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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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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时,西索阿瑞冷笑一声,而后说道:“不要急,该知道的都会让你知道,但不是现在,十天之后,我们扶羽圣教会举行立教大典,到时候,还希望池谷主能前来捧场!我们走!”
西索阿瑞知道此地也绝非久留之地,而且看样子今晚也就到这了,再打下去,也占不了便宜,不如赶紧先走了再说。
一声令下之后,西索阿瑞和勒玛扎贡双双飞身而起,其余为数不多的几个紫衣人,也纷纷跟在了后面。
池中天大急,正要拔脚追上去,却被池远山给拽住了。
“别追了,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武功不低,我一时难以取胜,而另外那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此算下来,我们占不了便宜!”
说完这句话,池远山又摇了摇头,最后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池中天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毕竟自己功力尚浅,也无话可说。
这一刻,池中天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如果自己的身手能像父亲那样,那么今晚一定不会是这个结局!
不过,不满归不满,既然池远山说要回去,那池中天也没办法。
西索阿瑞他们走了,池远山他们也走了,闹哄哄的德隆钱庄,一下子又平静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后院动静这么大,怎么没看到钱庄里的伙计和先生出来呢?
这是因为他们有规矩,无论后院发生什么,钱庄里的人一定不要露面,钱庄里的人只负责生意,其他的一概不过问。
不过今晚,他们就有些麻烦了。
就在池远山和西索阿瑞分别离开不久之后,“砰砰砰!”一阵砸门声,惊醒了今晚在钱庄内值守的人。
几个伙计还有几个护卫披着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护卫暴喝一声道:“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有事明天再来!”
睡得好好的,忽然被惊醒,无论是谁都不会舒心。
第一百六十八回…钱庄遭灾
门外没有说话的声音,敲门声倒是一直不停。
这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被惊醒了,刚才那个暴躁的护卫此时更加愤怒,一边往前走了一步,一边说道:“敲什么敲!哑巴吗!不会说话啊!”
这时,敲门声终于静止了,但是转瞬而来的,却是比这个护卫更加暴躁的声音:“开门!我们是巡防营的!赶紧开门!”
“啊!”里面的人一听是巡防营的,都十分吃惊,这巡防营平素里是用来保护歙州城安全的,怎么今天跑到城里来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这门,还是不得不开的。
一个伙计赶紧把衣服一拢,然后便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哐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瞬间就冲进来十数人。
“点灯!”
最先进来的人,刚刚站稳,便沉声命令道。
很快,几个人手脚麻利地将屋内的烛灯点燃,一时间,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顿时灯火通明起来。
几个伙计此时还是睡眼朦胧,猛然一下子有了强光,十分不适宜,纷纷用手捂住了眼睛。
“哎呦,几位军爷,这深更半夜的,有何贵干啊!”
一个年纪大约五十上下的人,一边用手拢着衣服,一边碎步小跑,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这些不速之客,正是刚刚和池远山见过面的歙州巡防营的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陈通。
根据之前池远山所交代的,他们一直守在这附近,一直等到刚刚池远山发了信号,他们才冲了进来。
“你们这老板在哪啊!”陈通一手扶着刀,面sè威严地问道。
年纪稍大的伙计赶紧弯着腰答道:“我们老板不在这里,小的是这里的掌柜,赵三,这位爷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行。”
陈通先是扫视了一下屋内的人,发现只有几个伙计还两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便冷笑一声说道:“有人说你这里是个贼窝,与贼人有勾结,我们特来查验一下!”
那赵三一听这话,喉咙里咕嘟一声响了一下,而后赶紧连连摆手说道:“这位军爷,可不能乱说啊,这是没有的事啊,我们这钱庄可是正经的地方,怎么会和贼人勾结呢!”
陈通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径直朝前走,先是沿着房屋绕了一圈,接着走到柜台一侧,那里有一扇门,正是通向后院的门。
陈通看了看这扇门,发现上面拴着一条粗大铁链,上面还套了一把锁,这很是奇怪。
“这门怎么还锁上了?”陈通指着铁链说道。
赵三赶紧走了过来说道:“这是后院,是我们东家平时住的地方,从来都是锁着的,东家吩咐过,谁都不许进去。”
陈通仔细看了铁链半天,而后问道:“这锁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赵三看了陈通一眼,点点头说道:“是啊,东家的吩咐,我们哪敢不遵从!”
