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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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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从今个儿起,换主了。
江扶离笑:“活该。”
许九如瞠目结舌,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双火光冲天的眼睛死死瞪着江织,她明白了,他和陆家联手了……
“江氏的各位股东和董事今天也都在场,正好,各位表个态吧。”陆星澜把那份占股43%的证明文件亮了出来,“我要撤了集团董事长,你们同不同意?”
江氏是家族企业,能容许没有股份的许九如只手遮天,可现在今非昔比,陆氏成了第一大股东,集团该重新洗牌了。
明洪威第一个站出来:“我同意。”
第二个是江扶离:“我同意。”
反正江氏她得不到,不如让别人拿去。
随后是江织,懒洋洋地举了个手,紧接着陆陆续续有几个董事也都举了手。
“我也同意。”
这一句,从许九如身后传来,她回头,愣住了。
是江扶汐。
“过半了。”陆星澜转过身,又有点困了,声音犯懒,“江老夫人,以后集团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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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定:晚上八点半一更,十点半二更(从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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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江织改姓,陆家狠虐江家(一更)
江老夫人,以后集团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陆星澜话落之后,无一人吭声。
这江氏,算是真正易主了。
许九如瞠目结舌,身子晃晃悠悠,趔趄着就往后倒。
“母亲!”
江维尔从后面扶住了她,她站不稳,扶着后面的桌子,抬起一只手:“江织!”她指着他大骂,“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是他,拱手把江氏送到了陆家人的手里。
咣!
不知是谁的酒杯砸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有声音从宴会厅的大门处传来:“说谁白眼狼呢?”
这个声音……
许九如抬头看过去,瞳孔陡然放大了:“林、林——”
她张嘴结舌,脸色发白。
有人喊叫了一声:“鬼啊!”
尸骨都寒透了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林秋楠由人搀着,走了进来:“好久不见,九如。”
那日,船上的人回来说,林秋楠坠海了,必死无疑。
之后,陆家也办了葬礼。
许九如声音发颤,星火在眼里胶原,灼灼逼人:“你没死?”
林秋楠走近,四目相对,泰然处之:“没死成,让你失望了。”
这是骗局。
陆家诓她,江织也诓她,哪有什么反目成仇,都是计谋,从百德器械开始,他们就在下一盘棋。
怪不得JC医疗会出手相助……
许九如气得浑身在抖,她指着江织,怒喊:“你和他们姓陆的联起手来诈我,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
往外拐?
江织不咸不淡地反驳了一句:“不是往外拐,我也姓陆。”
许九如大惊失色。
原来他都知道……
满堂宾客,鸦雀无声。
就是这时,一根手指头从后面伸过来,戳了一下周徐纺的后腰,有个神神叨叨的声音问了一句:“你是水鬼吧?”
是明家的老六。
周徐纺回头:“我不是。”
明阳花肯定:“你是。”
这是个女鬼,还是水里的,所以坠海不要紧,要用符来烧。
水下黑无常周徐纺:“不是。”
人间使者明阳花:“你是。”
不是水鬼,他把名字倒过来写!
“明小六!”是明阳花他老爹,“你给我死过来!”
众人:“……”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搞没了,不过……这被撕票后扔进大海的两人,莫非真是水鬼?
