲事。”花臂男把包交给同伴,从摩托车上拿了根棒球棍,跳下车,二话不说就朝阿晚挥棒子。
阿晚不躲,抬手就给他接住了,同时,一拳打在了花臂男的肚子上。
花臂男嗷了一声,抱着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拳太重,他妈的站不起来了:“他妈谁啊!”
阿晚是个低调的人:“国青少年组拳击冠军。”当然了,这是十四年前的光辉事迹了。
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拿过国管军的。
花臂男:“……”
妈的!
警笛声响,是警察来了。
还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男的扔下花臂男就跑,阿晚眼明手快,一记右勾拳,把人打趴下了。
坐在警车上的明赛英:哇哦!
车上是刑侦队的小钟,不是逮骆青和的嘛,听说有人抢包,就栽了失主过来了抓贼了,不过来晚了,贼已经被人搞定了。
阿晚把包还给明赛英:“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明赛英查看了一下,东西都在:“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次帮我找回了包,那上次非礼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阿晚忠厚老实的脸瞬间爆红,梗着脖子辩解:“没有非礼。”
明赛英指了指自个儿的胸:“哥们儿,这儿也碰了,裙子也被给拽下了,怎么,还不承认啊?”
“……”
老实又本分的阿晚无话可说了。
明赛英很大方,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豪爽一笑,很明事理:“行了,谁还没个猥琐的时候。”
当然,她也有。
她星星眼,看着阿晚眨眼睛:“大块头,胸肌给我摸一下呗。”
“……”
大块头扭头就走了,心里暗骂:色女!
警局。
骆青和被捕后,刑侦队第一时间就审了她,程队亲自审。
“二十四号晚,父亲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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