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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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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
太反常了,这哪是叔侄,简直就像父子,小鱼子纳闷地摇摇头去外面守夜了。
李豫紧紧地抱着孩子小小的身体,手指轻柔地划过孩子每一寸肌肤,孩子的睡颜很安详,长长地睫毛弯弯地翘着,红润的嘴唇微启,白璧无暇的肌肤,若是女孩定和他娘一样貌若天仙,拉着孩子柔滑的小手小脚,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孩子,他和吉儿的孩子,心里一股暖流,抱紧儿子,六年来第一次觉得无比幸福踏实。
翌日孩子早早地起床吃早饭,收拾好自己等着叔叔的惊喜,李豫下了朝后亲自领着孩子去了皇家围场。
围场里几个将军早已等候多时,几个随从牵着马站在一旁,围场被卫兵围着,中间一大片空地,离他们数十丈远的地方排列几个靶子。
李适看见那么多人,目光下意识地在人群里搜索熟悉的身影。
“适儿在找谁?”
被叔叔发觉,孩子窘迫地摇摇头,“我只是想看看爹爹有没有来。”
孩子口中的“爹爹”让李豫觉得刺耳,在亲爹面前找爹爹,多讽刺,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嫉妒起四弟。
“适儿想爹了?”
“爹爹很多天没来看适儿了,爹爹说会来看适儿的,不过我向爹爹保证适儿是男子汉不会哭鼻子。”孩子觉得这是丢脸的事,极力地掩饰自己的思念之意。
孩子懂事的样子让李豫欣慰又心疼,不得不顺着他的心意说:“你爹他很忙,等他有空就会来看适儿。”
“真的吗?”
“父皇怎么会骗适儿,好了,父皇现在要把礼物给你了,适儿准备好了吗?”
李适的眼睛迸发出兴奋的光芒,“准备好了。”
李豫满意地看着孩子的反应,朝一边的侍从吩咐道:“去把雪儿牵来。”
半响,侍从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过来,李豫伸手接过缰绳,“适儿会骑马吗?”
李适开心地点点头,“爹爹教过我,舅舅也经常带我骑马狩猎。”
“这是雪儿,适儿今年六岁,它三岁,你要是驯服得了它,就送给你。”
孩子欣喜地跑到雪儿面前,虽然雪儿才三岁,但是个儿远比六岁的孩子要高,适儿仅到雪儿的腹部,顺着光滑的白毛轻轻地抚摸着它,“我现在可以骑吗?”
“当然可以”
孟天齐却紧张地提醒道:“皇上,雪儿还从没被人骑过,世子还小恐怕不太妥。”
李豫好像没听到一样,只顾着看适儿,看小小的他如何才能驾驭得了雪儿。
旁边的几个将军也是拭目以待地看这个小毛孩子如何驯服这匹白马。
适儿转到雪儿的右侧,脚下轻轻一踏飞身跨上雪儿,拉起缰绳,旁观的将军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雪儿身上的孩子,孟天齐更是赞叹不已:“没想到世子年纪虽小,轻功倒是不错。”
李豫的嘴角上扬,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只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雪儿突然嗷嗷嗷地乱蹦乱跳起来,李适紧紧地抱着雪儿的脖子,谁知白马突然抬起前腿,身子向后仰去,适儿向后滑落……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李适驯马
李豫心里一阵惊慌,谁知李适倒是十分镇定,他突然跳下马,迅速拿起侍从手中的马鞭,啪啪啪抽了雪儿的屁股,雪儿被抽得放下前蹄,李适乘机再次飞上马背,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举起马鞭,啪又是几鞭,雪儿被抽了几下顿时老实了许多,李适再次扬起长鞭,雪儿一声嘶鸣,乖乖地听从小主人规矩地跑起来。 李适骑着雪儿跑了一圈回到李豫面前,一把拉住缰绳,清晨的太阳冉冉升起,孩子开心的笑脸染上温煦的阳光,在那一瞬间,李豫似乎看到了吉儿,李适跃身下马,“适儿多谢父皇叔叔的礼物。”
李豫很有兴致地问道:“适儿如何驯服得了雪儿?”
“它不听话,适儿只能抽它几鞭子,它总要服气听适儿的。”
李豫听完孩子气的话后,觉得不无道理,哈哈大笑,“适儿经常狩猎,父皇要考考你。”
李适点点头,“父皇叔叔尽管考。”
“看见那边的靶子没有,你就把它当做你的猎物,如果射穿了红色靶心就算射中了猎物的心脏,有没有信心?”
