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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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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青山公馆,他抱着她上了楼,她也不害羞了,乖乖抱着他脖子,把脸贴在他怀里,就算有路人路过,她也挪开,一直往他身上钻。
江织把她放在沙发上:“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去洗洗,伤口别沾到水。”
“好。”
她要爬起来,江织没让,抱着她去了浴室,不放心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水声响了,他才去衣帽间给她拿衣服。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江织接了。
是阿晚:“老板,骆常德已经送去医院了。”阿晚在那边大喘气,“没死。”
江织问:“哪个医院?”
干嘛?
见人没死,要去补刀吗?
阿晚心慌慌,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不敢隐瞒啊,捂住着手机悄咪咪地回答:“第五人民医院。”
江织嗯了声,没有下文了。
阿晚有,他有很多疑问,最大的就是:“老板,那个,那个……”
“少吞吞吐吐。”
今晚,老板语气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阿晚拍拍胸口,壮着胆子:“我好像听见你喊那个跑腿人徐纺了。”当时他站得远,脸没瞧清,“我一定是听错了吧,周小姐怎么可能是——”那个淫贼。
话被打断了。
江织冷冰冰的声音:“嘴巴给我闭紧了,你要是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不管有意无意,我都会弄死你。”
“……”
阿晚哆哆嗦嗦:“我不敢……”
嘴上弱唧唧,心里万马奔腾。
卧槽槽槽槽槽!
高风亮节、心地善良、温柔体贴的周小姐居然是淫贼!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阿晚捂了捂小心脏,深吸一口气,决定说点好听的,抚慰一下老板受惊的心:“原来周小姐那么早就看上您了。”
他可没忘记,当初那个职业跑腿人是怎么压老板的!还有摸!
不过,还挺劲爆的。
阿晚脑子里浮现出了一百万字的:“看上你的肉体也是看上您啊,从肉体开始的爱情——”
“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阿晚抬头望天,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还是需要更多的关爱和尊重。
周徐纺还在洗漱,江织挂了阿晚的电话,坐了一会儿,又拨了个号码。
“江、江少?”
是第五人民医院的孙副院。
江织走去阳台,看了一眼浴室,把声音压低了:“是我。”
孙副院受宠若惊:“您这么晚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江织十八岁的时候,也抽烟,抽着玩儿的,也不记得是什么原因戒掉了,没什么瘾,这会儿心烦,竟勾出了烟瘾。他翻了包棉花糖出来,拆了颗扔进嘴里:“有件事要劳烦孙副院。”
“江少您尽管说。”
他嚼着糖,却没尝出什么甜味儿:“骆常德认得?”
孙副院迟疑了三秒钟:“认得?”
自然认得。
骆家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
江织把糖袋子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别弄死了,多折磨几天。”
帝都的医院,一大半都是江家的地盘。
要弄死个人,很容易,要弄得生不如死,也很容易。
孙副院心惊了半天,才回话:“我、我明白了。”
刚好,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周徐纺眼睛湿漉漉的出来:“江织。”她头发也洗了,用毛巾包成一坨。
江织把手机放下:“过来。”
她穿着双粉色的拖鞋,走到他身边去。
不止拖鞋,毛巾、衣服、还有浴室里的牙刷和沐浴露,全是粉色的。
江织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把她头发打散,没有用吹风机,用毛巾耐着性子给她擦:“伤口有没有弄到水?”
她低着头,把头顶露出来:“没有。”
江织先放下毛巾,把季非凡开的药拿过来,放在周徐纺手里,他起身,去倒了杯温水:“先把药吃了。”
“好。”
周徐纺乖乖吞了几颗中药丸。
喝完药,她把杯子放下,扯着身上的衣服给江织看:“江织,这是谁的衣服?”
“粉色,你说是谁的?”他拉她起来,往衣帽间去,左边都是他的,指了右边给她看,“都是你的。”
衣服、鞋子,应有尽有,全是她喜欢的粉色。
她很开心,抱着江织的胳膊蹭蹭:“你好厉害,你都知道我穿多大码的衣服。”
江织好笑,进去衣帽间里拿了件家居的针织外套,给她穿上:“多抱几次就知道了。”手在她胸前,给她扣扣子,“内衣大了吗?”
