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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笑一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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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就过去二十来天,我的耐性越来越差,总不时冒出即时跟他摊牌的想法来。终于有一天,到了一处著名的温泉圣地,他事先没跟我说就直接把我带到一处野外温泉池边,说笑着介绍这里温泉的特色,一边动手来解我的衣裳。

我一把拂开他的手,退开两步偏过脸说:“你是打定主意跟我虚耗,放着西夏那一大摊子事不要管了么?”

他沉默片刻,开口

70、第八章 逍遥行 。。。

说话的语气却是含着笑的:“七叶这是在担心我?”

我目不斜视的答:“我只是为自己打算。”

他这次沉默的时间比之前那次又长了些:“你想要什么?”

我等得就是他这句话,连忙毫不犹豫的道:“自由,逍遥。我想有能自由在这世上行走的身份,我想正大光明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过了很久,他才说:“我不会做国君的。”

“摄政王的位子大抵辞不掉,我也不想辞。不过那边的事有达朗帮我跑动,每年过去住个三两个月,多数时间都可以在这边。”他顿了顿,道:“你想去哪里,我陪着你。”

我转过脸瞪他,他却一派宁静神色,定定看着我道:“你想要一个可以在这边自由行走的身份,西夏国民的身份不可以么?一旦捅了什么篓子,总有这一层的身份可以护着你,不比普通中原女子的身份好使多了。”

我气的直磨牙,合着这人早将我看得透透的,就跟猫玩耗子似的,只要我没动静就随我折腾,一旦我有想要逃走的迹象,就赶紧给我来一爪子。

他不过短短几句话,说的我心上真是猫抓的血印子,一道一道的,疼得我心里都渗得慌。心里不舒服,说话的口气自然也不会好,我一时忘了跟他这种人谈判要讲究策略,又或者心里对他埋藏的怨怼太深太浓,一遇着这种他故意激我的场合,就很难控制得住,非得叫嚷着发泄出来才会舒坦。

所以我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把人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他倒是听得镇定,等我说的口干舌燥了,瞪得眼珠子都发酸了,他突然特别平静的接了句:“你从来都心软,不忍心挑人的痛处下手。连骂人都不晓得怎么戳人心窝子。”

我冷笑着白瞪他一眼:“我还真不知道,晏王殿下原来还有被虐的嗜好。”的确,我只是骂他这人无耻可恶,却绝口不提过去的事。原因并不是他讲的那样,我不是不舍得戳他的痛处,实在是自己不想再去回顾当初做下的那些傻事,不想再揭自己的疮疤!

冷不防他突然上前一步,立在我面前道:“你若是想动刀子,随时都可以。”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已经知道我始终随身带着那把李临恪送的匕首!

我的手已经摸到腰后,他又接着道:“那匕首原就是我让王叔捎给你的,你若喜……”

我一把推在他心口受伤的地方,又趁他蹙眉弓背的空当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我俩原就站在水池边,抽冷子来这一下,他还真的没什么防备,直接侧着朝池子里栽倒了去。

他栽下去的水花溅了我一身一脸,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爽快惬意,嘴角也控制不住的弯起。心里一

70、第八章 逍遥行 。。。

美脖子一昂,嗓子都开始痒痒着想哼小调,我脚下一转,拧过身就要走。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很低的闷哼,我下意识的转过脖子一瞅,原本也没想着有多严重,可一看那水面的颜色,却吓得魂儿都飞了,拔步就往池边跑。

池子里连个人影都不见,碧绿的水面上却浮起淡淡茜色。我站在池边连喊了几声他的名字,最后几声更是连名带姓甚至连西夏语都叫出来了,可水面愈发平静,如同一方陈年古井,连个水泡都不见起来。

手下人都在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守卫,而且他这个人向来注重私隐,尤其是我俩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愿意让手底下人离得太近。我咬的嘴唇都破了,最终还是心里对他的担心占了上风,脱了鞋解了外面裙子就跳下水。

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以我的身高,水都越过肩膀了,脚还沾不着地,我气得大骂这人事先没问清楚。就这个不温不凉的破水温,还有这个足可以淹死一般女孩子的水深,还说是什么当地闻名的特色温泉池,根本就是在蒙他这个傻帽蛮子外来人!

