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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皇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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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
“你想不想出去?”
晚妃惊疑不定,看着她,欲看穿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上卷 第五十四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九)
“如果你能让我出去,我爹娘一定会重重的酬谢你,我也会很感激你,不会再和你作对!”
“你难道认为你没被关进来之前和我作对,你能拿到什么好处么?”冷冷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将事实的挑明。
晚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撇开脸没在说话。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缓缓道:“其实呢,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你出去,你怎么报答我?”
晚妃没说话,眼睛看向窗外。
“既然你没想出去,那就当我没来过好了。”一双眸子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瞧着晚妃的眼眸闪烁,知她是很想出去,顿了顿,又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那晚是怎么到我的房间的么?你不记得你当时被抓是个怎样的表情,不代表我也不记得,童心也忘记了,当晚可是童心亲手将你捕获。”
“谁知道是不是你陷害我的!”声音越到后面渐渐低下。
明了她已经相信她的话,下面的事情容易多了。
故作无奈地叹气,愁脸道:“啊呀,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或许我本来就不应该来的,说不定晚妹妹你已经喜欢上这阴暗的地方了也不一定,是我自作主张了。”说完,转身,作势欲走。
手腕上一紧,已被晚妃抓住,低眸,瞳孔微缩,盯着自己的手腕上看,晚妃知趣的放手,向前迈出一小步。
“你等等!你真的可以让我出去?”声音透着几分隐忍的期待。
知道这几日已经将她的某些骄傲磨失了几分,不然如何让她愿意听她的话。
“晚妹妹是不相信我么?难道晚妹妹想做别人的替死鬼么?那晚的事情明明你也是被人陷害的,你不想洗冤么?”
“想!你要我做什么?”极为不想说这样的话,却知道身在其中不能由己的道理,此刻自己呆在这个地方便很难有机会在出去,她不会认为月妃会很好地替自己求情,她们平日都有她们之间的协议。她也不会认为太子妃此次前来只想帮她出去这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想救她早在她被抓的第一日就来求情了,显然她也有她的目的。
询问了晚妃几个问题,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方才出来。
走了一段路程,脑袋昏沉沉的,额外的沉重,映入眼帘的东西一个变成两个,走路摇摇晃晃,体力不支,落到一个温暖宽敞地怀抱中。
醒来已经躺在未央殿偏殿内,身体上或多或少地插着一根根细而长的银针,易冰面色沉重地站在一旁,瞧见她醒来,易冰有条不紊地拔针。
“你……”
“我……”
两人几乎是一起开口的,面带诧异地瞧着对方,又互相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说:“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么?别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想死了么?”
沉默地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事情有些说不对的地方,他怎么不告诉她自己的病情?!
“我什么病?”自己身子愈来差,连多走会路都会晕倒,她自然是想知道原因的。
“你的病?你还知道关心自己的身体啊?”脸上露出讽刺地笑容,“至于你的病嘛——你的病可就多啦!你要先听哪个?”说完脸上挤出一丝无力地笑容,退出房间。
她气结,这样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么?!知道他是不想告诉她自己的情况,也明白他不愿意说的话她是没办法让他说的。
“你刚才说什么?”太子惊讶地出声,失了以往地冷静。
“太子殿下当真不管她是死活?如果太子愿意放弃她,现在就可以放之不管了!”
“不管?你不怕皇上怪罪到你的头上?她的病现在可是全全交给你负责了!”
“那太子希望我如何做?还是暂时保全她?”
“竭尽全力彻底治好她!”脱口而出地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凭着心底最初的想法,说出来自己都有些惊奇。
来的人领命出去,南宫墨看着没有久久地站在原地。
“太子可是想好了,真的要救她没?”张航之笑着问道。
南宫墨眸光略微闪动,静一刻,反问道:“先生何处此言?救她有何不可?”
“太子可是对她起了心思变化?”
