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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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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黄山上大喊:“我又自由啦!”

夜晚的时候坐在湖边,看着夕阳西下,渔舟唱晚,不知为何,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姑娘,你怎么了?”

吉儿擦擦眼睛,站起来,看到对面站着一个婆婆,藏青布长裙,尽管头发花白,却精神抖擞,吉儿弯了弯腰,“婆婆!”全然忘记男儿打扮的自己已被婆婆认出来了。

“婆婆怎么一个人?”吉儿想这么大年纪的婆婆该在家享清福才对。

“我本来就是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也习惯了!”白发婆婆的目光停留在吉儿脸上片刻。

吉儿摸摸脸蛋,不好意思地说:“婆婆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俊俏的姑娘。”婆婆露出慈祥的笑。

“婆婆过奖了!”吉儿不好意思地笑笑。    “姑娘,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婆婆挨着吉儿坐下来。

“我闷坏了,所以出来透透气!”吉儿朝婆婆笑笑,“婆婆你看傍晚的湖水多美!打渔的老伯、孩子、妇女笑得多甜!”吉儿伸手指着附近的渔船。

“是啊!”白发婆婆点点头。

“其实即使日子很朴素每天这样很好啊!”吉儿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

“姑娘有心事?”

“婆婆,总之我也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说给你听听也无妨。”吉儿叹了口气,“我觉得自己自由了,可是无论怎样,再也没有以前那份潇洒的心态了!”

“姑娘,时间在流逝,如今物是人非了,你的心里装了心事,当然会不一样了!”

“可是我想放下,我觉得太累了!”吉儿叹了口气,想起那错综复杂的事就头疼。

白发婆婆笑了,“姑娘,不是所有的事都如愿以偿的,有些包袱是卸不掉的!”

“我也尝试了,心里还是堵得慌!”吉儿拍了拍心口。

“那是因为你放不下!”

“怎么样才可以忘记呢!”

“在于你自己的心。”

“也许你不知道,我在逃跑!”吉儿俏皮地朝婆婆笑笑。

“姑娘眼神忧伤,你是不适应那里的生活才跑出来的。”

“婆婆”吉儿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姑娘是从长安来!却并非长安人!”

“婆婆还知道什么?”吉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发婆婆。

“姑娘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因为你的身份,某些不得已的因素,你才与他有了交集,你是富贵命,但是命运多舛!”

“婆婆你会看相卜卦,听你这么说,我将有劫难。”

“呵!祸兮,福兮,福既是祸,祸亦是福,兜兜转转答案自会分晓!”

“婆婆,我不明白!”

“姑娘是个聪明人,你跟着感觉走就对了!一切顺其自然吧!”白发婆婆站起来。

“婆婆”

“姑娘,后会有期!”白发婆婆对吉儿躬了躬身。

“婆婆,您慢走!”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婆婆异常和蔼可亲。

唉!为什么变成这样,本想放下包袱,好好善待自己,却发现再也不能回到从前的时候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是抹也抹不掉的,想忘记太难了,就像婆婆说的跟着感觉走,吉儿苦笑了一下,有些事不是逃避可以解决的!

远在长安的李豫失魂落魄地站在立政殿,自从吉儿失踪后,他就没有一天好过,整天魂不守舍,干什么都没劲,吉儿的不辞而别虽然气愤,可最让他恼恨的是他连她离开的原因都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在反省,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吉儿离开的日子,李豫照常来立政殿就寝,立政殿里的摆设都没变,立政殿里什么都没少,也对,她本来就没带东西来,带来的只是她本人。

吉儿走了,素瓷也傻了,整天掉眼泪,“小姐不要我了。”

“素瓷,你不是皇后的贴身丫鬟嘛,她会去哪里你不知道?”李豫死不甘心,希望从素瓷口里得到一些口风。

“素瓷除了沈府,哪都没去过,小姐出门从来不带我,小姐说我腿力不好。”

李豫只得暗自伤神,吉儿,你到底在哪里?

第一百零三章 神探军师

益州城德阳县的地方衙门正在审案,留着小胡子县太爷正襟危坐地坐在堂上。    堂下跪着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少妇。外面围着好多百姓,议论纷纷。

吉儿持着扇子路过衙门,见衙门口围着好多人,好奇地问旁边的妇人,“大婶,衙门出了什么事,这么热闹!”

