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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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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输于子书长离的容貌,同样不输于子书长离或者说是白玉珩的外在气质,也可能是因为少年白发,他由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极为冷淡的疏离淡漠之意,又或者说是带着几分仙气。
一身潋滟紫衣将他一身的仙风道骨之气,衬托得越加明显!
总之白玉瑄觉得这样的男人,美则美矣,却是不可接近的存在。
228 调查
白玉瑄心神微晃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反应过来之后只是微微垂了垂眼眸,若是想在西达安好无虞的生存下来,有些人自己还是不要去招惹,最好也不要过多的去关注。
是福是祸,白玉瑄也不可知,更何况这位少年白发的相师,如此年纪便得西达皇帝看重,想来也是有着他独特本事的,白玉瑄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被看透,所以不过转瞬之间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被点到名字的喜塔俊泽似乎也不在意,自座位上缓缓起身,身姿端得笔直,哪怕他面对的是西达最高的统治者,西达国的皇帝,面上却未见半分畏惧之色。
“回皇上,臣以为事情未查清之前,无论怎么样说都显得有失偏倚,既是如此,臣不便妄言。”喜塔俊泽开口的时候,白玉瑄还是假装无意的用目光扫了他一眼,却是极快便收了回来,只是白玉瑄没有想到,喜塔俊泽的声音居然都带着几分不真实的缥缈,好像他本身就不应该存在于人间一般。
更甚者,白玉瑄觉得若只是听这声音,她都会以为这个人远在天际,不可触摸。
可是那个人明明就在自己附近不超过五十米的距离,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相师说的也是,是朕妄断了。”西达皇帝此时的心情应该不算太好,可是在听到喜塔俊泽的话之后却还是淡淡一笑,虽然勉强,可是却让白玉瑄觉得吃惊,一个相师不过就是开口说了一句话,为何这位西达的皇帝居然能在盛怒之下还可以浅笑待之?
是这位相师的地位太高?还是说这位相师当真可以窥得天机?
白玉瑄心里越发的不能确定了,所以微微垂下眼眸,半分目光都不敢再外露,她现在能做的也不过就是用自己的耳朵去听外界的一切。
不过转念再一想,毕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若是自己表现的太镇定了,岂不是也显得有些突兀吗?
心下转明白这些,白玉瑄也不再去纠结那位喜塔城相师带给她的冲击,学着木雷府的那几位小姐一般,目光随意的扫着。
“皇上圣明。”白玉瑄的目光刚扫过去,便听到那道缥缈的有些空寂的声音响起来,不过这样四个字却是让白玉瑄愣了一下。那样一个天神一般的人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她将那个人想得太神话了?还是说另有原因?
不过一个初次见到的人物,白玉瑄心下转了转之后。便不做细想,这会功夫白玉瑄还是比较在意,千里香既然是哈济氏一族的得意之作,那么那只猫估计也就是专门为了辨别这种香味而特别饲养的,只是白玉瑄没想到,养这只猫的居然会是一位后、宫的大妃?
不过就是目光微扫的功夫,白玉瑄便看到对面男席那里坐着一名男子,那身姿似乎与其它人带着几分不同,更特殊的是他面上带着一枚银白的面具,虽然在那一群人中显得有点不同。甚至说带着几分扎眼,可是再配上他那一身颜色微素的华服,却让白玉瑄觉得那样一名男子,就算是站在人群之中,都不会被轻易忽略。
只是白玉瑄目光扫了两圈这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那名男子有些不同了,因为他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之上。
戴着面具还坐在轮椅之上,想来那名男子应该就是传说在几年之前因为意外而毁容毁腿的四皇子西罗笙,只是那一身的气息让白玉瑄觉得莫名的熟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玉瑄甚至心下一紧,都不知道这是一种好的感觉还是坏的?
按理说这是她跟这位四皇子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为什么,明明距离很远,但是白玉瑄却觉得那个人让她觉得格外的温暖呢?
