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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心事,赋予情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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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坐好,将身子挪到门边,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他的关心,她并不想领情,反问他:“付至远……真的是你弟弟?”
半响沉默,“嗯。”
嗯?苏浅忍不住转脸看他,不期而遇的撞上他的眼,又迅速躲开。
厉傅白见此,开口:“他已经结婚,用不着你关心。”
得知她竟然与付至远交往了四年,他内心就不爽。他为她守身如玉八年,她却盛情喜欢另一个男人四年,这个男人,还是付至远!
苏浅唇边一抹讥诮:“关心?你错了,我只是在想,为何我会倒霉的遇上你们兄弟俩,正常人干不出这事儿。”
厉傅白微勾唇角,她的话反而令他心情愉悦起来。
纵使她变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还在。
“遇上你,无法正常。”
“……”有病!
**
大门被打开,韩冗的身影率先出现在顾景鸣眼中,紧随其后的是厉傅白。
顾景鸣痞痞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一派悠然自得的盯着厉傅白,确切的说,是厉傅白怀里板着冷冰冰的脸的小美人儿。
真人比照片上要美上几分,这是顾景鸣对苏浅的第一印象。
他轻佻的说:“哟!陈叔,您赶紧来瞧瞧,这是咱们认识的小五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被称为陈叔的男人摇摇头好笑,不发表言论。
苏浅圈着厉傅白脖颈的手微微一紧,警惕的打量了顾景鸣一眼,随后望着厉傅白,眼里分明写着“放我下来”的意思。
厉傅白已经习惯了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本想在客厅处理伤口,眼前多了一个人,是不太方便,于是抱着苏浅越过顾景鸣往房间走去。
顾景鸣紧跟着凑过去,却被厉傅白凉凉的话拦住:“顾三,要去练身房?”
顾景鸣一窒,后背顿时一阵阴冷爬上,猛地刹住脚步,引得韩冗憋气一笑。
听见声音,顾景鸣回头,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韩特助最近心情似乎特别不错?你也想进练身房吗?”
“呵呵……三少说笑了,我就一文弱书生,不用了。”开玩笑!虽然他很想休假,但是他不想被断肋骨躺在医院的床上休假!
厉傅白把苏浅放在床上坐好,退到一旁对跟进来的陈叔说:“陈叔,麻烦你了,她手肘擦伤,右脚是扭到了。”
陈叔带着金边的眼眶,点头看着苏浅,顺带悄悄观察,发现苏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心底好笑。
不过,这扭伤了脚而已,居然叫他过来,是不是大题小做了些?好歹他也骨科医生的老前辈,这种小事……
厉家这小子,瞧他由头到尾宝贝的模样,厉老头该放下心来了。
陈叔蹲下身来先帮她处理脚,发现扭到的脚腕肿成了猪头,“骨头没事,只是伤到了筋,擦下药,这几天尽量减少活动,注意下就没问题。”
苏浅舔了舔唇瓣道了声谢谢。
陈叔要去抓苏浅的手时,却被苏浅一把躲开。
“我的手没事,只是破了一点皮,我自己回去搽药就行,不用劳烦您了。”
厉傅白脸一冷,亲自上去抓过她的手:“让陈叔看下再说。”
“厉傅白!不用你管!”苏浅要缩回来,结果一用力,就一阵钻心的疼。
陈叔看着厉傅白,眼底有几分错愕,又含了几分笑意,这小子真是!
“小五,你轻点,先帮忙把袖子拉上去。”
厉傅白听从吩咐拉袖子,苏浅大叫:“不要!”
她的抗拒有些反常,厉傅白深邃的眼危险的眯了下,长臂捞过药箱里的剪刀,扯着她的手对着袖子“嗤啦”一下剪开。这一切来得太快,苏浅尚未反应过来,她的衣服已经被剪坏……
下一刻,看见她露出来的手臂,除了红斑,还有触目惊心的淤青,他的眼底骤然凝了一股黑色漩涡的风暴,冷冽的声音如冬天萧索的风。
“这是怎么回事!?”