“你不是本地人吧!人命官司,都五天了查不到凶手,看见没有,跪着的那个是死者的丈夫,旁边那个女人是死者的大嫂。”妇人指着大堂中央跪着的两个人。

“谁是被告啊!”

“哎!你有所不知,这个男人叫张树,常年在外做生意,死者是他半年前刚娶的妻子,他的妻子生得花容月貌的,前阵子张氏被人奸杀了,张数怀疑是他的嫂子所为!”

“为什么?”

“因为就就她们姑嫂两人在家,而且嫂子守寡多年,听说他嫂子有一个相好叫佟大川,是个打渔的,家里贫困,张树怀疑他们相互勾结,想谋夺他们张家的财产,好远走高飞,所以趁他不在家,杀了他的妻子。”

吉儿点点头,“那有证据吗?”

“哎!就是没有证据才拖到今天。”

吉儿拨开人群,站到了最前面。

这时只见衙役又带进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

“大人,佟大川带到。”

“佟大川见过大人。”男人很老实地跪在堂前。

“你是佟大川?”

“正是小人。”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张氏?”

佟大川看着张氏,眼里露出柔和的目光,“认识。”

“五天前的那晚,你在哪里?”

“那天,我早早回家了。”

“谁可以作证?”

“我娘。”

“你娘不能作为证人。”县太爷惋惜地摇摇头。

“可我确实在家啊!而且张夫人不可能是凶手。”男人不忘帮张氏说话。

“没有其他证人了吗?”

“我家只有我和我娘。”男人低垂着脑袋。

“张树,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妻子是他杀的。”

“除了他还有谁!她们偷偷摸摸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张树鄙夷地指着他们两。

“叔叔,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对得起你大哥,这也不关佟大哥的事。”张氏忍不住说道。

“那是生前,可我大哥死后就不一定了!还想帮老情人开脱,休想!”

“你……”

“好了好了”县太爷拍了拍桌子,“张树,你没有证据,张氏和佟大川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们让本官如何破案啊!”县太爷急得直拍脑袋。

“大人,我妻子死得冤枉啊!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张树对着县太爷直磕头。

“好好好,先带下去,等本官想到良策再升堂,退堂!”

“大人,不能每次都这样,这要什么时候才能破案啊!”张树急了。    衙门口的百姓也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县太爷觉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张树,你→文·冇·人·冇·书·冇·屋←竟敢冲撞本官,扰乱公堂,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张树还不服气,“什么父母官,我看就是糊涂官,连个案子都断不了!”

一阵吵吵闹闹,等张树挨打之后,县太爷摆摆手,“退堂!”

“慢着!”

随着一声喊,所有人都注视着从人群里走出来的白衣俊俏公子。

“你是谁?”

公子微微一笑,“大人不要管我是谁,我也许能帮上大人的忙。”

“你有什么办法?”听说帮忙,县太爷果然精神多了。

“大人不要多问,从现在开始,你只管坐在那边。”

“好。”县太爷重新坐下。

公子站在张氏面前,“夫人,可否把那晚的情况详细说一遍,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氏点点头,“我们张家也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我嫁到张家一年未到就守寡,小容和我一直是平平淡淡,我住在西屋,她住在东屋,那天晚上,我身体不太舒服就早早休息了,可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救命,我就出来看个究竟,可是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我看见一个黑影从小容的房间跑出来,因为黑夜太暗看不清那人的长相,我就跑过去想抓住他,可我力气不足以敌过他,让他跑了,我感觉不对劲,赶紧去东屋,发现小容衣衫不整,已经没有气息了。”

“你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也不知道,那晚真的很突然!”张氏边落泪边摇头。

“夫人,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张氏低头想了想说:“要说可疑就是我家那条大黄狗居然没有叫,我和小容两个女人在家就靠大黄看家的。”

“哦!”公子点点头,展颜一笑,“大人,我想请大人把张家所有的邻居男子带到大堂上来。”

“快去把张家的邻居中,所有男子都带过来,一个不许少。”县太爷迫不及待地差遣衙役。

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人都跪在堂下。

“公子,人都到了,你有什么吩咐?”

“好吧!你们把上衣掀开,包括佟大川。”

吉儿围着光膀子的男子转了一圈,在一个皮肤黝黑下巴尖尖的男子面前站定,“认罪吧!”

“不是我,大人,不是我。”男子死命抵赖着。

“这是怎么回事?”县太爷还没明弄白怎么回事?

