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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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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老是记不住呢,真想知道你的脑袋里长着什么古怪的东西。”这句话是斯内普小声嘀咕着的,不过看来莉莉是听到了,她正不客气地低笑并责怪地推了推他。

“西弗勒斯,你在说什么?”埃尔莎问。

“没什么,记住该记的吧。”他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给她。

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堂魔药课后,埃尔莎终于把治疗疔疮的药水总结论文和伸缩药水的论文交了上去。斯拉格霍恩教授非常好心的又给了她一个e,对于别人来说这或许很平常,不过对于埃尔莎来说就像是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格奖章一般。就连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表情都带着惊讶,他甚至都不相信那是埃尔莎自己完成的作业。

好吧,如果他一定要认为那是她抄袭的,她也不在乎,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

考试就这么结束了,他们进入了暑假。转眼间,他们已经乘坐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埃尔莎、斯内普、莉莉、克莱儿、雪莉以及硬挤进来的科瑞娜单独占了一个隔间,六个人在一起看起来比以往只有两三个人当然要拥挤很多,但起码不会有其他斯莱特林莽撞的来打扰,埃尔莎。兰顿现在是纯血了,精明的斯莱特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充分利用放假前允许使用魔法的最后几个小时互相练习用魔法解除对方的武器。埃尔莎有了进步,至少她现在可以解除克莱儿的魔杖,斯内普对此不知道嘲笑了她多少次,他认为埃尔莎必须身处危险或极其愤怒中才可以很出乎意料的发挥自己的魔法,比如攻击小天狼星。布莱克那次就相当不错,除此以外,那都是灾难……埃尔莎现在全没有心思去想将要等着她去处理的事情,可以笑,可以无忧的时间本身就是那么少,她不能浪费,旅途的感觉是良好的,比面对马里奥。唐克斯或埃尔维斯。罗齐尔都要来得自在一些。至少,她是这么感觉的。

“给我写信,埃尔莎。”莉莉的眼中担忧一闪而过,埃尔莎几乎认定眼前的女孩居然懂得了隐藏情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我会的。”

“好在我们住得很近,妈妈说你做的姜糖好吃极了,埃尔莎。不过正因为这样上个暑假我妈妈一直在唠叨,她认为我们同岁,可是你已经会做家务了,而我什么也不会!”克莱儿嘟囔着。

“那是因为你没有体会过妈妈总不在身边的感觉,总得学会自己填饱肚子。”

“算了吧,谁都知道。”雪莉看了斯内普一眼,恶作剧的笑,然后学着斯内普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道,“有人又要说了,埃尔莎,你要是能把做饭菜时的热情和精确运用在魔药上,你就不必我操心了。”

“雪莉!”

“话说,埃尔莎,暑假回来记得给我带姜糖,确实很美味。”

“科瑞娜,圣诞节埃尔莎带给我的姜糖全给你吃了!”

“是经过你的同意的,雪莉。”

直到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渐渐放慢速度,到终于停住,他们才从欢笑中互相拥抱,然后各自回到麻瓜世界中。

第41章 你到底是谁

回到麻瓜世界马里奥。唐克斯的家已经有整整两周,在这两周里埃尔莎并没有做更多的事情,做得最多的事就是逼着自己用更多的时间去做作业,她有一百个让自己专心做作业的理由。

比如说:埃尔莎。兰顿现在有了自己一直想要的房间,就连书房都有了,不用再蹲在低矮的凳子上做作业,现在她的书桌和椅子都很大,很舒服

又比如说:就在几日前,她收到了她的成绩单,埃尔莎。兰顿的魔药学教授是个e,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期待是实现了,不知道该失落还是该伤心呢。

还比如说:那本巴希达巴沙特所著的已经快被她翻烂了。埃尔莎。兰顿的魔法史又是o,这样的成绩让宾斯教授好心的取消了她的暑假作业,前所未有的荣耀,特别是在视荣耀为生命的斯莱特林。当她说起宾斯教授的评价和安排后,嘉乐脸上带着骄傲且欣慰的笑。

羽毛笔停留在自己的信封上,这是给斯内普的信,她需要询问一些关于魔药作业的问题,看来还要找泰德借一下他的猫头鹰,这样想着就让埃尔莎有些不痛快。最后,她将信纸折了起来并塞进一只信封中站了起来。

