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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出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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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在你娘的心里一直一直都有一个人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没办法在一起,可是你娘却从来没有放弃过那段感情。这些不过是后来隐约得知的,却从来都没去证实过,我总是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对你娘好,她总会忘记从前的那些人或者事,然后踏实地跟我过一辈子。
其实从认识,一直到与薛静仪成婚之前,我跟你娘都保持着很清白的关系,你娘没点头,我也不想强迫她。可是与薛静仪成婚前夜,我亲眼看到你娘写了一首很怀念从前的诗,那天晚上也因为喝了一点酒,胆子也大了些,居然强迫了你娘。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之后薛静仪进府,你娘有孕,薛静仪不甘心,给我下了药然后与我一夜夫妻之后也怀了孩子,两个人的月数只差一个月。如果说恨一个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因为自薛静仪怀孕之后,你娘对我的态度却是越来越冷淡了。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你娘并不是恼的薛静仪有孕,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要那个不该来的孩子,可是却又不想残忍地去夺去一条生命。内心的纠结让她夜夜不得好眠。
而我却一直以为是薛静仪有孕才造成的这一切,最后设计了那个将孩子们调换的计划。那个时候你祖父早就不在了,你祖母为了给两个孙儿祈福去了长生观,又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所以当她赶回来的时候,调换孩子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
做完这件事情,我便知道,有些人留不得,索性将白府的后宅换次血吧,后来考虑到珩儿的成长,还有你祖母的感受,我留下了秀芝。
可是在那个孩子去了以后,你娘亲对我的态度便越来越冷淡了,甚至一声不动地就搬去了听月山庄,任谁去请也不肯回来了。而我那个时候也算是年少不认输吧,觉得自己如此疼爱一个女人,却换不到她的一点笑容,一时也心灰意冷了,便留连于后宅这几个女人的房里。
你的几个姐姐便就是在那几年里相继出生的,其实当我看到你的几个姐姐出生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如此做不但唤不回你娘的心,反而会让我们俩的关系越来越糟。而就在这个时候,你娘带人给我传信过来,说她想回府来住了,在外面有点冷清,还说她想要一个女儿。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原本以为我想要的人终于肯回头了,便急急地将你娘接了回来,之后便有了你。之后的日子一直平静的很,府里的女人因为我的关系,也不敢太难为你娘。而你娘……”
说到这里,白鸿礼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才接着说道:“你娘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呢,她早在最开始孩子调换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了,那个孩子不是她的,可是却还是努力抚养着那个孩子长大。她虽然不喜我跟她的孩子,也不喜我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可是却也不想伤害那个无辜的生命。
结果呢,薛静信最后不过就是作孽地将自己的孩子害死了,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这些,不知道做何感想。
后来那个孩子没了之后,你娘一直都觉得到底还是她跟我罪孽深重,所以对于薛静仪的行为一直持着一种纵容的态度。直到后来有一天,你娘突然问我,愿不愿意拼尽全力将你抚养长大。
我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这样问,便应了下来,那个时候她跟我说,瑄儿比不得其它的女孩子可以在父母的庇护下成长,你要磨砺她的心智,她的将来早就注定了,所以磨砺她,是你最重要的任务。”
“然后我娘就没有了是吗?”一直没插话的白玉瑄突然极为平静的问了一句,旁边的白玉珩看到这一幕不由眉眼一跳,却也没多说什么。
“差不多吧,那个时候我没多想,便点头应下了,也是那个时候,她跟我说了许久的话,她跟我说她知道那个不在了的孩子是薛静仪的,也知道珩儿是她的孩子,可是她不是个好母亲,不能守护着孩子长大。甚至还说了些其它的,我一直都是相信你娘的,从来没想过去调查她,直到她之后选择离开。那个时候她想着早就料到薛静信又一次想害她吧,可是她却放弃了抵抗,只因为她在宁国的身份已经快要暴露了,为了保护你还有你哥,她不得不狠下心来选择离开。只有她不在了,别人才不会一直盯着这里不放。
之后她跟薛静信说,她可以选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可是却让薛静信发下重誓,护你安好长大,一直到出嫁。若是你没了性命,那么我便会给她一纸休书让她离开。
这些年薛静信难为你,折磨你,我都知道,可是你娘说要磨砺你,我不能插手。同时也是因为我知道薛静仪在意的是什么,她不敢对你下重手。
你娘过世后,我这才想着去查一查你娘的身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世背景居然让她选择这般决绝的离开方式。那个时候你才九岁啊!”