深吸了一口气,脚在水里一蹬,同时双臂向前伸展,我怕找不着人,所以也没敢闭眼。这样游了大约有十来米,水下的天地也看得差不多清楚,可就是连一片衣裳系带都没见着!我越发着急,心里又想哭又想笑,他要是被我这么一推就淹死在这块不知名的小破温泉池,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被他的政敌还有中原的皇族知道了,不得笑的晕过去才怪!

眼看不远处都能望见深色的山石了,我在水里转了个弯,又朝另一个方向找。随着时间越拖越久,心里不安和恐惧不断扩大,渐渐地我连最初那点幸灾乐祸的心情都找不见了。头往上一顶,浮出水面换了口气,我刚想继续找,就觉身后被一股力道猛地拽了一把,紧接着整个人被人从腰部抱住,高高举出水面。

水珠子顺着头发脸颊滴滴答答往下落,我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对方肩膀,另一手摸了把脸,低头一看,就见他弯着嘴角,露出一口皓白牙齿,罕见的大笑着仰颈望我。

我气得挥手就打了他一巴掌,却见他站的地方,水面又飘出几缕淡淡红色,又是气又是急的骂他:“是不是心脏那里的伤口又裂开了?你赶紧放我下来!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轻重,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儿陪个摄政王给你们西夏国!”

他挖心取血的事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受伤是因为路萧搞的鬼,吃那祛毒的血灵芝,也没太往心里去。直到某天小灰悄悄给我送了封李临恪写来的信,这才知道整件事的原委,包括之前他跟达朗等人的部署。尽管知道他原本的打算不是取

70、第八章 逍遥行 。。。

路萧的命,而是将他囚禁在中原,但我还是不想改变原本的计划。毕竟现在的情况也没什么差别,路萧死不死,西夏都需要他主持大局。我就是因为深信这一点,所以才打定主意跟他耗时间,想着他启程的日子怎么也快到了。结果直到今天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立刻走的打算!再联想李临恪写信过来的举动,显然目前在西夏坐镇的就是这位爷!

我这边气得眼睛都热了,他却笑得愈发大声,一条手臂紧搂着我,另一手去掰我在水下的大腿,非强迫我分开两腿,好不得不跨在他腰两侧保持平衡。之前我打那巴掌下手不轻,他皮肤并不算白,可还是看得出三个手指头印。此刻他正笑着将脸望我胸上贴,一边喘着气道:“你还是见不得我死!才流这点血你就看不得了,可你信不信,如果非要在你和我自个之间选一个,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你的健康……”

我看着他微蹙着眉的样子,知道他应该是疼得厉害了,又听他前所未有说出这样一句表白,一时间眼眶又酸又热,泪珠子和着眼睛周围的泉水一并滚滚落下,滴在我自己的衣裳上,也滴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

“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给我这支留条血脉,我就——”

我原本又酸又涩又激动的心情被他后添这句话破坏的一点不剩,勾在他腰后的脚往回一收,狠狠踢了把他的大腿,刚想骂他,就听他“嘶”了一声,整个人也是一个晃悠,连我都被他带的差点摔倒在池子里。

因为是光着脚在水里的,很快我就感觉到脚尖沾着那种不同于泉水的粘腻感,同时他紧绷着下颚将我更往上抱了一些,闷着声道:“乖,想踢换个地方,那里再来一下子,我可吃不住劲儿了。”

我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顺手一扯他的头发嚷他:“你根本不是心脏那里伤口撕裂,你自己刺大腿弄出来的血是不是?!”

