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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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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真在那,二哥在噶贡山上搭了三间草屋,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两个孤苦伶仃的少年,二哥就又当师父又当爹的照顾起他们。二哥因为当年的过错,一直没有娶妻,唉,我这二哥不易啊”!!说着说着,池远山双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些闪闪的水雾,像是泪水要夺眶而出。
“老爷,您别急慢慢说”。战鹰知道这肯定是池远山心中对当年兄弟情怀的牵挂所致,所以也没有劝他,而赵秉容和许重本就是刚刚才知道一些大概,所以此时也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听。
“唉,都说人老多情啊”,池远山说着用手轻轻拂拭了下双眼,又继续说道:“其实二哥当时已经与世无争了,跟我说只想好好的过完余生,我本来想接二哥一起来北冥山,可二哥说什么也不来,说自己在中原待惯了,来我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怕冻坏了,我知道这都是二哥的借口,其实他是怕给我添麻烦。我见他怎么也不肯跟我回来,也就没有勉强。让他珍重之后我就回来了。谁知道如今竟唉都怪二哥!那劳什子破书留着干什么!能当饭吃”!正说着,池远山突然提高了音调。
“老爷您”战鹰这会有些糊涂了,说了半天老爷一直在怀念从前,怎么还没说那道长来干什么来了。
池远山仿佛猜到了战鹰的心事一般,接着说道:“二哥被人掳走了,随时可能毙命”!
“什么”!一声震惊从三人嘴里同一时间说出来。
“老爷,到底生什么事情了”。战鹰急问道。
池远山稍一整理情绪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一伙妖人,不知怎么得知了二哥手上有玄天派镇派之宝碧霞神功的上半卷,于是就上了噶贡山找到了二哥,让二哥交出那半卷秘籍,可二哥这辈子哪服过软,说什么也不交,这两下谈不妥就交起手来,本来二哥武艺也是顶尖之流,可是这么多年二哥与世无争,手上的功夫也丢了不少,再加上寡不敌众,被那伙妖人给掳走了,那伙妖人本来只想从二哥手上拿到那半卷书,但最后打听到二哥与我的渊源,就改了主意想利用二哥要挟玄天派的人把下半卷秘籍也交出来,这上半卷秘籍是当年二哥的好朋友玄天派的长老苦行者苦大师赠予的,因为这碧霞神功的招数要点全在下半卷,而上半卷只是一些内功心法,光学会这些心法,只能提升内力修为,并不能用之克敌,二哥当年救了苦行者唯一的爱女,苦行者为了报答二哥,就把上半卷送给了二哥,况且当时苦行者告诉二哥,这上半卷门派里尚且有原本,给二哥的只是摹本而已。虽然上半卷没什么厉害招式,但你想想,传承百年的玄天派的镇派之宝岂是泛泛。虽然只是内力方面的提升,也是及其不得了。二哥得到这半卷秘籍之后自己并没有练过,只是觉得留着它也算是个纪念。后来二哥想送给我,我没要。谁知到如今竟然成了祸端!这伙妖人带着二哥去要挟玄天派。让玄天派的人交出下半卷秘籍,否则就杀死二哥,并且会把消息添油加醋般的传到我耳朵里。云岩大师身为玄天掌门,一代宗师,怎能受人要挟把镇派之宝送人,更何况是有招式的下半卷。所以云岩大师当即回绝,可后来那伙妖人一再强调二哥与我的关系,这才让云岩大师有些犹豫,云岩大师虽然不惧我,但他老人家一定是不想因为这件误会而挑起与我的事端,况且咱们这些年也在江湖上闯出来不小的名头,与公与私,云岩大师都不得不考虑与我的关系,所以这才让他大弟子匆匆赶来告诉我事情原委,希望我能出面帮他解决麻烦,因为那伙妖人的筹码无非就是二哥与我的渊源,只要我能出面的话,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老爷,知不知道那伙妖人是谁”?战鹰听完之后问道。
“这”?池远山显然也是一愣,对啊,刚才听玉虔说这事的时候只顾着怒,怎么没问问是什么妖人所为。
战鹰一看就知道肯定老爷也不知道,于是说道:“老爷,这事你别急,二老爷暂时不会有危险,您想,二老爷本身并无什么价值,早年间虽然也是赫赫有名,但早已退隐江湖了,他们掳一个个与世无争的老人能有什么用,无非是那伙人看重二老爷与您的关系和二老爷手上的秘籍,更想借助您的名头从玄天派手里搞到另一半,在他们没完成这件事之前,二老爷不会有危险,您放心吧”!
