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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美男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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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碰壁,她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那眼中的泪啪啪的就掉了下来,冬日的寒风肆虐的吹在她的脸上,顿时皱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三天了,薛问儿如枯萎的话,彻底的蔫了。

“喂,我问你,那天,除了你说的这些,我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薛问儿实在是想不通,既然只是喝醉了,然后替阑儿赎了身,这一家子男人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三天不理她,这些男人的忍功看来都很见涨。

阑儿此时已经换上了厚厚的棉衣,那天窝在墙角睡了一夜都没冻坏,却被她那一声惊吼给吓得头晕头痛了起来。

此时听见她问,不禁手拄着头,细细的想了起来,“没有啊。夫人只不过是抱了抱我,然后差点脱了我的衣服而已。只是这样啊,又没做其它的。”

阑儿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担心那几个男人。明明,她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至于这么在乎那么几个男人吗?

有钱有势的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夫侍成群,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每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又何必在自己面前演戏。阑儿心中不耻。

没错,他就是以为薛问儿这是在演戏,是演给自己看的一出戏。花那么多钱帮自己赎了身,岂有不占有的道理。只不过,他以为薛问儿不仅仅是想要了他的身子,还妄想得到他的心。所以,那些男人们,生气,或许是真的,但竟然敢做出几天不理自己妻主的事情来,他可不相信。

要知道,男人嫁了人,跟女人嫁人一样,就得以妻主为天,将妻主敬为神明,妻主说一,男人不能敢二,妻主说跪着,你便也不能站着。

平等身份,向来是没有的。

想了许多事情,阑儿突然意识到薛问儿没再说话,回过头来去看她,却发现她呆愣在那里,似是刚才听到了什么骇世之言,“夫人怎么了?”

他轻轻走过去,顺势身子一矮,靠在了她的身上。

“啊,你做什么?起,起来,站好。”薛问儿被他这一靠,惊醒了过来,一边推着他一边哀怨道:“你,我之前问你,你怎么不,不说后面,扒,扒衣服的事情?”

她就说嘛,若真的只是气她喝花酒,她家月顶多是不准她出门,然后以后再也不准喝酒,怎么可能勒令全家不准理自己。

细想一下,抱一抱,大可以解释为醉了,需要扶着身边的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算她家的男人们再看着不爽,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可是,若是她~“我怎么可能去扒别人的衣服~”她的脸烧得通红,扒男人衣服这种事,她好像只对墨莲做过吧?!

难道,她失去神智后就会变成那么疯狂的人?

仔细回想一下,薛问儿慢慢理着自己的思绪。先是跟绿烟在闻香楼喝了酒,然后又去巧吟阁灌了酒,再然后呢?扒了阑儿的衣服?那,扒完衣服之后呢?“我真的扒了你的衣服?”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于是又问了一遍。

阑儿不知什么时候又走到了窗边,推开窗户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打了个激灵,心里想着,若是月他们没有赶过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此时,她的目光都不敢移到阑儿身上,完全不敢想象这种事情若是发生了,那后果会是怎样的。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结果一定不是她能承担的起的。看来,她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酒,是万恶之源啊。

“对了,你什么时候走?”见阑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倚窗看着外面的雪景,她忍不住问他。

不是她成心想赶人,只是,有他在这个家里,那帮男人指不定还要躲她到什么时候呢。只有他走了,她才有机会将事情好好的解释清楚。

“夫人这么快就赶我走?我还以为夫人会怄着气,偏要留下我呢。”阑儿没有回头,依旧看着外面,在巧吟阁的日子里,他还从未认认真真的看过一次雪景呢。“真美。”他突然说道。

看着这洁白圣灵的飘雪,他突然觉得,这里的生活或许很适合自己,若是不用被迫委身于他人身下,每日这样倚窗看景,该是怎样一番惬意。

“我管你美不美的,本来说好的帮你赎了身你自己就另寻出路,现在怎么变卦了?”薛问儿见他好像非得要赖在这里,不由得火气直冒,他要是一直呆着不走,那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被那几个男人嫌弃了!