“先生怎么忽然管起这个来了?”南宫墨闻言大感意外。
“太子若是此刻是花微或者是静公主或者是晚妃,太子此刻会怎么做?”张航之问道。
南宫墨闻言眼神忽地变了,花微,是范勇将军的遗孤,当年皇后为了掌权,找上范将军希望他站在自己的一边,被范将军拒绝了,后来范将军一家被人以谋反的罪名抄家,株连九族。年幼的花微在管家的掩护下捡了一条命,留在管家亲戚家抚养,后来到十多岁的时,养她的那些人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人,被人卖到青楼,她抵死不从,眼看着要香消玉损,被他救下,赎了身,带回来。
当婉柔死后,他无意间知道了一些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这将静公主当做一枚玉子,对静公主他既有情,又包含利,十几年的朝夕相处说没一点感情那是骗人的假话,毕竟他在那之前他一直都不曾想过要利用她,一直都将她视为最亲的人保护着。
对于晚妃,他没有投入丝毫感情,有的不过是利用,当初他母后安排自己娶她也不过是为了替他拉拢梁将军,他不像裕王掌握兵权,不像静王得到父皇的宠爱,握有父皇多年暗中驯养的一批人马,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容忍她的性子。
张航之不等南宫墨说话,又说:“太子应该明白花微与她的不同之处,她或许会爱你,若是只像今日一样——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许还能帮你一把,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她会怎么做?还不如就此将她除去,免得日后留下隐患!”
南宫墨又静一刻,缓声道:“学生驽钝,还请先生直言赐教。”
上卷 第五十五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十)
张航之一笑:“太子不是愚钝,而是自己不愿意将事情说出来,但张某既是太子的老师,本就是要替太子谋划大事的,也不怕替太子担什么。太子,若是仅想要一个女子能心甘情愿为你而死,只需给她莫大的恩惠让她能感恩图报便足够了,就像当初对花微一样——救她一命便可!但你若想要她能死心塌地为你而活,即便吃尽世间万千苦楚也能为了你咬牙活下去,除了让她爱你,没有别的门路。”同样的道理他再次说出,当初也对太子说了一遍。
南宫墨明白张航之所说得虽然有些残忍,但都是事实。当初救花微也不是一时的好心情,而是查清楚花微的真实身份,后来才听先生的话,对她好,让她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不会有任何怨言。于她,他有时也很巧妙的拨动那根暧昧的弦,让她爱上自己,但她显然和花微不同,他能明白她对他的感觉,也能感觉到她一直都在犹豫,她所在乎的不仅仅只是他,还有其他东西,现在……
“她不是花微,她有自己的思想,若是有一天她要报复于你,凭她的智谋,加上童心,还有心思不定的星辰国皇帝必将成为一大祸害。就好比一把双刃剑,既可以防卫敌人的攻击,也会将自己割伤,主要还是取决于太子如何利用!”
南宫墨没说话,老师说得这些他都懂,可是当听到她会死了,还是不自主地去关心,潜意识里就是不希望她因此丧命。
夜凉如水,窗外的风吹动烛光明明灭灭。
她躺在床上,阖着眼,脑袋异常清醒,她在赌,赌那个人会不会来。别人看来她已经安排童心去睡觉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童心此刻躲在房间的暗处,一如往常。
听着外面步伐轻巧、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皇宫里的人步伐都轻巧无声,以免打扰了主子,也就只有此刻自己静下心,细细聆听才能听到。她既希望那个人能来,又有些怕他来,求生的本人促使她期盼那人的到来,她相信是他下的毒,毒应该是涂在晚妃那次划伤自己的刀上,他不来,她没办法替晚妃洗冤,不喜欢一个人归不喜欢,却也不希望她是被人冤枉而死。又害怕他来,从他嘴里听到这毒没有解药,这样直白的坦言,她还是有些怕的,或许是人的求生本能使然。
等待成了最难熬的东西,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知道那些那些巡查的守卫走开,一道黑影悄悄地靠近她的房间。
黑影蹑手蹑脚地没入房间,从身形可以辨别进来的是个女子,脸上蒙着一层面纱,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托盘,慢慢接近她的床位,童心已按捺不住行动,女子一见房间还有其他的人在内,受惊吓般想要离开。她的一切动作在童心看来依然来不及了,女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童心生擒,一双眼愤懑地瞪着童心,上官婉儿从被窝里爬出来,衣裳整齐。女子知道自己中计,更是一脸的愤愤不平,童心粗鲁地扯下她的面纱,是月牙。
她一脸不解地望着月牙,转瞬间恢复平静,没有说话,等着她来说明来意。
看到她的第一瞬间她联想到晚妃,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她跟晚妃说好了要帮她证明她的清白,她没道理再叫人害自己,这于她相当不利。
两人就那么对望着,最终还是月牙先败下阵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声音隐隐透着不安。
她微微一笑,眼里有着几分玩味,怎么就成了她想怎么样了?这话应该是她问的才对啊!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瞧见她无动于衷,月牙的心更加不安。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好笑的看着她紧张心虚的模样,“怎么你觉得不是么?半夜三更,躲开巡逻的守卫,端着托盘,来到我房里!”
