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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穿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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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鸢一一记住,点头应下。临出门的时候,叶甄氏又将她叫住,让淑兰进去取了一个钱袋递给她,方才懒懒说道,“此去与卿家便近了,让茉丫头顺路去瞧瞧蓝丫头吧。多住几日也无妨,她如今怀着身孕,该是会想念娘家人的。”
说完轻轻挥了挥手,花鸢将钱袋收进袖子里,这才磕头退了出去。
当天下午,叶茉带着花鸢和夕涧就去了城外的别庄,当真留了寻梦、何依二人在家里生气懊恼。
……
程齐礼的别庄建在黎阳城西方向,十数里位置的芦苇荡上。沿着乌水江的分流湖泊圈成的庭院,主楼高四层,沿用的是近年皇都流行的建筑风格。
进门便看见一尊石雕的貔貅,叶茉每次见着这个传说中没有屁/眼儿的神兽都蛋疼无比。偏偏程齐礼还让它蹲在大门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说他爱财他还受用无比,淡定的来一句,“我也就这么一个爱好了,闲来无事赚赚钱当是修养身心。”
蛋疼蛋疼很蛋疼。
再进去是一个桃花坞,入庄的唯一一条陆路便在这里曲径延伸,铺着打磨光滑的碎圆石,两边是粉红纷飞的桃花。当然,进门种桃花这等歪把子也只有叶茉想得出来。
守庄的是位从程府退下来的老佣人,一边使着人将车上的行李往下头搬,一边勾腰与叶茉道,“少爷在湖上。”
叶茉点头轻笑,让花鸢她们将东西拿去她住的屋里,自己则饶过长廊,往院子后头的天然湖泊走去。
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三月虽正是和煦温婉时,可到了傍晚仍还有很重的湿气。叶茉自栽满莲藕的水田下去,往建在湖上的望台走去。
远远听见一阵哗啦啦的耍水声,清澈的水下有一个敏捷的影子在来回穿梭,如同一条狡黠的蛟龙,自在滑翔。
唔,又在这时候游泳。
……
39
斜阳西下,余晖将天地相交的地平线映照得格外红火,就似一位酒后酣醉了的姑娘,叫霞云烧红了脸颊。清澈透亮的水波,在夕阳映照之下泛出粼粼波光,一圈挨着一圈,如同白玉蛟龙身上的洁白鳞片。
叶茉刚走到望台边,就只看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自水下游过,眨眼功夫便已去了五米开外。她也不叫他,只顺了裙摆安静的在木板台上坐定。知道他肯定在独自生着闷气,先还是不打扰他的好。
见他那身儿做工精细的锦袍被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顺手便取过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不紧不慢的叠了起来。动作自然娴熟,如同是做过许多年了,此时不过是和过去每一次时候一样。
程齐礼透过浮动的水波看向上头的人,她今日穿了件淡紫色的裙子,上面是同色的小夹袄,银白色的吊穗轻垂在胸前,脖子上戴的是他去年送她的黑玛瑙串儿。
此时,她正专注的叠着手上的袍子,头微垂下去,露出小截白净精细的颈子。一缕青丝自鬓边滑下,如丝绸般湿滑的头发扫在手背上,似一只调皮捣蛋的精灵。他突然很想上前去,将那束黑发抓进手里,缠绕进指间。
心情无端变得烦躁异常,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非但没有觉得疲倦厌烦,反而还在加深着心底的依恋和贪婪。
尤其是当他在越陷越深的时候,她却能一脸无所谓的与旁的人说笑完全不当他一会儿事儿,这样的认知让他很不爽。不是说永远都只爱他的吗,这不过是换了个身体换了个地方再过去了十年,女人真他妈的善变。
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日她与福家那小屁孩儿谈【奇】在笑风生的样子,还笑得【书】那么开心,光天化日之【网】下是要置他这个正牌的老公于何地。
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别庄里,原本以为放松一下能舒缓舒缓心情,哪知每当一想起那天的事,就窒息岔气想狂扁人一顿,这般热血实在不符合他成熟内敛的男人作风。
不过,我们程小爷脑补自愈的能力向来彪悍过常人。一夜辗转无眠之后,程小爷顶着熊猫眼在骄魅的阳光下顿悟了。
