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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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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掀了被子起身,直接拔了枕头,往病房外走。
  骆颖和也在这家医院,就在隔壁,昨晚她被注射了镇定剂,才刚醒,身体绵软无力,见骆青和进来,吓得立马坐起来。
  “姐。”
  骆青和眼底阴翳,一片寒霜刺骨,杀气腾腾的。
  骆颖和被这架势吓得浑身哆嗦,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地往病床里侧缩,不敢抬眼,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姐,我昨晚被人喂了药,脑子不清醒。”
  骆青和冷笑了声:“人是不清醒,脑子很清醒嘛,还记得你很讨厌我。”
  是,她很讨厌她。
  可她更怕她。
  她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上,搓着手哀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姐,我一定好好治病,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身子虚软,趔趔趄趄,后背直冒冷汗,“对不起——”
  求饶的话没说完。
  骆青和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
  她双腿无力,摔在了地上,输液架被撞倒,打在她小腿上,她顾不上疼,惊叫了一声:“姐!”
  头发被骆青和拽着,她眼泪都疼出来了:“姐,求求你,饶我一次。”
  骆青和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往后拽,迫使她抬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你不是不清醒吗?我现在就让你清醒清醒。”
  骆颖和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还没退,毫无反抗之力,被骆青和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直接把人拖进了卫生间。
  “姐!”
  “姐!”
  骆颖和哇哇大叫,眼泪糊了一脸,瑟瑟发抖地往后躲。
  她知道她这个堂姐是什么性子,报复心强得让人毛骨悚然,昨夜,她是高烧才会吃了亏。
  骆青和若是吃亏了,吃一分,她就要还十分。
  她两只手拽着骆颖和的头发,把人整个提起来,开了水龙头,狠狠摁进了洗手池里。
  骆颖和尖叫:“不要!”
  “不要,姐!”
  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来。
  骆青和用两只手,把人死死按在池子里,水开到最大:“清醒了吗?”不一会儿水就满到了脸上,她眼里火光四溅,全是兴奋,笑着问,“现在清没清醒?”
  骆颖和拼命挣扎,池子里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头被蛮力摁着,冰冷的水从鼻子里、嘴巴里灌进来。
  她被呛得直咳嗽,奋力扭着头:“咳咳咳……咳咳咳……姐……咳……”
  水越放越满,骆青和越笑越大声,手背拔针的地上已经有血珠冒出来,她丝毫不知痛,用力把人往水里摁,她俯身,水溅她一脸,她抹了一把:“说话啊,清醒了吗?”
  “清……”
  一张嘴,水就喉咙里灌:“咳咳咳……”
  水溢得地上到处都是,骆颖和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整个头都浸在水里,已经没有声音了。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
  骆颖和的母亲徐韫慈冲了进来,见满地狼藉还有洗手池里的女儿,慌张大叫:“颖和!”
  骆颖和听见声音,陡然挣扎着冒头:“妈……咳咳……救……”
  骆青和慢条斯理地,又把她给按下去了。
  徐韫慈眼都急红了:“青和,青和你快放开你妹妹。”见骆青和还没有松手,她跑过去拉扯,一开口就哭,“我求你了青和,她是你妹妹啊,你放过她,青和,二婶求你了。”
  哼,懦弱无能的东西。
  骆青和甩开徐韫慈的手,这才松开了骆颖和。
  她立马从池子里抬头,喝了太多水,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撑着地剧烈地咳嗽。
  骆青和拿了条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然后扔在地上,缓缓走上前。
  骆颖和猛地往后退,通红的眼睛里全是恐惧。
  骆青和蹲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又捡起地上那条毛巾,盖在她脸上,重重地擦,轻声问她:“以后,还敢吗?”
  骆颖和用力摇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她张着嘴,大口呼吸:“不、不敢了。”
  徐韫慈坐在一旁,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骆青和松开手,站起来,俯视着地上的母女:“再有下次,我弄死你。”说完,她伸手抹了手背的血珠,出了卫生间。
  等人走远了,骆颖和才没有再压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尖叫着喊骆青和的名字。
  “小骆总。”
  沈越在门口候着,见骆青和出来,立马递上了毯子。
  她裹着毯子,往病房走。
  身后咔嚓一声,在偷拍。
  她回头看了沈越一眼,沈越会意,去追那偷拍的人。
  二十多分钟后,沈越才回病房。
  骆青和已经重新扎好了针,坐在病床上,开着笔记本在看邮件,没抬头,问了一句:“抓到了?”