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是在心里飘了一瞬,之后白玉瑄又开始思考其它的问题了,这位四皇子在当年的变故之后,按正常来说应该极少再出现了吧?毕竟双腿废了,脸也毁了,哪怕他是一名男子怕是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吧?可是如今一个皇后生辰他居然也会出现?
再回想一下来的路上白玉珩给她的那些资料,这位四皇子好像除了这样的宴会,一般情况下都极少出现呢,莫不是他也跟今天这毒药事件有关?
想到这一点,白玉瑄心下一冷,身上也是强行控制了一下才没打冷颤。
“啊……”白玉瑄正思考的功夫,不远处却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在这本就有些躁动的宴会现场显得有些凄厉。
白玉瑄跟众人一样追随着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白玉瑄惊得张了张嘴巴,却没敢发出声音来。
那只带着一点邪气的猫此时正带着几分凶狠的抓在坐在白玉瑄不远处的巧侧妃身上,而那一声尖叫也是来自巧侧妃。
若说那只猫当真能分辨出千里香的味道,那么这位巧侧妃怎么也扯进来了呢?不过灵光一闪之间,白玉瑄似乎想明白了,今天的事情虽然表面上看来跟额诺丹一族没有多少关系,可是白玉瑄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今天的这一切似乎都是冲着额诺丹一族来的,而且这只猫扑过来怕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饶是白玉瑄向来冷静,却还是轻轻的抿了下嘴唇,手也紧紧的攥了攥。皇宫里的阴谋诡计原就不似她想的那样简单。
她只是意识到了这宴不会是好宴,却没想,一个宴会居然会引得这么多的突发事件,若是白玉瑄猜测的没错的话,那位柳侧妃怕是也跑不了了,只是这布局之人到底是谁?
“禀皇上,五皇子的巧侧妃身上有千里香的踪迹,还有白猫在乌木古大妃的宫里发现了一套藕色宫装,应该也是有千里香的成份,微臣一时不好判断,所以让人将衣服带了过来,请皇上定夺。”巧侧妃在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便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看那颤抖的身形似乎是真的吓坏了。而开口说话的是负责毒药事件的御林军首领木雷格多。
而木雷格多的话音刚落下,皇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位之前还跟看好戏似的柳侧妃直接懵住了,反应过来之后才猛的站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站在皇帝不远处的木雷格多,只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显然她没料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居然还会被翻出来,而且若是白玉瑄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在乌木古大妃的宫里备了两套一样的衣服,那套沾了千里香味道的衣服她换下来便毁掉了,留下的也不过与那毁掉的衣服一模一样的一套罢了。
这样看来,这位乌木古大妃似乎也参与到这一场变故之中了吧。不过看柳侧妃的表情还有表现,想来她都没想到自己毁掉的衣服怎么又一次出现了呢?
这一切看似是朝着他们设定的方向走,又看似不是,好像无形之中有一只手在慢慢的推动着整个事件的发展,可是却又总在关键的时候出现一点突发情况。
“大妃可是有话说。”皇帝在看到柳侧妃的反应之后,想来心里也有了定夺,缓了缓气息,这才冷冷地问早就呆在原地的乌木古大妃,显然她可能也没料到,明明毁掉的东西又怎么会又出现了呢?