她现在呆的是二楼,从她书房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一条小径,这条路很幽静,很少有汽车或行人,只是偶而的可以看到一些老人悠闲地散步。路边还有一些壮硕的梧桐,从连接着路两旁形成的巨大树冠来看它们看起来被种植了好些年。

有一个穿着粉绿色丝质长裙的女人正悠闲地从那一段走过来,然后在不远的地方停下来,然后又走回去,再走过来……埃尔莎呆立在那里,手不由自主的去抚摸自己右手中指的指环。她还曾向嘉乐解释那是同学的圣诞舞会上得来的小礼物,是一件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儿。

埃尔莎知道那个女人的是谁,那个身影与罗齐尔家里那个画框上的美丽少妇重叠在了一起。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看着那个女人在那里慢慢地踱步,她感觉自己不是被石化就一定是被吓住了。

“处理好你身边的事,埃尔莎,尽快回到这里。”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话突然从她刻意想要回避的脑海里窜了出来,然后她开始害怕的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由分说的放下了手里的信,打开门跑下去。

“妈妈!”她叫。

没有人回应,她又继续叫道,“妈妈!”

嘉乐工作室的门被打开,她走出来,“有什么事么,宝贝儿?”她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

“我以为你不在家。”埃尔莎紧张地连想说什么也忘了。

“我在。”她冲着埃尔莎努力的笑了笑,她一定是看到了。

“妈妈,我有些饿了。”埃尔莎努力想分散注意力,这可能是唯一想到的,够烂的借口,他们的午餐才结束了不到两小时。

“让莎拉给你准备点吃的,怎么样。”嘉乐看起来是在极力的保证着自己的语调,她的语调里都带着颤音,“我要出去一下,亲爱的,有急事。马上就回来。”她说着,人已经往大门走去。

“妈妈……”

她没有开口叫出声,甚至是没有勇气。

“小姐,你饿了吗?我为你去准备点饼干。”莎拉询问道。

“不,不用。”埃尔莎回答,然后转身冲上了楼。

在那个窗台边,她能看到嘉乐走向了那个女人,她们正说着什么,嘉乐看上去异常的激动。而那个女人在同样激动的同时似乎还在恳求着什么。埃尔莎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正在狂乱的跳动,她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可是几乎都能预示到一场灾难马上就要开始了。嘉乐马上就可以知道埃尔莎的欺骗和隐瞒,或许她会大骂她一顿,或许她会伤透心的大哭一场,或许她还会恶狠狠地对她说:滚出这所房子!

想到这些可能性,埃尔莎困难地呼吸着,她垂下了头,将自己的身体环抱住……她决定闭上眼睛,这样或许就不会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然后想像这些事情都不曾发生,于是,它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

“埃尔莎。兰顿!”嘉乐带着嘶哑与绝望的喊声已经从楼下传来,“埃尔莎。兰顿,下来!”

一切都在证明事实是真的发生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虽然她很想逃避。她都差不多让自己忘了那个她的父亲埃尔维斯。罗齐尔曾说过的话,他让她处理完身边的事,然后回去……脚下如同是被灌了铅似的,埃尔莎一步步尽量让自己能安稳地走下楼。

看到埃尔莎出现在楼梯口,嘉宾全身颤抖着看着她,马里奥也在那里,他刚才一定在工作室里,他正扶着嘉乐站在那里。看向埃尔莎的眼神里带着责备,那样的目光让埃尔莎无法直视,并不是因为马里奥,而是嘉乐。她看着她,带着绝望,“我需要一个解释。”

“妈妈……”

“在你的解释前,不要叫我妈妈!”

埃尔莎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她看向那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女人,她看起来脸上就连一丁点的歉意都没有,只是怜惜的同情的看着她。

“说,现在,马上,告诉我你做了些什么!”嘉乐极度的悲愤,她深褐色的眼睛里满是眼泪,可它们迟迟的不肯掉下来。

“我不知道。”她只能这么说,在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时。

“不知道?”嘉乐走近了两步,她一把拉住了埃尔莎的头发,“为什么不说实话,埃尔莎,直到现在你还要说谎,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撒谎了!”

“妈妈!”埃尔莎吃痛地纠起了眉毛,她顺着嘉乐的手高昂着头,“我不是故意的,妈妈,我也不知道会遇到普鲁维特女士。”

“他们都对你说了什么,复活节你去了哪,说!”