  沈越低头,回:“抓到了。”
  她嘴角微微咧了一下,似笑非笑:“把他手给我打断了。”
  沈越神色微变,片刻又恢复:“知道了。”
  骆青和看着电脑,屏幕的光反射在脸上,冷白色:“昨晚的事,查到了吗?”
  “秦世瑜还在警局,因为非法培育违禁植物,被拘留了,他的口供说花是被人偷走的,具体是谁还没有查到。”沈越停顿片刻,继续道,“至于二小姐发病是不是跟那束花有关,并没有这方面的研究。”
  怎么会这么巧。
  一定是人为,是谁呢?
  骆青和瞳孔没动,盯着电脑一处,手指放在键盘上,修剪干净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思忖了会儿:“在楼上喷水的是谁?”
  沈越摇头:“据江家的管家说,是、是,”他觉得是无稽之谈,说不出口。
  骆青和抬头:“是谁?”
  “是黑无常大人。”
  她闻言,嗤笑了一声。
  沈越事无巨细,又道:“人从江家楼顶不翼而飞了,江家也没有查出是谁,不过,江家管家说,楼顶那个人,眼睛是红色的。”
  骆青和手上敲键盘的动作一顿:“红色?”
  “是。”
  她把电脑推开,往后靠,笑得眸光阴冷:“又是她啊。”
  职业跑腿人,Z。
  嘴角的笑渐渐收了,她五官硬朗,没化妆,寡淡而显得凶狠,拿了手机,她拨了个号:“张小姐。”
  电话那边的女声轻柔:“你好,小骆总。”
  骆青和不疾不徐,端起柜子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有桩生意想跟你做,不知道张小姐有没有兴趣?”
  “你说说看。”
  上午九点,江织和周徐纺一起去了季非凡的诊所。
  季非凡应该是刚起,一头黑白相间、根数不多的头发东倒西歪,没盖住光溜溜的‘地中海’,眯着睡眼看了看门口来的病人:“怎么又是你俩?”顺手就把东倒西歪的几根头发压下去,盖住发光的头顶。
  如果不是头发太少,他也是个帅大叔。
  周徐纺很懂礼貌,进门先问候:“季叔叔好。”
  季非凡把俩人各打量了一番,打了个哈欠,没睡醒,眼角沁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你俩谁看病?”
  周徐纺回答:“是江织。”
  江织跟在她后面,一脸别扭,冷着张美人脸,闷不吭声。
  季非凡又瞅了他一眼,这气色还不错啊,看什么劳什子病,又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跟我进来。”
  小两口跟着进了诊室。
  季非凡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瓶奶,插了吸管吸了一口,问江织:“哪里有毛病?”
  他不说,半天不说,坐在椅子上跟个大爷似的,就看着女朋友,那眼神别别扭扭,又奇奇怪怪得很温顺。
  像村口那个忸怩作态的小媳妇。
  他一直不开口,周徐纺就代为回答了:“不育。”
  ------题外话------
  **
  骆青和要不是个反派,简直就是鬼畜女总裁啊。
  先吃饭,错别字待会再改。
  ………………………………


第134章 治疗不育的那些事儿
  他一直不开口,周徐纺就代为回答了:“不育。”
  季非凡一口奶差点喷出来,憋红了脸:“不育啊。”
  镇定自若周徐纺:“嗯,不育。”
  面红耳赤江织:“……”
  关于不育这个话题,往深了聊,肯定会少儿不宜,江织坐不住了:“徐纺,你跟我来一下。”
  “哦。”
  周徐纺跟着江织出去了。
  他让她坐在外面候诊的椅子上:“你在这里等我。”
  哦,他害羞了。
  周徐纺就依他好了:“好。”
  “那我进去了。”
  “嗯。”
  江织就进去了,不到十秒,又出来了,满脸的不放心。
  “怎么了?”
  他问:“带耳机了吗?”
  周徐纺点头,从包里把蓝牙耳机掏出来。
  江织给她戴上耳机,放了一首歌:“不准偷听。”
  周徐纺点头,眼神真诚:“哦。”
  江织这才进去,并且把门关上。
  季非凡啧了几声,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小纯情,问:“冰雪给你那药停了?”
  江织拉椅子坐下:“停了。”
  “停多久了?”