宴会厅里的气场冷森森的。
林秋楠转过身来,面向宾客:“九如她有面子,能把各位从天南地北请过来,我就偷个懒,来沾沾她的光。”
不是水鬼。
是陆家老夫人大难不死,来寻仇了。
“今天过来主要是有两件事,头一件刚刚我家星澜已经说过了,另外还有件私事。”林秋楠心平气和,不怒也不恼,她提了提嗓音,一开口,气势如虹,“江家的小孙子江织,以后不姓江了,姓陆。”
她说得郑重,有几分告诫的意思:“他是我陆家的二公子,麻烦各位以后在称呼上多注意点儿。”
江家的老幺,摇身一变,变成了陆家的老二。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这时,只闻许九如大喝一声:“林秋楠!”她睚眦欲裂,恨不得撕碎目光所视之人。
林秋楠脸色也冷了,气势丝毫不弱:“你嚷什么,你抢我孙子,我还没同你算账。”她深吸了一口气,把怒火暂时压下,“你对我家江织有养恩,我忍着才没把你怎么样,但我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我不跟你耍阴谋诡计,是看不上你这种小人心思,不是玩不过你。”
四目相接,剑拔弩张,这两位老太太是彻彻底底地撕破脸了。
遥想当年,江家老三江维宣与陆家老二陆景元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也曾是轰动一时的世家话料,如今江陆两家为了子嗣又起风波,在场的各位多少也都摸出点门道了,这恐怕是一出冤冤相报的戏码。
许九如仰头嗤笑了一声:“血缘这个东西还真骗不了人。”她看着江织,目色浑浊,蒙了一层仇恨,眼神利得像毒蛇,“你和他们姓陆的一样,都是狼心狗肺,陆家人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你也是,怎么养都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不装祖孙情深了,她撕破假面,露出了憎恶与愤恨,她恨不得他死,从他百日宴那天起,就恨不得掐死他这个孽种,若不是想让他和陆家自相残杀,她怎么会留他活到现在,这个孽种跟他母亲一样,都是来克她江家的,都是会反咬人的白眼狼。
“你都知道我是白眼狼了,还要在养在身边。”他神色薄凉,桃花眼里没有一丁点温度,“江老夫人,你不知道狼是会咬人的吗?”
他一口咬得够狠啊,把她江家的半壁江山都叼走了。
许九如大笑:“好啊,很好,你们这些姓陆的,都给我等——”
狠话说到一半,她喉咙哽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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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认识一下,陆家孙媳妇周徐纺(二更)
“母亲!”
江维尔慌了神,接住了往后栽的许九如,血滴了她一手,她看着江织:“够了。”她红着眼,哀求,“够了,江织。”
江织喜欢乘胜追击,依照他的性子,不会心慈手软,但他沉默了。周徐纺走到他旁边,抓住了他的手。
他手心都是冷汗。
“林哥儿,你留下来收场。”
江维尔留了一句话,和江川一起,扶着许九如先行离场。
江家人不欢而散,可周年庆还在继续,江氏换主了,宴会的东道主也跟着换了。江氏是谁当家做主宾客们并不关心,他们只要找准是谁站在金字塔的最上端就够了。
“陆老夫人,这位是?”
前来搭话的,是位大腹便便的老总,这位老总很会审时度势,脸上挂着十分谄媚的笑容。
周徐纺觉得他笑得很像一朵迎春花。
“我孙媳妇。”
林秋楠声音不大不小,足够方圆几米都听到。
立马就有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周徐纺。
那老总就问了:“是大公子还是?”他看二公子江织。
江织:“我家的。”
“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心情不错的江织:“谢谢。”
周徐纺:“……”
她终于知道江织奶奶为什么要带她来了。
再说留下来收尾的江孝林,安排好江家几位股东之后,他去外面拨了几通电话,刚挂断,唐想过来了。
“江织和陆家的事儿你知不知道?”
江孝林对她很坦白:“我是帮凶。”
帮凶的话,也会从江织那里分“赃款”咯,唐想似笑非笑:“江孝林,你比我想的要狠得多。”
气吐血的,可是他嫡亲的奶奶。
“江家好人少坏人多。”他指着自己,坦然自若,“而我,是最坏的那一拨。”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良心,杀人放火大逆不道的事儿没少做。
“那我算羊入虎口吗?”唐想问。
“不算。”他看她时,目光如水,里头纯粹得一干二净,“唐想,你在我食物链的上面。”
他是坏人没错,可他也有天敌。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江扶离看着走廊里的两人,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她把视线收回,拿出手机,边走边拨了个电话。
“唐想那个女人,给我盯紧了。”
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自有它的生存法则。
宴会厅里热闹继续,完全没有因为江家变天而冷了场子,该溜须的继续溜须,该拍马的也继续拍拍马。
“我现在去医院。”薛冰雪和他父亲打完招呼,又对薛宝怡说,“晚上帮我把江织约出来。”
薛宝怡很为难啊。
乔南楚给了个建议:“这件事你别管。”
薛冰雪迟疑:“维尔怎么办?”