瞬间发烧的周徐纺:“……没有。”
她不好意思,不看他了,眼睛瞄向别处,然后看见了后面一整面墙的粉色墙纸,还有阳台的榻榻米上东倒西歪放着的几只粉色兔子玩偶。
柜子上的杯子、沙发上的抱枕、玄关墙上的风铃,全是暖暖的粉色。
她很吃惊:“好多粉色啊。”
江织的房子原本是冷冷清清的禁欲风格,这么一弄,特别少女了。
江织牵着她去沙发上坐着,又拿了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喜不喜欢?”
她拼命点头:“你什么时候弄的?”
“去过你家之后,”他说,“你那里太冷清了。”
她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扎,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江织,你真好。”
他不好。
他只对她一个人仁慈、善良。
把毛巾罩在她头上,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啄,一下一下的,从额头到下巴,最后是唇,轻轻磨着:“还怕吗?”
她摇头,眼睛很亮:“不怕了。”
“徐纺。”
“嗯。”
他沉默了会儿,把她抱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告诉我,是谁用钢筋钉你?”
别的都可以不问,她想说就说。
这个不行。
他忘不掉她在海边哭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敢想她胸口被钉进钢筋时的模样。以前他从来不信感同身受,这下信了。
她所有受过的苦、受过罪,他在心里,全部跟着受一遍。
“我不记得了。”她缩在他怀里,小声地说,“我小时候被卖到了国外,在那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她不记得是谁钉的,只记得那个锤子、那截钢筋、还有血液喷溅的视线里那只肥硕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或许是因为钢笔扎的伤,也或许是因为骆常德那张让她陌生却恐惧至极的脸。
“我小时候,”她说得很慢,“应该是被人虐待过。”
所以,她怕很多东西,她怕玫瑰花,怕火,怕锤子,怕钢筋,怕骆常德的脸……
江织没说话,抱着她的手微微在抖。
他抱得她很紧,她快喘不过气了,还是不躲,把头趴在他肩上,絮絮叨叨地说:“我现在很好。”
“我遇到你了,现在很好。”
“我也不记得以前了,不会很难过。”
“我还是很走运的。”
“江织,你也别难过。”
“……”
她把手放在江织背上,轻轻地拍,轻轻地哄。那些跌跌撞撞摸爬滚打留下的伤,都是她受的,她还在安慰他,叫他别难过,叫他别心疼。
江织把脸埋在她肩上,眼睛通红。
这个傻子,也不知道怨,也不知道恨,不像他,怨恨得想杀人,想把她受过的罪千百倍地还回去,杀人放火都没关系,这个罪恶的世界,他不怕罪恶。
晚上,周徐纺做梦了,也醒不过来,一直哭。
“徐纺。”
江织爬起来开灯,跪着趴在她身边,唤她:“徐纺。”
“江织。”
“江织。”
她没有醒,手在挣扎,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他。
“江织。”
“江织。”
他把她抱起来,一直亲她:“我在这。”
“不怕了,我在这。”
“纺宝,不哭了。”
“你别哭啊。”
“……”
周徐纺没有醒,没有看见抱着她的江织眼泪都要下来了。
前半夜,下了雨,后半夜风消雨歇,格外的静,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夜里,堪比午夜凶铃。
被子里的人翻了个身,不想管,可手机没完没了地响,不厌其烦地响。
乔南楚骂了句粗话,恼火地接了:“你他妈知道现在几点吗?”
凌晨三点。
江织还没有一点睡意,整个人阴阴沉沉的,跟窗外的天一样:“有事请你帮忙。”
乔南楚烦躁,开了灯,坐起来:“你就不能白天找我?”被扰了睡眠,他脾气很不好,“说。”
江织声音压得低,有些沙哑:“职业跑腿人z,不管用什么手段,帮我彻查一下,我要知道她的过往。”
隔着电话,乔南楚都能感觉那边的低气压。
这感觉,像八年前,当时骆家那个孩子没了,江织就是这个样子,浑身都是煞气,谁也拦不住,去骆家放了把火。
乔南楚觉得不对劲儿:“你给个理由。”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
“她是周徐纺。”
乔南楚刚摸到的烟掉了:“江织,”他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连我都瞒这么久。”
江织的理由是:“你多少还算个警察。”
“还怕我抓她不成?”