爷如今正是青春激昂荷尔蒙过剩的年纪,就算有再强大的精神力,面对身体发育这个自然守恒的规律之时也只能束手无策。
嗯,是的,让爷愤青激动的是这个身体,和他英明神武的灵魂核心没有半毛钱关系。
要知道,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能责备他。
不得不承认,这厮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天幼稚过一天。
于是,程小爷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吃醋的事实,然后还非常理直气壮的耍起了小动作来。瞧,他要发飙了。
叶茉终于将手中的袍子叠得规规整整四四方方,侧身小心翼翼的平放到身旁的木板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毁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一般。
瞧着那锦缎的袍子一丝不苟的躺在那里,叶茉心中窃喜,正洋洋得意之时,竟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泼撒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突然被吓了好大一跳。
惶恐转头,便与清凉的湖水碰了个满面。奶奶的,一直半声不吭的人居然在往她身上泼水。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叶茉瞪眼去寻找罪魁祸首。
然而,湖面上平静无波,竟连大圈的涟漪都找不见。
转头往后头去找,刚扭过头去就感到背后一阵冲击,随即脖子泛凉,衣衫湿透紧贴在了背上,又被偷袭了。
赶紧扭回头去,可除了芦苇丛中荡出的一圈水波,飞虫都没见着一只。叶茉气极,一脚踩在水上,踢起大片水花。
“幼稚死了,有胆子你给我出来!”
声音自水平面上滑过,消失在对面无边的绿色芦苇里。理所当然的,没人回答她。如是几回,叶茉的肺都快被气爆炸了,竟爬起来脱了鞋子,甩脚在水上一阵乱踢。
相比叶茉一身狼藉,在岸上跺脚暴跳如雷,程小爷却是心情愉悦,藏在浓密的芦苇后头,欢快的哼起了小曲儿。
果然还是欺负他媳妇儿比较有实际意义,瞧,心中阴霾一扫而空。悄扬一抹唇角,吸气沉入水中,然后悄无声息的朝他那快要气炸了的小媳妇儿潜去。
这一头,叶茉眯眼盯住了水下不断靠近的影子,不动声色的提起了裙角。混蛋,终于给她看见了。
混蛋同先前几次一样,来得很快。但是岸上的也不是蠢蛋,早已经准备好了即将伺候的佛山无影脚。
说时迟那时快,那白蛟一般的影子飞梭而来,眼见着穿过了距离佛山无影脚稍远些的粗壮大木桩,眨眼就到了对手跟前。双方即将交手,胜负就在这一瞬间,这一场角逐纠结鹿死谁手……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五姑娘左手飞快的拽起裙子,另一只手抱住身旁的柱子,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那光荣的右脚上,然后毫不犹豫照着水下的影子用力踩了上去!
……
姑娘光脚确实踩中了实物,只是……就在她要收回去的一瞬间,武器落入了敌手。一只大手已经牢牢地锢住了她光洁的脚踝。
哗啦一阵水流声,一张邪恶的脸自水下头腾钻出来。叶茉神经一提,心道不好。赶紧软声与水里淫/笑看着自己的人求饶。
“啊呀,我不来了,你赶紧松手。”
奈何女人说话向来不顶用,程齐礼一声冷哼,手上猛然使力。便听一声尖叫划破暮色,随后是“咚”的一声。
对手最终彻底落败,姑娘这一方全军覆没,以身殉职,输得连骨头渣渣都没剩下。
叶茉在水下面挣扎扑腾,喝了好几口湖水。被呛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腰上缠上来一双手臂,然后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托起,这才被解救了出去。
连忙猛咳两下,将鼻腔里头进去的水吐出来,也顾不得多吸几口氧气,照着面前的人一口就给咬了下去。
程齐礼刚给她捞起来,压根儿就没防备。正准备将她往水面上再送一送,冷不防觉得头上一黑,随即眼皮上一痛,竟被她一口咬中了右边眉心。
皮肤与她齐整的牙齿相触,感受到了那小檀口中的温润热气。程齐礼面上吃痛,就将手臂一收,原本已经浮出水的姑娘又飞快的往下头沉去。
叶茉刚感觉到虚浮,心中紧铃大作,赶紧撒开四肢去缠身边唯一的依靠。如此一番,便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了程齐礼身上。
稳住了身体之后,细长的眉毛便竖得老高,瞪着面前的人气愤大叫道,“神经病,你要干嘛啊!”