他也不答话,就抱着我往水池边走。

等将我放在岸边坐下来,他手一撑岸边就要跟着上来,我赶紧一蹬脚,足尖正抵在他左侧心口那里。

脚趾在那里蹭了蹭,我学着他从前吓唬我的样子,吊起眼梢看他:“这里不疼了?”

他伸手摸上我的小腿,笑着答:“不疼了。”

我继续笑着看他:“腿上的伤口疼么?”

他此刻是罕见的乖,湛蓝的眼珠颜色渐渐转浓:“不疼。”

我翘起嘴角,朝他一笑,足尖轻挪,一个寸劲儿踢在他胸口正中,扬起声音道:“不疼你就在这儿呆着吧!”

说完我手一撑地,借着踢他那脚的力道翻身而起,站稳在距离水池一米来远的地上。朝被我踢的一个趔趄的男人露出一

70、第八章 逍遥行 。。。

个曾经被金子姐称赞为“大有潜力”的妩媚笑容,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大步走了。

身后突然传来水流起落的声音,伴随着某人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死丫头你给我老实站着!敢那个样子被人瞧见,我定然剜了他的眼珠子砍掉他的手脚!”

考虑到这位大爷手底下诸位勇士的人身安全,我大发慈悲的站在原地没动,毕竟这其中还有深得我心的小灰在。对了,别的不说,这孩子的婚事,是该往日程上提一提了。

……

回到汴京后两个月,我们收到了蔷薇从温泉山庄寄来的信,看得金子姐、豇豆和我大呼过瘾。基于我热爱八卦又心地善良的矛盾特质,我一方面为杭州绿纱坊那两对模范夫妻的相处模式大感兴趣,一方面又惋惜往日激~情四溢的温泉山庄其旖旎风光必然大不如昨。

回到汴京后四个月,晏莲不得已回了趟西夏。我死活不要跟着去,最终结果就是被他下了迷药整个人拿毯子裹了打包带上马匹,直到行出去百余里地才悠悠转醒。

又四个月后,我终于成功从西夏跑路,领着小灰骑着大红怀里还抱着个刚满月的小奶娃。哦,大红是我新养的一只大宛马,还有从桐城一路带过来的酸奶,当初是晏莲帮我从苏宅接出来的,现在身体养的倍儿棒,每次都跟在大红后头跑的特欢实。唯一的烦恼就是他对其他在我看来长得十分标致的母狼都不感兴趣,我几次牵红线未果,最后只能将一腔热情投入到为小灰找对象以及给大红配种的伟大事业中去。

这次逃跑的后果就是半个月后回到汴京城,我被某人整治的三天没下了床,连第四天早上起来去前面看账簿都是扶着腰的。

我现在并不住在绿纱坊,而是在酒馆对面的一家饭庄。饭庄的初始资金自然是那个谁给我投的,但之后的运作都是我带着小灰还有十来个手下一路打拼过来的。如今在汴京也算挺红火的一家饭庄。

带回来养的小奶娃是路萧的崽子,因为是个丫头,母亲又在生下她没多久就过世了,所以在后宫的日子并不太好过。我好说歹说把人给弄过来,整天不是忙饭庄的生意就是忙着带孩子,连跟他见面的次数都生生缩减一半。

最后孩子还是被他让一个手下趁我午睡抢了去,生说金子姐从千金谷回来,结婚一年多还没儿子,合该抱个闺女儿先养养。我这至今也没拜堂成亲的大龄剩女,突然抱个孩子养实在对名声不好。

又过了一年半,我有孕了。其实这几年跟他在一块,我和他都没有任何的避孕措施。我当初会把那孩子从西夏抱过来,原也是想着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倒不如先抱个他的亲侄女养着。

70、第八章 逍遥行 。。。

考虑到他也将近而立之年,我又不可能打掉孩子,这才顺了他一回,在饭庄简单办了个酒席。适逢叶霄带着碧珠过来总店学习最新的酿酒技术,金子姐和她的夫君,还有豇豆、二城、小灰都在,都是自己人,着实好好热闹了一把。