嘉乐的样子吓坏了埃尔莎,她看起来就像是疯了,埃尔莎哭起来,“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不起……”

“你告诉我你要补课,于是我相信了,可是我一手抚养的女儿却去了我怎么都想不到的地方。埃尔莎,你去了哪,去了哪,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妈妈!求你……”埃尔莎一边哭着一边叫着,“去了罗齐尔家,他告诉我他是我的爸爸……可我不知道会这样……妈妈,求你……”

嘉乐一把推开了埃尔莎,她无力地坐到了地板上,不停地喃喃着,“罗齐尔?他说他是你的爸爸……他们说过你的父母抛弃了你……”

“我很抱歉,唐克斯夫人。”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走近了两步。

“抱歉?”嘉乐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抱歉,你告诉我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告诉我,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背叛了我?告诉我,她的父亲是一个巫师,他要对付我?”

“你可以不相信我,夫人,但是罗齐尔先生不会善罢甘休的。”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走到埃尔莎面前,她扶起了她,并用手指给她梳理着她散乱的头发,“是不是,埃尔莎?”她平静地看着埃尔莎。

“我不知道。”从泪眼里,她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年轻,与画里的女人那么相似,那个疑问就哽在埃尔莎的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不,你知道。”娜塔洛娃。普鲁维特毫不留情的指出。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埃尔莎看着她,她躲开了她手指的抚弄,躲到了一堵墙边,用自己的背抵着墙,“是的,我去了布莱克家的圣诞舞会,可我不得不去,因为我不想在斯莱特林被孤立。那是个满是贵族的学院!”

现在,她感觉到自己并不是那么害怕了,就像是想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倒出来一般,也顾不得什么魔法部的未成年人保护法,还有嘉乐和马里奥的感受,她只是想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她伤心极了,伤心得那些语句都变得破碎不堪,可她就是想让自己能轻松一些,把那些别人给她背负的,自己给自己背负的一切重量都从自己的肩上卸下去。

于是,她在那里哭叫道,“他们都知道埃尔莎。兰顿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和我之前读的学校都一样,甚至比以往更甚,妈妈,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送我的巧克力里面有什么。或许我真的不该说的,可是我害怕极了。还有安多米达的事,我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可似乎这也都成为了羞辱我的砝码。马里奥知道,泰德知道,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没有办法拒绝,于是我去了,是普鲁维特女士帮助了我,在我被羞辱的时候。妈妈,是他们找到的我,我没有办法拒绝。并不是想欺骗……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他是什么样的,并不是你为我找的爸爸,是真正的爸爸!”

她抽泣着,低垂着头,她知道她的话刺痛了嘉乐也刺痛了马里奥,她甚至都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这些话,再明确不过,她不需要任何人做她的爸爸,哪怕是一个死亡的真相,她也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短暂的沉默后,嘉乐终于停止了颤抖与哭泣,“埃尔莎,你走吧。”她绝望的说。

就像是眼泪突然被吸干了一般,埃尔莎感觉自己突然没办法呼吸了,她怔怔地站在那里,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脚下的地砖,她的妈妈刚刚说了什么?她让她走,她要放弃她了——

“妈妈,你不要我了?”她轻声的证实。

嘉乐没有再说话,她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的双手里,马里奥正在她边上轻轻地抚拍着她,呜咽声又响了起来。

“我不要……”她紧紧地抵着背后冰凉的墙壁,缓缓坐下来,坐到了地板上抱住自己。

“埃尔莎,你要面对现实。”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站在那里,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埃尔莎摇着头。

“埃尔莎,认清现实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想想那些你听到的耳闻。”她蹲了下来,仍然平静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叫起来,伸手要去脱中指的指环,可那个指环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扎根在了她的手指上,她脱不下来,脱不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哭叫道,她的手生疼,可就是脱不下这枚戒指。

“你是个女巫,埃尔莎,很多问题需要冷静的思考。”

“我宁愿什么也不是!”

