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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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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天虽然如今在武林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可是朝廷中他的人脉也是越来越少了,刘迎辉已经被派往外地任职,当年神武龙扬卫的人也都不京城了,数来数去,能帮忙的,也就只有雍门子狄了。

又回到雍门子狄家的时候,他见到了雍门子狄和雍门震两人。

“池兄,我就知道你还得来。”一见到他,雍门子狄就说了一句。

三件要事

池中天先跟雍门震打了个招呼,随后说道:“我已经派手下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了,相信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此外,我也让人去怀县打听一些消息了。”

“池兄果然睿智,这两个确实是最关键的。”雍门子狄说道。

“去小路上查踪迹,我可以派我的手下,去怀县,我可以让我江湖上的朋友出面,但是在京城之中要查点事情,我只能来求你了。”池中天诚恳地说道。

“哈哈哈,这话说的,其实我也很愧疚,没能把邵津给带出来,还是你面子大。”雍门子狄由衷地说道。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无非是博弈罢了,有得就有舍。”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老夫也可以帮你,虽说老夫现在已经致仕了,但好歹还有几分薄面。”

“那就多谢老太傅了!”池中天感激地说道。

“池兄,别兜圈子了,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知道几件事,第一,温如平时花钱是不是大手大脚,前阵子有没有出过什么事,是不是急需一笔钱,第二,怀县的官员之中,有没有温如的亲戚朋友,或者是他哥哥的朋友,最后,我想知道温如的家里是什么样的。”

前两件事,雍门子狄倒是可以理解,唯独最后一件事,他有些不太明白。

“池兄,你打听他家,是要?”

“这你都不知道?池中天是要悄悄到他家去打探!”

随着声音传来,陆惜香端着一个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惜香,怎么每次你都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雍门子狄说道。

“谁偷听了?我不过是刚好路过罢了。”

“哎呀,雍门夫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池中天客气地说了一通,却遭来陆惜香的一阵白眼。

“池中天,不说我吧,你自己听了你自己的话,是不是觉得恶心啊?”

“惜香,不得无礼!”雍门子狄赶紧说道。

“哈哈,确实有点。”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就是了,好好说人话不会说,非得说这些,有意思吗?看你大老远来了,特意煮一碗汤给你喝,来吧,消火的。”

把汤放下之后,陆惜香就坐在了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般来说,家里有客人,除非客人也是带着女的来的,不然的话,家中的女子是不能出面陪客的。

但陆惜香从来不管这些,这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跟没有是一样的。

“惜香还是了解我,确实,我打算让人到温家去看看。”

“为什么?”雍门子狄好奇地问道。

“我怀疑,那些失窃的税银,应该就在温家。”

“怎么,你怀疑是温如抢了税银?”

“就算不是他抢的,税银也一定在他手里。”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很显然,用税银陷害邵津,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能栽赃邵津,又能把税银的罪名转移到邵津身上,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陷害他。”

听完池中天的话,雍门子狄和雍门震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半天之后,雍门子狄才说道:“池兄,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毕竟是猜测,而是,就算真是温如把税银弄走了,他也不会放在家里的。”

“不,他肯定会放在家里,因为这东西他不敢放在外面,他一定要放在一个自己随时能看到的地方,不是说他现在中风了吗?一个中风的人,只有把东西放在家里,才最安全。”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帮你就是了,回头我找个常去温如家的人问问就行了。”

“明天,这三件事我都要知道。”

“第三件可以,前两件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我查这些事情,不能太过明显,所以会慢一些。”

“我只有五天的时间,我还得赶回去准备我的婚事。”

“我一定尽快,你放心!”