“张家黄狗当晚没叫,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作案的应该是熟人,最可能是经常串门的邻居,所以才没叫,而且张夫人当时抓了他的后背,大人你看抓痕还在呢!”

县太爷伸长脖子仔细瞧去,狠狠敲了敲桌子,“大胆张乔四,还不从实招来。”

叫张乔四的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小人冤枉啊!”

“哦,你这伤疤从何而来?”公子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是猫抓的。”

“猫?猫的爪子尖而细,瞧瞧这抓痕,莫非你家的猫有人大?”

“确实是猫抓的。”张乔四死咬着不放。

公子张乔四蹲在张乔四的身侧小声说道:“张乔四,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确认一下,还是乖乖否首认罪呢!我想衙门里的衙差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手也痒痒了。”

县太爷显然等不及了,“来人,把张乔四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张乔四一听,脸色大变,四十大板下去还有命啊!连忙磕头求饶,“大人,大人小的知罪了,知罪了!”

“从实招来。”

“张树的娘子长得漂亮,小的早就想打她的主意了,只是没有机会,张树经常出门做生意,可是个好机会,尽管她们姑嫂两个不和,但是张家大嫂非常谨慎,每晚临睡前都要提灯笼把院子检查一遍,好几次我都无功而返,那天张家大嫂身体不好,我想机会来了,所以大胆跳进院子里,去了张树娘子的房间,张树娘子大吵大闹,我无奈之下,掐死了她,正巧张大嫂子闻声赶来,我爬起来就跑,还是被张大嫂抓伤了后背,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没想到会掐死她!”

“你这个无赖流氓,是你杀了小容,枉我们还是邻居,我跟你拼了。”张树恼羞成怒揪着张乔四疯了似的打。

“肃静,肃静。”县太爷敲敲桌子。

“来人啊!把张乔四带下去,关入大牢。”

“大人,你要替小人做主啊!我娘子死得冤啊!”张树大哭。

“本官自有判断!”

第一百零四章 智撮姻缘

县太爷不理张树,径自走到公子面前,“这位公子,今天多谢公子帮忙,请公子到府上一坐,以表谢意。”

“府上就不去了,不过,如果大人真心实意,在下倒是有一事劳驾大人。”公子悠闲地摇着扇子。

“公子请讲,只要本官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扇子一合,“轻松活儿——主婚人。”

“主婚人?”县太爷左右瞧瞧,“本官不明白给谁主婚?”

公子手一扬,重新展开扇子,笑着说:“当然是张氏和佟大川了。”

“他们!”县太爷诧异地看了身后两个人。

“怎么,大人冤枉了他们两个,张氏还遭受了牢狱之苦,这也算是大人你对他们歉意。”

“只要他们愿意,本官愿意当这个主婚人。”

佟大川惊喜地看着县太爷,张氏则低头不语,似有难言之隐,然而张树却嚷起来了,“她是我大哥的妻子,生是我大哥的人,死是我大哥的鬼!”

公子轻蔑地看着张树,“请问张公子你能代表你大哥吗!如果你大哥真的爱你大嫂,他也会同意这么做的,况且你大嫂还年轻,膝下无子,她为你大哥守寡这么久,也该对得起你大哥了吧!”

“虽然你帮我找到了凶手,但是你毕竟是外人,我们张家的事不用外人插手,大哥不在还有我做主。”

公子冷冷一笑,“你做主?你做主是要你嫂子终老一生了!”

“这位公子谢谢你的好意,这辈子我是不会再嫁了。”一边的张夫人淡淡地说道。

公子没有理睬,“张公子,有些事本来我是不想说破,不过看来不说是不行了,其实刚刚我早就可以站出来帮忙,可是我却等到大人打了你二十大板之后,知道为什么吗?”

张树不明所以地瞪着公子。

“因为你知道凶手不是你大嫂,之所以赖她不过是你对她有偏见,认为她不守妇道,对不起你大哥,想必平常你们夫妻二人没少欺负你大嫂,刚刚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而已。”

张树怔怔地看着公子。

“张树,你不过是个生意人,如何这样迂腐,你大嫂想嫁给谁好像不关你的事吧!而且有谁规定女子不可以再嫁的,你难道没听说过西汉的卓文君也是夫君去世后嫁给了司马相如,他们的故事流传至今,你不会不知道,张公子不是也刚失去妻子吗?那你是不是也准备为你心爱的妻子独守终身不再娶妻。”

“那不一样!”张树很不服气。

“好,按照你的话说,请问张公子,你是谁抚养成人的。”

“父母去世的早,是大哥把我拉扯大的。”张树老实说道。

“那就对了,父母不在,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请问张公子,我说的对不对?”