白鸿礼说完这些,似乎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只胳膊支在破旧的桌子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息来。
204 兄妹
“那我娘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白玉瑄到底还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这个时候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虽然说情绪已经带着几分不稳了,可是到底还是忍住了,顿了顿语气颤抖地问了一句。
“这件事情你哥哥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在临别前你娘只找过你哥,却没有跟我说其它的,我虽然也查过你娘的身世,可却没查到太多有用的线索。”白鸿礼这个时候也是带着几分疲倦了,好在秀芝一直在他身后帮着他顺着气,他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有些事情等剩下咱们兄妹的时候再说吧,我今天之所以将父亲也找了出来,一来是不想让他因为你的假死而让他觉得愧对娘亲。二来也是将你这几年下来的心结解开,不要去怪爹,若不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又怎么会放任着你在府里被欺负着呢?”白玉珩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而温和,好像他还是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白府嫡公子一般。
可是白玉瑄却知道,再也不可能当白玉珩是白府那个温的的如玉公子了,想来白玉珩应该是知道娘亲的事情,包括他们的身份,所以这些年来他以书院为掩护,应该是做了许多他想做的事情吧。
而这些事情白鸿礼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因为疼爱或者说是因为对玉明涵的愧疚,哪怕说白玉珩的行为已经威胁到宁国的安危了,他也会假装自己不知道的。
虽然不知道白玉珩要做什么。可是白玉瑄知道,若是白玉珩脱离了白府,那么白府也只有一个空架子了。正因为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白玉琬这个宫一定要进!而且她的把柄这辈子只要有能力白玉瑄都不会轻易放给别人。
想到这里。白玉瑄正想说什么,却听到白鸿礼带着几分无力地声音响起:“虽然我说的急了些,其中的一些细节你可能也没听明白,但是瑄儿,看在这些年薛静仪到底没有夺了你性命的份上,可不可以放她一条生路。还有瑾儿,虽然说爹爹不见得有多喜欢她,可是到底还是爹的女儿。而且这些年到底还是爹愧对于她们母女。”
对于白鸿礼的这个提议,白玉瑄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说话。
对此秀芝似乎是想说什么。却被白鸿礼无声地拦了下来。之后白鸿礼缓缓起身,带着几分苍老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弱:“瑄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时候,放别人一条生路,或许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更多的时候,活着其实比死还痛苦。”
白鸿礼的背景带着几分沧桑的痕迹,那带着淡淡弯折的脊背已经看不出来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白玉瑄的眼睛带着几分微微的红,唇轻轻咬着,似乎是在做着多么艰难的决定。
就在白鸿礼就快走出房门的时候,白玉瑄淡淡一说了一句:“那瑄儿就放过自己,只是爹爹也要放过自己才好,我记得当年我娘对我说。若是能再有个孩子便叫琮儿,取自郁郁葱葱的谐音,她希望爹爹越来越好,白府也会越来越好。”
听白玉瑄如此说,白鸿礼正在行走的脚步顿了一下,片刻之后这才带着几分酸涩地应道:“爹爹晓的了,若是再梦到你娘,记得跟她说一声,这些年不管怎么样,我到底还是将她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虽然完成的不好,可是让她别生气,别因为这件事情再气坏了身子。”
“好,我记下了。爹爹保重。”白玉瑄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提了下裙摆对着白鸿礼离开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以至于额头都磕红了她都没有其它的表情。
自她决定假死摆脱白玉瑄这个身份的那天开始,似乎与白鸿礼分离的事情早就已经注定了!本来不知道内情的白玉瑄还以为自己不会难过,可是当真切的站在白鸿礼的身后,看着他因为回忆往事带着几分苍老的身形,白玉瑄的心终还是软了软。
