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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心事,赋予情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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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冗一旁观战,似乎都能感受到两人间撞击发出兹兹火花的声音,对于厉傅白下的这一步棋,也是冷汗涔涔,毕竟关乎到厉氏的声誉问题,他却毫不犹豫的重创。换做别人,肯定认为他是敌对公司派来的卧底,而不是厉氏的总裁!
  付至远松开攥紧的手,脸色平静的说:“可以。”
  厉傅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付至远,讳莫如深的脸,依旧是别人无法猜透的冷。
  “不过,若是竞标成功,厉总是否能答应我一件事?”
  厉傅白半敛着眼,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你资格跟我谈判?”
  付至远说:“我知道没有,但是厉总应该不会吝啬松口一次。”
  他厉傅白想要将他踢出,没那么容易。
  “你说。”
  韩冗有些意外的望着厉傅白,这种挑衅,换作以往,他一概是不予理会,今天他怎么?
  “若是竞标成了,只要求厉总搬出厉家住。”
  “可以。”对于付至远的要求,厉傅白不假思索的应允。
  付至远反倒是怔了半响,他以为厉傅白不会轻易答应,毕竟一旦搬离厉家,自己便可更好操控一些事情,而这,恰恰是厉傅白不愿见到的事。
  “那没事我先下去。”
  “嗯。”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厉傅白和韩冗时,韩冗终究是忍不住了。
  “老板,这么做,合适吗?你若是搬离厉家……”接下去的话,韩冗没有挑明。
  厉傅白挑眉:“我自有打算,交代你的事安排得如?”
  韩冗:“已经安排好。”

  第24章 你想享受齐人之福

  下班时间。
  苏浅和宋希一起步出医院大门,考虑到今天的新闻,苏浅迫不得已,只得戴上口罩,以免被一些狗仔队认出。她身份不值一提,但是付至远情人这个身份,相信很多人都感兴趣,所以她不得不防。
  两人刚走出门,便被一个男人挡了下来。
  “苏小姐,我们副总请你过去一趟。”男人指着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从外面无法瞧见里面的人。
  苏浅牙根一咬,冷冷的拒绝:“抱歉,我不认识你!”
  她拽着宋希的手绕过男人往前走,男人不得已只能说:“苏小姐,我们副总说了,如果苏小姐不配合,想再上一次头条,他不介意亲自邀请你。”
  已经抬起的脚步猛地一顿,苏浅捏着包的手一用力,另一边手松开了宋希。
  “小希,你先走。”
  宋希摇头:“浅浅,我跟你一起。”
  宋希自然清楚男人口中的副总是谁,除了付至远,不会是其他人。
  苏浅靠近宋希耳边说:“你不走,小逸怎么办?”
  “可是你……”
  “我可以应付,放心。”
  “要不我跟悠悠说下?”
  苏浅扶额,叹气:“别,小希,相信我。”
  宋希还想说什么,但是苏浅已经退后几步,朝那边轿车走去,她站在原地,犹豫的看着苏浅上了车离开,通知尤悠的念头也只好作罢。
  男人替苏浅拉开车门,苏浅站在门边看着付至远,犹豫几秒委身钻进车,靠门边而坐。
  “找我什么事?”
  付至远高大的身躯,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但是剩下的三分之一,苏浅利用自己娇小身材的优势,与他划分出一条楚河汉界,他侧过脸盯着苏浅淡漠疏离的脸,心底不快。
  “苏浅,做我情人。”他开口一句话,硬生生将苏浅打进了地狱。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苏浅怒极反笑说:“你想享受齐人之福?付至远,你会不会忒不要脸了些?我说你是衣冠禽兽,还侮辱了人家禽兽的名声!”
  付至远捏住她的手,将她用力拖近自己,苏浅这才借着光线瞧清楚他的脸,阴鸷之色如满山风雨欲临。
  “你答案?”
  “你…做…梦!”苏浅一字一顿的,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重,丝毫不畏惧迎上他的愤怒。
  坐在驾驶位上的助理,手心冒着冷汗,一双眼睛透过车窗四面环顾,索性将后位置上的遮挡帘拉下,防止再次被偷拍。
  这样一来,后座的光线更暗了,苏浅用力拍开付至远的手,转身就要下车,但车门已经被反锁住,任凭她如何用力也徒劳无功。
  付至远充耳不闻的任由她挣扎,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对于苏浅,他志在必得!
  “答应我,我就放你离开。”
  苏浅扭头,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若拒绝呢?”
  “你拒绝不了。”
  “付至远,你处心积虑的把我骗到手又弃之如敝履,到底有何居心?”
  四年,她居然不知他是厉氏副总经理,更加不知道他是南城厉家的儿子!还有比她更好笑的女人吗?当初她竟然对他闭口不提的身世不曾怀疑,也是猪油蒙了心!
  付至远说:“因为,你是苏浅。”
  因为,你是她。