“我试试!”说着就从旁边的侍从拿过弓箭,背着箭娄来到雪儿的脚边,“雪儿,我们现在去射箭,你可要听话不能让我失望哦!”说完飞上马身。
“驾”骏马奔腾,少年拔出三支箭对着靶心射去,嗤!三箭齐齐地奔向靶心,然而还没等箭击中,李适又迅速地从身后取出另外三支箭调转马头横穿围场,侧身拉满弓对着另一个靶心射去,最后又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取出最后三支箭,翻了个筋斗离开雪儿腾空飞向最侧边的靶心,放出弓箭,又翻了个筋斗跳回马背,拉着缰绳驾马离开围场。 观台的将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六岁的小毛孩子嘛!成年人也得千锤百炼才能达到这种火候,难道他出娘胎就练习了?
“好好好,精彩!”有人拍手高声呐喊,其他人都跟着鼓掌。
李豫循声望去,“可汗!”
回纥可汗单手抱胸垂首行礼,“皇上!”
“可汗怎么来了?”
可汗开怀爽笑道:“大唐未来的继承人在围场骑射,我当然要来看看。”
李豫谦逊地笑笑,“雕虫小技让可汗见笑了!”
“雕虫小技?准太子的骑射功夫在我们回纥也算是佼佼者了,他必是受高人指教,武功不错啊!”
正说着,随从捧着九支箭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回禀皇上,世子的九支箭皆中靶心!”
“好,好功夫!”可汗赞叹地看着正下马的李适。
李豫朝适儿招手示意他过来,“适儿,这是回纥可汗,也是你姑父。”
李适朝可汗微微一笑,“可汗姑父好!”
可汗欢喜地伸手摸摸孩子的毛发,“这孩子真懂事,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李适,六岁了!”
“哦,才六岁就有如此的造诣,真应了你们中原的古话,自古英雄出少年,还是个美少年,哈哈哈!”可汗仰天长笑。 李豫心里骄傲,嘴上却说,“适儿还小,他还需要很多历练!”然后转向孩子,“适儿不能骄傲啊!”
“适儿明白,娘说过骄兵必败!”
想想吉儿教育孩子的样子,李豫温馨地笑了,“父皇还有事,你自己去玩吧,改天父皇带你去狩猎!”
“我想带雪儿散步可以吗?”
“当然可以。”
“谢谢父皇叔叔”孩子小跑到白马跟前,“雪儿我们去溜达咯!”
看着儿子活泼快乐的样子,李豫也是情绪高昂,“孟天齐你跟着适儿,尽量不要影响他,随他玩!”
“末将遵命!”
李豫看着儿子骑着白马欢快地奔向围场,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没想到皇上对这个孩子很上心。”可汗知道这是某个王爷的儿子,没想到皇上那么喜欢,跟亲生的没两样。
李豫笑笑没回答,“可汗来大唐有几日,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朕带你去马场走走!”
“正中下怀!”
“可汗请!”
皇家马场离围场有点远远,隔着一片茂密的绿树林和一大片丰美的草地,马场很大,马儿膘肥身健,喂马的士兵们把一捆捆鲜美的绿草丢进马圈。
“不错都是上等的战马!”
“如果可汗喜欢随意挑选。”
皇家马场的骏马可是皇家的宝贝,历来帝王都不会轻易拿宝马做赏赐更不会送人,这个潜规则可汗是知道的,李豫这么轻松地提出来,可汗颇为吃惊。
“送给我?皇上也太会开玩笑了!”
“怎么可汗不稀罕,还是我们中原马比不上你们草原马?”
看着皇上严肃的表情,可汗连忙解释说:“皇上误会了,我扪心自问没有什么荣誉能得皇上如此的赏赐!”
“朕金口玉言,你对朕的恩情重于泰山!”
