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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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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解决的,还把买保险的钱给了我,监控应该拍到了。”
“还记得是哪一天吗?”
她不假思索:“是四号。
审讯室的隔壁,刑侦队的两个同事在旁听,江织与周徐纺也在,开了监听,都听到了阮红的口供。
“说得倒是有理有据。”邢副队扭头看江织,“江少你觉得呢。”他自个儿觉得吧,不是江家在搞事情,就是陆家。
江织答非所问:“她记性不错。”想都没想就说四号。
“老邢,”张文过来知会,“陆二小姐请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周清让。
“舅舅。”周徐纺走上前。
周清让应了声。
“徐纺也在啊,那正好。”陆声拜托她,“你可以帮我送你舅舅回家吗?这么晚了,我怕他打不到车。”
周徐纺愣愣地点头。
一旁的刑警对陆声这个嫌疑人挺客气,调侃了句:“还有闲功夫管男朋友,先自求多福吧。”
嫌疑人陆声还在安慰男朋友:“我什么都没做过,不用担心。”
周清让还是放心不下,眉头紧锁:“我明天再过来。”
“别来了,腿不疼吗?”陆声心疼他,他也没拄拐杖,戴着假肢走路很费力。
“我不要紧。”周清让问旁边的刑警,“我女朋友的饭,我可以单独送吗?”
“……”
这是担心警局会饿着他女朋友?
程队刚好从审讯室过来,听到就回了一句:“周老师,我们刑侦队这边包吃包住。”
周清让点点头,打完招呼后,这次直接问程队:“饭可以单独送吗?”
“……”
这不是要来送饭,是要来送狗粮。
程队很大方,允了:“你想送的话,可以。”
周清让道了声谢,又问:“被子呢,警局会给吗?”
程队忍俊不禁:“周老师,你没蹲过局子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局子都很人性化,尤其是我们刑侦队。”
周清让稍稍放心一点了。
时间也不早了,程队先办正事:“陆二小姐,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陆声说了句‘稍等’,转头看向江织:“外甥女婿,一定要帮我把人送到家。”
外甥女婿?
江家陆家不是斗得你死我活吗,居然还是亲戚?
“江织,我们谈谈。”周清让先出去了。
江织拉着周徐纺到外面,他支开她:“徐纺,去车里等我。”
“好。”
周徐纺去车里等,车停得远,她听不到两人的谈话。
他们一前一后去了警局后面的空地,那边没有路灯,就远处的灯光漏过去一点儿,昏昏暗暗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是江家那边起的头。”周清让问江织,“你知情吗?”
“不知情。”
江家人连江织也防着。
周清让是做新闻的,江家那几位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少有一些了解:“有件事,想拜托你。”
“舅舅你说。”
“我知道江家同陆家的关系不好,你和声声都有自己的立场,商场如战场,你来我往避免不了,江家其他人都无所谓,江织你不一样,你是徐纺的男朋友,我不希望你和声声闹得太僵,如果你们有生意上的冲突,”他说得很委婉,“尽量公平竞争可以吗?”
尔虞我诈的话,他和周徐纺隔在中间会左右为难。
江织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确地表态:“我做什么都会经过周徐纺的同意。”
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跟周徐纺一边,江家靠后。
周清让心里有数了:“声声和你一样,也会先跟我说。”
………………………………
第356章 纺宝,我要,还要,要要要(二更
审讯室。
“这个月的四号,是不是在常康医院见过阮红?”
“四号?”陆声想了想,没有头绪,“这哪记得。”
程队把常康医院的监控掉出来,给她看:“阮红的口供说,是指使她拿着假的体检报告去第五医院开药。”
陆声波澜不惊:“还有呢?”
程队继续:“做为回报,帮她在报告上造假,买生命保险。”
陆声指了指电脑上的监控视频:“证据就是这个?”
“嗯。”
常康医院的监控确实拍到了陆声跟阮红碰面。
陆声看过监控后,依旧从容不迫:“这个视频只能说明三件事,我和阮红见过,我递给了她一袋药,还递给了她一袋钱。”她补充,“当然了,还得先假设这个黑色袋子里装的是钱。”
“能说明这三件事也差不多够了。”程队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人,“再加上证人的口供,人证物证就都有了。”
动机、证人,再加上这个监控视频,如果没有出现其他的嫌疑人或新的证据,陆声很难洗脱嫌疑。
她镇定自若,把电脑屏幕转到程队那边:“程队,看这个视频没觉得哪里不对吗?”她指着视频里的一处,“这个地方是监控盲点,阮红先出来,我后出来。”
“所以?”
