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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夫有心机:非要一纸休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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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第十七更)
“哼,我才不稀罕。”
说到底,男人的心思如此的龌龊,连儿子的女人都想霸占。
“唉,怎么还是同当年一般。”
似是感叹,又似是遗憾。
当年?难不成又是与那叫莲蕊的女子有关?
“唉,故事讲了一半,余下还要不要听?”
安宝摇头。
“即是这样,我明天再来吧。”
临去前,忽然又道:“哦,忘记说了,那女人的名字叫莲蕊,是个莲花精,当年与媚娘同属一职,只是造化弄人,当年先遇到的竟是媚娘,唉~~~”
牢门再次关闭,安宝终于颓然的倒在床上。
莲蕊,莲蕊。
“你与我们的一个姐妹很是相像…。。”
“你可否有姐妹?竟然这般相像…。。”
“那人己经不在了,她叫莲蕊。”
“莲蕊的后颈上有一块胎记,是一朵小小的莲花……”
“容逑每日去寻那女子,竟为了那女子向他父皇摆出那种眼神,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在乎那女人……”
“哦,忘记说了,那女人的名字叫莲蕊,是个莲花精……”
“烟,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再?
他为何用再字?
“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其它的一切都不用去管!”
不用管?为什么不用管?
她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了,她是谁?是安宝?是凌烟?是莲蕊?是她爱的那女人吗?
386(第十八更)
他爱的是谁?安宝的灵魂?莲蕊的身体?还是别一个叫凌烟的女子?
摇摇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一定要相信他,可是所有的一切几乎将她压跨。
她不知道,她还能挺多久……
男人刚刚走出狱门,便看到有人己然等在那里了。
“王上,二陛下从昨夜起便一直等在殿门,不曾离开过。”
来人是个面目苍老的奴才,跟在男人身边很久了,很多事情都知道个一二,本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不骨下人愿意通报的,他只是看那窝逑太过执着,一时不忍心,才报着试一试的想法过来通报。
“哦,知道了。”
男人不为所动,淡淡的应了一下。
“王上,陛下他,一直跪在那里,恐怕,要撑不住的。”
“你是谁的奴才?”
男人凉凉的说。
“老奴知错。”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尽心尽力?”
“老奴越距,请王上饶命。”
男人停了停,道:“你去告诉他,不用跪了,朕亲自审完后会给他个说法的。”
“是,老奴退下。”
急急忙忙的回到大殿外,远远的便看到那个坚定的身影,背挺的笔直,似是从未动过。
容逑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这孩子从小就倔强,为此吃了不少的苦头,并不是很讨王上的欢心。
387(第十九更)
急忙跑到容逑面前,容逑看到他,眼里隐约有了一丝毫情绪:“父皇怎么说?”
声音己是干哑的厉害。
这帮势力眼的奴才,竟没有一个端些水来给他喝。
压下心中的酸涩,他勉强笑道:“陛下不用担心,王上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容逑的脸色黯然下来,重新望向大殿:“父皇还是不愿召见我吗?”
“陛下,不如你先回去,等到这边有消息了,老奴第一时间通知你。”
容逑摇摇头:“我不会离开的。”
“陛下,五上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不妨先回去想想办法,也保存一下体力,等王上的气消了再来求情也不迟。”
“把她一个人扔在天牢里,你让我如何放心?”
“陛下,夫人在牢里一切都好,我偷偷问过下人,王上竟然派了丫环服伺夫人,还搬来了床和被子,一切待遇都如同府里一般,陛下不用担心。”
本是要安慰他,不料他听到后,脸色竟然更加难看。
“你说是可是真的?”
他点点头。
容逑脸上划过一丝愤慨:“难道,他己经发现了……不可能的,他应该只是猜测……”
容逑急忙拉过他的衣领,口气微急:“查尔,你帮我去向父皇通报,就说我要见他!”
“陛下,王上不想见你,老奴也没有办法啊。”
“查尔,就当…。。我求你!”
388(第二十更)最后一更
“陛下,王上不想见你,老奴也没有办法啊。”
“查尔,就当…。。我求你!“
说罢,身子一俯。
头撞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查尔惊谍失措,高贵如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给他叩拜,他哪里担挡的起?!
“陛下,你快起来,老奴受不起啊!”