“我……我……我是送东西来的!”紧张的连自称奴婢都忘了。
“噢?我可没吩咐你送东西来,你是奉谁的命令啊?”不急不缓地引着她的话,她要她心甘情愿地说出来,不要必要的时候不想动用那些武力,太残忍了。
注意到她的用词,不是本宫,是我!心上的警惕一松,瞥见她放松的模样心下一喜。
“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如果你不说出来,下场你自己清楚。”
心中警铃大响,不知她怀着什么目的。
“还不快说出来,难道想要用刑么?还是想要交给皇上处理?听说那些公公可是有很多办法处理不听话的人!”童心忍不住插话,小姐心地太软了,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要浪费很多时间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有时候武力也是个很好的东西。
想到些极为恐惧的东西,月牙脸色惨白,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
“你想要解药?手上这个就是。”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毕恭毕敬地呈上。
两人交换一下眼神,童心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你以为你两次为什么都能如此轻易的得逞?”作势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怕是皇后默许的吧!一点也不了解皇后的想法,却也明白皇后想除掉她。
心一紧,面上闪过一抹担忧,孤疑地看着她。猛然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哀求道:“太子妃,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是有意想害娘娘的!”说完将事情娓娓道来。
月牙还有个弟弟,正是那日被处死的小太监,她本来只是凭着自己在晚妃面前受宠,想护着弟弟,将他调来,找个轻松的活做,哪想,就这样害他不明不白的死了。后来,到了亲人探望的日子没有一个人来看她,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去,才知道父母被人害死了,妹妹被人捉去当军妓,路上染病死了,据说是因为他们家的人得罪了皇宫里的贵人。
说完泫然泪下,眸子闪着泪光,她知道太子妃一向心软,会帮她的,她死了没关系,可她还有一个弟弟,她不想他也死了,除了她,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
听着她的话,她有瞬间恍然,知道这个时代不比他们所在的社会,没钱,没权,人命便草菅,卑贱的如同蝼蚁
上卷 第五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十一)
怜悯之心她有,可不代表她就是傻瓜,既然大家要合作就应该拿出该有的诚意来,她这样遮遮掩掩的算什么?!她已经拿出了她的诚意,她没将她交给皇后,皇上那些人处理,就已经证明了她的诚意。
在现代她真心对待身边的人,相信会有所回报,她真心对待她身边的朋友,她的朋友亦是如此回报她,可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她的那些观念在这个世界根本就行不通,或许真的如童心所说的那般,有的人不会因为你对她好她便会对你感恩戴德,有时候恩威并施才是最好的办法。先给别人一棒子,再塞给她一颗糖,这样她既会知道棒子的疼痛,也能明白糖果的甜蜜,对你也服从。
她不相信,看着眼前的情景她不得不信。冷冷地斜睨着尚跪在地上的月牙,她没叫她起来,她就不能起来。
月牙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开始时还能硬着头皮直视她的眼神,愈看心里愈发麻得厉害,本来就心虚,此刻更是低眉敛目,看着地面发怔。
“月牙姑娘当真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本宫说了么?”用着身份来压她,也已经明示她,那样别有深意的眼神,话中隐含着的意思她相信她应该能够明白,倘若她要是连那份心思都没有,她就不会在晚妃身边呆了那么久,也不会如此得到晚妃的信任。要是她再不说实话,她也没必要再同她虚与委蛇下去。
“奴婢愚钝,不明白太子妃说什么!”
“是么?真的不明白么?还是你不想说?”冷冷地纠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抹冷嘲,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呢!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么?事情关乎她的性命,她也不得不谨慎了,总不至于连害自己的人都不知道吧。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也要弃之么?
