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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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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手头的事情比较忙,而且杨果给了打了十几通电话催她回来参加她的婚礼。
  总要了解一番这边的情况,再找几个自己用的顺手的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朴小菱比她大一岁,但又是她的下属。黄花礼貌性地询问。
  “就叫我小菱吧,他们都这么叫。”朴小菱看着路况。
  “哦,好。你车技蛮好的。”黄花夸奖道,比较稳,不像她,喜欢飙车,总是开快车,他们从不坐她的车,怕吐,偏她这些年养成了洁癖,谁要是敢在她爱车上吐,估计她能把他扔出华尔街。
  黄花不漏声色地试探朴小菱:“国内这边我也一直没来过,这边一直是章程在负责是吧。”
  “对的,一直是章总。”朴小菱说道。
  “我见这边好像男士多一点。”黄花看向朴小菱。
  朴小菱没说话,但眼圈迅速又红了。
  “国内的情况确实比较复杂,女孩子比较容易被歧视。”黄花顺着这话说下去,又给朴小菱打了一剂强心针,“不过你好好干,我可不是那种不公正的老板。在我这里,只看能力。”
  朴小菱偷偷地抹了把眼泪,继续稳稳地开车。
  “这段时间,有没有意愿来当我的助理?”黄花看向朴小菱,她糖也给够了,强心针也打了,也该钓鱼了。
  “当然,黄总,我当然愿意跟着您好好学习。”朴小菱激动地看向黄花,眼睛里还有泪花。
  “好,那我明天和人事说一声。”黄花讲完,任务完成,觉得很累,调了下椅背,打算休息。
  这时候一辆黑色奥迪从后面蹿上来,超过朴小菱后,在前面猛踩了下刹车。
  朴小菱躲闪不及,只能急急地踩了脚刹车。
  黄花被安全带扯到,从睡梦中惊醒,坐起来,迷糊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黄总,我们前面有辆车,一直别我们的车。”朴小菱有点委屈,她刚想表现好点,怎么就有人来破坏,她最近可够倒霉的了。
  朴小菱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气急了,直接一脚油门从左侧超过去,和那辆车并排赛起来。
  黄花调整好座背,也有点气了,恨不得是自己在开车,她往旁边看去,右侧开车的是一个带着口罩、墨镜和帽子不敢见人的飙车族。
  那人又超过她们,堵在前面。
  黄花看了眼前面,气道:“等对面那辆车过去,然后超过他,甩开这种垃圾。”
  “好的,老板。”朴小菱听到老板的指挥,热血沸腾。
  黄花盯了那人一路,这人真是有毛病,大晚上开车还戴了墨镜。黄花见那人终于侧脸看过来,立刻比了个中指给他。
  那人又不紧不慢地侧过脸去,过了会,黄花看到他腾出一只手,在窗边,故意给她看般,比了个心。
  黄花皱了皱眉,上海真是什么神经病都有,“算了,下了高架,不要再跟他比了。我们正常行驶。”
  “额,好。”朴小菱降下车速。
  那人的车速依旧快得像是要去投胎,很快消失了。
  黄花被这场飙车搞得睡意全无,到了汤臣一品,逛了逛房子,忙碌地开始收拾行李。
  **
  那个飙车党停在汤臣一品不远处的商店门口,戴着口罩、墨镜和帽衫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投胎男下车买了瓶水,回到车上,看着远处的大门发呆。
  他没买这里的房子,进不去啊,怎么办?
  他把口罩摘下来,拿起电话,“喂,沈迷,给我买套房子吧。要汤臣一品的。”
  “你知不知道你还有航班啊,你赶紧过来!”
  不管那边的尖叫声,飙车党径直把电话挂了,又油门一加,往机场赶去。
  黄花打开新浪微博,第一眼就看到热搜榜上的第一名,#舒斯年#,第二名,#秋安舒斯年#。
  秋安,他女朋友?