第30章 与你无关
苏浅被他的声音冻得忍不住一哆嗦,手腕被他捏的生疼,眉头拢成一个川字,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叔,先看下她手的伤口。”
陈叔摇头,上前拍开了厉傅白大掌,略带呵斥的说:“你再用劲捏下去,她的手腕就断了。”
厉傅白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松开了束缚。
苏浅低头格外安静,任由陈叔翻看自己的手,手肘处随着手的动作,原并不觉得多疼,现在似乎牵一发而动全身,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疼的得她身体无力发软,胸口发闷。
“皮外伤,无碍。”陈叔放下她的手,温和的说:“小五你来清理伤口上药就行,我还有事,先走。”
陈叔把需要的药物留下,整理好自己的药箱,轻声跟厉傅白叮咛了一句:“别吓着人了。”
“麻烦你了,我让顾三送你。”
陈叔拦住他,若是顾三走了,一会他发疯起来,韩冗可拦不住,“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赶紧帮她处理下。”
房间的门咔嚓一下被锁上,苏浅的心咯噔一下重重一沉,莫名的慌乱。
只剩下两人的空间,空气却似缺氧,层层压下来,压得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他踩着深咖色的地毯一步一步走至苏浅跟前,停下来。他的高大的身影,给她带来强烈的压迫之感。
苏浅有那么瞬间以为他会对自己动粗,但是他没有,而是拿过一旁的消毒水,抓住她的手用棉签一点一点的帮她清洗伤口。
消毒水沾上皮肤的瞬间,她的手一缩,疼!
厉傅白淡淡的扫她一眼说:“现在知道疼了?刚不是一直很犟说没事?”
说罢,他还故意加重了力道,苏浅痛的忍不住惊呼:“厉傅白!”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眼睛终于不再是那种抗拒的漠然,两簇火苗在跳跃着,生气动人。
“这些淤青是怎么来的。”放下手里的药,厉傅白整好以暇盯着她的脸,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苏浅下意识的捏紧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与、你、无、关!”
他的脸一沉,一手钳住她,将她往床上一压,冷冽的目光让苏浅喉咙一哽,下一刻,他就动手去解她衬衫的扣子。
“厉傅白,你住手!”苏浅吓白了脸,扭着身体用受伤的手去阻拦他,她终归是女人,哪能斗得过如此健硕的他?
“先确认身份,看下是否与我无关!”他霸道,不容拒绝。
他见她挣扎,索性用力一扯,扣子便全数被掉,飞散落在床上。苏浅死死屈着身体不让他得逞,厉傅白却一个用力翻过她的身体,单膝跪在床边,顺着刚被剪开的袖子处使劲一撕,轻易便将她的衬衫掀开。
“厉傅白!”苏浅尖叫着要转过身体,却被他用力压着,动弹不得。
她后背的肌肤,有着大片大片的淤青,严重的位置,甚至紫得发黑。
苏浅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身体瑟瑟发抖,即使看不见他的眼,她亦如芒在背,十指揪住了丝绸床单,用力瞪着眼睛,憋住要涌出来的泪水。
厉傅白深邃的眼,幽暗的尽头只有无尽的荒凉,那些或轻或重的淤青,狠狠砸在他的心头,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拽住,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冷的。
他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后背上,微凉的手指,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肌肤,充满了怜惜的味道,但却让苏浅冷得又是止不住的轻颤。
彼此熟悉的触感,不同的心情。
他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左边心脏的位置后背上,没有他熟悉的印记,光滑的肌肤,除了红斑就是淤青,他心里失落,各种可能性从他脑中飞速闪过。
须臾,他松开力道,站起身,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由始到终,不再说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顾景鸣没想到房门会突然打开,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厉傅白身上。
厉傅白冷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底却带着戾气,瞥得顾景鸣抖了下身子,嘿嘿傻笑着说:“陈叔让我盯着你点,不让你伤着人家女孩儿……”
“跟我来。”厉傅白直接越过他,甩上门,冷冷丢下一句。
顾景鸣的笑僵住在脸上,半响反应不过来。韩冗站在他的身后,同情看着他,刚就劝他不要偷听,他偏不听,这回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苏浅听着门口关门的声音,把头埋在被子里,被子上的味道,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味,淡淡的薄荷香蹿进鼻腔,鼻子一酸,眼睛便有冰凉的液体流了出来。
他应该是相信了。
然而,为何她的心口会这般酸涩难受,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
书房里。
顾景鸣悬着的心得以放下,在这里,意味着他不用手皮肉之苦。
看着厉傅白的脸,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确认了吗?”