他不置可否。
乔南楚笑骂了句,说:“她之前在国外活动,不好查,我试试看吧。”
“谢了。”
江织倒很少这样正儿八经地道谢。
还不是为了他媳妇呢。
乔南楚好笑:“你到底找了个什么女朋友?”看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生人都不敢见,居然还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角儿,他可查了几年了,尾巴都没抓到。
江织那个不要脸的,回答:“全天下最好的女朋友。”
“滚。”
乔南楚把电话挂了。
那边,江织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掀了被子躺下,把身边的姑娘抱到怀里,她睡得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
他低头,吻落在她眉间:“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你。”
那些给过她苦头吃的人,等着,一笔一笔,他都要算。
………………………………
第128章 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次日早上七点,骆常德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骆青和赶到的时候,骆常德还没有恢复意识,这个点,整个医院走廊只听得见她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有查到。”
男人叫沈越,是她的新秘书,三十上下,国字脸,寸头,看上去刻板又严肃。
“监控呢?”
沈越道:“那一路的监控全部故障了。”
监控全部故障,就是说,是有人蓄意。
这时,病房门开,护士出来了:“病人醒了。”
骆青和问能不能探视。
护士说可以,领着她去换了无菌的隔离衣。
骆常德伤到了头部,做了开颅手术,刚醒,还戴着氧气罩。
骆青和扫了一眼他满身的管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是谁弄的?”
骆常德躺着,动不了,就手指动了动,脸是青的,唇色惨白,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江、织。”
骆青和一听是江织,脸色就冷了。
“你又去惹他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去招他。”
病床上的人眼皮直抖,艰难地扭过头,瞪向床头的人,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她:“你——”
咬牙切齿般,眼里全是火。
“你——”
断断续续,他说不出话,心电监护仪上的折线起起伏伏地波动。
她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俯身靠过去:“你说什么?”
骆常德咬着牙,一字一顿:“你、雇、了、人。”
模模糊糊的,听不清,也听不懂,骆青和站直了,抱着手,俯视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骆常德哆嗦着手,把氧气罩摘了,发白的嘴唇一抖一抖的,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嗓子眼里往外挤:“职……业……Z。”
骆青和听清了最后一个字眼,眉宇轻蹙:“职业跑腿人Z?”
他眼皮一撑,死死瞪她:“是你!”
她这才听懂了来龙去脉。
好大一盆脏水呢,
她神色如常,平铺直叙地道:“不是我。”
骆常德显然不信,眼里怒火中烧,一时气急攻心,白眼直翻,都快要厥过去了。
她走上前,把氧气罩给他扣上,手没有立马拿开,顺着输送氧气的管子移到了呼吸机上:“不是我雇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俯身,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敲着呼吸机,“你不信我?”
信?
骆家人,都只信自己。
骆常德目眦尽裂,呼吸越来越重。
“我要是想跟你作对,”话只说了一半,她把手拿开了,起身,对着灯光打量自己的手,半边脸笼在昏暗里,忽明忽灭的,“是那个Z说的,我雇了她?”
骆常德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嘀——嘀——嘀——”
心电监护仪突然响起了警报。
骆常德再次被推进了急救室。
周徐纺上午十点才醒,昨晚下了雨,今儿个天气倒不错,有薄薄的日光从窗缝里漏进来。
她睁开眼,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后揉揉眼睛。
“醒了?”
江织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周徐纺伸了个懒腰,摸到一把糖果,她抓了两个出来:“为什么枕头下面有糖?”
“今天是圣诞节。”他坐到床上,把她和被子一起抱过去,捋了捋被她睡觉时压弯了的头发,“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他低头,想亲亲她。
周徐纺躲开:“要刷牙。”
“……”
就不能懂一点点情趣?!
她把她从被子里捞起来,捡了拖鞋给她穿上:“先去刷牙。”
她打了个哈欠,去浴室了,江织跟着,也进去了,她刷牙,他就站在洗手池旁边看她刷牙。
刷完牙,她问:“今天不用去片场吗?”开了水龙头,她接了一抔冷水就往脸上浇。
江织抓住她的手,把她手里的水抖掉,给她把冷水调成了温水:“今天放假,我们出去约会。”
她不洗脸了,兴高采烈地问江织:“去哪里?”
“游乐园。”他拿了条毛巾,浸了水,给她擦脸,“去过吗?”