灼人的视线异样犀利,久久不语,嘴角还挂着淡淡地嘲弄之意。月牙额头冒出许多细密的小汗珠,后背的衣裳也沁出汗,心里越发难耐,如同煎熬在水深火热中。
“要是太子妃,没有其他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说完,转身欲走,被她叫住。
“真的没什么话要说了么?你难道不想见见尚在人间的亲人了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轻若不可闻的话语传入月牙的耳中。
她听力极好的,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脸色微变,身子僵在原地,惊疑不定地望着眼前衣冠整洁的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脸上还是无所谓的笑容,眼神飘渺地望着窗外的夜空,明月当空,繁星满天。
半晌,才听见她缓缓地问道:“太子妃指的是什么?”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侥幸,暗暗祈祷不要真的如同太子妃所说的那样。一个人的好是有限的,倘若她要杀别人,别人还对认为她有利用价值,她能苟且偷生一回。倘若她还是执迷不悟,她不会傻傻地认为她还会放了她,况且她的弟弟……
连个眼神都不需要,童心已然明白她要他做什么,飞上屋檐,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一个人,正是那晚晚妃口中所说得鬼——与她落水被当成替死鬼的小太监长得一模一样的另一个人。
她问晚妃,那晚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晚妃说她遇见鬼,遇见那个被处死的小太监回来向她索命,说只要晚妃杀了她,晚妃就不用死了。一番话,正中她的下怀,但是,心里想得是一回事,要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拿着小太监手中的刀她手颤微微的,最后逃离回到住所,就人事不知。
“你还要说什么?”轻轻地问了一句,神色淡漠。
蓦地,月牙跪下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扎了她的眼,眼底闪过一抹怜惜,这一下恐怕不轻,蹙眉,终究还是没办法狠下心肠。
闭眼,再睁开,眼底一片清明,漫不经心道:“月牙,你还有什么话说?”轻轻地语气,如同巨石压在月牙的心头。在两个弟弟进宫之前她答应父母好生照顾弟弟,结果一个死了,只剩下一个,难道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也死了么?!
“主子,饶命,奴婢什么都说!”
月牙父母原本是苗疆的人,她也在苗疆生活几年,后来为了族长的位置,父亲的弟弟要杀他,他不愿意与师弟结仇,对族长的位置也不在乎。老族长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是他的师傅,师弟还是师傅的亲身儿子,所以,他带着一家人逃了,在离京城不远的村庄安居。原本一家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因为母亲突入即来的生病打破,她被卖到梁府当丫鬟,凭着自己的聪明得到晚歌的信任。
随着晚歌陪嫁到皇宫,看见弟弟,知道弟弟是为了帮家里补缺生活用品,挣银子,其中一个弟弟过得并不舒坦,便在晚月阁替他寻了份不用日日面对主子的轻松差事。没想到,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虽然我很同情你们家的遭遇,但是你要害我却是不争的事实,还有你给我的那瓶药就真的是解药么?要不让你弟弟也来试试,如何?”轻轻地说着,童心搁在月牙面前,拧着他的下颚骨,张开他的嘴,她作势欲强行喂到他口中。
小太监一脸愤恨,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要,求求太子妃饶了奴婢的弟弟吧!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奴婢一人做的,与他无关,求太子妃不要波及无辜。”
“就算我不杀他,他也还是会被人害死的。”冷冷地声音不带丝毫情感,“你难道以为你只要毒死了我,便可以保他的平安了么?”
月牙面色惨白,不停地磕头求饶,小太监愤懑地望着她,看着月牙眼里满是心疼。物极必反,做的这个份上便好了,再往下,可就逼急了。
“起来吧!”
她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细的瓶子,恭敬地递到她面前,说:“这才是真正的解药,太子妃若是不相信可以让奴婢的弟弟先服下。”
童心没好气地接过她手中的瓶子,放在鼻子旁边闻闻,才递到她面前,朝她点点头
上卷 第五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十二)
“还有事情?”
踯躅一会,放才缓缓道:“请太子妃娘娘放了奴婢的弟弟。”
“放了他么?”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月牙,轻轻地说,“可以!不过——”声音脱得老长,半天都不接着说下面的话,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月牙心头的弦崩得紧紧的,唯恐她又有其他的变化。小太监也看了她,等待着她的吩咐,反正不能为弟弟报仇,他死不足惜!原本两张一样的脸,相互看着如同明镜一般,突然缺失,任谁都会心生怨念。原本那招借刀杀人的计谋高超的很,只可惜自己的计划百密一疏,终究被人识破。
【文】“我问你晚妃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滑胎的?你总该好好的对我说说看吧!”慢条斯理地问,解药捏在衣袖里,童心虽然点头,但是这么轻易地拿到解药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人】月牙一听这话,继而又跪在地上,咬着红唇,缓缓道:“奴婢真的不知道,那锦囊一直在奴婢手中,一直都不曾离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书】“是么?不知道?”声音更轻,带着几分飘渺,恍若隔世。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身上,为她身上镀上一层银光,身子如同幽灵一般透明。
【屋】放了月牙姐弟二人,阖着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满身疲倦的身子在床上进入浅睡状态,迎来一波又一波的梦境,在梦里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满身地疲倦,却无法停下。
日上三竿。
挣扎着起身,反正不管她怎么睡,都不会有人来吵她,皇上皇后免了她的规矩,她也乐此不彼。去跟皇后说声,她实在不想在住在未央殿,还是觉得在翩舞阁自在。
皇后瞧见她来,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寒暄一番。
她笑吟吟地应对,开始明白婉柔那样地笑容是从何而来的。
“母后,晚妃的事情打算如何处置?”皇后说道晚妃,她顺带着问了一句。
“怎么问本宫如何处置呢?拂儿要是愿意,她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敢说半句。”皇后娘娘脸上还是一如往常亲切地笑容,看在她眼里却是说不出的狰狞。
故作不明所以地问:“儿臣驽钝,不明白母后这话是如何说来的?”话挑得如此明白,看来她必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脑海的思路如何被人抛了一颗石子,指明了前路地方向。
陡然明白皇后为何要置她于死地,可是她为何要对她下药?他们有夫妻之实不是更加不堪么?还是她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借此除掉晚妃,嫁祸到她头上,欲至她于死地,挑起皇上与梁将军的不和。想着想着,背后直冒冷汗。晚妃是她亲侄女,她怎么下得了手,眼角的余光免不了多纠了皇后几眼。
“是么?驽钝?本宫看了倒是不像,本宫倒是觉得拂儿蕙质兰心,怎么会不明白本宫的意思呢?”