可汗以为李豫指增援一事,“皇上言重了,我早就说过那是应该的。”
李豫只是笑笑没做解释,若不是可汗救起吉儿,他今天就看不见他的皇儿,若不是他提起叶箫他也不知道他的吉儿就是叶箫,这份恩情岂是一匹马可以偿还的。
太后和皇上同时发出了密令,目标是叶箫,太后很得意,真是天助我也,适儿已经找到了,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和沈珍珠的协议已经接近尾声,但是皇上对她还存着念想,她必须阻止这一切,沈珍珠根本不讲信义,她不排除沈珍珠出尔反尔再次入住后宫的可能,如果沈珍珠执意回宫她就必须不择手段。
李豫则是想儿子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当务之急是找到吉儿一家人团员,吉儿不会扔下孩子不管,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这次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希望吉儿原谅他,这次他一定会好好珍惜他们母子俩。
李泌最近确实很忙,真是祸不单行,洛阳一下子出了很多岔子,他不得不回去处理,适儿的事只能暂时搁一搁,临别的时候,他去宫里看看适儿,却扑了个空,适儿不在宫里,听说去狩猎了,李泌只好失望而归。
李泌总觉得事有蹊跷,只是还没来得及多想,前脚刚到洛阳,后脚就被前来的一队人马持刀包围了。
“大胆!你们这是干什么?”
“王爷息怒,末将只是奉命保护王爷的安全!”
李泌嘲讽地看着四周虎视眈眈地侍卫,“皇兄是要你们这样保护本王?”
“王爷只要好好地呆在王府就行!”
“原来这一切都是皇兄的安排!”李泌了然地闭上双眼。
“对不起王爷,请吧!”
于是卫王李泌被软禁在卫王府,半步不得离开王府,王府的卫兵全被换了,李豫派了大内高手层层包围王府,李泌担忧叶箫和适儿,却是插翅难飞,怀着对母子俩地愧疚终日郁郁寡欢。
夜晚的卫王府依旧红灯高挂,看不出什么异样,叶箫躲在暗处盯着王府的大门,门前两个卫兵拿着长矛站岗,叶箫咬咬牙准备溜到西边的围墙翻进去,刚跨出一步,突然有人捂着她的嘴,把她往后拉,叶箫挣扎着想扭转头看身后的人,谁知那人却迅速点了她的穴,扛在肩上带走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软禁李泌
那人把叶箫扛到客栈的房间才解开穴道,叶箫甩甩手臂,扭扭脖子,惊讶地看着那人,“力扬,怎么是你?”
沈力扬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咕噜咕噜毫无形象地下肚,“让咱爹给撵出来的”,沈力扬想起被老爹拿着扫把追打的狼狈样,决定还是长话短说,“爹他不放心,要我照顾你,不然非拆了我不可!姐你也真是的,出来也得跟咱们说一声,咱可是一家人。”沈力扬抱怨起姐姐的鲁莽。
“我没事!”叶箫底气不足地嗫嚅着。
“刚刚要不是我速度快你就有事了!”
“那几个人我还是能对付的,我以前来过!”叶箫把握十足,想当初她可是轻而易举地进去过。
看着姐姐自信的样子,沈力扬哭笑不得,“拜托老姐,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王府的侍卫。”
“那都是皇上派来的大内高手。”沈力扬朝姐姐翻翻白眼,老爹果然说得没错,她老姐现在可不是什么赛诸葛的脑子了。
“大内高手,怎么可能?”叶箫瞪大眼睛。
“我白天就来过了,错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李泌他……”叶箫不敢往下想。
“老姐猜对了,王爷可能被软禁了。”
叶箫呼噜一下站起来,“为什么?他犯了什么错?”
沈力扬迟疑了一下说:“我想可能跟适儿有关,或许也有你的原因。”
“难道……他知道适儿的身份了?”叶箫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冷。
“我也只是猜测,我向朝廷当官的旧识打听过,皇上正在加紧册封太子一事。”
先皇宠爱皇四子李泌,把大唐的兵符留给了卫王,他可以任意调动大唐一半的兵力,皇上怕李泌造反,他想也许这才是皇上软禁李泌的原因。
“那李泌他……”
“他们毕竟也是亲兄弟,王爷养育了适儿六年,皇上不会杀王爷,所以才软禁他,不许他再插手,我想这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了,等适儿册封之后王爷应该就自由了!”
“那适儿怎么办?”她的适儿做了太子,她就再也没机会带他走了。
沈力扬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姐姐,如果这是天意,也许真的无法阻止,适儿的身份暴露也就意味着真相大白,如果你硬是要去长安只能坠入皇上的圈套。”
叶箫默默地转身望着窗外,沈力扬看着姐姐的肩膀无助地颤抖,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拥抱着她,“姐姐,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叶箫的嗓音有点沙哑,“力扬,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适儿了。”
“会见到的。”
“他怎么那么狠,非要逼我至此吗?”叶箫哽咽着,又极力掩饰着。
“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叶箫抹抹泪水,“力扬,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如何混进王府?”
“姐姐不放心王爷?”