  第25章 身后的目光

  对于付至远这样的答案,苏浅开始变得不耐烦,她抬手将散落脸颊的碎发别至耳后,撇开脸不看他的眼睛,那里面饱含了太多她不愿深究的复杂,打从他决定娶陈文欣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断了,何况,他还是厉家人,是厉氏副总经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付至远,到此为止吧,纠缠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必有一群女人排队对你趋之若鹜,何苦为难我?”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叹息夹着抗拒。
  车里有短暂的沉默,车外有细微的呼啸声传入,苏浅觉得心口压着一块巨石,一口气喘不过来。
  终于,付至远说:“三天。”
  苏浅费解的抬眼。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留我身边当前情人,若是三天后,你的答案是不,就不要怪我。”
  付至远的态度变得果断决绝,不容拒绝,苏浅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付至远,一时心情复杂。
  她到底是从未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所以才会被他逼迫到如此困境。
  “你听不不懂人话吗?”
  “方振,开锁。”
  苏浅:“……”
  见他油盐不进,苏浅索性闭嘴不言,推开车门下车。
  她脚跟刚落地,车便飞快的开了出去,像是躲瘟疫一般,苏浅望着远去的车出神。
  另一边隐蔽的角落里,同样听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后座的男人,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犀利冰冷的眸色随着苏浅出神的时间而越发浓郁。
  韩冗由后视镜瞟了眼厉傅白,心底冷汗直涌而上。
  “她的病历呢?”厉傅白收回目光问韩冗。
  韩冗将手里的病历递过去。
  厉傅白抽出里面那一页薄薄的A4纸,他的视线停留病症起因那一栏,“螃蟹过敏”,而再下来的既往史上同样是“螃蟹过敏”。
  他突然就笑了。
  对螃蟹过敏的人是谁,他再清楚不过,而且那人,全身过敏,唯独那张脸可以幸免于难。
  “老板,苏小姐走了。要跟上?”韩冗的一直在留意着苏浅,没办法,谁让她是老板看上的女人呢?
  厉傅白收好病历,冷不丁的给了韩冗一记冷眼,慵懒的声音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好看吗?”
  韩冗莫名的一阵寒意由脚冒到头顶,赶紧闭嘴不言,一遍遍在心底默念着“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老板他占有欲也忒强了些,且不说现在苏小姐还不是他的人,就算是他的人,出于为他着想,帮忙看着自己的老板娘防止出意外,这也是无可厚非啊!这怎么就像我多看一眼,她会少一块肉似的!
  “跟上去。”
  韩冗:“……”
  他前面的话有错吗?
  苏浅给宋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后在公交站上等公交车,出于天生的敏感,她望着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感觉到车里有一道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她直勾勾的隔空对视数秒,刚好公交车过来了,她便匆匆上车。
  韩冗是被苏浅盯心底发憷。
  厉傅白冷漠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她还是那么的敏感。
  “派人跟着。”
  韩冗抬眼,又很快收回视线,“是。”
  韩冗有种错觉,自己瞬间成了黑社会老大的手下,俯首称臣,而这个黑老大,正是他的老板。