“好,那我就告辞了,明天我等你的消息。”

“池兄,留下来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雍门子狄挽留道。

“算了,等我成亲那天,咱们好好喝,我还得去一趟别的地方。”

“也罢,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我送送你。”

从雍门家出来之后,池中天的心情也好多了,他相信假的真不了,早晚都能抓到破绽。

第二天一大早,雍门子狄就派人给池中天送了一封信,里面是一张图纸,画得歪歪扭扭,但显然能看出来是一户人家的地图。

当然,肯定是温家的地图了。

中午时分,叶落回来了。

池中天派他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但叶落回来之后告诉池中天,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肯定是被人清理过了。

这条线索看来是找不到了,池中天很是沮丧,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好消息。

先前,他请金驰派几个地头熟的人去怀县打听,打听出了一个让池中天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竟然是温如的表弟。

说起来,也是巧合,烟云堂派去的这个人,在当地人头很熟,到了怀县就请朋友喝酒,席间,朋友就叫了一个人来坐陪,而这个人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姓张,和京城的安康侯是亲戚。

而安康侯,就是温锦温如兄弟的父亲。

这件事,池中天昨天还特意请雍门子狄代为打探,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只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别的也打听不出来,怀县县令已经被罢官了,至于税银丢失的事,也没几个人愿意谈论,大多是闭口不谈,或者是一句不知情。

送走了烟云堂的人之后,池中天马上把叶落给叫来了。

“叶落,这是温家的地形,你看看,晚上走一趟。”说着,池中天把纸递给了叶落。

看了几遍之后,叶落就把纸随手给撕成了随便,掌心用力一握,碎纸就成了粉末。

“庄主,主要到什么地方去查?”

“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能去的地方都去。”池中天嘱咐道。

第两千一百零九回…刚知便来

“庄主,属下明白,您放心。。”叶落说完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这件事‘交’给叶落去办,池中天就放心多了。

叶落出去之后,就马上去准备了,他知道池中天给自己安排的这件事很重要,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到了半夜,叶落就悄悄地出去了,他是翻墙离开的,没人注意到,除了池中天。

池中天看着叶落离开之后,也回到房中换了一身夜行衣,随后就离开了。

京城里不比其他城镇,即便到了夜晚,也能遇到一些巡夜的士兵,当然这难不到叶落。

没多久,叶落就来到了温家。

温锦和温如是兄弟俩,他们兄弟俩都没有成亲,但因为他们的父亲安康侯体弱多病,所以这兄弟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这两人整天无所事事,温如好歹还有一份差事,温锦就更差劲了,什么事儿都不干,每天就是‘花’天酒地,朝廷发的那点例银根本不够,没钱了他就去找他爹要,找了几次他爹也给不起了,他就想办法找别人借,起初有人看在他和太子是亲戚的份上,还多多少少的会给一些,到后来发现太子根本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索‘性’就不借了。

这个时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进入梦乡的时候了,可对于温锦来说,此时正是玩乐的好时候。

他的屋子很大,因为他屋子里的‘床’特别大。

并排至少能容纳十几个人同时睡觉。

按风水来说,卧房都不能太大,因为太大的卧房,聚不了人气,容易让人的‘精’气神过分消耗,以至财运气运都不佳。

但温锦不管这些,因为他有个爱好,就是叫上四五个‘女’子,来陪自己睡觉,每一晚都是如此。

起初他还‘花’钱从外面的青楼里找,现在没什么钱,他就把眼睛盯在了家里的丫鬟上,所以温府的丫鬟是苦不堪言,却也反抗不得。

“你俩快点,磨蹭什么呢!”

温锦光着上身,半躺在‘床’上,正盯着两个在脱衣服的‘女’子。

这两个‘女’子也是温家的丫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没办法。

就在这两个‘女’子将衣服刚刚脱掉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找死呢!”

在这个时候,没人敢来打扰温锦,谁来打扰,谁就是不想活了。

敲‘门’声没有停,而且还更加急促了。

“去,看看是谁!”温锦说道。

刚刚脱下衣服,这马上又得穿上,不过这俩丫鬟却很开心。

“侯爷!”

俩丫鬟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温锦的父亲,安康侯。

安康侯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看就是侯府的护卫。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安康侯六十多岁,本来身体还行,但这俩儿子不争气,非但不能孝顺他,反而还得拖累他。

“谁啊?”

温锦这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等他穿上衣服下‘床’的时候,就看到了安康侯。

“爹?你怎么来了?”

