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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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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笑,埃尔莎。”嘉乐严肃起来,“得注意场合,今天是威利的葬礼。”

“呵——”确实,她忘了自己亲爱的妈妈嫁给了谁,她嫁的是古板又遵巡礼仪教义的马里奥。唐克斯。泰德。唐克斯,一个赫奇帕奇的麻瓜父亲。那么说来,她刚才的言语和干笑声确实有些不合礼数。

“我去看看你爸爸还有什么需要的,他刚才很不好。”嘉乐说着已经转过身往马里奥那里走去,在埃尔莎的方向可以看到,她扶起他,他们正在往楼梯走去。或许马里奥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在进入这个院子时,她已经听到一些邻居在谈论,找到威利的尸体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河水泡得面目全非了……

“他离开了那个家,现在一无所有。”安多米达继续说道,“我知道那样的感觉,彷徨的,痛苦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之后的生活。”

“我必须说明一点,安多米达。”埃尔莎看向安多米达漂亮的脸蛋,“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样,都与我无关。包括你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们有什么交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们都知道她们口中的‘他’是指谁,小天狼星有他自己的选择和生活,这点是任何人都无法插手的。

安多米达的脸色变了变,她或许从未意料到埃尔莎会这么说,她的敌意显而易见,“你,确实是一个斯莱特林。”她只能这么说。

“我现在更希望西弗勒斯能醒过来,然后听他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埃尔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她看上去举止得体,就像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或许你也该祈祷,安多米达,听说你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关系密切,你该祈祷他不会因为他的恶作剧或他的报复大错特错。那么,布莱克家族就会出现一个被霍格沃茨开除的第一个人。”

“埃尔莎,我很抱歉。有时候,我确实不太理解你的想法是什么,你看起来深恶痛绝那些所谓的教义与斯莱特林所谓的理念。但是,你却排斥和我们在一起。”

“安多米达,很遗憾。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对我的想法和理念那么感兴趣。天知道我有多爱自己的妈妈,虽然她并不是那个生下我的人。可你们抛弃的正是我苦苦追寻的,比如说亲情。”

埃尔莎没再理会安多米达,关于她,并不是埃尔莎关心的对象。她一个人走到了后院,那里的阳光正好,暖暖的,晒得她都不想挪动身体。她的手抚到自己的胸前,那里有一个金色的细链子,细链子上有一个金色的挂坠。她甚至想过,如果斯内普不能顺利醒来,她就回到过去……只是,邓布利多的眼神似乎是利剑一般,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是下定决心要盯着她,埃尔莎就是这么感觉的,他一定在怀疑着什么,或许,邓布利多知道了些什么。

身边的脚步声和一股熟悉得让她厌恶的香水味让埃尔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将手里的茶杯顺势放在了身边的茶几上。

“好久不见。”

达逖。威森和她打招呼,这样的日子,做为亲属好友来说他都应该会出席。

“好久不见。”埃尔莎懒懒地回敬,她可不再是那个只会一味羞涩的小女孩了,“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在意我是不是回来了。”

“确实。”达逖到是一点都不客气,他将手里的红酒杯同样放在埃尔莎身侧的茶几上,他凑得更近的时候,埃尔莎闻到了一股酒气,“多么漂亮,是不是?和安妮一样美丽且动人,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这样另人着迷。安妮很单纯,她的皮肤莹亮得透明,我把她当成了珍宝,属于我的珍宝。”

“我还记得,安妮总是很怕您,怕您的毒打。”埃尔莎回答,她的眼睛看着院子里不知名的地方,就像在回忆。

“是啊,可那不代表我不爱她。你一定能猜到,我并不是因为爱情而结的婚,那个女人有钱,她喜爱我的相貌。于是我们很公平,幸好我们的女儿并不像她。每次我趴在那堆看上去快要腐烂的肉身上时,我就有着莫名的怒气,我惊叹自己居然可以忍受了那么多年。而直到你们长大,我才有所安慰,因为我可以幻想,那是我唯一可以拥有的,幻想着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俱俱多么娇嫩又鲜亮的身体……”

“别对我说这些你的下流话!”她打断他。

“我知道你憎恨我!”达逖。威森一把抓住了埃尔莎的手,他英俊的脸因为气愤而变得有些扭曲,“安妮是属于我的!而你又做了什么,漂亮的小毒蛇,我忽略了你也在长大,你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那些男孩,是你给她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教父。”她并没有尝试争脱,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她大叫大喊一定不得体。能这么近距离的去看一场精彩的戏,不能不说是另一种欣赏。

“教父?!”达逖。威森咧开嘴笑起来,“我每天都会观察安妮的一举一动。直到上个月她的老师才打电话告诉我她的不同,三个月的身孕,她居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属于谁的。埃尔莎。兰顿,你做了什么?那些男孩,那个男孩说是你的朋友!”