“这两袋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她知道了我的行程,特地在这个监控盲点里等我上钩,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那天在常康医院巡查,路过了这里,当时阮红把东西放在了地上,我以为是她落下的,才拿着东西追过去了。”
监控只拍到了画面,没有对话内容,所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程队先不管视频,这个案子有个最大的疑问:“那体检报告怎么解释?吴越鹄分明有肾病,为什么常康医院的报告上写的是肾脏正常。”
这个问题,常康医院给不出答案的话,陆声的嫌疑就洗不掉。
陆声两手一摊:“这个就要们警方去查了。”
“……”
真特么的淡定!
手机响了,程队看了一眼来电,接了:“我在录口供,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对方不等,直接发问:“吴越鸿是哪一天回国的?”
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程队翻了一下吴越鸿的口供,回答:“吴越鹄去世的前一天晚上。”
那边沉默了。
程队追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暂时没有。”
说完,江织挂了电话。
周徐纺坐在电脑前面,监控视屏开着,她听到了通话内容,扭头问江织:“吴越鸿是不是也有乙肝?”
“嗯,他们兄弟都有。”
周徐纺顿时茅塞顿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织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后面。
两台电脑开着,一边是第五医院的监控,另一边是常康医院的监控,里面拍到的男人耳朵后面都有一颗痣,是同一个人。
“体检不是吴越鹄去做的,是吴越鸿,他提前偷渡来了帝都,冒充他弟弟去常康医院做了体检,所以体检报告没有查出肾脏有问题,去第五医院拿药的也是他,从头到尾吴越鹄应该都不知情。”周徐纺可以肯定了,“这不是单纯的骗保,是合谋杀人。”
阮红的口供却把所有的罪都推给了陆声和已经去世的吴越鹄。
江织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吴越鹄的照片发过来,和监控里对照了一下:“吴越鹄的耳朵后面没有痣,说的都对,监控拍到的人是吴越鸿。”
常康医院的体检报告没有问题,是吴越鸿和阮红合谋杀人,栽赃给了陆声。
周徐纺歪着头,一本正经地夸赞人:“江织,女朋友怎么这么聪明啊。”
江织笑:“也不看看是谁女朋友。”
她欢喜得不得了。
“证据要给警方吗?”
“不直接给,有别的作用。”江织摸摸女朋友可爱又聪明的小脑袋,“至少得把背后的人先逮出来。”
如果只是为了保险金,吴越鸿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之所以捅到了电视台,就是想栽赃给陆家。
也就不难猜了,背后是谁在操盘。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陌生的号码。
江家接了。
“我是陆星澜,”电话里是个带点了困意的嗓音,“我在女朋友家楼下,下来谈谈。”
说完就挂。
江织舔了一下牙。
周徐纺猜:“应该是为了声声来的。”
江织跟陆声还有点生意往来,和陆星澜没打过什么交道,只知道这位传说中的睡美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可能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
江织把周徐纺留在家,套了件衣服下了楼。
陆星澜把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他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等,听见江织的脚步声才抬头,一双眼睛噙了点儿泪花,困的。
“做个交易怎么样?”他说。
江织睡衣外面套了风衣,头发乱得随意:“说来听听。”
陆星澜双腿交叠地搭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也是黑色,所有纽扣全部紧扣着,是很老成刻板的穿衣风格,除却困意难忍,他也是一派正经:“想办法把我妹妹弄出来,药监局那个案子,我帮。”
江织被他勾出了几分兴趣:“打算怎么帮?”
“把江家的名声搞臭,我陆家退出,”他胸有成竹,眼睛里困出了生理泪水,还是遮不住他天生的攻击性,“不就只剩JC医疗了。”
知道的不少啊。
还以为是只贪睡的猫,原来是只打盹的老虎。
棋逢对手,江织也兴致勃勃了:“怎么就肯定我能把妹妹弄出来?”