安康侯看到温锦衣衫不整的样子,再扭头看看两个脸‘色’不对的丫鬟,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下去。”

“是,侯爷。”

等两个丫鬟下去之后,安康侯慢慢往前走了几步说道:“你真是个‘混’账东西,你喜欢‘女’人为什么不找个正经姑娘成亲?家里的丫鬟也敢染指,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忌讳吗!”

“爹,什么忌讳不忌讳的,伺候人的就是伺候人,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那是伺候,陪我睡觉也是伺候,这事儿你别管。”

“你!”安康侯一生气,连连咳嗽了几声,他身后两个护卫赶紧走过来将他扶到了桌旁坐下。

“你看你,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吓跑什么,喝点水。”温锦走过来给安康侯倒了一杯茶,但是安康侯根本没喝。

“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我听说你弟弟中风了?怎么回事!”

温锦一愣,然后答道:“哦,你说这事儿啊,是啊。”

“是啊?温锦,你弟弟中风了,这么大的事你非但不告诉我,而且自己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心情在这玩‘女’人,你还算个人吗!”

“爹,你知道什么,这事儿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不管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温如呢?他在哪儿,我要去看看。”

“爹,他中风了,躺在‘床’上也不能说话,你别去了,免得伤心。”

“别废话,前面带路,你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

看着安康侯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温锦大气不敢出,谁知道老头儿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

“好,既然要看,那就看吧,不过,只能你自己跟我进去,他俩不行。”

“前面带路!”

“走走,真是拿你没办法。”

温锦回到‘床’边将剩下的衣服穿好之后,就带着安康侯出去了。

温家并不算大,四进院落,温锦径直带着安康侯来到中间一进院落,在靠左边的一间屋子‘门’前,停了下来。

“爹,弟弟就在这里。”

安康侯看了一眼,怒声问道:“中风了,为什么黑灯瞎火的?不知道找几个人陪着吗?”

“你别喊,跟我进来!”温锦赶紧拽着安康侯就进去了,临进‘门’的时候,还让那两个护卫就等在‘门’前,不准进去。

进去之后,一片漆黑,温锦十分熟悉地找到了烛灯,点燃之后,屋子就亮了起来。

突然亮起来的灯光,让安康侯的眼睛十分不适应,他‘揉’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缓过劲儿来。

“兄弟,咱爹来看你了。”

屋子里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安康侯走近一看,果然是温如。

温如此时闭着眼睛,脸‘色’十分苍白。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安康侯看到温如这幅模样,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从外面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成了这个样子。”

“二小子,二小子!”安康侯喊道。

喊了几声,躺在‘床’上的温如根本没有反应。

“您就别喊了,他一天没几个清醒的时候,让他睡吧。”

第两千一百一十回…竟是死尸

说着,温锦就给温如盖好了被子。。“找大夫了吗?”

“找了,可是看不好。”

“这也不像中风啊,中风也不会总是昏‘迷’啊?”安康侯好奇地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找了大夫都看不好。”

“没有去请太医?”

“爹,您别说风凉话了,就你儿子我这张脸,请的来太医吗?”

“‘混’账东西!那你不知道早告诉我!”

在安康侯心里,温锦和温如虽然都是他儿子,虽然都不怎么争气,可是他还是稍微偏向温如。

一来温如是小儿子,俗话说,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其次,温如多少在禁卫军里谋了个差事,也算有个正经事,比温锦强多了。

“告诉您有什么用,现在京城里谁给咱家面子?爹,你老了,太子现在根本看不上咱们,以前那些人多少还顾及一些,现在,哼哼,都知道咱家跟太子扯不上什么关系了。”

安康侯被这句话说的心里又是一阵疼,确实,自从德王当上太子之后,他们家就一天不如一天,本以为德王当上太子,他们多少能沾光,不了光没沾上,还倒贴了不少,原本给的例银,减少了一大半,本来安康侯还想着这辈子能不能封个王什么的,现在能把这个侯爷的爵位坐稳就是不错了。

“别的事咱们可以忍着,可是你弟弟这命都快没了,还忍什么,我这就进宫,我去找皇贵妃,让她给温如安排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

“爹,您就别去找不自在了,那太子肯定跟皇贵妃之间都通过气了,人家是母子同心,母以子为贵,皇贵妃正准备着以后当太后呢,这个节骨眼上,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可是她亲弟弟,让她帮着找个太医,能有什么!”安康侯气愤地说道。

“行,你要不信你就去,看看你儿子我说错没有。”

“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你弟弟这里,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缺人,我去找太医!”