Qī。想到每天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她这心里一片凄凉,就如这窗外的雪景,处处透着股子清冷。

shū。此时,在她的眼里,这外面的雪,可不是什么美丽的精灵,那可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飘零无依的雪花,纷纷扬扬洒落在大地,被行人践踏,被阳光融化,找不到自己的归处。

ωǎng。“我不管,你最好今天想清楚,明天,你不走也得走!”话一说完,她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她得赶紧再去暗月那磨一磨,要不然,这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阑儿诧异的看着她的后背,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没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她,也是真的真的,在乎着那几个男人的感受?!这个家,有点奇怪。他暗想。

薛问儿走到门口,怕那家里那几个男人误会什么,她故意一直将房门大开着,大不了就是挨会儿冻,总比有口辩不清要好的多。

抬起脚,她刚要挑帘出去,扑通一声,外面正好有人摔了进来,她心中一喜,以为是他们终于憋不住了,来找自己了,赶紧蹲下身去扶那人,却不想,与绿烟红肿的双眼四目相对,不由得失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着绿烟便说:“你可把我害惨了。”

“我,我比你更惨!呜~哇~”绿烟趴在地上,手不怕疼的使劲捶着冰冷的地面,一句话没说完,竟是大声的痛哭了起来,吓得薛问儿手忙搅乱的站起身来,吃力的将她扶坐到了椅子上。

“你家严冶怎么你了?”她头疼的问道。她实在是没想到,作为受害者,到最后她还得安慰怂恿者。

绿烟咬着唇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时,屋门上的门帘呲的一声被人硬生生扯了下去,然后一脸愤怒的严冶走了进来,手上,还紧紧攥着那可怜的破门帘。

第一百八十七章

此时,薛问儿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并且分成了三派。

她和绿烟,缩着脖子接受审判的“罪人”;以暗月、严冶为首的要对她们进行批斗的“圣人”;另一派,自然是倚窗看热闹的“闲人”……阑儿。

阑儿看着这屋子里的架势,不解中又带着点好奇。他还从未见过哪家的夫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追究妻主的过错的。

“如此盛气凌人的夫君们,夫人为何不休了了事?!”阑儿见这边的男人和那边的女人只是干瞪着眼,始终不说话,不由得插了一句嘴,“连家主都敢逼迫,日后岂不是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闭嘴!”薛问儿听不得别人说她家男人的不好,尤其,还是一个死赖在她家,非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臭男人。

可她开口的同时,一旁的绿烟也发了话,竟是对阑儿的言辞十分同意,点头如啄米,连连说道:“对对,不能逼迫家主。严冶,你该好好向阑儿学学。”

阑儿不禁撇过头冷笑,看吧,这就是人的贪婪、虚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咔嚓~

薛问儿刚想去捂绿烟的嘴,桌子的一角已经毁在了严冶的手里。碎成了木屑。

“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狠狠的推了把绿烟,然后红着眼瞅向了暗月,那眼神楚楚可怜,诉说着自己与绿烟的不同。

绿烟也想说点好听的,解了这次的危机,可是她心里有气啊,尤其是看到薛问儿只是被冷落了几天,然后瘦了那么一点点,她心里更加不平衡。

“我倒是想说好听话,可是~”她突然站了起来,手脚麻利的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你们看看我身上这一块块的淤青,问儿,你让我怎么可能给他摆好脸色。”

薛家的男人整齐的转过了身,墨莲轻咳了一声推了把严冶,想笑又必须十分严肃的对他说:“这,这伤都挺重,不过,严冶啊,你这体力有待提高,怎么折腾了三天,还能让她有力气逃出来呢?”

暗月脸色一沉,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也对着严冶说了一句话,他说:“还是请严兄将她抱回自己家,再脱衣服吧。”

立时,屋子里发出了几道轻笑声,就连窗边的阑儿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不过,他可没像暗月他们避过了身子,而是毫不避讳的看着绿烟那嫩白的肌肤和一身的“伤痕”,笑过之后,不由得啧啧了两句,“这位夫人的肤色要从白变成了紫红了。”

严冶一个箭步迈上前去,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迅速将她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怒目瞪向了阑儿,恨不能将他的双眼剜去,“你这没羞的女人,竟然在外人面前脱衣服!”他抬起手掌就拍向了绿烟的屁股,疼得绿烟眼泪直往外冒。

“臭男人,你就不能轻点,那里,疼,疼着呢。”她这话一出,薛问儿连忙讪笑着往一边退了退,屋里也响起了一片咳嗽声,严冶这脸,更是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真是没一点羞耻心!”他沉声骂道。

“你不就是喜欢我不知羞耻,脱光了衣服勾引你吗?昨天你还~唔,唔唔~”她委屈的抬头看他,成心想气死他。

严冶脸色绯红,恨恨的跺着脚这审讯也不想再进行下去了,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她一裹,扛上肩头就飞奔了出去。

“回去了再跟你算账。”他咬牙说道。

绿烟心里一片凄凉,手使劲捶着他大声喊道:“问儿,你不能见死不救,我这一回去,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切。最好如此!”墨莲啐了一口,然后转过身一边拾着地上可怜的门帘,一边说道:“妻主大人真不去救她?”

