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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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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了她。
两人纵身跳下窗。
家景园。
已经十点了,火灾警报解除后,小区的住户便都散了,李晓东把死对头的老巢都搬空了,一根数据线都没放过。
姚安在给那套房子的房东做笔录。
房东是本地人,在这小区有四套房,收租营生,根底都查得到,没什么可疑的。
“租赁合同是在网上协商的,谈成后,对方让我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没有当面交接。”房东说,“我也不知道里面住了什么人。”
租赁合同上的签名、身份证号,都是假的,对于一个高级黑客来说,这都是小菜一碟。
姚安问:“租了多久?”
“这个月是第八个月。”
“八个月一次都没见过?”
房东摇头,解释:“是租客要求的,不能随便让人进去,我开始也觉得奇怪,但给了很高的房租,我就……”
就见钱眼开了。
“有通过电话吗?”
“没有,平时联系都是用短信。”
“把号码报给我。”
房东把号码报给了姚安。
姚安扭头,又问了小区保安一句,“小区里有没有监控?”
保安回话说:“小区的监控三天两头故障,物业来修了几次也不顶用,后来就不管了。”
也是,怎么可能修得好,霜降那双手,给她一台电脑,她能搞掉一个城市的互联网。
姚安做完笔录,正要去找队长汇报,被李晓东拉住了:“干嘛呀,乔队在谈情说爱呢,这时候谈什么案子。”
‘谈情说爱’的乔南楚把人姑娘叫到一边:“换锁的人过来了没?”
温白杨摇头,用手语道:“太晚了,他们明天才过来。”
那锁就是他给砸坏的。
所以,他不得负责。
“上去收拾一下,今晚住我那。”
她拒绝了:“我可以去酒店。”
乔南楚拧了眉:“酒店不安全。”她才成年多久,就去酒店,像什么话。
她还在解释:“安全的。”
乔南楚挺想直接把人拽走,看她年纪,怕吓着她,尽量耐心了:“住我那不行?”他手揣着兜,看着已经长高到她肩高的小姑娘,“你以前在我那住少了?”
那时候她刚来帝都,十四岁,一个人住他不放心,保姆不在的时候,他也会接她过去他那边住。
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这姑娘就没去过他那,偶尔给他送个小菜鸡蛋,别说留宿,她连屋子都不进。
还有……
他都多久没去给她开过家长会了?!
她比划着,说:“我成年了。”
她手好看,小小的,很白净,手语的时候,动作总是温温吞吞的。
乔南楚顶了顶腮帮子,瞧着她,笑着:“嗯,成年了,不听话了。”
是有一点生气。
很莫名其妙,他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见他恼了,她立马站正:“我听的。”
不经吓的小姑娘,还说成年了,他把她外套的帽子给她戴上:“上去收拾东西。”
“好。”
温白杨乖乖上去收拾了。
乔南楚勾着嘴角,笑了。
李晓东觉得自家队长笑得很荡啊,挤眉弄眼:“乔队,情妹妹啊。”
乔南楚:“滚。”
李晓东笑呵呵地滚了。这么宝贝着,不是情妹妹他把名字倒过来写!
电话响了,是缉毒队的萧队。
乔南楚站在小区的路灯下,影子在身后,慵懒又随意,他目光落在楼梯口,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喂。”
“刚刚不知道是谁,在缉毒队的门口扔了个人。”
萧队语气听起来很兴奋。
乔南楚继续瞧她的楼梯口:“然后呢?”
然后萧队更兴奋了:“还有那包我们扫了一个晚上的货也一起送过来了。”
所以,这是连人带货,一起送去缉毒队了。
乔南楚笑:“不是正好,帮了你大忙。”
“忙是帮了,就是没留名。”萧队就请他这个警局‘智慧树’做参谋了,“你觉得是谁?”
他一本正经:“难道是惩恶扬善的飞天小女警?”