厉傅白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白色烟雾里,神色不明。
见他不说话,顾景鸣忍不住嗤声道:“小五,不是我说你,有人单凭气味来确定一个人的?你说你这么高智商,为何会这般感情用事?”
厉傅白吐了口烟,冷不丁的问他:“你爱过人吗?”
顾景鸣一噎,硬着脖子回:“你这什么话?!不爱我在床上跟女人都在干嘛?”
“那叫上过,不叫爱过。”
“我爱她们的身体。”
“所以你只是一头种马。”厉傅白下了结论。
他不会认错,那是融进骨子里的味道,只属于她的,他直觉告诉自己,苏浅就是他要找的女人。
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味道。
“行!你赢了!那现在呢?她是苏夏?”
厉傅白不说话。
顾景鸣盯着他脸,心底猜了个大概,“她不是,对吧?”
“你不需要知道。”
“小五,资料我都给你了,苏浅确实有一个叫苏夏的妹妹,死于八年前一场火灾,你也看见了,只是你不肯承认。”
“顾三,你话太多了。”
第31章 她熟睡的容颜
“帮我去查下,付至远是如何认识苏浅的,另外。”厉傅白顿了顿,“把苏浅这几年来接触到的人帮我摸清底细。”
她身上的淤青,让他不得不在意。
顾景鸣气结,“小五!你这么固执下去,她会受伤!”
“听清楚,你就可以出去!”厉傅白将手里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声音带着薄薄的怒意,即使对方是顾景鸣,他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
顾景鸣气得站起来,指着他骂:“厉傅白!能不能接受现实!你找的苏夏已经死了!”
苏夏死了四个字,像一道咒语,一听到,他就没了冷静。
“砰”一声闷响,厉傅白的拳头已经擦过顾景鸣的脸,他像一头激怒的狮子,浑身带着凛冽的寒气。
顾景鸣被揍了那么一下,脾气也上来了,他直接脱掉外套,撸起袖子骂骂咧咧:“我今天就要揍醒你这小子!”
说着,拳头就挥了过来。
两人一来一回交锋,谁也不让谁,招招狠劲,毫不手软。
韩冗在门外听着里面巨大的动静,心惊肉跳,不敢轻易开门,只能站着干着急,耐心等他发泄完。
等到两人打得累了,半躺在沙发上。顾景鸣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多处淤青,厉傅白虽然也有挂彩,但看着要比他好一些。
“小五,不要追究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只要能让你心甘情愿,就够了不是吗?为何一定要是她呢?”两人冷静下来以后,顾景鸣微喘着说。
在他的眼里,不管苏浅是不是苏夏,只要她能让厉傅白变得有生气一些,就足够了,是谁并不重要。
厉傅白靠在沙发上紧闭双目,鼻翼微动,“我和她的事,你不用插手,记得我交给你事,还有,明天你就回西城那边,政府那个项目,你想办法让付至远留在那边多些时候。”
厉傅白的固执,似乎是天生的,见他听不进去,顾景鸣放弃,“你打算让他得到那个标?”
“不要让他太轻易得到。”
顾景鸣坐直了身子,“听说你跟他打赌了,他成功拿下这个竞标,你就搬出厉家?不打算继续留在那里膈应你爸和那个女人了?”
“按照我说的做就行。”厉傅白显然不打算解释太多。
顾景鸣耸耸肩,起身拍拍衣服,拿起外套搭在手上对他说:“女人嘛,得到她的身体,她的心自然就给你了。”
厉傅白冷睨他一眼:“还想挨揍?”
顾景鸣转身,嗤他:“冥顽不灵!”