“李泌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和适儿,我必须去看看他。”李泌重感情,他心思缜密,此刻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明天我们去看看。”
后花园,李泌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伺候卫王的丫鬟换了,除了贴身侍卫石远,他是拼死留在王爷身边,李泌身边就剩这么一个自己人,自己的王府居然也不能随心所欲,他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想到自己什么都干不了,心里窝火,奋力地握着茶盏。
“石远,去把本王的剑取来!”
“王爷”石远担忧地看着李泌。
“快去!”
“是”
石远看了看手中的佩剑,无奈地递给李泌,“王爷”
李泌刷一下拔出雪亮的佩剑,把剑鞘扔给石远,飞出凉亭。
“王爷,您小心点!”石远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王爷最近是窝了一肚子火。
李泌哪顾着那么多,没命地挥舞着宝剑,一招一式充满了怒气,石远看着李泌步履凌乱,剑心不稳,突然手中的剑脱落,从手心擦过,锃亮的宝剑带了一抹鲜红飞了出去,李泌脸色苍白口吐白血地倒在地上。
“王爷”石远惊恐地看见李泌白色的衣衫上血迹斑斑,扔掉剑鞘赶紧跑过去,“王爷你怎么样?”石远发现王爷的手心血糊糊的不住地滴血。
“我没事!”李泌抬起衣袖擦去嘴角的血迹。
看看旁边木头一样的丫鬟,石远怒从心上起,厉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去请个大夫啊,王爷有个意外你们担待的起吗?”
两个丫鬟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个点头走了。
“真是没人性!”石远恨恨地说。
“算了,我们走吧!”李泌踉跄地站起来。
“王爷小心点!”石远扶着李泌慢慢地往卧室走。
李泌受伤了,皇上只是要软禁王爷,万一李泌出什么事不好交代,考虑到这些,领头的侍卫差人去外面请了个大夫。
听说给王爷看病,大夫不敢马虎,带了个年轻的学徒匆匆忙忙赶去王府。
把脉、开药,半响功夫后,大夫脸色凝重地对领头说:“走火入魔,加上多日来心绪不佳,食欲不振,身体很虚弱,估计也得十天半月才能康复。”
领头一听这样更好,卫王躺在床上养病哪也去不成,也不用他费心盯着了,“那就有劳大夫了!”
“这样,方子已经开好了,我会配好药让徒儿送来。”
“多谢”
“另外,王爷的病不太稳定,老夫想让徒儿留在王府照看您看如何?”大夫小心谨慎地征询领头的意见。
谁知领头毫不犹豫地应了,“那是最好不过了!”对他来说这只是多个人帮他监视王爷而已。
“那就先告辞了。”
李泌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床边隐隐约约站着两个人,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很重,虚弱地张了张口:“石远”
“王爷,你醒了!”石远赶紧靠过来。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不,石远要守着王爷。”大夫说王爷的病情还不稳定,万一半夜王爷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去吧!”李泌闭上眼睛。
“王爷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总要吃点东西再休息。”一边的学徒突然出声了。
李泌心里一怔,怎么是叶箫的声音,难道他病糊涂听错了,他再次努力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只有石远一人。
“刚刚……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哦,你说那个白天的学徒吗?他去伙房了,王爷的晚饭还没吃呢!”石远倒是对这个学徒尽心尽力的态度很满意。
“学徒?”
“白天大夫说王爷伤的很重,所以专程留下一个学徒照看王爷。”
“是这样啊!”原来是他出现了幻觉,叶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的王府现在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王爷,我扶你起来喝点粥再睡吧!”石远扶起李泌,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身后让李泌倚着。
石远走过去刚要端起托盘里的小米粥,学徒却快了一步,端起碗笑着说:“还是我来吧!”
李泌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小学徒,昏暗的卧室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地靠近,随着一股清淡的小米粥香飘来,李泌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人。
“你……”
第一百八十六章 皇长孙
学徒心平气和地舀了一勺吹了吹,“王爷身子弱,还是先吃点吧!粥都凉了!”
李泌立刻会意地对石远说:“你先去外面守着。”
石远看看学徒后点点头,走出卧室关上门。
石远出去后,李泌激动而又意外地爬起来,“箫箫,你怎么在这里?”
叶箫急忙放下碗,扶着李泌,“你都这样了,我能放心吗?快躺下!”
“我没事,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全是大内高手,你知不知道很危险!”李泌怜惜地责备起叶箫。
叶箫无奈地叹口气,“你怎么这么傻,折腾坏了身体跟自己过不去!”
