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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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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来医院伺候她,既然要在我爸面前装慈母,那最好给我装像一点。”
  说完,他便挂了手机。
  慈母?
  慈母会把亲生女儿扔在大山里不闻不问十几年?
  下午三点温白杨才醒,乔南楚还没走,在床前坐着。
  “楚哥哥。”
  “嗯。”
  乔南楚不懂唇语,就看得懂这三个字,不过,这姑娘来帝都的第二年,他稍微学了点手语。
  温白杨用手语说:“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她没有可以联系的人,痛到打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乔南楚语速比平时慢:“今天休假,不忙。”
  她比划着,向他道谢,然后不扰他了,安安静静躺着,在看他。
  乔南楚用手机看了会儿邮件,抬头,小姑娘圆圆的眼睛还在盯着他:“不睡了?”
  她摇头,说刀口很痛,睡不着。
  他把手机让在病床旁的柜子上,腾出手,摸摸她的头,很笨拙地拍了两下:“忍忍,忍忍就不痛了。”
  他呀,一点都不会哄人。
  她刚来帝都的那会儿,还不会唇语,他不是有耐心的人,写字很快,但很潦草。
  “你暂时先住这儿。”
  他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很大的房子里。
  他不住那里,走之前,叮嘱了很多。
  “做饭的阿姨白天会过来。”
  “学校已经联系好了,三天后去报道。”
  又撕了一张便签纸,他写了一串数字给她:“这是我的号码,还有什么需要的,打我电话,不过我经常有训练,不一定能接到,要是急用,你就找做饭阿姨。”
  他的字,龙飞凤舞的。
  她看得很吃力。
  他应该是刚从警校出来,身上还穿着警服,交代完就要走。
  她鼓起勇气,才敢拽住他背包的带着。
  他回头,对上小姑娘怯生生的眼睛,确实是个小姑娘,都十四岁了,才长到他胸口那么高,瘦瘦小小的。
  “怕?”
  怕的。
  这个城市,她只认得他。
  她点头。
  他笑了笑,伸手拍拍她肩膀:“忍忍,忍忍就不怕了。”
  他总是说,忍忍,忍忍就好了。
  只有一次,他不是这么哄的。
  那是她第一次来月经,搞得兵荒马乱的,被子裤子全弄脏了,她懵懂也惶恐,眼泪直掉。
  “哭什么。”
  她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他抽了张纸,胡乱给她擦眼泪。
  “女孩子都这样。”
  最后,他别别扭扭地给她塞了一包卫生巾,然后摔门就走。
  那一年,乔南楚二十了,温白杨才十四岁。
  乔南楚五点多才离开医院。
  六点,微博服务器崩了。
  当红男艺人肖麟书宣布隐退,记者招待会上,他经纪人没有到场,甚至经纪公司没有一位代表出面,面对记者的各种发问,肖麟书只解释了一句:“累了,想歇歇。”
  消息铺天盖地,当事人却不再露面,人间蒸发了一般。
  六点一刻,江织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什么事?”
  天黑后,气温低,江织躺在小榻上,身上搭了条薄薄的毯子,下人刚刚端来了药,就放在桌子上晾着。
  “程队来电话了。”乔南楚言简意赅,“如你所料。”
  那块男士手表是限量,能追溯购买人身份。
  其中,就有骆常德。
  江织从榻上起身,端着药走到窗前,将乌黑的药汁倒进盆栽里,道:“可以去抓人了。”
  六点半,刑侦队出动,去骆家拿人。
  骆家书房里,骆怀雨砸了一杯茶,拿起桌旁的拐杖就往长子背上砸:“不成器的东西!我们骆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畜生!”
  这一拐杖下去,骆常德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痛得他汗都冒出来了,咬了咬牙,他扶着桌子站起来:“龙生龙,凤生凤,爸,你说怎么生出来的?”
  “你——”
  骆怀雨气得发抖,又扬起了拐杖。
  “爷爷。”
  骆青和上前,把拐杖拦下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骆怀雨狠狠剜了长子一眼,这才作罢,拄着拐杖出了书房,只给孙女留了一句话:“记住,绝不可以牵扯到我们骆家。”
  骆青和答:“我知道。”
  等老爷子出了书房,她关上门:“那个女人我都替你处理好了,你为什么非要灭口?”
