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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美男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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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不哭了,却也没了任何表情,就这样呆呆的,坐在窗前,依旧不吃不喝~
“你到底想怎样?好歹先吃点东西行不行?”颜如玉气急败坏在一旁死命求着,却得不到她丝毫响应,气得将桌上的盘碟尽数摔在了地上。
薛问儿恍若未闻,眼里,心里,脑子里,全是浑身是血奋力杀敌护她的霍天翔,那片片刀伤,如同割在她的身上,心,也慢慢滴着血。
那嘶厉的喊声,那最后的微笑,如同钢印般,刻在了她的心上,她的脑海里,总也挥之不去。
“即使是错的,我霍天翔爱的还是你这个没脑子的小女人。”微微笑着将她推向颜如玉的那一瞬,她听到他,是这样说的。
那一刻,泪如雨下。想要再抓住他,再抱紧他,再~无能为力,当时,她是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多么痛恨颜如玉,他为什么要带自己走,为什么不将自己留在那里,就算是一块死,她也认了!
“他们不会杀你的,但是对我和霍天翔却不会心慈手软。但是捉住你之后,就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待你了。”她记得颜如玉在带她来到炎国国都后是这样跟她说的。可是还有用吗?那个用生命说着爱她的男人,早已没了身影,三天了,生死不明!
而身旁那个名唤颜如玉的男人,却死活不肯留在那里让她去找霍天翔,哪怕是尸体,他也不准她去。
“一天找不到他,我就一天不吃东西。他死了,我也饿死,陪着他。”她虚弱的笑着,三天后的第一句话竟然如此决绝。她眸中那如死灰般的弱光刺着颜如玉的双眼,令他万分恐惧。
抬手,抚上她的面颊,明明触着她,明明近在咫尺,为何总感觉会随时失去她?!为何,她离他,总是如此遥远~
“五皇子,不好了!”一名侍卫忽然闯了进来,焦急的跑到了颜如玉的身边,小声说道:“十一皇子不见了,太后突然急召玄国使臣,五皇子,该怎么办?”
“什么?该死!”颜如玉大吃一惊,握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问儿,”
“我去。”薛问儿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来,看也不看颜如玉便冲着那个侍卫说道:“你前面带路吧。”
“五皇子?”侍卫不敢动,怯怯的看向颜如玉。
颜如玉微闭了眼,突然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我陪你一块去。”
薛问儿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往那个什么老太后的宫殿走去,反正她现在这身体估计也走不了多远的路,就由他一回吧。
至于他为何要陪自己一块去,薛问儿不想去探究,因为这些,与她已经毫无意义了。
不知走了多久,她恍惚间听到几声传报声,睁开眼时,她已经稳稳的坐靠在了椅子上,殿中央立着颜如玉,主座上坐着一个老妇人。
“玉儿给太后请安。”他低着头立在那里,主座上的太后半天没有应他的声,只是抬眼一个劲的瞅着安坐在椅子上的薛问儿。
“这就是玄国的礼数吗?”太后从旁边的宫女手中接过一杯茶水,轻轻吹了两口,又抬眼看了她一眼,“啧啧啧,果然是没尊没卑。”
“问儿她~”
“哀家有问你话吗?虽然你和你弟弟是炎国现在仅存的两个皇子,但毕竟还没有哪个被立为皇储,哀家没让你说话,你最好还是闭嘴。”太后一拍桌子,将手里的茶水洒了一地,瞪着颜如玉愤愤说道。
“太后教训的是。”颜如玉的手在袖中握了又握,若不是现在还不想与她撕破脸面,他何需如此忍让。
微微侧头看向薛问儿,她依旧倚靠在椅子上,闭口不言,他不禁微微松了口气,如果她能一直不开口,或许还能以身体不适早早离开。
太后也察觉她似乎身体不适,是她微弱的喘息,太后不禁皱了眉头,装病?还是真的病了?“你叫问儿是吧?那哀家也就唤你一声问儿如何?”