婚后的日子,对我来说却没什么太大差别。每个月有一半时间在绿纱坊住,另一半还是回到我在饭庄的房间。

他曾经说过,我变了,变得不像最初那个沉默压抑的沈七叶,也不全像失忆时那个整天傻呵呵穷开心的沈七叶。我会调皮的闹他,也会绷着脸冷淡他不理他,有时候像小孩缠着他玩耍,有时候却像女王,阴晴不定变着法儿折腾他。可他也说过,只要是我,只要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什么都好。

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跟过去有很大不同,但或许就像甄娘曾经教给我的那样,什么是真正的逍遥自在,在自己珍爱也深爱自己的人身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洋洋洒洒百无禁忌,不去理会世俗的眼光,不去想别人会怎么讲,才是真正的逍遥行,才不枉这一生。

不枉我们为彼此掉的泪流的血吃的苦受的罪,不枉那些辗转难眠对月空枕的夜,那些茶饭不思心烦意乱的白日,那些生死与共同甘共苦的过往,那些个,再回想起来会不由得会心一笑的瞬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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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番外一 采草和采花 。。。

屋内一灯如豆。

窗外月黑风高。

屋里,哗哗的撩水声,声声入耳。

窗外,砰砰的心跳响,响响如雷。

伸指,沾口水,抹窗纸,一捻一捅,插~入竹筒,张开口,撅起嘴,提气一吹——

静候五分钟,从腰后拔过短刃,一点一点拨动闩子,轻推门板,弯腰伸手,正接住落到半空的门闩。

屋里已一片漆黑。

好在我在外头早已经适应了这种黑暗程度,嘴角撇起一抹笑,反手将门带上关好,踮起脚尖一步一步朝那个熟知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充斥着淡淡的檀香味儿,其中还伴着一抹并不明显的甜香。我晃晃脑袋,这香味儿……改天我得跟金子姐那夫君说说,都过了五六分钟了还这么浓,别有什么副作用吧?

湿漉漉的水汽迎面扑来,我心中荡起双桨,连带脚步都如同走在水里,一脚深一脚浅,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晃荡着转过屏风,伸手拎了把挂在一旁的衣带,我自己都觉着此时这模样像极了那传说中的采草贼。幽香暗影,出水芙蓉,只要在往前走一步,就能摸个软玉温香,抱个佳人满怀,真真是倜傥风流,好不快意!

浴桶近在咫尺,可突然间,我揉了揉眼,怎么……人咧!

转身环顾,急急走出屏风遮挡的范围,视线还没将整间偌大房间扫遍,就听一道低沉清醇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夫人是在寻为夫么?”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匆忙转脸,就觉一瞬间风拂影动,暗香扑面,身体不知怎的就有些发软,正正好好倒入那人的怀抱。

“我……怎么……”被他打横抱起,抢了我原本的出场姿态和设定动作,我心里又懵又恨,伸手想揪他的领子,却不防摸到光溜溜的一片温热肌肤……

这回我彻底结巴了:“你,你你……”

“我身上未着寸缕……如果夫人要问的是这个事。”这棵原本早该被我一道迷香撂倒在浴桶的美人草此刻声音低沉却一点不含混,显然精神也不错的很,那,那药……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床畔。我被人放倒在床上,浑身酥软,某些个不便言说的地方还隐隐发烫,热气蒸腾。

“七叶现下觉得可还好?”

衣裳被人直接从中撕开,肚兜亵裤这些软薄的玩意儿被破坏的尤为彻底,也扔的更远。一片黑暗中,我尤能看清他那双发亮的眼,目光灼灼紧锁住我,仿佛光凭视线就能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刚一开口,我就发觉自己嗓音沙哑的极为不自然,好像那个什么什么之后才会有的状态,暴~露在黑暗中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出半分凉意,而且愈加燥热,难以消解。

71、番外一 采草和采花 。。。

不温不凉的身躯由上方覆了下来,一侧胸脯被人大大方方捞入掌中,轻轻抚弄:“七叶可是觉得心口烫的厉害?”