  第26章 若想留住男人的心

  厉家大宅。
  陈文欣坐在床上咽呜出声,张心月则是坐在她的对面椅子上,脸色凝重。
  幸好厉家现在只剩下了张心月和一些下人,若是那些男人在家,指不定脾气会掀翻到何种地步。
  张心月抽过至今递给她,细声安慰说“小欣,别哭,告诉妈,谁打的你?”
  陈文欣抽抽搭搭的擦着眼泪,十分委屈:“妈,您别问了。我没事的。”
  “是不是那个叫苏浅的女人?”
  陈文欣低着头咬唇,绞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不出声。
  “你不说妈也知道是她!你去找她理论,被她打了是不是!”张心月冷哼,“小欣,别难过,有妈在呢!不会让一些不相干的人骑到你头上欺负你!”
  陈文欣望着张心月,泪水像免费的,流不停。她说:“妈,算了。”
  张心月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小欣,你嫁过来,就是妈的半个女儿,妈知道你心善,也明白你受了委屈,不过今天报纸的事情你莫要当真,指不定就是至远跟你结婚前的照片也不准,你也知道,现在至远的身份地位暴露出去,多少人想钻缝子要给他抹上一抹。再说,那个女人是他结婚前的人,男人婚前跟女人有些牵扯,纯属正常,你不要往心里头去,你若是跟至远闹起来,这不就正中了别人的下怀?”
  陈文欣乖巧的点头,张心月对于她这样的表现,甚是满意,补充说道:“改明儿跟妈去找她,替你讨回公道!”
  “算了妈,至远不会允许我们这样做的,而且我身为媳妇,哪儿能让妈这般为我操心。”
  她这话听在了张心月的耳里,顺畅动听得不得了,更是喜欢她了,拍了拍她的手:“相信妈。”
  **
  付至远刚踏进厉家门口,就看见张心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凌厉。
  “妈。”
  “你跟我过来书房!”
  付至远把手里脱下的外套交给了一旁的下人,快步跟上。
  “啪!”身后的门刚合上,张心月便一巴掌打在了付至远的脸上。
  她气得发抖:“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跟那个女人来往!你偏不听!才会捅出这么大的丑闻来!你还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吗!?”
  付至远低头歪着脸,沉沉的说:“妈,对不起,不会有下次。”
  “你还想还有下次!”张心月忍不住尖锐起来。
  见她情绪激动,付至远不敢再轻易开口,只得冷着脸一言不发。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张心月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柔下脸来说:“至远,妈希望你好,难道你还想回到以前那些日子吗?我们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得到如今的地位,我们要争取属于我们的东西,所以必须要放弃一些,你懂吗?”
  付至远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心里酸涩。他如何会不懂?所以他才跟陈文欣结婚的不是吗?他也认为苏浅不过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只是婚礼那天,她盛装出席,他的嫉妒不受控制的涌出,他忽然就迷茫起来。
  “唉!至远,假如让你为了她抛弃如今的地位和权利,你愿意吗?一无所有的跟她一起,你做得到吗?”
  张心月的话像一记闷锤,狠狠的砸在了付至远的心上,让他抛弃如今得到的一切,显然,他做不到!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见他不再是犹豫不决的表情,张心月知道他是有了打算,不再多说。适可而止,逼急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她点头,摸上她刚打的位置说:“对不起,刚妈冲动了。”
  付至远握着她的手,摇头,“我没事。”
  “好了,你赶紧回房安慰下小欣,她毕竟是你老婆,不要让她太难堪。”
  “嗯。”
  付至远离开后,张心月慈祥的脸马上变得冰冷。她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对于他的性子,自然了解。天底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对于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最是忘不得,不管过了多久都会心痒痒。看来,苏浅这个女人若是不处理好,日后定会成为最大的麻烦!
  这般想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劲,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
  付至远推开房门进来时,陈文欣刚好从浴室出来,看见他,她愣了好几秒钟,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付至远视若无睹的越过陈文欣走进浴室甩上门,陈文欣才回过神来。
  她惴惴不安的杵在原地,直至房门外响起了张心月的声音,才迈步过去拉开门。
  “妈?”
  张心月把一瓶酒和两只酒杯塞给陈文欣,叮咛她:“小欣,若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先满足他的身体,这酒你想办法让他喝了。”
  说罢,她退出去合上了门。
  而陈文欣,低头看着手里的香槟,脸色羞红。她当然是明白了张心月话里暗喻的意思。
  付至远裸着精壮的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陈文欣看着他往自己靠近,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欲跳出心口,她伪装自然的端起一旁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借此来遮掩她的心虚和紧张。
  付至远本是不打算理会陈文欣,可想起张心月的话,他便坐到了她身侧,自然的捞过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一口灌下。
  “以后不要接近她,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陈文欣的脸刷的苍白,忍着心中的苦涩,勉强维持着笑说:“好。”
  付至远有些意外的扭头,对上她受伤的眼,心底微微愧疚,却在无意中目光扫到她领口露出的白嫩,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下身竟起了变化。
  他强迫自己撇开脸,哑声说:“做好厉家的少夫人,你不会受委屈。”
  陈文欣猛地将手里的酒一口气灌完,搁下杯子走到他腿边,涨红着脸说:“至远……”
  付至远是个正常的男人,望着眼前凹凸有致的身材,咽了咽唾液,发出咕噜一声响。
  陈文欣见此,再也顾不得矜持,双手捧着付至远的脸,对准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付至远要推开,然手碰到她属于女性曼妙的躯体,身体本能的将她拉坐到腿上,用力加深了这个吻,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探入,一路滑上。
  吻从唇蔓延到脖子一路向下,陈文欣努力迎合着。
  她不知道酒里药量多少,只知道她和他的身体同样滚烫,同样空虚,需要彼此填满。
  此时夜正浓,室内春光旖旎。