  “快一个月。”
  季非凡把牛奶盒扔了,面不改色:“性功——”
  不等问完,江织:“正常。”
  说完他就扭头看门口。
  “会勃——”
  又不等问完,江织:“会。”
  他继续盯着门口。
  “做——”
  再一次抢话:“没有。”片刻,他红着耳根子别别扭扭地补充,“梦里。”
  原来还是个雏儿。
  季非凡想笑,但他是个正经医生,要忍住:“手伸过来。”
  江织把手伸过去。
  号完脉,季非凡露出了‘情况不太妙’的表情:“乱七八糟的药吃太多了,身体底子很差。”
  江织眉头一皱:“不能治?”
  “看你造化。”季非凡拿笔,写了张方子,“先吃一段时间的药试试。”
  前后十多分钟,江织就出来了。
  “你出来了。”周徐纺规规矩矩地坐在候诊椅上,一副乖巧的样子。
  江织走过去,把她耳机拿下来:“有没有偷听?”
  她摇头,说:“没有。”
  “药还没抓好,再等一会儿。”
  “好。”
  江织挨着她坐下,把她的手拉过去,牵在手里:“下午我要去郊外拍戏,你陪我。”
  她回得很快:“不陪。”
  “……”
  他在她手心戳了一下,再戳一下,泄愤。
  周徐纺被他戳得手痒,把手收起来,不给他握着,她解释:“我下午要跑任务。”
  “什么任务?危不危险?”
  “不危险。”周徐纺想了想,还是把任务内容告诉了江织,“一个富婆包养了一只鸭子,那只鸭子不安分守己,拿着富婆的钱去包养了一群鸭子,那个富婆就让我去把他的润滑剂换成胶水。”
  江织:“……”
  这个富婆也是个狼人。
  有一点周徐纺不是很理解:“可是为什么要换润滑剂呢?”不是要报复那只不安分守己的鸭子吗?
  润滑剂那玩意是干什么的,周徐纺还不知道。
  江织当然不会跟她讲,话题转得很自然:“徐纺,季医生开的药一天吃几次?”
  “一次,三碗水煎一碗药。”
  就知道是这样,江织在她脸上戳了一下:“你偷听了。”
  周徐纺:“……”
  江织好奸诈啊。
  他把她因为做贼心虚而低头埋着的脑袋端起来,凑过去,眼睛对着眼睛,他在笑,不怀好意:“这么好奇啊?”
  很好奇但假装不好奇的周徐纺:“……”
  耳朵已经红了。
  江织好笑,唇凑近她耳边,轻轻吹了吹:“那要不要我跟你仔细说说?”
  她认怂好了:“不要……”
  她啊,就是只纸老虎。
  江织笑,在她耳尖的地方嘬了一口。
  从诊所出来,江织先把周徐纺送回家,然后开车去了片场。
  下午拍得不是很顺利,可能周徐纺没在,他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早早就收工回了青山别管。从他去诊所看病到现在,半天不到,季非凡那个大嘴巴就这事儿告诉了薛冰雪。
  薛冰雪那个白莲花,直接在群里艾特了他。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老师说你去看不育不孕了@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
  这狗贼,故意的吧。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薛冰雪,撤回!”
  我是一朵小冰雪:“哦,”
  他把上面那条消息撤回了。
  乔南楚:“已经看到了。”
  帝都第一帅:“我也看到了,并且截图了。”
  帝都第一帅:【截图】
  这群狗贼!
  江织想拧断他们的狗头了。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等你回来再跟你算账@我是一朵小冰雪”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不是故意的。”
  帝都第一帅:“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帝都第一帅:“你举吗?”
  江织不回。
  薛宝怡蹬鼻子上脸了。
  帝都第一帅:“你不回答我就去问周徐纺了@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你想死你就去。”
  乔南楚:“我有个朋友也有这个病,有偏方要不要?”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差不多就行了,别激我,不然,灭口。”
  乔南楚:“我闭嘴。”
  薛冰雪也不作声了,就薛宝怡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疯狂发小广告了。
  帝都第一帅:“治疗不育不孕,到帝都**医院。”
  帝都第一帅:“**不育不孕医院,好“孕”伴你行。”
  帝都第一帅:“**医院,见证生命的奇迹。”
  帝都第一帅:“不孕不育患者最后的希望——国家不孕不育基地**医院。”
  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已退出了群聊。
  帝都第一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织烦躁地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一脸的不爽。
  也不知道又是谁招惹小祖宗生气了,为了不被殃及,阿晚说话都温柔了好几个度:“老板,骆家把灵芝送过来了。”他贴心地请示老板,“是送去老宅,还是?”