“你……”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只顾得防备眼前这只狼,却万没想到金子姐家里那只小绵羊会早跟他串通一气,且不说那药肯定有蹊跷在内,光这通风报信的事儿,除了他别人想干也没地方知道去!

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在我腰腹出流连往返,轻抚缓搓,好像在鉴赏什么难得的玉面。我此刻的情况根本不用具体描述,那奏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烂俗狗血剧!心底哀嚎一声,喉咙也随着某只狼爪子的揉弄溢出一声轻哼,无力的将头埋进他探过来的脖颈,我沈七叶明天出了这道门,再无颜以对江东父老了!春~药这东西,人人都在说,可有多少人以身试药过?药后乱~性这件事,多少人都在做,可有几个人是像我这样自己把自己折进去的!

身体被他猛地一个冲击带的像上一挺,我恶狠狠咬住他脖子一块肉,学习聪明勤劳的米老鼠开始练习磨牙。此仇不报枉为人,啊呜——“啊!”我赶紧松口,软声求饶:“慢点儿……疼……”

伏在上方的狼羔子低哼一声,语调似笑非笑的,乍一听相当悠闲,吐出几个字去就能觉出几分不易觉察的紧绷来:“这会儿慢不下来,忍忍,乖……”

我扭过头,无声泪流满面……

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又一条被我再次身体力行出来的革命真谛!

……

屋里水声缭绕。

屋外夜凉如水。

屋里一片漆黑。

屋外,应该是月如弯钩吧?

我沐浴完毕,擦拭过头发,刚在在床头坐下,就觉得气氛不对。身体一拧,右手三指做鹰爪状,就朝气息来向抠了过去。

手腕被人仅用两指扣住,刚要张口呼救,嘴巴上覆过来两片熟悉的温软。我睁大眼睛瞪他,就见他在黑暗中朝我露出一抹极魅惑的笑:“为夫知道七叶近来喜欢刺激,故——”

嘭当!

揉了揉踹得生疼的脚趾头,我伸手拉过床帐,张口就喊:“来人啊,有贼!”

一嗓子嚎得震天响,耳听着楼下传来“噔噔噔”的上楼梯声。

他趔趄着站起身过来捂我的嘴,可还是晚了一步,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翘起嘴角微眯起眼朝他浅浅一笑:“夫君,明日请早吧——”

72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夫人。”我翘着脚捧着话本看得正乐呵,就听半敞的房门外传来小灰的声音。

脚边的酸奶不知什么时候前脚站在门框,伸出一只前爪摁住小灰脚背,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吐气声。

基本每次他见到小灰都这个德性,我和小灰各自都习惯了,也就没当回事,继续说着话。

“什么事儿?”

“晏老板那边,来了位贵客,点名要吃咱们七晏阁的牛乳冰沙和焦糖布丁。”

我翘着二郎腿晃啊晃,一边捏了颗葡萄扔进嘴里:“那就让他过来吃呗!”

当初和那只狼羔子分家的时候,小灰和巫大娘都跟了我,从他手下拨了一部分人手,主要负责安全,其他后厨打杂以及前面跑堂的则是现招的。干一个礼拜看着不行再招。就这样一直过了半年多,到现在,饭庄前前后后的人手才差不多固定下来,支使起来也愈发合我的心意。

小灰这孩子自打跟了我,表情也逐渐丰富起来,虽然波澜起伏依旧不大,但池水星波那也是波啊!A罩杯和完全平胸总还有一段距离的不是?