薛问儿还是不答,只是略微抬眼瞅了眼颜如玉,见他也看向自己,不禁又闭上了眼睛。
太后莞尔一笑,捂着嘴跟旁边的宫女说道:“瞧瞧,这两个人还学人家眉目传情呢。看来这联姻之事,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会娶他~”终于,薛问儿缓缓开了口,只见她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如炬,看向太后,“更不可能嫁给他。”
颜如玉震惊的抬起了头,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太后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突然一掌拍在了桌上,瞪着愤怒的眼恶狠狠的望着她,“你刚才说什么?哀家最近有些耳背,竟然没听清楚。”
“我说~”
“哎呀,小妹,我说怎么四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竟躲到这里来了。”薛有道突然从殿外走了进来,大冷的天儿,他不知道从哪弄了把扇子来,竟然在手里忽闪忽闪的摇着,看得薛问儿都觉得身上一阵冷寒。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不经通报便闯了进来?来人,将这人押入天牢,等候发落。”太后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这是什么地方?炎国的皇宫,太后的宫殿,怎么能随随便便闯入?外面那些侍卫都是饭桶吗?
“哦~在下忘了介绍。在下是薛王府的三公子,薛有道是也。见过炎国太后。”薛有道微微弯腰,算是行了礼,然扣兴高彩烈的奔到了薛问儿身边,扶着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小妹,有些心里话是要憋着的,怎么说,人家也是这个国家的皇子,没准,还是未来的帝皇,你这样直白的拒绝,会遭记恨的。没准今天半夜就有人潜到了你的床头,咔嚓一下,你的小命就完了。”
太后和颜如玉的脸都变了色,颜如玉还好,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否则,他可能为了保护薛问儿而打乱已有的计划。
而太后的脸却被气得苍白,眼一翻,竟是要气晕过去。
“太后,太后~”一旁的宫女连忙扶住了太后的身子,小心的抚着她的背。
“呼~”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此事,容后再议!”
“谢太后!”颜如玉忙拱手作揖,见薛有道搀上了薛问儿的手,他也没再奔过去,护着他们出了太后的宫殿后,一甩袖,微微叹息一声,便先走了。
“哎,你个没脑子的丫头,早晚要吃苦头。”薛有道狠狠刮了下她的鼻子,无奈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一跃而起,竟然是直直出了皇宫,宫里的侍卫倒是有几个想将他们拦住,却都被知道薛有道名号的同伴拦了下来,狠狠骂了句:不要命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老太后被薛问儿和薛有道摆了一道,颜面全无,怎咽得下这口气,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大批的官兵将薛有道所住的驿站围了个水泄不通,还美其名曰:要保护使臣。其实上却是要将他们软禁在此,再用以要挟颜如玉,让他听话。
颜如玉听着属下的汇报,竟突然放心了,“看来十一皇子并没有落入老女人的手里。”
原来,他想的是,如果颜如雪落入了老太后的手里,那么肯定早就有所动作了,不可能还大张旗鼓的将薛问儿他们软禁起来,声东击西?以他的认知,那自负的才太后才不屑与多此一举。
……
“我是只煮熟的鸭子,这位饿惨了的小妹,你倒是吃还是不吃我呢?你若不吃,我可就飞了~”
薛问儿面前,一只煮熟的鸭子果然就“飞”了过去。接着,一只烧鸡映入了眼帘。“我是烧鸡,你若也不吃我,我就跟鸭哥哥下河洗澡去~”
薛问儿笑了笑,指着桌上的一盘鱼说道:“三哥哥,那还有一条鱼,你到是也拿起来晃两下。”
薛有道发愁的看着那条炖得酥烂的“瞪”着白眼的死鱼,伸着手,左拐一下,右侧一下,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小妹,你这可为难死三哥了,这鱼一拿起来可就要碎了。”最后,他只好苦着脸看向她,扯下一只鸡腿伸到她面前说道:“这样,你先吃着这个,让三哥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将这鱼拿起来,如何?”
“哎,三哥哥~”她有气无力的靠坐在椅背上,手颤颤的指着一桌的鸡鸭鱼肉,苦恼的说道:“我现在真的很想很想吃东西了~”
“嗯,你想吃哪样?三哥帮你夹!”见她想通了,终于要吃东西了,薛有道高兴的连忙将所有的碗碟又往她面前送了送,手拿着筷子竖立在半空中准备夹菜,就等着她发话。
薛问儿苦笑,闭着懒着去看他,“你见过哪个饿了三天的人能吃这些油腻的东西?一口肉下去,我至少十天要被胃痛折磨死。”
“我要喝菜粥。”她叹着气,无奈的说道。
她这个三哥哥,怎么对这些常识一点都不了解呢。他这分明是想害死自己嘛。薛问儿瞪了他一眼,然后无力的扶着椅把立了起来,一摇一晃的穿过厅,走进了内室,蜷着身子趴卧在了床上。
当初当“饿死鬼”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有如此饥慌难耐过,若真是被活活饿死了,那还真是委屈得很呢。
想一想月浅笑的唇,再忆一忆墨莲狡黠的眼,再记一记无尘皱起的眉,最后,她摸了摸怀里的玉簪,眼中又盈满了泪。
“姓霍的,等着我~”不管是生是死,她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她要整一套薛家家规出来,第一条,就要写上:不与家主同进同退,擅自舍弃自己性命者,休!