“哦!”陈通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便转身走开。
赵三看到陈通离开了这扇门,心里如释负重。
“噌!”忽然之间,陈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腰间的刀,然后猛地一转身,朝铁链劈了上去。
陈通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好歹也是巡防营的军官,力气总是大于常人的。
铁链哪里禁得住陈通全力的的一劈,“哗啦!”一声,应声而断。
陈通的动作太快了,等到铁链断掉的时候,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赵三。
“nǎinǎi的!你想干嘛!”一个护卫暴喝一声,就朝着陈通走了过去。
“哗啦!”一阵声音过后,巡防营的十多个士兵纷纷拔出腰刀,站到了陈通的前面,而后将刀举了起来,冷冷地瞪着那个护卫。
“敢在我们队长面前放肆!你活腻味了吧!”一个士兵大声喝斥道。
那护卫一看架势不对,便停下了脚步,而那个赵三,更是赶紧跑过来,一边不停地弯腰行礼,一边笑着说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赵三既然是这里的掌柜,那自然要比一些莽撞之人懂得多的多。
巡防营虽然不是衙门里的人,但却比衙门更难惹,当兵的大多粗野,根本不跟你讲道理,所以这些人轻易不要得罪,否则这些巡防营的人一旦发起疯来,连县令也不放在眼里,赵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深更半夜怎么会撞上这么一群爷。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先是跑到柜台里面摸索了一阵,接着又跑了出来,手里已然多了一个小包。
他将手中的小包递到了陈通的手里,乐呵呵地说道:“这位军爷,下面的人不懂事,您别见怪,这点意思您拿着,明天一早带弟兄们去喝茶!呵呵!”
陈通低头一看,手掌一扫,赵三手里装着银两的布包,就被扫到了地上。
陈通不是不爱钱,向他们这样在巡防营的,一个月的军饷也没多少,而且因为不在城里呆着,想捞油水都捞不到,指望加官进爵就更别想了,军队里升官,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不积累个几年的功勋,不立点什么大的功劳,基本没戏。
但是今晚这钱,他却不敢要,因为这是池远山安排他做的事情,他如果收了这钱,就没法做了。
池远山是谁,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池远山是武林中人,而且看这岁数,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武林中人不能惹,这是共识,因为你一旦惹了他,你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混账!”陈通一边骂了一声,一边转身就推开了通往后院的门,一脚就跨了出去。
身后几个士兵,也赶紧举着烛灯,跟了出去。
“唏!”刚开始陈通还没看到什么,等到士兵们举着烛灯出来以后,他才看清一切。
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地上躺着七八具尸体,横着竖着,什么姿势都有,血迹也满地都是。
饶是陈通身为军官,也是吃惊不已。
现在没仗打,尤其是在歙州,除了偶尔有小股山贼之外,一年到头巡防营可能也没一点事可做。
“这是怎么回事!说!”陈通用刀指着地上的尸体,扭头问道。
赵三和随后出来的人一看,差点吓的魂儿都没了。
第一百六十九回…顺手牵羊
刚才后院一团乱的时候,这些人也不是没听到,只是因为之前已经有过吩咐,这后院无论多乱,钱庄里的人都不要参与进去,所以刚才这些人才一直呆在里面,没有动。
不过,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想不到,后院里居然有着这么多尸体,而且看样子像是刚刚才被杀死的。
“问你话呢!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士兵上前一把抓住赵三的肩膀,厉声喝问道。
赵三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拳,连连拱手说道:“军爷啊!这。。。这。。。这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赵三说的这倒是实话,不过他这实话,别人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显然,巡防营的人是不信的。
“去你的吧!这话留着骗鬼去吧!”陈通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回手从腰间抽出一条铁链锁,扔到地上喝道:“绑起来!带走!”
几个士兵手脚麻利的将铁链捡起来,而后就要去捆他。
赵三一看要捆他,赶紧不停地求饶,旁边的伙计和几个守卫虽然有心帮他,但是在巡防营的面前,谁也不敢冒这个头,万一惹了他们,他们回去再叫来一群,那不麻烦了。
几个士兵才不管赵三喊得多凄惨,直接上手就给绑上了,而后又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将这家钱庄查封!然后速速前去衙门,通知县令大人,让他派衙役和仵作前来!”