“他叫特拉弗斯,他有异常富有的家庭。而且确实很漂亮,是迪斯格斯教母喜欢的类型。只可惜,安妮太不懂得自爱了,特拉弗斯不喜欢不懂得自爱的女孩。”

“她才14岁,她还是个孩子!”达逖。威森怒吼道。

“是啊,多漂亮的年龄和多么稚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埃尔莎笑起来,“可又多么的另人心疼。”

达逖。威森看着她,他就像不认识她一般,一直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我亲爱的教父,在您说这些话的时候,您感觉恶心吗?当初,我比安妮的现在更小。可你夺走了我的童贞,之后那就成为了我的恶梦。我从未对人提及过,从未……”轻吸了一口气,埃尔莎含着泪看着远处,“你听不到我的恨和我每天的诅咒。你只想过安妮是个孩子,而从未想到过别人的孩子,正因为你认为我是被妈妈领回家的小可怜虫,于是可以随意的践踏。”

这不仅仅只是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写这章时,我很爽!

第88章

埃尔莎收到了邓布利多的来信;她应该第一时间回圣芒戈;斯内普醒了。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信随之而来;他们不会在意斯内普现在是什么样的;或醒的或依然昏迷着,他们只在意对自己有用的人或事。

“你应该在收到我的信后就回罗齐尔庄园。”培提尔在圣芒戈魔法医院的大厅里截住了埃尔莎。

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埃尔莎已经习惯了第一时间避开直视;她垂下了眼睑,让自己看上去并不会显得太倔强,虽然她曾说过要把信任给眼前这个男人。

“埃尔维斯很生气,或许;你不急着回去是对的。”他又说,“可他;确实是很生气。在听说了你近期的表现后,他认为你给罗齐尔家蒙了羞。”

“我想上楼看看西弗勒斯。”她嘟囔着。

培提尔拉了埃尔莎一把,可也只是轻轻地拉了她一把,他没有回绝或说些其他的,只是跟在她身后。如果埃尔莎决定要做些什么,她就会去做些什么。

“一向少见,邓布利多校长。”培提尔和等待在那里的邓布利多打招呼,他看起来并不在意关于理念关于不同的信仰,也丝毫不介意埃尔莎紧张得要命的神情,而是异常绅士的向校长行礼,完美的无从挑剔。

“真高兴能看到你能守护兰顿小姐的到来。”邓布利多圆滑且自然地笑了笑,他低头看了埃尔莎一眼。

“非常荣幸。我和埃尔莎的母亲是非常好的朋友,受她所托,总要履行我的义务。”培提尔撇了撇嘴,展现出往日里的微笑。

“西弗勒斯已经醒了。”邓布利多低头对埃尔莎说。

“是的,教授。”埃尔莎很轻声的回答,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他们全都当她不存在,他们完全可以继续说话。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自己的身边跟着培提尔,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形下。当他们把培提尔。格林格拉斯隔在门外走进斯内普的病房时,埃尔莎下意识地说,“我在楼下遇到了格林格拉斯先生,教授。”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可这句话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脱口而出,这就像是她在撇清一些关系……什么时候她成了这样的人。

“他很有一套,从我教他的时候。”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很少能直接感受到他的厌恶,“那时候我还是变形术教授,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一定会很奇怪吧。”他看着埃尔莎,他又让她感觉到了那种直直的有着穿透力的目光。

“曾经,他的年龄如同西弗勒斯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非常俱有天赋的孩子。一个男孩就在课堂上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受到了诅咒。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男孩爱上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可那是他所喜欢的女孩。”