“查尔,如今我毫无办法,只能倚靠你,请你务必要让父后召见我!此恩,容逑一定牢记于心。”
“唉,好吧,老奴再去试一试。”
“谢谢你,查尔。”
查尔站起身,探了探眉头,深吸口气,才离开。
来到王上的寝宫,正要去进,便被人拦住了。
“王上此时正与宫妃在一起,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有事通报?”
查尔向里面探探头,也知道拜访的时间不对,可是怎么办,受人之拖,就要尽力达成。何况那人还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呢。
“我是有要事要禀报王上。”
“再急的事也不能现在进去,万一王上怪罪上去,不只是你,我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通融通融吧,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说罢,口袋里滑出一粒质地清透的珍珠,塞到那人手里。
“不行,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我可不能开玩笑。”
那人犹豫了一下,又推了回来。
“我都说了一切由我负责,你怕什么?再说,耽误了要事,王上怪罪下来,你还是逃不了。”
PS:今日更新结束,二十更?OMG,枫爆发了有没有!有没有!
389(第一更)
说完,又滑出一颗,这次的更大,两颗一起塞到那人手里。
“那…。。好吧,不过你可听好,这事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好说。”
查尔推开殿门,只见里面帘幕层层,鼻尖香气缭绕,两个伺候的丫环低着头等在外殿。
咬咬牙,低声道:“王上,老奴查尔,有事报禀。”
内室里仍是一片迤逦,根本无所反应。
查尔当然知道这是王上不愿理他,不然,以他的耳力怕是在他与守门待门交谈的时候就己经知道他来了。
将头低的再低:“王上,老奴跟从王上也有数年,有一些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
一道沉声,从内室里传来。
查尔额头密布细汗,咬了咬牙,道:“陛下几岁丧母,王上对其不管不问,疏忽慢怠,本就己让陛下凉心,老奴知王上也是心生焦急,不愿这份父子之情从此搁置,所以才将陛下接回身边,想要弥补,可是王上,世上最难被全的便是感情,特别是如王上一般位于高位,会让这份感情变得更加艰难和不易,王上即己有了想弥补的想法,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我想陛下一定会很感激王上的。”
说完,便将头撞向地面,先磕头认罪,然后细细留意里室的声响。
只是,半晌没有声音传来。
390(第二更)
查尔有些慌了:“王上恕罪,老奴只是,只是不忍看着王上与陛下好不容易修好的感觉就这样破裂,才…。。请王上饶命!”
“查尔,你倒是很关心陛下。”
“老奴从小看着陛下长大,己把陛下当成半个主子了。”
“你当朕不愿与他谈?罢了,念你这般用心,便召他进来吧。”
查尔抹抹汗,心里升出几丝饶幸,没想到竟是这般顺利,他都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了。
急急忙忙的赶了出去。
“陛下!陛下!王上同意召见你了。”
“是吗?”
容逑一下子站起身,微微踉跄了一下,
“是的,陛下快去吧。”
“谢谢你,查尔。”
容逑不敢再耽误,竟是脚尖一点,化身成龙,奔飞向王上的寝宫。
待卫们只感觉一阵强裂的巨风袭来,眼前影影绰绰看不分明,给给捂住眼睛。
待风过后,面前己然站着容逑。
一时间,都有些惊呆,尔后才后知后觉的全部跪下身。
“陛下。”
容逑并不理会他们,大步迈进寝宫,在帘外站定。
“容逑向父皇请安。”
屋内仍然漫着未散去的幽香,只是帘子半掩半开间,只看到王上一人坐在桌旁,宫妃早己经下去了。
“进来吧。”
容逑走进内室,站在他身旁。
“坐吧。”
容逑也不客气,一掀袍子,坐了下来。
391(第三更)
王上倒了杯酒给他:“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吧?”
“父皇,容逑有事要……”
“陪我喝几杯。”
容逑只得先将事情忍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
王上叹了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你总是这样,越是在乎就越是急迫,失了平时的冷静,却往往势得必反。”
容逑脸色微变。
王上将杯里的酒轻抿一口,闭上眼回味,一杯酒,被他喝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放下酒杯。
容逑的脸色己经很差了。
“当年你也是如此,跪在殿外,足足月余,最后体力不支,被抬回去才作罢。”
“那己经陈年旧事,孩儿早己经忘了。”
“我这般年纪尚且记得,你却忘了?”