“墨莲,你终于跟我说话了。呜呜~”薛问儿热泪盈眶,看来这绿烟来闹一次,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家里的几个男人都肯来见她了,起码,她家墨莲终于开口跟她说话了。

墨莲愣了一下,紧接着急急的站了起来,躲在了暗月身后,慌张的辩解着,“没,我没说话,我,我在跟门帘说话来着。”

“门帘啊,你太可怜了,挺好的,挺结实的一对象,就这样被人家给撕成了碎片。”他手抚着破门帘,像模象样的说着。

“还没成碎片呢。”霍天翔不耻,有这么装模作样装得四不像的人吗?!一看就假。“说了就是说了,还拿个破门帘装疯卖傻。真是有病。”

“你才有病,那要不然,你也说一句去?”墨莲被他说得很没有面子,将手中的门帘往地下一扔,冲着他就奔了过来。

霍天翔不跟傻人一般见识,轻轻一闪躲了过去,可墨莲是容易办傻事,并不是人傻,看见他躲,他也改变了方向,又朝着他跃了过去,霍天翔再躲,墨莲再追,一时间,奇…书…网他们两个人将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当成了天然屏障,竟像是玩起了捉迷藏。

暗月看着两个人扑来闪去的身影,不禁皱起了眉头,身子一扭,便要向着房门走去。

薛问儿怎么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急忙学着墨莲的动作也扑了过去,可没想到的是,她一只脚正好踩在了门帘的一角,那里破了个洞,脚正好陷了进去,前面的脚踩着,后面的脚拌着,一心急,身子往前倾了下去。

“夫人~”

“问儿~”

暗月一回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连忙过去接住了她,颜如玉也正好在她身旁,顺势也抱上了她的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稳稳的接住了她,然后又都是一愣,竟同时又松了手,眼睁睁看着她摔了下去。

幸好下面有门帘垫着,要不然,薛问儿真的要摔伤了。她趴在门帘上,一时间,竟不想起来了,心里委屈,着实的委屈。

她宁愿,接受像绿烟那样的“惩罚”,也不愿意每天在寂寞中度过,明明就在眼前,可却抓不住,留不住。

“你们生气可以不理我,我心里委屈该跟谁去说?”她埋着头,哽咽出声,“我没跟你们说一声就赌气出去是不对,可是我自己也没想到那酒劲儿那么大,竟会喝醉啊。”

“你们都不听我解释,只知道躲着我,我边替自己伸冤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太欺负人了,呜呜呜~”她失声痛哭了起来,感觉到有人扶了扶她的胳膊,她堵着气甩开了那人的手,“闪开,我也不要理你们了。”

“夫人,他们已经出去了。”一旁,阑儿的声音悠然响起,薛问儿茫然的抬起头来,四周一望,果然,屋子里现在只剩下自己和阑儿了,更可气的是,自己的房门也紧紧的关着,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

“啊~你这个臭男人,你到底走还是不走,月、如玉,你们真的狠得下心?!我恨死你们了。”她坐起身气得一把推开了阑儿,大声的喊了起来。

门外,四个男人都揪着心,这叫一个疼啊。可是,墨莲看着暗月,也使劲推了他一把,“你这木头还真得要等上十天啊?”

“是。”暗月坚定的说道,然后头也不回便径直出了主屋的院子。

此时,众人都有些不解了,到底这还是不是他们熟悉的暗月?竟然狠得下心来这样对待薛问儿?他不是一直将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

前两天在气头上,说些狠话还能理解,可现在,他们几个在听了薛问儿的哭声后,哪一个还忍得下心来再去生气,哪一个人不是想着能走过去抱着她安慰安慰,逗着她笑了之后,再趁机狠狠的教训她一番。哪一个人,不是想着早日回到之前的生活。

怎么就偏偏这个暗月,此时较起了劲儿,死活不松口呢?