  黄花告诉自己,这只是对前任的现任的一种本能是的好奇,然后一边看不起自己,一边上网搜索了秋安。
  看到照片,啊,长得还行。
  看到年龄,啊,比我小点。
  看到技能,啊,比我多点。
  看到身家,哈哈,黄花笑起来,没我多了吧。
  你年轻,你没我有钱。
  你好看,你没我有钱。
  你会唱歌跳舞,你没我有钱。
  黄花啪地把电脑合上,开心地退出微博,洗个澡,早点睡吧。她一定单身太久了,才会对前任的事情感兴趣。
  最后黄花躺在床上像个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终于想到自己失眠的原因。
  人活一口气,跟前任分手后,女人在这个世界刻苦努力,终于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本想如果能再遇到前任,自然是居高临下地碾压他,只是没想到,前任成绩也还不错,自己还没达到碾压蔑视他的地步。就是那人过得还不错,让她气愤。黄花在黑暗中冷冷一笑,没关系,我可以从此让你过得不够好,然后再像女王一样把你踩在脚底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日常飙个车


☆、第六章

  舒斯年赶到机场; 几乎是以飞地速度到达安检口,气喘吁吁地办完安检,回头一望,后面呼啦啦跟着一大批人。
  他跑的时候就有粉丝认出他的身影,一小群粉丝跟上,立刻吸引来一大批人。舒斯年跑的快; 没注意到身后的像丧尸似的迷妹们。
  舒斯年把口罩和墨镜摘下来; 拿出偶像耀眼般微笑; 朝她们招手; 声音温柔和煦:“回去注意小心。”
  “我哥哥真是清风朗月、俊眉星目。”粉丝嗷嗷嗷地叫声不绝于耳。
  “哥哥,别和那个女人坐一块。”有个女孩子突然大声地对着舒斯年喊。
  舒斯年在被检查,听得不真切。
  这女孩声音叫醒了一批正如痴如狂地粉丝; 大家一起喊起来,乱糟糟的。
  舒斯年其实并不喜欢噪音; 忍下皱眉; 朝她们再次招手再见后; 带着墨镜; 问张洋:“她们喊什么呢?”
  张洋催着他赶紧走,边走边说:“哥,秋安也在这架飞机上。”
  舒斯年刚要说:“不要说她也。”
  “她也坐头等舱; 貌似还在你旁边。”张洋挠挠头,他坐经济舱的,谁知道嘛,那个秋安的座位刚好在张洋旁边。
  舒斯年摘下墨镜; 拿墨镜敲了敲张洋的头,直接说道:“下次你坐我旁边,多余的那部分票价我给你报销。”
  “迷哥已经说了,以后让我坐头等。”张洋在安检时看到秋安立刻就给沈迷打了电话,沈迷气急败坏地骂了他一顿,然后说让他以后买舒斯年旁边的票。张洋在心里偷着乐,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舒斯年是最后一个登上机舱的,站在过道上,手指敲了下椅背,装作好久不见十分想念的样子寒暄:“秋安?好巧啊。”
  秋安摘下自己的眼罩,抬头看到舒斯年,惊叫连连,“哎呀,真巧,你坐我旁边啊。”
  舒斯年牵扯嘴角绽开一个笑容,进到里面,坐下。这么多年,他的表演向来是广受好评,不仅是在影视中还有生活中。
  飞机正常起飞,舒斯年拿出包里的剧本,开始看起来。
  秋安凑过来,“这就是伪证的剧本吧,听说这个本子挺好的呢。”
  舒斯年啪地把剧本合上,硬邦邦地说:“剧组以外人员不得观看。”
  秋安白了他一眼:“不看就不看呗,谁稀罕。赶明我也挑个这样的角色。”
  “以你演技降不住,而且你觉得你能拿到好本子?”秋安的演技是出了名的,木头人,哭戏呆滞、吻戏呆滞、也就发疯演自己好一点。舒斯年毒舌道。
  “舒斯年,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装不下去了?要跟我撕破脸?”秋安横起来,哪还有温柔贤淑的样子,真实性格和名字真是两个极端。
  舒斯年看了她一眼,忍着心里的恶心,又恢复常态正常地讲:“我最近倒是看到一个好剧本,我觉得里面那个角色特别的适合你,你要不要?”