“是!”几个士兵得令后,纷纷开始各自行动。其中两个人,拽起赵三就往外拖。
赵三一看自己是逃不掉了,只得一边扭头挣扎,一边大声对着那些伙计说道:“去找鲁总管!”
这一夜,钱庄算是倒霉了。
这一夜,倒霉的当然不止他们了。
西索阿瑞和勒玛扎贡等人离开钱庄之后,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便只好在歙州城南的一处客栈中暂时落脚。
“啪!”西索阿瑞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每次都会被他们找到!德隆钱庄是我们的秘密联络点,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勒玛扎贡也是恼怒不已,但是头脑中也是一团浆糊,一点思绪也没有。
“会不会是蓉妖说的!”勒玛扎贡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说道。
“蓉妖?”西索阿瑞用疑惑地口吻重复了一句。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西索纳德只顾着自己逃命,把蓉妖扔下来,以蓉妖的武功,想从池远山手里逃脱,那基本没可能。
其实他还是高看蓉妖了,对付蓉妖,战鹰就足够了。
“对啊!她一直没有回来,肯定是被抓住了!”勒玛扎贡说道。
“不可能!蓉妖是我带到中原的,一直跟着纳德办事,不会的!”西索阿瑞好像不相信勒玛扎贡所说的话。
勒玛扎贡想了想说道:“难道有内jiān?”
勒玛扎贡这一句不要紧,直把站在周围的紫衣人都吓了一跳。
除了西索阿瑞和勒玛扎贡之外,这里就只有那些紫衣人了。
禹成漠之前被西索阿瑞派出去办事了,所以也不在这里,既然勒玛扎贡怀疑有内jiān,那肯定就在他们之间了。
西索阿瑞用手推了推面具,而后坐在了椅子上,想了一想之后说道:“不会,不会有内jiān!”
西索阿瑞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周围站着的人听得,听到这句话,周围的紫衣人明显都松了口气。
“算了,我估计,德隆钱庄是保不住了,池远山既然找到了钱庄,想必对那里的财物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了。”勒玛扎贡叹了口气说道。
西索阿瑞道:“那些东西都好说,我们也不缺钱,问题是这个地方被发现了,以后我们在歙州城又要重新建立联络点了,这可是个麻烦事!”
勒玛扎贡道:“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立教大典弄好,至于歙州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哼!池远山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你安排人,马上回老家,让留守在那里的怨天和问天带领三百暗羽卫前来!”
“教主!你让暗羽卫前来做什么?”勒玛扎贡很惊讶地反问道。
“哼哼!没什么,以前我们闹得动静太小了,现在我准备闹个大的!”西索阿瑞语气不善地说道。
勒玛扎贡赶紧说道:“教主!不可啊!暗羽卫使我们花费十几年才训练出来的,那可是我们手里的底牌啊!”
西索阿瑞冷冷地说道:“不用顾忌,我们训练他们就是让他们为圣教出力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把他们视作底牌,这事不用商量了,天亮了你就去办,另外,明天午时一过,你就准备马车,我们去金竹山!”
“是!”勒玛扎贡知道此时西索阿瑞心情极为烦恼,而且眼看自己也劝不了他什么,索xìng也就不废话了。
。。。。。。
“父亲,都怪孩儿学艺不jīng!”回到承齐侯府之后,池中天一点困意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情景。
傲霜雪和战鹰等人也都没有睡,他们一直在等着池远山等人回来。
“天哥!别这么说,咱不跟他们比,那些老怪物一个个的都练了几十年的功夫了,你不如他们是正常的!”傲霜雪安慰道。
池中天虽然心里也知道这么回事,但是终究还是难以释怀。
池远山笑了笑说道:“你不必自责了,我今天看你的功夫,比在谷里大为jīng进,我传授你的内功和武艺,你要一刻不停地加紧修炼,那雁落七剑更是不能落下!”