  骆常德活动活动后背,火辣辣的疼,他眼里全是血丝:“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钱只能一时管用。”
  骆青和抱着手:“那行啊,你捅的娄子,你自己去收拾。”
  骆常德冷笑了声。
  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胸有成竹般,不慌不忙地说:“我把江织推下海,你以为是为了谁?”他嗤了声,抿了口茶漱漱口,“八年前的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下?”
  骆青和顿时脸色大变。
  骆常德扯扯嘴角,笑了,看着这个与他最像的女儿:“乖女儿,别让我在警局等太久。”
  她攥紧了手,眼里的阴鸷一层一层涌出来。
  这时。
  下人在门口道:“大小姐,警局来人了。”
  八点,骆常德被警方拘留。
  八点半,周徐纺还在外面送外面,她九点要回去跟江织视频,这是最后一单,卖家地址是天京路。
  先前,她和江织去那送过一次外卖,路她记熟了。对面的工地在连夜赶工,小区里反而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
  她去三楼,敲了门,喊:“306,外卖。”
  屋里的男人回:“稍等。”
  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
  周徐纺戴着外卖的帽子和口罩:“蒋先生?”
  男人四十多岁,在打量他,上身套了件灰色的棉袄,下面只穿着睡裤,似乎觉得女配送员新鲜,审视了很久,说:“是我。”
  周徐纺递出袋子:“你的粥。”
  男人接过去,目光放肆,冲她笑:“谢谢啊,小妹妹。”
  轻浮。
  周徐纺不喜欢这种人,连好评都没要,扭头走人,刚走到楼梯口,她脚步突然停顿住。
  这是什么味儿?
  她吸了吸鼻子,可劲儿嗅了两下。
  是血腥气……
  她闻着味儿寻过去,一路往里走,停在一扇门前,没上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正好是通风口,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脚才刚迈进去,就看见了地上的血,还有躺在血泊里的女人。
  她扫视了一圈,拿出手机,报警:“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警局。
  因为骆常德的案子,整个刑侦队都没有下班,连夜提审。
  “招了吗?”乔南楚从外头进来,嘴里还叼着根烟。
  这家伙,烟瘾是真重。
  刑侦队的程队晚饭都没吃,正往嘴里塞了块面包:“审了四次,一个字都没有开口。”他笑骂了句,“就在刚刚,那畜生两眼一翻,直接装晕了,现在人送医务室了。”
  乔南楚把烟掐了,拉了把椅子坐下:“踹几脚就老实了。”
  这警痞子!
  程队灌了口水,拖着调侃他:“乔队,屈打成招是犯法的。”
  ………………………………


第120章 纺宝异能曝光,骆三身份曝光
  “乔队,屈打成招是犯法的。”
  “屈打成招?”他手里把弄着打火机,笑得‘薄情寡义’,“谁看见了?有证据吗?”
  程队无语凝噎。
  不按章程规矩办事,还好这家伙没来刑侦队。
  乔家是名门世家,已逝的乔夫人也是书香门第,就是不知道怎么教养出了这么个不循规蹈矩的家伙。
  匪里匪气的,也不知道像谁。
  “队长,接到报案。”队里的同事挂了座机,说,“天京路三十八号,有命案。”
  约摸九点,江织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他简明扼要,扔了句:“来一趟警局。”
  江织看了看时间。
  快九点了,他要跟周徐纺视频。
  他咳了声,恹恹的,有气无力:“身子弱,不出门。”
  弱个鬼!
  这厮,还真当自己是林黛玉了,乔南楚懒得听他扯淡:“你媳妇在这,来不来?”
  江织一听,从小榻上坐起来:“怎么回事儿?”
  哪有刚才的病病歪歪,这语气急得很。
  乔南楚兴致上来了,也睁着眼跟他瞎扯淡:“她犯事儿了呗。”
  他们几个里,心思最深的,就数江织了。
  这会儿,就这随口胡诌的玩笑话竟还把他给骗住了,脑子八成是被‘周徐纺’三个字堵住了。
  他竟说:“你跟她说,不要认罪,等我来处理。”
  语气郑重其事,可不是开玩笑。
  他啊,估计正在心里谋算着怎么给周徐纺‘脱罪’呢,乔南楚倒好奇了:“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是栽赃陷害呢?还是毁尸灭迹啊?”
  总之,不会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段。
  江织不跟他多说,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让周徐纺接。”
  乔南楚骂了他了句‘狗东西’,忍笑着说:“不试探一下都不知道,你丫的目无王法啊。”
  狗东西!
