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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绝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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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彦娘
第一章 出生
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日长帘暮望黄昏,及至黄昏时候,转消魂。
君还知道相思苦,怎忍抛奴去,不辞迢递过关山,只恐别郎容易,见郎难。
月国。
黄昏来临,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毕竟,在这深秋的时候,还是有些寒意的啊,有谁愿意在这种天气里来吹这凉风呢,,可是,这天气的寒冷,也比不了心里的寒冷呵,难道,是身边少了清风的缘故吗?是的,清风不在身边了,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清风走了,是自己亲手送他走的,而且,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从此,只怕就是天人相隔了吧,
清风贵为皇亲,有着八王爷的荣耀头衔,可是他说他过得并不快乐,他说他只有和他心爱的如烟在一起的时候,他才领悟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清风为她放弃了王位,也背弃了他的母亲,为她在城外修建了一个人间天堂似的小院子来做他们的家,想和她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她以为他们会白头到老,以为他们的生活,就会是那诗人们笔下‘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真实写照,
可是,她想错了,老天爷和她开了个大玩笑,就在他们的孩子只差两个月就要出世的时候,清风病了,病得好重,请了好多大夫都没有治好他,如烟没了办法可想,只有盼着清风的母亲能够救他,因为他的母亲是太妃,清风毕竟也是个王爷,太妃可以进宫去找来太医为清风治病,宫里还有好多珍奇的药材,一定可以医治好她的清风,那样,他的清风就可以活下来了,所以,她带着清风去找太妃娘娘去了,尽管她知道,她这一去,清风就再也不可能跟自己回来了。
想起白天自己带着病重着昏迷不醒的清风,去求清风的生母太妃娘娘的那一幕,如烟不禁感到心里一颤,脑子里浮现出那太妃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病得奄奄一息的无动于衷的表情,还有那绝情的话“从他和我断绝关系那一天起;从他走出王府大门那天起;我就已经当他死了,所以,他现在要死,要活,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带他走吧;”
如烟不相信天下会有那么绝情的父母,太妃只是不想承认自己这个媳妇而已,看来,太妃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拆散自己和清风吧,那么就让太妃如愿吧,她只要她的清风能活。
那是自己最爱的人,是自己许定终身的良人,也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爹啊,她只有痛心的说到:“娘娘;只要您肯救他;我愿意把他还给您;让他从此陪在您的身边”
太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不确定的语气问到:“你说什么,你愿意把他还给我,”是的,世上没有不顾自己亲生孩子死活的母亲,
如烟痛苦的点点头,哀声到:“王爷跟我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条,我爱他,我却没有办法救他,”如烟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可奈何,“娘娘,我不要他死,只要娘娘救活他,我就离开他,永不再见他,”
太妃这才相信自己听到的没有错,可她转念一想,既然要分,和不将他们分得彻彻底底的呢,随即冷漠的说:“虽然你答应不见他,一但我救活了他,他也会千方百计的找到你的,那我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吗,除非。。。。。。”
见太妃卖关子,如烟忙问:“除非怎样,”太妃狠狠的说;“除非你死”
虽然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如烟还是大受打击,如五雷轰顶,太妃继续冷声说到:“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会承认他的,我也不想他成为王爷的牵畔,所以,你就带他一起离开这个世上吧,如果你舍不得,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但是你若想王爷活,你就必须这样去做,选择权在你,你可以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如烟泪眼看向昏迷不醒的心上人,心中决心以定,平静下来,哀声说到:“请您救王爷吧,我会如您所愿的,”