“皇上明鉴,臣妾冤枉啊。”乌木古大妃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也反应过来了,忙起身跪地,整个身子都伏在了地上,嘴里反反复复会说的也只有这样的一句话。
站在下面的柳侧妃在看到乌木古大妃的表现之后,也反应了过来,忙跪在地上,只是她似乎是惊吓过度,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却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还搜到什么,继续说。”皇帝似乎气急,站在上位那里胸口来来回回起伏了多次之后,这才冷声问道。
而被问到的木雷格多忙让后面的护卫跟上,一连押了六名狼狈的宫女上来,同时一个护卫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白玉瑄眉眼动了动,那托盘里放着一枚上好的锦囊。
“回皇上,微臣在冷宫附近的井底找到这几名宫女,还有两名已经不治身亡,想来是伤势过重,这几位也是太医给了上好的药材在吊着命,太医说若是问什么得快些,她们的命怕是撑不了太长时间。”木雷格多说完走到那名端着托盘的护卫面前,指了指盘中的锦囊,补充道:“这也是在井底发现的,微臣已经请大将军辨认过了,是装着沉香秘药的锦囊,上面还有浓重的千里香的味道。”
木雷格多都是挑重点说的,只是白玉瑄却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若是毁了这些东西,依着后、宫这些女人手段,想毁得不见痕迹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枚锦囊若是烧了岂不是比扔在井底还要好用?
“不想朕诛了你们九族,就老老实实的交待你们所知道的事情。”皇帝自然听懂了木雷格多的话,知道这几名宫女的命撑不了太长时间,他便抓住重点的来问。
229 母爱
几名宫女估计也是吓坏了,有两位已经颤抖着伏在地上,嘴巴来回张着,只是“吱吱呀呀”了半天,却没说出一个有用的字来,皇帝大怒,本想一脚将人踹飞,可是忍了忍终还是忍住了。
上位者散发出来的霸气还是将几名宫女震住了,其中一名哆嗦着开口:“婢女是乌木古大妃宫里的婢女,大妃只是让婢女准备两套一样的宫装,昨天的时候婢女发现其中的一套不知了去向,另一身还在大妃宫里……”
说到这里,宫女哆嗦了一下,嘴角还吐出了一口鲜血,想来那吊着命的药也支撑不了太久,而那宫女似乎又意识到若是自己就这样死了,自己的家人怎么办?
意识到这一点,宫女强撑着着又断断续续的说道:“今天柳侧妃在后院被其它婢女冲撞,衣服脏了,所以到大妃宫里换衣服,婢女才发现,那套不见了的宫装原来是穿在柳侧妃的身上,婢女伺候着柳侧妃换了衣服,乌木古大妃便让婢女去毁了衣服。婢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主子吩咐,婢女不敢不听,只是烧了衣服之后,婢女突然眼前一黑,再睁眼便看到了太医院的徐太医……”
小宫女许是因为气息不稳,而且命也撑不了太久,开口的声音本就抖得厉害,而且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但是白玉瑄前后一联想还是听明白了。
不过既然衣服已经毁了为什么那套沾了千里香的衣服还在呢?莫不是小宫女紧张之下拿错了?白玉瑄觉得不像,应该是有心之人在这其中做了什么才会让小宫女烧了衣服。
皇上还未开口,旁边另一名已经开始吐血的婢女也断断续续的开口了:“皇上,婢女也是乌木古大妃宫里的,大妃让婢女将一枚锦囊丢到冷宫附近的枯井里,只是婢女刚将东西扔下去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婢女……”
声音不稳的说完那样一句话,小宫女便一个跟头栽在了那里。之后便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想来已经没了气息了吧。
不过一件事情乌木古大妃居然遣了好几名宫女各自完成,是这位大妃的心思太深,还是说有心之人在指引着呢?
