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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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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想第二根烟刚点上:“进。”
  他推门进来:“约法三章的内容,我要加一条。”
  “加什么?”
  他往门上贴了一张纸,纸上用钢笔写了两个字——禁烟。
  唐想:“……”
  她的烟瘾很重,刚毕业就进了当时的骆氏,压力大,就染上了烟瘾。
  “我看到你电脑桌旁边有烟灰缸,以为你不介意室内抽烟。”很明显,江孝林也抽烟。
  他说:“现在介意了。”
  唐想把放在窗户边上的烟灰缸放回电脑桌上:“那我出去抽。”
  他把她夹在手指上的烟抽走了,直接摁在烟灰缸里:“抽烟不止对肺不好,对胃也不好,你胃病已经很严重了。”
  唐想好笑:“你不也抽烟。”
  他穿着家米白色的居服,不像平时,总是西装革履,少了几分正式与刻板,倒显得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不少,他说:“我可以戒。”
  这句话,说得很不一样,不是沉稳优雅的江家林哥儿,也不是刁难折磨她的浪荡公子,不装也不玩,他认真了。
  毕业前的那个晚上,有散伙饭,同专业两个班级一次办的,摆了十几桌。
  他跟唐想不坐一桌,隔得很远,一个在头,一个在尾。
  室友管培看出了他心神不宁,低声问了他一句:“还不表白?”
  他没吭声。
  管培有点文艺小青年,感慨:“最后一顿饭了,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不喜欢我。”他这么说一句,喝了半杯酒。
  管培笑:“至少让她知道你喜欢她好几年了。”
  他这个人骄傲得很,因为是江家长房长孙,从小就被教着怎么不动声色、怎么不露情绪,心里再怎么波涛汹涌,嘴上却不承认:“没有好几年。”
  管培直接戳穿:“你柜子里那台破电脑,放了有四年吧。”
  “……”
  二十二岁的江孝林还没修炼成精,终究是红了耳根。
  唐想敬酒去了,她桌子上有一本书,是她的好友送给她的毕业礼物,他走过去,佯装醉意,坐下了,把揣在兜里已经一整天的信封夹在了她的那本书里。
  那是他第一次动了念头,要向她表白。
  放好了信,他就回了自己的座位,唐想室友先敬酒回来了,之后,他们班的班长白雨青过来坐了一会儿。
  ------题外话------
  **
  犹豫了很久,江孝林和唐想是在正文写,还是番外写,但考虑到他们的感情线跟江家这条主线息息相关,就放在正文了。
  不爱看配角也忍一忍哈,我还是想把每个角色都写完整。
  ………………………………


第392章 虐渣大计之江家二房狗咬狗(二更
  放好了信,他就回了自己的座位,唐想的室友陈小瑰先敬酒回来了,之后,他们班的班长白雨青过来坐了一会儿。
  “唐想呢?”他随手翻了两页桌上的书。
  白雨青是大三当选了他们班的班长,一个长相十分书卷气的男生。
  陈小瑰对他态度很不好,敌意很重:“你问她干嘛?”
  “有话跟她说。”
  陈小瑰死死瞪着他:“滚蛋,别祸害她!”
  白雨青嗤笑了一声,旁边没别人,他口无遮拦,流里流气地说:“陈小瑰至于嘛,不就睡了你一次。”
  唐想回来就听见这一句,手里一杯酒全部浇他脑袋上了。
  他立马跳起来,甩掉头上的酒,一把抹在脸上,恼羞成怒了:“唐想,你他妈发什么疯!”
  唐想又倒了一杯酒:“滚!”
  白雨青知道她什么性子,怕再被泼,骂骂咧咧地走了:“装什么清高。”
  “没事吧?”唐想问室友。
  陈小瑰摇头。
  白雨青是个渣男,长得很正派无害的一个渣男。
  他和陈小瑰交往过一阵子,大三的时候,陈小瑰怀孕了,那混蛋非但不负责,还说不是他的种,更过分的是,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了。陈小瑰流产手术后不到一个月,他就开始追唐想。
  因为这件事,陈小瑰休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才回学校,回来就开始吃抗抑郁的药了。
  另外两个室友也回来了,叶欣发现了唐想书里的信封:“你的书里怎么有封信?”
  陈小瑰刚刚看到白雨青翻那本书了:“那个混蛋放的吧。”
  唐想直接把信封扔到了垃圾桶里。
  信上只有一句话:九点,我在篮球场一号门等你,江孝林。
  散伙饭江孝林没有吃,十一点他才从外面回来,酒局还没散,只有管培知道他去干嘛了。
  “说了吗?”