“这件事是们姓江的搞出来的,自然要姓江的去收尾,而江家人里头,最阴险,正当手段弄不出来,还可以用不正当的手段。”
还挺了解他的。
“还以为只会睡觉。”
“总有睁眼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眼睛眯了眯,“要不要合作?”
江织双手揣兜里,风从后面吹来,额前的头发在眼睛里碎了一汪的影子,他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雾里看花似的,似醉非醉。
“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说,“合作愉快。”
他本来就打算借陆家的手,刚好,陆星澜找来了。
“合作愉快。”陆星澜又打了哈欠,好困,熬不住了,他打开车门,钻到车里睡觉去了。
江织回了楼上。
周徐纺正在楼梯口等他,看见他就往下跑,快得像阵风一样:“江织,陆星澜也好阴险呐,他自己不用不正当的手段,让用。”
借江家人的刀,去砍江家人,是很阴险。
“陆家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牵着周徐纺回屋。
周徐纺点头,非常赞同,她觉得:“和陆星澜像同一类人。”
同样阴险的人?
江织不高兴了:“以前还说我是好人。”她都多久没给他发好人卡了。
“哦。”周徐纺表情认真,“那我以前误会了。”他是很坏,尤其在关灯之后,坏透了!
江织拎着她的帽子:“周徐纺!”
眼神凶得像要咬她。
周徐纺帽子被提起来了,一小截腰跟着露出来了,她就踮脚去够:“是坏人我也喜欢。”
刚刚还连名带姓地凶人,她好话一哄,他就眉开眼笑了,手环住她那截腰,缠着喊纺宝纺宝。
“爱不爱我,纺宝?”
又来。
他超喜欢撒娇!
直女纺受不住,去倒了杯冰水喝。
江织跟着她:“我也要喝。”
“哦。”她给他倒。
他把杯子拿开,舔她嘴上的。
周徐纺:“……”
江织缠人的时候,像只狗。
………………………………
第357章 联手虐江家,江织吃醋要哄(一更
江织缠人的时候,像只狗。
周徐纺被他缠得害羞,转移了话题:“陆星澜的嗜睡症是天生的吗?”好像又不是一般的嗜睡症,是个很奇怪的病。
她很好奇。
江织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放得咣咣响:“不知道。”
周徐纺眨巴着眼,求知若渴的小眼神很亮:“治不治得好?”
他舔了舔牙:“我怎么知道。”
“他——”
忍不住,他恼了:“你再问陆星澜我生气了。”
慢半拍的周徐纺这才嗅到醋酸味。
“哦,不问了。”她喝水,不说话。
江织脸还阴着。
他都吃醋了,也不哄哄。
好气,又不能凶她,他抓住她的帽子,把人拽到身边来,凶巴巴盯着:“你为什么对陆星澜那么感兴趣?”
她都提了多少次陆星澜了,比提起萧云生的次数都多,他能没危机感吗?
“没有感兴趣,”她表情非常的老实,“就是好奇。”
好奇?
好奇也不行!
“你干嘛对他好奇?”他生着气,眼角有点儿潮红,眸子雾蒙蒙的,里头像细雨淋了桃花,娇艳欲滴。
周徐纺瞧着他漂亮的眼睛,笑吟吟地说:“因为他很奇怪啊。”
这个回答,江织不满意,他女朋友当然只能注意他:“周徐纺,今天你打地铺,别跟我睡。”
除非她现在就哄他。
结果——
“真的吗?”周徐纺把被他拽在手里的卫衣帽子扯回去,乖巧又愉悦地说,“那我先去打地铺了。”
江织:“……”
江维礼一家平时不宿在江宅,住榆林公馆。
“别大意,继续盯着陆家那边。”骆常芳挂了电话,心情舒畅,“陆声被拘留了。”
江扶离把咖啡放下:“陆家呢?”