“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一定休了你!”她喃喃自语,手捂着玉簪渐渐睡着了,梦中,她洋洋得意的书写着薛家家规,满意的看着眼前一张张苦瓜样的男人脸,笑了~
“月啊,我这小妹移情别恋了呢。”门外,薛有道微微挑开了门帘,透过帘缝,暗月幽深的目光探了进去,看着睡着的小女人,微微笑了。
“不哭反笑?也就你这么傻。走吧走吧,看了一眼就行了,快去办你的事!”他抬起一拳捶在暗月的肩上,然后背着手走了出去,“菜粥,菜粥,哎,这天气才微微见暖,去哪找菜啊~”
暗月没有随他一起离开,而是轻轻的进了房间,缓缓的坐在了床边,慢慢的帮她盖上了被子。
一切动作都那么温柔且体贴,就如呵护着一件珍宝,让人从里到外都仿佛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哪怕是心底最阴郁的那一处地方,也被他“照耀”的不再发霉,慢慢变得干爽清亮。
他就这样静静的守着她坐了一会儿,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想要抬手去抚一下她微乱的发,却终是忍了下来,走到门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毅然决然的迈了出去。
对这一切,薛问儿自然是不知情的。当她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漆黑,胃更是饿得难受,但因为睡得香甜,倒不似之前那么绞痛。
“小妹,你终于醒了,我去问过厨房了,你也别吃什么菜粥了,厨房里的大嫂给你熬了香稠的小米粥,你喝这个再合适不过了。”她一侧身就见黑暗中一个身影坐在一旁,正要惊喊,却听到薛有道的声音缓缓传来,而他正稀稀疏疏的从鼓鼓的怀里掏着什么。
“三哥哥~”她轻唤一声,再抬眼时,眼前一晃,薛有道将还尚温热的小瓦罐递到了她的面前。
“还热着,三哥我可是裹了好几层呢。”他咧嘴一笑,小心的扶起了她。
原来,薛有道端着米粥进来的时候,薛问儿睡得正香,他实在是不忍叫醒她,只好寻来了干净的瓦罐,将米粥盛了进去,外面裹了一层又一层,一直护在心口。
薛问儿只觉得眼中一热,再多的话也是多余,唯有将这一罐米粥尽数喝完,一罐?她感动过头,这时才察觉手中拖抱着的,不是一碟,不是一碗,是整整一罐,呃,米粥~
吞着口水,皱着眉头,借着窗外幽幽月光,她还是一声不吭,硬着头皮,一勺一勺往腹中塞着,今日这粥,似是十分香甜,令她吃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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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休养了两天,薛问儿终于觉得自己完全活了过来,于是这夜,趁着月色幽暗,她偷偷潜出了驿站。
“咦?不是说老太后派人把驿站围起来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出来了?”她疑惑的嘀咕着,不过,办事要紧,她也来不及细想,踏着夜色奔上了前途!
“哎~我这小妹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揪心,揪心啊。”薛有道隐在高处,看着那偷偷摸摸的身影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你是去护她,还是收拾这些人?”他指了指屋下被打晕了的十几个官兵,问向暗月。
暗月微微眯眼,不禁叹了口气,“属下自然是保护夫人。”
“哼。就知道是这样,快走,快走,烂瘫子全由我来处理得了!”