程小爷只瘪嘴皱眉忍着眉心的痛,压根儿就不甩她。叶茉见他唇边隐着笑,心里变得更憋屈了。奈何四肢用不了,当即张嘴又要咬人。
程齐礼预先识破,赶紧仰天要往后头躲开。谁知叶茉早有对策,双脚在水下一勾就缠在了程齐礼精壮的腰腹上,同时双臂抱住他的头,方便自己更好的报复。
咱们的程小爷就只来得及往后仰了几寸,五姑娘尖利的小牙齿仍旧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圆滑优美的下巴曲线上。
……
叶茉喝了几口水,原本是来给人消气的人倒变得火气更大了。狠狠甩了他一记眼刀,光脚踩在他身上就要往岸上爬。程小爷好不容易能抱一回美人儿入怀,豆腐都还没来得及吃,又怎能叫美食离去。
长臂一捞,浑身湿透的美人儿又回到了怀里。揽了她往身边看台的水下桩柱上一按,自己则倾身压了上去。
“想跑?”
叶茉冷不丁被人一把拉回来,掉头就给撞进了一个光溜溜的怀抱里。脸颊贴在他冰冰凉凉的皮肤上,叶茉竟觉得耳根有点儿泛热。
别扭的扭了几下小蛮腰,心跳加速之余不由泪流满面。我滴个上帝啊,老娘吃了十年的斋菜,突然给俺一光溜溜的美貌少年,一时半会儿可要怎么消受纳。
程小爷本来只打算随便吃两下豆腐就放她回去的,毕竟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谁知叶茉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红着脸扭来扭去。程小爷心里一动,竟也荡漾了起来。再看那一双水润过了的唇,殷红似成熟的樱桃。
斜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嗯,刚好没人,那……那就嗯……唔……
一想到他一大老爷们儿,在过去的十数年里就只能靠思想瞎幻想一下下,何其悲剧。最他妈憋屈的还是,幻想?幻想你妹啊,完全没快感好不好。囧。
如此一来,浑身顿时充满了勇气。又因这是多年来的首次解封,小心肝儿居然还有些小抖小抖滴,血细胞们就像是突然加了热一样,瞬间沸腾了起来。
还搂着美人腰的手掌不由收紧,垂睫盯着自己媳妇儿红艳艳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啃了上去。
叶茉在触到他的那瞬间,胸口不自觉一怔,旋即心跳开始加速,体温也逐渐上升。下嘴唇不过刚被轻吮了吮,她竟像是初尝情人味道的青春期小姑娘,竟连手指头都开始轻抖起来,尝试性的伸出小舌头去舔了他一下。
程小爷被温温软软的舌尖一勾,魂儿都散去了一半。单手捏住了媳妇儿的下巴,立即化身主战将,拉弓准备全力开战。
将军先派主力在敌军营地周围扫荡了一圈儿,将敌人外围的所有物搜刮得一干二净,将军一边眯眼享受着战利品,一边又遣兵前去敲敌军的阵门。
哪知敌军早已有了降意,破门这一举措实是既简单又快捷。将军大喜,命哨兵猛击擂鼓,他要率兵全力进攻了。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只天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呐喊声。敌军被这呐喊惊吓住,不等将军进驻,便飞快的关上了城门。
将军大惑,怒指了哨兵掀桌子吼道,“何人坏我好事?”