“没有。”
她没玩过的,她没吃过的,他都要补给她。
把她脸弄湿了,江织又挤了一点洗面奶,胡乱搓了几下,往她脸上抹,他哪里帮人洗过脸,弄得到处都是,不过他兴致好,捉着她,给她揉了一脸泡泡出来。
“带你去坐旋转木马。”
泡泡糊了周徐纺一脸,她闭着眼睛,笑得睫毛抖啊抖:“好。”
江织凑过去亲她,她往后躲,蹭了他一嘴泡泡。
早饭吃了外卖,江织喝了一碗粥,一个水晶包和一个饺子,周徐纺喝了三碗粥,一盘水晶包和一盘饺子。
外出的衣服是江织搭的,周徐纺惊奇地发现:“江织,我们撞衫了。”
他给她拿了顶毛茸茸的粉色帽子:“不是撞衫,这是情侣装。”
她跑到镜子前,转了个圈圈:“真好看。”
江织蹲在柜子前面,给她找鞋来搭配,突然想到一件事:“周徐纺,你穿秋裤了没?”
她噔噔噔地跑到他跟前:“没有。”
他抬头,看她的腿。
好直,好细……
“咳咳。”他挪开目光,耳根子发热,“去穿。”
周徐纺不想穿:“我不冷。”
他说不行:“外面零下四度。”去柜子里翻了条最厚的秋裤出来,塞她手里,“去穿。”
好吧,她穿上了厚厚的老年款秋裤。
因为是圣诞节,游乐园在搞活动,人山人海的,特别热闹,外面街上还好,游乐园里面节日氛围很浓,四处能看见戴着圣诞帽的工作人员,还有挂满了铃铛和串灯的圣诞树。
周徐纺东张西望地四处瞧,觉得新奇,只是脚不怎么敢往里迈,小碎步小碎步地跟在江织后面,探头探脑地瞧。
“好多人啊。”
她躲躲藏藏惯了,有点怕生人。
江织牵着她,把她的口罩戴好:“不要怕,抓紧我。”
她说好,乖乖往他怀里钻,也就乖了一会儿,她就钻出来了,拽江织衣服:“我想要超大盒的冰激凌。”
走在她们前面的一对小情侣在吃冰激凌,周徐纺鼻子灵得不得了,闻到了,是草莓味的。
她也想吃!
江织看了看那个冰激凌的盒子:“太凉了,吃棉花糖好不好?”
对哦,还有棉花糖。
周徐纺两眼放光:“我都想要。”
拿她没办法,江织只好带她去买,光排队就排了十几分钟。
周徐纺说要两盒。
江织只买了一盒。
她抱着草莓味的冰激凌:“你不吃吗?”
江织抱着她:“我吃你吃剩的。”
她挠了挠冰激凌的纸盒子,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实话:“可是我不会剩啊,我自己都能吃完。”两盒她都能吃完。
“……”
别人家男朋友都是吃女朋友的,你一口我一口恩恩爱爱你侬我侬的,到了他家,没得吃。
江织拉着她往前走:“我不吃。”他戴着口罩,小脾气从桃花眼里冒出来。
“哦。”
既然江织不喜欢吃,那她一个人吃好了。
她边走边吃,心情好得直冒小星星。
江织:“……”
自己找的女朋友,再钢铁,也得捂着。
游乐园里到处都是人,哪个项目都要排队,江织也不急,先带周徐纺去买棉花糖。
游乐园的棉花糖周徐纺不是很喜欢,全是糖精,太甜了,她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但棉花糖做的太漂亮,她舍不得扔了,就让江织拿着。
还是冰激凌好吃。
周徐纺喜欢得不得了:“江织。”
“嗯?”
她舀了一勺:“张嘴。”
江织别扭了一会儿,摘了口罩,张嘴了。
周徐纺给他喂了一口,笑眯眯地问:“甜吗?”
说实话,没尝到什么味儿,就觉得自家小姑娘笑得晃眼睛,要不是在外头,他定要抓了她亲一顿。
他舔舔唇:“甜。”
“那你还要吗?”