张树顿时哑口无言。

公子合上扇子走到张氏面前,微微一笑,“你如今没有顾虑了吧!”

佟大川拉着张氏的手,“玉珍,嫁给我做佟大川名正言顺的妻子,好不好?”

玉珍迟疑地看着衙门外的乡亲。    “嫁给他,嫁给他……”外面的人齐声喊道。

玉珍的泪水扑簌扑簌直掉,“大川你还未娶妻,而我是个寡妇,你不嫌弃我吗?”

佟大川双手扶着玉珍的肩,“当然不会,我还怕你嫌弃我,你知道我家不如张家。”

“我一点也不介意。”玉珍泪水再也收不住夺眶而出。

“好了,你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在下也讨杯喜酒喝。”公子笑着打断他们。

一时肃静的大堂成了喜庆的礼堂,一场凶手案成就了一桩姻缘,德阳县轰动一时,多少百姓跑来凑热闹。

公子喝了杯酒就起身告辞,新郎新娘赶紧挽留,“恩人,怎么这么急就走,我们还没有报答恩公呢!”

公子摇摇扇子,“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不不不,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幸福,多亏了公子!”玉珍感激地说。

“不过公子为何要帮忙撮合我们?”佟大川不明白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仅救了他们还撮合他们。

“呵,没有理由,我只是觉得你们懂得珍惜对方。”

“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玉珍好奇地问道。

“也许你们自己没有在意,公堂上你们都有为对方着想,我想这样的人不在一起会遗憾一生。如果没有县太爷主婚我想大嫂是永远也不会跨出这一步。”

“多谢公子成全。”佟大川拱手作揖。

“好了,不必谢我,是你们彼此有情,不然枉我怎么撮合也是徒劳。”

就听身后的乡亲唤道:“大川!”

“相公,你先回去招待客人,我去送送恩公。”

大川点点头,然后对公子再作揖后离去。

“今天是大嫂的大喜日子,就不用远送了!”公子推辞道。

“姑娘,我们边走边聊!”玉珍伸手作出邀请。

“大嫂,你……”公子一时语塞。

玉珍笑笑,“姑娘出门在外,男扮女装是常事,我见多了!”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玉容,怎么也隐藏不住姑娘的气息。

公子红着脸,“大嫂,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你是我和相公的恩人。”

“只是碰巧而已!”

“姑娘你是女流之辈,不然以你的睿智定是我们大唐的栋梁之才!”

公子抿嘴一笑,“天底下聪明的女人何止我一个,只是老祖宗的规矩扼杀了她们!”

“姑娘的确与众不同,今日在大堂之上我就发现了。”冲破世俗观念和张树理论,让县太爷主婚,这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也是女人难以接受的。

“呵!没有办法改变规矩,只好钻空子咯!”

“姑娘,大嫂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敬佩过什么人,你还是第一个!”玉珍认真地说。

“呵,大嫂高看我了。”

湖水又被夕阳映红了,湖水随着微风荡起,波光粼粼的,天然的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姑娘……”听着姑娘自言自语,玉珍轻唤了一声。

公子回过神,“哦!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大嫂快回去吧!”

“那姑娘一路小心!”

公子朝玉珍拱手弯腰,转身离去。

“对了,姑娘,你的芳名!”

公子停住了脚步,“我姓沈。”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佟大川求婚的那一幕一直萦绕在吉儿的心头,吉儿的心咯噔一下,那句话多么熟悉。

“吉儿,等你醒了,李泌娶你,做李泌的妻子好不好?”

“吉儿,快醒醒啊!醒了做李泌的新娘好不好?”