  他不作声,起身酒去了唐想那一桌。
  “唐想。”
  “嗯?”唐想回头看人,喝得有点晕,眼里有重影。
  他想问她为什么不赴他的约,可还没开口,就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他的那封信,到了嘴边的话问不出口了。
  唐想有点微醺,红着脸蛋,摇头晃脑的:“你叫我干嘛?”
  沉默了半晌,他在桌上随便拿了个杯子:“跟我喝一杯吧。”
  唐想倒了杯酒:“好。”
  碰了杯,他看着她,先说了话,客套又生疏:“祝你前程似锦。”
  她眼睛有点红,七八分醉意:“我也祝你前程似锦。”
  那天晚上,江孝林喝了很多,管培陪着他在十七栋楼下待到了很晚。
  唐想酒醒后下来吹风,正好看见了他们,一人手里拿了罐啤酒,蹲在路灯下,她走过去:“这么晚了,你俩在这干嘛?”
  江孝林抬头,醉意朦胧了眼,他站起来,趔趄了一下,扶着路灯杆,说:“路过。”
  又是路过。
  他从全世界都路过了吗?
  两个男生喝酒,她也插不上话,就说:“那我先上去了。”
  “唐想。”
  管培叫住了她。
  “还有事?”
  “抱一下吧老同学,以后就没机会了。”
  管培这人平时就爱开玩笑,人缘一向很好。
  唐想没多想,跟他抱了一下。
  管培很绅士,手没有碰到她,退开后,对后面的人说:“孝林,你也抱一下吧,都被她压了四年了。”
  他就想让他哥们儿抱抱喜欢的姑娘。
  江孝林把酒瓶子放在地上,走到女寝门口的台阶上,伸了一只手,抱在唐想肩上,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也没让她看到他自己的表情:“毕业之后去哪工作?”
  她稍稍仰着头,天上全是星辰,夏天的风吹得人脸发热:“应该会去留学吧,还没定下来。”
  他没松手,抱着她:“哪个城市?”
  “修斯顿。”
  两个月后,他们又在修斯顿遇见了,就在唐想隔壁的学校。
  唐想问:“你怎么在这?”
  江孝林回答:“路过。”
  他不是从全世界路过,是只从她的全世界路过。
  唐想有胃病,江孝林留学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曾经在出租屋里胃出血,是他把她送去医院的。
  当时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因为他向她的房东告密了,房东定了规矩,单人公寓里不能住两个人,她为了分摊房租,与一位白人男生偷偷同租了。
  她的女士香烟被他摁灭了。
  “你不也抽烟。”
  他说:“我可以戒。”
  还真是操心她的肺和胃。
  她把烟盒扔进垃圾桶里:“行了吧?”
  江孝林这才满意,他人出去,把垃圾桶也带出去了。
  唐想坐回电脑前,半天静不下心来,她失笑,调整了一会儿,继续工作。
  看完财务报表已经十点多了,她动动脖子,合上电脑站起来,这才发现门口的地上有张纸,她走过去捡起来。
  是骆常芳吞的那三个亿的去向,江孝林故意落在这儿的。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要让她住在他这边。
  榆林公馆。
  江维礼一进门,一堆照片就砸在了他头上。
  骆常芳歇斯底里地冲他吼:“这个女人是谁?”
  江维礼被照片刮了一道口子,正要发火,看到了照片上的内容,解释说:“酒家女,陪我逢场作戏了几次。”
  骆常芳根本不相信,大声质问:“逢场作戏需要搂搂抱抱?需要去酒店开房?”
  江维礼没有辩解,问她:“照片谁给你?”
  “别管谁给我的。”骆常芳情绪失控,冷静不下来,“你给说清楚,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江维礼不咸不淡地说:“睡过几次而已。”
  而已?
  他说而已。
  骆常芳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江维礼,你他妈混蛋!”她抬起手就要扇第二巴掌。
  江维礼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摸了摸脸上的指甲印,恼火:“多大点事儿,你至于吗?”