  第27章 教你会说人话的是不是叫智障?

  清晨的阳光丈量着影子的长度从东边升起,早晨的街道格外的安静,水泥路斑马线铺成一片呆板的平原,老太太们早早起来趁着早晨露沁凉的味道去市场买菜,步伐悠闲。
  这样的一派平和的景象,只属于南城北郊平民区。
  在一较为隐秘的马路边上一隅停靠着一辆高级黑色轿车,老太太们只觉得那程亮的黑色反射着晨光,晃伤了眼,这是她们接触不到的奢侈品,虽然不懂车,但是知道很昂贵,忍不住的驻足多看了几眼。
  韩冗坐在驾驶座上,眼眶下有一片黑影,目光却是炯炯有神,对过往的老妇人们并不在意,而是盯着马路对面的小巷子出口,生怕错过了什么。
  后座上,厉傅白贴着靠背,十指交叉握着搭在腹上,头微微上仰,双眼紧闭,他原本整齐的领结被松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两颗,即使这般随意,身上的警惕丝毫不弱,像一头随时清醒的雄狮。
  快8点的时间,韩冗敏锐的发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入这宁静的小片区,熟悉的车牌号,让他感到意外。
  他回过头,对不知是否睡着的厉傅白说:“老板,是夫人的车子。”
  闻言,厉傅白掀开眼帘,一双眼睛丝毫不见浑浊,清明的眸光,眼底除了淡漠,就是猜不透的深。
  他透过车窗望过去,果然就看见张心月的车子停在路边,车子占据在显眼的位置,突兀而高调。
  车子打开,张心月被青灰色的旗袍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便落入眼中,另一边车门同时走下的人是陈文欣。
  张心月一下车眉头就皱作一团,周围的垃圾到处都是,空气中飘着一股馊味,令人一阵作呕。
  就在此时,苏浅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口,她穿着白衬衫黑裤子,打扮职业而呆板,黑发在脑后束成一条马尾,行色匆匆。
  苏浅昨天与一位病患约好时间上门做心理治疗,结果昨晚那一场争闹,今早起晚了,醒来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门,却意外的被人拦住。
  厉傅白沉了沉眸子,幽深的冷化作凌厉的光,穿透车窗停留在她们的方向上方。
  眼前的张心月,眼神犀利而冰冷,射在自己的身上还可以嗅到怨恨的味道,一副来者不善,扯高气扬。她身旁的陈文欣眼底带着笑意,与那天婚礼上一样得意的笑,让苏浅反感。
  “苏浅。”张心月上下打量着苏浅,又看了看她身后乱糟糟的平民房,眼底鄙夷越加浓厚。
  “厉夫人。”苏浅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挺直着腰杆子,语气不卑不亢。
  张心月说:“你住在这种地方,还想高攀我们厉家?”
  苏浅从不知道,一个富贵人家的女人说话可以这般尖酸刻薄,她以为只有她母亲那种黑到骨子里的庸俗人才会有的表情,竟然也能在她的脸上体现。
  陈文欣见苏浅不说,扶着张心月的手故作心疼的说:“妈,不要这样……”
  陈文欣穿着圆领的碎花长裙,露出白皙的脖子和纤瘦的锁骨,符合她一向娇弱小花的形象。苏浅的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瞥见她脖子上鲜红的痕迹,心一沉。
  男女之事,她懂。那些吻痕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昨日车上,他对她说:“做我情人。”那般理直气壮,像是娶了陈文欣并非他意愿,她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似的,然转眼他就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昨夜在药的引导下,付至远确实疯狂,陈文欣几乎是承受不住他凶猛的热情,她故意让苏浅看见脖子上的痕迹,目的就是要她知难而退,望着她脸色微变,心底满意。