“是啊师父,战总管说的对啊,您别太担心了”,战鹰安抚完,这边赵秉容和许重也纷纷给池远山宽心。
“唉!我知道二哥暂时不会有危险,可我一想到他在歹人手里受苦,就忍不住心酸。这样,战鹰,你去请玉虔道长过来,我要当面问问他,那是伙什么歹人,刚才只顾着伤心,竟忘记问了。还有,秉容,你和许重二人现在赶紧骑快马到中原歙州城里去,去那里找一个叫沈邟的人,他有个名号叫毒郎中,就住在歙州城绩溪村里,他是为师早年间的过命好友,歙州离玄天派的驻地齐云山就不远了,沈邟阅历甚广,年轻时就喜好东打西探的,你去那里找他打听打听关于我二哥的一些事情,记得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打听。我想会有一些收获,我们也不要总指望别人告诉,有些事还是亲身而为比较好”!
“是,师父,我们这就去准备”!说着赵秉容和许重就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池远山叫住他们。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池远山略一沉思道:“这样,你们带上几只灵睢去,如果有什么现,用灵睢把消息传回来,你们就在那附近多走动,有什么事的话我会用灵睢告诉你们的”。这灵睢是一种灵物,体型像麻雀,但比麻雀要大,头上有一点红,此物记忆路线的准确度极高,有一种独特记忆体,且飞行度快,飞行高度高,不易被弓箭等射中,是当时往较远地方传递信息的重要工具,但灵睢一般人是用不起的,池远山为了搞到这几只灵睢,着实是花费了不少力气,一直没派上大用场,现如今,总算是有用了!
“是,师父,那我们就去准备了”。赵秉容和许重并不是第一次去中原,所以并没有什么犹豫。
“嗯,你们去吧,路上小心”。池远山嘱咐道。
“师父放心”!说完,赵秉容和许重二人便离开客厅各自准备去了。
“老爷,那我这就去把玉虔道长请来”。见池远山安排完了二人,战鹰便问道。
“嗯算了吧,玉虔道长赶了这么远的路,让他好好休息吧,急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再说吧。另外,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池远山轻声嘱咐道。
“老爷您放心,我明白,那老爷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放宽心,别急坏了身子”。战鹰不放心的劝道。
“没事没事,我还不至于这么不中用,一会吃饭的时候,你替我陪玉虔道长就好了,就说我身体不适,替我告个罪”,说罢,也不等战鹰回话,就从客厅的偏门离开了。这时候大厅只剩下战鹰一个人了,他面对着池远山消失的背影,口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后也转身离开了。
第四回-神秘组织
池远山回到书房之后,还觉得心神不定,心里是一直飘来飘去,总是在为古翍担心,皱着眉头不停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就在这个时候,从书房外走进一个妇人,年约五十上下,脸上虽有岁月的抹不去的印记,但从轮廓来看甚是清丽,大概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身着浅紫色半身袍,下身着一条麻灰色笼裤,头戴木簪,轻声的走进书房后,看着面前紧皱眉头踱来踱去的池远山,心疼的说道:“远山,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多少年都没看到你这样了”。
池远山正在苦恼,乍一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妇人,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走到妇人身边用爱怜的口气缓缓的说道:“怡筠啊,你昨夜受了风寒,怎地不卧床好好休息啊”。
这妇人名叫姜怡筠,原本是中原一户富贵人家的千金,只因家道中落,一下子从千金小姐变成了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有一年她在郊外游玩时遇到了正在游历的池远山,姜怡筠爱慕池远山潇洒儒雅,对池远山产生了爱恋,而池远山也对姜怡筠的美貌和修养深深的喜爱,俩人郎情妾意,有了感情,而后姜怡筠便和从前照顾她起居的一位侍女一起随池远山回了北冥山,姜怡筠虽说家道没落,但好歹也是繁华都市里长大的,按理说猛一下子到了这荒无人烟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地,会及其的不适宜,但姜怡筠从没有过一句牢骚,心甘情愿的侍奉池远山于左右,里里外外十分精心的照顾池远山,几十年过去了,姜怡筠从没有跟池远山吵过一次嘴,也从没有惹过池远山不高兴,省吃俭用,穿戴十分质朴,所以池远山对他的这位妻子极为疼爱,两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从未改变过。