  “多大点事儿……”骆常芳笑了,她脸色苍白,笑起来有几分惨青的阴森气,“这么多年,我人前人后为你打点,什么肮脏卑鄙的事都做过让你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你问我至于吗?江维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


第393章 徐纺怀孕一事被知道
  你问我至于吗?江维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江扶离下楼就听见这句。
  “你们俩又在吵什么?”她烦躁不已。
  “没什么。”江维礼敷衍了一句,把照片捡起来。
  江扶离走过去,扫了一眼地上的照片,蹲下捡了一张起来。
  江维礼立马抢过去:“这是我和你妈的事,你别管。”
  骆常芳也说:“扶离,你上楼去。”
  江扶离没有管,上楼去了,楼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等声音从客厅移去了卧室,她才下楼去,从垃圾桶翻出来两张照片。
  她拍下来,拨了个电话:“给我查查照片里的女人。”
  那个女人并不年轻,也不漂亮,可她的父亲不仅带她去酒店,还带她出入了好几个别墅,不像是逢场作戏。
  周氏集团。
  唐想把吴葶单独叫到了会议室:“那三个亿的账目,想起来了吗?”
  吴葶片刻犹豫后,认了:“是我做了假账,把钱挪出来了。”
  “钱现在在哪?”
  她不假思索:“赌博输掉了。”
  唐想让人查过,吴葶的确好赌,她把面前的文件推过去:“这家海外公司是近两个月才和我们周氏合作,具体的采购事项是你的侄子在负责对吗?”
  吴葶看到那家公司的名字后,眼神明显闪了一下:“是。”
  唐想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为什么采购价比市场高了百分之三十?”
  吴葶答不上来,支支吾吾了一阵,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大致算了一下,这中间的差额,再加上假账的税收,差不多就是三个亿。”
  唐想做过审计,对这类财务问题很了解,她的话一针见血。
  吴葶辩解不了,只能承认:“这家公司是假的,根本不存在,那边的负责人都是我让人扮演的,我故意出高价采购,再让那边购入便宜的原料送过来,利用差价和进口关税把公司的钱挪出去。”
  财务造假。
  这种案例唐想见过不少。
  “钱最后进了谁的账户?”
  吴葶根本不敢看她,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自己的账户。”
  唐想看着她:“你撒谎。”
  江宅。
  许九如这几日精神头不错,能下床走动了,上午的天儿好,日头不烈,她在后院里修剪花草。
  江川从游廊过来。
  “查到了吗?”
  江川回:“查到了,与小少爷说的一样,明洪威的儿子在国外赌马,欠下了巨额债务,他以私人名义向银行借款,但都被拒绝了。”
  赌马这个事儿,也是江织让人牵的头,先把人逼进绝境,等没路可走了,就会死死抓住救命稻草。
  现在就等江家抛出这根稻草了。
  这时,桂氏过来说:“老夫人,小少爷回来。”
  今儿个是十五。
  许九如吩咐:“把他叫过来。”
  桂氏又折回主屋了。
  不肖一会儿,江织就过来了。
  “奶奶。”
  许九如刚净过手,坐在树旁的藤木椅子上:“织哥儿,过来坐。”
  江织坐过去。
  她仔细打量着,露出担忧之色:“好像又瘦了些,身体还好吗?”
  江织态度不冷不淡的:“没什么事,已经出院了。”
  二房下药的事揭开之后,他便没有在吃老宅这边熬的药,身体养回来一些,不像去年冬天那样病病歪歪了,只是周徐纺‘没了’之后,他整个人阴郁了不少。
  许九如为他倒了一杯茶,把桌上的茶点推到他面前。
  “你去见过明洪威了?”
  “嗯。”
  许九如闲谈一般:“他怎么说?”
  百德器械是陆家最大的供应商,要动陆家,就得先把明洪威拉到江家的阵营里。
  “要看我们江家的诚意。”江织说,“除了我们,他还有一条出路,向陆家求援。”
  先下手为强,就看谁先让明洪威看到“诚意”。
  许九如喝着茶,思忖了片刻:“他有什么要求?”
  “江家可以控股,但经营权他不想完全交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条件。”
  还有条件,当真是贪得无厌。
  “他还要什么?”
  江织不紧不慢地说:“江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许九如神色不悦,嗤笑了声:“胃口不小啊他。”
  “母亲!”
  “母亲!”
  是骆常芳在叫喊。
  许九如暂时打住了话题,呵斥道:“你这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呢?”
  夫妻俩拉拉扯扯地一道过来了。
  骆常芳推开丈夫的手:“母亲,求您给儿媳做主。”
  江维礼又去拽她,板着脸,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怒喝:“你跟我回去,在这儿闹什么闹!”