“培提尔?”她禁不住问。

“所有的孩子都吓坏了,他们都只有十六岁,就在那间变形课教室边上被废弃的教室里,现在堆放着杂物。”邓布利多继续说着,他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分了一个眼神给病床上的斯内普,他看起来快醒了,“我们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埃尔莎。我们都有选择错误的时候,会有迷茫和困惑,每个人。这就是成长,决择往往是痛楚的,可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不管他是谁,他犯过什么错。”

“那么为什么没有审判?”埃尔莎问,“如果真的证据确凿,完全可以审判他,魔法部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只是,有些事让我想到了他,他喜欢这么做。”

“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有些答案在心里。”邓布利多指了指埃尔莎胸膛的方向,他认真地看着她,然后缓缓放下了那只有着苍老皱纹的手。

埃尔莎轻喘了一口气,她看向门那边,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应该就在门外等待。“可是,没有证据,教授。”她转过头,面对着斯内普,就像在和他说话一般,“他让我想起了父亲……”然后,她无精打彩地坐到了斯内普的床沿边。

“西弗勒斯——”她轻声叫斯内普的名字,可他缓缓睁开的眼晴却是陌生的,就像是在努力思考着什么事,又像是在经受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眉头都纠在了一起。

“西弗勒斯?”她又叫他,心里蛮是酸涩,她的眼眶顿时变得又红又热随时都有可能哭泣。她一直在担心他,比任何人都担心,而他醒来后却是她不喜欢的神情。

“你对她说了什么?”他的第一个问题和第一个回应。

“什么?”

“别说你不知道。”

斯内普的眼神变得更凌厉了些,就像她有多么讨人厌似的。

“你到底认为我做了什么!”埃尔莎站了起来,她直视着斯内普,并且大声的回击,“当我醒来的时候,当我能动的时候我就去祈求邓布利多校长别因为校董会的压力开除你,然后就听到你和格兰芬多们决斗的消息,你没有再醒过来。如果你一定要想知道我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天天坐立不安如同行尸走肉,天天就连做梦都梦到你死了。而看到你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她,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以让你那么生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说了什么?”这是她突然爆发的情绪,那声音听上去简直就是怒吼。

“确实是这样,西弗勒斯,埃尔莎一直很担心你。你无法想像这一周里她的学习成绩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他们都忘了邓布利多还在这间房间里。

“抱歉。”斯内普无力的抬起手抚着自己的额头,“确实,那是没有定性质的魔法。并不能要求所有巫师都要学会积极进取,研究一些魔法,更何况我还没有毕业。”

“年轻的怒气总是值得被原谅的。”邓布利多动了动身体,或许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先出去,可还没等到他转身的时候,埃尔莎已经发话了——

“别总是想到说声对不起我就会原谅!”埃尔莎转过身,用力紧闭上双眼,她得克制住自己,她还要让躺在床上的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告诉她心里的疑问。她努力的呼吸,深深的,然后转过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斯内普的眼神变得复杂而困惑起来,他试图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又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同样看了他一眼,他遗憾地说,“很抱歉,埃尔莎,西弗勒斯很有可能无法满足你的好奇心。他忘了一些事。”

“什么,教授?”

“你是说,西弗勒斯忘了那晚发生的细节?”

从圣芒戈出来,埃尔莎可没有想到培提尔居然耐心的等在那里,她当然是和他提及了关于斯内普的情况,明明是有那么多的疑点的,可似乎斯内普是真的忘了,而且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真让人难以想像。”

“他没有必要假装,”培提尔悠闲地和埃尔莎走在麻瓜大街上,他没有穿巫师长袍,而是西装。中等的身材在修身的西服下比巫师长袍更像个绅士。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笑了笑,“这样的投资或许有些不太平衡,避开了差一点被开除的风险,但是却失去了制衡砝码。但我相信,这次邓布利多不得不去说服董事会打消念头。”

这下,埃尔莎是真的有些摸不到头脑了,她想不出这些发生的事会起到什么作用。为什么邓布利多会因为斯内普的受伤和失忆去说服董事会打消念头,“董事会不会可怜西弗勒斯,先生,他们会说他们决斗也是不被允许的。先是用未知的魔法打伤了同学,然后因为决斗让双方两败俱伤,他们甚至都不会去思考三个格兰芬多对付一个斯莱特林,而且,校规上明确……”