姜怡筠昨夜受了点风寒,但今天已经好了许多了,刚才在卧房里休息时,猛然觉得情绪十分烦躁,也没个缘由,于是便想找池远山说说话,排解心烦,哪知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看到池远山这幅模样,凭感觉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让池远山烦心的事,他们夫妻二人几十年感情,可以说是互相极为了解,池远山哪怕是打个喷嚏,姜怡筠都能从打喷嚏的声音里听出些什么。
姜怡筠回答道:“不碍事了,今天早上小玫给我煮了姜汤,喝过后就没事了,刚才我觉得心里突然烦躁,就像过来找你说说话,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池远山听着妻子关切的话语,心里充满了感动,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的舒展开了,一边用手牵着妻子的手,一边说道:“你呀,就是会猜,来来先坐下,哪有什么烦心事啊”,边说边拉着妻子坐下,然后也挨着妻子坐下了。
姜怡筠说道:“你呀,不要瞒我了,你说自从我们二人在一起后,你什么能瞒得过我?怎么,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池远山用双手把妻子的手包裹住后说道:“唉,说来烦心,都是江湖的一些是非,怡筠你就别问了,徒增烦恼而已。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
“嗯,那就好,那我就不问了”。姜怡筠一向对丈夫不愿意回答的话从不探根究底,这也是池远山敬重妻子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相濡以沫的夫妻,彼此之间的信任,是最为重要的!
“哦对了,小玫如今都四十岁了,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现在我们也不缺人伺候,你看是不是让小玫寻个满意的人嫁了吧,要不你看看咱们这些徒弟有没有她看上的,实在不行你给撮合撮合”?池远山显然不想让妻子跟他一起烦心,所以就找个了话题,想把沉闷气氛转移过去。
姜怡筠抿嘴一笑道:“你这不正经的,怎么总惦记小玫嫁人不嫁人啊,我看是你有什么想法吧”,说着,姜怡筠突然把嘴巴凑到池远山耳边,一边一脸的坏笑,一边说了些什么。
“你怡筠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老夫老妻了,可不能这么取笑我啊”!不知道姜怡筠说了什么,池远山一下子脸上十分窘迫,像是十分害羞的样子,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哈哈哈,怕什么啊,反正我能做主,怎么?你要愿意的话今天我就把这事办了”。姜怡筠继续一脸坏笑的说道。
“行啦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别打趣了”,说着一边眼珠转了转,一边也把嘴凑到姜怡筠耳边,也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去你的!讨厌,你这老不死的,肉麻肉麻!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给天儿做衣服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闷吧”,不知道池远山说了什么,姜怡筠脸上也出现一抹红晕,然后抽出手来起身就朝外走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用手碰碰嘴,像是在偷笑。
“哈哈哈哈”,池远山看着妻子离开的背影,禁不住开心的大笑。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池远山原本恼怒沉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他一边伸了伸懒腰一边走到书桌前,铺开雪白的宣纸,先是拿起一支中号狼毫,沾沾砚台里那浓浓的墨汁正要往纸上写去,略一耽搁,又把中号狼毫放到清水盆里涮了涮后放了回去,之后选了一支特大号的毛笔,沾了浓墨之后便往宣纸上抹去,只见笔走游龙般的没过一会,雪白的宣纸上便出现了龙飞凤舞般的八个大字“锋之剑戟,皆出冥山”这几个字出自上古时期的史书《战国策》中,池远山但凡有心事时,都喜欢写写字,池远山此时的心情,真真的是想提着锋利的宝剑走出北冥山去救自己的二哥,但池远山此时早不是那年轻气盛的时候,现在池远山做事一定会瞻前顾后的考虑清楚。因为他现在不是独自一人了,夫人,爱子,加上寒叶谷这么大的门派,池远山做事,的确是要万分小心!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写完后,池远山放下毛笔,看看了自己写的字,脸上不仅透露出满意的微笑,之后把笔放好,略一整理衣服便走出书房,经过这一会的调节,心情已经好了许多,池远山自知干着急没用,再加上听战鹰分析的也对,心已然宽了不少,原本打算找个借口就不去陪玉虔道长用饭了,但这会已经准备去了。
池远山也没和侍从打个招呼,直接就去了玉虔道长的住处,路过东跨院的时候,看到了一些弟子们正在勤练武艺,池远山看到这幕景象,心中十分欣慰。