那个人不管怎么样,到底还是自己的父亲。
如白鸿礼所说,有的时候放过别人,也算是放过了自己,她之所以说最后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想着如今白府的后宅,唯一跟白鸿礼贴心的女人便也只有一个秀芝了,两个人年纪都不算小了,如今既然携手为伴,不如就此放下过往,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吧。
而白玉瑄给白鸿礼的提议便是让两个人再生一个属于他们俩的,没有其它利益纷争的孩子。
一直到白鸿礼乘着马车离开了,白玉瑄这才在白玉珩的搀扶下,缓缓起身。门外子书长离只是将目光放到了白鸿礼离去的马车上,久久的没收回来。
“其实我应该跟外面的那个孩子说几句话的,可是又怕那个不是瑄儿的良人,我若说多了怕是也不好。”回去的马车上,白鸿礼带着几分担心地冲着旁边的秀芝说了一句。
而秀芝听了他的话只是淡淡一笑道:“瑄儿是个有主意的孩子,而外面那个想来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至于缘份的事情,让年轻人自己去做主吧,既然瑄儿选择了离开,老爷也应该给她真正的自由,她到底不是那些困在后宅的小丫头,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些年委屈你了。”听了秀芝的话,白鸿礼将目光放到了正前方的车帘上,拉着秀芝的手却紧了几分,似是带着几分安慰,又事着几分温和。
对此秀芝没有多话,却是同白鸿礼一般用力回握了白鸿礼的同时,头微微地低了下去。
“我原本想着,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接你出来的,可是没想到马梦竹如此狠的心思,我那天赶到的时候,子书长离已经下去救你了,所以我只是堵了他派上来的随从问了问话,这才知道你安好。”白鸿礼离开许久之后,白玉珩才低低地开口。
只是他开口的内容却吓了白玉瑄一跳,本来她还以为白玉珩对于马梦竹哪怕说没有真心,至少还应该有一点情意在的吧。可是如今看着白玉珩淡然的神情,白玉瑄才算明白,马梦竹本来以为自己是怀着几分不甘愿地嫁给了白玉珩,却从来没想过,其实白玉珩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想去娶这样的一个女人!
“你知道娘亲的身世?”白玉瑄不打算围着那样一个没什么意义的话题再说下去,所以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
而对于她的问话白玉珩也只是淡然一笑道:“娘亲决定离开的前一天偷偷地来见过我,她只跟我说她是玉氏的后人,至于其它的,她没办法多说什么。她说之所以来见我,一个是因为这些年因为不知道我的身世而苦了我,还有一点是希望我可以好好地保护你。”
“还有其它的吗?”白玉瑄总觉得自己的娘亲身世不会太简单了,可是白玉珩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连再深入一点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自我懂事起,秀芝便已经将我的身世告诉了我,我心里明白,所以对于薛静仪也只是保持着一个温和的状态,再好了我也做不到!特别是一想到那个本来死去的孩子应该是我,我就做不到对薛静仪好的事情来!至于娘亲的身世,我想子书长离应该多少是知道一点的。”白玉珩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微微地转了转,似乎是向门外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白玉瑄心下考虑了一会,这才带着几分淡然地问道:“你跟子书长离认识许久了吗?”
而对于白玉瑄的问题,白玉珩似是低低地浅笑了声之后这才小声说道:“我答应过娘亲要保护好你,若是这个男人我不放心,又怎么可能允许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你。”
听白玉珩如此说,白玉瑄微微眯了眯眼,真的只是这样的吗?那为什么前世的时候自己还是会与卫承宇多次偶遇?
再一想白玉瑄也能想明白,那个时候是自己的执念过于偏重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将与卫承宇的相遇当成是偶遇了!
“还有,卫府的那个三公子不是个简单的人,怕是他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之前我跟父亲提过几次,如今你以假死之名逃了出来,更是要小心才好。”白玉珩说着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淡淡地又补充了一句。
原来白玉珩也留意到这个问题了,那么前世的自己到底有多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呢?越想越乱,白玉瑄只觉得头沉沉地,似乎带着几分颤抖地轻声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也不回府了吗?”