刚刚分明说了不吃的江某人:“要。”
看吧。
他尝了也觉得好吃。
周徐纺把冰激凌的盒子反过来:“吃完了。”她说,“我们再去买两盒好不好?你一盒我一盒。”
“……”
你一盒我一盒,而不是你一口我一口。
江织把口罩又戴上:“太凉了,不能多吃。”
旁边,别人家男朋友也这么说:“这么冷的天,冰激凌不能多吃。”
别人家女朋友就撒娇:“亲爱的,人家我要嘛,要嘛要嘛。”娇羞的小拳拳捶着男友的胸膛,“嗯~嗯嗯~”
然后别人家的男盆友就露出了宠溺又无奈的笑容:“行行行,真拿你没办法。”
然后,别人家男朋友就带着别人家女朋友去买冰激凌了。
哦。
周徐纺恍然大悟了,她也有样学样,扯住江织的袖子,跟那个女生一样,掐着嗓子:“亲爱的。”
她学得特别认真,生怕念错一个字,所以表情很严肃。
“人家我要嘛。”
“要嘛。”
“要嘛。”
周徐纺停顿了一下,回忆回忆,然后手握拳,在江织胸口特别轻地捶了一下:“嗯。”
她再捶一下:“嗯。”
哦,还有一个:“嗯。”
被猝不及防萌了一脸血的江织:“……”
买买买,都买!
排队的时候,周徐纺一直看别人。
江织拽她帽子上的小球球,连名带姓地喊人了:“周徐纺。”
“嗯。”她还不回头。
江织要生气了,用力一拽,把她帽子扯歪了:“你为什么一直看别人?”还是个男的!
周徐纺回头看了江织一眼,把帽子戴正,又去看别人:“那个穿黄色棉袄的男生,他的头箍很可爱。”
江织觉得那件黄色棉袄丑毙了,像一坨屎:“不可爱,很蠢。”他把周徐纺的头掰回去,“别看了。”
“哦。”
没一会儿……
周徐纺又悄咪咪地瞄过去了。
江织戳了一下她的手心,被一口醋酸得好大火气:“周徐纺!”
她被戳痒了,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求生欲?不可能有,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江织,你去问问他,那个头箍是在哪里买的。”
江织头一甩:“不去。”
“好吧。”那她就不勉强了,“那我自己去了。”
她刚朝那坨‘屎黄’走了两步,江织就拽住了她,磨着牙,撑了几秒钟:“……我去。”
“好。”
“口罩呢?”
周徐纺从口袋里掏出来。
江织给她戴上:“不要乱跑,在这等我。”
“嗯。”
一会儿江织就回来了。
“问到了吗?”
“嗯。”江织接过现做的冰激凌,付了钱,带她去买头箍。
那个头箍是一对,情侣款的,一大一小两个粉色圈圈,下面还有弹簧,戴在头上一弹一弹的。
江织觉得头顶顶个圈圈,蠢得一批。
周徐纺把小圈圈自己戴上,大圈圈给江织:“你戴这个。”
他不想戴,太蠢了。
周徐纺顶着圈圈,她动一下,圈圈就弹一下,她歪头看江织,头顶的圈圈就左右晃:“你不喜欢吗?”
江织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周徐纺露出了遗憾的表情:“那我一个人戴好了。”
她脑袋一耷拉,顶着弹簧的粉圈圈弹得更欢快了。
说实话,是真的蠢。
但能怎么办呢?女朋友喜欢,江织还是把脑袋低下去了:“你给我戴。”
周徐纺欢欢喜喜地给他戴上了,再踮脚摸了摸他的圈圈,又摸摸自己的,竖起两个大拇指:“江织,你全世界第一好看。”
她一笑呀。
他觉得这头箍也不那么蠢了,一只手给她抱着冰激凌,一只手牵着她:“你就只喜欢我的脸?”
“不是。”周徐纺思考,“还喜欢你的后脑勺和头盖骨。”
他也不看路,看着她:“要是有脸比我好看、后脑勺和头盖骨也比我好看的人,你也喜欢吗?”
“不会有。”她可肯定了,“你全世界第一好看。”
如果江织有尾巴,这会儿一定会摇起来,跟他头上那个装了弹簧得粉圈圈一样,花枝招展地左摇右摆。
江织被她夸得心情极好,隔着口罩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她生怕别人看见,拽着他就跑了。
等又一盒冰激凌吃完了,棉花糖也吃完了,江织问她:“要不要玩过山车?”
她想了一下:“不要。”
“跳楼机要不要?”
