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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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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小姐啊,怪不得那样明艳。
  西部监狱。
  七点,是服刑人员洗澡的时间,十分钟一波,按顺序来。
  彭先知是最后一波,他还没洗完,与他同房的犯人就都已经收拾完出去了,他刚关掉水,就听见了脚步声。
  是五六个后背有纹身的人,光着膀子走过来,最前面那个胸口有条手指长的伤疤,是他们的头儿:“彭先知是吧?”
  彭先知迅速把衣服套上,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人的头儿使了个眼色,四五个男人便围上来了。
  彭先知大惊失色,连忙后退,目光四处搜寻,却没发现一个人:“你们要干什么?”
  伤疤男挑挑眉,流里流气:“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啊?”
  几人越逼越近。
  彭先知已经退到了墙角,他虚张声势地喊:“是谁指使你们的?”
  伤疤男扯扯嘴:“那就要看你得罪谁咯。”他把毛巾绕着拳头缠了两圈,“兄弟们,速战速决。”
  彭先知立马大喊:“刘管教!”
  “刘管教!”
  “刘——”
  他被一拳打中了肚子,痛得瘫倒在了地上。
  那几个男人并不打算收手,把他拽起来,摁在墙上,另外几人抡了拳头就过来。
  刚好,哨声响了。
  负责彭先知那间牢房的刘管教进来了,大喝了声:“干什么呢?!”他抽出警棍,“都把手给我抱头上去。”上前他就踹了一个人,“全部给我靠边站!”
  那几个小混混看了伤疤男一眼,才抱头蹲下。
  彭先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魂不附体似的,嘴里喋喋不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给我住单间,有人要杀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在木工厂,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次日早上九点,骆家书房。
  “不是让你悄无声息地解决吗。”骆怀雨冲着手机那头的人大发雷霆,“谁叫你打草惊蛇了?”
  对方是他在西部监狱的眼线。
  “不是我做的。”他在电话里解释,“我的人还没有动过手。”
  骆怀雨质问:“那是谁?”
  对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还没查到。”
  “没用的东西!”
  骆怀雨挂了电话,仍怒不可遏。
  一旁站着的陈立一声不吭,偷偷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正在通电中的手机摁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
  周徐纺也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放下了,江织就在她旁边坐着,也听到了骆怀雨的话,她问他:“是骆青和干的吗?”
  骆青和应该很想杀人灭口。
  “不是她。”江织说,“骆青和还不敢动彭先知,她怕被反咬,而且她的手还没那么长,伸不到西部监狱去。”
  也不可能是骆常德,骆常德应该会拉拢彭先知才对。
  周徐纺猜不到了:“那是谁啊?”
  江织:“我。”
  周徐纺:“?!”她被吓了一跳,语气很严肃了,耳提面命地跟他说,“江织,你不要干违法的事。”
  虽然彭先知是凶手,但周徐纺不想江织走歪门邪道,万一被抓去坐牢了,她会忍不住去劫狱……
  江织摸摸她还在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他耐心同她解释,“彭中明已经死了,彭先知会先自保,而不是报仇,不吓唬吓唬他,他不会听话的。”
  哦,只是吓唬啊。
  周徐纺松了一口气。
  江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振动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刘。
  是西部监狱的刘管教:“江少,彭先知想见您一面。”
  江织嗯了一声。
  还是得吓唬,这不,听话了。
  下午两点,西部监狱。
  彭先知戴着手铐进了会面室,他脸色憔悴,眼睛浮肿。
  江织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电话。
  彭先知坐下,隔着一层玻璃看了江织一眼,然后把电话放到耳边,懒懒散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想清楚了?”
  彭先知先问他:“我的命,你保不保得住?”
  他的儿子死了,他与骆家就交了恶,他们要卸磨杀驴,即便在这监狱里,他也不能安枕。
  江织一直在等,等他松口。
  “要是我都保不了你,那这帝都就没人能救你了。”他胸有成竹,似乎事情全在他股掌之间。
  彭先知思忖了很久,妥协了:“你要我做什么?”