“父皇,那些事情己经过去了,请父皇不要再提起来,孩儿肯请父皇放了凌烟,她一无所知,只是生性顽皮才闯了大祸,请父皇饶恕,孩儿回去定当重重严惩,以敬效尤。”
王上将酒杯一放:“你明知我囚她另有原因!”
容逑眼神微黯,手指在下面微微握拳。
“孩儿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当年你也说不明白,却偷偷私放了我的妃子,容逑啊容逑,你果真当我年纪大了好哄骗了不成?”
容逑起身跪地:“请父持恕罪。”
392(第四更)
“容逑,我也不与你绕弯子,那个凌烟就是莲蕊吧。”
容逑低垂的脸上掠过一丝阴沉。
“不是,凌烟就是凌烟,与莲蕊毫无关系。”
“你以为我会相信?”
“孩儿不敢欺瞒父皇,凌烟是孩儿当年救下的一个小妖,因为刚刚化为,法力尚且不足,才会短暂的失忆,忘记自己的来处和身份,孩儿这些年一直将她养在府里,不曾与外界交流过,才致她生性单纯,却未料及有这般后果,请父皇饶恕她。”
“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男人的脸上一片平静,只是眸子犀利。
“要知道,为妖的,改变容貌很是简单,但要想改变身量却是十分不易,莲蕊逝去之后,肉身便消失不见,这么多年,也没有消息,却偏偏被你寻了一个与莲蕊如此相像的女子,你让我如何信你?”
“大千世间,巧合之事甚多。”
“却偏偏被你撞上?”
“父皇在怀疑是孩儿偷了莲蕊的肉身吗?”
容逑抬起头,眼里似有一丝委屈和受伤。
男人看了他半晌,才道:“当年的事情别人不知,你与我却永远也忘不掉,别人都道我小提大作,可你应该明白,我为何要将凌烟打入大牢,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孩儿明白,但是父皇,孩儿向你保证,凌烟就是凌烟,与莲蕊没有任何关系。”
393(第五更)
说完,唇角扬起一个自嘲的笑意:“父皇觉得孩儿留着莲蕊的肉身又有什么用呢?人己经不在,留着它徒留伤感吗?”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
“当年的事情,你还有怨我吧。”
“父皇多虑,孩儿不曾有任何怨念。”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旦说无妨,当年的你啊,恨不得冲进殿里将我撕成碎片吧。”
“孩儿惶恐。”
“是啊,要不是我苦苦下逼,她也不会走到那条路。”
容逑眼里瞬间掠过一抹恨意,却转瞬即逝。
王上语气一转,变得尖利:“可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你只怪我苦苦纠缠于她不放手,你可知,若不是你每时每刻在她耳边说着苛薄的话语,她也许根本不会选择这条路!”
酒杯一砸,碎片纷飞!
男人的脸上一片怒意,死死的盯住面前跪地的容逑。
“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只是想有人爱而己,可是你呢?你每日拿着你母后的事情来做话题,让她心生惭愧,始终不敢接受我,你可知,以她的个性,你这样的讽刺简直如同一把尖刀,刺的她体无完肤,你才是逼死她的罪魁祸首!”
“不!是你强迫她与你在一起,她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不放开她?为什么她都逃开你还要将她抓回来?!她只不过想要平静的生活,你却将她置于风高浪顶,你才是那个刽子手!”
394(第六更)
愤怒的责问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大殿里,久久不散。
容逑脸色发沉,眸子里的愤怒一览无疑,他死死握着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向男人一般。
“呵,你终于说出来了。”
王上突然笑了,将手里的酒杯放下,靠向椅背。
“这些话你一直憋在心里吧。”
容逑眸里的怒火仍然未散,微微僵硬的看了男人一眼,见对方无半丝的怒火,反而笑意盈盈。
“起来吧,总跪来跪去的,我看得都有些烦了。”
“请父皇释放凌烟。”
“你还真是倔强啊,我说过,等事情调查清楚自会放人。”
“凌烟身子骨弱,牢里阴寒刺骨,恐怕受不了。”
“我心里自有定夺。”
“如果父皇只是认定凌烟是莲蕊而将她囚于牢内,孩儿可用性命担保,绝无此事。”
“哦?”