  秋安才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但还是问道:“什么本子?”
  “本子嘛,我之后给你。”舒斯年眼神荡漾,晃荡着一肚子的坏水。
  秋安语气软下来,“那要不要我把行程空出来。”
  “哦,那倒不必,你先按你现在的行程走,我会挑一个你有空的时间。”舒斯年放出鱼饵,等着鱼儿上钩“但是,”舒斯年迟迟没有说。
  “我就知道,但是什么?”秋安就知道他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舒斯年在秋安耳边耳语了一阵,秋安慢慢皱起眉头疑惑涌上心头。
  “炒作预热罢了,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么?”舒斯年明明是笑着,眼神里却是深深寒冰。
  秋安满不乐意地答应了,“好吧,又要被骂了。”
  “要知道,你的意中人,这次会踏着七彩祥云来救你。”舒斯年看向窗外棉花糖般巨大的白云淡淡地说道。
  秋安盯着舒斯年的精致的侧脸,他的眉眼,他的云淡风轻,都是吸引她的毒。药。
  秋安曾经是真的爱慕他,也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但相处下来,发现他就像是一块被铁皮包起来的冰山,又坚硬又冰冷,他从不打开内心。
  秋安看向他,目光充满柔情,“斯年,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么?”
  舒斯年的目光从窗外的旷野的蓝天白云收回来,他靠在椅背上。
  秋安只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地下爬出来般绝望、无力,“我的机会早就用完了。我的喜怒哀乐早就随她走了。这些年我活的像个行尸走肉,我日日祈求她能过得好些,都不敢奢望她能原谅我。秋安,我完了,我早在十年前就完了。如果我还能再活一次,这命也只有她能给。”
  秋安听到他近乎哽咽:“秋安,我求求你,帮我这一次。”
  “好。”秋安答应下来,她死心了,“作为朋友。”
  秋安无数次观看舒斯年的访谈节目、综艺节目,试图从他的过去里找到他口中拿捏着他性命的她,可是都没有踪迹,秋安知道,是舒斯年故意将她剥离出他的过去,不露面于公众,把她藏得严严实实。
  秋安想到什么,要从心里蹦出来,于是问道:“你让我这么做,是因为她回来了么?”
  舒斯年的眼角滑下一颗泪,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挂着眼睑的泪珠,有一种悲离的美感,他嘴角勾起:“是啊,她回来了。”
  秋安突然笑起来,笑他愚蠢,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吸引众人的注意,吸引她的注意。
  秋安的个性是这样的,敢爱敢恨,你让我不高兴,那我就让你百倍的不高兴。秋安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次的事情结束,你我也就两清了。她最后看了眼阖眼休息的男人,再见了,我爱的他,我们下次见就是朋友了。
  张洋把熟睡中的舒斯年叫起来是,飞机上的乘客都走光了,空姐站在旁边就等着这几位下去,自己也下班了。
  “年哥,秋安姐脾气变好了诶,刚才她下飞机还朝我笑了。”张洋有些惊讶地对舒斯年讲。
  “是么?”舒斯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张洋,啧,一个微笑就把我助理给收服了?
  张洋看舒斯年面露不爽,自觉禁声。
  **
  一周后,张洋拿着iPad看秋安的最新访谈节目,气急败坏地骂:“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真以为她变好了呢。没想到暗地里这么坑我们!”