“怎么办?万一那个什么破阑儿趁机代替我们安慰问儿,然后,问儿真把他装在了心里,该怎么办?”霍天翔望着墨莲和颜如玉,问着他们的意见。

秋无尘还在闭关,所以现在,只能是他们三个人商量一下了,对于暗月的反常表现,他们需要好好研究研究。

“还是先听月的吧。”颜如玉吁出一口气来,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抬脚也走了。剩下墨莲和霍天翔,两个人互相瞪着,最后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薛问儿生病了,可是薛家的几个男人们只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走进她的房间安慰两句,照顾一下。

倒是阑儿,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夫人,你这是何苦,把自己气得病了,可他们呢,全都在外面吃喝照常,可一点也没把你放在心上呢。”他一边将一碗米粥递到了她的嘴边,一边悻悻的说着风凉话。气得薛问儿紧闭着嘴,就是不吃他送来的东西。

阑儿也不勉强她,见她不吃,便将碗朝桌前一放,如往日般披了件衣服后慢悠悠的出了房间,在薛家游来晃去,享受着纷纷扬扬的飘雪。

只是,他刚走没多远,忽然身形一闪,竟是跃进了墨莲的院子。原来,他竟不是如表面那般柔弱无力。

“月,原来你早就看出他不对头了?那你怎么不早说,这样,也就不用委屈问儿在那伤心难过了吧?”墨莲狠狠瞪了暗月一眼,只是为了逮个人,布个局,竟然让他的小女人在痛苦中煎熬,想想就可气。

“这个什么臭阑儿,看我抓到你后怎么整治你,竟然害得我家妻主大人受这么多苦。”他摩拳擦掌,恨不能立刻就冲进去胖揍里面那人一顿。

颜如玉和霍天翔也立在一旁,同时恨得双眼直冒火,霍天翔嘴角现出一抹阴笑,远远的盯着那院门问道:“怎么样?动不动手?”

“应该,还得等等吧。”颜如玉撇头看向暗月,应该,还有大鱼未钓上来。

果然,暗月点了点头,然后凝眉将目光投向了主屋的方向,双手使劲攥着,终于再也忍不住,话也没说,直接一跃而起,向着那边飞奔而去。

墨莲等人暗道一声不好。也纷纷追了上去。在莲苑外他们谁也不敢大声说话,远远的离开了莲苑后,墨莲先张口骂了起来,“你个鄙夷小人,禁令解除你就说一声啊,想第一个冲过去,没门,老子一定要第一个出现在问儿面前。”

可惜他这话暗月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心急火燎的超前了一大截,此时,只希望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哟,来啦,怎么,抓到人了?”此时,薛问儿是正呆在床上,可却是精神抖擞的坐在床上,正大吃特吃着。

“月,你倒是进不进啊?不进去就让开,别挡道儿!”霍天翔竟然超过了墨莲和颜如玉,第二个赶了过来,可看着挡在房门前的暗月,他恼火的推了他一把,刚要抬脚,却也愣在了原地。

莫不是他眼花了?不是说病了吗?不是说奄奄一息,整日以泪洗面吗?不是说~

“问儿,难道你这是回光返照?”他颤抖着身子,心里突然咯?一下子,突然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后赶来的墨莲和颜如玉还没喘匀气就听到了他这么一句,顿时没了言语,颜如玉不敢相信,急急的挤了进去,呆愣在了原地,而墨莲则是跌坐在了外面,没有胆量进去,承受生离死别。

薛问儿瞥了霍天翔一眼,撇嘴嘟囔道:“几天没跟我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是咒我的,还不如继续闭着嘴呢。”

“夫人,你~没病?!”暗月听到她强而有力的声音,不禁激动的走到了床边,颤着手,摸上她的头。

她放下手里的吃食,突然轻颤着身子,哽咽了起来,终于,终于又听到他们开口对自己说话了。终于,她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臭月!你才有病,你们都有病!哇~”她没忍住,抱着暗月大声痛哭了起来,让这几天的委屈和担忧全部随着自己的眼泪,释放出来。

墨莲听着她的哭声,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并非如霍天翔说的某句话那般,不禁狠狠的捶了一拳砸在某人的胸前,“你这张烂嘴,会不会说话?”