“父皇不是也没有在凌烟的身上嗅到莲花的精髓吗?父皇心里也只是猜测,那不如先放了凌烟,父皇何时想来查证,孩儿不会作任何的拦阻。”
男人微作沉思,又看了容逑几眼,容逑一脸平静,只是眸里深处带着一丝焦急。
“你还想着莲蕊吧。”
容逑垂眸:“父皇早己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孩儿,只是想留个莲蕊的影子在身边,也不行吗?”
容逑语气低哑,喃喃说道,一股无形的悲伤笼罩在他的身上。
395(第七更)
容逑语气低哑,喃喃说道,一股无形的悲伤笼罩在他的身上。
安宝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头向下埋在枕头里,被子盖到脖子以下。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陛下,老奴带你去。”
容逑跟着查尔一步步走进天牢,果然迎面一股寒凉之气扑来。
“就是这间了。”
查尔让开身,容逑两步走到那前牢房前。
里面床,被,桌子俱全,还有个待女站在一边随时等候吩咐。
“开门。”
容逑说道。
待卫拿着钥匙将门打开,容逑一步跨进牢门,走到安宝床前。
“烟……”
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大手轻轻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细细的检察她有无受伤。
“烟,我来接你。”
似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安宝的头动了动,慢慢的侧过来,睁开了眼睛。
“烟,是我。”
容逑小心翼翼的叫她。
安宝的表情有些茫然,没有重逢后的激动,反而平静的让人心慌。
“逑?”
“是我,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
安宝重复了一遍,眸子里慢慢有了光彩,却只是一闪而过。
她撑起胳膊想坐起,但胳膊一时发软,眼看就要倒回去,容逑伸手轻扯,她才倒进容逑的怀里。
“你是怎么服伺的?她为什么这般憔悴?”
396(第八更)
安宝的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一副病态的模样。
容逑即心疼又愤慨,不禁将气都撒到丫环身上。
“和她无关,逑,我想回家。”
“好,我们这就回去。”
打横将她抱起,便几步跨出牢门。
走出天牢前,容逑用外衣将她的头轻轻罩住。
“突然接触阳光会有些不适应,先闭上眼睛睡一会。”
安宝乖乖的点点头。
不知行了多久,容逑终于将安宝抱到早己等候在那里的马车上。
两人一上车,帘子便遮的严严实实,车子平稳的行进起来。
安宝一路上异常的安静,容逑以为她是睡了,于是轻轻的将外衣遮开,却发现她一直睁着眼睛。
“睡不着吗?”
“恩。”
容逑一边理着她的发,一发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似乎并无异样,可是为何,总感觉她的眼里少了几分生气。
“对不起,我来晚了。”
安宝摇摇头:“没关系。”
“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
“我不知道父皇会这般做,不然一定不会将你带去。”
“没关系。”
“烟,我……”
“我想睡一会,好吗?”
先前明明睡不着,现在又急着想睡,容逑的神色微变,却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睡吧,到家我会叫你。”
安宝把头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397(第九更)
一路无话。
车子在府门前停下。
“陛下,己经到了。”
容逑收回投注在安宝脸上的视线,轻轻拍拍她的脸:“烟,到家了。”
安宝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眼。
容逑等了一会,把外衣重新披到她身上,将她抱了出来。
“叫司尘先生到房里来。”
吩咐完,将安宝一路抱回房间。
“陛下?你回来了?太好了,夫人也回来了,老奴正担心呢。”
“管家,去做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来,再让人准备沐浴。”
“是。”
管家出门,正与司尘擦身而过。
“陛下找司尘有事?”
“司尘,务必要仔细的帮烟检察一遍,她早先刚刚受了风寒,天牢里又阴凉潮湿,只怕会在体内堆积寒气。”
“陛下无顺紧张,司尘会尽力而为。”
放开药葙来到安宝床前,看到她紧闭着双眼,似是己经睡着。
“陛下的脸色不是很好,不如先去休息,有了消息我会派人去通知你。”
“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守着她。”
容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的清香入脑,这才清醒了一些。
自从安宝被打入天牢,他便一直不眠不休的长跪在殿外,如今心里一放松,反倒察觉到累来。
只能靠这茶来提神了。
司尘仔细的帮安宝号了脉,忽然面上掠过一丝惊讶。
“恭喜陛下,夫人有喜了。”
398(第十更)
“你敢确定?”