**
苏浅趴在床上,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这几天她都无法安心入睡,昨夜更是一夜未眠,刚又绷着神经与厉傅白斗智斗勇的,终于累的沉沉睡了。
厉傅白推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她露出半截手臂抱着被子,安静的躺在褐色的床上,睡容恬静,呼吸均匀,鼻翼一张一翕,双眼紧闭,长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樱桃红的唇微张。看着这样子的她,没有了冷漠,没有了警惕,毫无防备,像一只慵懒的猫,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他心头一角,被柔软占据,轰然倒塌。
他长久的站立于床边,安静的看着她的睡容,尔后又忍不住附身靠近她,双手撑在她身侧,近距离盯着她的脸,怎么看都不够似的。突然,他低下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诱人的粉色,停留在上面几秒钟后又离开,生怕惊醒了她。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喉咙溢出。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轻轻描绘她的轮廓,滑过她的长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那个嚣张拨扈,有着痞痞坏笑的女孩,躺在自己怀里磨蹭的模样。
她总是爱趴在他的身上,与他耳鬓厮磨,手脚并用的压着他,笑他是小老头,糟蹋了她那么一个大好前程的好姑娘。
而他爱死了她坏坏的样子,喜欢对着她的耳朵吹气,看着她躲藏挣扎,笑得花枝乱颤,一张青涩的脸红扑扑的,黑白分明的眼清澈的宛如一泓清泉。
他宠溺她的坏,纵容她的嚣张,呵护着她的敏感与骄傲,耐心等待着她长大。
倘若不是当年那场事故,他们就不会分开这么多年。
**
苏浅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厉傅白温柔对着她笑……
她醒过来,已经是日落时分,这一觉睡意外的香沉。
张开眼,她看见床边的椅子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件衣服,怔了几分,遂起来穿好衣服慢慢挪动着脚走出了房间。
一阵饭香扑鼻而来,苏浅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响。
这时,厉傅白穿着一套居家服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苏浅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难为情的站在原地。
厉傅白见她杵着不动,三作两步走向她,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引得苏浅一声惊呼。
他把她抱至饭桌旁,让她坐好,又转身进入了厨房,由始至终不曾说话。
苏浅盯着他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会痛,不是在做梦。那他到底在干嘛?她记得他在此之前黑着的包公脸的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居家暖男,她心底惴惴不安。
他给她盛好好饭,端到她面前,一切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那么自然,似乎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没有陌生与隔阂。
苏浅瞧见他嘴角的淤青,有些疑惑,但并未多事,她低头看着白米饭,沉沉的说:“你到底怎么了?”
厉傅白坐在她的对面,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陪我好好吃一顿饭。”
她抬起头,“吃过饭,你就不再来纠缠我吗?”
“嗯。”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吃吧。”
这一回与上次不同,满桌子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她斟酌了半天的问他:“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
苏浅十分意外,“没想到你堂堂大少爷也会做饭。”
厉傅白惯性挑眉,不可置否,“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你有大把时间发现。”
苏浅埋头扒了一口饭,假装做听不见他的话,不再吭声。
这一顿饭,气氛倒也算的上是融洽。
第32章 她成了他口中的猎物
找苏浅这件事,张心月和陈文欣默契的瞒着付至远。暗地里,张心月雇佣了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跟踪苏浅,将她的行踪一一汇报,她为的,就是要知道厉傅白和苏浅,到底是何种关系。
而苏浅自从跟厉傅白那一顿饭以后,他就真的没有再出现在苏浅的面前,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她就住进了宋希小房子里,因为脚不方便,她跟医院告假,好好休息。
偶尔,她会想起厉傅白,梦里更是频频梦见他吻自己,唇上的触感都是那般真实,苏浅觉得自己疯魔了。
一个人在家,百般无聊的她打开电视机,画面里出现的人竟是付至远和陈文欣。
付至远搂着陈文欣的腰,低头温柔笑看着依偎着他的陈文欣,对着镜头说:“对于我出轨一事,只是莫须有的报道,报纸上的照片确实是我,但是那是以前的旧照片,她是我的前女友,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的太太是陈文欣,我很爱她,希望大家不要再讲陈年往事弄出来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苏浅拿着遥控器直接关了电视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跟付至远交往,她是深思熟虑过后的选择,她想过跟他结婚,就那样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若是嫁给他,她会做好自己妻子的本分,尽自己的责任,她以为她要的一辈子就是那样的,至于爱,她不懂。
早在八年前,她的心就死了,在那一场大火里燃烧饴尽。
她只知道,这些年,付至远对她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然而,就在她以为他是自己的救赎时,他却推她进了不仁不义之地。
呵呵,他爱陈文欣,却又跑来要求她当他的情妇,还有比这个男人更无耻的吗?显然是没有。
八年前,一个男人抛下他的誓言不辞而别,她从此成了母亲口中的扫把星,八年后,她又因为一个男人背负小三骂名。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到头来全成了她的错。
不过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付至远,他也没有找自己,三天早就过去了,他却没有出现,也没联系她,倒是挺意外,不过这样也好,消失了最好。
苏浅疲倦的靠在沙发上,头有些疼。
**
付至远为了西城项目的竞标,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单单是为了标书,一群人被他逼得没日没夜的加班,身为副总却亲自监督,作为小员工,自然是不敢吭声,只得拼命的赶。
而当初付至远跟苏浅说的三天后要得到答案,却是过了十天后才有时间找苏浅。
托付至远记者招待会上对媒体的那一番话的福,苏浅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正好她又休假了几天,于是一场小三风波就此翻过。
可苏浅怎么也没想到这新闻才过没几天,付至远真的又找了过来,还是以她意想不到的方式。
苏浅这天下班晚了些,走出医院没多久,感觉脖子一痛,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脖子还隐隐发疼,而付至远的脸就近在眼前。
“醒了?”