萧队:“……”
他继续胡说八道:“或者是刚正不阿的鬼差大人。”
萧队:“……”
且说说‘惩恶扬善’‘刚正不阿’的鬼差大人——飞天小女警。
她把那个张姓女人审问了一遍,什么也没问出来,匕首都扎到喉咙了,那个女人依旧一言不发,眼皮都不眨。
把人送去警局后,她去店里买了一堆药,拉着江织坐在江边的椅子上,很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
“痛不痛?”棉签有点毛躁,她把药膏挤在手上,用指腹给他抹。
伤口不深,早结痂了。
江织摇头,说不痛。
“怎么会不痛,这么长的口子。”
她抬起头,他在看她。
“江织。”
“嗯。”
他突然伸手,摸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往后躲,目光也闪躲:“你看到了是吗?”
“嗯,红色的。”
江织在盯着她的眼睛。
她不躲了,与他目光相接,漂亮的一双丹凤眼因为惶惶不安而颤着眼睫:“那你怕我吗?”
江织问:“那你吃人吗?”
她摇头。
她不吃人,她牛排都要吃全熟的。
“如果你吃人,我可以给你咬。”江织从袋子里拿了绷带,塞她手上,再把手臂伸过去,要她包扎,“我连这个准备都做好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她眼睛酸酸的,没说话,闷着头给他缠绷带。
“徐纺,”江织把她头上的鸭舌帽拿下来,抬起她的脸,“都告诉我,嗯?”
她犹豫了许久,说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江织点头:“你跳进了海里。”
那时候,他以为她是不要命了。
周徐纺把绷带缠好,系了个蝴蝶结:“我在水里是可以呼吸的,在水里,我的眼睛是红色的,还有生气的时候,也会变红。”
她是双栖生物,人类里,唯一的一个。
即便江织已经做好了心里预设,还是惊了一下,忍不住再伸手,去碰她的眼睛:“像刚刚那样?”
“嗯,像刚刚那样。”周徐纺不躲,眼皮因为他指腹的触碰,跳动了两下,“我还不怕冷,我的体温只有二十来度。”
所以,她身上总是冰凉冰凉的。
“我不能吃鸡蛋,吃了鸡蛋的话,会像你们正常人喝了酒那样。”
江织想起来了:“所以那次在粥店,你是吃鸡蛋才醉了?”
周徐纺点头,继续说:“我跳得很高,跑得也很快,力气也大,应该有常人的三十多倍,视力和听力也特别好。”
还有什么?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来,把另一只手伸出来。
“干什么?”江织去抓她的手。
他没抓住,她用匕首在手背上划了一下,轻轻一下,血就冒出来了:“你看过吸血鬼的电视剧吗?”然后她把手伸到江织眼前,“我身体自愈和再生的速度,是正常人类的八十四倍,是肉眼就能看得到的恢复速度。”
江织看着她的手背,那里的伤口,迅速止了血,然后开始结痂了,太快了,他甚至能看到动态的变化。
“不用一天,这个伤口就会连痕迹都没有。”
“那痛感呢?”江织伸手,没碰那个伤口,只用指腹摩挲周边的皮肤,“会痛吗?”
周徐纺点头:“恢复越快,痛得会越厉害。”
江织眉头皱了下,拿了消毒水,用棉签蘸着给她清理:“那你干嘛割自己?”他把刚才用剩的膏药挤在手上,涂抹到她手背的伤口上,“是天生的吗?”
他很平静,平静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个双栖人类,一个披着人皮却有着诡异自愈能力的红眼怪,不可怕吗?
生物学已经不能定义她了,她或许,不是人类呢?
她把手心的冷汗擦在衣服上:“我也不知道,我的记忆最早的时候,是在基因实验室里,那时候是十四岁。”不对,她摇头,纠正,“也可能不是,我确定不了。”
江织眉间的阴郁好像更重了:“然后呢?”
她说得很轻松,一句话带过去了:“然后那些专家们把我弄得很厉害了,我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那些专家们怎么把她弄得很厉害,江织不用问也知道。
这样的人体实验在国外有很多,用药物、辐射、电流、或者诱发癌变,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把人当成实验鼠。
她受过多少次实验呢,才能变成今天这样无坚不摧。
江织想问的,问不出口。
“江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正常,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得更不正常,我不是小仙女,我是异类,或许,将来我的后代也会跟我一样,也是异类,甚至我可能都生不出后代,这样,”她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了,看着他,却忍着不哭,“你还会要我吗?”