  舒斯年拿着剧本仔细地研读,顺便纠正助理:“不是暗地里,是明面上。”
  秋安在节目笑得大方,只听她主动讲起自己的感情史,也就是最惹人注意的那段绯闻,“我和斯年分手的原因呐,其实这个主要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太忙了。”
  主持人看她自己挑起这个话题,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其他的小问题呢?”
  秋安自然而然地笑起来:“倒是有那么一点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节目进了段广告,张洋快进,立刻调到节目继续开始的地方。
  “斯年有点抠门。”秋安说完,大家都笑起来。
  “舒斯年抠门啊?”主持人惊叫起来,“有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呢?”
  秋安聊了下头发百媚横生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当时啊,其实他已经开始演男一号了,也赚了不少钱,可是呢,就是舍不得花。我就说你怎么这么抠门啊,然后有一天趁他不注意拿了一张他的旧卡,也不是什么银卡黑卡之类的,就一张普普通通的农。行。卡。我记得那里面好像有几千块吧,我就给他买了根领带,结果他大发雷霆。想必是觉得那条领带贵吧。”
  “我是个很喜欢享受生活的人,我觉得人赚钱就要花嘛,不然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赚它干嘛。可是斯年啊,不一样,像葛朗台似的,就是攒着,死都不花。”秋安笑吟吟地看着镜头。
  舒斯年听着节目里秋安的声音,啧,讲得不错。
  手机在响,舒斯年接起来,是沈迷。
  “秋安把你以为那张卡生气的事情讲出来了,还说你抠门,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现在热搜已经上去了,各大营销号都在转,统一的文案,我现在让公司的宣传部去压,这个女人是疯了。你最近老实在剧组呆着,别出来。”沈迷叭叭叭地像个小喇叭通知完,立刻挂了。
  舒斯年挑挑眉毛,他当时确实因为卡的事情跟她生过气。那张卡,是他们在一起过新年时,黄花送给她的,说是最后一次表白,以后都由他来表白了。卡连着证券账户,账户里有一只股票,贵州茅台。
  2017年的春节,他们俩个无知无畏陷入爱河的小情侣私奔来到一个古镇,其实只是想要在这里单独待上几天就回去。
  两个人出来时没带那么多现金,黄花在翻自己行李时才发现自己藏在包里的那张卡,惊叫起来。
  舒斯年被吓了一跳,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她:“干嘛呢?”
  “我们发了!”黄花抱住他大笑起来,问他:“我问你,你生日是几号?”
  舒斯年皱皱眉头,“五月十九。”离他生日还远。
  黄花得意地笑起来,“我当初暗恋你的时候,把你的生日啊星座啊八字啊都查了个遍。后来高一还是高二的时候我妈让我去开户,教我怎么玩股票,我妈说贵州茅台好,我当时一看这号码不你生日么,那肯定好啊,就把我的小金库里的钱全仓买了这只股票了。听说这只股涨的满好的,还有分红,那我们现在就有钱了!”
  舒斯年那时候对股票还一窍不通,但也知道些:“现在股市不是停盘了么?”