说完,安康侯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等到安康侯离开之后,温锦忽然长吁了一口气,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温如,摇摇头就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后,一个人影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正是深夜前来的叶落。

叶落刚才一直在房顶,只是温锦和安康侯之间的对话没有听太清楚。

不过,他现在已经心里有数了。

没猜错的话,这个温如应该是在装病。

不然的话,温锦怎么还有心思玩‘女’人?

而且,安康侯身为他们俩的父亲,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叶落准备到别处看看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屋子里没人,何不亲自进去一探究竟?

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正好还可以吓吓他,如果做了亏心事,说不定真能吓到他们。

主意打定,叶落就把脸‘蒙’上,走到‘门’前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就轻轻推了推‘门’。

一推之下,‘门’就开了。

他闪身进去之后,就往四周看了一圈,叶落不是普通人,黑暗之中虽然不至于说什么都能看到,但看到一些依稀的影子还是没问题的。

走到桌子旁,伸手往前一‘摸’,烛灯就被他拿在了手里,然后掏出火折子就给点着了。

举着烛灯再一次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里陈设特别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床’上躺着温如,叶落举着烛灯靠近之后,就把烛灯往前举了过去。

饶是叶落胆大,眼前的一幕也让他‘毛’骨悚然。

躺在‘床’上的温如,双目紧闭,脸‘色’在灯光下都能看到十分苍白。

这活脱脱就像是一具尸体。

叶落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将烛灯放在一旁,仔细地看了起来。

他先是盯着温如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掀开被子,将温如的手拿了出来,手指轻轻搭在了上面。

当年在寒叶谷的时候,叶落就学过号脉,但并不‘精’通,但这几年他一直跟着毒郎中沈斻学习把脉,如今,一些简单的症状,已经逃不出他的法眼了。

但是,当他把手指搭上之后,还没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叶落突然就好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

然后,他搓了搓手指,再一次搭在了温如的手腕上。

这一次,他终于确信了。

这哪里是个中风的病人!

这分明就是个死人,一具尸体!

脉搏全无,怪不得一点气息都听不到,叶落还以为是温如极度虚弱呢。

“不可能,怎么会是死人!”叶落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然后又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死人。

而且,死了已经好几天了。

身体冰凉,四肢僵硬。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门’忽然响动了一下,把叶落吓得半死,赶紧把烛灯吹灭了。

好半天之后他才缓过神来,原来是进来的时候,‘门’没关好,被风给吹了一下。

他赶紧将烛灯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屋子,到了外面之后,被夜风一吹,他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必须把这件事告诉池中天,这太耸人听闻了。

难道温锦知道温如已经死了?

怪不得这间屋子里没有人伺候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飞身跃上房梁,忙不迭地就离开了温家。

再说安康侯,他本来想明天一早再进宫,可是眼前总是浮现刚刚温如的样子,他这把年纪,虽然不懂医术,可是见过的人太多了,打眼一瞧就知道,那是重症。

得了病,片刻也不能耽误。

所以在半道上,他就让人把轿子直接抬到了皇宫外面。

这个时辰,皇宫内外都是戒备森严,别说宫‘门’外面了,就是距离皇宫还有二里地的时候,就已经有禁卫军的人在盘查了。

安康侯道明身份,说有人命关天的事要求见淑娴皇贵妃,巡夜的禁卫军认识他,也没说什么就放行了,反正他放不放的,跟安康侯能不能见到人,根本没有半点关系。f……2030327202807……》