白玉瑄越来越觉得今天这场宴会里似乎有人在刻意主导着,所有的事件看似在按照正常的方向发展,可是白玉瑄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明白。
另两名宫女想开口。可是嘴里不停的吐着鲜血,似乎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想开口也说不了任何话了。
站在上位处的皇帝在盯着六名身体已经带着僵硬的宫女半晌之后,才重重的咬了咬牙,哪怕是白玉瑄隔得有一段距离却还是听到了,白玉瑄不用看也知道,这位皇帝是真怒了。
“臣妾看这几名宫女不像是一般的外伤,太医可是有说,让她们不断吐血的原因是什么?”皇后在旁边看着盛怒的皇帝,面上也闪过一丝担忧之色,稳了稳气息这才轻声问道。
“回皇后娘娘,太医说是高深的内力震伤了内脏造成的内出血。”木雷格多见皇后如此问。也不敢隐瞒,将太医的话转述了出来。
“混账!”木雷格多的话音刚落下,皇帝将面前的长桌猛的一掀,满桌子的器皿菜食全都飞撒了出去,而掀桌的同时。皇帝怒极吼了一声。
底下的众人一见皇帝都发怒了,哪还敢看热闹,忙齐齐的跪了下去,同时嘴里还高喊着:“皇上息怒。”
“息怒?要朕怎么息怒?皇宫内院居然有高手将朕宫里的宫女都给打死了,还敢给朕的爱妃下如此狠辣的毒药,还想着毁灭证据吗?”说到这里的时候,皇帝大手一挥,指着乌木古大妃的方向怒吼了一声:“来人,将这个毒妇拖出去砍了,朕今天要诛了她的九族。”
刚才还高喊着皇上息怒的众人,明显的被这一声吼住了,谁都没想到,盛怒之下的皇帝居然先命自己的枕边人开刀。
不过白玉瑄却是明白了,这一招暂时看来,其实还真是乌木古大妃的收获最大,不管怎么样毒害了哈济大妃,还陷害了皇后,若是真成了的话,那么在后、宫之中获益最大的也是她。
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白玉瑄觉得事情远没有现在看起来的这样简单。
而且皇帝之所以第一个拿这位乌木古大妃开刀,想来也是考虑到这位大妃今天敢毒害他的妃子,明天说不定就敢毒害他。养虎为患,上位者他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冒险!
不过诛了乌木古的九族?这话皇帝也敢说出口?他好歹还是这位大妃的夫君吧,九族里当真没他吗?而且这八大世家不是一向传承下来,一直都平安无事的吗?
“皇上饶命啊,皇上冤枉,臣妾不知情啊。”乌木古大妃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这样说,若说她冤枉这一点,白玉瑄还信,因为这件事情,乌木古大妃肯定不是主谋,但是若说她不知情?这一点白玉瑄可不信。
果然,皇帝在她开口之后,才冷冷说道:“你不知情?你不知情会给你母族的女子换衣服?还备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当朕是傻子,随便被你们耍吗?”
“皇上,皇上,你不能诛臣妾九族,臣妾是您的妃子啊。”没想到这么个时候,这位大妃的反应还挺快,居然想借这句话来提醒皇帝,她乌木古大妃的九族,还有皇帝这位特殊的夫君呢。
“呵……威胁朕?还想让朕跟着你一起被诛?毒妇,你想得美,朕既然能诛了你的九族,自然是先废了你的妃位。”听到乌木古大妃的话之后,皇帝怒极反笑,只是笑得有些冷,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身来看着旁边的太监总管,高声说了一句,似乎是有意说给底下的人听的:“废乌木古氏为贱民,诛九族。”后三个字皇帝是一字一顿,极为凶狠的说了出来。
此时下面跪成一片,本来还是寂静无声的,只是皇帝一句诛九族下来之后,便听到人群中有高喊着饶命的,想来应该是乌木古一族的官员吧。
白玉瑄对于他们的生死完全没兴趣,因为她心里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情完全没有结束,或者说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父皇,父皇,你饶过母妃吧,父皇……”底下的人高喊着饶命,上面却突然冲出来一名少女,年纪不大,白玉瑄微微侧了下目,估计也就是刚及笄的样子。而且她嘴里喊的父皇还有母妃,那么她的身份白玉瑄也能反应过来,乌木古大妃的亲生女儿,琴公主西罗琴。
“若不想惹怒朕,便退下。”看了眼纯真的女儿,皇帝虽然气极,却还是没舍得将自己的女儿也给一并处决了。
不过显然这位小公主平时应该是被乌木古大妃宠坏了,这个时候一见皇帝不给她好脸色,她的小脸也跟着拉了下来,不服气地说道:“既然父皇要斩杀母妃的九族,那么也将女儿也一并斩了吧。左右母妃都不在了,女儿苟活着也没意思。”
白玉瑄没料到这位小公主的性子这么硬,居然要跟着一起死,白玉瑄觉得那位公主应该还不懂得去威胁,估计就是单纯的想跟着自己的母妃一起死吧?