“爹你放心!我一定勤加苦练!”池中天信誓旦旦地说道。
“哈哈,今天虽然没给你二师兄报成仇,但是收获也不小!”池远山忽然愉快地说道。
“谷主,有什么收获?”战鹰显然来了兴趣。
“那德隆钱庄里藏得钱财宝物什么的,就归我们了!哈哈哈!”池远山说完之后,爽朗地笑了几声。
“哦?德隆钱庄的财物?那怎么会归我们呢?”战鹰十分不解。
“好了,今夜大家累了这么久,先去休息吧,明rì即见分晓!”说完之后,也不管众人的反应,转身就离开了屋子,回去休息了。
第一百七十回…无能为力
歙州城不算什么大城市,但是经济还是比较繁荣的,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承齐侯当年的政绩。
这里的有钱人不少,既然有钱,这钱总是放在家里,那肯定不合适。
所以,很多人就想着要把钱存到钱庄,歙州城里总共有三家钱庄,其中德隆钱庄算是规模较大的了。
德隆钱庄和周边几个城市的钱庄都有汇通的关系,换而言之,你把钱存在德隆钱庄,拿着德隆钱庄开的庄票,去别的城市的钱庄,也一样能把钱拿出来,这样一来,就大大的方便了出门做生意,而又不方便随身携带大量银钱的人了。
但是今天,这些人却很纳闷,好端端的德隆钱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开门呢?
不仅如此,而且钱庄门口还站着很多官差,一个个横眉竖眼地,眼睛都快看到天上了。
“官爷,我想问问,这钱庄是怎么了?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进去啊!”一个穿着管家样式衣服的人,壮着胆子前去问道。
“你进去干嘛?”一个官差没好气地问道。
“当然是存钱了。”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存钱?你真敢来啊!你知不知道,这家钱庄与歹人有所勾结,现在这里发生了命案,县令大人有交待,查封钱庄,立案调查!”官差一口气说道。
“啊!”顿时,人群中开始爆发了一阵议论。
“这里与歹人勾结?”
“天啊!我的钱可都还存在里面呢,可别让衙门给充公了!”
一时之间,本来是高高兴兴来存钱的人,脸上登时yīn云密布。
“行了行了,别问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耽误事了!”官差冷喝道。
与此同时,县衙中的县令,也见到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此人名叫鲁正开,是德隆钱庄的二掌柜,昨夜他恰好回家休息,因此也就避免了一场小灾。
赵三被抓走之前,就嘱咐下面的伙计去找这个鲁总管,伙计也没敢耽搁,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去鲁总管家里把他叫了出来,将事情的始末原委一一说清。
还好巡防营的人只是将赵三抓走了,没有为难下面的伙计。
鲁正开一听,这还了得,于是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大早就跑到衙门里去找县令了。
鲁正开在德隆钱庄是负责对外的,与县令大人更是相熟,要知道,在一个地方开钱庄,不跟当官的搞好关系,那你这钱庄可没法开。
“胡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钱庄何时与歹人有过勾结!”身穿黑sè绣袍的鲁正开,正一脸焦急地对县令说道。
歙州城的县令名叫胡传海,年纪在四十上下,身形不胖不瘦,面相很有jīng神,他这人,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但也兢兢业业,自他上任以来,歙州城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鲁掌柜先别激动,这事儿。。。唉。。。这事可不是我要弄出来的!”胡传海说道。
“胡大人这是什么话,这歙州城里,没有你胡大人之令,哪个敢深更半夜到我们钱庄去找麻烦!”鲁正开显然是不相信这套说辞。
胡传海将鲁正开让到椅子上坐下,而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缓缓说道:“鲁掌柜,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可知道昨夜去你钱庄的人,都是什么人吗?”
鲁正开想了一想说道:“据我们那的伙计说,是巡防营的人!”
胡传海道:“正是巡防营的人,鲁掌柜你想想,这巡防营向来是负责守卫歙州城防安全的,这城里的事,他们是从来不去管的。。。。。。”说到这里,胡传海故意停顿了一下。
鲁正开不耐烦地说道:“胡大人,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
胡传海呵呵一笑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得罪过侯爷?”
鲁正开一愣,嘴里念叨了一句:“侯爷?哪个侯爷?”
胡传海道:“歙州还有几个侯爷?当然是承齐侯了!”
鲁正开被这话吓了一跳,他赶紧说道:“不可能啊!我们连承齐侯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得罪过他呢!”