又想起了李泌,贵为王爷向一个姑娘求婚,好像一个平常百姓向爱慕已久的女子求婚,做妻子新娘而不是王妃,平淡而真诚。

当时一直回避,现在想起来,的确是中伤了李泌,如果当初应了他,现在又是另一番风景了,拼命和皇室撇清关系,结果却走到风浪尖,上天真会捉弄人。

第一百零五章 假棺案(1)

一路上,吉儿竭尽所能乐善好施,解决了不少悬案,解救了不少百姓,名噪一时,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身着白衣,手持折叠扇的翩翩美少年,所以,民间送他绰号“扇(善)公子”。    泉州和洛阳隔水相望,和吉儿一起等船的还有一支丧队,划船的老翁笑吟吟地迎面而来。

“这位公子,您先上船吧!”一身麻衣白孝的中年男子上前对吉儿打拱道。

吉儿连忙还礼道:“哦,兄台客气了,自古以来孝字为大,兄台您先请。”吉儿伸手作出请的姿势。

“正所谓‘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不知公子这是去哪里?”中年男子主动和吉儿搭讪起来。

中年男子这一问,吉儿顿时醒悟,这不是去洛阳的船吗?不知不觉又去洛阳了。

“洛阳乃大唐东都,久仰洛阳繁华,无奈没机会,今日天赐良机,小弟顺便游玩。”

“哦,想必公子是出自大户人家,一定走遍千山万水。”

“哪里,只是闲着没处挥霍时间而已。”吉儿摇着扇子,俨然一副富贵闲公子样。

“公子是生意人?”

“兄台过奖了,小弟只是饭来张口的寄生虫罢了。”吉儿说完哈哈大笑。

中年男子也是笑笑说:“公子真会说笑。”

“对了,不知逝者是兄台的什么人?”吉儿目光停留在船中央的棺材上。

“呃,是家母。”

“哦!”吉儿对着棺材拜了一拜,“兄台这是要把老太太葬到哪里?”

“呃,是这样的,家母原是洛阳人,临终前,家母一再交待要把她葬在洛阳老家。”

“原来如此,您可真是孝子。”

谈笑之间,船已靠岸。

中年男子率领着丧队朝洛阳郊外走去。

这天夜里下了一场暴雨,平日热闹的洛阳夜市被这场暴雨冲刷掉了。

尽管昨晚的雨异常大,不过清晨的阳光还是特别耀眼,空气更加清新洁净,吉儿一早就出去了。

吉儿聚精会神地忘前走,突然有人把守搭在她的肩上,吉儿吓了一跳,“谁!”

“是我!”

“暧哥哥,怎么是你?吓死人了。”吉儿抚了抚胸口。

“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反应,干嘛鬼鬼祟祟的?”郭暧看见吉儿显然也很惊喜,毕竟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说来话长,跟着前面的人,别说话,等会儿再告诉你。”吉儿说完就往前走。    吉儿和郭暧的轻功相当好,轻易地跟踪到小树林,而没有被发觉,两人躲在树上,静观其变。

这伙人在树林的一座新坟前停了下来,摆好祭品,点上香炉,一边烧纸钱,一边跪在坟前哭了起来。

“喂,我说人家祭拜死人有什么好看的。”郭暧忍不住问道。

“稍安勿躁!”

几个人突然止住哭声,叽叽喳喳议论了一阵,站起来绕着新坟走了一圈,然后哈哈大笑,转身往回走。

躲在树上的郭暧越看越纳闷,心说这伙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吉儿展颜一笑。

“到底怎么回事啊!”

“下去吧。”等那伙人走后,吉儿翻身从树上下来。

“吉儿,他们是什么人,好奇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盗贼。”

“盗贼?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暧哥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丢银子了。”

“丢银子?”郭暧低头想了一会儿,“我也是昨晚刚到洛阳,好像没听说!”

“应该是泉州。”

“吉儿,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昨天在泉州,一支丧队从泉州渡船来到洛阳,可是那个丧队疑点重重,凭我的直觉,那个棺材里肯定不是尸体,我跟着他们一直来到洛阳,昨天刚到洛阳他们就把棺材下葬到洛阳偏僻的郊外,昨晚下了场暴雨,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行动,今天一早我就想去郊外看个究竟,只是那伙人速度倒是不慢,我只好跟着他们。”

“哦,原来如此,难怪刚刚那伙人又哭又笑,举止怪异。”

“哭而不哀,表明坟墓里埋的不是人,后来他们绕着坟墓观看,又发出笑声,说明他们见埋赃的坟墓没有被人发现而高兴。在这哭笑之间他们的马脚就露出来了,因此我断定他们是盗贼。”

“什么毒逃不过你赛诸葛的眼睛,不,应该是扇公子!”郭暧心悦诚服地说道。

“暧哥哥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普天之下除了赛诸葛,还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提并论,扇公子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

“暧哥哥,话可不能怎么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嘛!”