不等哨兵跪地求饶,只听那天外之音再度响起,此次将军听得真切,他喊得是……
“少爷?”
……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这段吻戏大家可看懂了?和谐当道,俺也是被逼的。
啊呸,其实你就是故意的。
望天……好吧,我承认……此乃开胃小菜。
至于那什么……“唔……呜额……呀……”掀桌!刚才谁捂我嘴了?
40
听见有人说话,叶茉飞快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伸手将程齐礼一推,将大战未遂的敌我踢出战场。程齐礼好容易喝会肉汤,就这样给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给搅合了。
黑脸抬头,正看见程小三儿跪趴在看台上,一脸纯真的盯着二人看。叶茉顿时红了脸,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假装失忆。
她内里虽是个猥琐好色的怪阿姨,可人家外表是清纯无暇的青春美少女好不好。程小爷强忍住嘴角的抽搐,阴森森的问上头的程小三儿道,“何事?”
可怜的程小三儿从未见过少爷如此想抓狂却又强忍着不抓狂的样子,耸着小肩膀往后头缩了缩,“呈湘阁的蝶影来了。”
程小爷闻言脸色一变,赶紧斜眼去看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见他媳妇儿呈窘眉状,似乎有满脑子的疑惑,过了一会儿还小声自己嘀咕道,“呈湘阁?好耳熟。”
程齐礼僵直着身体盯着她,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一出声就让她给想起呈湘阁来。
抬头见程小三儿触动嘴唇,似乎是要提醒叶茉。赶紧一个眼刀甩过去,厉声道,“来了就来了呗,专程告诉我干什么?”还打断爷的好事,扣工资!
程小三心里更奇了,不是少爷你差人去请的吗?不过他没敢直说,他怕死少爷了。
“那……那……安排住下吗?”
程齐礼一门心思都在叶茉身上,此时只想可怜的小三儿同学赶走,好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战役。于是,手臂一挥,道,“蠢材,这么点儿小事还要来请示,这不明显的吗?”正经的可在呢,还住个毛啊。
程小三儿见自家少爷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哭丧着脸赶紧往回奔。
大哥、二哥,少爷太可怕了!
……
电灯泡终于走了,将军打算回去重竖军旗卷土重来,奈何敌军却已经失了战意,打死不来第二次,将军那叫一个怨念纳。
叶茉顺着柱子上凸出来的桩子爬上了岸,然后很不客气的扯开那件之前被自己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玄色袍子,从头到脚裹了个牢实之后就给走了。
程小爷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又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才悻悻地上岸来。这厮也丝毫不避讳,就这样穿了条湿淋淋的里裤,光着上半身的裸奔,打算回屋里直接洗热水澡去。
哪知程小三儿一如既往的没会到少爷的意,竟将呈湘阁的蝶影给留了下来。那蝶影见斜阳西下,湖边景色正好,便捏着桃木香扇在二楼翩翩眺望。
程齐礼虽还年轻,但因为他自小锻炼,身材硬是比同龄之人修长出不少,虽有些偏瘦,却并不显单薄。此时刚刚自水里起来,额角的湿发紧贴在额头上,显得眼眸愈发的深邃迷离起来。松开了的乌发惬意的散在背上,光裸的皮肤在红霞之下泛出微红的光,的确性感至极。
蝶影藏在窗棂后头看得满心欣喜热血沸腾,没想到这家主人竟是位英挺貌美的年轻男子,又潇洒多金,又气度不凡,家世背景定然不可小觑。如此……倒真是走了好运。
盯着那英俊背影消失的方向,蝶影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既然找了她来,还好吃好住的招待,那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机会。
……
且说叶茉回到屋里,刚把程齐礼的袍子解下来,花鸢便在一边哇哇大叫。
“你你你……这可是怎么了?失足落水了么?可还好?”