“我现在还是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不回府呢?而且马梦竹的事情我还没解决呢,又怎么可能轻易不回府呢。你这些日子仔细着点就好,子书长离在于单国的麻烦也不算少,你自己留意着点。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便来找你。”白玉珩说着便快步离开了房间,快到白玉瑄还没有反应过来……
205 公主
而出了门的白玉珩却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侧了侧身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如今我便将妹妹交给了你,希望你不要将她保护的太差。”
“放心,我既然要保护她,自然会将她护得很好,不负所望。”子书长离的态度严肃而认真。
白玉珩的面上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同时轻声说了一句:“她如今受刺激不小,你知道如何说才不会让她觉得难以接受,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将于单的麻烦解决掉。”白玉珩说完也顾不得子书长离是不是回了他的话,便快步地离开了。
而子书长离留在原地一直看着白玉珩离开,许久之后,这才转过身回到房间里,看着还处于一种恍惚状态下的白玉瑄,微微一个叹息,这才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同时轻轻说了一句:“瑄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其实你哥哥这些年一直都很努力,不管他刻意隐瞒了你什么,都不要怪他好吗?”
对于子书长离的这个提议,白玉瑄没有回话,只是久久之后才轻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子书长离心里一阵撕掉的疼痛,之后才轻轻地抚摸着白玉瑄一头温软的青丝后浅声说道:“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有些事情考虑到一些现实问题,没有选择跟你说。瑄儿,我没有骗过你,包括当初为什么会接近你,我都都跟你说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接受我,你本来远在于单,为何会突然出现呢?长离,你说你没有骗我,可是却也没有对我说出全部的真相。”白玉瑄窝在子书长离怀里。带着几分激动地说了一句。
而子书长离似是微微叹了口气后才小声说道:“其实瑄儿绕了半天就是想问,你娘亲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在距离于单那边的边境出现呢?为什么我跟白玉珩会认识呢?为什么这些偏偏都是你不知道的?”
“那你还要瞒我吗?”听子书长离这样问,白玉瑄似是迟疑地问了一句,同时放在子书长离怀里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之后紧紧抿着嘴唇。没敢再说下去。
“瑄儿,我不是想为自己隐瞒你而找借口,我是真的怕你一直接受不了。所以才会一直不肯说的。我承认当初我自于单来这里并且找上你,并不是完全因为我们那里算事极准的大祭司那句来找命定之人的话,还有一点是因为,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位曾经帮助过我娘亲的贵人。”子书长离说到这里,又拉紧了白玉瑄的身子,生怕她因为害怕或是其它再倒了下去。
只是此时的白玉瑄完全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紧张,她怕那些真相是她不能接受的。虽然说前世的事情已经给了她教训,也让她的心志往更坚硬的程度发展。可是说到底她还是个姑娘,前世今生加到一起也没有多老的姑娘!
对于一些未知道事物的紧张完全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控制不了。
“你说的贵人我知道,可是这跟我娘的身世有关?”白玉瑄带着几分迟疑地又问了一句,而子书长离听到这句话却只是淡淡一笑,轻轻地将下巴抵在白玉瑄头上。好半天没说话。
若是此时的白玉瑄抬头就能看到子书长离眼里的缱绻温柔,暖软清新。因为回忆起自己的娘亲而软了几分的容颜,此时华泽闪耀,生生的晃的人移不开眼。
沉默许久之后,子书长离才轻声说道:“因为那个贵人就是你娘亲。我最开始来这里,在还没有对你动心之前,也想保护你是因为你是那个贵人的女儿,我想娘亲那份恩情还没来得及还,就让我代为还之吧,可是却没想到不过就是想报个恩,却将自己搭了进来,瑄儿,你说我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子书长离的话里带着淡淡的自嘲,可是白玉瑄听出来了,他不过就是一种善意地自我嘲讽,白玉瑄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她不太明白,自己的娘亲既然是那个贵人,那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居然在于单的后、宫有话语权?
白玉瑄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呢,子书长离便收起笑意继续说道:“瑄儿一定是想问你娘亲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为什么在于单的后、宫说话这样管用,其实你若是知道了你娘亲本来的姓氏,想来就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了。”
“本来的姓氏?玉不是娘亲的本姓吗?”因为子书长离的一句话,本来已经带着几分困惑的白玉瑄更加困惑了,甚至不太明白,莫不是连娘亲的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吗?