容逑急问。
“是的,司尘敢确定,夫人确实有喜了。”
容逑脸上神色复杂,最后转为一片喜色。
丢下茶杯,大步走到安宝床前。
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里难以抑制的惊喜:“烟,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
安宝还是未醒,容逑把脸贴在她手心,轻轻摩梭。
“我们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
语气里,竟是难拟抑制的喜悦。
司尘的面上掠过一丝疑色。
这己经是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了,容逑为何会如此激动?即使小世子暂地失踪,但凭着他的实力和地位,想要寻回想必也不必多么的困难,这般的惊喜会不会有些蹊跷了?
“司尘,烟的身体怎么样?”
“夫人的身体并无大恙,只需安心养胎即可。”
“谢谢,你先下去休息吧。”
司尘起身,看了一眼容逑,才转身离开。
容逑脱靴上床,将安宝搂在怀里:“你说,要起个什么名字呢?”
“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猜,是女孩吧,如你一般温柔可人怎么样?”
“男孩也好,将来可以同我一般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我们明天就去求字,不,也许要多求几个,留下待选。”
容逑一脸期待,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中,并未瞧见安宝的睫毛颤了颤,眼角微微有些发湿。
PS:今日更新结束。
399(第一更)
容逑一脸期待,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中,并未瞧见安宝的睫毛颤了颤,眼角微微有些发湿。
这一夜,容逑一直陪在安宝的身边,自言自语的说了很久,才沉沉的睡去。
安宝睁开眼,看着身旁的男子。
似是熟悉,又有些陌生。
她长久的打量着他,直至天边放亮,晨光酒中房中。
她闭上眼睛。
感觉身旁的男人将被子掀开起身,又将她的被子掖了掖,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又看了她半晌,才走出房门。
“让夫人再睡一会,去准备一些有营养的配膻,从今天起要特别仔细的照顾夫人,不可以有一丝的马虎。”
安宝听到容逑轻声的吩咐着外面的下人。
安宝睁着双眼,望着床顶,手则抚摸着旁畔的余温。
她此时心里乱的很,急于想得到一个答案,却又怕那答案是她不能承受的。
她真的很想相信他,可是那么多的迷团,他却不曾想过要向她解释,这不能不让她生疑。
她坐起身,把手放到腹部,那里此时,正蕴育着另一个小生命,
可是,那又如何呢?
原本以为与他之前最牢固的联系便是宝宝。
可如今,她才认清,真正意义上若儿的母亲并不是她,而是那个叫做莲的女子。
是这具身体的,百不是借占了她身体的自己。
她与他,究竟还有什么呢?
400(第二更)
不多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夫人,你醒了吗?”
“进来吧。”
安宝重新躺回床上,做出刚铡醒来的样子。
“夫人,奴婢服待你起床。“
珍儿过来,把安宝扶起来,帮她穿上外衣。
“夫人,要不要用早饭?”
安宝没有什么胃口:“不用喝药了吗?”
珍儿一愣,才想起,今天厨房那边并没有说有没有药,平时的话,早就己经端来了,今天是怎么了?
“奴婢这就下去问一问。”
一路来到熬药的地方。
“今天怎么不见夫人的药?”
珍儿问道。
“管家没有把药材送来,我们也没有办法煮啊。”
原来,安宝每日喝的药,并不是下人们负责采买原料,而是管家亲自把药送过来,她们只是负责熬药而己。
“这,那我去问问管家吧。”
吃药这事,可是陛下亲自嘱咐的,她可不敢耽误了。
从这里出来,转头向管家那里走去。
刚巧,管家从屋子里出来,迎头碰上珍儿。
“你不去服伺夫人,匆匆忙忙要去哪?”
“管家,我正要去找你,夫人今天不用吃药了吗?”
“这…。。你先回去服伺夫人梳洗,我马上就过去。”
珍儿点点头回去了。
管家心里也是疑惑,平时这药都是陛下把药送来给他,他再去送去熬,今儿,陛下并没有把药送过来,他还以为陛下自己亲自送去熬了。
401(第三更)
想了想,便向容逑的书房走去。
“陛下。”
“进来。”
推开门,见容逑正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事?”