“目前还没什么动静。”骆常芳用叉子扎了块草莓,优雅地吃着,嘴角笑意很深,看得出她的雀跃与得意,“被我们弄昏头了吧,舆论现在一边倒,警方那边也在盯着他们,肯定焦头烂额了。”
江扶离提醒:“你可别松懈,陆家人没那么笨,一定会查到底。”
“放心吧,人我都封口了,他们查不出什么,顶多找找漏洞,把陆声捞出来。”她把叉子放回水果盘里,端起咖啡惬意地品着,“不过,人捞出来也没用,陆家的声誉现在一塌糊涂,药监局那个项目他们已经出局了。”
江扶离可宽不了心,这事儿太顺利,反而另她很不安:“除了陆家,不是该有个JC医疗?”
骆常芳很不以为然:“这种新公司,底蕴不够,还不足为惧。再说了,不是还有江织吗,他新官上任,怎么不也得烧几把火。”
一旁在餐桌上办公的江维礼嗤了一声,觉得她高兴得太早了:“你废这么大功夫,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项目就算拿下了,那也是江织的功劳。”
骆常芳瞥了他一眼,嗔怒:“你这人目光怎么这么短浅,江氏现在是江织的,以后是谁的可说不准,老太太也承诺了,只要这件事办好了,就让扶离回公司,也让她看看我们二房的能耐。”
虽然没有明说,但老太太确实在她面前敲了边鼓,甚至提点几招。要不是老太太默许,她怎么敢拿江氏来做诱饵。
江维礼把电脑关了,坐到沙发上:“你别太相信老太太,她可别比江织还狠毒。”
“狠毒不是正好。”骆常芳嘴角浮出的笑,有迫不及待了,“等她和江织演完了祖孙情深,江织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不是骆常芳平时通讯用的那个,她起身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电话里的男人语气很着急。
骆常芳沉声训斥:“急什么,你现在走,不是更引人怀疑?”
男人思考了半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保险金拿不到了,照之前说好的数额,一分都不能少。”
“钱不是问题,等事情收尾,我自然会给你满意的数额。”
骆常芳刚说完,电话那边咣的一声,然后就被挂断了,她没放在心上,预备找老太太喝喝茶,顺道说说江扶离复职的事儿。
旅馆的灯光很昏沉,照着坑坑洼洼的墙面
“你们是什么人!”
他怒目瞪着破门而入的两个人。
那两人都穿着一身黑,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风衣,戴了个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他身边的同伴包裹得更严实,卫衣帽子里的头发到过肩的长度,外面罩了件黑灰格子衬衫。
女的回答:“黑白双煞。”
男的:“……”
这黑白双煞,是黑无常大人与白无常大人。
来者不善,吴越鸿扭头就跑。
周徐纺瞬间绕到他前面,挡住了他的路,头顶的灯光照亮了她帽子上的字母刺绣:“记得我吗?特拉渔港。”
吴越鸿认得她的帽子,瞠目结舌:“你是跑跑跑腿——”
她接过话:“我是职业跑腿人。”
他瞳孔放大,后背发凉。
“知道职业跑腿人是做什么的吗?”江织从后面走近,不紧不慢的步调,不急不管的语调,“只要给钱,杀人放火都做。”
吴越鸿扭头,舌头打结,发抖着说:“别杀我,别、别杀我……”
咣——
桌上的烟灰缸打碎了。
江织从碎片里挑了块最大的出来,抬起头,灯光融进了桃花眼里:“江家那位出了钱,要杀人灭口,买你的命。”
吴越鸿被吓得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织站起来,手里捏着那块玻璃碎片,灯光在上面折射出的光晃了一下眼,他俯视着地上的人:“想不想活?”
吴越鸿拼命点头。
“出钱,把你的命买回去。”
他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问:“要要要多少?”
“江家那位出了五百万,你要把命买回去,”江织看了周徐纺一眼,说,“那得翻一倍。”
一千万。
周徐纺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没那么多。”吴越鸿喘着气,大汗淋漓地求饶,“我有多少都给你们,求你们,求你们饶了我。”
饶命是吧。
江织好耐心地提点:“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明路?”
吴越鸿猛点头。
晚上十一点,屋外繁星三三两两,一闪一闪。
姚碧玺正在跟律师通话,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她立马跑出去:“出什么事了?”
家里的帮佣阿姨被吓得不轻,指着铁栅栏的旁边:“不知道是谁,丢了一袋东西进来。”
陆家父子听见声音也都出来了。
姚碧玺回头给了丈夫一个催促的眼神:“陆景松,你过去看看。”
陆景松站在老婆后面,纹丝不动:“陆星澜,你去。”
姚碧玺:“……”这种人,怎么统领三军?