太妃露出胜利的笑容:“好,你若如此,也不枉王爷以前那样待你,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也答应你一定治好王爷,不过,在天黑之前,我要看见你的尸体,否则。。。。。。哼,我会让你付出比失去王爷还痛苦百倍的代价”太妃冷哼一声,然后不再看如烟一眼,一边往回走一边高声吩咐身边的一干下人;“来人,把王爷抬进府中,派人进宫去请太医,”
如烟看着他们将王爷抬进府,看着王府大门紧紧关上,顿时柔肠寸断,
白天发生的一切一一从脑海浮现,如烟挺着大肚子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抚摩着肚子里的孩子,此刻,如烟对她充满了愧疚:“孩子,娘对不起你,你只有七个月大,娘却不能带你来到这个世上,本来,娘天天盼着你能快点出世,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就能享受着天伦之乐了,可是,天不遂愿啊,也许,这就是我们都背叛了自己的亲人,老天爷给我们的惩罚吧,那么,这惩罚,就让我来承担,我们娘俩的命,去换你爹的命,孩子,你不会怪娘太自私了吧,”如烟喃喃的说着,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啊,可是,如果清风死了,她和孩子,也活不下去啊,如烟想着,就在这时,肚子却噬心般痛起来。。。。。。
在王府内尽力的救治王爷时,如烟却在自家小院饱受着生孩子的痛苦,在太妃被太医告知王爷已度过危险生命无舆时,如烟也经历九死一生生下一个女儿。
如烟抱着刚出世的女儿,泪如雨下,轻轻抚摩着女儿稚嫩的小脸轻声说到:“孩子,你才七个月大,就这么急着来到世上,是不是不想跟着娘一起离开这个世上吗,我可怜的孩子,一出世就快没有娘了,不知你可怨娘,可娘也是为了你爹啊,你会原谅娘吧,也许,等你长大了,遇到了自己生死相许的人的时候,就会明白娘的现在的心情的”
如烟抬头看着窗外将要暗下去的天色,想起太妃那句“天黑之前我要看见你的尸体”又看着襁褓中的女儿,心道:“孩子,你既然已经来到这世上,就有权利活下去,娘就一定要保住你,你要替娘活着,将来,也好和你爹相认,”
想到此,如烟将孩子放到床上,然后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封信,然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块绣着兰花的丝巾,提笔在空白处写到: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写完,如烟早已满脸泪水,她又将颈上的一块玉佩和头上的一根玉簪取下来,连同丝巾和那封信一起放在女儿的襁褓之中,抱着女儿走出了院子。
如烟抱着孩子,走了好长的路,来到一坐府邸前面,抬头看着那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尚书府”的三个字,如烟在心中说到:“闵大人,我把孩子交给你了,希望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将我的孩子养大成人,如烟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如烟再低头无限留恋的看了女儿最后一眼,轻轻吻在她熟睡的小脸上,然后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再敲响了尚书府的大门,转身跑开,任凭泪水狂奔而下。。。。。。
尚书府的下人打开门看见地有个刚出世的孩子,连忙将孩子抱起来,马上叫人跑去告诉尚书大人和夫人,
尚书大人姓闵,名忠,刚过而立之年,为官清濂,深受皇上器重,前途一片光明,他和如烟不但是同乡,而且,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以前,也爱过如烟,只是如烟没有选择他而已,夫人姓沈,名玉娘,为人善良,待人谦和,与闵忠成亲多年,一直相敬如宾,虽然仍无所出,但两人感情深厚,所以闵忠不曾纳妾,两人正在花园里的亭子里品茶,听见下人说门外有个弃婴,忙跑出去想看个究竟,
闵忠接过下人从地上抱起来的孩子,摸摸她的小脸,心疼的说到:“好漂亮的孩子啊,好可怜啊,是谁把你扔在这儿的啊。”
玉娘伸手拉她的小手,也说到:“是啊,真漂亮啊,”突然,玉娘的手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这是什么啊。”拿出一看,立刻惊叫到:“老爷,你快看,这是如烟妹妹的丝巾,还有王爷送她的定情礼物玉佩和玉簪,”
闵忠一惊:“我看看”,看过之后,狐疑的道:“这确实是如烟的东西,可如烟的东西怎么会在这个孩子身上,难道她是如烟的孩子,”想想又觉得不对:“可如烟才七个月的身孕啊,还没到生产的时候,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她和王爷出了什么事,”
玉娘再一看:“老爷,这里还有一封信,快拆开看看,”
闵忠连忙将孩子递给玉娘,拿过信,打开一看,上面是如烟那娟秀的字迹:“闵大人在上,小女子如烟泣拜,此婴乃如烟所生,无奈造化弄人,无缘尽其母之责,万望大人念往日情谊,收养吾女,吾来生自报此大恩,切记,此女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万不可与之父想认,如烟在此叩首,”