“埃尔莎——”培提尔带着长腔笑着打断她,“西弗勒斯的失忆完全是一个意外。你写信给我,要求我的帮助,关于什么?西弗勒斯与波特还有布莱克互相厌恶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没有理由恨到要让他死,似乎那只是不太受控制的魔法暴动,董事会并不是像你想像中的洪水猛兽。这原本就是两个对立的群体,而我的讯息来自我的疑问,其实这个疑问一直存在,只是,布莱克家的小子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我不明白,先生……”

“实际上,邓布利多是一个非常聪明和了不起的人,可并不是一个理智的教授。他曾经做过一些事,在我看来还是一些非常糊涂的事。被我发现了,于是,他讨厌我。”

埃尔莎玩着手指头,一边看着脚下的路。最终,她咬了咬下唇,决定说出来,“确实,邓布利多教授不喜欢你。”

“是的。”他笑了笑,停下了脚步,认真地看向埃尔莎,“他是一个伟大的魔法师,他认为只要是有巫师的潜能,无论是什么血统都有权利得到魔法教育。而这样的观点事实上让魔法界不太能接受,因为很多纯血统巫师大多历史悠久……”

这些她都知道。

埃尔莎继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她低着头的声音很轻,“所以,娜塔洛娃要把我送给麻瓜,为了报复罗齐尔先生的无情,她一定是被伤透了心。”

“我说过什么?你可不是一个傻瓜笨蛋!”身边薄荷的气味淡淡的,培提尔又离得近了一些,他伸过手指托起埃尔莎的下巴,“你该多点自信,小姑娘,这并不影响你的高贵血统。你是你自己,会有自己的生活。”

埃尔莎不在自在地轻扭开头,她退后了一步。

或许,培提尔也意识到了她的尴尬和不自在的神情,她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孩童,这样的动作与距离都会让她感觉无措。他轻笑出声,“别再担心你的好朋友会被开除,这件事解决了。”

“解决了?”埃尔莎迷茫道,“可是,先生,您刚刚还说有疑问。而且……”

“疑问已经解开了。”

“我不明白,先生。”

“你不需要明白,埃尔莎。”培提尔严肃起来,他就像是能看穿她一般,“别尝试做些什么,我可不想把送出去的礼物收回来,你也不会愿意。”

埃尔莎轻咬着嘴唇,往路边的休息椅上走去,然后坐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想怎么做?”培提尔似乎是很有兴致一般,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没有严厉阻止,而是同样坐到埃尔莎边上。

“回到那个时间点,我大致知道事情发生的时间,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说真的是决斗,或许西弗勒斯会需要帮助,起码他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你,帮助他一起决斗?”培提尔好笑地看着她问。

“或许你会笑话我的魔咒还不及西弗勒斯的一半,或许你会认为我将会是一个累赘。可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失去的记忆。邓布利多教授说西弗勒斯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仅仅是那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先生。”

“如果,你受伤了呢?”他问。

“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失忆,除非是人为。”她说,“先生,我完全可以不告诉您我的打算。即使是您的警告,您说过就算是巫师也不能随意玩弄时间。可或许,我会得到答案,又或许,西弗勒斯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记得这些事的好处在哪?”

“为了不同的理念,您说过,我们需要自己去发现一些事。”就连嘉乐都说,埃尔莎固执起来另人厌恶,她已经决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我真不该把时间转换器交给你。”培提尔摇了摇头。文人小说下载

“或许,先生。”

“事情远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爱埃尔莎,会有危险。”

“西弗勒斯和波特他们受的伤就足以证明您的话是对的,先生。”

“只有你擅长并喜欢的诅咒术往往是不够的,还记得钻心咒吗?或许会帮到你。”培提尔放弃了劝说,实际上他的劝说甚至是不痛不痒的……

“这是一个很好的训练,希望你别像我们练习时那样总是迟迟不敢出手。一个明智的斯莱特林,懂得如何审时度势,把握机会。”他已经站了起来,将双手插进了西裤袋里,如同麻瓜们常有的动作。

“您同意了?”埃尔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

培提尔歪了歪头,替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理到耳后,“埃尔维斯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娜塔洛娃也不会。信任是需要相互的。”

作者有话要说:固执的小姑娘

第89章

回到事情发生的那夜时;埃尔莎头晕得厉害,或许;这是她操作时间转换器时过猛了些。时间过了整整一周,而需要回到一周前可并不是省心的事,那些从她身边飞逝而过的景像快速得在自己身后倒退回去,快得让她都要呕吐。

