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南楚,”他郑重其事,“跟我奶奶说一声,江织不孝,不是侍奉她左右了。”
  他说完,往小区里去了。
  乔南楚舔了舔牙:疯了。
  就一个电话,把江织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战战兢兢、所有因为周徐纺而对这个世界产生的惶恐,全部引爆了,就像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了,然后,溃不成军。
  门口的保镖见远处走来的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二少,您怎么又回来了?”两点多了都。
  江织从夜色里走来,风轻轻地吹,身影单薄:“你们都回去吧。”
  “这里不用守了吗?”
  “不用。”
  保镖们面面相觑之后,散了。
  江织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拨了周徐纺的电话。
  不到三秒,她就接了:“江织。”
  她声音听不出一丝睡意。
  或许,她也没睡。
  “周徐纺。”
  “嗯。”
  江织说:“我们私奔吧。”
  下一秒,周徐纺就回答:“好啊。”
  她或许在等他,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她越是这样顺从,他心里越难受,可他停不下来,他要哄着她逃:“把嫁衣和戒指带上,其他都不要了。”
  周徐纺应该是在收拾,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江织,”她说,“你送我的吊灯和糖盒我舍不得。”
  因为是他送的,她才舍不得的。
  江织仰着头,看七楼的灯,眼睛很干:“我以后再给你买。”
  他想把全世界都给她的,可现在,他要她为了他把全世界都丢掉。
  “你等我一分钟。”
  没到一分钟,她就下来了,戴着帽子,背了个黑色的包,吊灯她装不下,但她还是把那个装着棉花糖的玻璃盒子带上了,捧在手里,里面只有几颗糖。
  她走到江织面前:“我们去哪?”
  江织接过她的背包,牵着她:“月亮湾。”
  月亮只有半轮,地上的影子有一双。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都答应你。”
  周徐纺说:“你以后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她知道啊。
  她都知道。
  江织答应了:“好。”
  她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抱着个玻璃盒子,还说:“你要再抽烟,”她红着脸,训他,“我就不跟你接吻了。”
  “好。”
  晚上,小区里只有他们在外面,树影在摇,地上全是树缝里漏下来的斑驳,像一片星星洒在了地上,一踩就是一道光。
  “都不问吗?”
  “问什么?”
  江织说:“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怎么什么都问,怎么由着他胡来,要是她拉一拉他,她摇一摇,他就是再想逃,也会听她话的。
  周徐纺说:“因为我都知道啊。”她一身穿着黑色的卫衣,帽子下面的眼睛很亮,在看着他,“江织,就算别人都觉得你有病,我也不会的,我知道,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江织停下脚,眼睛红了。
  她踮着脚,伸手碰了碰他眼角的泪:“我没有关系,我可以接受你任何样子,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
  她从来都不贪心,不要全世界,只要他。
  九月二十七号,江织和周徐纺的婚礼取消,陆家乱套了。
  婚车都准备好了,新郎新娘不见了,姚碧玺急得走来走去:“南楚,江织到底去哪儿了?”
  乔南楚说:“他没告诉我。”
  他的说辞是,一觉醒来,江织不见了。
  姚碧玺头那个疼啊:“徐纺还怀着孕呢,什么也不带就这么走了,胡搞啊这是!”
  “带了。”陆星澜难得起这么早,吃了药,也不困,“车库里少了一辆车,结婚证和婚书都被他带走了。”
  结婚证和婚书能吃吗?带着有什么用!
  姚碧玺催她儿子:“你怎么还坐着,赶紧派人去找啊!”
  “不用找了。”林秋楠镇定地坐在沙发上。
  姚碧玺可镇定不住:“妈,万一江织和徐纺是被人掳走了——”
  “那就等勒索电话。”
  姚碧玺无言以对了。
  “您不担心?”她这个大伯母可是很担心那俩孩子钱没带够,在外面挨饿。
  老太太脸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样表情:“星辰把徐纺带上了,就不会没有准备。”再说了,担心有用吗?这个不肖子孙!