  “有分红啊,笨蛋,分红的钱在账户里啊,我转到□□里,我们就有钱了。”黄花拉着他去银行取钱,两人才有了钱付房费。
  然后那天晚上黄花郑重地把卡交给他:“密码是你生日,我本来想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现在给你也好,不然我今天想起来肯定会花光的。我知道,你现在呢,零花钱比较少,所以你以后给我买零食的钱买礼物的钱都从这里面取。”
  舒斯年不收,“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拿我女朋友的钱给我女朋友买礼物,我怎么感觉这么臊得慌呢。”
  黄花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又得意洋洋颇有气势地讲起来,“你是我看中的潜力股,比贵州茅台还厉害,所以啊,我这叫投资,每年你得给投资者回报的。”
  “呐,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表白了,你必须收着。以后表白这种不要脸的事我就正式交棒给你啦。”黄花歪歪脑袋十分可爱。
  “别人的定情信物啊都是信呐小礼品什么的,咱们的可真是别具一格,是一只股票。”舒斯年搂过她的肩膀哈哈笑起来。
  他们牵手腻在一起,走在古镇挂满红色古风灯笼的青石板路,旁边就是河道,河道倒影着两边青瓦建筑,一轮圆月跟随着他们的脚步,风都是笑嘻嘻地从他们身边跑过。
  黄花调皮地站到台阶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两人的目光交缠沉溺在一起。
  温温热热的触感如电流般席卷两人,舒斯年捂着她的耳朵,挡住寒冷的风,舒斯年轻柔地去接住她的温柔,点点触碰又分离,嘴瓣却像被黏在一起。青白的月光,暖色的灯光,春节各家各户传来的熙熙攘攘都只是恋人接吻的背景。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脸上都是红彤彤的。
  在她走后,他就把那张卡放到自己的钱夹的深处,再也没动过。那时秋安缠他缠得紧,他也没注意,没想到她竟然还猜出了密码,把里面的几年股票分红都取了,拿那钱给他买了条领带。
  他知道时候,只想让那个女人滚。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后来想明白,或许是觉得那张卡里有她给他完完整整的爱,动了一分都不完整了。
  是他让秋安把这件事讲出来的,他就是想让黄花知道,他还留着那张卡,他把它视若珍宝。
  


☆、第七章

  黄家出事后; 立刻移民到了美国,之后杨果办好出国手续也到了美国,读了服装设计,后来回了国,现在在北京工作。
  她和景子安两个人兜兜转转终于决定为十年感情盖上合法的戳,本来是要在五一就结婚; 后来时间上错不开; 就把婚期放在七月七日。
  杨果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 去不了上海; 便给黄花打了N个电话,催她来北京见她。
  做金融的人,虽然股市休息; 但他们的周六日依旧有时比工作日还要忙。黄花终于腾出一个周六日飞去了北京见杨果。
  下了飞机,见到杨果; 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黄花才明白她飞不了上海的原因。
  “你这先上车后补票还不赶紧赶车; 怎么还推迟了呢?”黄花揽住杨果的胳膊。
  景子安看了眼老婆的眼色; 接过黄花的行李,跟在旁边。
  “胎有点不稳。”杨果小声跟黄花说,然后剜了一眼旁边干活的景子安; “还不都怪他。”
  “那还不好生歇着,我自己过去也行,又不是小孩子了。”黄花松开她的胳膊,搂住闺蜜的腰。
  “出来顺便散散心嘛; 在家满眼啊全是他在面前晃,腻得慌。”杨果吐槽道。
  景子安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老实到底的妻奴,遥想他曾经也是喊打喊杀的大哥。
  黄花不忍心打扰两个小夫妻,最后百般推辞住了酒店。
  他们去了附近商城上面的餐厅吃饭,杨果孕吐严重,吃不下什么,景子安在旁边忧心忡忡。
  黄花静静地看他们撒狗粮,也吃饱了。
  杨果拍了几张美食和黄花的合照发到微博上,她最近的日子就是吃睡玩加给关注她的人撒狗粮。
  景子安随意地问黄花:“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杨果也很担心这事,她知道在美国这种独立一辈子专心于事业的女人很多,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母爱泛滥的缘故,总是操心这操心那的,“对了,子安认识的人里有几个还蛮不错的,你有空见见?”