叶茉面上红云未消,又不想让这两个丫头看到,便飞快的闪进内阁,“先打热水来我洗过澡再说。”
花鸢虽奇怪,但是也知道叶茉身体最重要,赶紧出去唤人准备了。等夕涧找好了换洗的衣裳走进来时,就见到她们家的小姐正坐在窗户边上,抿嘴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是个话少的,就只一一将沐浴要用东西给的准备妥当。等她收整完回来,叶茉仍坐在那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也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已经将发髻给散开了,外衣也脱了放在一边的木盆里。
夕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想了半天都没憋出一句打破沉默的话来,最后只得无语低头出去找花鸢去了。
她出去不远就见着花鸢与程小三儿并肩往这边走过来,还有说有笑很是开怀。悄无声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花鸢旁边,就听程小三儿说。
“我去的时候,少爷与少夫人都泡在湖里。看那模样应该是少夫人落了水,刚被少爷给捞起来呢。”
花鸢点头,“想来是的,小姐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湿透了。”
又走了一会儿,程小三儿又道,“不过奇怪的是,少爷脸色居然有两处伤痕。一处在下巴上,另外一处却是在眉心里头。”
花鸢明显对程齐礼的伤疤不感兴趣,她垂头想了想,仿佛是突然想起一般,猛站住脚与程小三儿说道,“我们小姐浸了凉水,得准备热姜汤。”
说完回身又往来的方向会跑,临走前还与程小三儿嘱咐道,“既然你过去,便与夕涧说一句,让她热水过来了伺候小姐沐浴,我去煮姜汤。”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夕涧打斜地里走过来,盯着花鸢的背影皱眉不解。程小三儿扭头过来就看见她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旁边,被吓了一大跳。
“呀,你什么时候来的?”
夕涧眉心皱得更深,我都来好半天了,为毛这俩人都没发现她呢!
程小三儿过来只是为了与叶茉说一声,少爷说了沐浴过后到凉亭那边吃晚饭。传完了话他就张罗晚饭去了,实在忙碌。
大哥在南宁做事,二哥去了新采的煤山。他原本是与大哥一起跟少爷在盐田上做事的,如今两个哥哥都忙碌走不开身,因而此次就只他跟着回来了。
……
整个晚饭的过程中,都非常安静。
叶茉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程齐礼抬头看了她好几眼,每一回她都摆着不同的造型,发着一样的呆,实在弄得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这样,别庄的第一顿晚饭在发呆和看发呆中结束了。
程齐礼刚想说两句什么,却见叶茉已经站起身来,然后往自己屋子方向回去了。程小爷想破了脑子都没想出来她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正毛焦火辣之时,程小三儿怯生生的靠过来,吱呜问道,“少爷……蝶影姑娘怎么办?”
程齐礼被他媳妇儿无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此时就连他提到的谁都没听清,只将袍摆一甩,半是怨念半是悲戚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程小三儿同学这一次明白了少爷的意思,只不过稍微理解得有些过了。于是他屁颠屁颠的跑到蝶影屋里,与同她一路来的一个小丫头道,“我们少爷说了,按老规矩办。”
蝶影一听,老规矩?好办。好生将粉粉嫩嫩的程小三儿打量了个遍,才用袖子掩面笑言道,“蝶影一定好生准备。”
不知道为毛,程三儿让她这般瞧着自己,竟浑身不舒服。干笑了两声便找借口溜走了,想着少爷做事和休息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跟着,便掉头去夫人屋里找花鸢和夕涧玩耍去了。
且说程小爷吃过晚饭照例去书房看书,顺便了解南宁传过来的情况,有必要的还要隔空处理再让人快马加鞭送过去。