  “小欣,你不用替这种女人说话,若不是你太好欺负,她又岂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至远!”张心月抬着下巴,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苏浅懒懒的扭头,对张心月冷冷一笑:“厉夫人,请问教你会说人话的是不是叫智障?您哪只眼睛见到我勾引你家儿子了?请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扣我头上,我脑门小,戴不稳您给的高帽!”
  张心月半张着嘴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青白交替着,涂着寇丹的手指指着苏浅的脸,一直“你你你”的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陈文欣亦是一张猪肝色的脸:“苏浅,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苏浅挑起一边的眉头,直想笑,“你不要忘记了,付至远直到跟你结婚的那一刻,都是我男友!你不要做贼喊捉贼!”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我心知肚明!陈文欣,你若是不想和付至远的恩爱艳照席卷南城所有新闻报道头条,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
  陈文欣白着脸,牙齿咬着下唇,双眼像是淬了毒一般。
  “你敢!”张心月大声呵斥。
  “你们尽管试试看我敢不敢。”
  苏浅懒得继续浪费口舌与她们继续纠缠,转身打算绕过她们离开。
  “你给我站住!”张心月气得心口一把火灾燃烧,岂容得下她如此孤傲,伸手用力一扯强迫让她转身。
  可苏浅一只脚已经踩出去准备下台阶,被这一拉一扯一松,高跟鞋无法保持身体平衡,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脚腕和手肘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倒吸了口冷气。幸好只有三个台阶,若是高,铁定要受尽皮肉之苦。
  张心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被惊得愣住。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厉傅白与她们隔着一段距离,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依旧没能赶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滚下来。
  韩冗只觉眼前一闪,厉傅白就已经到了苏浅身侧,那个速度令他自叹弗如。自从遇见了苏浅以后,老板就变了个人似的,不,应该说,只要苏浅出现,老板才像一个有血有肉的鲜活的人,在他们的面前时,永远都是一座冰山……
  程亮的皮鞋先行闯入苏浅眼中,她抬头,便瞧见厉傅白背光而立,高大的身躯沐浴在晨光中像一尊清冷矜贵的神,脚踏清辉而来,她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成了他脚底下的尘,低到尘埃里。
  厉傅白弯腰,在苏浅错愕的眼神中一言不发的将她拦腰抱起。
  苏浅感受到他身上清冷的气息变成了戾气,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样的他,也曾有过……