战鹰这会正在陪着玉虔道长用饭,因为玉虔是出家人,所以桌子上摆放的大多是素食,战鹰一边给玉虔道长夹菜,一边说道:“道长,这荒山野岭的,没什么好菜,您多包涵”。
“哪里哪里,战总管您太客气了,贫道出家人,向来吃的十分简单,这已经很丰盛了,罪过啊,又让贵派破费了”。玉虔道长听战鹰这么说,赶紧客气的回道。
“道长太客气了,来多吃点一点”,战鹰正给玉虔道长夹菜,这边眼角余光一扫,现进来一个人,扭头一看才看到是池远山进来了,于是赶紧起身施礼:“谷主,您来了”!在外人面前,战鹰一直这么称呼池远山。
玉虔道长听到这句话,抬头一看,赶忙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说道:“池谷主,您怎么过来了,我听战总管说您身体不太舒服。这”
“哈哈,道兄挂念了,没事,老夫的身子还硬朗着,刚才就是有些心情不畅,但绝对不来陪道长太欠礼数啦,将来还怕云岩大师怪罪啊”。池远天回答道。
玉虔道长答道:“池谷主客气了,我想也是,池谷主的一身本事家师可是十分清楚,经常和我们几个弟子提起,说谷主您现在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这武林之中能和池谷主武功接近的,不过三五人而已。这等深厚功力,恐怕一些病患应该是不会上了池谷主的身的”。
“厄呵呵,道兄太客气了,老夫可没这么厉害,云岩大师是在提携后进。好了道兄,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就别互相拍马屁啦。来来来,坐下吃饭”!池远山忙招呼玉虔道长坐下。
战鹰一看池远山来了,显然就不能在坐在这里了。而且凭直觉也知道,谷主肯定是突然想起什么要紧的事来找玉虔道长了。所以战鹰也就识趣的一边说让二人吃着,说自己要去伙房看看让他们再做几个菜。一边就退了出去,而玉虔道长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所以就没有客气,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池远山同样也是点了点头,同时眼睛还眨了一下。战鹰看到这眼色就更明白了。所以战鹰推出房间的时候顺便帮两人把门关上了,之后自己就走到不远处一张躺椅上,闭目休息。
等战鹰离开房间之后,池远山便问道:“道长,老夫有一事相问”。
“池谷主请讲”。
“掳走我二弟的那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玉虔道长听到这话,脸上微微一笑道:“贫道之前就想告知这件事,但看池谷主您当时情绪有些激动,况且也没问,贫道也就不便说,既然现在池谷主问我,我自当告知。其实,这伙人具体是什么来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能知道的是这伙人肯定不是我华夏之人,定是异国之人”。
“哦?此话怎讲”?池远山疑惑的问道。
玉虔道长答道:“这伙人当时带着古大侠来我玄天派的时候,家师当时是亲自去见的,我也在场,那伙人说的话我们根本听不懂,全是那伙人中的一个女子转述给我们,虽然那女子转述的话我们能听懂,但是一听就知道绝不是纯正的华夏人,那腔调很别扭。不光如此,除了那女子之外,其他人的穿着打扮也跟咱们差的很远,所以他们走了以后,家师和我们都觉得,这肯定不是咱们自己人,但究竟是哪个地方的,现在却不知道”。
“那,当时云岩大师回绝了他们之后,他们有没有说其它的什么”?池远山追问道。
玉虔道长答道:“他们只是说过几个月会再来,说到时候还见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对古大侠不客气,除了这些他们也没说什么。家师因为实在搞不清他们的来历,所以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所以这才让我急忙来见池谷主”。
池远山听完紧皱双眉说道:“如此看来,甚是麻烦,可我还有点想不通,如果真是异国之人,怎么会知道我二哥在什么地方,二哥住在噶贡山的事除了我就没人知道了!更奇怪的是,怎么还会知道我二哥手里会有碧霞神功的上半卷?我二哥退隐江湖多少年了,况且我二哥手里有碧霞神功的事情出了贵派的苦长老,也就我们几兄弟知道了,而大哥和四妹早就失踪了。那些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玉虔道长听池远山这样一问,不由得微微一怔,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怀疑我们的人透露的?可玉虔终归只是想想,却并不敢直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玩笑都不能随便乱开。
池远山看到玉虔道长的表情,心里也突然一醒,才觉自己的话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但是又抹不开面子解释,于是就想赶紧找个话题转移过去:“哦对了玉虔道兄啊,贵派的碧霞神功号称中原武林第一神功,名声早已远传天下,但是这些异国人打这个主意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对武学的痴迷”?