苏浅冷冷看着他,对他忽然就生出了一股厌烦来,这个男人自从背叛了她那一刻开始,就变了一个人。从前的他温文儒雅,如今的他带着一股狠辣。
“你这个非法绑架。”
付至远在她身边坐下来,轻笑,“非法?你出去跟别人说我付至远绑架你,看下谁会相信?”
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确实不会有人相信她,没人会相信厉氏集团的副总会绑架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人!她没财,若说色,大把的女人比她苏浅年轻貌美!而付至远要什么没有?
“你要怎样?”
付至远盯着她的脸,眼底的炽热熊熊燃烧,“我要你。”
苏浅只当他是疯了,掀开被子翻身从一侧下床,付至远却伸手一把将她扯回来,压在了身下。
他的脸蓦地在眼前放大,苏浅呼吸一紧,不敢轻举妄动。
十几天不见,她似乎变了,变得更加美艳了些,脸上的冷漠依旧,然她的眼底有着女人潋滟的光。
付至远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想她,这些天工作的时候,脑海中全是她的脸占据着,那种疯狂的想念,几乎要逼疯了他,然他却不得不压下找她的冲动,因为这一次的项目,他不能失败,否则不要说苏浅,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整个过程里,他谋划好一切,唯独没算上自己的心,现在他后悔了,想要她就在身边,只想她属于他。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低声呢喃:“浅浅,留在我身边不好吗?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你过去的一切我都不计较。”
苏浅没有反抗,麻木的看着他冷笑:“什么都会给我?我要婚姻,你离婚跟我结婚吗?”
付至远盯着她,抿着唇良久,说:“除了婚姻。”
苏浅扭开头,躲开了他的手,“给不了我想要的,就不要招惹我。”
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苏浅,你吃硬不吃软是吗?”
“是你听不懂人话,奉劝一句,有病去治!我不是你身边那些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女人,陪你玩不起!”