  林秋楠起身:“我去躺会儿。”头疼啊。
  没一会儿,林秋楠就在屋里喊:“星澜,你过来。”
  亲孙子,怎么可能不担心。
  陆星澜进屋了:“要我去查?”
  林秋楠哪里睡得着,吞两片止头疼的药:“只要知道人安全就行。”
  “我试试。”
  说实话,不一定找得到。
  陆家别墅外面,有客不请自来,但没进门,车停在路边。
  “小治爷,”阿King刚从陆家别墅爬出来,“婚礼好像取消了。”
  苏卿侯坐在车里,戴着个墨镜,端坐得很稳,眼镜防着,眼睛在看哪就不知道了:“周徐纺不要江织了?”
  这幸灾乐祸的哟!
  “不是。”阿King说实话,“他们两个人私奔了。”
  苏卿侯把墨镜摘了,眼睛看的就是陆家别墅的方向:“江织有病吧。”
  011干不出这事儿,肯定是江织有病。
  他问:“是不是陆家不同意?”
  阿King操着不顺口的中文,最近小治爷太安生,让他一时忘了小治爷是个魔鬼,胆子大了:“肯定不是啊,要是不同意陆家就不会帮着办婚礼。”
  苏卿侯显然对男女之事不在行:“那为什么还要私奔?”
  您老好没自知之明啊。
  旁边的阿Kun接了一句嘴:“为了躲您啊。”您不就是棒打那对苦命鸳鸯的变态棒槌!
  苏卿侯:“……”
  妈的,江织把他当什么了?
  “老子又不是来抢婚的。”他才不喜欢周徐纺!谁说他抢婚他搞谁。
  说实话,阿Kun很怀疑,最近没有打打杀杀,也看了不少痴男怨女电影:“您不是吗?”
  苏卿侯眼神阴了,眼睛里像开了一朵曼陀罗,有毒:“阿King,踹他一百脚,踹得轻了我就崩了你。”
  阿King:“……”
  阿Kun:“……”
  差点忘了,他们主子是个魔鬼。
  当天晚上,苏卿侯就回了普尔曼,他瞧着繁华的街道,瞧着高耸入云的鼎致大厦:“没劲儿,没劲儿透顶了。”
  阿King夹紧屁股。
  小治爷一无聊,就得有人要倒霉了。
  他问:“苏鼎致那个老东西在哪?”
  阿King屁股还疼着呢:“老致爷在红木风收地盘。”011没搞到手,老致爷不爽,就到处搞别人。
  “去安排船。”
  阿Kun:“您要去帮老致爷抢地盘吗?”
  苏卿侯扯掉领带,扔进垃圾桶:“我有病吗,帮他抢地盘?”当然是去抢老东西的地盘。
  他有病,西装革履去了趟帝都,带了两捆炸弹,啥也没炸。
  阿King在后面小声问阿Kun:“这爷俩不是冰释前嫌了吗?怎么还要干架?”
  前一阵子小治爷还一口一个“爸”,老致爷抓了小治爷也没折磨,打了一顿就放人了,两边的兄弟们还一起喝了酒,庆祝以后再也不用搞来搞去。
  阿Kun是明白人:“不搞点事情,咱们爷还不得无聊死,冰释前嫌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阿King摸摸被踹肿了的屁股,小声蹦出了个单词:fuck!
  路痴在前面喊:“还快过来带路!”
  帝都,晚上九点。
  乔南楚还在温白杨那,她给他煮了一壶茶。
  乔南楚问她:“周徐纺应该不会再当职业跑腿人了,你跟我去情报科成不成?”这事儿,他挂念了很久。
  他就想把她拐到身边。
  温白杨问:“走后门吗?”不然,以她的条件,进不了情报科。
  “嗯,走我的后门。”
  温白杨想了想:“好。”
  她坐在他身边,有些心不在焉。
  乔南楚知道她有心事:“有话要问?”