她本想等到他喜欢她喜欢到离不开她了,才告诉他的。
她怕他不要她了。
她也知道的,要了她,就注定以后不会安生、不会安稳,她身体里的基因,那些能让整个基因生物学都为之震惊的基因,是个不定时炸弹,她忘不掉她异能生出的那一刻,那个生物博士眼里的贪婪和野心。
“要啊。”他说。
他说得很轻松,一点点犹豫都没有:“就算是妖魔鬼怪,你不也是周徐纺。”
她眼睛一眨,泪珠子没忍住。
她不想连累他的,不想把他卷进是非里,可是她舍不得,她好想要他,用她所有的拥有的去换都可以。
“纺宝。”
他伸手,摸她的头:“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你看不出来吗,我已经非你不可了,是异类也好,是什么都好,我全认了。”
他坐近她身边,两只手拉她脸捧着,俯身去啄她脸上的眼泪。
咸咸的。
她的泪都是冷的。
她哭得惨兮兮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哄,抱着拍拍后背,耐心地同她细细地说:“生不出后代也没关系,我不也不孕不育,你也没不要我啊。”
他还说:“要是生出了小异类,我们就偷偷地养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他问:“好不好?”
周徐纺红着眼睛拼命点头:“小异类我也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一颗蛋她也喜欢!
江织被她傻里傻气的话逗笑了:“那个实验室呢?”
她吸吸鼻子:“被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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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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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江织的秘密,及时的大姨妈(二更
她吸吸鼻子:“被炸掉了。”
不问了,怕她哭,剩下的,他会查:“这些,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只有霜降知道。”
那个霜降,江织听乔南楚说过,身份不详,国籍、背景、年龄都不祥,而且神出鬼没,技术又好,一点踪影都逮不到。
“她信得过吗?”
周徐纺点头:“嗯。”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江织问她:“弱点呢?你有没有弱点?”
若是她的基因异能曝光了,势必会引来祸端。这个看似太平的世道,其实并不安生,贪婪与野心,抵千军万马,只会战死,不会休止。
“有,我不可以——”
他捂住她的嘴:“不要告诉我。”语气严肃极了,他叮嘱她,“谁都不要告诉,知道吗?”
周徐纺点头,说知道了,眼角还挂着泪珠子。
江织亲亲她的眼睛:“好了,不哭了。”
嗯,她不哭了,她有话要问。
“你怎么回事?”
江织还在心疼她,没缓过来:“嗯?”
“你不是病秧子吗?”她手放到他腰上,捏了捏,“有腹肌,你是练家子。”
“……”
藏不住了。
江织坦白:“我和南楚是一个师父教的,都学过一点。”
周徐纺是行家,直接拆穿了:“才不是一点,你最少练了五年以上。”她很严肃了,“江织,你是不是也有事瞒我?”
江织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算了,她很体贴,很宠他:“我不问了,你想说就说。”
她这么乖。
江织都不忍心再瞒她了,招了:“我的身体其实早几年就已经好了。”
周徐纺震惊了:“那你是装的吗?”
装得也太像了!
噢,江织可以拿小金人了!
“也不全是。”江织看她大跌眼镜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傻又呆又可爱,他耐心跟她解释,“在遇到你之前,一直在吃药,长期服用的话,会有器官衰竭的假象,最近才断了药。”
所以,他是吃药才病?
这算有病还是没病?
最重要的是:“你断药是因为我吗?”
江织点头认了:“嗯,那药的副作用太大了,不是要跟你一起长命百岁吗,不能再乱吃药了。”
周徐纺拍拍他的头,夸他做得很棒。
她左右犹豫了一会儿:“我可以问为什么吗?”为什么好了还要装病?
“若是我好了,那些不盼我好的人,只怕又要想方设法地让我躺下。”他说得心平气和,跟说别人的事似的,“病得最严重的时候,我还没成年,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剑走偏锋。”
他就干脆躺下了,不起来。
这病秧子一当,就是多年。
周徐纺有一点想不明白:“你奶奶呢?她不管你吗?”江家坏人是很多,但不管怎么说,江老夫人还是大家长。
她怎么能任由别人残害江织呢?