  “留着。”
  阿晚明白了:“那我让我家宋女士给你做。”
  江织嗯了一声,叮嘱了句:“周徐纺不能吃鸡蛋。”
  懂了。
  灵芝是要给宝贝女朋友吃的。
  阿晚忍不住好奇:还有人不能吃鸡蛋吗?吃了会怎么样?会长疹子?
  江织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袋煎好了的中药,倒了碗热水,把真空装的中药泡在里面加热。
  阿晚凑上去:“这是什么药?老夫人送过来的吗?”
  江织冷漠地下逐客令:“你怎么还没走?”
  阿晚摸摸后脑勺:“哦,走了。”
  三五分钟,药就温好了,江织用牙齿撕了个口子,喝了两口,叼着药袋子去找手机,给周徐纺打电话。
  她接得很快。
  “徐纺。”
  “嗯。”
  她的声音听着就很乖。
  “任务跑完了?”
  “跑完了。”周徐纺问,“你在做什么呀?”
  江织吞了两口中药:“喝药。”
  “苦吗?”
  苦吗?
  应该苦吧,他当了这么多年药罐子,不记得喝了多少药,早麻木了,不过她这么问,心疼似的,他就想作一下,让她哄哄,便说:“特别苦。”
  周徐纺念叨了两遍‘那怎么办’,才说:“那你吃点棉花糖。”
  “不想吃糖。”江织把空了的药袋子扔进垃圾桶里,语气故意压得软趴趴,“想亲你。”
  江织很会撒娇。
  特别会。
  他这么说话,周徐纺就忍不住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都给他,特别心软:“那我现在去你家。”
  江织满意了,哪里真舍得折腾她:“太晚了,等早上我过去接你。”
  “好。”
  江织刚想哄着她再说些好听的话,她就说:“我朋友找我,我待会儿再给你打。”
  “哪个朋友?”
  “我的搭档。”还说,“是女孩子。”
  估计跟她的跑腿工作有关,江织没有多问:“等你电话。”
  “好。”
  周徐纺挂了电话,坐到电脑前。
  屏幕上的海绵宝宝跳走,两行字弹出来:“头发已经给唐想,她并没有立刻送去鉴定,我在她手机里装了监听,等有结果了我再通知你。”
  “好。”
  “新任务的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那个雇主是匿名,雇佣金五百万,让我们转移一包高仿钻石。”霜降问,“接吗?”
  高仿钻石,算是犯罪了。
  周徐纺思考了会儿:“接。”
  霜降:“老规矩?”
  “嗯,老规矩。”
  一般来说,若涉及到非法交易,在任务过后,她们会搭个线给警方,后面的事就跟她们没有太大关系了,不能插手太多,不然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霜降把任务内容发过来:“货在京柏城三楼的储物柜,明晚九点,景明路二十八号街尾交货。”
  这次的雇主匿名,只有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姓氏。
  姓张。
  次日,早上八点,江织来接周徐纺去吃早茶。
  两人一上车,江织就靠在她肩上闭目养神,他脸色不是很好。
  周徐纺把肩膀放低,让他靠得舒服一些:“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在她肩上蹭了两下才睁开眼,没睡醒似的:“困。”
  周徐纺把他额前蹭乱了的头发理好,看江织眼睛潮红,湿漉漉的:“你晚上熬夜了吗?”
  他摇头,声音有点鼻音:“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了什么?”她就是随口问的。
  他抬头,氤氲的桃花眼里有一盏朦胧的花色:“你。”
  哦。
  他做梦,梦见了她。
  周徐纺偷偷地笑。
  江织头枕在她肩上,抬起时,唇刚好就落在她脸上,他啄了两下,循循善诱似的:“不问问你在我梦里做了什么?”
  周徐纺就问了:“做了什么?”
  在他这,她跟只兔子似的,随便挖个坑,她就往里蹲。
  他凑到她耳边:“你压着我——”
  周徐纺想到了那个表情包,他衣衫不整,被她按在地上……
  她捂住他的嘴,做贼心虚地瞄了一眼主驾驶的阿晚,羞红了脸,恼他:“你不要说了。”
  哼,江织没羞没臊!