  “徐纺没有找我,是不是江织找你了?”周徐纺昨晚走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
  乔南楚喝着茶:“找我做什么?”
  “身份造假。”
  要藏身,首先得有一个假的身份。
  “找过,但不是昨天。”江织的确是未雨绸缪。乔南楚嘱咐他家这个,“要是别人问你,你要当不知道。”
  ………………………………


第490章 大结局下:萌宝二蛋(三更)
  “找过,但不是昨天。”江织的确是未雨绸缪。乔南楚嘱咐他家这个,“要是别人问你,你要当不知道。”
  温白杨点头。
  “他们是不是去了——”月亮湾的手语她比不出来,她就在他手里画了个月亮。
  乔南楚看懂了:“你也知道月亮湾?”
  她点头:“徐纺以前就想去月亮湾上生活。”如果不是遇上了江织,或许她已经去月亮湾了,一个人生活,与世隔绝。
  “月亮湾太冷,我猜没有去那。”怎么着也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乔南楚不敢说吃透了江织的性子,但七八分还是摸得准。
  “那他们去哪了?”
  “适合周徐纺养胎的地方。”
  冰天雪地的月亮湾不适合怀着孩子的周徐纺,只要江织稍微冷静下来一点点,就不会去月亮湾,就算他去了,也一定会再回来,选个不会冷着周徐纺、有病痛能就医的地方避世。
  这点理智,江织攒攒,还是有的。
  晚上十点,陆家。
  陆星澜刚到家,就被林秋楠叫到了书房里。
  “查到了吗?”
  “没有。”陆星澜真的好困,强打着精神,“江织和周徐纺的账号、身份证都没有被使用过,也没有任何出入境记录。”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用了假的身份。
  叮。
  林秋楠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林秋楠看完,立马打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短信内容:平安,勿找。
  是江织。
  后来的每一天,林秋楠都会收到一条报平安的短信,内容一成不变,总是这四个字,号码每次都在变,但打过去永远都是空号。
  后来,江织在导演圈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有个小镇摄影师一夜成名,有传闻,说这位摄影师的拍摄风格与江织有六七分相像。
  四年半后。
  四月芳菲,徐纺镇细雨绵绵,这几天,天刚放晴,空气还是潮湿的,风吹着有淡淡的青草气,小镇的路有些凹凸不平,偶尔会有水坑。
  灰瓦白墙绿萝垂吊,街坊小巷里奔跑嬉闹的孩子漫过水坑,跳过小村,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谁进门。
  远远地,能听见孩童们高唱童谣,跳着皮筋。
  “小皮球,香蕉梨,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小巷深处有座院子,院门上挂着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三四岁女童穿着卫衣和粉裙子,扎着羊角辫,正站在门槛上,她伸着手去够屋檐上的风铃,晃了几下嫩生生的小手,却怎么也摘不着。
  女童鼓着腮帮子,跑进了院子。
  “翠翠阿姨。”
  “翠翠阿姨。”
  女童脆生生地喊。
  院子的南面有栋小平房,头发齐耳的年轻女孩走出来。
  “翠翠阿姨。”
  “嗯?”
  女孩丹凤眼,覆舟唇,笑起来眼睛会弯成两个月牙。
  是周徐纺。
  女童跑进屋子里,踮着脚,扒着摆满了糖果的玻璃橱柜,奶声奶气地说:“我要一包棉花糖。”
  房子里有三四个很大的玻璃橱柜,还有一整面的玻璃墙,墙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各种糖果,玻璃墙的对面有个木柜子,柜子上摆放着牛奶和饮料。
  周徐纺问扎着羊角辫的女童:“咚咚,你妈妈呢?”