……
薛问儿觉得自己偷偷出门真的太顺利了,而且也十分的幸运,路上总是能遇到好心人,这不,刚告别了一个送了她两张大饼的老大爷,又遇到了一个顺路的大哥,十分幸运的被他邀上了马车,一同赶往洪城,她与霍天翔分开的那座小城。
“夫人,醒醒?”赶车的大哥轻轻推了推熟睡的她,心中暗叹这人也太容易相信人了。
“月?”女幽幽转醒,似是听到了暗月的声音,一抬头却见帮她的大哥正诧异的望着她,“啊,是大哥啊。”
“嗯,我只能送你到这里,再往前走不远就到洪城了。”
薛问儿看看天色,快要黑了,没想到自己只走了一天一夜就到了,她连忙谢过了赶车的大哥,背起包袱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呜,呜~”还没进城,她见几个小孩在野外玩耍,刚想好心的提醒他们早点回去,却听到在他们中间飘来几声熟悉的呜咽声。
“玄猫!”她十分惊喜,连忙几步跑了过去,将几个孩子赶跑之后,果然见玄猫弓着身子呲着牙立在地上。她一把抱住了玄猫,也不管它身上脏不脏,就拿脸往它身上蹭,“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玄猫慢慢放松下来,挣扎着从她身上跳了下去,然后咬着她的裤腿就往后退,“你要带我去哪里吗?是霍天翔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她激动的问着,再一想,它能听懂她的话才怪,不管怎样,先跟过去看一看。
于是她紧紧的跟在玄猫后面,左穿右拐,进了一个小村落,走进了一间小院。
“来,再把这碗药喝了,一会儿再帮你换了身上的药,这两天就能好利索了。”
“多谢兰姑。”
虽破旧但干净的房间里,男人靠坐在床上,女人斜坐在床边,男人微微笑着,接过药碗,女人轻轻抿嘴,替他查看着身上的伤。
“天翔~?”薛问儿直觉得有些刺眼,过于温馨恬静的画面使得她久久立在门外,不敢进去。
那男人的确是霍天翔,可他听到声音却笑着看向床边的女人,轻轻说道:“兰姑,好像来客人了。”
“咦?这位姑娘,你?”被唤兰姑的女子转过头来,在看到薛问儿时又将目光投向了霍天翔,“或者,是你家里人?”
霍天翔将目光移到了薛问儿的身上,深邃的目光望了又望,却答了一句让薛问儿心碎的话:“我不认识。”
不认识,他说不认识。薛问儿急急的迈进了房间,走到床边扯起了他的衣襟恨恨的说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一点也不记得?丝毫没有印象?”
“这位姑娘,你~”兰姑想上来拦住她,刚想上前,却瞥到了她的脸,浓浓的悲伤使她停下了动作,歪着头看着他们。
“你,说话啊,真的不认识吗?啊?”薛问儿感到一阵心痛,若他真的再次摇头,她该如何是好,他是伤了脑子吗?失了记忆吗?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有说有笑,却将自己当成陌生人般。
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
第一百二十九章
薛问儿没想到最后偷偷溜出驿站,虽然没遭受千辛万苦,但也算是受了些磨难才找到的人,竟然不认识她了。
夜幕降临,她呆呆的抱腿坐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下,虽然天气渐渐回暖,冰雪已经融化,但晚上寒气还是颇重的。有风吹来,还微微带着冬日的感觉,使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既然他真的认不出自己了,而且~他似乎跟那个叫兰姑的女子~十分的亲密,自己也就别留在这里了。薛问儿心中苦涩,一边想着,一边吸了吸鼻子,鼻头已经冻得红彤彤,“月,我好想你。”
此时此刻,她很想有个人在身边,能帮她出出主意,是走是留,到底有谁能告诉她!
她站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泪迹,抬脚刚要离开,却摸到了怀里的玉簪,不禁愣住了,而后猛地转身又进了村子,踏进了小院。
院门、房门都开着,屋子里一男一女似乎在争执着什么,兰姑拿手使劲压着霍天翔似乎是不想让他起身,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后,两人突然都停了下来,霍天翔依旧像之前那样靠躺了下去,而兰姑则仔细的为他搭盖着被子。
“我再问你一句,最后一遍,你到底认不认得我!”她气愤的扯开了兰姑,眼中喷着怒火望着霍天翔。这个臭男人,她恨死他了!
霍天翔迟疑了一下,仍是摇了摇头,但眸中却闪着喜悦的光芒,似乎还轻轻松了口气。
见他又摇头,薛问儿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白玉簪子递到他的面前,又问道:“认识吗?”