付至远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让苏浅觉得毛骨悚然,她警惕的看着他,随时准备反击。
“苏浅,没有人跟你说过,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吗?”他顿了顿,脸又靠近了她几分,语气暧昧,“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样带你到这里?跟你谈判?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苏浅心底发悚,表面却平静无波,“付至远,你不能那么做。”
“我不能怎么做?嗯?这样吗?”他的手从她衬衫下摆探到她的腰部,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
苏浅终于怕了,他眼底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要她!而此时,在这里,她知道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否则他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她伸手捏住那只作怪的手,“你说过给我时间。”
“我给过。”付至远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舔了她一下,然后唇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像是春天新长的绿芽,很清新。
苏浅慌了,她猛地使劲推开他的身体,要从床上逃离,然而付至远的速度更快,他拦腰将她抱住,毫不怜惜的扔回床上,整个人压住她。
“付至远,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浅曾经练过跆拳道,然而付至远却在她之上,她的招数轻易被他化解,一来一回的挣扎,他像头失去了理智的狼,而她成了他口中的猎物……
“不要……唔……”
苏浅的心,有一片寒冷的黑暗袭来。
第33章 被这个女人鬼迷心窍了
苏浅反抗得激烈,付至远索性腾出一只手解开腰间的金属扣,扯下皮带直接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绑住。
“浅浅,乖乖听话,可以不受这些皮肉之苦。”
“禽兽!放开我!”苏浅抬脚往他的腹部踹去,被付至远轻易拦下。
他握着她的脚,一腿跻身于她双腿间,另一边压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说:“在女人面前,所有男人都是禽兽。”
他的唇很烫,几乎灼伤她的肌肤。付至远脑子都是她,他的吻渐渐用力,像要将她融入自己骨血里,脖子上留下了一串串印子。
“付至远,不要这样!”苏浅见他如此强硬,只好低声哀求,希望他能停止。
可男人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动作未曾因为她的哀求而又半分停顿,她的衣服被他解开,雪白的肌肤在白炽灯下宛如白玉。
苏浅这辈子是第二次收到这种屈辱,第一次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一刀捅倒在地,这一回,她同样想给他一刀,只可惜手被困住……
**
就在苏浅被带走后两小时,南城国际机场。
厉傅白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显得他颀长的身姿越发挺拔,他迈着长腿走出旅客通道,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路途,有些风尘仆仆。
刚出机场,韩冗的手机便收到几封简讯,打开一看,他脸色惊变,快步走到厉傅白的身边低声将事情汇报。
厉傅白前一刻清冷的脸,霎时被寒意所取代。
“通知他们,若有不对,破门!”说话间,他加快了脚步朝外走去。
韩冗不敢耽搁,马上给那边电话通知后坐上车,直接把来接人的司机扔在原地,发动了车子以最快速度冲了出去。
**
张心月接到苏浅被绑消息的时候只是冷笑,不管是谁对苏浅出手,对她都是有益无害,反倒是省了她的事,然这是在不知绑架带走苏浅的人正是付至远时的想法。
当她接到一通陌生电话,说他的儿子此时正跟几天前报纸上的女人鬼混时,她当场摔破了那支电话。
下人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悄悄的逃离现场,只有陈文欣在楼上走道听到动静跑了下来,看见张心月发怒的表情,也被吓得不敢轻易靠近。
“妈?”
张心月听到声音,压下了满腔的怒火,换上温和的笑对陈文欣说:“小欣,你先休息,妈有事出去一趟。”
“好。”陈文欣内心虽然十分好奇到底什么事让她发如此大脾气,却是没胆量问,毕竟婆婆,她不适合过问太多。
张心月很快就赶到了对方所说的地址,走进小区门的时候却被保安拦了下来,她直接让司机把保安拦下,强行闯了进去,一路电梯直奔目的地。
韩冗看了眼稳稳坐在车上的厉傅白,只见他双眼盯着小区的大门,晦暗不明的眼底是猜不透的黑。韩冗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有何打算,通知张心月过来,还能让人好过?苏浅不是得吃大苦头了?
但,韩冗的担心显然有些多余,因为,他已经看见尤家二小姐风风火火的冲向大门,异常彪悍的给赶来帮忙的几位保安一人一脚,顺溜的拐了进去。
这?他们接下来是准备看戏就行?韩冗不得不佩服厉傅白,他甚至不知道他何时通知了尤悠,心里想,宁得罪女人,莫得罪老板,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厉傅白也自然不会告诉韩冗,他只是给尤悠的老公发了一条信息而已。
张心月走到门前停下,抬手就使劲拍门。
“至远!开门!”
付至远的助理此时正坐在客厅里,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一阵阵心惊肉跳,不想大门那边竟传来张心月熟悉的声音,他顿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原地来回转动,想着到底要不要上去打断付至远,还是继续装作听不见张心月的叫喊。
“你再不开,我救你叫人来撬开了!”张心月气红了眼,拍在门上的手劲极大,完全就顾不上自己的形象。
同一时刻,助理听见付至远房间传来苏浅凄厉的惨叫声,“付至远,我会杀你了!”
助理终究担心会闹出大事儿来,冲到大门边上一把将门打开,不待他反应过来,张心月的身影就闪过他,冲进了屋里,不加思考的推开了付至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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