  江织给他骂回去了。
  “别拿周徐纺开玩笑,我开不起。”
  乔南楚是看出来了,这家伙,被他女朋友拿捏得死死的。不开玩笑了,他说正经的:“天京道发生了命案,你女朋友是报案人。”
  江织上了车,把蓝牙耳机戴上:“手机给周徐纺。”
  不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小姑娘欢喜的声音:“江织~”
  江织把蓝牙耳机的声音调了一下,单手打方向盘,把车倒出来,边问周徐纺:“做笔录了吗?”
  “嗯。”
  车倒出了停车位,江织一踩油门,开得飞快,又问:“给你做笔录的人凶不凶?有没有欺负你?”
  开了免提在旁听的乔南楚:“……”
  这狗东西,把他们警察当什么人了!
  周徐纺一五一十,回答:“没有,那位大哥人很好,还给我吃了泡面。”
  江织一听,火了:“他们只给你吃泡面?”
  周徐纺:“没有,还有火腿和卤蛋。”
  乔南楚听不下去了,拿了烟和打火机,出去抽烟了。
  周徐纺就免提关了,跟江织说卤蛋和火腿很好吃。
  “等回家了,我给你买。”先不说卤蛋和火腿,江织问她,“你又去天京道送外卖了?”
  “嗯。”
  这险恶的世道,处处是危险。
  又不能不让她打工。
  江织略作思考:“明天你跟我去片场当群演。”
  “哦。”
  “我马上就到警局,你让南楚给你找个地儿歇着,等我过去。”
  “好。”周徐纺答应完,问,“你是不是在开车?”
  江织嗯了声,方向盘一转,拐了个弯,车开进了国道。他开得快,风从车窗外猛烈地灌进来,周徐纺都听见声音了。
  怎么能开这么快!
  “你快开慢点。”她立马念出了交通口号,“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没有很快。”
  “你别打电话,好好开车。”
  说完,周徐纺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江织:“……”
  算了,开慢点。
  已经夜深,刑侦队一个也没下班,刚从案发现场回来,在做案件报告。
  “死者陈丽,二十六岁,女,职业是酒吧调酒师。”
  移动白板上贴了几张现场的照片,还做了几点提要。
  邢副队用笔标了一下重点,继续:“尸检报告还没出来,从现场照片推断,应该是他杀,屋内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基本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而且,门锁完好,没有挣扎的痕迹,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伤口利索,凶手可能是男性。”程队问,“凶器呢?”
  邢副队指了张照片:“应该就是这把水果刀,已经送去法证科化验了。”
  法医法证的检查结果都没有出来,目前还没有什么突破口。
  程队敲着桌子想了想,先将任务分派下去:“志文,你带人去走访案发的小区,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死者有没有跟人结过仇之类的。”
  “小钟,你去一趟死者工作的酒吧。”
  “刚子,查一下死者的个人账户、通话记录,还有社会关系。”
  “张文,你继续跟骆常德的案子。”
  一一交代完,程队起身,挥了下手,示意大家收工:“行了,先下班吧。”都安排妥了,他才记起来还有个人,“南楚,你帮我把报案人送回去。”
  “不用了,”乔南楚下巴朝门口方向抬了抬,“报案人的家属来了。”
  周徐纺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江织。”
  他走得快,带进来一阵风:“吓到没?”
  “没有。”
  周徐纺送外卖的头盔还放在桌子上。
  江织一只手给她拿了头盔,一只手牵她,说:“人我领走了。”
  程队说行。
  乔南楚朝江织看了眼:“我车送去维修了,载我一程。”
  他拿手机,拨了个号:“林晚晚,过来警局一趟。”说完,他挂断,对乔南楚说,“帮你叫司机了。”
  乔南楚:“滚吧。”
  江织牵着女朋友就走了。
  车停得比较远,有一段路要走,周徐纺被牵着,心不在焉地,在走神。
  晚上天冷,江织把头盔给她戴上,又把自己的围巾裹她脖子上:“在想什么?”
  “案子。”
  “案子的事,让警察去想。”
  周徐纺不这么认为,她很正经的,很严肃:“共建和谐社会,我们人人有责。”
  “……”
  自从她开始看电视剧,她的词汇量大了不止一圈,也打开了很多新世界。
  也好,她比以前开朗了很多,不那么怕人了。
  江织便问:“那你想到了什么?”