  “妈妈在打麻将。”咚咚伸出嫩白的小胖手,把揉得皱巴巴的五元纸币放在柜子上,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柜子里的糖。
  周徐纺给她拿了两包。
  咚咚只接了一包,圆圆的小脸像个饱满的白面包子:“翠翠阿姨,你多给一个了。”
  “送给你的。”
  周徐纺把另一包糖装进了女童有兔耳朵的卫衣帽子里。
  “谢谢。”
  “不用客气。”
  她抱着糖,噔噔噔地跑出去了,羊角辫一晃一晃。
  “翠翠,”屋里还有个人,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在织小孩儿的鞋子,“你老这么做生意会亏本的。”
  是隔壁卖编织鞋的何婶,她脸上有雀斑,胖乎乎的,绿豆芽笑起来很可爱。
  周徐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何婶把织到一半的鞋子放竹篮子里,倒了把瓜子在磕:“你们家刘花呢?”
  周徐纺说:“去采风了。”
  刘花是徐纺镇田岗村里唯一的摄影师,但他从来不给大家伙拍照,街头老毕八十大寿,特地请他去拍几张照,刘花都不去。
  还是翠翠点了头,他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又出去采风?”
  “嗯。”
  何婶也不知道啥叫采风,就老看见翠翠家那口子带着摄影机出门,反正她看着觉得不靠谱:“翠翠,你可别那么心大,你家刘花长了那么张脸,外头不知道多少姑娘赶着贴上去,就咱们街尾那边,好几个没出嫁的姑娘都盯着你家刘花呢,还说他长得像大导演。”不止没出嫁的,出了嫁的也盯着。
  十里八村街坊邻里都说翠翠家的刘花是个勾魂的主,不过还在刘花是个本分的,除了摄摄影,其他时间都守在翠翠身边。
  周徐纺笑:“是很像。”
  这没心没肺的!何婶说她:“我说你怎么这么不上心,要是哪天你们家刘花被外头那些狐狸精勾走了,你可别来我这儿哭。”何婶说话很快,跟倒豆子似的,“你也别给你家刘花买那么多名牌衣服,你开个小店赚两个钱不容易,有钱就存着,给蛋蛋以后娶媳妇用。”
  周徐纺接不上话,失笑。
  那头,何婶又从貌美如花的刘花,说到了隔壁村年轻守寡的俏寡妇,再说到了她家那口子不爱喝洗澡还爱喝酒,最后说到了隔壁村年轻守寡的俏寡妇老是对貌美如花的刘花抛媚眼,地上瓜子壳已经吐了一小桶。
  “渴不渴?”周徐纺笑着问,“要不要喝牛奶?”
  何婶舌头磕出个泡了:“要草莓味。”哦,对了,她问,“蛋蛋穿几码的鞋子?我给他织一双。”
  “27码。”
  院子外面,跳皮筋的小孩们异口同音地唱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五六,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
  八九个小孩,大大小小围作一团。
  “蛋蛋,”头上戴着两个花球球的女孩儿把衣服递给旁边的小男孩,“你帮我拿衣服。”
  男孩三四岁,穿着粉色的小卫衣和黑色的裤子,他生得粉雕玉琢,有一双桃花眼,眼珠像水洗过的黑色珍珠,又黑又亮,特别好看。
  他刚准备拿花球球女孩的衣服。
  戴着彩色蝴蝶发卡的女娃娃也说:“蛋蛋,我也要你帮我拿衣服。”
  又来一个,梳了一头小辫子:“还有我。”
  小男孩儿就很苦恼了:“我只有两只手,只能拿两个。”
  花球球女孩最大,五六岁,她就说:“那我们猜拳。”
  “好吧。”
  然后花球球女孩就和蓝色蝴蝶女孩还有小辫子女孩一起猜拳了,最后,小辫子女孩儿输了。
  “我输了。”
  她吸吸鼻子,看着蛋蛋给娇娇和俏俏拿了衣服,她好难过,瘪瘪嘴,要哭了。
  小光头的男孩打完弹珠回来,把灰往裤子上一抹:“红红姐姐,你别哭,我给你拿衣服。”
  红红把她的小辫子一甩:“我不要你拿,我就要蛋蛋拿。”
  “为什么呀?”