“这真是如烟的孩子,天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闵忠拿信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老爷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将孩子抱进去吧,外面风大,另外,我马上派人去如烟妹子的家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玉娘一边安慰着闵忠,一边派人前去打听消息,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星星月亮好象都不愿见到这人间的生离死别似的,躲着不肯出来。。。。。。
第二章 初长成
真的是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几天的雨老是下个不停,闵忠正在书房里为国事烦心,累了就站在书房里的窗前,看着细雨打在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上,心里不禁感叹到: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桃树,还是言心进府的那年栽的吧,现在都长成大树了,而如今言心都十六岁了,自己也从当年尚书的位置上升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如烟呢,想起已经死了十六年的如烟,闵忠不禁又伤感了一回,她当年为了怕太妃发现她的孩子已经出世而会害孩子,自己跳下了城外那条最深的河,连尸体都没找到,如今,她的女儿,也就是言心,自己和夫人待她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现在已经平安的长大成人,她的在天之灵,应该可以安息了吧,关于如烟和八王爷的的事,闵忠也曾把它当坐故事讲给言心听过,只是向她隐瞒了关于孩子的那一段,言心听了对于那敢为情付出生命的如烟到也有几分佩服。
只是,这孩子的性子极淡,有点孤标傲世的味道,自小就体弱多病,大夫说她是早产,心脏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能受太大的刺激,自己就为她请了一个会医术又懂佛法的静善师太来教她修身养性,
言心的眉宇间,有七分如烟的影子,可她比如烟还美,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不是弹琴作画,就是专心去研究那已经去云游四海的静善师太留下来的医书,闵忠真的很担心,这孩子美则美,可如此淡的性子,将来,可怎么办啊,正想到此,外面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闵忠忙收回了思绪,朗声说到:“进来。”
门开了,言心端了一盘点心进来,见到闵忠,言心微笑的说到:“爹,娘说您从宫里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去了,发生什么事了,”
闵忠看着眼前有着倾国倾城美貌的言心,她一身的白衣素裙,除了头上戴着那支如烟留下来的玉簪,腰间挂着如烟留下来的玉佩以外,身上再无别的妆饰,但更显得她纤尘不染,气质超凡脱俗,
言心见闵忠看着自己不说话,温柔的一笑,柔声说到:“爹,您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啊,还皱着眉头,一定是累了吧,您坐下,让女儿替爹揉揉太阳穴吧,”
说完,扶闵忠到椅子上坐下,双手按上闵忠的太阳穴,轻轻的揉着,闵忠一边享受着女儿孝顺,一边叹气到:“唉,爹正在为朝廷的事着急,为这几天药材价格猛涨发愁呢,”
言心纳闷了,问到:“好好的,为什么药材价格回猛涨呢,”
闵忠说:“前些日子,城外的各小村子里有人得了风寒,谁想到这风害还会传染,先是各小村庄的人都被传染上了,后来又慢慢的传入城里,随着得风寒的人越来越多,各药铺的药材也越来越紧张,就有些利欲熏心的小人趁机哄抬药价,有些穷苦百姓买不起药,只有任其病情加重却束手无策啊,这叫我这么能不忧心呢,”
言心问:“那些利欲熏心的小人,难道朝廷没有派人镇压吗,”闵忠说:“怎么没有啊,那些人虽镇压过来,可药材紧张,朝廷也没有办法啊,虽已经从其他地方调动药材过来,可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啊,只能眼看着百姓受苦,这叫我怎么不忧心啊”
言心追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闵忠摇摇头:“唉,现在除了等其他地方的药材运到,已别无他法了,”
言心安慰到:“爹,不要着急,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心里却想着要怎么办才可以为爹分忧解愁呢。
下午,雨下得略小了点,言心瞒着玉娘,叫家丁准备了马车,然后带着入画出门了,马车出了城,直奔病情最厉害的小村庄而去。
到了目的地,言心和入画下了车,入画为言心撑起伞,言心吩咐赶车的人留在村口等候,然后带着入画往村里走去,入画一边替小姐撑伞一边担心的问到:“小姐,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万一我们被传染了风寒怎么办,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啊,我们回去吧,”