“好了,你说下步怎么做?”

“嗯,我猜泉州刺史应该在追捕了,泉州没有结果他就会想到洛阳。但是,这群盗贼今晚该有所行动。”

“那怎么办?泉州刺史吃白饭的,丢银子这么大的是居然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郭暧恨恨地捶着大树。

“我看八成是盗贼试了障眼法,偷天换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得去泉州一趟。”

“也只好如此了。”

“不对,人家不一定相信啊!”郭暧迟疑道。

“郭大帅的少公子,堂堂正三品参将,皇上亲点的驸马,面子可大了!”吉儿调侃道。

“行了,事不宜迟,我马上去。”郭暧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暧哥哥等等,我倒想起来了,你不是和升平在一起嘛!升平呢?”吉儿左右张望着。

“别找了,她此刻应该还在客店了睡着呢!”

“哈哈哈……”吉儿掩口失笑,“这还真是她的作风。”

“好了,我走了。”

“暧哥哥,刚才的事先不要和升平说。”

“你的军师作风我还是知道的,我看要不是用得着我,你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那也是军事机密,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吉儿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哥哥明白,走吧!”

“走,吃早饭去。”为了这个案子她可是连早饭都没顾上,往郊外赶。

吃饱了,她也得跑一趟,洛阳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洛阳刺史也不能袖手旁观。

第一百零六章 假棺案(2)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微风摇动着树枝,树叶飒飒作响,借着皎洁的月光,婆娑的树影映在幽静的林中小道上,清脆的黄鹂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小树林。    洛阳郊外的小树林,一群人正在奋力劳作。

“老大,挖出来了。”

“接下来怎么办?”

“把银子分开用包袱装,棺材放下去,恢复坟墓原来的样子。”

“这个办法不错,这样永远也不会被发现,泉州那昏官此刻恐怕还抬着石头分发银子呢!”

“哈哈哈……”一群人一阵狂笑。

“他做梦都不会猜到我们把银子装在棺材里,带到洛阳。”

“那倒未必,本官确实梦见银子来到了洛阳。”突兀的一声,惊得那群人赶紧寻找声源,火把顿时照亮了整个小树林。

“昏官!”老大诅咒了一句。

“给我拿下!”泉州刺史手一挥。

“就凭你们,你以为老子会没有一点准备。”一群人立刻亮出家伙。

“放肆,敢在本官的地盘上撒野。”洛阳刺史带人团团围住盗贼。

郭暧腾空飞起,不经意间绕过盗贼,落回原地,拿着银子对着火光一瞧,“你们这群盗贼,果然连国库拨给百姓的救济银也敢盗,此罪当诛!”

盗贼一听,反正都是死,不如拼死一搏,拿起刀就突围,谁知衙役确实不是盗贼的对手,几个回合全都倒在一边。

郭暧武功虽好却不是一群人的对手,尤其是那个老大,和郭暧不相上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三下五除二就把把几个盗贼给制服了,然后和郭暧合力对付盗贼老大。    黑影一掌击中了老大的后背,老大向前倒去,郭暧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脚踹在老大的前胸,老大狼狈地跌坐在地上,衙役立刻上前举刀架着老大的脖子。

“孟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郭暧收工才看清那个黑影居然是御前侍卫孟天齐。

“库银丢了,我当然要来。”

“这消息传得真快!”

“驸马爷,孟将军,今日幸好有两位大人出手相助,请随本官回府,本官为两位大人接风。”皇上身边的红人,洛阳刺史不敢怠慢。

“接风就免了,大人明日还要审案,我和孟将军也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孟兄,喝酒去。”

孟天齐点点头。

两位刺史还没有缓过神,郭暧和孟天齐已不见踪影。

只好朝衙役挥挥手,“带走!”

洛阳的酒楼里

“我说孟兄,你消息未免太快了吧!据我所知,泉州丢银子还是昨天我去通知的呢!”

孟天齐不语,端起酒杯咪了口酒。

“孟兄你少蒙我,皇上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昨天,我去泉州的时候,泉州【“文】刺史压【“人】根不知【“书】道银子【“屋】丢了,直到进仓库打开箱子才发现,箱子的表层是银子,下面全是石头,库银至少丢了一半,你说那群盗贼还真不赖!来了个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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