玉虔道长心里这会正在思索些什么,猛然听池远山这么一问,也来不及想刚才的事情,赶紧回答道:“不像!但凡痴迷武学之人,终究是有一些江湖道义的,可这伙人这个手段,哪像是正经人,分明连那邪魔歪道都不如了。他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家师和我们都觉得,这伙人的最终目的肯定不是单单只为了我们的一本秘籍而已,您想想,异国之人要我们华夏国的武学干什么?难道仅仅是想学会了回他们那去耀武扬威?骗鬼呢!一定有更大的阴谋,但是苦于语言不通,人家过来跟我们示威了,还是用这种手段,我们连人家姓谁名谁都没弄清楚,更别说想知道其他的了,真是丢煞人也”!
听玉虔道长这么说,池远山赶紧接道:“道兄言重了,异国之人与我们都不是一个祖宗,他们想的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不急,他们早晚会露出端倪的”。
“但愿如此”!玉虔道长长叹了一声。
“道兄,是这样的,我已经派人前往中原打探情况了,我当年还有几个过命的朋友,相信应该能得到些线索,还劳烦道兄回去转告云岩大师,我池远山一定会亲自到贵派去解决这个麻烦,毕竟云岩大师给我面子,我池远山不是不知好歹之人”。
玉虔道长听池远山这么说,赶紧答道:“池谷主言重了,家师说这不仅仅是跟池谷主私人有关,跟整个武林也大有干系,一帮异国之人,凶巴巴的到我们这里来,又是掳人又是索要,能安什么好心。池谷主放心,就算不为了你,为了武林着想,家师也不会草率的处理的”!
第五回-少女雪儿
池远山听玉虔道长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放心了不少。于是说道:“云岩大师这么说,我池远山就算是放心了!来来,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吃过饭后,池远山走出房间,不远处正在休息的战鹰看到池远山出来了,马上起身迎了上去,池远山看到战鹰后说道:“好好招待道长”。
战鹰道:“老爷放心吧”
“嗯,那你忙去吧”。
“是;老爷”。
池远山刚才本想带着玉虔道长到北冥山各处游玩一下,但玉虔道长说自己有些疲倦,想休息,池远山也就没有勉强。从玉虔道长的房间里出来嘱咐过战鹰之后,池远山似乎心情轻松了不少,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着练功的时辰也到了,就往练武场走去。
这练武场是用寒叶谷中最大的一块空地开辟出来的,寒叶谷中空地不多,大多处空地都用来盖了房子,少量的地方用来耕田种菜,这里气候特殊,也不是什么菜什么粮食都能种出来,所以有时候也要到几百里外的鹿城去购买,最后剩下的一块大空地便开辟成了练武场,池远山来到练武场的时候,一些弟子正在练习梅花桩,练习梅花桩是池远山亲自规定的,每个弟子每天必须两个时辰的梅花桩,池远山常教导弟子,练武之人,往往下盘是最重要的,想学好功夫,下盘一定要稳。今天这些弟子们显然都已经练了很久了,因为池远山已经看到一些功力不足的年轻弟子,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了。池远山慢慢走到练武场中央,喊了一声:“大家都下来吧”!
在梅花桩上的一众弟子正专心致志的练习着,有的甚至把眼睛都闭上了,只求心静,这会突然听到了池远山的声音,便纷纷的从梅花桩上下来了。当中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弟子用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到池远山面前说道:“师父,您来了”。说话的是池远山的三弟子,名叫战南松,是战鹰的远方亲戚,按辈分应该是战鹰的侄子辈年龄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其实战鹰年纪不大,不过辈分这东西,往往跟年纪没太大关系,战南松是十多年前来到枫叶谷拜池远山为师的,池远山见他天资不是很聪颖,但好在很勤奋的份上,就收他做了关门弟子,后来还安排他负责招收新弟子的工作,因为看上了战南松的勤奋和憨厚,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不过战南松确实是没偷过懒,不仅自己勤加练习武艺,对待新入门弟子的选拔和调教上也是煞费苦心。之所以现在枫叶谷的弟子们都很优秀,这其中也有战南松不小的功劳。
“嗯”,池远山随口答应了一声,接着说道:“今天我要教大家一套新的剑法,名为苍穹十三剑,是两百年前江湖上有名的散侠枯木叟所创,其招式酣畅流利,潇洒自如,当年的枯木叟靠着这套剑法,名动江湖,为师也是年轻时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得到的,今天为师把这套剑法教给你们,希望你们将来能光大我寒叶谷一派,并为武林造福”!说着,池远山右手一挥,离他五米开外的武器架上的一把宝剑,就被他的掌力吸到了手中!