陆星澜打着哈欠就过去,院子里的草丛内有个麻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他对着麻袋踹了一脚,麻袋里的东西就立马动了动。
陆星澜脸上除了困什么表情也没有:“活的。”
就会发号施令的陆军长:“打开看看。”
陆星澜折了根树枝,把绳子挑开,麻袋松开,一个脑袋窜出来。
“唔唔唔唔——”
是个人,男人,穿西装打领结,耳朵后面有颗痣。
姚碧玺定睛一看:“吴越鸿?”
正是吴越鸿。
陆星澜走过去,把他嘴上的胶布撕掉了。
他立马冲口而出:“给我一千万,只要你们肯给我一千万,我就告诉你们谁是主谋。”
坐牢也比被跑腿人追杀好,尤其是那个女跑腿人,上次在特拉渔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能飞檐走壁,好像只可怕索命鬼……
………………………………
第358章 江织花样邀宠,江家狗咬狗(二更
陆家别墅外一千米,有条步行街。
这个点儿,行人三两,夜风习习,周徐纺让江织牵着,她不看路,在看他。
江织转头跟她目光撞了个正着:“周徐纺,你偷看我。”他很得意,也很愉悦。
“没有。”周徐纺老实得像个特正经的人,否认,“我看你了,不是偷看。”她是堂堂正正看的。
江织嘴角压着笑:“看我干嘛?”这该死的美色。
周徐纺停下脚步,对着他这等美色,非常认真地感叹了一句:“江织,你好阴险啊。”
好阴险的江织:“……”
他感觉他被女朋友嫌弃了。
“我给你赚了一千万,你居然还说我!”语气很冲,很凶,还有点儿委屈。
周徐纺立马解释:“我是夸你。”
信她个鬼!
江织甩开她的手,撂下她往前走。
周徐纺在后面追:“你生气了?”
他哼了哼。
“江织。”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
江织手一甩,脾气又娇又冲:“你别拉我手,我这么阴险,你还拉我干嘛!”
周徐纺像个做错了事的乖孩子,碎步跟在后面,急着解释:“我不是骂你,是夸你聪明的意思。”
她是真的夸他,笨的人才阴险,阴险的人全是聪明人。
“别生气了,”她讨好地拉拉他的袖子,“嗯?”
分明已经不生气却还要作天作地的江织甩开了。
他们旁边,刚好有一对年轻情侣在吵架。
男孩在哄:“你生气了?”
女孩哼哼。
“宝贝儿。”男孩伸手去拉女孩的手。
女孩甩开,娇娇气气地发脾气:“别碰我,我这么无理取闹,你还碰我干嘛!”
男孩做错了事似的,跟在后面:“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讨好地拉拉女孩的袖子,“宝贝儿,原谅我,嗯?”
女孩甩开,语气已经软了,嘴上不承认:“谁是你宝贝儿。”
男孩拽住女孩的小手,腆着脸凑过去:“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女孩娇嗔:“讨厌。”
拿了女孩剧本的江织:“……”
拿了男孩剧本的周徐纺:“……”
那对年轻情侣已经和好了,又如胶似漆了,卿卿我我地走远了。
“周徐纺,”江织故意板着张俊脸,非要从她那里讨到甜头,“你叫我一声宝贝儿,叫了我就不生你的气。”
“……”好羞耻,叫不出口。
江织不满地催促:“你快叫。”
周徐纺看着脚尖,蚊子叫似的:“宝贝儿。”
他眼里放晴,嘴角弯弯,捧着她的脸,非要明知故问:“谁是你宝贝儿?”
周徐纺硬着头皮,学刚刚那个男孩子:“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江织被甜到了就不生气了。
“以后你要叫我宝贝儿。”
周徐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太肉麻了。”
江织戴着帽子,脸显得更小:“不肉麻,薛宝怡有次打电话,管方理想叫大宝贝儿。”他至少给去了个大。
周徐纺的钢铁内心是拒绝的:“我叫不出口。”
行吧,他退一步:“那在床上的时候叫。”
“……”
风吹得她头发好凌乱,内心也好凌乱。
她不答应,江织就软磨硬泡:“行不行,周徐纺,嗯?”