  江织收了伸在外面的腿,坐直:“三件事。”
  “说。”
  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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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骆家父女上套,收拾渣渣
  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彭先知没有立刻回答,迟疑思索了半晌,招了:“是她指使我的,我就只知道她。”另外,他停顿了会儿,补充说,“骆怀雨是知情者,当年,我答应骆青和之前,去请示过他。”
  果然,骆怀雨也逃不掉。
  江织问:“他说了什么?”
  彭先知摇头:“什么也没说,他做了旁观者。”
  旁观者?
  江织手指敲着台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响着:是借刀杀人吧。
  “第二件,”江织继续,语气不紧不慢着,“录一份口供,等他日开庭,你作为证人出席。”
  彭先知犹豫。
  江织也不急,慢慢悠悠地地说:“信不信?你要是不答应,活不到开庭那天。”
  他要是不答应,就不知骆家不放过他了,还有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江家小公子。彭先知道:“我做。”
  他或许在与虎谋皮。
  江织就是那只虎。
  还有第三件事,他说:“去见骆常德,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语气从容自若,是命令。
  彭先知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投靠的可不是骆家。
  江织并不解释:“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服从。”
  十分钟会面时间到。
  江织起身,出了会面室,外面走廊里迎面过来两个人,一个监狱管教,还有一个戴着手铐的犯人。
  管教见了江织,点了点头,然后便去一旁,点了根烟。
  那戴手铐的犯人人高马大,左看右看后,才走向江织,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江少。”
  这人,正是昨日给彭先知的肚子吃了一拳的伤疤男——是个混混头,小弟遍地,在西部监狱颇有地位。
  他一个大哥,他为什么要听江织的?
  不听江织整死他呀。
  “把话放出去,谁都不准动彭先知。”
  大哥:“是。”
  当天下午四点,骆常德去了一趟西部监狱。
  骆青和后脚就收到了消息。
  “小骆总,”沈越上前,道,“骆总去西部监狱了。”
  骆青和翻阅文件的手停下了,抬头,眼里骤起了波澜:“彭先知肯见他了?”她去过了好几次,可每次都吃闭门羹。
  沈越点头。
  骆青和立马起身,快步出了办公室。
  等人走远了,沈越拨了个电话:“江少。”
  冬天昼短夜长,才五点多,夕阳就落了。
  江织的住处添了个吊篮椅,今天刚到,是周徐纺网购的,她给了五星好评,并且晒了图,她特别喜欢,还在吊篮椅里铺了粉色的小毯子。
  “他们毕竟是父女,会自相残杀吗?”周徐纺在吊篮椅上荡着。
  吊篮椅太小,窝不下两个人,江织站着,总觉得这玩意不结实,他怕她摔,便一直扶着。
  “如果没有利害冲突,骆常德或许会顾念几分父女之情,若骆青和对他有威胁,那就另当别论。”江织问周徐纺,“你要是骆青和,这时候会怎么做?”
  周徐纺抱着个粉色兔子的抱枕,想了想:“投诚。”
  目前骆青和处在弱势,不能硬拼,只能投诚。
  “要自保,要一劳永逸,光投诚还不够。”江织说,“得拖延时间养精蓄锐,得拿到更多可以谈判的筹码。”
  骆青和不是个会束手就擒的性子,肯定会反击,何况她知道骆常德做贼心虚,就更不可能任人宰割。
  周徐纺蹬着两条腿,在吊篮椅上荡荡悠悠,想了一下,问江织:“那她会用苦肉计吗?”
  江织说:“会。”
  哒。
  周徐纺开了一罐牛奶:“然后呢,我们怎么做?”她在吊篮椅里放了很多牛奶和棉花糖。
  就因为放了零食,江织坐不进去了。
  但是,她还是要放,江织的话……就让他蹲着好了。
  她刚要喝牛奶,江织把她的牛奶罐拿走了:“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
  “哦。”
  她等会儿再偷偷喝。
  江织把她的牛奶喝掉了,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她用苦肉计的话,我们就用离间计。”
  他什么都结果都想了,各种对策也想了。
  周徐纺不说话了,就看他,直勾勾地看。
  江织被她看的想做坏事,舔了舔唇,突然觉得牛奶的味儿太淡,有点想吻她:“怎么了?”