“你担心我?”
“我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六年的朝夕相处是无法磨灭的,她怎么忍心弃之不顾呢!
想起六年前的誓言,李泌不觉惭愧,别过脸,“对不起,我食言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和适儿连累了你。”
“对了,你怎么跑到洛阳来了,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李泌有一肚子的疑问,他被禁闭了,几乎与世隔绝。
“我去长安之后发现你不在,我怕你出事就只好追到这里,没想到你被软禁了,今天王府终于有人出来,居然是去药铺,趁他们不注意,我跟力扬威胁利诱,总算跟着大夫混了进来,王爷走火入魔,内伤严重需要学医的我照顾,我当然要留下来!”叶箫狡黠地笑了笑。 “这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
“不会,那个混蛋领头的看见你生病反而放松了警惕,他可能还会感谢我帮他监视你呢!”
“箫箫,对不起。”他什么都没有做到,反而连累她冒险来照顾他。
“好了,不要说了,你现在最主要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
“那力扬呢!”
“他把我送到王府就走了,估计现在去了长安,好了快点吃吧!”叶箫直接把勺子伸到李泌的嘴边,李泌只好闭口。
“箫箫你打算怎么办,皇兄并不打算放了适儿。”吃着差不多,李泌终于憋不住了。
叶箫沉默了一会儿,“如果这是天意,起码能让我见到适儿,我总要看看他。”
“你……要见他吗?”
叶箫垂眸看着手里的汤勺,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当初向太后发誓把孩子留给她,还有就是……永不回宫,我背弃了第一条,剩下的那条我想遵守到底。”
李泌握着叶箫的手,“箫箫,对不起,都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们!”
“不怪你,你一直帮我,帮了我六年,这是我的命。”
“不,我有办法让你和适儿永远在一起。”李泌的眼神突然坚定无比。
“李泌你想做什么?”
“当初父皇临终前把兵符交给了我,我可以任意调动大唐的兵力。”
叶箫连忙摇头,“不,不行,你这是造反你知不知道,你父皇把兵符交给你只是为了保护你,你不可以跟他对抗,你是臣他是君,他会杀了你的,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我不能看着你为了我出事,不要!”
“箫箫,我不能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看着适儿被困皇宫,我不能这么窝囊地躺在这里。”李泌用力地捶着床板。
“李泌你冷静点,你听我说,你斗不过他,斗不过,你忘了适儿是他的儿子,争不过的,放弃吧,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听了叶箫的话,李泌突然安静下来,对啊,适儿不是他的孩子,尽管他尽力呵护,把他当做亲身骨肉,但毕竟没有血缘这是事实,他没有理由争夺皇太子,那么这场战争是为谁而战呢?
“对不起,李泌,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是无辜的。”叶箫恳求地看着李泌。
“你不要操心,我都听你的,好好养伤,我不会让你担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他错过了她,让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让他空有满腹的爱情却没有理由争夺!
自从知道李适就是沈珍珠的孩子之后,太后对李适是疼爱有加,摔傻的李邈早就抛在脑后了,太后的心病终于根治了,她不用担心有人篡夺皇位,大唐江山后继有人两人,还是她的皇长孙,一个文武双全的皇太子,看来当初她跟沈珍珠的交易是值得的。
既然李适是他的皇儿,将来的皇太子,他就有必要好好教他,他给适儿请了老师专门教授他功课,并且让宫人教授他宫中的礼仪。
这一切的变化让六岁的李适措手不及,太后的慈祥,叔叔的宠爱,他不知道自己将经历什么,他不喜欢宫里的生活,他想念疼爱他的母亲和父亲,想念琼花林的日子,他的骨子里和他的母亲一样崇尚自由。
上阳宫
“来,适儿到皇祖母这边来!”太后热情地招呼李适。
皇祖母?这对李适来说是个新名词,李适一点都不适应,为什么转眼之间太后变成皇祖母?叔叔偏偏让他改口叫父皇?
“适儿,皇祖母叫你,快过去!”李豫轻轻地拍了拍儿子。
李适慢慢地走过去,太后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迎上去,亲密地拉着李适,“真不愧是哀家的孙子,机智勇敢,模样儿也俊,看来哀家真是有福份,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我的皇孙!”
“母后胡说什么呢!适儿就在这里,您天天都能见到!”
李豫不说还好,太后板起脸,“适儿都让你占着,不是读书就是练剑,哀家想见一面都难!”
“母后,适儿以后要做太子,朕必须教他这些!再说朕不是带他来了吗?”