  她把手机里偷偷拍的死者照片给他看:“是她吗?上次搭讪你的那个客人。”
  江织扫了一眼,认出来了:“是她。”
  “我听到过她跟别人通电话,好像在说命案,这个死者说她把尸体处理好了,让一个叫韩先生的给她打钱。”她问江织,“她会不会就是被韩先生杀的?”
  不等江织说,她就开始猜测了,说话的语速、语调都跟某部侦探剧里的主角一模一样:“他们在密谋一件大事,事成之后,韩先生怕走漏风声,就把死者杀人灭口了。”
  江织摸摸她的小脸,夸赞:“分析得很有道理。”
  被表扬了的周徐纺当然很兴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你听到的,我会都转告给南楚,让他们警方去查。”江织两只手扶在她黄色的头盔上,看她眼睛,“周徐纺侦探,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听到死者打电话的?”
  “……”
  糟糕,说漏嘴了。
  周徐纺显然很不擅长撒谎,眼望四方目光闪躲,支支吾吾了很久,才小声说:“我在外面听到的。”
  “你当时在楼下。”
  三层楼,她有顺风耳不成?
  周徐纺脑袋往下一耷,头盔歪了:“我听力比较好。”
  江织不让她躲,端着她的下巴,把她小脸抬起来:“有多好?”
  编不下去了……
  周徐纺决定坦白从宽。
  听力有多好?她需要举个例子,于是她聚精会神,把耳朵竖起来,听着四面八方的声音。
  并且,她有样学样,原原本本地念出来了一小段。
  “这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她学得也像模像样。
  “口红啊,还能是什么?”
  这个呢,是女人的声音。
  一男一女的对话,周徐纺一人分饰两角,男人她就站左边粗着嗓子念,女人她就站右边掐着声音学。
  她学女人:“谁的口红?”
  学男人:“不是你的吗?”
  学女人:“不是。”
  学男人:“那可能是谁不小心落下的,”
  高潮点来了,情绪爆发!
  “恐怕是谁故意落下的吧。”
  “你什么意思?”
  “你心里有数。”
  “我心里怎么就有数了,刘彤,你别无理取闹。”
  “停车。”
  “大马路上的,你差不多就行了。”
  “停车!”
  随着周徐纺一声怒吼。
  呲的一声,她和江织对面的路上突然急停了一辆车,见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女人从副驾驶上下来。
  “王中良,你真没品,有种让别的女人在车上留下口红,又没能耐承认。”女人红着眼睛,夹枪带棍地讽刺男友,“你也就这点本事。”
  她男朋友在车里,没下来,在骂骂咧咧。
  “你乱发什么神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别的女人了?”
  “这也跟我闹!不吵架不舒服是吧?”
  “有病!”
  男人骂完,把人撂下,直接开车走了。
  女人在路边站了会儿,蹲下,哭了。
  是对情侣在吵架,前面周徐纺念出的对话,便是两人吵架的内容,起码吵了有半分钟,就算车开得再慢,声音也在百米之外,夜里还有风,有车水马龙的干扰声。
  “你全听得到?”江织觉得匪夷所思。
  周徐纺点头:“嗯。”她说,“要聚精会神才听得到。”
  然后,她聚精会神,继续听,继续复述。
  “刘文慧,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口红放我车上,是想故意让我老婆发现?”周徐纺学那个男人的话,一本正经、有模有样地照念出来,“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玩玩就行,不会把事情捅开,你现在耍我呢!”
  车已经开出去很远了,她还听得到。
  “你就这样就没意思——”
  江织打断了她:“可以了。”
  哦。
  她停下来,看江织。
  他也在看她,眼睛像坠了星星在里面,明亮而灼热。
  “江织。”
  “嗯。”
  她两只手攥着,不安地在捏自己的手指:“我是不是像个小怪物?”她眼睫毛抖动得很快,有点惶恐,也紧张,还有失落。
  她把焦虑不安都写在了脸上、眼睛里。
  江织稍稍弯下腰,目光与她一样高:“为什么是小怪物?”
  她说:“我跟别人不一样。”
  声音很低。
  她在害怕,甚至是自卑。
  江织听得出来,她不喜欢异于常人的自己,她怪罪自己,她把所有别人的不能容忍全部归咎在自己身上。
  她用小怪物形容自己。
  江织把她东倒西歪的头盔扶正,让她把脸露出来:“看过仙侠的电视剧吗?”