  “谁教你的?”她问。
  “嗯?”他没听明白。
  “你会很用计。”周徐纺本来想说他很奸诈的,但怕江织不开心。
  江织把罐子里的牛奶喝完,随手一扔,稳稳当当地丢进了垃圾桶了:“老太太教的。”
  他父母早逝,自幼长在江老夫人膝下。
  “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是她带着我。”他说,“江孝林他们都请了老师,我没有,我是她亲自教,教的全是些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他也青出于蓝,用得游刃有余。
  七八岁就教阴谋诡计,周徐纺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教你这些?”
  “老太太说:自保。”
  可才七八岁的孩子,还在学字的年纪,就开始自保,未免太早了点儿,太急于求成了点儿。
  为什么呢?不是最疼爱的孙子的吗?
  “如果是我,只要我有庇护你的能力,我不会让你攻于算计。”如果是她,她教的会是善,而不是恶,不是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杀人不脏手,会不会……”她看着江织,“会不会她也想借你的手?”
  如果是这样……
  江织哑口无言,答不上来。
  “江织。”
  “嗯。”
  周徐纺伸出去。
  江织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蹲在她面前。
  她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碰了碰他软软的头发:“或许你奶奶不是真心疼爱你。”
  或许她在磨刀。
  江织仰着有,把脸贴在她掌心下面,轻轻蹭着:“我不确定。”他说,“我只确定你是。”
  她用力点头:“嗯,我是。”
  江老夫人的世界里有太多东西了,所以会有舍、有得。
  周徐纺不同,她只有江织一个,不会舍,舍了就是全部。
  西部监狱。
  骆常德从里面出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门口那条道,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就打了车灯。
  “爸。”
  骆青和从车上下来:“等你好一会儿了。”
  骆常德片刻惊讶:“你消息可真灵通。”
  她不置可否,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听:“彭先知都对你坦白了吗?”不等骆常德开口,她猜测,“应该都说了吧。”
  骆常德没承认,也不否认。
  “你手里也有录音,接下来,要把我送进去吗?”她语气平静得出奇,不求饶也不谈判。
  骆常德反唇相讥:“你不也在查我?”
  “你觉得我要是查到了什么,会真把你送进去?”她笑了笑,“你外边儿是有一堆女儿,不缺我这一个,可我外边儿没有一堆父亲。”
  骆常德无动于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亲情牌,只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会收手。”
  他说完就走了。
  骆青和还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电话响,她接了:“小骆总,要停手吗?”
  她说:“继续。”
  约摸过了半小时,骆常德的车已经开上了高速。通往西部监狱的这条路,车辆不多,晚上更安静。
  除了骆常德的车,只有正前方有一辆面包车,在旁边车道,与他的车迎面相向。
  突然,面包车变道。
  骆常德瞳孔一震,猛踩刹车。
  呲——
  车滑行了数米,险些撞上防护栏,骆常德脑门磕在了方向盘上,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外头吼了句:“你怎么开车的!”
  面包车后面的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都是男性,各个人高马大,戴了口罩和帽子,其中一人叫了声‘金哥’,主驾驶的车门打开,又下来两个人。
  金哥是他们的头儿,其中最矮的那个,也戴了口罩帽子,看不清样子,穿得很混搭,牛仔裤配皮鞋,年纪似乎不大。
  骆常德隐隐觉得不对:“你们什么人?”
  金哥笑了声,一脚踩在面包车后座上,半个身子钻进去,找了个铁棍子出来,他把棍子扛在肩上,嘴里嚼着口香糖。
  他说:“穷人。”他掂了掂手里的铁棍,走过去敲骆常德的车窗,声音听着年轻,痞里痞气,“骆爷,借点钱花花呗。”
  骆常德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们要干什么?!”
  金哥呸了声,把嘴里的口香糖吐掉,手放到后背,抹了一把汗,换只手,也抹了一把。
  “你——”
  “咣!”
  一棍子下去,车玻璃四分五裂了。
  晚上九点,骆青和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
  对方问:“骆青和是吧?”
  是个男人,年纪应该不大。
  “是我。”骆青和问,“你是谁?”