“你确定没有?”胡传海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句。
“确定!我们都是做些小生意的,承齐侯的名头我们早有耳闻,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与我们有过什么摩擦?”鲁正开说道。
胡传海听了鲁正开的话,心里也是默默地认可了,这话有道理,承齐侯在歙州,那就是万人景仰的角sè,怎么可能与一个小小的钱庄有什么矛盾。
“这么说来,这事就奇怪了,我明说了吧,吩咐我这件事的,就是侯爷!”胡传海说道。
“什么!”鲁正开十分震惊。“这怎么可能!承齐侯干嘛与我们过不去!”
这时,胡传海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问道:“当初侯爷只是让我派遣一些jīng兵,交予一个姓池的谷主调遣。。。这个。。。你可认识一个叫姓池的谷主?”
鲁正开一听这话,更加有些摸不着头脑,“谷主?哪里的谷主?”
鲁正开虽然是德隆钱庄的二掌柜,但是却和扶羽圣教内部不挂钩,他只是一个从外面请来打理钱庄的人而已,当然不知道池远山是谁了。
“哎呀,胡大人,你这把我弄的越来越糊涂了,绕了一大圈,我还是没明白,你就说吧,我们钱庄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开张!”鲁正开听胡大人说的自己都听不懂,索xìng也就不问这些了,直截了当的将关键的问题说了出来。
胡传海一听这话,原本还面带笑意的脸登时一收,变得十分威严。
鲁正开还没闹明白这胡传海突然变脸是怎么回事,胡传海又继续说道:“开张?你们德隆钱庄的后院昨夜发现了好几具尸体,我没找你问个明白就不错了,你还想着开张!”
鲁正开一听这话,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去。
小伙计倒是也告诉鲁正开这件事了,只是鲁正开一心顾及钱庄,没把这事放心上,现在被胡传海提了出来,他这才想起来是这件事,顿时浑身冒汗。
钱庄里有死人,这可不是小事。
鲁正开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好好的后院,怎么会有死人呢?
后院平时根本都没有人去,钱庄里的人都住在前堂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七十一回…一语中的
见鲁正开久久不说话,胡传海眼珠子一转,继而说道:“我说,你也别想了,这事我帮不了你,如果你真想让钱庄重新开张,你只能去找侯爷了,你得先知道你究竟哪里得罪了侯爷才行啊。”
“啊。。。啊。。。”鲁正开正在低头思索,被胡传海这一番话给点醒了过来,一边连连点头称是,一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胡传海也没挽留,毕竟鲁正开只是和他相熟,但谈不上有什么过命的交情,更重要的是,鲁正开以前也想过用银子来贿赂胡传海,但是都被拒绝了,胡传海这个人没什么大的野心,但是做人却小心翼翼,他深知“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的道理,为了能让自己的官做得长远一些,他从来不收受贿赂。
而今天恰好发生的这件事,更让胡传海觉得自己很英明,承齐侯自己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如果得罪了承齐侯,那就不仅仅是做不成官这么简单了,说不好自己的小命都得丢掉,反正没收过鲁正开的钱,这让胡传海也心安理得。
送走鲁正开之后,胡传海哼着小曲,先是喝了一口茶,又砸了咂嘴,而后就起身回到了县衙后院自己的住所处。
鲁正开一无所获地从县衙出来之后,脑袋一个变两个大,现在钱庄被查封,里面的那些尸体至今还没个说法,换句话说,即便最后钱庄能重新开张,估计也没人敢来了。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鲁正开叹了一口气,举步朝前走去。
。。。。。。
承齐侯府。
“爹!他们回来了!”池中天走进池远山的房间,对正在喝茶的池远山说道。
“哦?”快让他们进来!池远山放下茶杯,站起来说道。
没一会儿,几个寒叶谷弟子就抬着两口大箱子走了进来。
池中天等他们进来之后,反手把门关上,之后问道:“这箱子里是什么?”
池远山哈哈一笑,而后大手一挥说道:“打开!”
几个寒叶谷弟子手脚麻利地将箱子上的铜锁用刀劈开,而后刀尖往上一挑,盖子就被挑开了。
“嘶。。。”看到箱子里的东西之后,池中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箱子里没别的,全都是黄灿灿地金元宝。
池远山显然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因此脸上除了笑眯眯之外,并没有太多异样的表情。
“你们辛苦了!”池远山说着,从箱子里拿出几个金元宝,而后说道:“这些拿着,去休息吧!”