“可你就是。”

“可你又是谁!”埃尔莎看着她,“我看到那个房子里的画框,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逝于1964年,她有着和你一样的相貌。”

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的脸白了白,她站了起来,在沉默片刻后快速地离开,就像是急于躲避什么,就像埃尔莎的问题让她有多么痛苦一般,她走了,留下依然在抽泣的嘉乐和迷茫无助的埃尔莎。

她独自上楼,将自己锁在书房里。等着天黑下来——

第一次离家出走

嘉乐变得有些神经质,哪怕是经过的小贩都能引起她焦虑的张望。她要求埃尔莎需要每时每刻都呆在她身边,所以,埃尔莎没再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书房里胡思乱想,她被搬到了嘉乐的工作室完成自己的作业。

对于埃尔莎来说,最好的办法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那封本要寄给斯内普的信也被搁置下来,她没有去问泰德借猫头鹰,她怕泰德和她提及关于纯血统家族的事情,以及她认为的现在这个时候一切对于魔法世界的问题都免谈,她可不想面对歇斯底里的嘉乐。

嘉乐去了楼上拿东西,马里奥正在画着衣饰新图样,埃尔莎轻手轻脚地去楼上的书房拿自己的魔药作业,斯拉格霍恩可没准备让他们暑假闲着,他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的家庭作业,关于缩身药剂的论文,关于各植物药物的见解,以及十四世纪古老魔药的分析……

呼——这将会是最为疯狂又最为无聊的暑假。她烦燥地直接将书包甩在了背上。

下楼的时候嘉乐还没有回来,马里奥只是在她进门的时候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她没趣的走到边上的位子。刚摊开羊皮纸,里恩就粘了过来,里恩是马里奥第二个儿子威利的孩子,他有着圆圆的脸,和他祖父一样的黑眼睛,和他爸爸一样的褐色头发。

“姑姑,为什么你要用羽毛笔写字?”里恩问。

“没有为什么。”埃尔莎小声回答,她并不是一个会和小孩子交流的人,孩子们总是很麻烦,她从来都没想过要用什么方法去哄小孩子开心。

“可爸爸和爷爷都是用钢笔的呢?”他歪着头又问。

“嗯,是的。”

“可是姑姑,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呢?你做了很久的作业了。”

“里恩,去别的房间玩,我要做作业。”

“不,我要呆在这里。”里恩倔强地抬头脑袋盯着埃尔莎的书。

“埃尔莎,去你自己的房间。”马里奥突然说道。

埃尔莎抬起了头,“可是妈妈不会同意的。”她将里奥伸手过来拿墨水瓶的手拍掉,小声地说,“或许等她回来,问她一下。”

马里奥点了点头,他没再说话,回头又开始关注自己手里的活。

“这是什么?”里恩从埃尔莎的书包里直接抽出了她的魔杖拿在手里挥动着。

“里恩,放下!”埃尔莎突然大声命令道。

“不!就不!”里恩将她的魔杖直接藏到了自己的背后,朝外跑去。

“里恩,把它还给我!”她追了出去。

“你来追我呀,来追我呀,追我我就还给你。”里恩开始绕着桌子跑,一边高兴的大叫。在埃尔莎将要追到他时,他小小的身体往桌底下钻去,不过他并没有稳住重心,直接坐在了地上。

“叭嗒——”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埃尔莎停顿在那里。

里恩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屁股底下抽出了埃尔莎的魔杖笑道,“哈,坏了!”

埃尔莎将她的魔杖拾了起来,被坐断的魔杖耷拉着露出它的杖芯,亮银色如同发丝一般。那是独角兽毛,她记得第一年上学时是麦格教授带着她去的对角巷,她从魔杖商人奥利凡德手里接过这根魔杖的时候,那个老头说她的魔杖是红杉木的材质,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长,独角兽毛的内芯。可它现在断成了两半,她手抚着通体的红黑色小木棍,还有那上面简单的花纹,那种暖暖的感觉不复存在。

“你弄坏了它,你弄坏了我的魔杖!”埃尔莎愤怒道,狠狠地推了一把里恩,把他推到了地上。看着里恩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就愤怒,愤怒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于是,连想都不想的直接伸出脚踹了里恩一脚。她才不在乎自己究竟是踹到了哪里,总之,里恩大声哭叫起来。

“怎么回事!”马里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想把里恩从地上拉起来。

“他弄断了我的魔杖,是他!”埃尔莎将她被折着两断的魔杖递了过去。

“那就再买一根。”

“买一根?”埃尔莎瞪大了眼睛,“这不是一支笔可以说买一根就买一根,那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奥利凡德先生说是魔杖选择巫师……”

“住口!”马里奥大吼道,他狠狠地瞪着她。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是梅基姨妈给我的礼物,两年前7个加隆币等于我和妈妈一个半月的政府辅助金,可是它断了,就这样说断就断了!”