言心苦笑到:“入画啊,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的啊,”
入画忙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呸呸呸,瞧我说的什么话,我们小姐是仙女下凡,怎么会染上凡人的病呢,”
言心无奈的要摇头:“你呀,真拿你没办法,快别在这里耍贫嘴,跟我一起去看看村民的病情怎么样了才是正事,”入画调皮的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言心敲了一家院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上去一脸的疲倦,她抬头看见言心,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这位姑娘有事啊,我们这里有风寒,是传染病,现在可没人敢来了,你还是快走吧,”说完准备关门,
言心忙问到:“这位大嫂,你家里也有人害了风害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那大嫂闻言,又仔仔细细的将言心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疑惑的问:“姑娘你是大夫,”
言心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重复到:“您家有人害了风害了是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那位大嫂听了,心想到肯定是位会医术的高人,忙打开门,一边请她们进门,一边说:“我家当家的那位和我十岁的儿子都感染了风害,城里药材又太贵,我们没有钱去看病,现在就算有钱啊,听说也买不到药了,我家爷俩现在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了,”说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言心安慰到:“这位大嫂不要难过,先带我去看看他们在说,”
那位大嫂感激的说:“姑娘,就叫我秋婶吧,里边请,”
秋婶将她们带进里屋。在言心细心诊断后发现,他们得病的症状都是头晕,全身无力,发冷,经过几番思量,言心问了秋婶通往上山的路,就带着入画上了山,花了两三个时辰采了几味草药回来,告诉了秋婶如何用药,
一切交代完毕后,言心说:“今天天色以晚,我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我要走了,你先将我给你的药让你家人服下去,明天我再来,如果这药有效果,我会再去采的,如果没有效果,我再想其他办法,”
秋婶看着言心采回来的药,有些疑问,又不太好明说,言心看出她的怀疑,又说到:“秋婶,您请放心的将药给你的家人服用,这要就算医不好他们的病,也对他们无害,请您相信我,”
秋婶这才放下心来,一边道谢一边送言心和入画出门,刚一出来,就遇见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子过来,后面还有扛着袋子的家丁,那人看上去风度偏偏,眉清目秀,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那人看了一眼言心,眼睛就再也无法从言心身上移开了,就那样满眼柔情的盯着言心,对于男人,言心从小除了闵忠之外基本上接触的就是家里的家丁,可现在,她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叫她怎么不感到难为情呢。
正在言心不知怎么办时,入画来解围了,入画将言心一把拉到自己身后,然后仰着头,怒视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陌生人,喝到:“喂,看什么看啊,我家小姐也是你可以随便看的,还不快闪一边去,不然,我送你去见官去,”
那男子这才感绝到自己失礼了,忙拱手赔罪到:“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见谅,”
入画又很凶的哼了一声,这才作罢,那男子看向言心身后的秋婶:“秋婶,我给你家送米来了,”
秋婶早迎了过来,千恩万谢:“上官公子,真是太谢谢你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你和这位姑娘这样的好人才来我们这里,帮助我们这些人,你看,又送米来给我了,太谢谢你了,”
上官公子笑了笑:“秋婶别这么说,我帮助你们是应该的,我还要去别家送东西呢,我先走了啊,”
秋婶接过家丁递过来的米,又朝上官公子福了福身:“上官公子,谢谢你啊,但愿你好人有好报。”
上官公子又笑了笑,又看了入画‘保护’在身后的言心一眼,带着家丁往别家去了。
上官公子一走,秋婶对言心说到:“姑娘,你误会上官公子了,他可是个好人呢,他是城里最大那家米铺的少东家上官文昊,平日里老喜欢来帮助我们这些穷人,送些米呀衣服呀什么的,尤其这次风害传染开后,他来的比以前更勤了,不像有些人,连我们村子都不敢进,他是好人,可不是你们心里想的那种登徒浪子啊,”