  第28章 她是我的女人

  他遒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将她护在怀里。
  苏浅反射性的圈住他的脖子,短暂的忘记了他的身份,他的过去。
  怀里女人体重轻的像鸿毛,厉傅白不由得眉头一皱。发现她的动作,遂又低下眼帘快速扫了她一眼,十分满意她这般依赖的靠在他怀里,抱着她的手不经意的一紧。
  没想到厉傅白会突然出现,更料不到他和苏浅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张心月亦小心翼翼的说:“傅白,就算那天你不在,但昨日的新闻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怎么跟她扯上关系?”
  他抬着倨傲的下颚,冰冷的视线犹如野狼的绿光,张心月和陈文欣被盯得心底一阵发憷,只听见他一字一顿的说:“她是我的女人,你有意见?”
  他的话。令苏浅怔住,她目光复杂晦暗,双唇微微抖动,鼻子一酸,眼睛覆盖着一层雾气,心口痛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张心月不可思议的瞪着眼,“你说什么?”
  “我不希望有下次。”厉傅白根本不将她放在眼底,冷冷的警告。
  陈文欣说:“大哥,她我们的妈,你怎么……”
  她接下去的话被厉傅白一记冷睨给冻结,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了肚子,身体打了个冷颤,躲在了张心月的身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苏浅徒然一震,唇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接着身体便轻颤起来。
  厉傅白察觉怀里的人不正常的轻颤,眉头紧蹙,不再理会张心月她们,抱着她转身朝车子的方向迈开步伐。
  苏浅沉着脸,“放开我!”
  厉傅白将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抱着她的力道不单不松,反而加重。
  “你耳聋了吗?我让你放开我!”
  他继续沉默。
  “厉傅白,不要逼我恨你!”苏浅咬牙切齿的说,双手拽着他宽实的肩膀,毫不犹豫的掐了下去,修的平整的指甲,似要划破他的衣服,陷到他的肉里去。
  陈文欣叫他大哥!他竟然是付至远的大哥!
  苏浅从未感受过如此难堪,她应该想到的,付至远是厉家的儿子,他是厉氏总裁,已经如此明显的关系,自己竟还心存侥幸!
  他们,竟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她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老天才会这般整她!让她被他们兄弟俩如此待她!
  韩冗拉开车门,厉傅白弯腰便把苏浅塞进车里,苏浅第一时间转身去拉另一侧的车门,但速度显然不够快,碰到门把的瞬间,整个人便被厉傅白扯了回来,摔倒在他身上。
  这边的韩冗跑着绕回前门,迅速上车,一把将车门落了锁。
  “厉傅白!你够了!”苏浅情绪崩溃甩的开他,指甲不小心刮破了他的脸。
  她看着他不为所动的表情,捂着脸低着头,一颗心像是被绞碎了似的,有汩汩鲜血涌上。
  “放我下去。”
  厉傅白看着她,绷着脸吩咐:“开车,去御景花园,通知陈叔过来!”
  韩冗发动车子,一脚踩上油门,车子便飞了出去。韩冗目不斜视盯着前方马路,心惊肉跳地握稳方向盘,十分担心后座的人会大动干戈而引发车祸。
  苏浅受不了的大叫:“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样!”
  苏浅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一个用力拉到了腿上,眼前一片阴影,唇被他攫住。
  “放……”她惊慌失措,却挣不脱他怀抱的桎梏。
  他侵略性的吻带着惩罚狠狠吸允她的唇瓣,像要将她吞下腹中。
  他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苏浅似乎习惯了咬人,想也不想张口含住他的舌尖用力咬下去,一股血腥味口腔蔓延,他幽深的瞳仁微微一缩,终于松开了她。
  他大掌束缚着她的手,“我说过,你骗不了我。”
  苏浅却说:“我恨你!”
  几年前得知真相那一刻,她都未曾有今天这般浓烈的恨意,这几年里,藏在心底的阴暗,那些怨念已然深陷,堆积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起来。
  厉傅白低头用鼻子轻轻磨蹭着她的脸,喉咙发出低低的笑。
  “只要是你,恨亦无妨。”

  第29章 我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习惯

  只要她还活着,怨也好,恨也罢,他统统不在乎。
  “我不是苏夏!”苏浅终于尖叫起来,“我说过,苏夏死了!死了!”
  厉傅白沉静的脸安静的看着她,“我说你是,你就是!”
  苏浅揪着他的衣领,双眼迸发着怨恨的光,狠狠的说:“厉傅白,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不是苏夏!”
  “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
  厉傅白一脸讳莫如深,重复:“衣服脱了。”
  苏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嫌弃的目光,像在看一个疯子。
  厉傅白修长的手指抬起她下颌,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像看垃圾败类。”
  “难道不是吗?”
  “你不是要证明给我看你不是苏夏?现在把衣服脱了,就能证明。”他的手指微凉,伸出大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唇边,眼里有能戳伤苏浅心脏的柔情。
  他认定她是苏夏。是的,从前,他也会露出那样的眼神,让苏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苏浅心虚的撇开视线,夺回自己的下巴,望着前面的韩冗,压着心口又酸又疼的难受之感说:“你当我是什么人?随便你玩弄的玩具?”
  厉傅白强行转回她脸,不容她逃避:“我只想确认你的身份。证明给我看。”
  苏浅绷着脸,手心冒着冷汗,她不现在能脱!不单是身上过敏的斑点还没好!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人看见她的身体……
  “我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习惯!”
  他看着她闪躲的眼神不语,忽然就松开了对她的束缚,话锋一转:“刚伤到哪儿?”
  苏浅坐好,将身子挪到门边,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他的关心,她并不想领情,反问他:“付至远……真的是你弟弟?”
  半响沉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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