“那件绑架案的始作俑者是江老夫人,江织手里有证据,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人早进监狱了。”
因为江维尔的关系,江织已经退让了。
“冰雪,你守着维尔就行,江陆两家的事,别插手了。”乔南楚是旁观者,拎得清,“你代表的是薛家,只会越管越乱。”
薛冰雪思考很久,嗯了一声。
第五医院。
许九如刚急救完,还没有苏醒。
江维开这几天不在帝都,病床前,除了江川,只有江维尔在,她跟着主治医生出了病房:“我母亲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是秦世瑜。
他摘掉手套:“受了刺激,气急攻心。”
“五小姐,”江川告知,“老夫人已经吐了好几次血了,反反复复地咳嗽,身体一直不见好,她也不愿声张,让我瞒着你们。”
江维尔见过许九如缠绵病榻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很忐忑不安:“秦院长,再给我母亲好好查查,看还有没有别的病因。”
“是,五小姐。”
许九如醒了,在喊“维尔”。
江维尔进去。
外面走廊有脚步声。
“奶奶她怎么样了?”
是江扶汐来了。
秦世瑜把病房的门关好,走上前去,低声,回了两个字:“快了。”
江扶汐把外套的帽子戴好,没有进病房,原路折返了。
病房里,许九如刚摘了氧气罩。
“维尔。”她招招手,把江维尔叫过去。
江维尔蹲在病床前。
“你别说话,好好养病。”
许九如摇头,声音无力:“把你堂叔他们都叫来。”
“你先歇着。”
许九如等不及:“你快去。”
江维尔只好就叫人。
江家旁支在江氏只占股4%,加上江维尔10%的股份,全部转到江孝林名下,也只有42%,刚好比陆星澜少了1%。
许九如全明白了,为什么百德器械会要江氏5%的股份,这都是江织下的一盘棋。
晚上十点,江家旁支的几位老爷子刚走,江川来报:“明董来了。”
许九如从病床上坐起来:“请他进来。”
明洪威提着水果篮进来了:“董事长。”
不对,已经不是董事长了。
明洪威改了口:“老夫人,身体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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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徐纺,二胎生不生(一更)
明洪威改了口:“老夫人,身体好点了吗?”
许九如精神头很差,虚弱无力地半躺着:“没有大碍,劳烦明董挂念了。”
“没大碍就好。”明洪威客客气气地说,“您可要好好养身子,江家现在是一盘散沙,可不能没了您主持大局。”
一盘散沙。
他可真敢说。
许九如不兜圈子了:“明董你是聪明人,没必要在我这装傻充愣了。”
明洪威表情无辜:“我不明白您说的意思。”
还搁这儿装呢。
“那百分五的股份,是江织让你要的吧。”许九如没有耐心跟他打太极了,把话摊开来说,“你百德器械也是故意并入我江氏的对吗?好方便你在我这儿点点火扇扇风,顺带让仓库冒冒烟。”
江家一把好牌打了个稀巴烂,里头就有不少他的功劳,他表面出卖陆家,把客户资源都带到江氏,背地里在江家的原材料上动手脚,仓库冒的烟不就是他弄的。
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明洪威就不否认了,大大方方地承认:“您说的没错。”
从他儿子赌马输钱开始,就是个局,当然了,他就是棋子,江织和陆家才是下棋的人。
“这些我都不追究了。”许九如把他叫来,不是要算账,是投诚自保,“明董,你开口吧,要怎样才能把那百分五的股份吐出来。”
不多不少,就百分之五,江织都算好了,这百分之五刚好能关乎到江氏谁做主。
明洪威也装模作样地思前想后了一番:“江老夫人,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就是个打工的,百德器械的老总根本不是我。”
百德器械的前身是万淙医疗,一家破产了的医药上市公司,十年前,万淙医疗被突然冒出商圈的明洪威收购了,之后更名在百德器械。
许九如根本没想到明洪威居然只是个职业管理人,她有不好的预感:“你老板是谁?”