信件平放在书桌上,看信件的人却不知道神游去了哪个星球。先前生气的时候吧,老想着要使什么计让这女人知道厉害从此以后对他服服帖帖的。所以,没来的时候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她来。来了,又真不情愿多刁难她,便轻轻巧巧的原谅了她出墙的行为。如今都原谅她了,总该好生与他待上些时日了吧,谁知竟来这么一出。
女人的心思,男人果真不该猜。
今晚这书怕是看不成了,还是回屋睡觉吧。
于是,咱们的程小爷又换了个地方神游太空。人平放在床上,双目瞪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
她现在在干嘛呢,睡觉了吗?打被子了吗?做梦了吗?梦里有他吗?梦见下午的那个吻了吗?或者还是又在偷看小本子不睡觉,还是和那几个丫头天南地北一阵胡吹连诌。
少爷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就这样辗转反侧了两个时辰,少爷熬不住了,一个鲤鱼翻身打床上坐了起来,愤然道。
“奶奶的,为毛小爷就跟当初没了初吻的时候一样缠绵悱恻难入眠呢。”特没出息的还是,为这事儿夜不能寐两回,对象却都是一个人,蛋疼。
程小爷在屋里转了几圈,心里很不服气。不行,他得去瞧瞧,他媳妇儿可与他一样激动兴奋,机能失调。
这般一想了,咱们的程小爷当真穿好衣服出了门去。叶茉的房间就在他斜对面,只要下了四楼打中间的长廊过去再爬上四楼就到。
叶茉的屋里一片安静,同样也是一片漆黑。那两个丫头走宿在隔壁,程小爷熟门熟路的撬开别人的门栓,然后闪身进屋。想了想,还将门栓又给锁上咯。
床上的叶茉睡得沉稳安静,程小爷嫉妒羡慕之余又很是不平,冷哼一声,居然挑开床罩子,宽衣混了进去。
……
41
睡梦中的叶茉正在一堆香喷喷的玫瑰花里打滚,突然感觉一阵颠簸。她顺着翻腾的花海一路滚下去,慌神错乱不知所措之时,迎面扑进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里。
程齐礼才刚爬上他媳妇儿的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便觉肩膀上一重,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怀里。
程小爷当即被吓愣在原地,还以为她已经醒了。停下动作僵了半天,却发现怀里的人根本就没再动静。一直到确认了她还在沉睡,这才动了动被压在他媳妇儿小身板儿下面的手臂,怎知他这厢才刚一动,怀里的人就很不耐烦的扭了扭身体。
一头如丝绸般柔顺的黑发轻扫过少年的脸颊,还有一戳很是调皮的,顺势划进了他半敞开的衣襟里。程齐礼过来的时候就只披了件长袍,刚才已经被自己顺手扒来扔在了外头的衣架子上,此时就只穿着宽大的丝锻里衣。
馨香扑鼻的长头还在自己怀里划来扫去,程小爷恍神之际,就给想起了下午在湖里碰触到的那片柔软香甜,一时心猿意马,销魂荡漾。再一想她晚饭时候对自己不理不睬,害得他半夜起来爬人床榻,实在该好生管教一下。
这般想法无疑是给自己壮了色胆,顿时把心一横。黑暗中程小爷伸出了魔爪,精准无误的捏住了叶茉小巧尖细的下巴。手上稍微使力,那张精致美奂的脸抬头与他对视。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视觉上的不足反而使人的触觉神经变得更为敏感。程齐礼只觉得手指间的下巴像是有魔力,一阵酥麻的电流自光洁的皮肤穿透过他的手指,飞窜向胸膛。心脏霎时紧缩,像是被人狠捏住了一般,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心悸。
他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初恋的情人抱在怀里,想要靠上去一亲芳泽,却先一步自己激动紧张起来。
暗咒自己没出息,指腹轻轻蹭了蹭,细致划过那温热光滑的皮肤。触觉上带来的奢华享受,令少年的喉头滚了又滚,鼻翼间也突然给变得炙热粗糙。
正要倾身压上去,怀里的人却先了他一步。呼呼大睡着的叶茉突然伸出手,伴随着她的动作,纤细嫩滑的玉臂自宽大的睡袍中滑出来,然后飞快的缠上了身旁少年的脖子。
程帅哥以为她醒了,眼皮猛地一跳,仿佛是干亏心事儿被抓了个正着一般。哪知叶茉突然将手臂收紧,然后顺着手上力道将自己往他怀里一送。
三月阳春,黎阳城又是出了名的气候温和安逸。叶茉睡觉的时候也只穿了件丝绸裙子,里面除了小肚兜可什么都没有。【小说下载网﹕。。】