  黄花把水杯放下,猜着闺蜜的心思:“你这次到底是让我来看你呢,还是让我相亲呐。”
  杨果嘿嘿露出一个傻憨的孕妇笑,“我这不是关心你么,不然你明明就见见。我都给你看好了,挺合适的。他也在美国工作,最近回来度假,你们可以回去谈呀。”
  “我好像坐飞机坐久了,头痛。”黄花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转移话题。
  “别装了。”杨果板下脸,“不想去就不去嘛。我就怕你说身体不舒服。头痛啊失眠啊什么的。”杨果是在黄花去美国半年后才到的,在美国见到她时,她整个人骨瘦如柴,像是吸。毒人士,后来发现她失眠严重,不喝安眠药就只能整宿整宿地坐着呆呆地望天空。她真是怕了。
  黄花不自然地笑笑:“早好了,别担心我。”
  杨果叹了口气,打开手机,看到自己的刚才那篇微博被很多人点了赞,她总共也没加几个人,有赞也只是一两个,看了评论,什么年兽观光团。原来是舒斯年刚才点了赞,迎来了他的大批粉丝观光。
  杨果被舒斯年关注很久了,但舒斯年也没点过赞,一直两厢无事。杨果放下手机,担心地看着低头正吃东西的黄花,他们俩这孽缘难道还没干净?
  吃完饭,杨果嫌弃自己老公在,跟闺蜜讲话不方便,就找了个理由让景子安先回去,和黄花在商场里随意逛逛。
  舒斯年这些年的代言不少,商城里随处可见他代言的品牌,也不看到也难。
  杨果指着秋安的广告牌试探黄花:“诶,你看这个女的,漂亮么?”
  “嗯,中国人里算美的。”黄花的审美这些年西化了不少。
  “我挺喜欢她的,耿直,她有个访谈可逗了。”杨果斜着眼睛看黄花的脸色说道。
  “说舒斯年抠门的那个?”黄花语调里漫不经心,但心里还是隐隐地不舒服,花老娘的钱给老娘的前任买东西,姑娘你很厉害嘛。她在美国拼命学习,舒斯年在国内舒舒服服地谈起恋爱,很好,特别好。
  这句话掀起了杨果心头的波澜,杨果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是没放下,生气地说:“舒斯年舒斯年,这几年你就不能把他忘了?”
  “我倒是想忘,可是我每次回去看我妈,看到她的那条腿,你让我怎么忘?”黄花心中的恨意翻腾而出,压抑不住。
  “这件事说到底,他没有错,你也没有错,何苦要互相折磨呢。他当时到美国来找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在贫民窟里被人抢劫,被遣返回国,这你都是知道的。”杨果握住黄花的手,说道:“他跟他母亲这些年关系一直不好,全国人都知道。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面拍戏,过年都不回家,访谈也从来不谈家里。他妈妈当时受的伤并不比阿姨轻啊。”
  “可是如果没有他母亲从中作梗,我妈会是现在这样么,我和他会是现在这样么?这个错误已经酿成着一系列的后果。这个后果我承担了,舒斯年也要承担。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自己开心,让我开心的唯一方法就是要他痛苦。”黄花盯着远处舒斯年的巨型广告牌,我看你笑到几时。
  “花花,难道他痛苦你就真的能开心么?你是看着他被黑人打的,当时你开心么?你忘了之后你是怎么自残的么?”杨果握住她的手,她只是一时没看住她,她就把自己的头往墙上磕,简直吓坏了她。
  “不会了,果子,最后一次,这次结束,我就再也不回来了。果子,你不是想见我跟你一样结婚生子么,这次过去,我就回美国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黄花说道。
  杨果摇摇头,“我不信。你骗我。”
  黄花突然笑起来,仇恨的眼神迅速散去,明媚的笑容回到脸上,“我逗你玩的。过去的事情我早就让它过去了,舒斯年就是我的一个前任而已,我对他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你要是真想给我介绍男人,那就介绍吧,我明天去见见,省的你总是担心我。”
  杨果长舒一口气,打了黄花两下:“你真是要吓死我,我以为你又钻牛角尖呢。说真的呀,他现在是大明星,过得不错,你呢,金融大鳄,过得更好,干嘛非要为了青春期的那点事儿来回折腾啊是不是。”