  骆常芳推搡:“你别碰我。”
  江维礼给她使眼色,声音压低,是警告的口气:“跟我回去说。”
  骆常芳冷言冷语地讽刺:“怎么,怕丑事被人知道啊?”
  江维礼忍无可忍,拽着她的手就往外拖:“少在这胡搅蛮缠,跟我回去!”
  骆常芳不肯走,也不顾小辈在场,对着丈夫破口大骂。
  许九如疾言厉色地训了两句,说他们夫妻不懂规矩,命令道:“维礼,你先松手,我听听常芳怎么说。”
  骆常芳直接把丈夫的手甩开,跑到许九如面前,红着眼告状:“这个混蛋在外面有人了,还怕我对那个狐狸精怎么着,死活不肯说人在哪。”
  许九如眉头一拧,语气严厉了:“维礼,可有这事儿?”
  正好,小辈们都闻声过来了。
  江维礼好面子,狡辩:“别听她胡说,男人在外,逢场作戏是常有的事,什么狐狸精,没那回事儿。”
  骆常芳平时八面玲珑,可一遇到自个儿的事,就沉不住气:“你还不承认?照片都寄到我这儿来了,那狐狸精在向我耀武扬威,你还袒护她,要是你们真没什么,为什么不敢告诉我那人是谁?”
  江维礼越是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越是怀疑,这么藏着掖着,怎么可能没鬼,二十多年夫妻,江维礼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她还是知道一些。她有预感,那个女人,绝对不止是露水姻缘这么简单。
  江扶离过去劝:“妈,我们回家说。”
  桂氏在这时慌慌忙忙跑过来:“老夫人,检察院的人来了。”
  许九如诧异:“检察院的人来做什么?”
  说话间,人已经过来了,一共来了三位,为首的男人西装革履,是江维礼熟悉的面孔:“哪位是骆常芳?”
  此人是检察院的首席,江维礼认得,他态度客气地询问:“几位过来有什么事吗?”
  对方把工作证亮出来:“有人举报骆常芳女士财务造假、挪用公款。”公事公办的语气,“哪位是骆常芳女士?”
  骆常芳神情略微慌乱:“我是。”
  那位检察官看了她一眼:“带走。”
  “请等一下。”
  江维礼叫住人,走到骆常芳身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不要乱说话。”
  之后,骆常芳就被带走了。
  江维礼父女去打点和联系律师了。
  许九如还没搞清事情的始末,赶紧吩咐长孙:“林哥儿,你快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就去。”
  江孝林前脚走了,江织后脚跟出去了,两人走在游廊,一前一后。
  江织在后面,闲庭信步:“动作挺快啊。”
  江孝林回头:“彼此彼此。”
  他刚走到前院,他父亲江维开过来了:“孝林,你跟我来一下。”
  江维开刚回来,在门口看见了骆常芳被带上检察院的车,又听家里的佣人东一句,西一句,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父子俩回了他们自己那屋。
  “是不是你?”江维开知道他在查江维礼夫妻的事。
  江孝林承认得挺爽快:“是我。”
  江维开也没说别的,就问:“你要想大房的股份?”
  他回了句不相关的:“爸,你觉得唐想怎么样?”
  怎么扯开话题了。
  江维开有点稀里糊涂了:“哪个唐想?”
  “以前在骆家的那个。”
  聪明,有原则,在骆家那样的环境里也没有想歪,是个不错的姑娘。
  不对。
  问题是:“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他语气半真半假的:“让她当你儿媳怎么样?”
  “……”
  从来不找女人的家伙突然说他要娶媳妇了!
  江维开觉得不可思议:“你跟她好上了?”不是犯了错上车补票吧?
  “还没,我还在追她。”
  “……”
  离娶媳妇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江维开言归正传:“别扯远了,大房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骆常芳吞的是周氏的钱,归她管。”
  越说江维开越觉得这是别人家儿子的事,他儿子这个无趣的“闷棍”怎么可能冲冠一怒为红颜。
  当爹的很怀疑:“你是为了她?”
  “嗯。”
  江家长孙,平时多斯文、多稳重成熟、多识大体顾大局的一个人,这会儿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江维开觉得他看错他这个儿子了。
  “你什么时候看上人家的?”