熬不住江织撒娇的周徐纺:“……哦。”
江织心满意足了,心情太好,眼睛里像揣了流光:“累不累?我背你。”
“我不累。”
“我想背。”他蹲在前面,“快上来。”
周徐纺只好趴上去,心想,江织好多恶趣味啊,欢好的时候,他还喜欢哼哼唧唧地叫……
想到这里,她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江织蹭蹭她的脸:“你脸怎么那么烫?”
总不能说她在想没羞没臊的事,所以她就说:“因为我在动心啊。”
江织:“……”
又被她甜到了。
周徐纺仰头感叹,她好像变坏了。
次日是初一,早上许九如就差了人把一家老小都叫来了老宅,围着圆桌吃早茶。
“老夫人。”
“老夫人。”
阿桂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
许九如脸色不悦,搁下了筷子:“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她问道,“什么事?”
阿桂焦急万分:“陆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说吴越鹄那个案子,是咱们江家人做的,门口来了好多记者,正往里闯呢。”
骆常芳闻言,洒了茶水。
这早茶,是没法吃了。
许九如起身站起来:“林哥儿,你去处理一下门口的人。”
“是,奶奶。”
江孝林出去之后,许九如又吩咐:“织哥儿,快去警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江织从把杯子里的茶喝完,才起身。
警局。
一大早陆家就把嫌疑人送过来了,邢副队正在审,吴越鸿和阮红一起审。
“人是你和阮红合谋杀的?”
吴越鸿立马否认:“我没杀人!”他往旁边看了一眼,“我只旁敲侧击了几句,药是阮红买的,也是她偷偷给我弟弟吃的,我就冒充了我弟弟去了两次医院而已。”
阮红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你胡说,都是你指使我的,那些诱发肾病的药名是你告诉我的,你还让我嫁祸给陆家的二小姐。”她愤怒地指着吴越鸿,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警察同志,是他!是他让我做的!他说我先生活不了多久,不如跟了他,还说只要照办了,顶多坐两三年的牢,出来就能拿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然后带我和我儿子去国外生活。”
主谋的话会判得更重,自然相互推卸。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还是对苟合在一起的野夫妻。
邢副队把门口的张文叫进来:“先把阮红带出去。”
张文把人带去隔壁审了。
人一走,吴越鸿就红着眼辩解:“我没指使她,是她自己过久了苦日子,想贪图富贵才甘愿这么做的。”
这是人说的话吗?
邢副队瞥了那禽兽一眼:“是谁指使你嫁祸给陆家二小姐的?”
吴越鸿毫不犹豫地招了:“是江家人。”
“江家哪位?”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碰面的时候每次他都坐在车里,由江家的司机来传话,通话的声音也做了变声处理。”
招供也就坐几年牢,要是被那个女鬼跑腿人追杀……
吴越鸿头上全是汗,怕警察不信,着急忙慌地补充:“江家的司机还帮我处理过偷渡的事情,钱也是他给的,你们可以去查账户。”
江家。
江扶汐敲了敲门:“奶奶。”
许九如在床上躺着:“是汐姐儿啊,进来吧。”
江扶汐进屋,掀开垂帘走到床边,说话轻声细语:“警局那边来电话了。”
许九如撑着身子坐起来,脸色憔悴,焦急不已:“怎么说?”
“吴越鸿招供了,说是江家人指使的,监控也拍到了陈叔和吴越鸿在江南路碰面的视频。”
陈叔是江家的司机。
许九如沉吟不语,须臾后,问:“拍到常芳了没有?”
江扶汐轻轻摇头,她身穿旗袍静立在床头,神色温婉:“没有,二伯母很谨慎,没有自己出面,都是陈叔替她出面的,账户也是走了陈叔那边。”
通话的手机应该也被销毁了。
许九如思忖着。
“奶奶,外边儿风言风语,传得很不好听,陈叔到底代表了江家,我们要独善其身恐怕不容易。”
“是不容易。”
这趟浑水,江家肯定是摘不出来了。
“扶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江扶汐欲言又止。
许九如往垂帘外望了一眼,没有旁人在:“说说看。”
江扶汐上前,小声道:“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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