  “你说的都对,也不知道谁天天折腾你青春期的那个人。”黄花调侃道。
  “哼。”杨果听她拐到自己身上不乐意了,“那可说好了,我明天给你安排。”
  黄花点点头,“行啊,都听你的。”她撇过脸去不再去看广告牌。
  **
  张洋在夜色下吭哧吭哧地搬行李,跟司机小声吐槽道:“年哥大晚上的到底发什么疯,在这儿住的好好的,非要换酒店。那离棚那么远,明早要好早起床才能赶到这边。”
  司机使了个眼色给张洋,示意他舒斯年过来了。
  舒斯年身上还带着彩,脸上还带着血妆,在月夜下像吸血鬼似的恐怖。
  “搬好了?走吧。”舒斯年坐到车里,盯着手机,那篇微博上的定位附近只有这家酒店,她应该是住在这儿。
  张洋忙上车,“年哥,累不累,我给你按按肩膀。”
  舒斯年握着手机摇摇头,看着照片,保存下来,截图,只剩下她的脸。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看到那个访谈节目没有?是不是不高兴了?以她的小气劲,肯定是气得发疯。
  舒斯年闭目养神,等会还有场大戏要演呢。
  “杨叔,手机。”舒斯年睁开眼睛,对司机说。
  “啊,您手机不在我这儿。”司机说道。
  “您的,手机。”舒斯年伸出手,“解锁后给我。”
  “这个。”司机看着后视镜,摸不透他的心思,又看了眼张洋。
  “您平时会告诉黄牛我的行程吧。都告诉哪些人?”舒斯年语气冷冰冰的,听不出情绪。
  司机的冷汗瞬间流下来,心虚地说:“我没有啊。”
  “叔,这个小钱您照样可以赚,我现在就是有点事儿要用一下您的这个渠道。”舒斯年不耐烦地说。
  司机这才把手机给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就第二个人。”
  “嗯。”舒斯年点了个头,给那个黄牛发过去他等会入住的酒店。
  他们现在到市区也要一两个小时,够粉丝过去把离他近的房间订光了。
  舒斯年到了酒店,门口已经来了许多人,好不容易进了酒店房间,刚过了五分钟就有粉丝过来敲门。
  张洋埋怨道:“哥,你看现在,住原来酒店多好,安全又清净。”
  “你懂个屁,就是要不清净。”舒斯年骂了一句,然后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客房经理过来,然后对张洋说,“张洋,你出去,让客服经理进来。”
  舒斯年坐在沙发中间,室内还戴着墨镜,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我是大明星的装逼气质。
  客服经理刚来,舒斯年就把墨镜摔到桌上,上来就是一句:“我要投诉你。”
  客服经理一脸懵逼,面前是一位公众人物,要知道,他的粉丝就能把撕碎,立刻道歉道:“对不起,请问是我们哪里的服务让您不满意么?”
  “我的房间号是谁透露出去的。我是信任你们酒店,才住到这里来,可是呢,我才刚来,我就被人打扰了。这个是不是你们的责任?”舒斯年说得严肃,十分唬人。
  “对不起,我们立刻给您换房间。”客服经理说道。
  舒斯年摩挲着手掌,迅速换了张脸似的,对客服经理像在镜头前似的和煦温暖,“那倒不用这么麻烦,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就行。”
  客服经理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这位影帝,怎么变脸这么快,“您说。”
  舒斯年把手机上的照片给他看,像个兄长似的询问:“她几个小时前应该刚住进来,你有印象的吧。你只需要告诉我,她住哪个房间,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我还会写一封表扬信给你们总部。”
  “对不起,这是客服的隐私,我们。。。”
  五分钟后客服经理哭着从房间跑出来,边跑边骂:“卑鄙,无耻。”
  舒斯年叫进来张洋:“这间房归你了,今晚你住这儿。”抬脚就往外走。
  “诶,年哥那你今晚住哪啊?”张洋喊道。
  “哥哥今晚有艳遇。”舒斯年把张洋推进房间,把门关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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