顿时,薛问儿房间里,哭声笑声闹声混成一片,外人听了,还以为这家人全是神经病呢。

是夜,依旧是没有一个男人留宿在薛问儿屋子里,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那就是……钓大鱼。将某个一直不知悔改的烂人,钓上来!

……

薛家主厅内,薛问儿坐在主位居高临下的看着厅下那狼狈的男人,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郑楚雄,明里暗里,不知道害了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多少次的男人,他要的,姚佩已经给了,连命都拱手送给了他,他还想要什么?

“阑儿是你的人?”沉默许久,她终于开了口。

郑楚雄捂着肩上的刀伤,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然后说道:“他只是要钱,我只是要物,公平交易而已,谈不上谁是谁的人。”

要钱吗?薛问儿露出一抹苦笑,“原来是这样啊。”自己替他赎了身,然后要送他走,却从未说过,其实,自己已经给他备了些盘缠的。原来,只少了一句话,他就可以为了钱,而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不过也罢,若只是为了钱,她倒也不必为这种人和这种事情难过,人各有志,既然他选择了认为对的路,那就随他去吧。有些时候,她也该学着自私一点,不必总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为对方考虑太多事情。反累其身。

“那你呢?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吗?”在她问完这句话后,整个厅里陷入了寂静之中,之前已经与暗月他们说好了,抓到了郑楚雄,关于审问和处罚,都由她说了算,所以现在,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小女人,到底想如何惩治这个无数次伤害了薛家人的恶人!

郑楚雄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她那张脸,终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她?”

第一百八十九章

郑楚雄只问:“你是不是她?”

    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这个答案,其它的,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一切后果,只有这一个问题,他此生若是得不到肯定答案,死难瞑目。

薛问儿自他看向自己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这个问题她始终避免不了。

“若,我说是呢?”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不理会自己身边的几道抽气声,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厅下的男人,似是要穿透他的身体。

“哈哈哈~”郑楚雄突然大笑了起来,“果然,果然是你。哈哈哈~姚佩,你没死,就自然还欠着我郑家一条命,你今时今日的一切东西,自然都全是我的。哈哈哈~”

他如发了狂的疯狗,瘫坐在地上,不停的笑着,“你早承认了该多好,这样,我也就不用雇杀手来杀你身边这几个男人了,真是的,可花了爷我不少银子呢。心疼啊!”

“问儿~你~真的~”墨莲难以相信,这个小女人,怎么可能是他口中的姚佩,那个虽有奇才,却懦弱殉情的女人。见薛问儿板着面孔不说话,他将目光投到了郑楚雄身上,高声喊道:“你少在那胡说八道,她怎么可能是什么姚,什么佩的。”

“呵~我胡说八道?那你们看看她胸口是不是有一处极深的刀伤!”郑楚雄见屋子里几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更加确认了她的身份,不禁洋洋得意了起来,“行了,乖乖的像以前一样把你名下的东西全给我就行了,这一次,咱们就真的两清了。”

“哼!”他话音刚落,薛问儿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厌恶、憎恶、蔑视的表情齐齐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我若是姚佩,这些东西不属于你,为什么要给你,更何况,我并不是她。”

“当她欣喜若狂的穿上了大红喜服,当她兴冲冲的跑去想让你第一眼看到她最美的那刻,当她看着你搂着另一个女人,当她听到你无情无义的话,当她,刺下了那一刀,她,就已经死了。是真的,灰飞烟灭,不再属于这个世界。”薛问儿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她踱到了郑楚雄面前,看着他毫无愧意的脸,她真的为姚佩感到悲哀,替她不值。

“哼,还说不是她,若不是她,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告诉你~”

“闭嘴!”郑楚雄扬着头话还没说完就被薛问儿打断了,那张愤怒的脸,是姚佩,永远也不可能表露出来的。起码,不会在他面前露出来。

这一刻,他有些迷茫了,面前的女人,真的跟姚佩,不太一样。

薛问儿喝断了他的话,然后继续说道:“姚佩曾在临终前跟我讲过你们的故事,将你们的情,讲你们的爱,然后讲到了你的变化,你的无情,你的绝爱。可是,她不怨你,也不恨你,依旧傻傻的心里只装着你。”

“知道吗?”她突然弯下腰心痛的说道:“知道,为何你三番四次对薛家下手,可我却始终没有真的动你吗?”