不过她的话音刚落下,皇帝还没开口,被拖着往外走的乌木古大妃却猛的挣脱掉拖她的护卫,高高喊了一句:“皇上不要啊,琴儿是你的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啊。皇上……”
“母妃,你都不在了,女儿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提早与母妃一起上路。”这位小公子性子远比白玉瑄想像中的要烈许多,因为说完这句话之后,西罗琴便猛的一头撞到了宴会旁边的一座石像上……
顿时,洁白的石像上缓缓流下的是鲜红的血液,而被这一幕刺激到的乌木古大妃快步的冲了过去,什么仪容什么姿态全都顾不得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儿要死了,而且还是因为她!
“琴儿,琴儿,你睁开眼看看母妃,琴儿你怎么这样傻,琴儿……”乌木古大妃奔到石像旁边,小心翼翼的将西罗琴的身体抱在怀里,抬起衣袖,轻柔的替西罗琴擦拭着额边还在冒血的伤口,嘴里却是小心翼翼的哼着:“琴儿乖,琴儿乖,母妃就在旁边,谁也不能再伤害你了,琴儿乖,母妃就在这里,母妃就在这里,谁也不会将我们再分开了,琴儿乖……”
乌木古大妃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已经开始涣散,面上是一片凄切之色,白玉瑄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这一幕,心下暗道一声不好,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多做什么。
而那边的乌木古大妃嘴里还在反反复复的念叨着:“琴儿乖,母妃就在这里,谁也不能将我们母女分开……”话音刚落,乌木古大妃猛的拔下头上的发簪向着自己的胸口处,狠狠的扎了下去,一下不够,再扎一次,数次之后,乌木古大妃似乎再也没有了力气,嘴角吐出的鲜血染红了怀中西罗琴淡色的宫装,胸口不断冒出的血液也将她自己的一身宫装染成了夺目绚丽的颜色,而乌木古大妃的另一只手,却一直紧紧的攥着西罗琴的身体……
230 追封
这一幕震惊了白玉瑄,也震惊了众人,本来还在高喊着饶命的乌木古氏一族,此时也惊得半点声响都不敢再发出来了,而上位的皇帝,微微的合了下眼睛,之后才缓缓睁开,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之前的话已然开口,此时若再说些软话,岂不是在打他自己的脸?
底下的众人没反应过来,而跪在皇帝身边的皇后却是重重叹了口气道:“皇上,乌木古大妃就算是有再有过错,却也是陪着皇上多年,死者为大,皇上节哀,便不与她计较了吧。而且臣妾觉得今天的事情似乎没这样简单,不如再仔细审问一番,这些年臣妾虽然说与乌木古大妃不交好,可是她也不至于记恨臣妾到这般地步吧。”
皇后的表现还真让白玉瑄觉得有些意外,一国之母的表现居然比皇帝的气度还要好,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被她忽略的吗?莫不是说皇后其实才是今天最大的主谋者?那么目的呢?她的儿子已经是太子了,她要做的只要守好自己的东西就好,那个五皇子就算是再优秀,可是皇帝不松口,那么皇后完全可以按兵不动,如今这样算什么呢?