明洪威说:“我们老板姓陆。”
帝都数得上名号的陆姓家族,就只有一个。
“陆声?”
明洪威摇摇头:“是大公子。”
是那个传闻只会睡觉的陆家大公子,陆星澜。
所以说,别太相信传闻,狮子他总归是狮子,哪怕他一直在睡,也不要以为他单纯无害,咬你一口,命都能要了你的。
明洪威给句良心话:“我们大公子可不止喜欢睡觉,也喜欢玩玩股票做做生意,赚点小钱买个好床。”
陆星澜最擅长的,是吞并,他不经营公司,只做企业吞并。
明洪威问过陆星澜,为什么喜欢这一行,陆星澜当时回答:“要赚钱买床。”他爱睡,费床。
许九如哑然无语,居然是陆家在贼喊捉贼。好啊,林秋楠教出来的好孙子,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
“把股份卖给我,”许九如开门见山,抛出诱饵,“你要你把股份还回来,我就让你当百德器械真正的主子。”
江氏里头到底还是姓江的多,百德器械并入了江氏,她要换个主子也不是难事。
明洪威笑了笑,摸摸他的啤酒肚:“江老夫人,做人还是得有点良心。”
陆星澜对他有知遇之恩,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
江织和周徐纺已经搬回了青山公馆,那边的安保做得更周密,要比住在方理想家对面安全。
晚饭是陆家吃的,周徐纺一回来,就跑卫生间吐去了,她孕吐反应不算很严重,但很奇怪,早上和晚上吐得要厉害一些。
江织看着心疼,又不能替她受罪,只能干着急。
他拍拍她后背:“还想吐吗?”
“嗯。”
周徐纺蹲着趴在马桶上,不想动弹了,嘴里好苦,
江织去接了杯水过来:“你漱一下口。”
她不想动,让江织喂了,漱了几次嘴里才不苦了。
江织用手给她擦嘴,也不嫌脏,擦完还去亲。
周徐纺往后躲:“我刚刚吐了,很脏。”
江织又抽了条毛巾过来,给她擦手擦脸:“我不嫌你脏。”
他以前毛病一堆,娇贵得很,尤其爱干净和挑剔,找了个女朋友之后,吃她吃剩的,用她用剩的,见了鬼似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膈应,还乐此不疲。
“你洁癖被我治好了。”周徐纺感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江织把她抱起来,放在马桶盖上坐着,手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她嘴角:“你哪里我没碰过亲过,哪还有什么洁癖。”
“……”
好好的,他干嘛开荤腔。
周徐纺说他:“江织,你是老司机。”她钢铁般的三观,要被他“腐蚀”了。
他也不在别人面前这样,就在她跟前什么都说。
“这都是在你身上学的。”江织语气开始娇气了,一副“我很无辜这都怪你是你带坏了我”的表情。
周徐纺觉得他很坏,她以前好单纯,居然觉得他是个正直无私的大好人。
周徐纺:“你是小流氓。”
江织:“嗯。”
“你是大流氓。”
“嗯。”
“……”
好吧,她惯的,那她就认了吧。
江织一米八几的高个蹲在她面前,手还搁在她膝盖上,像只收了爪子的乖巧藏獒:“还难受吗?”
周徐纺还是有一点想吐,但坚强的她可以忍着:“好很多了。”
江织低头,目光刚好对着她的小腹,伸手过去,很轻地戳了戳,对她肚子里那个耳提面命:“你乖点,别折腾你妈妈。”
周徐纺条件反射地把肚子挺起来,自己也戳了戳:“好神奇啊。”
江织抬头:“什么?”
“以后会有一个小孩子叫我妈妈。”
将来会有个小孩子,像她,或是像江织,有她一半的基因,也有江织一半的基因,周徐纺觉得又神奇又稀奇。
比起神奇,江织担忧更多点:“还是早了点,你才多大。”
他原本打算三十岁之后再要孩子,主要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一想到以后有个小拖油瓶要占据周徐纺的时间和精力,他就很有危机感。
“大伯母跟我提过几回,她和奶奶都希望把孩子放在陆家那边养。”当然,江织也这么希望,可他得听周徐纺的,“宝宝给她们带好不好?”