言心听了,心想:“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好人,我居然还误会人家,真是太不应该了,”想到此,心里怀着愧疚,红着脸向秋婶告辞,带着入画走了,
言心刚一走,上官文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拦住想要回屋的秋婶,秋婶吓了一跳,拍拍胸脯到:“上官公子啊,你可吓死我了,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上官文昊不好意思的问:“秋婶,刚才人家在我不好问,那位天仙似的姑娘是谁呀,你认识啊,”
秋婶直白的说:“我不认识啊,她来敲我家的门,问我家是不是有得了风寒的病人,她给我家那爷俩看了病,又上山采了药给我,我不知道她是那家的姑娘,”
上官文昊听了,眼底尽是失望,心里尽是后悔,后悔不当面问问那姑娘姓谁名谁,可她身边的小丫鬟那么凶,想必问了也是白问吧。
秋婶不忍心看他的失望的表情,连忙说:“上官公子要找她就明天来吧,那姑娘说了,她明天要过来看我家的病人服了她的药好没好些,”
上官文昊听完,眼睛又亮了起来,一把握住秋婶的手,激动的喊到:“我的好秋婶,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谢谢你啊秋婶,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去送东西去了啊,明天见啊”说完,心里欢快的唱着歌往前跑去,留下秋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上官公子的救命恩人了呢。
第三章 遇君生情
连续几天下雨,终于放晴了,日头刚刚升起,叶子上的露珠还没干,言心惦记着昨天看的那家病人,匆匆陪玉娘用过早点,借口回房看书,和入画一起悄悄的从后门溜出去,坐上早就安排在那等候的马车,朝城外匆匆赶去。
刚到村口,入画掀起帘子准备下车,却被外面的阵势镇住了,僵在那里,言心见入画没有了动作,就喊到:“入画,入画,你在干什么,怎么不下去啊,”
却听到入画呆呆的说:“小姐,你出来看看吧,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言心心下疑惑,会发生什么事啊,从车窗那里掀起帘子往外一看,言心也大吃一惊,只见外面以秋婶为首,站了好多好多的村民,秋婶一看见言心,就激动的喊到:“村民们,就是她,就是她啊,”言心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又看到村民们全都朝她下跪,口中喊到:“请菩萨救救我们吧,”
言心连忙下了马车,上前,扶起最前面的村民,对大家说到:“大家都快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慢慢的说啊,”
村民们都站起来,秋婶含着眼泪对言心说:“菩萨,你昨天给我的药,我给我家的两个病人服下以后,半夜他们都对我说他们饿了,要吃东西,在这之前,他们可是几天水米未沾啊,今天天还未亮,我们家当家的就下床走动了,只是还有点头晕,我知道,一定是菩萨你给我的药起作用了,就连忙去告诉了村长,大家听说这病有得治了,都到村口来等你啊,求菩萨救救大家伙吧,”
言心听了,终于放下心来,微笑的对村民们说:“大家不要着急,我会救大家的,只是,大家不要叫我菩萨,我担待不起,我姓闵,大家可以叫我闵姑娘,”
说完,问到“请问谁是村长,”
挨着秋婶不远的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子站出来,朝言心供手作揖到:“闵姑娘,我是村长,闵姑娘有什么吩咐请说,”
言心朝他福身还礼,柔声说:“请村长让大家都回去,现在风寒还在传染,大家都聚在一起不太好,待我去看过我昨天看过的病人后,我会一家一家的去看的,”
村长哈腰说到:“好好好,闵姑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然后转身对村民们说:“大家听到没有,闵姑娘让大家先回去,她会把大家都医治好的,大家快都散了吧,回家等着闵姑娘啊,”
大家都道谢离开后,言心正准备跟着秋婶去看秋婶的家人,一抬头,却看见上官文昊站在前面,看上去玉树临风,温文而雅,由于言心昨天误会了他,对他心存愧疚,就微笑的向他微微颔首,算是赔罪了,然后随秋婶走了,
言心那知道,她刚才的那一笑,就已经让上官文昊如沐春风,如痴如醉,直到言心都走远了,他还面带微笑的站在那回味言心刚才的那一笑,心里却默默的念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回过头,看着言心远去的背影,又微笑的的自言自语:“俏笑倩兮,美目盼兮,好美的一位可人儿,要是人生一路有她相伴,我上官文昊一辈子就别无他憾了。”
言心认真诊断过秋婶的家人,回过头对秋婶说:“秋婶,我需要再上山采几味药,可还有很有很多病人等着我去看,我想,麻烦您去告诉村长。让他找几个身体健康的人去帮我采药,这样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去看别的病人,好吗,”
在秋婶心中,早以把言心当做是救命的活菩萨,她的说什么,在秋婶心中,那就是圣旨,所以,她在言心一说完后,还来不及应一声就立马就跑出去叫村长去了,