  对方说话糙,口吻流气:“我是谁不重要,你老子是谁比较重要。”他问,“骆常德是不是你老子?”
  骆青和嗯了声,等着对方的下文。
  没等到说话,手机那边先传来一声惨叫,然后男人问:“听见声音了吧?”
  是骆常德的声音。
  骆青和先看了一眼号码跟所在地,再按了录音:“绑架勒索?”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骆青和听了,仍旧不慌不忙:“把电话给我爸。”
  ‘绑架犯’警告了一声,说别耍花样,才换了骆常德听电话。
  “青和。”
  骆青和问:“怎么回事?”
  骆常德慌慌张张,语速很急:“他们要钱,你给就是了。”
  只是要钱?
  会这么简单?
  骆青和又问:“你人有没有事?”
  “我现在没事,你不要报警,他们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他说得很快,着急忙慌地嘱咐,“你一定要来赎——”
  电话换人了。
  还是刚才那个绑架犯:“确定完了?”
  偏偏是这个时候,巧合得让人很不安。
  “开价。”她说。
  “急什么,我不得给你时间准备准备。”男人变了个调,语气放狠了,“等我电话,还有,别报警,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父亲收尸。”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面包车还停在路边,他把手机关机了,扔到江里,吩咐弟兄:“把他绑起来,嘴封住。”
  “好的,金哥。”
  绑架犯叫大金,手底下人都喊他金哥,若按年龄来算,他还是最小。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个电话:“想姐。”
  ………………………………


第203章 先坑他骆家一个亿!(一更)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想姐。”
  想搞死骆家的还能是谁——唐想。
  “怎么样,顺利吗?”
  大金操着一口京片子,很是豪爽:“我大金子出马,必须顺利啊。”又问,“想姐,赎金你看开多少合适?”
  他觉得吧,骆家是大户人家,钱多,可以开价高点,比如三五百万之类的七位数。
  “人家父女情深,当然得开高点。”
  英雄所见略同啊,大金有点兴奋:“多高?”要不五百万?
  唐想:“先要她一个亿吧。”
  口气好像在说:先要它个一斤萝卜吧。
  呆若木鸡的大金:“……”
  一个亿?!
  靠!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大金感觉有点晕,头重脚轻,有种被钱砸晕的飘飘然的感觉:“一个亿的话,那得用车装吧。”
  噢,画面太美了。
  大金停止了美好的想象:“用车装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要不用蛇皮袋?
  是这样的。
  五年前,大金还是骆氏集团的一名保安,因为集团裁员,员工闹得很大,还闹出了一起杀人未遂的案子,大金就被骆家推出去当了替罪羊,判了六年,在牢里表现好,四年就出来了。
  当他无父无母无靠山,一审律师是个半吊子,判了他十三年,二审的律师是唐想帮他请的,最终判决是六年。
  在牢里‘悔过’是认真的,现在‘犯罪’也是认真的,总之心里有杆秤。他当大哥还没多久,世面见得不够多,真没见过一个亿。
  唐想就不一样了,唐想怎么的也是个‘总’,唐总就说了:“骆家旗下的珠宝公司上个月买进了一批钻石原石,就要那个。”
  那批钻石,估摸着值这个价。
  钻石好,容易拎!大金爽快答应了:“行,咱就要钻石。”
  那头,唐想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
  响了四五声,通了。
  难得,八九点就睡的人还接了电话,唐想客套了一下:“没打扰你睡觉吧?”
  江织:“打扰了。”
  唐想:“……”是真不客气啊。
  她就不兜圈子了,说正事:“骆青和会让绑匪撕票吗?”
  撕票就一劳永逸,赎人也能博个情面,骆青和会怎么做,不好猜。
  美人没睡醒,带刺:“我怎么知道?”
  不是您老人家说要考验考验人家父女有多情深?
  “要是她真带着钻石来演父女情深,我们怎么整?”总不能真给骆青和搭戏吧。
  江织的回答简单又粗暴:“那就把她搞得演不下去。”
  搞吧。
  是得搞。
  “再联系。”唐想挂了电话。
  刚好,卧室的床上,周徐纺醒了,摸了摸旁边,没人。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没开灯,迷迷瞪瞪地喊了句:“江织。”
  没人答应她。
  她爬下床,打着哈欠、趿着拖鞋往外走,太困了,走不了直线,歪歪扭扭地:“江织。”
  卧室的门被推开,外面明亮的灯光漏进来。
  江织穿着睡衣,一头的雾面蓝乱糟糟:“吵醒你了?”