而子书长离在正了正颜色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娘亲本姓子书,闰名明涵,玉姓不过是她逃出来之后从的母姓,为了隐藏自己的一种自我保护。”
子书明涵?自己的娘亲是于单的皇族?
白玉瑄觉得自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甚至说她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娘亲既然是于单的皇族,又为何会突然逃了出来?而且还隐藏起本来的身份来到宁国给一个国公做了小妾?安守妾室的身份这么多年?
白玉瑄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带着几分茫然地抬头看了看一直拥着她的子书长离,此时的子书长离眉眼是从未有过的清冷,片刻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明涵姑姑是于单名义上的公主,之所以逃了出来,是因为她玉氏正统后人的身份泄漏了,她不想已经赐了婚的未婚夫被连累,这才自于单皇宫逃了出来,偏安在宁国这样一个小小的国公府里做了小。”
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微微叹了口气道:“明涵姑姑是为了保护她所爱的人不受伤害,所以选择了离开。”
“保护所爱的人离开?名义上的公主?”不管是哪一个问题,都让白玉瑄迷茫,她甚至想不明白,如此隐秘的事情子书长离怎么会知道呢?可是子书长离毕竟也是于单皇族,想来这些事情应该会知道一些的吧,再加上有心之人调查之后,想来知道的也不会少吧。
可是白玉瑄觉得她有点接受不了,所以低低地反问了一句。
而子书长离却像是讲故事一样,慢慢地给白玉瑄解答着她的疑惑:“名义上的公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这本来就是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我也是调查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在于单的史书上没有记载。”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似是微微地松了口气,好在只是名义上的公主,不然这位就是自己的小表妹了,虽然说在这个时代表哥表妹在一起极为正常,可是想想他子书长离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呢?
近亲之人在一起,危险到底还是大了一些。
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可是子书长离懂!
“因为我查于单史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你外婆进宫的时间,还有明涵姑姑出生的时间,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后来找到了大祭司问过这件事情,他告诉我的,其实明涵姑姑并不是于单皇室正统的公主,也就是说她不是皇爷爷的亲生女儿,可是皇爷爷知道这件事情,想来要么因为他不为人知的目的,要么就因为极宠你外婆,而不在意这件事情。”子书长离的语气不徐不急,似乎只是当作自己在跟白玉瑄说家常一般。
而白玉瑄这个时候已经带着几分平静,也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不管因为什么,于单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搬到正史上,只是你们私下里查到的,那为什么,我娘要逃走呢?”
“因为她玉氏正统后人的身份泄漏了,你外婆也是在那一场变故中过世的,明涵姑姑就是在你外婆的护送之下,才逃出的于单。玉氏正统后人手里可是握着宝藏的,多少人眼红,更何况于单的皇室。”说到这里,子书长离微微叹了口气,似是说给白玉瑄听,又似是在告诫自己:“可是瑄儿,什么都没有你这个人来得重要,我宁可要你,也不想去要那些镜花水月,一点都没有你来得真实。”
“明涵姑姑逃了出来之后,于单皇族下了少力气,却终是没寻到她,想来她是一出了于单的国境就遇到了你父亲,所以被带了回来。这些年她隐忍不发,也不过就是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这个能力来守护,所以便想着将你带大让你来守护玉氏的这一片宝藏。
可是,我得到消息来宁国的时候,便听说了,有人将消息透露到宁国了,想来卫府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然那位所谓的嫡三公子也不会对你如此殷勤。”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带着几分霸道地将白玉瑄搂紧了几分,同时将下巴又一次抵在了白玉瑄头顶上,同时低低说道:“瑄儿,你是我的,我才不要让别人将你抢走。”
206 搬家
听子书长离这样说,白玉瑄的双眼带着微微的迷离,不得不说,她本来也是猜测自己娘亲身份想来简单不了,却没想过居然是于单的公主,而且还是子书长离的姑姑,虽然说追溯本源,其实也算不上亲的。可是那一层明面上的关系还在那里呢,那么当初子书长离接近自己的目的呢?
“长离。”白玉瑄带着几分犹豫地喊了一句之后,终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长离,你当初靠近我是为了报恩吗?”