  她点头:“看过。”
  “不一定是怪物,”他把手罩在她脑袋上,敲着她的头盔哐哐作响,说,“周徐纺,你可能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历劫,因为封印被解除了,所以法力无边。”
  他在胡说八道。
  周徐纺笑了。
  “江织,世上没有神仙的。”
  她虽然爱看电视剧,但也知道,电视里有很多杜撰瞎编的成分,她不相信会有神仙。
  江织戳她的脸,在她右边脸颊上戳了一个小窝窝出来:“那你怎么不懂呢,世上也没有怪物,只有被邪念蒙了眼睛的人类。”
  周徐纺似懂非懂。
  “就算真有怪物,”江织笑了笑,眼里的星光溢出来,是柔软的光,“黑无常大人,我阳寿很长,会喜欢小怪物很久的。”
  黑无常大人没有全部理解他的话,但黑无常大人听明白了最后一句,江织说,他会喜欢她很久。
  这一句就够了,她不贪心。
  不管有没有神仙,也不管是不是怪物,世人的双眼会不会被蒙蔽,她都不在乎了,因为江织的双眼睛里有她。
  她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像得到了全世界,得到了满天漂亮的星星。
  她笑了,眼睛弯弯的,把自己的卫衣帽子戴上,又踮脚戴上江织的:“小怪物要亲你了,你低头。”
  江织便低头。
  她踮脚,小心翼翼地吻他。
  次日,雨天,帝都气温太低,雨滴被冻成了冰子,滴滴答答地落。
  早上八点,唐想开车去了疗养院。
  专门照顾她母亲的看护小瞿刚从病房出来,见了她,笑着打招呼:“唐小姐来了。”
  “我妈今天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一大早就管我要纸和笔,说她要写字儿。”
  又闲聊了两句,唐想把雨伞放在了雨伞架上,推门进了病房。
  “妈。”
  何女士趴在地上的泡沫垫子上,撅着屁股在写什么,这时抬起头,对唐想招手:“骆三快来,秀姨教你写字。”
  她又不认识人了,平日里念叨最多的就是骆三。
  唐想耐着性子解释:“是我啊,妈,我是想想,不是骆三。”
  何女士一把拽住她的手,拉过去,四处看了看:“嘘,你小声一点,不能让他们听到你说话。”
  唐想无力解释,随她闹。
  何女士突然跳起来,一惊一乍:“你的项链呢?”
  “什么项链?”
  什么项链,何女士也没说,坐在泡沫垫子上,摇头晃脑得在自言自语。
  “项链去哪了?”
  “那是你妈妈给的,不能弄丢。”
  “项链上有名字。”
  “……”


前言不搭后语,何女士嘀嘀咕咕了很久。
  疯言疯语的,唐想也没听明白,目光扫到了地上的本子,上面写了字,工工整整的,是她家何女士的笔迹。
  她写满了一页,就两个字:
  ——徐纺。
  唐想把本子捡起来:“这是什么?”
  何女士晃悠着脑袋,笑得像个七八岁的孩童:“是你的名字啊。”
  “我叫什么?”
  何女士愣了愣,歪着头盯着她一直看一直看,然后认出来了:“你是想想。”她笑了,很开心,又不满似的,抱怨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唐想把本子摊开,给何女士看清楚:“妈,你先告诉我,这是谁的名字?”
  何女士把本子推开,探头看向门口:“你爸呢?”
  “他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老爷子又差他去哪里办事了?”
  “你去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
  何女士嘟嘟囔囔地说着,唐想喊她,她也不答应。
  徐纺。
  唐想看着本子上的字,若有所思。
  ………………………………


第121章 徐纺落水,骆三之死
  肖麟书作为《无野》的主演,即便他的戏份已经全部杀青,他退圈一事,对这部电影的影响还是很大。
  比如,记者无孔不入,都蹲到剧组来了。
  今天这场戏是外景,在帝都郊区外的一处天然山脉取景,离拍摄点一千米处有个停车场,剧组临时休息的地方也在附近。
  停好车,江织把周徐纺的安全带解开。
  “外面有记者,你先过去。”
  周徐纺没动:“江织。”
  “嗯?”江织身子侧向她那一边。
  她问:“我们是要偷偷摸摸地谈恋爱吗?”