第两千一百一十一回…推演猜测

到了宫门外面之后,马上就有禁卫军的人前来盘问,安康侯说明之后,禁卫军的人马上就让人进去回禀了。

淑娴皇贵妃住在后宫之中,从宫门处到后宫,就是跑着去也得半个时辰,何况有些地方还不能随便出入,这要是一般人,禁卫军早把他轰走了,但奈何这个安康侯和皇贵妃是亲姐弟,禁卫军的人多少也得给点面子。

这个时候,皇贵妃已经睡下很久了,宫女知道是安康侯来,心说这大半夜的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所以就赶紧将皇贵妃唤醒了。

淑娴皇贵妃是德王的生母,如今德王成了太子,皇后又体弱多病,后宫之中已经是她的天下了。

不过,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谨慎,德王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她说过,一定要谨言慎行,在这个节骨眼上,人最容易得意,也最容易犯错。

别看德王已经是太子了,但太子和皇帝,毕竟还不是一回事,太子坐不到皇帝宝座的例子,古今都有。

所以淑娴皇贵妃自从德王成为太子以来,就一直低调行事,每逢皇帝来她这里过夜,她还会劝皇帝去别的妃子那里,虽说现在她暂时管理后宫一切的事宜,可是她从来不给任何妃子穿小鞋,也从来不难为她们,逢年过节,她还会安排人给所有的人送一些礼物。

不过,在后宫之中混迹久了的妃子都知道,这不是淑娴皇贵妃真这样,而是做戏呢,所以她们也知趣,背地里从来也不说她的坏话。

大半夜的,自己的弟弟来找自己,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万一被谁看到了,准又得说闲话。

可是这几年来,安康侯除了逢年过节的才来探望一下之外,其余时候从来不打扰她,这一点淑娴皇贵妃也很欣慰,正打算等自己当上太后之后,好好照顾照顾他。

平时几乎不来,大半夜突然前来,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想到这里,淑娴皇贵妃也就顾不得了,赶紧让人将安康侯带来。

不多时,安康侯就来到了淑娴皇贵妃的寝宫之中。

“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到底是一家人,淑娴皇贵妃还让宫女赶紧在寝宫之中熬了一碗汤,此时就放在桌子上,时间太短,所以汤的味道也不是那么好。

安康侯看了看左右,随后先行礼,接着才坐在了椅子上。

“你们都下去吧。”淑娴皇贵妃吩咐道。

等宫女们都下去之后,安康侯忽然起身跪在了地上。

“刚才都行过大礼了,再说这会儿子又没有旁人,免了吧。”淑娴皇贵妃笑着说道。

“姐姐,求您,救救我吧。”

“怎么了这是?”淑娴皇贵妃吓了一跳,赶紧将安康侯给搀扶了起来。

“你那不争气的侄子,命都要没了,求求你,救救他吧。”

“谁?是温如还是温锦?

“是温如,温如中风了,但我看情况很糟糕,我才刚刚去看过,一直昏迷着!”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没去请大夫吗?”

“温锦去请了,可是大夫也治不好啊。”安康侯带着哭腔说道。

“一般的大夫不行,就找太医!”淑娴皇贵妃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命苦,摊上这么俩儿子,偏偏还是他的心头肉。

“我不敢,我怕给你找麻烦。”安康侯说道。

“荒唐,人命关天,怎么是麻烦,你别急,我这就让人去太医院找守夜的太医,这就去。”

“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安康侯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这是救人,谁敢说闲话,我撕烂他的嘴。”淑娴皇贵妃六十多岁的人,脾气可是不小,现在又是在自己的亲弟弟面前,自然也不必装模作样了。

有了淑娴皇贵妃的话,事情就很顺利了,太医院中值夜的几个太医马不停蹄地就往温锦和温如的家中赶,谁都不敢耽搁。

而与此同时,叶落也回到了秋蝉的住处。

池中天已经在书房中等他了。

“庄主。”

“怎么样?”

“有点不对,那个温如,似乎已经死了。”

“什么叫似乎已经死了。”池中天有些不悦地反问道。

“属下知错,但确实不确定。”

“叶落,一个人是死是活,你都辨认不了?这不应该啊。”池中天追问道。

“庄主,温如已经脉搏全无,而且浑身僵硬,按这个来看,确实是死了。”

“那你为什么说不确定?”