听到白玉瑄如此说,子书长离的身形带着微微的僵硬,瞬间之后又恢复如常,之后才平静地回道:“我在于单一直生活得不算太顺利,我是庶子,母亲位份也不算高,可是却得父皇宠爱。因为这一点皇兄很记恨我,再加上……哎。”
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微微叹了口气,似是带着太多的无奈,之后才接着说道:“我在于单麻烦不少,后来因为大祭司的一句话,再加上我本来也想远离于单,来减消皇兄的疑心,便决定远走宁国,来寻找大祭司所说的有缘之人。”
“然后你找到了我,想着我既然是你名义上姑姑的女儿,而这个姑姑又曾经是你娘亲的贵人,便想着报恩就好,是这样的吗?”白玉瑄此时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本能地问着。
而子书长离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带着几分宠溺地说道:“也不完全是吧,我来宁国之前是知道你是姑姑的女儿,来到宁国之后也不过就是一面,便认出你来,你跟姑姑长得很像。”
“你见过我娘?”白玉瑄觉得不太可能,子书长离长她没几岁,又怎么可能见过自己的娘亲呢?
“当然没有,姑姑来宁国的时候还没有我呢。我娘亲手上之前是有姑姑的画像的,我是任借着画像认出你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护着你。毕竟你是妹妹,只是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大祭司的话,还是因为什么。我总是在不自觉间被你吸引。瑄儿。我是认真的,我之前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因为我在于单的日子不算好过。昨天晚上的刺杀你也应该看出些来,所以在你之前我没遇到过让自己心动的人,也没有动过想喜欢谁的心思,可是你不一样瑄儿,遇到你之后,我便不自觉的想护着你,守着你,想一直一直这样陪在你身边。”说到这里,子书长离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一分。温柔却又霸道地将白玉瑄圈在了怀里。
经子书长离这样说了以后,白玉瑄大约也可以了解了,自己娘亲的身世,还有之前那些被埋起来的真相。可是自己是玉氏后人的消息是谁传出来的呢?还有就是娘亲既然不是于单国皇帝的女儿,又会是谁的女儿呢?还有子书长离口中提到过的那名大祭司,想来他也是知道自己玉氏后人身份的。那么有没有可能他才是幕后之人呢?
“长离,你知道是谁将娘亲是玉氏后人的消息传出来的吗?”本来白玉瑄是想问是那名大祭司传出来的吗?可是已经到嘴边的话却是转了转,变成了这样的一句。
子书长离何等聪明通透之人,自然是明白了白玉瑄话里的意思,却也不恼不急。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一直在查这件事情,姑姑当年对于我娘亲有恩,所以害了姑姑一生的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查出来的,只是线索一直断断续续的,包括将你身份泄漏出去的线索也是一直断断续续的。但是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大祭司,这一点我向你保证瑄儿。”子书长离说的坚定,却引得白玉瑄不住的蹙眉,不是她不相信子书长离,可是要怎么样相信呢?他说不出来是谁泄漏出来的消息,却又一口咬定了不是那名大祭司泄漏的,难道说子书长离还有其它的事情在隐瞒自己吗?
想到这里,白玉瑄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才不安地问了一句:“长离是不肯说吗?还是有什么顾忌?”
“瑄儿,你若是知道了那名大祭司跟姑姑的关系,就不会这样怀疑大祭司了。”无奈之下,子书长离本来不打算说出来的事情,最终也还是没瞒住,无奈之下才将自己的头与白玉瑄的头抵在一起,目光交错地浅笑着说道、“关系?大祭司与我娘的关系?”白玉瑄更加不解了,自己的娘亲跟这个大祭司怎么还能有关系呢?大祭司不都是终生不嫁或者说是不娶的孤家寡人吗?这样的人跟自己的娘亲又怎么可能有关系呢?
而子书长离在她目光的尽头,微微一笑解释道:“大祭司在成为正式的祭司之前是一名贵族,同时也是姑姑订了亲的未婚夫。当年姑姑逃离于单的事情他也是知情的,当时为了不连累他的家人,姑姑狠心丢下了他一个人先逃了。大祭司伤心之下,这才通过层层努力,成为于单国最优秀的祭司的。”
说到这里,子书长离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恍惚,之后继续说道:“其实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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