  江孝林头撇开:“快有十年了。”
  江维开:“……”
  这还是他儿子吗?居然是个情种。
  “出息!”他骂了一句,上楼了,不一会儿又下来,损了一句,“你要是能耐点儿,我孙子都抱上了。”
  十年,二胎都能生出来了,动作快的话,没准都能打酱油了。
  六月八号,骆常芳被拘留,因为这个财务案件涉及到的金额巨大,再加上媒体也曝光了这件事,上头很重视,尤其对象还是江家人,中低人员不敢管,出面的全是在帝都跺脚就抖三抖的人物。
  六月九号,陆家在殡仪馆举办林秋楠的“葬礼”,因为没有打捞的尸体,陆家只能在棺木里放几件衣服,帝都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吊唁了,除了江家,一来是江家不太平,二来是江家和陆家不和,江家人不到场,也实属正常。
  叮咚。
  门铃响了,老方在厨房洗洗刷刷,没有听到,方理想在瑜伽室里嚎:“爸,开一下门。”
  嚎一句没听见,又嚎了一句。
  老方擦擦手:“来了来了。”他去开门,“你是?”很面熟的一老太太,穿得朴素,手里拎着个碎花的布袋子。
  “我是江织的奶奶,过来看看徐纺。”
  噢,陆家正在给办葬礼的那个啊。
  老方听小方说起过:“您快请进。”他冲瑜伽室里喊了一句,“徐纺,江织奶奶来了。”
  瑜伽室里的音乐声停了。
  周徐纺穿着一身粉色运动套装,头上还戴了个很炫酷的黑色运动发带,冷酷的表情在一看见林秋楠的时候就乖巧了:“您怎么过来了?”
  林秋楠把布袋子里的保鲜盒拿出来:“陆声爸爸做了酸辣鸡爪,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你带了点儿过来。”
  酸辣鸡爪!
  周徐纺立马坐到沙发上去了。
  方理想跟在后面出来的,林秋楠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这是理想吧。”
  方理想笑吟吟地问好:“林奶奶好。”
  林秋楠也带了餐具,用盒子精致的盒子装着,她又拿了双筷子出来:“你能吃辣吗?要不要尝尝?”
  方理想:“要!”
  两个孕妇并排坐,在那吃无骨鸡爪。
  老方拿着汤勺从厨房出来,叮嘱那俩:“锅里还炖着汤呢,别吃太多,留着肚子喝汤。”
  “好辣啊。”方理想对着嘴巴扇风,“徐纺,你不辣吗?”
  周徐纺用筷子夹了颗小米辣,放到嘴里嚼:“还好。”
  方理想觉得她最近口味变了很多:“你以前没这么能吃辣,肚子里怀的肯定是男孩。”
  周徐纺语气有一点小骄傲:“我也能吃酸。”
  方理想嘿嘿嘿:“那就是龙凤胎。”
  林秋楠反应过来了:“徐纺,你怀孕了?”
  ………………………………


第394章 江织给徐纺送婚书,订婚
  林秋楠反应过来了:“徐纺,你怀孕了?”
  “……”
  说漏嘴了。
  周徐纺脸皮薄,加上又是未婚先孕,很不好意思,小声地嗯了一声。
  林秋楠看了看她平坦的肚子,到一旁去打电话了:“碧玺,我把地址发给你,徐纺有身孕了,你让景松追备好婚书。”
  听力非凡的周徐纺:“……”
  她赶紧去卫生间,偷摸着给江织打电话。
  “怎么了?”
  “奶奶她知道了,我怀孕的事。”她跟江织说好了,三个月之前先不往外说,她刚刚太得意忘形,就给忘了。
  江织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知道了也没关系。”
  “有关系。”周徐纺觉得事情挺严重,“她让陆声爸爸去准备婚书了。”
  “婚书?”