谁能想到她会直接冲出去拦住斯内普;连埃尔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的是这么做的。

就在她突然出现在斯内普面前时,他都不敢相信她居然可以那么健康的站在他面前,可实际上只有埃尔莎知道另一个自己正在校长室和邓布利多周旋。

“你确定吗?埃尔莎。”斯内普的脚步并没有停顿下来,他继续快步朝城堡外的打人柳走去。

“我没有开玩笑;西弗勒斯;虽然,我并没有类似于预知这样的能力;但是,你不能过于鲁莽。”埃尔莎一路的小跑着,小天狼星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格兰芬多的特质除了够义气外,还有一样最要命的东西,那就是冲动和鲁莽!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到要斯内普的命,相比之下,开除只是不值得一提的事。

“可我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关于卢平,埃尔莎。”

“关于卢平?布莱克和你说的事是关于卢平的吗?可他什么要和你说关于卢平的事?”

“我们会找到答案的。”似乎斯内普也认可了埃尔莎为同伴,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指埃尔莎可以和他一起。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拾起了打人柳边上的一根小木棍,那颗树就像是知道有人在它周围,它开始狂甩起它的树枝。斯内普只是伸了伸手,在一块结疤处点了点,接着,那颗树居然变得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一棵再正常不过的树。

一阵怪异的如同野兽般的声音响起,埃尔莎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这是什么声音!哦——”她又被滑滑的泥地不客气地滑了一下,幸好斯内普快速地拉住她才不至于摔倒,“谢谢——”

他们走向树根旁的树洞……

那是一条幽暗的过道……

“lumos maxima。”斯内普小声念到,手里的魔杖被点亮,蓝色的荧光让周围的一切清晰起来。埃尔莎同样点亮了魔杖,她紧紧地跟在斯内普身后。

路的尽头是一间屋子,破败的门吱吱呀呀的响着,楼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地移动过去。他们都有些警惕,埃尔莎控制不住的害怕,她紧拉住了斯内普的手。可其实斯内普一样紧张,他的手心是温热的,而指尖却有着冷意,他同样握住了她的,将埃尔莎拉在自己身边。那是一间布满着灰尘的房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窗,它们全被又粗又厚的木板钉死了,像极了监狱。屋子里的家俱如同那扇门一样破败,找不出一件完整的家俱,它们或是被刀一样的东西划着深深的痕迹,或是被什么钝器重击后,总之,残败不堪。

“打人柳的通道连接着霍格莫德的尖子叫棚屋,我想这里就是。”斯内普小声解释。

埃尔莎伸手去抚摸那个粗大木柜上的划痕,她将魔杖举得更近了一些。这样的划痕让她想到了……伤口。这绝对不是用利器划下的,她睁大了眼睛,带着疑问和不确定转过头。斯内普的目光和神情与她如出一辙,他一定也发现了……

沉重的呼吸声出现在周围的空气中,似乎是被他们手上的光吸引着正在缓缓地靠近过来。斯内普迅速拉过了埃尔莎,还没有等到她完全反映过来时整个身子迅速朝后倒去……

一阵轰鸣在埃尔莎的脑海中炸开,那是一对巨大妖异的黄色眼珠,锋利的长牙呲露着,那只东西的喉咙里正发出野兽的吼声。

那是一头巨大的——狼人!

始料未及的惊讶让斯内普整个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硬,还来不及进入战斗状态那头狼人的手臂仿佛一根铁棍一样挥了过来。埃尔莎尖叫起来,她被斯内普一把推开,他们分别向两边躲去。可似乎还没有结束,它依然在靠近他们,现在,它的目标是埃尔莎,它正一步步地逼近她……

“为什么这里会有狼人!”埃尔莎惊叫起来。她在三年级的时候就学到了有关于狼人的学问,它们会在月圆时分变身,它们有厚重的皮毛,尖锐的爪子,它们嗜血如命。可谁能料到霍格沃茨城堡边上的打人柳秘道尽头连接着霍格莫德村的尖叫棚屋,而尖叫棚屋里居然有一头狼人。

是了,今天是月圆之夜!