秋婶刚一走,上官文昊就进来了,笑的一脸的灿烂却有不失一派的温文而雅:“闵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你尽管吩咐,不要对我客气,我叫上官文昊,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言心看着眼前热情的有些夸张的英俊男子,心里居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言心越努力要甩掉这种奇怪的感觉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言心突然有一种没由来的害怕,在心里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和他从未见过面,为什么心里觉得他又好熟悉,好象早在几百年前就认识他一样,”
上官文昊看她脸上奇怪的表情,以为是自己太唐突的,心下想到,人家毕竟是个姑娘家,和自己又不认识,自己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说要帮人家,人家姑娘当然会感到难为情啊,想到此,上官文昊稍微将自己的热情收敛一点,向言心拱手说到:“闵姑娘有礼,我只是进来看看我可以帮村民们做些什么,刚才失礼了,姑娘莫怪。”
言心也向上官文昊福身还礼,微笑着柔声说:“上官公子言重了,公子肯帮忙,小女子道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公子呢,”
文昊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微笑着说:“刚才在门外听见姑娘说什么要找人上山采药,这个我可以效劳,我家的家丁有四个在外面,我叫上他们一起上山采去啊,”
说完,做了个告辞的手势就准备走,言心却叫住他:“等等,”文昊心下大喜,心想“这下有希望了”努力压抑住心中的狂喜,装做镇定,收回脚步,平静的的问:“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言心依然是微笑的样子:“公子知道采什么药吗,”
“啊”和预料相差太远,文昊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木然的站在那里,言心见他奇怪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这一笑,可把文昊又陶醉在她的笑颜里了,又是用那满怀柔情的目光看着言心。
言心被他看的不自然,脸红心也跳,不觉低下头,轻声说:“待我画几幅药草的样子,公子带人上山照样子找去吧,”
“哦”文昊呆呆的应着,
言心叫入画找来文房四宝,入画磨墨,言心底头专心的画着药草的样子,浑然不知文昊站在一旁痴痴的看着自己。
文昊看着专心作画的言心,心里又一次感叹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好美的女子,她这般用心帮助那些受苦的百姓,可见她的心地有多善良啊,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啊,却不知是那家的女儿”
言心画好了,抬头迎上文昊那火热的目光,连忙有低下头,不自在的将画递给入画:“入画,将图案交给上官公子,请他们照上面画的去采药吧,”
入画接过画,面无表情的看向文昊:“公子请,”文昊这才依依不舍的向言心告辞出门,
一出了门,入画将画用力的摔在文昊手中,没好气的喝到:“喂,我警告你啊,我家小姐长得美没错,但是你用你的贼眉鼠眼盯着小姐看,那就是你不对了,刚才小姐在,我给你面子,如果你下次还这样,我就将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然后又做出很凶的样子:“你听到没有啊。”
文昊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为什么你家小姐那么温柔,丫鬟却这么凶,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说完这话,他看见入画的脸色已经难看得足以吓死人了,连忙在这位姑奶奶发脾气之前带着自家家丁和村长叫来采药的村民一溜烟跑掉了。
入画在后面气得全身发抖,握紧拳头几呼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怒吼到:“上官文昊,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你就死定拉。”吼过之后,还不解恨的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石头:“气死我了。”
言心在屋里从窗户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看入画那怒火中烧的样子,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入画也是太护主心切了,一个男子和自己说说话,就好象人家要吃了她似的,也太小题大做吧,不过,看见上官文昊心里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算了,不去想了,还是快去看看其他的村民吧,言心心里想着,就甩甩头,暂时将上官文昊甩到脑后,叫上入画,在村长的带领下前往其他村民家看病。
第四章 许芳心
言心一整天都在不停的奔走于村子里的各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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