外面还都传江织是老夫人的心、老夫人的肝,心肝都被人害得器官衰竭了,她不管吗?
江织眼里凉凉的,没什么起伏:“我那时候也这么想,她不管我吗?不知道我的病有古怪吗?她是不救我?还是救不了我?或者,不能救我。”
周徐纺没怎么听懂。
江老夫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的病并不全是先天而成,还有后天人为。”
不是一天两天,是年复一年。
江织笑,觉得好笑:“我就是老太太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我都能有这样的段数,她会没有吗?她执掌江家快五十年了,还保不住一个她最疼爱的孙子吗?”
整个江家,他最看不透的,就是这老太太,疼也真疼他,但也是真没保住他。
“所以,我不信她了。”
至少,他的命,得自己来保了。
周徐纺本来挺喜欢宠江织的那位老太太,现在不喜欢了,她跟着点头:“嗯,不信她了。”她保证,“她保不住你,我保你。”
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周徐纺还疼江织,不会有。
他把她抱进怀里。
“江织。”
“嗯。”
周徐纺趴在他肩上,玩他的头发:“你之前生病都是骗我吗?”
“……”
江织的求生欲很强,立马咳了两声:“我身体还是很差的,我只是比较能打,我以前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没有那么快恢复。”
他又咳了两声:“我还是很娇弱的。”
好吧。
她相信他,他很娇弱:“那不孕不育呢?也是假的吗?”
为什么话题突然拐到不育不孕了?
江织沉默了几秒:“……这个是真的。”
周徐纺大概知道了,她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那你不要自卑。”
从来没有自卑过的江织:“……”
偏偏这个时候,有电话打过来。
不育不孕的江织语气怎么可能好:“什么事?”
是薛宝怡那货:“我晚上去你那睡。”
江织冷漠拒绝:“不行。”
薛宝怡换了一副惨绝人寰的语气:“我带四个姑娘去游泳那事儿,我爸知道了,现在在追杀我。”
他25了,他爹还能用皮带抽得他嗷嗷叫。不是玩的,是真打,往死里打。薛宝怡几度怀疑,他可能是借种之类的,就是太凑巧,长得像罢了。
江织依旧冷漠拒绝:“你去酒店。”
薛宝怡试图继续买惨:“我在我爸那信用值太低,我去酒店他就会觉得我不是去睡觉,是去乱搞。”
江织:“你难道不是去乱搞?”
薛宝怡:“……”
狗贼!
江织懒得跟他瞎扯:“周徐纺跟我在一起,你来我这不方便。”
薛宝怡哼了一声,怨气冲天:“你自从有了女朋友,就不在乎哥们儿了,你是不是忘了,咱俩还有一大波cp粉。”
江织直接挂了电话。
薛宝怡:“……”
这不是个人!
他换个人打:“南楚,我要去你家睡。”
乔南楚斩钉截铁:“不行。”
薛宝怡心凉了一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骗鬼呢。
他薛二爷可是在情场上打过滚的:“藏女人了吧?”让二爷来猜猜,“是你那童养媳,还是前女友?”
乔南楚一个懒到骨子里的性子,居然还恼上了:“什么童养媳,说话给我注意点。”
前女友他懒得提。
那个童养媳,当哥们儿的都不让提。
这要没点儿事,他薛二爷把麻将吃了!
让他来分析分析:“一个男人养着一个姑娘,只有三种可能。”
一:“钱多善良。”
二:“养女儿。”
三:“养老婆。”
薛宝怡越分析越觉得这里头问题很大:“你丫的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你有个屁善心。”
善心?
呵呵,他们这群人里头,有几个有善心的。
还有:“你当初跟张子袭交往的时候,还让她给那姑娘洗衣做饭当保姆,当时我还真信了你的鬼,以为你是真想当爹了,哼,我看你就是早有贼心。”
从这厮把那姑娘从大麦山带出来,到现在五年了,房子车子学校都是他给弄的,家长会都是他去给开的。
他对外说,是妹妹。
但你见过给妹妹买贴身衣服的吗?
乔南楚:“说完了?”