  “你不想偷偷摸摸吗?”
  不是。
  她想偷偷摸摸,不想被别人知道,江织是名人,曝光了恋情会有很多的不便,而且江家人在虎视眈眈,要小心为上。
  她担心的是:“我演技很差,怕会露馅。”
  她演技是真差,不然也不会当了这么久的群演,除了江织,其他的导演连有镜头的死人都不给她演,她拍戏的时候一般都是只露后背,一露脸,就很容易整段垮掉。
  “谁说你演技差了,你演女鬼就演得很好。”
  “……”黑无常大人该说什么呢,“谢谢。”
  江织笑,不逗她了:“露馅也没关系,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就公开。”
  她都听江织的:“好。”
  江织把帽子和口罩给她戴上,脸和脖子也裹起来了,就眼珠子和眉毛露在外面。
  “江织,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周徐纺觉得很好玩,“我是霸道总裁藏起来的小娇妻。”
  江织好气又好笑:“林晚晚又给你发了?”
  “没有。”
  嗯,真乖。
  江织刚想夸赞她。
  她老老实实地说出了真相:“我下了APP,自己找的。”
  江织:“……”
  每天都在担心她会不会学坏,没生过女儿的,估计不会懂他的心情。
  还不敢说重话,怕她叛逆反着来。
  江织就用慈父般的口吻提醒她:“少儿不宜的东西不可以看,知不知道?”
  周徐纺以前不经常上网,很多不懂的:“哪些算少儿不宜的东西?”
  江织想了一下,一句话概括:“脱衣服之后。”
  周徐纺别开头笑:“江织,我早成年了。”早成年的周徐纺还说,“而且大大说,现在审核很严格,脖子以下都不可以写了。”
  说到这里,她很郁闷,还叹了一口气:“好烦啊。”
  江织:“……”
  这种心情,就像自家地里种的番薯被人偷了。
  那只番薯,还一蹦一跳,乐颠颠:“江织,你有扣扣吗?”
  江织只想把她就地啃一口,他舔了舔唇,忍住:“有。”
  周徐纺眼含期待:“那可以借我用吗?”这是只毫无求生欲的番薯,“我要去加大大的群,大大说会发福利。”
  江织舔了舔牙:“不借。”
  她失落:“哦。”也就失落了几秒吧,兴奋劲儿立马又起来了,“那好吧,那我自己去注册一个。”
  “周徐纺。”
  啪嗒。
  江织把自己的安全带解开了。
  他叫她全名了。
  哦,他生气了。
  周徐纺很困惑:“嗯?”
  江织扯了一下黑色毛衣的领口,死亡凝视:“你是要气死你男朋友吗?”
  周徐纺冤枉:“我没有。”
  她对天发誓,她没有。
  她表情很真诚:“你生气了?”当然,她表情也很无辜,“你为什么生气啊?”
  江织不说话,别开头,开始咳嗽。
  他皮肤白,又娇嫩,一咳嗽就哪哪都红,眼睛里再泛点水汽出来,唇红齿又白,三分病态七分娇弱。
  好可怜的样子。
  偏偏,还很勾人的样子。
  周徐纺心痒痒的疼,可舍不得这娇贵人儿了,赶紧给他顺气,边拍后背边好话哄着:“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你别气。”
  江织靠着椅子,就用一双氤氲桃花眼瞧着她:“错哪了?”
  “……”
  错哪了呢?
  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啊,好迷茫,好迷惑,好迷惘。
  行吧,不逗弄她了,江织病病恹恹地跟她提了一个要求:“不要去看福利。”
  周徐纺没有立刻答应,她很挣扎。
  江织扯开头,又是一顿咳,咳得喉结都晕了一层薄薄的红。
  周徐纺妥协了:“……好吧。”
  这一招,百试不爽。
  江织假模假样地咳了声,捂嘴,笑了。
  这么单纯好骗的小姑娘,哪能不看紧点。
  “你咳得好厉害,”周徐纺很担心,“去医院好不好?”
  他两靥生娇,轻喘吁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气急攻心,不用去医院,心情好,自然就好了。”
  周徐纺将信将疑:“那怎么样你才会心情好。”
  他把脸凑过来:“如果你主动亲我的话。”
  “……”
  风月里的计谋,是情趣,周徐纺那点处世经历,自然是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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