“别拿你这根可笑的小木棍子说事了,听听,多么令人感动啊!”里恩的母亲苏菲从楼上跑下来,她瞪着埃尔莎手中的魔杖尖锐地讥讽着,然后一把拖起了还赖在地上的里恩,待里恩站起来后又重重的一巴掌把他打在了地上,“一切都是你活该的,里恩。唐克斯,你要为你今天的一切负出代价。你呆在这里只会让人觉得碍眼!”

“她是个怪物!你和爸爸都这么说!”里恩哭叫起来。

“没有人把你当成宝,知道吗?除了姓唐克斯你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杂种!”苏菲叫嚣道,活像个泼妇。

“你说什么?”埃尔莎瞪着苏菲。

她们并不睦,威利和苏菲对泰德的岐视和对嘉乐的敌意埃尔莎并不是不知晓,可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就连她在蜘蛛尾巷那种地方都没有听到过,或许是她总是被嘉乐关在房子里见识太浅了?可是更有甚的是马里奥。唐克斯的举动,因为他已经举起了手——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印在了埃尔莎的脸上。她整个人呆立在那里。

“滚!都给滚回自己的房间,别把我的宽容不当一回事!”马里奥怒吼道。

“是的,我是一个怪物,那他们又算是什么?”埃尔莎的面颊火一般的烧起来,她的眼睛里擎着泪,“打得好,唐克斯先生,在你教义下的儿媳妇简直是太淑女了。确实你们只是姓唐克斯的杂种罢了!”

“啪!”另一记清脆的耳光再次印在了她的的脸上,埃尔莎整个人被打在了地砖上,她感觉整张脸已经肿起来了,她以为就这么完事了,可是马里奥并没有停手,他粗大的手掌劈头盖脸的下来,并且嘶哑的叫着,“你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埃尔莎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忍受着落在身上的痛楚,一拳打在了她的头上,另一脚踢在了她的下肋的部位,又一掌紧接着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十下、十一下……

埃尔莎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开始无法克制地大叫:“妈妈救命!妈妈,妈妈!”

整个房间不再听到里恩的干嚎声,他应该被他的母亲苏菲带离了。嘉乐从楼上跑了下来,莎拉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埃尔莎,马里奥的拳脚直接打在了莎拉的身上,她一边叫着,“先生,您不能这样,唐克斯先生……”

迷迷糊糊中,埃尔莎看到地板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是她的血。她的脑袋嗡嗡直叫,她能听到嘉乐的哭叫声,她撕扯着马里奥,然后又把埃尔莎抱在怀里,“马里奥,你为什么那么狠心……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重复着,就像不会说别的话一般,不断地重复着‘她是我的女儿’。

埃尔莎没有再哭泣,她愣愣地看着地面上的血迹,耳边是嘉乐撕心裂肺的哭声,莎拉将她背上了楼。时间好像变得没有意义起来,直到深夜她还能听到嘉乐仍然在楼下哭泣……

斯内普拉开门的时候愣在那里,他看向埃尔莎身后,没有别人,只有埃尔莎一个人,她的身边是她的箱子,肩上挂着她的书包正站立在黑暗中,她的脸是红肿的嘴角还带着淤青。她就站在那里,在斯内普开门的时候。

“埃尔莎?你这是怎么了?”他惊讶地问,并把她让进了屋。

“马里奥打了我。”埃尔莎将书包扔在了椅子上,简单的回答。

“马里奥?为什么打你?可是你妈妈呢?”斯内普追问道,他直视着埃尔莎受伤的嘴角,那里是被咬破的。

埃尔莎别过头,将脸埋进了阴影里,“里恩弄断了我的魔杖,苏菲骂我是杂种,马里奥打了我,一共22下。”

“埃尔莎——”斯内普还想说什么,不过并没有继续下去,他伸出了手将埃尔莎拉到椅子边。

“嘶——”埃尔莎嘶叫起来,他扯到了她的痛处。

斯内普脱下了她的外套,他相信自己在那一刻就连呼吸都停止下来。埃尔莎的手臂是红肿着的,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红色,她的一簇头发粘在了脖颈的汗水里。看到她的路人一定感觉她奇怪极了,没有人在大热天里还穿着外套,可她确实需要遮掩身上的伤,虽然天气炎热得像被下了诅咒一般。

斯内普皱起来眉头,片刻后恢复了呼吸。

“别看。”埃尔莎无力地将她的外套重新套上,她一定可怕极了,幸好她带着自己的外套。她没有了魔杖,没法乘坐骑士公交,整整坐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到了蜘蛛尾巷,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地方。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在疼痛的,可她从小都那么害怕疼痛。

“我饿了,西弗勒斯。”她小声的说。

“你……没有吃饭?”