两人胸口这般一贴近,那两处小小的柔软的山丘正印在了程齐礼半裸的胸膛上。五姑娘的头还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像极了一只贪睡讨喜的懒猫。
然此时,荷尔蒙严重过剩的少年只觉得一股热血自胸口直冲向脑门。怀里的女人还毫不知情的又扭了扭。程帅哥清晰的感觉到,他老婆胸前那两个小馒头上的点点点在自己胸膛上来回磨蹭,销魂异常。
如此挑逗之下,还不出手就愧对他看了这么多年的灭火图。当即使劲儿,翻身就将叶茉压进了柔软的丝帛里。一直捏着美人儿下巴的手往上一抬,俯身照着红唇咬了下去。
且说叶茉在梦中与玫瑰花海里的美男打完滚儿,终于准备真枪实弹的上阵了。看不清楚长相的美男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急切的啃咬着她的唇。厮磨了一阵,放才伸出舌头去顶她的牙关。
黑幕给浓情蜜甜的爱人平添暧昧,程齐礼看不清她的样子,就只能凭着身体去感受。这种将五识全凝聚在一处,所带来的刺激是自是成倍的。程齐礼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如同一个初尝情人滋味儿的少年一样,迫不及待,心跳如雷。
进攻的软舌在她紧闭的牙关处遇到了困难,黑暗中响彻着扣人心弦的暧昧喘息。手指松开她的下巴,顺着她美丽的轮廓摸索上去,如捧珍宝一般将她摆进手心里。
然后一边啄她的嘴角,一边沉声唤她的名字,“茉茉,默默……”
感觉到了她的松动,手指飞快的捏了一把她耳后的嫩肉。叶茉虽还在梦中,却因耳后吃痛轻呼出声来,程齐礼乘势快速准确的侵了进去。
“唔……额……”叶茉只来得及发出一两声似低吟一般的呢喃,柔软的舌头便被他急切的纠缠上。
身下的人有着他曾经熟悉非常的反应,那样的记忆遥远而模糊,却又像是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只要拉开那道闸门,一切都会如同洪水般再一次回到他的脑海里。
他以为这十年的光阴足够让他融入到另外一段生命里去,他以为她一直这样陪伴着,自己并不会感到孤单。
可一直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惊觉。过去的那些时日里,胸口时常荡起的空旷茫然,全都是他对他们过往的想念,他所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样。他后悔放她独立,后悔让她去学那些有的没的来代替本属于他的空间,后悔放她接触其他的人进而忽略了他的存在。他讨厌代替了他占据她生命的一切,包括她的爱好的兴趣。
这样的情绪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他甚至因为自己如此霸道自私近乎变态的感情而恼怒,只顾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她的心情,他太自私。所以赌气让自己离开,只安静的站在旁边看她成长。那时候他想,也许当她变得不那么依赖自己的时候了,那愈发强烈的占有欲就会慢慢降温吧。
十个春去秋来,她在一天天成熟独立,他则把重心放在了事业上。看起来,事态完全在照着他当初的计划前进。他也曾沾沾自喜,原来当初攻势迅猛的占有欲只是因为她太过黏糊自己。
可此时,心里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倾泻不止的爱恋和情愫在无声的嘲笑他。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功,看起来那么坚固,却着实不堪一击。
他因为害怕自己的自私而自私的选择的路,走到了尽头他才恍然大悟。如果要舍弃的对象是她,他从来都没办法大方慷慨。
金钱?事业?
在这个世上,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许多人都说她这一辈子只围着他转,实在可惜。可又有几个人看得明细,她绕着他转的同时,他也一直笔挺的站在她身侧。
如今事以至此,再等待就没了意义。这次父亲召他回来便是要商讨婚期的,他本想着与她先行商量一下,再选个黄道吉日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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