  小光头是五岁的小豆芽菜,不知道为什么红红姐姐俏俏姐姐娇娇姐姐为什么都喜欢跟蛋蛋玩儿。
  红红就说了:“因为蛋蛋是镇里最漂亮的男孩子。”
  “不是蛋蛋的爸爸吗?”
  他妈妈说,蛋蛋的爸爸长得可好可好了,他爸爸还因为蛋蛋爸爸长得可好可好,就特别特别生气,最后,他爸爸学着蛋蛋爸爸染了一头烟灰紫的头发,他不知道什么是烟灰紫,反正就是一种蛋蛋爸爸染起来很好看但他爸爸染起来像隔壁村收保护费的小流氓的一种颜色,他妈妈觉得很丑,说要跟他爸爸离婚……
  后来,蛋蛋爸爸又把头发染成了黑色,他爸爸也跟着染回来了,他妈妈才没有离婚。
  但是小光头觉得蛋蛋爸爸是小镇里最爱染头的人。
  红红很纠结,到底是蛋蛋爸爸好看呢?还是蛋蛋好看呢?她眨巴几下眼睛:“好吧,他们并列第一。”
  小孩子们在童言童语。
  大孩子们在边唱边跳。
  “五五六,五五七,五八五九六十一,六五六,六五七,六八六九七十一……”
  “蛋蛋,”红红蹦到他面前说,“你爸爸回来了。”
  蛋蛋回头看。
  背着相机从余晖里走出来的男人喊了一句:“姜糖。”
  蛋蛋把衣服放在凳子上,飞奔过去:“爸爸。”
  他叫陆姜糖,也叫刘姜糖,小名二蛋。
  他的爸爸叫陆星辰,也叫刘花,是徐纺镇里最好看的人,他长得像爸爸,眼睛最像,何婶说他是徐纺镇里最好看小朋友。
  小家伙跑得太快,踩到了水坑,泥水溅了江织一身,他嫌弃地用手绢擦着,另一只手把小家伙抱起来,往家里走。
  “今天有没有好不好保护妈妈?”
  陆二蛋乖乖巧巧地点头:“有~”
  江织亲了他一下:“想要什么,满足你一个愿望。”
  陆二蛋搂着爸爸的脖子,嫩生生地问:“爸爸,你可以给我买一个门吗?”
  “你要门做什么?”
  他皱着小脸,很懊悔的样子:“我和琪琪玩弹珠,不小心把弹珠弹到了五福奶奶家的门上,然后门破洞了,我跟五福奶奶说是我弹的,可是她不信。”
  陆二蛋小朋友是徐纺镇力气最大的小朋友,十岁的小胖都不跟他掰手腕。
  “门我去赔。”江织把小孩反着的粉色卫衣帽子翻回去,“以后不要玩弹珠,容易伤到人。”
  “哦。”虽然有一点失落,但爸爸说的有道理,他要听。
  父子俩刚到家门口,碰到了正要回家吃晚饭的何婶,她回头喊了句:“翠翠,你家刘花回来了。”
  周徐纺在玻璃墙上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从屋里走出来:“回来了。”
  江织把小孩儿放到地上:“吃饭了吗?”
  “没有。”
  “我去做。”他把相机放下,“姜糖,去浴室洗脸。”
  陆二蛋:“哦。”
  他乖乖去浴室。
  周徐纺要跟着去,江织拉住了她,带她去了店面的那间屋,顺手就把门关上了:“纺宝,想我没?”