傻傻的,郑楚雄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仍是理直气壮的答道:“你能下得了这手?”

“我为何下不了手,若是下不了手,我怎么可能现在将你逮到面前?”这个男人,简直是自恋、自负到了极点,薛问儿看着他,哭笑不得,“姚佩,自然下不了这个手,若不是她临死前求我万事忍你一分,让你一分,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留你这么长时间。”

郑楚雄被问傻了,呆呆的看着她,虽然心里已然明白,她说的都是真的,但仍是不愿相信,姚佩她,真的不在了,永远的,离开了他。

“呵呵,姚,姚佩,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想报复我,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呵呵一笑,摆着手却再也不敢抬头去看她,就怕,那张脸看得久了,他会抓狂。

“她至死都没恨过你,反而担心她就这样走了,这世间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如她那般一切顺着你的意,真心真意的对你。”薛问儿又回到了座位上,手托着下巴幽幽叹了一口气,“而事实上,她的担心也成了现实,看看现在的你,废人一个,只知道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不思进取,不求上进,身边连个疼你的人都没有。”

“怎么没有!”这边薛问儿的话还没说完,厅外竟然闯进了两个人来,一男一女,男的瘦弱皮包骨,女的精壮如牛。“相公,你怎么就被他们打成这样了~”

原来,这一男一女就是郑楚雄前段时间新娶的“夫人”,只是一个是真夫人,一个是真夫君,他们一进了厅里,就抱着郑楚雄嚎啕大哭了起来,吓得郑楚雄连连后退,像是见了瘟神一般。

“喂,你们为什么打我家相公。”那真夫人先止住了哭,叉着腰如同泼妇?街般就走了上来,手指着薛问儿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以为你长得娇小柔弱我家相公就会看上你?想得倒美,快把我家相公放了,他是不会娶你的。”

原来,她以为是薛问儿求爱不成,恼羞成怒这才打了郑楚雄,于是不问青红皂白先奔上来理直气壮的骂了起来。

“那个,是他偷了我家东西。”薛问儿轻咳一声,面对这样的“庞然夫妇”她也有些胆怯,“还有,我家相公很多了,不缺他一个。”

“真夫人”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厅里姿态万千的男人们,羞恼的立刻转回了身,双手乱抡着就砸上了郑楚雄的后背,“你个死了爹又没娘的,不是跟你说了,没钱了,咱回家跟爹打铁去,怎么就偷人家东西呢,我打死你个没志气的。”

“行了,你再打,真的死了。”这“真夫君”也渐渐止了哭声,双手一挥就挡下了她的巨手,睁着红肿的眼睛说道:“薛夫人,您的大名我也在外听过,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他不光偷了我家东西,还伤了我家的人,就算我可以饶了他,我家相公饶不饶他,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其实看他被那双巨手摧残的快断了气的样子,薛问儿还真没办法再狠下心来去追究什么,只好将这最后的决定权又扔给了家里的男人们,她回头看向墨莲和颜如玉,讨好的问道:“墨莲、如玉,你们说怎么办啊?”

“问儿你决定吧。”颜如玉浅笑出声,其实他还要感谢郑楚雄,若不是他使计让自己受了伤,自己到现在都不一定能得到她的原谅。

“切。”墨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说道:“听她的?那这个家都得要赔给这无赖了。其实要我说呢,也不用怎么办,把欠咱们的东西还回来,两清了不就行了。”

“行。他欠了多少钱?我们还。”“真女人”拍着胸脯说道。

“这个嘛,你等等。”墨莲急忙从袖口里翻出了厚厚一沓账单,一边翻着,一边念着:“郑家城东的铺子以郑宅为抵押,半年前借走了三万两银子。郑家城西的铺子又以城东的铺子为抵押,四个月前借了五万两银子。这郑家城南的铺子~哎,我说你家这是连轴转哪还是怎么回事?得~东南西北四间铺子,再加上一座宅子,总共是借了二十万两银子,还吧!”

砰~“真女人”晕倒在地,震得薛家厅里愣是颤了几颤,几个人差点以为这房子就这样要塌了呢。

第一百九十章

最后,郑楚雄没办法,只好将所有家产用来抵还借来的贷,离去前,他悲切的回味无穷头来,嘴颤了两下,望着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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