据此,我再次感慨,那真是什么人带什么兵。不信各位客官现在去看绿纱坊里的员工,那肯定几十年如一日,所有人说话都是一副死人冰山脸!不过好在汴京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老百姓心理素质都比较彪悍,只要菜好吃,酒好喝,店家有点什么怪癖,人家基本就见怪不怪的包容了。

再看咱们店里的,别说跑堂端菜的一定是笑脸迎人,就看小灰!这典型吧?就看他现在的表情,尽管眉毛没皱嘴巴没抿,但整张脸微微扭曲的那种纠结,微垂着头的那种对他家主人我的由衷敬佩,这都是我将近一年的训练成果啊!

“那位客人要跟老板谈贩酒的事,而且他是点名要人过来买这两种甜品各十份,看样子是想在绿纱坊谈过生意一并将东西带走。”

我皱了皱眉:“就没人跟他说,那两样东西只能现吃,禁不住摇晃?”

这时候正值八月盛夏,牛乳冰沙搁桌上十五钟以内就能化成牛奶冰水,这还是在将碗放在盛满冰块的深盘里。焦糖布丁就更别提了,那口感比最鲜嫩的鸡蛋羹还细嫩,若是不够小心谨慎,端起来还没走出七晏阁大门口,就能咣当成稀泥。

小灰的表情更纠结了,我都快能从他脸上直接扒下来一个“苦”字:“属下……不知……”

我放下话本站起身抻个懒腰:“你是不敢说你那位旧主子的坏话吧?”自打他跟了我,这称呼上自然要改,可他心里到底怎么想,我还是十分明白的。

不过我也不会生气,人心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而且我也了解他的为人,但凡他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开口说要跟我,肯定会一心一意把我当成他的上级,只是在面对这种把我和老板放在一起的局面,他才会出现类似现在这种为难情绪。

“属下不敢。”小灰顿了顿,似乎在迟疑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属下妄言一句,晏……殿下那里,怕是还憋着一口气,但这次的生意确实对酒肆很重要,夫人若是为难,不妨……”

“不妨什么?”

“听闻那位客人是明日一早动身。”小灰的头垂的更低了。

“哦……”我笑着走到他跟前,半仰起脸故意跟他凑得特别近,吓得可怜的娃立刻后退一步,却忘了底下还有酸奶紧紧扒着他的鞋面。

后果可想而知,小灰同志在之后一整个礼拜,走路都微有些瘸。

听说后厨打杂的小嫩丫头问他是不是扭到了脚,还是磕伤了膝盖,小灰依旧一句话没说,但不用汇报的人说我也知道,他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纷呈。

因为他摔到的是屁~股。

当晚,我差人给对面送去牛乳冰沙和焦糖布丁各五十份,并且特意告诉给二城和豇豆说,这是他们老板看苦夏难熬,特意犒劳大家伙的。银子么,自然是他们老板掏腰包咯。

派去的人去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回来。

弄这么大动静,对面的客人肯定略有耳闻。自然也看到他想打包带走的两样甜点是个什么样子。

但凡他不是真傻缺,也没有神经病,肯定不会坚持把这样的东西打包带上路。不然别说最后还吃不吃得到原味,马匹车厢肯定也污得一塌糊涂。

晚上九点整,左右隔壁的店家都歇了。唯有七晏阁和绿纱坊两家依旧灯火通明。

我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男装,头发高束成一束在脑后,捏着手底下人从对面刚买来的冰镇三生酒,面前桌上,摆着三两小菜,还有一只盛着冷水和青色莲花的青花大盆。

我坐的正是正对着门口的位置,酒喝了一壶见底,就听周遭响起些微骚动。抬眼一瞧,就见一人,银色长衫,湛蓝眼瞳,步履从容走过门口,直往我面前走来。

这人还真是怎么端详怎么好看……

待他走到桌前站定,我便摇摇酒壶,朝不远处的小跑堂打个手势,示意他再取两壶过来。接着又朝他翘起嘴角一笑:“这位客官,想点什么请随意,不过这张桌子我已经包了。”

他也随着我的表情露出一抹相似的笑,自然效果要比我好多了。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动作表情都很迷人,想当初,我还不就是因为他这张皮相迷了眼盲了心,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直至今日么?