池远山这番话要是让别的门派里的人听了,准得惊讶的磕掉下巴,池远山亲自教徒弟?况且面前这些弟子有些还像是刚入门不久的,怎么能让池远山亲自传授?要知道,池远山再怎么也是一代宗师,一派掌门,这要是其他门派的普通弟子,别说让掌门传授武艺了,就是想见见掌门那都不容易啊,就拿玄天派来说吧,云岩大师身为掌门,平素里基本都是闭关修炼,没什么大事很少露面,玄天派的弟子中除了那几个关门大弟子和几个长老之外,别的弟子有事只能禀报给玉虔道长等几人,普通弟子的武艺一般也是玉虔道长他们代为传授,像池远山这样以一代宗师,一派掌门的身份亲自传授弟子武艺的,可以说华夏武林之地,仅此一例而已!
其实这也正是池远山深谋远虑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创立的寒叶谷现在仅仅是刚开头,虽说有了些名声,但比起那些中原大派来说,差的还远,而一个门派想要继续扬光大,武艺是必不可少的。说白了就是门下弟子们出去混的时候,拳头够不够硬。拳头不够硬,其他全白搭,自己现在可以靠着自己的名声护着他们,可早晚自己有不在的那一天,那时候可就全得靠他们自己了,所以池远山趁着现在,就想把门下弟子们的武艺提升的高一些,也是为以后门派的繁荣打下基础。其实这恰恰也是很多人愿意投身寒叶谷的原因,能得到一代武林宗师的亲自传授,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一众弟子见池远山要演示剑法了,都主动自觉的退后很多,而且脚步声都很小,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漏掉一丝的动作。
这边池远山掌中握剑之后,先摆了一个起手式,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一抬腿,整个人便直纵半空,之后在半空中,剑光飞舞,然后刚一落地,又再次腾空一跃,又一片剑光闪闪,而后落地后身体不停的转动,手中的剑也是不停的飞舞,只见场中池远山的一身青色长袍不停旋转,整个身躯时而左旋,时而疾冲,时而仰退,只把一众弟子们看的是眼花缭乱,除了心里暗暗叫好,眼睛也是眨也不眨的盯着池远山。生怕忘记一招一式。
不多一会,池远山演示完最后一式之后,立剑收功,先是闭目凝神了片刻,接着睁开眼睛说道:“苍穹十三式,精髓全在一个“快”字上,这套剑法练的时候一定要找到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而且这套剑法也是颇有霸气,你们一定要谨记,要去体会这套剑法中“雷霆收震怒,江海凝清光”的那种感觉!记住没有”!
众弟子齐声答道:“谨记师父教诲”。
“嗯,南松,你过来”。池远山摆了摆手,叫战南松过来。
“师父有什么吩咐”。
“刚才那套剑法,我以前曾经教过你,你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回师父的话,弟子已经全部学会了。只要想要达到刚才师父那样的境界,还得需要不少的功夫”。这并不是战南松拍马屁,而是实话实说。
“嗯,不用急,武学重在理解,只要理解了精髓,很快就会有所大成,好了,你继续看着他们练吧,一定要严格训练,绝不能懈怠”!
“弟子明白”!
“好了,你们继续吧,我回去了”。池远山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池远山刚一走,战南松马上对其他弟子说道:“刚才师父演示的剑法,大家一定要勤加练习,不能辜负师父对我们的厚望,如果我现有人偷懒,我可要狠狠的惩罚!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众弟子齐声答道。
“好,那开始练”!
离开练武场之后,池远山看看时辰,觉得没什么事了,就想着去陪陪妻子,正朝着居室走去,路过自己和家人居住的西跨院门前一块大石头的时候,突然从大石头后面闪出一个女子,一边叫了一声“嗬”一边一下子蹦到了池远山面前。池远山在谷里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很随意,因为不是外面,所以并不会随时有警惕,所以这一下把池远山吓了一跳。这女子年纪约莫二十上下,鹅黄色长裙衬着高挑的身材,略带消瘦的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张秀美绝伦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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