埃尔莎摇了摇头。

“嗯——”斯内普扭捏起来,他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还有一块三明治。”他转身去了厨房,等他出来的时候,埃尔莎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斯内普将一小块三明治和一杯水递了上去。

“你就吃这些?”埃尔莎问。两块薄薄的面包片,夹杂着两片黄瓜和西红柿,然后是一片几乎是不能再薄的火腿肉。不过现在,顾不得了,她真的很饿,她没有吃饭,连提箱子上下汽车的力气都没有。埃尔莎抓起了盘子中的三明治就往嘴里塞,嘴角很痛,可她依然把食物塞了进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别告诉我你整天只吃这些,西弗勒斯。”

斯内普轻嗯了一声,看着她吃完,然后站了起来。

“今晚你不回去了吗?”他问。

“你认为呢?”想到了嘉乐和马里奥在她身上的伤害,埃尔莎的眼角酸酸的,她的手无意识地扣弄着书包带。要是斯内普不准备把她留下,她就去利物浦梅基姨妈那里,她已经做好打算了。哪怕现在是深夜,但起码还有通宵火车可以坐。

“你可以睡楼上,不过我的床有些小。”他说。

“谢谢。”她感激极了,终于不用担心半夜三更被赶出去了。

“你是离家出走?”

“显而易见。”

“你妈妈会急疯的。”

埃尔莎看着他,她没有回答,或许跑出来只是一时气愤,可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呆在那里。她从来都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会离家出走,而正当自己下定决心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哪里也不能去,自从结婚后嘉乐把蜘蛛尾巷的房子还了,那原本就是属于万斯姨夫的。她也不可能去罗齐尔家,那个地方她只去过一次,坐在马车里,怎么走都不记得了。况且,她不认为因为不愉快直接跑到那个父亲那里是明智之举。

“西弗勒斯,麻瓜们真可怕,是不是?”她紧咬着牙关,这一切她都受够了,“这种观念无法改变,他们只是为了泰德需要保守家族的秘密,况且没有人会相信这世界还会有巫师的存在,他们只是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疯子。于是那些麻瓜可以随意的侮辱,当然,或许并不全是因为这些,正像他们说的,我是个杂种……”

“埃尔莎,够了。”斯内普制止道。

可埃尔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她继续快速且激动地接下去说,“一个怪物,他们会怎么对待我呢?如果在古代,他们会把我绑在树桩上活活烧死!”

“埃尔莎,你需要休息。”他走上前,他想要伸手扶住她,可是那些触目的颜色让他下不了手。于是,斯内普转过了身,他翻找着抽屉,拿着一个又一个小瓶子查看着,终于他找到了一只瓶子,扭开,递给埃尔莎,“缓和剂,上楼去,然后喝一点,好好让自己睡一觉。”他鼓励地看着她。

“缓和剂?”埃尔莎欲泣地看着他手中的药剂瓶,伸手接过来,她笑了笑,“是的,我确实需要缓和剂,这样可以让自己别那么痛。是的,我确实需要。”就在上楼的时候,她还在那里喃喃着。

第43章 龌龊的记忆

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呢,埃尔莎无法形容,身上的,心里的,她想尖叫,可是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她一定在j□j,她都能感觉到自己陷入了梦魇里,在梦里她都能听到自己痛苦的j□j声,身上的伤痛如同火烧一样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她将自己蜷成了一团裹在自己的外套里,努力闭着眼睛……直到整个身体都开始迅速的往下坠,就像跌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马里奥的打骂声,嘉乐的哭叫声,里恩的干嚎声,苏菲和威利的嘲笑声……

够了,够了!有一种声音在她的身体里叫嚣着,她动了动身体,疼痛又袭了上来!

“夫人,她在发烧。”那是斯内普带着沙哑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埃尔莎的耳朵里。

“谢谢你能通知我,斯内普先生,我快急疯了!”嘉乐痛苦且焦急推开门。

一阵柔和的,带着冰意的感觉抚过埃尔莎灼烧滚烫的皮肤,可她的眼皮依然耷拉着,沉重得睁不开。

“埃尔莎,我的孩子……”抽泣声就在她的床边。

“我给她用了一些药物。”

一个接着一个梦境袭上来……

她梦到自己变小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们不能养着她,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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