  周徐纺走过去,把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脸趴他肩上,继续睡,要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谁找你啊?”
  她哈欠连连,声音有点刚睡醒时的奶气。
  江织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唐想。”
  她踮着脚,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半睡半醒,说话软绵绵的:“是骆青和的事吗?”
  “嗯。”
  她的睡衣有些短,这么趴在他肩上,下摆被带起来,露出一小截纤细的小蛮腰。
  江织眸光微变,他弯下腰,把她的衣服拉好。这姑娘啊,真把他当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他不太自然地往后退了一点。
  周徐纺没说话了,就这么抱着他,不愿动,快睡着了。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他的越来越乱。
  江织:“……”
  他都要烧起来了,她居然还睡得着。
  他拍了拍她的头,动作很轻:“纺宝。”
  她脸埋在他肩上蹭了蹭,不答应。
  “回房间睡。”
  她睡得迷迷糊糊,咕哝:“我不走,我腿累。”
  会撒娇了呢。
  江织用下巴碰了碰她的脸:“好,抱你去。”
  次日,天光破云,大晴。
  中午十二点,总裁办的沈越签收了一份快递,没有寄件人,送件的人说要交给骆青和,让她亲启。
  沈越去敲门。
  “请进。”
  他推门进去:“小骆总,您的快递。”
  骆青和正在吃午饭,她放下筷子:“给我吧。”
  沈越把快递盒子给了她。
  她拆开来,里面只有一只手机,型号很老旧,刚开机,铃声就响了。
  “牛排好吃吗?”
  骆青和午饭没有下去,下属给她打包一份送过来,里面就有西冷牛排。
  她看看四周,办公室各个角落都打量了一遍,随后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远眺着对面的高楼:“你在监视我?”
  ‘绑匪’匪里匪气地认了:“这不是怕你报警吗?”
  是安插了人?还是装了微型摄像头?
  有备而来,不简单呢。
  骆青和音调提了两分,带了几分恼怒和威慑:“我不会报警,你们也别太过分。”
  对方嘿嘿一笑,说话有北边口音,就是刻意压了声音:“不过分,怎么过分了,就要一个亿吧。”
  就要一斤萝卜吧。
  就像是这个口气。
  “一个亿?”骆青和都笑了,气笑的,“你也真敢开口。”
  “嫌多啊。”对方还是那吊儿郎当的口气,像个泼皮无赖,“那要不要我撕票?你一毛钱不花。”
  “少威胁我。”
  那行,不威胁:“你就说给不给。”
  骆青和思忖了片刻:“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流动现金。”
  “谁说我要现金了,你们骆家不是还卖珠宝吗?钻石肯定不少吧。”他语气颇有几分退而求其次的不满,“就要原石。”
  骆家最近购入了一批价值上亿的钻石原石。
  这个消息,还没有对外公开。
  骆青和察觉出不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骆家有批原石?”
  果然是狐狸。
  好精啊!
  还好他这种当大哥的,就是稳:“道上混的,什么消息搞不到。”不跟她东拉西扯,他直接撂话,“别跟我拖延时间,把东西准备好,晚上八点,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骆青和问:“地点。”
  “等着。”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通话时间两分四十五秒,骆青和回头吩咐了句:“去取原石。”
  沈越迟疑了一会儿,询问:“您要去赎骆总?”
  骆青和坐回老板椅上,人往后靠:“有问题?”
  “彭先知投靠了骆总,对您很不利,您何不干脆……”他没往下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何不干脆借刀杀人,让绑匪直接撕票。
  骆青和仰着头,审视他:“你是在教我怎么做?”
  借刀杀人?