他愣了一下,没说话。
“现在给你三个选择,一是把它还给你;”她开口说道,双眼仔细的瞅着他的反应,见他似是微微皱了眉,她又说道:“二是我把它~转送给兰姑;”
“那三呢?”霍天翔明显的很期待第三个答案,他现在已经十分的后悔,后悔一开始着了什么魔,入了什么道,竟然会想到这个谎,现在好了,为了圆谎,过且过他又得装作毫不关心,又得让她觉得他还是有那么些记忆,并没有全部忘记。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演技太差,一开心心急的薛问儿可能真的会上当,但细细一想,就会有很多地方让人产生怀疑。只能说,他跟墨莲比起来,还差得太远。
墨莲演起戏来,那叫真中有假,假中藏真,真真假假,才让人混淆不清,而他~越演越假!
“第三个选择嘛~”薛问儿眯着双眼盯着他,越加肯定心里的猜测,“你自己抱着这破簪子过一辈子吧!”
说完就刷的一下将手里的簪子扔到了他的身上,霍天翔心急,生怕簪子真的摔了,碎了,忙拿手去接,最后簪子接住了,薛问儿却眼看着要走出去了。
“问儿,问儿你别走,我,我想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你~”他急得掀开被子就要下去追她,却被兰姑拦了下来。
“霍兄弟,你别动,小心伤口。”兰姑看看外面要走的,再看看床上要起来的,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兰姑,我回来了。”
咚~
院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接着却又是一声倒地的闷响,房间里光线太暗,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似乎是有一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问儿~”霍天翔眼尖,看那身形,绝对是薛问儿,此时,他再顾不得其它,推开兰姑就跑了出去,腿上的伤口裂开染红了整条裤腿他也顾不上,只想着快点跑到她的身边。
刚进门的男人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望着急跑出来的霍天翔和紧跟出来的兰姑,连忙问道:“霍兄弟,兰姑,这?我并没有伤她,只是迎面撞了一下。”
“哎~先别说这些,快把人抬进去,药买来了吗?霍兄弟这腿,哎~”兰姑急急的走到了男人身边,伸手接过他身上的布袋,示意他帮着霍天翔将薛问儿抬进屋里。
霍天翔却推开了男人,懊恼的蹲下了身子,正要碰她,忽觉一阵掌风袭来,他躲避不急,生生挨了一掌。
“放开夫人。”暗月刚才见薛问儿一直蹲坐在村口,想着去藏着的马车上拿些吃的和用的,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回来之后人竟不见了,于是便寻到了这里,没想到~
“夫人为你三天滴水未进,这两天刚养回些元气,却被你这样耍弄,这一掌,算是教训,让开!”暗月托抱起薛问儿,竟觉得手中如托着一团浮云,轻飘飘的,毫无重量。
看来是他想得太过简单,近一个月的艰苦行程,又三天不吃不喝,再加上一直以来心情上的悲痛,怎么可能一两天就养得过来。
他应该坚决的制止她出来才对。其实霍天翔的行踪他早已经查清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他,而是让她自己亲自出来找,暗月是觉得,她好不容易能对一个人由不爱生出如此强烈的感情,如果能让她亲自找到他,体会那种幸福、甜蜜的心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他一开始还算欣赏的男人,竟然耍出这么一招,佯装失忆?他想做什么?想在感情上扳回一局?想让问儿也体会到被拒绝的伤心和难过?
“你真的是太没脑子了!”暗月将问儿放好后转过身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瘸一拐的腿上淋了一路的血迹,暗月抬眼看向刚走进屋内的男人,“给他上药!”