周徐纺都没考虑:“我自己可以带。”
江织见过乔南楚堂哥家的小孩,哭闹起来没完没了,他有私心,不想周徐纺受那个罪:“会很辛苦,晚上都睡不了觉。”
周徐纺摇头,很坚决:“我想试试。”
行吧。
他拗不过她:“随你。”
能怎么办,他帮着带呗。
江织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徐纺,你以后要二胎吗?”
“……”
头胎还在肚子里呀,周徐纺摸摸肚子,还是平的:“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江织说:“现在想。”
她就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
她想生两个宝宝,最好是一儿一女。
“我不反对,但要等你输血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好不好?”江织其实没什么原则,就一点,她的安危第一。
周徐纺答应:“好。”
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小声地同江织说:“意外怎么办?”她肚子里这颗富二蛋不就是意外吗?
江织皱着眉头想了想:“是不是要用两个?”他正儿八经地来了一句,“会不舒服。”
口无遮拦!
周徐纺捂他的嘴,脸上飘着两朵红霞:“你别说了。”
江织在她手心啄,脸往她那边凑:“是你先说的。”
周徐纺哼:“你是小色胚。”
他笑,说正经的:“徐纺,我去结扎好不好,嗯?”这个问题,他是仔细想过,“以后想生了再去做手术。”
周徐纺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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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你别,我要,就要!(二更)
“为什么?”
她红着脸不肯说,把脸转开,不看他。
江织摸摸她脑袋:“周徐纺,你发烧了。”他抬着她下巴,非让她看着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怕他不育,毕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也舍不得。
她不说出来,是不想打击到他。
“真不让我结扎?”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只要周徐纺点个头,他明儿个就去把手术做了。
周徐纺:“不让。”
那行吧,她的话他不得听啊。
“那以后危险期的时候我就——”
周徐纺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凶:“你别说,我知道了。”
江织笑着亲她手心。
他很会撩人,很会勾引人。
周徐纺不经逗,两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痒。”
她把手缩回去,江织抓住不让她抽走:“你别躲。”他亲热的兴致来了,亲亲她手心,亲亲她手背、然后是肩、脖子……
周徐纺眼眶水汪汪的:“你手机响了。”她听得到,他手机在外面桌子上响。
江织弯着腰不方便,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他坐着,手环她腰上:“不管。”
周徐纺身子发软,坐不稳,手乖乖搂着他的脖子。
“江织。”
“嗯?”
周徐纺软趴趴地靠着他:“你别舔。”
他又娇气又不讲理:“不,我就要。”
他跟只狗一样,缠着她亲昵。
“纺宝,”他抬起头来,眼里氤氲,动了情,雾蒙蒙的,像隔着霜花开了一朵桃花出来,艳得有几分妖气,声音很哑,他问,“你爱不爱我?”
“爱。”
他最喜欢问这个问题,每天一遍,不厌其烦。
周徐纺很顺着他,哄一哄就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给他听。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刚刚温柔缠绵进了骨子里,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线温婉:“我在你家楼下。”
江织舔了舔唇,嘴上还有从周徐纺那儿沾来的牛奶味儿,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说。”
“要跟你说许九如的事。”她说,“我等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脸上的水没擦干,她用冷水洗了脸,可温度还没降下来,有点发烧:“谁打来的?”
“江扶汐。”
江织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周徐纺喝着水,挠着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会晚上打扰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气地说,“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别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纺很苦恼,觉得老是有人觊觎江织的美色。
江织被她一本正经吃醋的样子逗笑了:“我们纺宝最正直了。”
周徐纺赞同:“是的,我很正直。”
职业跑腿人是个不怎么正直的职业,但周徐纺坚定不移地觉得她是职业跑腿人里最正直的。
这不是她自夸,是阿晚夸的,温白杨也夸了。
江织摸摸周正直的头:“在家里等我,十分钟我就上来。”江扶汐那个人,难以捉摸得很,他不太想让她见到周徐纺。
周正直把手机塞给他,表情严肃,认真的样子冷萌冷萌:“我给你通电话,你不要挂,带着手机下去。”
江织忍俊不禁:“管这么严啊?”