  谁知道是不是挑拨离间。
  沈越垂首,说:“是我多嘴了。”
  骆青和没多说,只道:“出去。”
  沈越出去了。
  骆青和在老板椅上坐了会儿,起身进了洗手间,开了水,把她自己那个手机扔进了洗手池里。
  等水浸没了手机,她才关上水,出去。
  “Vicky。”
  总经办的Vicky从座位上起来:“小骆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骆青和笑问:“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我的掉进水里了。”
  “当然可以。”
  Vicky连忙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骆青和道了句谢,接过手机去了楼下的女厕,她拨了个电话:“帮我办件事。”
  电话那头询问了几句。
  她道:“沈越那里,给我提防着点儿。”
  再往下两楼,是贸易总部。
  叩、叩、叩。
  三声敲门后,里面的人道:“请进。”
  “唐总。”
  进来的是国外珠宝贸易的总监齐露。
  唐想抬头:“什么事?”
  “小骆总让人去加工厂提了一批钻石原石。”齐露请示,“用不用我去通知骆董?”
  她是唐想一手提拔上来的,服从的自然是唐想的命令。
  她说:“不用,让她提。”
  都不问是哪批原石?
  有些奇怪,齐露也不多嘴:“行,那我先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唐想拨了个电话。
  “想姐。”
  唐想嗯了声,说:“找个人来,要会鉴定钻石。”
  “现在啊,上哪找?”大金估摸着,“这得找专业人士吧。”
  唐想说不用:“半吊子也行。”
  半吊子?
  那可是一个亿啊!
  “万一她拿假的来糊弄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唐想就接了:“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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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DNA结果出,徐纺身份明(二更
  他话还没说完,唐想就接了:“那就更好了。”
  大金:“?!”
  他怎么听不懂啊。
  挂了电话,大金挠挠头,转身就踹了骆常德一脚。
  骆常德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嘴巴上贴了胶布,他说不了话,呜呜直叫。
  大金蹲下去,戴了口罩,眼里阴森森,拍拍骆常德的脸:“想问为什么踹你?”
  骆常德拼命往后挪。
  大金拽住他一条腿,拖过去:“老子看你们姓骆的不顺眼,一群畜生。”他盒饭都不想吃了,踹一顿再说。
  晚上七点。
  江织接了一通电话,是医院的血液鉴定科打过来的。
  “江少,鉴定结果出来了。”
  江织:“说。”
  周徐纺从厨房偷吃冰激凌出来,就看见江织在阳台发呆。
  她叫了一句:“江织。”
  江织没反应。
  她把嘴上的冰激凌擦干净,再去阳台,从后面拍拍他的肩:“江织。”
  江织转过身去:“嗯?”
  他神不守舍的。
  周徐纺踮着脚看他:“你怎么了?”
  天黑了,外面在刮风,江织把阳台的窗户关上,牵着周徐纺去吊篮椅上坐着,他蹲在她面前:“DNA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周徐纺猜到一些了:“结果是不是不好?”
  江织点头。
  她很轻微地蹙了一下眉头:“是骆常德吗?”
  “嗯。”
  她猜对了。
  江织抓着她的手,握着:“你、骆青和,还有骆颖和,都是同一个生父。”
  骆颖和居然也是……
  周徐纺拽着衣角,低下了头:“我做了心理准备的,”她心情很低落,“还是会失望。”
  她讨厌骆家。
  她也不喜欢身体里有一半骆家的血。
  江织摸摸她的脸,低声哄着:“可以对别人失望,只要别怨你自己。”
  她嗯了一声,还是很失落。
  江织端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周徐纺。”
  “嗯。”
  江织经常会连名带姓地叫她,要么是气恼的时候,要么是正经认真的时候。
  他看着她,语气郑重其事:“你要记着,你以后是要冠夫姓的,要进我江家的户口和族谱,跟骆家一点关系没有,你得跟我姓江。”
  本来很不开心的,他这样一说,她就忘了不开心,嘴角有小小的弯度,眼里阴云散开,只有江织了:“是江周氏吗?”
  江织点头:“嗯,是江织家的江周氏。”
  她笑了。
  生在骆家,是她不幸,她不怨,不生在骆家,她遇不到江织。
  她抱住江织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刚要退后,江织逮住了她:“你又偷吃了冰激凌。”
  周徐纺:“……”
  第五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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