“也不要。”
“那个呢?”江织指大摆锤。
周徐纺摇头:“江织,我们坐旋转木马吧。”
他全部依她:“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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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没有感觉,却硬要码字的时候,都想去去吃一坨屎冷静一下……
………………………………
第129章 全世界都想给纺宝小祖宗
旋转木马那块人很多,他们排了十几分钟的队,就在排队的功夫里,周徐纺一个人吃掉了一桶炸鸡块。
江织觉得,得控制一下他女朋友的零食了,尤其是垃圾食品。
旋转木马是周徐纺和江织一起坐的,江织开始不愿意上去,觉得大男人坐这玩意儿娘气,周徐纺就搬出了她半个小时前刚学会的撒娇技能,嗯嗯嗯了几声,江织就从了。
下来后,周徐纺问他:“你晕不晕?”
“不晕。”
周徐纺把他在旋转木马上被风吹乱的头发按好:“那我们再玩一次。”
江织说成。
旋转木马上女孩子和小朋友多,江织头上顶了个粉丝圈圈,又染了一头雾霾蓝,特别显眼,下面好多年轻女孩子在拍他。
周徐纺不开心了,拼命挡镜头。
下来之后,她又问江织:“现在晕吗?”
江织摇头:“还想玩什么?”
她想坐旋转木马的,但女孩子太多,江织都被看去了,她好纠结:“你低头。”
他就低头了。
她把他的口罩再拉上去一点,鼻梁都给他全部遮住,又扯了扯他额头的刘海,把脑门也遮住:“我们还坐旋转木马可以吗?”
江织弯着腰,没动,让她弄自己:“不想玩别的?”
周徐纺摇头。
他猜到了:“因为我?”
她不作声。
“没有关系,我都可以玩。”他想,得挑个时间跟她说说他这个身体的‘问题’了。
周徐纺担心他‘娇贵病弱’的身体:“你以前玩过吗?”
没玩过,他觉得幼稚。
江织:“嗯,玩过。”
周徐纺还是不放心,犹犹豫豫的,霜降帮她查过江织的身体,也查不出具体是什么病,只说是先天不足心肺皆虚。
“不要信传闻,你信我就好,我身体没那么差。”江织牵着她,往大摆锤那走,“我也不怕高。”
他是不怕高,就是……
大摆锤刚停,周徐纺就听见江织恹恹地在喊。
“徐纺。”
“徐纺徐纺。”
“徐纺。”
声音可有气无力。
“我在呢在呢。”周徐纺赶紧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去瞧江织。
他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一头呆毛东倒西歪,头箍也是歪的,头顶那个粉圈圈快要耷拉下去了,他朝周徐纺伸手,气若游丝,骄里娇气:“你扶我。”脸很白,唇上也没血色,“我晕。”
声音听着有点可怜兮兮。
周徐纺担心坏了:“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江织摇头,把口罩扯了,换换气儿,脸上两分薄红,眼睛潮潮的:“跟我身体没关系,我是被转晕了,歇一会儿就好。”他扒拉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往女朋友身上倒,那样子,娇得像只刚出去不久的奶猫,“你两只手抱我,不然我要摔了。”
三分不满,剩下七分是撒娇。
周徐纺就用两只手抱他了。
他下巴在她肩窝上蹭:“不怪我。”
他恼火得很:“是这个机器的问题,它一直转。”
“你看别人,别人都吐了。”
“我没吐。”
这会儿他病病歪歪的,没什么力气,强词夺理也就没什么威慑力,像小狗崽,看着张牙舞爪,其实虚张声势。
江织一舒服,就爱撒娇,一撒娇,就像小动物,要哄的那种。
周徐纺躲着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嗯,都是机器不好。”
江织那只狗崽,被顺毛了,抱着周徐纺哼哼唧唧,像大金毛。
“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
周徐纺的手很规律地放在江织腰上,他手不规律,一会儿摸摸她脖子,一会儿动动她后背,病殃殃地把头往她身上一靠:“你扶我去。”
周徐纺扶着他去了一家甜品店。
甜品店的门口位置有一颗很大的圣诞树,树上挂着各种颜色的彩纸,纸上穿着铃铛,一开门就叮叮当当地响,树下还有一堆礼品盒,礼品盒旁边站着‘圣诞老人’,他说二十块钱就可以在树上挂两个愿望,还可以得到‘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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