又或者说是自己猜错了?白玉瑄觉得只不过参加了一个皇家宴会,却让她觉得身心从未有过的疲惫。
而皇帝一看有人给他台阶下,也跟着改口了,不过开口的声音却带着几分沉痛,再怎么说那还是他亲生女儿呢:“追封琴公主为护国公主。与乌木古大妃一起葬皇陵。”一句话,追封了琴公主,同时也算是恢复了刚被他废掉的乌木古大妃的身份。
底下很快有人将那一对怎么样都分不开的母女抬了下去,现场又是一片沉寂,这种沉寂让人莫名的惊心。
其实这个时候白玉瑄倒是觉得。刚才乌木古大妃的死不过就是在这一场算计之中,因为若是不死人皇帝又怎么可能从那些活着的人口中问出事实的真相呢?只是估计皇帝也没料到居然还会赔上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柳侧妃,你来说。”沉寂许久之后,皇帝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却并没有让众人起身的意思,估计是想立立威仪,再或者说是心情不好,也不打算让他的臣子好过了去。
白玉瑄一边为自己的膝盖默哀。一边在心里快速的分析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说这布局之人还真是厉害,若是乌木古一族就此没了,那么将来就算是新帝即位,估计皇权也会更牢固吧。
不过这一举动的受益人是谁呢?太子一派?还是说是五皇子一派?暂时看来好像是太子一派,而且皇后的表现让白玉瑄觉得有一点奇怪。可是若做得这样明显,不怕皇帝看出来吗?又或者说是五皇子一派以退为进?
白玉瑄心下微微叹了口气。却又不得不佩服布局之人,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玉瑄还是极为好奇的。
被点到名的柳侧妃早在乌木古大妃一头撞死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傻掉了,她太明白了,她不过就是家族的一枚棋子,位置还不如这位乌木古大妃的一半来得尊贵,正是因为对于权利的渴望,所以她今天才会如此冒险的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是此时的她也不明白,明明让人毁的衣服怎么又出现了呢?莫不是有人在其中捣鬼?还是说婢女慌张之下烧错了衣服?
按理说应该不至于烧错了衣服,这些宫女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特别是跟在乌木古大妃近身的几位。平时手里沾染的鲜血并不少,怎么会因为烧个衣服就紧张了呢?
那就是有人在中间捣鬼吗?又是谁?想到这里,柳侧妃没先想着去回皇帝的问话,而是将目光放到了白玉瑄身上,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那样一个刚回府的小庶女怎么可能有这样通天的本领呢?可是她身上的千里香呢?为什么连巧侧妃身上的猫都能闻出来,那位木雷府的小庶女身上的。猫却闻不出来?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乌木古大妃的死对于她来说,震憾太大了,她知道今天不管她怎么样说,也逃不过一枚弃子的命运,乌木古家族不会保全她这样一无事处的小庶女的。而且皇帝盛怒,乌木古一族自保都是问题,又怎么会顾上她呢?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鱼死网破,想到这里,柳侧妃眸底闪过一抹狠厉,之后才将整个身体都伏在了地上,声音低低的,却是带着几分冷静的:“罪妾愿意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招供,只是罪妾不知死活,想求一道恩典。”
“哼,你也知道自己是罪妇,也好意思求恩典?”听了柳侧妃的话,皇帝冷哼一声,显然他并不想理会这位不知死活的女人所说的话。
“罪妇乌木古柳霜求皇上恩典。”柳侧妃估计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也难逃不得善终的后果,可是却还是固执的坚持着求这一道恩典,这不禁让白玉瑄好奇,这个柳侧妃到底想做什么?