  没羞没臊的江织笑了,拿开她的手:“懂了?”
  当然懂。
  她可是看过未删减版福利的……
  她点头,耳朵被烫红了。
  江织不逗她了,困得厉害:“昨晚应该是季非凡的药起作用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药里放了什么。”他躺下,枕在她腿上,“我再眯会儿,到了叫我。”
  “嗯。”
  周徐纺坐好不动,让江织躺着睡觉。
  刚躺下没一会儿,他手机就响了,他懒得管,周徐纺便伸手到他外套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
  他枕着她的腿,动了动,没睁眼:“谁打来的?”
  周徐纺看了一下来电:“是乔先生。”
  “你帮我接。”
  他继续睡他的。
  周徐纺转过头去,捂住手机的听筒,小声地接电话:“你好。”
  女孩子的声音……
  乔南楚:“是弟妹?”
  “嗯,是。”周徐纺声音小得跟说悄悄话似的,“江织在睡觉。”
  这通电话若是江织接了,乔南楚定是要笑话笑话他春宵苦短,不过江织家这个,年纪小,羞羞怯怯的,开不得玩笑。
  他直接说正事:“没别的什么事,跟江织说一声,韩封在牢里自杀了。”
  周徐纺只听,不问:“好。”
  这么乖巧的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个职业跑腿人。
  乔南楚挂了电话。
  “乔队。”
  是刑事情报科的同事,路宁。
  乔南楚走过去:“追到地址了?”
  路宁摇头:“只有这个。”她点了enter,电脑里弹出来满满一屏海绵宝宝。
  “这个海绵宝宝,”旁边一人凑过来,眼睛快要钻进电脑里,是情报科的李晓东,一个大近视,还总不爱戴眼镜,他摸摸下巴,看了又看,“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路宁调出来另外一个页面:“这俩像不像?”
  “的确像同一个人的作风。”李晓东对比了两屏幕的海绵宝宝,“这谁啊?”
  “职业跑腿人Z的搭档,霜降。”路宁说,“我们上次追她的地址,也是查到了一屏的海绵宝宝。”
  霜降。
  这个名字,他们都熟,是道上出了名的黑客,隔三差五就来‘访问访问’他们警局的资料,来无影去无踪,情报科都追了几年了,也没追到影子。
  “这俩不会是一个人吧?”李晓东发完问,自己又摇头了,“应该不会吧,一个是金店抢劫杀人案的举报人,一个是无恶不作的跑腿人,一正一邪,怎么也搭不上啊。”
  “倒也没有无恶不作。”
  李晓东扭头:“啊?”
  队长啥意思?
  这个把警局资料库当图书馆想来就来、把城市监控当电视机想切就切、把整个情报科当幼稚园想耍就耍的家伙,还不够无恶不作?
  乔南楚不做解释,敲了敲路宁的桌子:“去刑侦系统里做一下排查,把所有出现过这个图案的类似案件全部整理出来。”
  “OK。”
  李晓东拖着转椅回了自己座位,刚好电脑里有匿名邮件弹出来,他点开阅览,神色陡然变了:“乔队,0893发来了密报。”
  0893是代号,卧底代号。
  情报科除了负责刑事案件的信息搜集、处理、储存之外,也会负责警局所有秘密行动的信息中转,是一张巨大的情报网,其中就包括缉私局和缉毒队。
  0893章,是缉毒队的人,乔南楚问:“有什么行动?”
  李晓东点头:“明晚九点,景明路二十八号街尾交货。”
  “去通知缉毒队。”
  “OK。”
  办公室外,新来的实习生小辉敲了门,喊:“乔队,有人找。”
  “谁?”
  小辉笑得贼兮兮:“是个漂亮的姑娘。”
  乔南楚插着兜,慢慢悠悠地出了办公室。
  人一走,办公室里就开起了玩笑。
  “敢来局里找乔队的,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啊。”
  乔队那脾气,私事是绝不会带到局里来,不近女色,而且不近人情。
  李晓东嘿嘿一笑:“老铁树要开花咯。”
  ………………………………


第135章 动我的人,找打!(一更2)
  人没进来,在外头,乔南楚隔着门瞧了一眼。
  风真大。
  他迈着长腿折回去,套了件外套再出来:“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算熟人吧,他的前女友。
  “刚好路过这附近。”张子袭背着个帆布包,头发扎成了马尾,很像刚出校园的学生,“追尾的维修费还没给你,你也一直不找我,就冒昧过来了。”
  他说:“忘了。”
  回答很敷衍。
  老样子呢,五年前他也这样。
  “最近很忙吗?”她随意地问。
  他惜字如金:“忙。”
  她笑笑,嘴角的梨涡很浅:“不请我进去坐坐?”