容逑问道。
“陛下,夫人今天用不用再喝药?”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问完这句话后,他似乎看到容逑的脸色微变,手也握紧成拳。
管家不经意的向桌上瞄了瞄。
看到桌上分明摆着一个药包,正是每日送去熬药的药材。
心道,也许陛下今日把这事给忘了,也怪他,一丝眼力见也没有,每日竟要主子亲自去送药材,陛下这般忙,哪里会时时记得这种事情,这种时候就该自己来取嘛。
说罢,微微弯腰:“陛下,是老奴疏忽了,老奴便将这药送去熬了。”
说完,走到桌前,伸手便要拿那药包。
“等等。”
“陛下?”
“容逑疲惫的闭上眼睛:“不用喝了,从今天开始,都不用再喝这药了。”
那赶情好,夫人总是嫌这药苦,这回应该高兴了吧。
“是,老奴这就去转告夫人。”
“夫人己经醒了?”
“是,珍儿正在服伺夫人梳洗。”
管家低着头,等着容逑的吩咐,只等来一片沉默。
“将司尘先生叫来。”
“是。”
管家来到司尘的房外,正要敲门,却见房门是开的。
便推开门进去了。
402(第四更)
只见司尘侧对着他,对于他的来临丝毫没有觉察,专心致致的看着手里的一本书,眉头微憋,神色中,几许沉丝与犹豫。
“司尘先生。”
司尘被他的声音惊吓,第一个动作竟是先把手里的书收起来,才面色平静的问:“管家?你找我?”
“是陛下要见司尘先生。”
“恩,我知道了。”
见管家还没有走,问道:“管家还有什么事?”
管家收回投注在书皮上的目光,道:“没什么,只是陛下可能是有急事,所以希望司尘先生最好不要耽误太我。”
“我知道了。”
“老奴告退。”
管家这才离开。
司尘看着管家将门关上,才将手里的书拿出来。
书的封皮古旧,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行小字:上古神志
容逑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是我,司尘。”
“进来吧。”
“陛下召司尘前来,是有何事?”
容逑面上掠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转为一片平静。
“我想请司尘先生帮住夫人,催产,我想要孩子,在一月后出生。”
“陛下,作为医者,司尘认为不妥。”司尘面上掠过一丝惊讶。
容逑:“为何?”
“其一,这种催产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催产,而是要将产期提前数月,这种违背身体机能的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益处,对夫人以后的身体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403(第五更)
“再则,这种催产,也会对孩子产生影响,最后,催产后,到了生产期,产妇的生产过程会十分痛苦,便如上次一般,恐怕再经过一次催产,痛苦会更加加剧!”
“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司尘斗胆,想请问陛下为何这般急?自然生产是对夫人来说最好的方法,为何要一再的催产呢?”
“司尘,你只管作好自己的本职就好,其余的无需多问。”
“陛下…。。。”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你的答复,我相信你的医术,一定会想出办法。”
“陛下……”
“下去吧,我要出去一趟。”
司尘将即将出口的话语咽下:“司尘告退。”
容逑起身,将门窗关闭,又挥手下了咒,确定不会再有任何人进来打扰。
信步走到一面墙前,伸手隔空在墙面上轻轻描画,嘴唇轻动。
原本白净的墙面忽然起了变化。
一道暗门,突然出现在墙中。
容逑收手,走进那扇门中,身影刚刚隐入,那门便嗖然不见,仍就是一面雪白的墙壁。
沿着一道幽暗的楼梯缓步向上,楼梯很很窄,只容一个成年男子通过,楼梯间光线暗淡,每一步都要极加小心。
长廊尽头,是一堵死墙,似乎到了尽头。
容逑伸手在墙面上摸了摸了,手指微微成爪,轻念了几句什么。
404(第六更)
左侧的墙面慢慢分开,里面竟是别有洞天。
进入那墙面,视线豁然开朗。
里面竟是一间面积巨大的屋子。
只是屋子的墙壁上遍布了无数的链子,链子泛着红光,竟是不知用何材质做成。
所有的链子都死死的拴在墙上,而链子的另一头,则紧紧的绑住一块巨型的石头。
石头微微泛着红光,似有一层纱在浮动,数条链子紧紧将它的四周缠绕,链身绷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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