周正直:“是的。”
江织笑得眼睛都眯了:“牛奶热好了,你先去喝。”知道她不放心,江织交代,“十分钟没回来,你就下来逮我。”
“好。”
江织下楼了,身上带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周徐纺听力好,通过手机,连他走路的脚步声都听得到。
他踏着灯光走到了小区外面。
江扶汐等在一辆白色的车旁,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那身旗袍,淡青色的,很衬她的气质,温柔婉约,像古时候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周徐纺睡了吗?”她问。
江织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周徐纺,目光清冷:“有事就说。”
他很不耐烦,都懒得掩饰他的情绪。
江扶汐望着他,眼里除了月色,都是他:“我的身世你都知道,对吗?”
“嗯。”
他知道她的立场,清楚她不是许九如那一边的,所以才能算计得一分不差,就让陆家占股43%,刚刚好压了江家一头。
如果不是很清楚她的底细,他也不会冒这样的险,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与江家有仇。
“江织,”她视线灼热,痴痴缠缠,“我们是一伙的,一直都是。”
“你来就是要说这个?”他兴致缺缺,看着地上的石子,耐心不佳。
江扶汐摇头:“许九如,你想不想要她的命?”
江织抬头,眼里有距离、有戒备,像隔了一层冷冰冰的霜花:“我想与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把界线画得一清二楚。
“只要你想要,”她目光温柔极了,像情人的眼,涟漪荡荡,“我就给你取她的命。”
他要什么,她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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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就爱纺宝,只爱纺宝,烂桃花起开!(一更)
他要什么,她都给。
他无动于衷,眼里始终隔着一层寒霜:“别扯上我,你报你的仇,我算我的账,你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撇得真干净。
“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江扶汐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她严防死守,“因为那只叫骆四的猫吗?”
江织回道:“我对你没什么敌意,就是跟你不熟而已。”
他的眼神就像再看路人甲乙丙,冷漠、疏离,毫无温度。
“不熟吗?可我一直觉得你跟我是同类。”江扶汐走近他,夜风兮兮,她目色楚楚,“江织,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世上对你最掏心掏肺的,一定是我。”
周徐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在勾引她未婚夫吗?好气!
她把耳朵贴紧手机,细听江织的反应。
“你要不要取许九如的命跟我没有关系,也别来问我,你可以犯罪,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就行,还有,”江织往后退,离远点,“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
说完他就走。
“等等。”江扶汐叫住他。
江织回首,逆着光线,目光凛凛。
她似乎并不生气,语气也依旧温柔:“我的股份你要不要?”
这是她来的目的,想把股份给他。
江织戒备地看着她:“条件是什么?”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他也不吃,怕被毒死。
她却摇头:“没有条件,你要我就给你。”她目光痴缠,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我说了,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江织:“……”
无话可说,这他妈是个变态吧。
“自己留着,”他说,“我不白要外人的东西。”
说完,他往十七栋走了。
外人?
呵,她是外人。
在江扶汐十二岁那年,就知道了江织的身世,也是在那年,阿桂告诉她,是许九如害死了她的父母。
她亲耳听到的,在许九如的门外。
“老夫人,小少爷恐怕不行了。”
那时候,江织的主治医生还是秦世瑜的父亲。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许九如命令,“都得给我吊着他一口气。”
当时是冬天,大雪纷飞的季节,帝都的冬天很冷,江织病得很重,医生说可能安不过严寒的冬天了。
可许九如的语气不是着急,却是愤怒。
江川劝谏说:“这陆家的孽种福薄,不如就让他——”
“不行!”许九如怒斥,气得忘了压低声音,江扶汐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她说,“我养了他十二年了,总得让他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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