  周徐纺抱着他:“想。”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一堆糖果上,深吻她。
  晚霞在天边,橘色的光很温柔。
  小巷子里,小孩们还在唱着:“小皮球,香蕉梨,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俏俏。”
  “红红。”
  “娇娇,吃饭了。”
  “……”
  夕阳落了,万家灯火亮了起来,一栋栋都人间烟火。
  ………………………………


第491章 声让番外之结婚生子篇(一更
  江织和周徐纺离开帝都的次月。
  月初,周清让把婚书送到陆家。次日,陆家复了婚期:十一月十三号,宜嫁娶。
  陆声请了很长的婚假和产假,有很多工作要交接,她占用了周清让的书桌,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看事实新闻。
  “声声。”
  陆声从电脑前抬头:“嗯?”
  他似乎看不下去,平板还停留在十分钟的那一页内容:“我可以把我们结婚的消息公布出去吗?”
  陆声点头:“可以。”她巴不得。
  他思索了片刻,有些犹豫,便又问她:“那我可以买热搜吗?”
  陆声忍俊不禁:“可以,我帮你买。”
  她家古板的周先生居然要买热搜了。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我有预感,他们一定会来。”
  叮——
  厨房煲汤锅的声音。
  周清让拿了拐杖起身:“汤好了,我去给你盛。”
  陆声拉住他的衣服:“不想喝。”
  光是今天,光是汤,她就喝了好几碗了。
  周清让轻声细语地哄:“喝一点点,嗯?”
  陆声怀的是双胞胎,体质太瘦,营养有些跟不上,医生建议先把体重加上去。可她最近害喜,别说体重上去了,不下来就不错了,周清让和陆家都变着法地给她弄吃的。
  她现在听到汤,胃里都泛酸。
  “那你喂我。”
  周清让都依她:“好。”
  汤是清汤,并不油腻,陆声喝了半碗就不喝了,她把碗推开,摸摸肚子,眼睛弯弯地看着他,目光里藏着小心思:“我饱了。”
  她晚饭也没有吃多少。
  周清让说:“再喝三口。”
  拿她当小孩儿哄呢。
  她可不是小孩,是成年人,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哄法,她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喝一勺。”
  周清让失笑:“你故意的。”
  她支着下巴看他:“对啊,那你亲不亲?”
  他没法子了,红着脸亲她,她这才笑眯眯地喝汤。
  就这样亲一口喂一口,可算哄着她把一碗汤喝下去了,她像只偷了腥的猫,愉悦得不得了。
  “声声。”周清让把碗推开,扶着她的腰,“你要胖一点,以后生宝宝才能少受一些罪。”
  看他一本正经额样子,陆声逗他:“我要是胖了,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我不会。”他更一本正经了,“我发誓——”
  这个老古董啊。
  陆声握住他那只发誓的手:“你怎么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嗯,她就教他,“这种时候,不用发誓,你只要把我按着亲就行了。”
  她像只成了精的狐狸,他是寺里修行的高僧,狐狸懂情趣,知红尘,高僧正儿八经,木鱼打坐。
  他似乎在想可行性,然后没有按着她亲,而是说:“桌子会硌人,不能按。”
  陆声:“……”
  狐狸也没办法了,只能在高僧打坐的坐垫旁打盹了。
  夜半月凉。
  陆声梦醒,摸摸枕边,周清让不在。
  她睡意消散,坐了起来。
  “清让。”
  “清让。”
  她在屋里喊了两人,没人答应,门缝里没有灯光漏进来,客厅是暗的。
  十一月的晚上有些凉,陆声起身,披了件衣服出去,客厅里只有一室的月光,书房里亮着灯。
  她推开书房的门。
  周清让抬头看门口:“声声。”他似乎有些惊慌,手还撑在助步器的把手上,双脚站立着没有动,头上大汗淋漓。
  陆声走过去,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汗:“脚还会疼吗?”