那男人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手脚麻利的从外面拾了几块条木板进来,搭了张简陋的木板床,铺上被褥后,暗月和他合力,将霍天翔给扔了上去。
“嗯~”霍天翔挨了一掌,胸口处隐隐作痛,而腿上最深的那道刀伤也完全的裂开了,更疼得他闷哼起来,但是他的目光始终没从薛问儿的身上移开过,本来他就在后悔了,刚才听到暗月说她竟然因为自己三天不吃不喝后,真是悔恨得想立刻杀了自己。
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就犯浑到如此地步了!他恨恨的拿手敲着自己的脑袋,却仍是换来暗月一目刀光。
第一百三十章
薛问儿觉得自己舒心的、美美的睡了一觉,当阳光带着惬意暖暖的照进房间的时候,她悠然的睁开了眼睛,懒懒的伸展着手臂。
眨眼,再眨眼,“你们是谁啊~”再一扭头,她幸福的笑了,“月,我好想你。”
无视对面殷切的那双眼睛,更加无视兰姑和牵着兰姑手的那个魅悟男人,她双手轻盈的揽上了暗月的腰,将头窝进了他的怀里,就像是玄猫那样,撒着娇。
“夫人~饿不饿?”暗月见她终于醒了,这才松了口气,他同样无视着屋子里另外三个人,稍微用力,将她整个身子拉进了怀里。
这具香软身躯,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经历了别离,暗月今时今日才体会到以前相守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幸福甜蜜。“夫人,属下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您了。”
薛问儿诧异的看向他,而后微干的唇慢慢咧开,傻傻的笑了起来。“月,看来以后要经常派你出去,这样,我才有多听几次你这话。”说着,她又蜷了蜷身子,往他的怀里使劲拱着。
暗月脸色微红,微微笑了起来,霍天翔躺在紧挨着她的简陋木板床上,看着眼前两个人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缱绻模样,不禁懊恼不已。
本来暗月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本来薛问儿要拥着的人也该是他的,本来他已经完全有自信能得到她的爱的,本来~
“啊!”他纠结的扯上了自己的乱发,红着眼看向薛问儿,“问,问儿,你好些了没?”
“月,我好像是有点营养不良,昨天走着走着竟然眼前一黑,然后就睡着了,我们今天去洪城吃些好吃的好不好?”薛问儿不满意于只拥着暗月的腰,竟然又伸手揽上了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粘在了他的身上。
暗月心里怪怪的,明知道她是想使劲气气霍天翔,但对她的动作和甜蜜的言语,他竟然十分受用,或许也是知道她并不全是在作戏给霍天翔看吧。
没有直接回答她,他竟然反常的当着众人的面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然后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绕着房间的其它人就要带她走。
此时,不仅霍天翔慌了,兰姑和她的男人也慌了。
只见兰姑往前一站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脸色微恼,“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霍兄弟,就算他一时胡涂做的有些过分,但也是想看一看这个女的到底急不急,怕不怕,到底有没有把霍兄弟放在心里,他这么做,有什么错?”
“有什么错?”薛问儿从暗月的身上下来,挺直了身体看了她一眼,而后将目光投到了霍天翔身上,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说说,到底有没有错!”
“问儿,我,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吗?”霍天翔见她终于肯认自己了,连忙探出手去抓了她的衣角,不想让她离开。
霍天翔的话令兰姑惊讶不已,她正要再说什么,却被她的男人制止了,“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们好好谈一谈。”
“夫人,属下外面候着。”暗月觉得他们两个人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于是也跟着兰姑他们走了出去,并将房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霍天翔几次想开口,却都怕惹她不高兴,只好微微动了动,想坐起身子来。
“你做什么,躺好。”昨天昏迷前,她还是隐约看见了他染血的腿的,此时见他又要乱动不禁更加生起气来,“都伤哪儿了?”
见她虽是恼着,却显然是在关心着自己,霍天翔不禁咧嘴笑了起来,“没,没伤哪,只不过怕托你后腿,所以先投奔了这个兄弟,想着把伤养好了再去找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她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话,看着他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再见他那一脸笑意,恨恨的伸手触向了他的大腿外侧。
“嘶~”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牙却仍是对她笑着。
“笑得比哭还难看。其它地方呢?”那一日离开,她亲眼见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染着鲜血,怎么可能只有这一处伤口了。
霍天翔摇了摇头,伸手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身边,“没了。其它地方都是小伤,养了这几日,也算是好了。只是这腿上,差点让人剔了骨,剐了肉,所以厉害些。”
他说得轻巧,薛问儿却听得惊心,只听这剔骨,剐肉她就觉得浑身疼得厉害,似是有刀子割在身上一般,他亲身经历的该是怎样的痛。
但是一码事是一码事,她还是要对他昨天的行为好好追究一番,要不然,日后别人也效仿一二,她这家不就乱套了。
“说吧。”她端坐在床板上,有扳有眼的说道。
“说什么?”霍天翔暗暗叹着气,本以为躲过去了,没想到~
“你还装傻是不是?还以为你能打混过去是不是?”
“不,不是,你别气,我说,我全说。”见她又生起气来,霍天翔连忙讨好起来,一五一十将那天她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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