几个寒叶谷弟子吓了一跳,这一个金元宝看起来至少得有十几两,这可是很多人一年都挣不到的。
几个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伸出手去接。
池远山此时朝池中天递了个眼神,池中天刚从惊讶冲回过神来,恰好看到池远山的眼神,而后马上就明白了。
他走过去从池远山手中接过金元宝,而后走到几个弟子面前说道:“各位师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气,谷主也是你们的师父,跟自己的师父客气什么,来,拿着!”
说着,池中天抓起其中一个弟子的手,把金元宝塞进了他的手中。
池中天这么一说,几个弟子马上就坦然了,说的也对,池远山名为谷主,实际上也是他们的师父,既然是师父赏赐的,那就拿着吧。
“多谢谷主,多谢公子!”几个弟子将金元宝拿到手里之后,一边弯腰行礼道谢,一边走了出去。
待到几个人都离开后,池远山好奇地问道:“这些就是从德隆钱庄里弄来的?”
池远山哈哈一笑道:“当然了!”
池远山一早就吩咐几个寒叶谷弟子,前去德隆钱庄,之前他已经让承齐侯和县令打过招呼,寒叶谷弟子去德隆钱庄的事,那些衙役不用过问。
这几个弟子去了之后,就开始在钱庄的内堂找金库,据池远山推测,钱庄的金库一般是建造在地下的暗室里,这对于池远山来说,是小菜一碟了,武林中人,谁还不会建造个机关暗室。
没费多大劲,几个寒叶谷弟子就找到了隐藏在一间杂物室地下的暗室。
再之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将金库里所藏的金子,装进箱子里,抬了回来。
“爹,我们要这么多钱干嘛?”池中天不解地问道。
池远山面sè一整说道:“当然有用,只不过现在暂时还没用,一会儿你去把战鹰叫来,让他找个隐秘的地方将这些金子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池中天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说道:“好,我这就去!”
等到战鹰将金子抬出去之后,时间也快到了正午。
承齐侯先是招待池远山等人吃了一顿饭,而后承齐侯便出门办事了。
午后的时候,玄天派的玉虔道长又来了,先是将一封信交到了池远山的手里,接着又感谢了一番前rì的相助,而后便离开了。
池远山屋子里之后,看了看这封信,接着眉头紧紧地一皱,接着便将池中天,战鹰以及赵秉容等人召集到了一起。
等到众人来了之后,池远山便说道:“扶羽圣教送来了一封帖子,十天之后在金竹山举行立教大典,他们邀请了中原几大门派还有一些颇具实力的武学世家。”
“请这么多人干什么?”池中天不解地问道。
“是啊!按照现在的势头来看,这扶羽圣教可不是什么好货sè,据我所知,扶羽圣教这段时间一直在各地蠢蠢yù动,干了不少坏事,甚至已经引起了一些门派的注意,照理说,他们没有理由会邀请这么多人啊!”战鹰在一旁说道。
听了这话,众人都低头一阵沉思,似乎也想不通这个道理。
片刻之后,池中天抬起头来说道:“我觉得,会不会是。。。。。。”
池远山见池中天停顿了一下,便问道:“有什么就说,不必拘束!”
池中天吐了一口气说道:“也许。。。也许武林中有一些门派,是和扶羽教所交好的?”
“一语中的!”池中天说完这句话,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池远山就开口说道。
第一百七十二回…参加大典
池中天这句话,仿佛让众人豁然开朗。
“公子这话有理,说不定中原武林中,有门派和这个扶羽教交好呢!”战鹰随口附和道。
池中天见池远山和战鹰都赞成他的观点,便继续说道:“就我们所知,扶羽教的人已经得罪了我们还有玄天派,如果他不是与其它门派有交好的话,仅凭他们,是绝对不敢如此大张旗鼓地举行什么立教大典,更不会如此声张,否则的话,如果以我们和玄天派的实力,砸了他们的什么大典,岂不是轻而易举?
此时,赵秉容插嘴道:“师父,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池远山一愣,印象中,赵秉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说过话。
“说,什么时候还学的这么客气!”池远山笑骂道。
赵秉容面sè一整,接着说道:“师父,师弟的仇,将来我们可以报,一年不行就两年,现在,我觉得我们是不是不要再参与到扶羽教的事情里,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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