“因为属下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假死。”

“假死?”

“庄主应该听说过一种药,这种药吃下去之后,会暂时封闭人的经脉,以至于人脉搏气息全无,但并不是真死,等吃下解药之后,人就会醒过来,最初几天很虚弱,慢慢就恢复正常了。”

池中天点点头道:“看来,蹊跷越来越多了,不过这种药应该很难找到吧?”

“是很难,但我想对于温家来说,不算太难。”

“还有什么发现?”

“温如一个人躺在一间屋子里,温锦丝毫不关心,还想着玩女人,更重要的是,我还见到了安康侯,他也是刚刚得知温如中风的消息。”

听完叶落的话之后,池中天突然问道:“在你走了之后,我也去了一个地方,你猜我去哪里了?”

叶落闻言一愣,摇摇头道:“属下不知。”

“我也去温家了。”

“啊?”

“不过,不是温锦和温如所住的温家,而是安康侯所住的地方。”

“哦。”叶落长吁一口气,刚才池中天的话差点没把他吓死。

“安康侯的夫人似乎已经不在了,而且,他家中很简朴,所有的摆设都不像是一个侯爷所有的。”

“这是为什么?庄主,安康侯不仅仅是侯爷,他还是太子的舅舅,也就是国舅爷,这年头,一个国舅爷难道还会没钱吗?”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蹊跷就在这里,安康侯是个聪明人,他现在之所以如此低调,就是为了不给太子找麻烦,只有这样,太子登基之后,他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他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能忍的人,他可以过这样的生活,但是他那俩儿子,不行。”……1780250……》

第两千一百一十二回…太医夜诊

“没错,那个温锦,怕是习惯锦衣玉食的了。”

“太子为了避嫌,把这俩人的例银给削减了很多,我之前打听了一下,每个月区区数十两,这dian钱要是给一个穷苦老百姓,够吃一年的了,可是在这些不学无术的人手中,不够他去逛一次青楼的。”

“我明白了,您这么一説,温家两兄弟就更有可能是税银失窃的幕后主使了。”

“这一切都是猜测,关键还是得有证据。”

“什么证据?”

“税银这个东西,你知道要怎么才能花出去吗?”

“属下不知。”叶落答道。

“税银是不能直接用的,邵津就是不懂这个,吃了亏,如果想用,要把税银全部熔化了之后重新炼成普通的银锭子。”

“熔银?这可不是简单的事啊!”叶落随后説道。

“熔化银子的熔炉,一般人弄不到,也不会有,而且除了朝廷的衙门之外,只有一种人才会有。”

听到这里,叶落眼前一亮道:“银匠!”

“没错,就是银匠!”

“庄主,我明白了,温家兄弟如果真拿了税银,他们绝对不会藏起来,因为夜长梦多,对他们来説,抓紧时间熔掉这些税银才是关键,而在他们家里弄,肯定会泄露风声,所以他们一定会找银匠来帮他们!”

池中天满意地diandian头,然后説道:“那么,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属下知道了,明天属下就安排人去京城中的银匠作坊里去打探。”

“你説对了一半,这件事,咱们不能去,咱们説到底,对京城不太熟,这件事,还得麻烦金伯父,你替我跑一趟腿,请金伯父明日派人到京城中的银匠作坊里打探一番,看看有没有端倪,至于方法嘛,我想金伯父会有好办法的。”

“是,属下这就去!”

一个时辰之后,温如所在的那间屋子,就灯火通明了。

三四个太医院的太医,正围在温如身边,个个一脸苦闷。

“我儿子怎么可能死了!这是胡扯!”安康侯正在一旁大喊大叫,因为这几个太医告诉他,温如已经死了。

至于温锦,则是一言不发,就站在一旁。

“侯爷,我们没有乱説,贵公子确实脉搏气息全无了。”一个太医説道。

“不对,不对不对,好像心脉还有一diandian。”

就在这时候,一个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的太医,将耳朵紧紧贴在了温如的胸口上,终于,被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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