“皇上,到底还是大妃的母家人,又是五皇子的侧妃,便准了吧。”皇后说这话的时候还是跪在地上,不过开口的语气却是带着一点无奈甚至说是惆怅。
“皇后快起身,朕气急,竟没注意你还跪在地上。”听皇后如此说,皇帝这才注意到皇后还跪在地上,忙上前一步将皇后扶回座位上。
不过对于皇后的话,皇帝似乎还是能听进去一些,果然在思考了一会之后,皇帝这才冷冷地开口:“先说说看你求得是什么?若是想为乌木古一族求情,朕决不允!”在皇帝的心里,总觉得是乌木古一族害得西罗琴自杀,所以这个时候,皇后再提乌木古一族,再提乌木古大妃,也只会加深皇帝对于乌木古一族的痛恨,还有厌恶。
皇后这一招可谓是杀人不见血,甚至连恶毒的话都不用说,直接就是借刀杀人了,而且从变故开始皇后一直都是沉稳冷静的,哪怕说是乌木古大妃自戕那一幕,白玉瑄多少都带着一点动容了,可是若是白玉瑄看得没错的话,皇后神色连半分变化都没有。
她甚至连半分演戏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冷冷的表明了她对这件事情的淡漠,莫不是当年这两个人的过节当真这样深吗?还是说皇后本就冷心冷性?
不过这个时候白玉瑄更好奇的是这位柳侧妃在明知道自己不会善终的时候,还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
听到皇帝如此问,柳侧妃似乎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都动了动,之后还是保持着伏在地上的姿势,高声说道:“罪妇母家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弟弟,未及弱冠之年,若是可以,罪妇求皇上给予罪妇的这位弟弟全尸。”
柳侧妃的话音落下之后,全场又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就连白玉瑄都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位从进了宫便对外人都不存好心思的女人,此时她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还是说想利用刚才乌木古大妃的事情来打动皇帝,从而饶过她一命?
上面的皇帝没开口,下面的群臣还有女誉更不敢开口,甚至连动作都不敢有,全都老实跪在原地许久之后,皇帝才冷冷一哼,不屑地说道:“准了,你可以交待你所知道的事情了。”
皇帝金口一开,柳侧妃似乎也放下心来,整个人也跟着软了下来,最后还是强撑着身子,低低地说道:“回皇上,幕后之人罪妇也不知是何人,罪妇只是授意于巧侧妃,她让罪妇将涂着千里香的锦囊带在身上,然后想办法将千里香弄到木雷府新回府的十一小姐身上,这样之后出了什么事情,先倒霉的也不会是罪妇或者巧侧妃。巧侧妃交待给罪妇的只有这么多。”
“一派胡言,你们同为侧妃,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还有木雷府小姐身上若是有千里香,为什么白猫闻不出来?看来你不但想自己不得善终,还想让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也不得善终。”听了柳侧妃的话,皇帝冷笑一声,明显的不信,因为柳侧妃说的话,的确有疑点,而且最重要的是白玉瑄身上没有千里香的踪迹,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柳侧妃在说谎!
当然了白玉瑄可不认为柳侧妃在说谎,因为她说的除了巧侧妃的事情,其它的确实是存在的,只是白玉瑄却是偷龙转凤换了一下。
“皇上饶命,罪妇说的句句属实,为了让白猫早些识破木雷小姐身上有千里香的踪迹,巧侧妃还安排了木雷小姐的才艺表演,不过就想将她推出去,罪妇说的句句属实啊,皇上明查。”柳侧妃其实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白玉瑄会没事呢,不过头脑之中的一个闪动,她似乎意识到什么问题,忙跟着补充了一句:“对了,罪妇记得,那千里香是弄到了木雷小姐手中的帕子上的,皇上可以查查看,许是木雷小姐不小心将帕子弄丢了,所以这才没被白猫闻到香气。”
柳侧妃说完生怕皇帝不信她的话,忙跪在原地不停的磕着头,连额头都磕破了,也浑然不在意。
皇帝见此,眉眼冷硬了几分,最后犹豫之下,还是侧了侧目光,低低地说了一句:“木雷小姐,你的帕子可还在?”
231 弃子
跪在下面的白玉瑄觉得自己还真是悲剧呢,左右都躲不过这一番盘问,好在那会诵完卷书,她便自空间中将帕子换了回来,而且玄筝已经将帕子处理的干净了,现在就算是那猫再邪气,也闻不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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