当初为什么会原谅,为什么没有坚持离开,为什么不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再继续折磨于他,客官上是只要我在这异世一日,便永远都不可能躲得开他;而主观上,是我终于肯面对自己的真心。

肤浅又如何,犯~贱又怎样,无论他是怎样一个人,无论他曾经如何待我,我都始终爱着这个人,无疑。

会恨,是因为爱而不得太痛苦;会心死,是因为仅剩的一点自尊不允许再继续。如果我真的心里不再有他,那就是把我一辈子困在他身边,我都应该不再有任何情绪才对。而我会觉得煎熬,会觉得难以为继,本质是因为我还在爱,却不肯面对这样的自己,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他那么聪明一个人,自然也是想通这一点,才始终执着将我困在身边。又或者他本来就是霸道又骄傲的人,即便要磨上一辈子,也要将我两人困死在这个局里。

我这样醉眼朦胧的看他,不仅客观觉得他确实样貌出众,而且要比平常清醒时顺眼许多。眼见他嘴唇轻动,就听他道:“我想点——这位公子与我同席。”

我一听这话就笑了:“不好意思,佳人有约。”

他眉毛一挑,一掀袍子翩然落座:“确实是佳人。”

我被他挑着一边眉毛大言不惭的夸奖说的脸颊发烫,压低嗓音说了句:“我是在扮男装!”

他也学我压低嗓音,上身略微前倾道:“我知道!”

我无力扶额,过去怎么没发觉这人上来一阵会这么贫?

“怎了,是不是头晕?”

我警醒的放下手,恶狠狠的瞪他:“你不会又下药了吧?”

上次他跟金子姐家小绵羊串通一气的事儿我还没跟他算账,要是他敢在酒肆出卖的酒坛里下药,我就敢去府衙告官!

他露出一抹有些错愕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平淡神情:“酒里虽然放了补身子的药,到底也还是酒。你身体还不大好,少喝为宜。”

一手撑住下巴,另一手提着酒樽又咽了一大口:“唔……”

两人如此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我突然觉得四周围好像安静了许多。放下酒樽四下一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站在前台扒拉算盘的年轻书生朝我露出一抹腼腆的笑:“老板,刚刚这位爷……包场了。”

我一口噎住,咳嗽的差点没把自己的肺叶吐出来,算他狠!

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后,先是轻轻抚着我的背心,而后又扶住我的腰身,低声在我耳边道:“咱们不为先前的事置气,就这样算了,好不好?”

我挑眉望他近在咫尺的脸,伸手摸上他的下巴,又沿着脸颊的轮廓抚上他的耳垂,嗓子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沙哑:“宝贝儿,给爷笑一个……”

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

72、番外二 斗智与斗勇 。。。

抱起来,我顺手一拎,将早先从他家酒肆后院摘下来复又浸泡在冰水里的青莲捧在怀里,带湿了我俩一身的水。

“喜欢这支莲花?”

我听到耳边有人轻声的问。

三生酒的后劲儿很足,我此时有些头晕脑胀,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青色的莲花,好像我第一眼见到那个人时的感觉,确实很漂亮啊……

耳听到他低沉的笑,身体仿佛被放在云朵上,软绵绵轻飘飘,好舒服……

半醉半醒间,我感觉到有人解开我身上的衣衫,用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擦拭过我的胸口,又将什么东西轻敷在我的眼……

身体敏感的部位均被那种湿漉漉冰凉凉的东西来回拂拭,我试着抬手,抹开眼皮上的遮挡,就见灯火阑珊之中,他手里捏着几片青色的物事,'。。'笑着朝我附身亲过来:“喜欢么?”

我来不及申诉此种情?趣玩法绝非出于我的暗示,而是某人邪恶思想自动自发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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