“即便一个心地纯洁的人,一个不忘在夜间祈祷的人,也难免在乌头草盛开的月圆之夜变身为狼……”她记得黑魔法防御课上关于狼人的描述,也突然就记起了培提尔的警告……

“这就是答案!”斯内普一边说着,魔咒也紧跟着袭向那头巨狼。一连串的魔咒,几乎连他自己的魔咒都用上了,可是那些如刀割一般的魔咒打在狼人的身上就像丝毫不会伤到它,可它却被惹怒了……

过道里响起了其他的声音,狗的叫声让那头狼人停下了动作,它的手里正拽着斯内普的衣袍,轻而易举的把他提在手里。只是在它分心的那一刻,一头巨大的黑狗直接冲向了狼人,斯内普直接被扔到了角落里的柜子上,那个破旧的柜子又把他重重的弹了回来,然后斯内普的身体发出沉闷的类似沙袋落地一样的声音,看不到他的伤,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弗勒斯!”埃尔莎惊呼地跑向斯内普,他们都受了伤,她的脸上和胳膊正像火一样在烧,可她只是刚刚被它的爪子擦到了一些。她将斯内普扶了起来,他昏过去了,下一秒,埃尔莎下意识地护住了斯内普,因为又有一头牝鹿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它似乎并没有想要伤害他们,而是挡在埃尔莎和斯内普的面前,在那头狼又想要攻击他们的时候。

只是,那头鹿也被狼人扔到了一边——

“crucio!”

当那头狼正向他们扑来时,埃尔莎终于举起了魔杖对准了它,不可饶恕咒,她总是没有勇气去使用这样的咒语,那是不被允许的。而随着那只狗冲着她狂吠后,狼人也痛苦的翻倒在地上凄厉的嚎叫着向后倒去,并撕扯着自己的毛皮,全身不断的抽搐着。牝鹿开始显得焦燥不安起来,包括那条狗,它们看上去是来帮助他们的,只是表现得有些奇怪……

“crucio!”斯内普显然是清醒了些,他的魔咒接踵而至。

“住手!”那只黑狗突然变成了人,那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受了伤,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可他只是抬起手擦了擦嘴角……

接着,牝鹿也变身了,变成了詹姆。波特,他躺在满是灰尘与血迹的地板上,可他嘶哑的声音同样焦急万分的阻止:“住手!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走道里响起了的声音让詹姆和小天狼星同时看向对方,他们看起来比谁都紧张。

“伙计,控制住自己!”詹姆吃痛的大叫。

“快住手,你们会要了他的命!”小天狼星叫道。

直到确定是邓布利多出现在了门口,埃尔莎才懂得收回魔杖,那头狼看上去暴怒异常,只是在邓布利多不知名的魔咒下,它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斯内普也收起了魔杖,他喘着粗气,“我知道了那是谁,那是卢平!”只是下一秒,血从他的嘴里几乎是喷出来的。

“西弗勒斯!”埃尔莎惊呼着下意识的用手去堵住他的嘴,鲜血立即把她的双手染红了,她哭叫起来,“邓布利多教授,快救救他!”

……

直到被告知斯内普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埃尔莎才想到要离开。她用整整两天的时间呆在急救室友玻璃墙外,邓布利多帮了她很大的忙,埃尔莎知道他一定是猜到了些什么,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被誉为最伟大的白魔法师怎么会不明白关于时光转换器这个小玩意儿,只是他确实什么也没有说。那天夜里,当他们回到霍格沃茨城堡的门厅里遇上麦格教授与莉莉。伊万斯时,面对莉莉的惊呼和疑问,邓布利多也只是严肃并且巧妙地把埃尔莎支开,让她去通知庞弗雷夫人,而那个自己他并没有让她跟来圣芒戈,这么看来是非常正确的决定。

“你一直呆在这里?”培提尔的出现带着理所当然,埃尔莎不由的想到他一定会出现,他温和地看着她,并伸手抚过她脸上的伤痕,那里的肿痛已经消退了,但不难看出依然有些印记。

她总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之前身上的伤痕还没有完全的褪去又添了新伤,她的肩膀以及她的脸。

“是卢平,莱姆斯。卢平,他是个狼人!”就像是见到了亲人,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濒临崩溃的人遇到了希望一般,埃尔莎突然就来了精神。

“嘘——”培提尔轻声的阻止并透过玻璃墙看向里面的情形,“他看上去没有那么糟糕了。”

“是的,相比较来说。可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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