薛宝怡哼哼。
“挂了。”
乔南楚直接挂了。
薛宝怡:“……”
跟江织一路货色,这也不是个人!
他被抛弃了,全世界只剩他一个了,他打电话给薛冰雪,告状:“叔,江织和南楚那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抛弃——”
薛冰雪没听完:“维尔去露营了,我要跟着去,不跟你说了。”
薛宝怡:“……”
这他妈也是个狗东西!
就在他烦躁得像搞天搞地的时候,微信响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儿砸,吃鸡不?”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带我。”
老衲法号你祖宗:“好,躲我后面,我带你称霸绝地。”
薛宝怡居然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温暖。
那边,乔南楚挂了薛宝怡的电话,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他发了个短信:“怎么还不出来?”
她进浴室一个多小时了。
她没回,他又发了一条:“晕过去了没有?”
还不回。
乔南楚:“回答我。”
乔南楚:“不回答,我撞门了。”
他刚起身,短信就来了。
温白杨:“衣服脏了。”
他要是不问,她打算在里面过夜?
姑娘家的,又说不得,乔南楚拿了车钥匙,给她留了句话就出了门:“去房间开着空调等,我去给你买。”
她十四岁初潮,就是他去给她买的卫生巾。真是养了个女儿,还是单亲的那种,当了爹还要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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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姓女人,下一章揭晓。
江织:我家养了个女儿。
乔南楚:我家也是。
薛宝怡:我就厉害了,我家的是爸爸!
顾总裁:我家更厉害,一堆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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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甜蜜回忆录,幕后浮出(一更
乔南楚的住处,有她专门的房间,不过,她懂男女之防后,就再也没有来住过。房间里还是老样子,阳台的桌子上放了一台老式的留声机,留声机旁边是码放整齐的碟片。
他曾经有送过她一个随身听,好像他从来不介意她听不听得到,也不会刻意规避,甚至,他去学了手语,也是学完了跟她交流时才告诉她。
他说,他随便学学的。
口袋里手机震了。
乔南楚:“我在门外。”
敲门她听不到,所以他总是用短信叫她。
她回复:“可以进来。”
门没锁,乔南楚提着袋子进来了:“站着干嘛?”
她一直站着,就站沙发旁边,目光羞羞怯怯的,很不好意思,用手语道:“怕脏了沙发。”
傻不傻!
“脏了就洗。”塑料袋子是黑色的,他拎着过去,扔在了沙发上,“先去洗漱。”把东西放下,他又出去了。
温白杨看着袋子里的东西,脸热得厉害。
他买了好大一袋子……
她洗漱完出来,他已经不在客厅了,只有厨房的灯亮着,她走去关灯,才看见餐桌上放了一杯牛奶。
是热的。
她来初潮那次,他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地把卫生巾放下,摔门就走了。然后等到晚上,他又拿了一本女性生理学过来,书放下,他一分钟都没待,又走了。她以为他回去了,可夜半起身时,却发现他还在客厅。
他开着电脑,电脑里放着动物世界。
看见她出来,他问:“要什么?”
那时候,她还不会唇语,他也不会手语。
他把动物世界关了,在电脑上写:“去躺着。”
还有一句:“要什么?”
她去拿了纸和笔:“我想喝水。”
他起身去给她倒。
“痛?”他指她的肚子。
她的手一直按在腹上,点了点头。
他开了灯,才看清她的脸,惨白惨白的。他哪里懂女孩子那档子事,直截了当:“去换衣服,带你上医院。”
她摇头。
“那回房等,我去给你买药。”
她还是摇头。
他当时年轻,心浮气躁的,没什么耐心,潦草地写了几个带着情绪的大字:“那你要我怎么着?”
她拿起笔,在他龙飞凤舞的字旁边,端端正正地写了几个小小的、秀气的字:“我不要紧的。”
不要紧,你白着个脸吓谁?