“那也要适可而止啊!你看他还是小孩子,细皮嫩肉的,你是不是太严了一点!”太后不舍地抱怨起来。
“作为皇室子孙必须要严格要求自己,何况是太子,这是父皇的哼哼教诲,朕一直谨记在心!”
“反正哀家的孙子要是受委屈了,哀家拿你是问!”见皇上如此固执,太后终于让步了。
“母后放心,朕自有分寸!”
太后握着孩子的小手,把他带到花园里,凉亭的桌子上早已摆好了各种各样的点心,“来,皇祖母让御膳房做了很多点心,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适儿坐在石凳上看看满桌的点心却不动手。
太后奇怪地看着他,“适儿怎么不动手,是不是不喜欢,皇祖母让御膳房重做!”
李适摇摇头,“我娘说长幼有序,您和父皇叔叔是长辈!”
太后讶异地点点头,“你看这孩子多乖巧,想不喜欢都难!”
李豫也很欣喜,看来吉儿很用心地教他们的孩子。
太后和皇上一人拿起一块点心象征性地咬了一口,李适这才动手拿着点心吃起来。
李豫专注地看着儿子,没想到有一天他能这么幸福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吃东西,“好吃吗?”
李适点点头,李豫拿起手帕细心地给孩子擦去嘴角残留物,拿起茶盏放在孩子的面前,“适儿喝点茶,别噎着!”
凉亭里的情景恰好落在来人的眼里,当她看见走出来的孩子是惊愕万分,怎么可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军师皇后
李豫看看时间不早了,“母后,时间差不多了,老师还等着适儿上课呢!”
太后似乎不太情愿,“就不能再待一阵子!”
“适儿快和皇祖母告辞,明天父皇再带你来!”
太后不舍地拉着李适,“乖孙子,你父皇太狠心了,要是扛不住就跟皇祖母说!”
李豫皱着眉,“母后说什么呢!朕怎么会虐待自己的儿子!”
太后不高兴地瞪瞪皇上,“知道就好!”
李豫拉着李适离开了,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前来请安的宁国公主眼里,刚刚远远的她就看见亭子里有个小孩,正奇怪呢,皇上领着那个孩子出来了,当她看见那个孩子的模样时惊呆了,她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揉眼睛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孩子,惊愕万分!
公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皇上迎面而来只好躲在柱子后面,看来今天不能给母后请安了,公主紧张兮兮地跑回自己的宫殿,一整天心神不定,没听说宫里哪个娘娘长得像皇后,更何况皇兄唯一的孩子李邈是华妃生的。 晚上,公主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那个孩子的脸蛋,她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孩子长得像已逝的皇后。
被公主这么一搅和,可汗也醒了,他爬起来无奈地看着公主,“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
公主心烦意乱地坐起来,“今天在御花园上阳宫的凉亭里,我看见一个小孩!”
“这有什么奇怪的!”可汗闭着眼打起来了哈欠。 “关键是那个孩子长得跟皇后很像啊!”
“皇后?”可汗的表情有点僵硬,“你是说六年前去世的那个……沈皇后!”
公主点点头,“看起来就像是皇后生的!”
“别开玩笑了,死人怎么生孩子!”可汗干脆下床倒了杯水喝起来。
“可是真的很像,刚刚在凉亭里皇兄和母后……那个样子真的像一家人!”母后的性格她是了解的,如果不是自家的骨血不会那么上心。
“你该不会说那个世子吧!据说还是卫王的孩子!”可汗放下茶盏又倒了一杯递给公主。
公主把接过茶盏放在一边,“你见过那个孩子?”
“是啊!在围场,那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可汗记起那日在围场李适骑马射靶的情景。
“四哥的孩子,不可能,四哥那么喜欢皇后……”公主自觉失口,赶紧捂着嘴。
可汗困难地把喉间地水吞下,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说卫王喜欢……皇后,皇上的皇后!”可汗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 公主赶紧下床移到门口谨慎地朝门外左右张望,然后悄悄地转回来,“小声点”,公主把可汗拉到身旁,“反正我们是夫妻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不知道,当初皇兄跟四哥都喜欢沈大人的千金,后来不知为什么她嫁给我皇兄做了皇后。”
可汗没好气地笑道:“那当然,皇后和王妃,我相信皇后的诱惑力更大。”
“不是,你没见过皇后,你要是见过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我从小到大生在皇宫,笑里藏刀的,阴险狡诈的,矫揉造作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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