  “只有速溶咖啡,喝不喝?”
  她点头。
  乔南楚转身推开门,先进去了,张子袭跟在后面。
  不给开门,也不等女士,真够不解风情的。以上腹诽,发自躲在四面八方暗中窥视的八卦之心。
  乔南楚冲了杯速溶咖啡,放在桌子上:“回国是因为工作?”
  问题像叙旧。
  就是场所不太合适,他没有把人请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在外面公用的茶水间里,拉了把椅子给张子袭。
  她坐下,丝毫不介意情报科的同事们‘无意路过’时的打量:“公事私事都有吧。”
  “还住以前的地方?”
  “嗯。”
  然后,他没再说话,将自己那杯咖啡喝得所剩无几。
  速溶咖啡的甜度很高。
  张子袭不喜欢吃甜食,不过他应该记不住,五年前就记不住,她放下杯子:“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他还真思考了一下,扯了话题出来,“那个姓王还是姓李的,还跟他在一起吗?”
  不是姓王也不是姓李,她当年出轨的对象姓许,他一直没记住。
  张子袭摇头,眼里的失落一晃而过,然后云淡风轻地说:“我们没在一起过。”
  “哦,是吗?”
  后面,乔南楚又沉默了。
  过了会儿,他起身,又去冲了杯咖啡,给自己。
  张子袭拿起包:“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他抬抬下巴,指路:“直走,左拐。”
  人刚离开座位,李晓东就拿着个杯子进来,装模作样地接水:“谁啊,乔队。”
  “前女友。”
  “……”
  真劲爆!
  李晓东刚想再八卦一下,乔南楚抬手打住,接了个电话,是刑侦队的邢副队打过来的。
  “又有案子?”
  邢副队说不是刑事案,问:“温白杨,认不认得?”
  乔南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怎么了?”
  邢副队说:“她在地铁上打了人,受害者要告她施暴。”
  施暴?
  就她那点力气?
  “她不会说话,你别动她,等我过去。”
  咣!
  桌子被他撞到了,咖啡洒得到处都是,他也没管,步子迈得很急。
  李晓东在后面喊:“乔队,你去哪啊?”
  “刑侦队。”
  难道是有大案子?
  那也不应该啊,上次一锅端了犯罪集团的时候,他也慢慢吞吞地叼着根烟悠哉悠哉啊。
  关键是:“你那前女友还——”
  人已经走远了……
  李晓东托腮深思,有古怪啊。
  他收拾好桌上的咖啡,又体贴地给上司的前女友重新冲了一杯,才回办公室,刚到门口,听见路宁的声音。
  “你是谁啊?这边是情报科的办公区域,外人不能进来。”
  “抱歉,我找卫生间。”
  “卫生间在左边。”
  “谢谢。”
  是乔队那个前女友,找错地方了。
  刑侦队和情报科不在一个地方办公,但隔得近,开车就十几分钟。
  乔南楚八分钟就到了。
  邢副队侃他:“你来挺快啊。”
  乔南楚直接问:“人呢?”
  邢副队指他身后:“喏。”
  后面的椅子上,小姑娘原本埋头坐着,见他来了,抬起头来。
  她的对面,坐了个男人,三四十,光头,鼻青脸肿,身材健壮,穿了件夹克,以为小姑娘看的是他,立马凶神恶煞:“看什么看!你个死哑巴。”
  邢副队说了句:“就他。”
  被温白杨‘施暴’的那个。
  即便是在警局,那光头也不知道收敛,气焰嚣张地挑衅:“聋子,听得到我骂你吗?”
  乔南楚看她。
  眼睛红了,哭过。
  他这个人,平时不是很喜欢暴力,不过,若是脾气上来忍不了了,也没有不打的道理。
  他走过去,一脚踹在了那个光头的背上。
  光头猝不及防,被踹到了地上,挨了结结实实一脚,后背都痛麻了,顿时暴怒:“你谁呀!”
  乔南楚指对面温白杨:“她家属。”
  光头一听火冒三丈,从地上起来,一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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