  “有一点点。”
  很疼,走起路来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你先歇一会儿。”
  陆声去浴室,装了一盆热水过来,她扶着他坐下,蹲着去挽他的裤腿。
  周清让按住她的手:“我来敷,你快去睡。”
  陆声不听,把他的裤腿卷起来,借着灯光打量:“都肿了。”她拧了热毛巾,敷在他满是伤疤的腿上,“你是不是练了很久?”
  周清让摇头:“也没有很久。”
  又骗人!
  前几天气温回升,他腿上手术的地方有些发炎了,这会儿那里红肿的不像样子,陆声看着都心疼:“干嘛这么急?又受伤怎么办?”
  他弯着腰看她:“没多少时间了。”
  “嗯?”
  陆声没听明白。
  “我们的婚礼。”热水烫红她的手,他把手覆在她手上,“声声,我不想坐在轮椅上娶你,不想你还要低下头来吻我。”
  十一月七号,央视主持人周清让与陆家三小姐陆声大婚在即的消息挂上了热搜。
  十一月十三号,周清让与陆声的婚礼在陆家旗下的酒店举行。
  二楼大堂,宾客满座。
  薛宝怡没个坐相,翘着二郎腿,往嘴里扔了颗花生,问对面的乔南楚:“江织会来吗?”
  乔南楚:“会。”
  薛宝怡觉得不会:“你怎么知道会?”
  “猜的。”
  瞎几把扯淡吧。
  薛宝怡今儿个穿了身白西装,五官硬气,就是眼神有几分匪里匪气:“我怎么猜不到?”
  乔南楚指了指脑子:“这就要问你的智商了。”
  薛宝怡:“……”
  这孙子骂他傻呢。
  他才不觉得他的智商有问题,他觉得有问题的是乔南楚:“你们背地里是不是有联系?”
  毕竟乔南楚怎么着也是个干情报的警察。
  乔南楚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
  薛宝怡立马嗅到了:“好啊,你们俩背着我苟合。”
  苟合?
  这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乔南楚一颗花生扔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
  薛宝怡头一甩:“就不。”
  他也一颗花生扔回去。
  不过,他没扔准。
  那颗花生砸在了乔南楚旁边的江孝林头上,江孝林用指腹摸了摸被砸的那一处,瞧向桌上辈分最高的薛冰雪:“薛三爷,你家的小辈不管管?”
  都是当爸的人了,还这么中二。
  是要管,薛冰雪板着一张很童颜的脸:“宝怡,你再这样我就跟侄媳妇说了。”
  薛宝怡不爽:“我怎样啊?”
  他就觉得这群孙子针对他!
  薛冰雪用教育的口吻认真地纠正他:“不是苟合,是暗通款曲,你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和江织“暗通款曲”的乔南楚:“……”
  薛宝怡扬眉吐气地朝对面两只“孙子”哼哼,顺便给他知识渊博的叔斟了一杯茶。
  这时,几人的手机同时响了,消息来自同一个群。
  群是方理想建的姐妹群,薛宝怡死乞白赖地非要进群,然后,不止薛宝怡,方理想索性把各位姐妹的家属也都拉进去了。
  方理想在群里发了一张照片,是她们四个姑娘坐在新娘旁边照的。
  江孝林那个不要脸的:“唐想拍得最好看。”保存。
  薛冰雪不认同:“不是维尔吗?”保存。
  薛宝怡也不认同:“是我老婆。”保存。
  乔南楚看了一眼群里的照片,点了保存:“幼稚。”最好看的分明是他女朋友。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问薛宝怡,“这茶怎么样?”
  干嘛突然问茶?
  薛宝怡跟着品了一口:“还行吧。”陆家用来招待宾客的茶,当然不会差。
  乔南楚面不改色地评价:“比我女朋友泡的差远了。”
  “……”
  所以,他是在炫耀什么?
  是他先找茬的,薛宝怡当然不能输了,谁家还没个天下第一的小祖宗:“我家方理想打游戏牛的一批!维尔游戏段位那么厉害都被秒了,要不是方理想当了演员,肯定能去打电竞。”牛批走起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