  二十一世纪了,婚书这个东西,让人很陌生。
  “在那边等我,我现在过去。”
  江织到的时候,姚碧玺已经来了,陆景松还没到,沙发上全是孕妇吃的用的穿的。
  “东西我都准备了两份,徐纺和理想一人一份,来得太匆忙,没时间仔细准备,你们先用着,过后我再送点过来。”姚碧玺拆开一个盒子,“这个枕头里面放了中草药,可以安神。”
  江织过来了,周徐纺看向他。
  他坐在她旁边:“她睡得挺好的。”
  头一回当奶奶的姚碧玺女士非常紧张,并且慎重:“那也要用,这个草药对孕妇有好处。”
  她一得到周徐纺怀孕的消息,就请教了一个自己生了四个孩子、抱了八个孙子的贵妇朋友,仔细取了经,才去置办这些东西的,有些还买不到,是她从贵妇朋友那里讨来的,比如那个脚底按摩的鹅卵石地毯。
  “江织,”林秋楠说正事,“有件事要问问你的意见。”
  江织起身:“去徐纺屋里说。”
  祖孙俩去了隔壁屋。
  林秋楠怕他不自在,关于周徐纺怀孕的事没多说也没多问,就说了一件事,语气比较郑重:“在奶奶老家那边,男孩子和女孩子确定好了终身大事之后,男方的长辈要去女方家里送婚书和嫁衣,女方接了婚书才能定婚期。”
  林秋楠的老家在小镇里,她嫁来陆家之后,才举家搬来了帝都。她出嫁的时候,遵了老家那边的风俗,有婚书,有媒妁之言,凤冠霞帔花轿子,这一晃都快五十年了。
  “时间太赶,嫁衣来不及准备,我想先把婚书先给徐纺,”她问江织的意见,“你这边有什么想法吗?”
  江织不太懂这些风俗:“是订婚的意思吗?”
  林秋楠点头:“是老一辈的习俗。”
  古时,男女成婚要有三书,包括聘书、礼书、迎书,要过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时代变迁后,三书六礼被简化,只有极少地区还保留着部分古时的风俗,与以前也不大一样,没有三书,但要送婚书。
  林秋楠知道江织对周徐纺用情很深,再加上周徐纺已经怀了身子,得要定个名分了。
  江织说:“我没意见。”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都想把婚礼一起办了。
  “那行,我让景松直接把婚书带过来。”
  “葬礼那边呢?”
  陆家那边还在殡仪馆办“葬礼”,少不了陆景松的戏份。
  “星澜和声声在就行了。”
  且说说陆家的葬礼,吊唁的宾客一波接一波,陆家人悲痛欲绝,接二连三地有人被送去“医院”,先是姚碧玺,接着是陆景松。
  陆老夫人去得突然,长孙陆星澜怪病缠身,陆声年纪尚轻,陆氏群龙无首,各方妖魔鬼怪都蠢蠢欲动了。
  殡仪馆外面。
  “老夫人,要进去看看吗?”
  林秋楠今儿个穿了一身黑,坐在车上望着殡仪馆的门口:“不进去了,秋楠见到我,恐怕要走得不安心了。”
  她神色惘然,想起了过往。
  “我跟她认识也快五六十年了,大半辈子都搅合在了一起。”
  她认识林秋楠的时候才十八岁,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却意外的无话不谈,如果不是因为陆家那位惊才绝艳的三公子。
  “下辈子千万不要再碰上了。”
  这辈子到了地下,也不要再让她看见林秋楠与陆三伉俪情深。
  许九如刚回江宅。
  江孝林就急急忙忙来见她:“奶奶,出事了。”
  她坐下,歇歇脚:“又怎么了?”
  “二叔刚刚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这夫妻俩就没一个省心的,另一个还没捞出来,这又进去一个,许九如头疼:“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二婶做了口供,说她是为了帮二叔行贿,才做假账私吞了三个亿的公款。”
  竟是自家人把自家人送进去了。
  许九如原本还以为只是例行调查,没想到事情严重到了这等地步,她心急如焚:“她有没有拿出证据?”
  江孝林颔首作答:“有账户明细。”
  那完了。
  许九如急得恼火:“这夫妻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窝里反了。”
  要只是骆常芳一人被卷进去,处理起来还容易一些,江维礼人在官场,一旦被搅合进去,就会很棘手。
  “应该是因为二叔出轨的事。”
  她这个儿媳,还是太不识大体了,思前想后着,吩咐长孙:“跟你爸说一声,维礼的事先不要插手,看看情形再说。”
  要说二房是怎么窝里反的,还要从五个小时前说起。
  骆常芳的律师梁平永,是专门打经济类官司的大状,上去,他去看守所见了她的当事人。
  “吴葶已经招供了,她手里有邮件往来和财务证据,在法庭上要打无罪的话,基本没有胜诉的可能。”
  一开口就说没有胜算的可能,这算是什么律师,骆常芳意见很大:“那你什么意思,让我认罪?”
  梁平永很从容,不紧不慢地提了一点:“那三个亿的款项还有一部分没有最终到账,而且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你让吴葶做了三个亿的财务假账。”
  “数额是面谈的。”
  “我刚刚说的只是一个例子,这样的漏洞还有多少你还要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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