他拿了一张A4纸,写了两个字,占了一整页:“躺下。”
她便躺下了,在沙发上。
他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走过去,蹲在她旁边,伸出手,放在了她小腹上,相当没轻没重地揉。
她愣了一下,要坐起来。
他按住:“别动。”
他继续揉,继续没轻没重,脸上全是不耐烦的表情,动作慢慢、慢慢轻了。
温白杨从那时候就知道了,他呀,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次日,才早上七点,乔南楚刚起床,就没看见人,人走了,给他留了一桌子的早餐。吃完饭,他直接去了缉毒队。
昨晚抓的那几个,都在审。
“我们FOR是正经公司。”阿WIN面不改色,一看便是老手,“就跑跑腿,不犯法的,警官。”
小赵嗤了一声:“不犯法,你们贩毒。”
他手脱臼,刚接回去,还肿着:“这你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只负责给雇主跑腿,至于雇主是做什么的,我们也不知情,就帮雇主发了个定位,可什么都没做。”他手撑在桌子上,往前靠,抬了抬自个儿的脸,“你看我脸上的伤,就是被那家伙弄的。”
还有肩上。
是那个疯子刺的。
“我们FOR的员工都受伤了,”他摸了摸额角的疤,“我们也是受害者。”
审也审不出什么来,没有直接的犯罪证据,这帮人,关不了几天。
还有那个黑无常的送货小弟……
小何都快审崩溃了:“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让你去景明路的?”
王大海还是不改口供,坚持如一:“是黑无常大人。”
小何杯子重重一撂:“耍我是吧?”
王大海立马摇头,表情很恳切,急于解释,脸都憋红了:“警察同志,我真没撒谎,真的是黑无常大人。”
这是被洗脑了?
“那你说说,黑无常大人是怎么找到你的?又是怎么给你派任务的?”
王大海一五一十地如实招来:“黑无常大人直接到我店里来了,神出鬼没的。”
小何问:“店里有没有监控?”
“监控坏了。”王大海仔细回忆,很肯定,“黑无常大人一来就坏了,肯定是她施了法。”
“……”
这货是中了邪?跟个神棍似的。
小何拍桌子:“别扯有的没的,继续说。”
王大海很冤枉,他没扯啊,他说的都是实话:“她来我店里,买了一个包,还有一些AD钙奶,然后跟我说,我骨骼清奇,能看到鬼差大人。”
小何都忍不住想笑:“你信了?”这怕是个傻子。
“我开始也不信的,但是黑无常大人有法术。”
一口一个黑无常大人。
小何倒想知道,这是哪路神仙:“她有什么法术?”
说到这里,王大海面露恐惧:“她会飞,咻的一下就到我面前了。”对面警官忍不住不笑的样子,完全不信他的话,“而且我有证据,我们店里的吊灯就是她施法弄坏的,她可能有三头六臂,但我没敢看。”
还三头六臂呢。
傻子!
“那黑无常大人长什么样?”
“长得,”王大海想了一下措辞,“黑不溜秋的。”
小何:“……”
隔壁审讯室里,缉毒队的严副队也在审人,犯人的身份资料还是早上刚刚拿到手的,是个外贸公司的白领。
性别:女。
年龄:30。
籍贯……
资料中规中矩,没什么不寻常的,严副队把资料先放在一旁:“张同?”
对面的女人抬头。
她穿白色的女士西装,杏色高跟鞋,长发樱唇,长得很漂亮。
看着倒像个女强人,严副队把笔帽摘了:“说吧。”
“说什么?”
她面无表情,处变不惊。
严副队当了这么多年缉毒警,看人的还是有几分准的,这女的,是个狠角色。他不急,慢慢审:“都人赃并获了,你说说什么?”
她哦了一声,认了:“是我干的。”她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说,“毒是我贩的,职业跑腿人也是我雇的。”
她头上有伤。
昨天周徐纺审的时候,江织直接砸的。
没用,这女的软硬不吃。
严副队问:“为什么雇佣Z?”
“还能为什么,帮我送货呗。”
扯淡!
严副队盯着她的眼睛:“她帮你送货,你反倒让人把她的定位发到警局来,怎么,你们要自相残杀啊?还是你嫌自己命太硬了?”
张同沉默,不开口。
严副队笔一扔:“不说?”
她继续沉默,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一点情绪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贩的那个量,可以判死刑了?”硬的不行,严副队来软的,“如果你能说出你的目的,还有你上面的接头人,在量刑方面,会酌情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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