她但笑不语,等着她说。
“本宫不管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但是有句话本宫还是要对你说,在皇宫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多了未必就是好事,不知道也未必不好!况且为了不该管的事情赔上自己就更加不值得了。”皇后很“好心”地提醒道,要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是谁做的,她就更加不必理会她了,弱者是不配留在世上。
“谢母后提醒!儿臣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行告退!”
“恩!那你好生照顾自己,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身子刚刚恢复些,要好好照顾自己!”
“谢母后关心,拂儿告退!”
说罢,朝皇后福身,头也不回地出未央殿。
是提醒她不要管晚妃的事情么?难道她又要看着一条无辜的生命消失?为别人牺牲自己确实是物超所值,更何况是个自己不放在心上的人?!带着几分迷茫回到久违的翩舞阁。
“太子驾到!”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这会儿,她不得不感叹太子的消息的灵通,好积极,她前脚到,他后脚跟来。
“参见太子!”
抬头,瞧见太子憔悴了,瘦了些许,看来他也很忙,要说么?!梁将军是晚妃的亲身父亲,晚妃死了,矛头直指自己,他会站在那边?到时候梁将军还会帮他么?还是倒戈相向?心里乱成一团麻纱,剪不断,理还乱。
“起来吧!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怎么不多在母后那呆会?”
“太子不希望我回来?”眨着一双眼睛故作好奇地问,如同那日发生的不愉快、不信任根本不曾存在!
咧着唇,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一双剪剪如秋水般的美眸。
最终还是她先受不了这样暧昧的气氛,羞红着一张脸低头,暗自轻轻叹了口气,为何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明明都不已经发生……还是会害羞!
南宫墨好笑地看着她,瞬间,眼里闪现几分满足,随即恢复正常,速度快得让人误以为是错觉。
她抬头,眼底一片清明,闪亮的一双眼睛恍若星辰,神色如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太子不去看看晚妹妹?!”说完,故作天真的扑闪着一双眼眸,如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
上前拥着她,头挂在她肩头,温润地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她身子僵硬,有几分甜蜜,几分不适,眸子闪过一丝错愕。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你想说真话还是假话?”
呃?她刚刚问他的,结果问题又回到自己手上,在心里计较一番,缓缓道:“希望你去,又希望你不要去。”
“是么?”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子。
平复一下心头痒痒,暖暖的感觉,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不要去!”这是实话,只是太不应该了,不过她还是决定说出来,与其埋在心头让它挥之不去,还不如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反正她已经想好了以后的出路。
南宫墨听了她的话,一股暖流流过心头,温暖了他长期冰冷的一颗心。
顿了顿,她又道:“不管怎么说,她终究与你是夫妻,跟了你多年,你应该去看看她。”这也是实话,只不过两者的出发点不同。眼眸低垂,眸子闪过一抹忧伤,亮光照在睫毛上,若隐若现的亮光,漂亮得不真实。
“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温热的气息随着嘴唇的一张一合在耳畔,饶得她心里痒痒的,脸变成酱紫色。
“你要不要救她啊?”不喜欢过于暧昧的气氛,免定心神,说出憋在心里的话
上卷 第五十八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一)
被拥在怀中的她看不到南宫墨在听到这句话后黑眸变得深沉,转瞬即逝。
“你想做什么?这算后宫的事情,后宫归母后掌管!”
“母后?其他的人都不能插手么?”
“不是不能,若非有绝对的把握没人愿意插手。”
“这样啊!太子难道不觉得那晚晚妃的表情异于平常么?我那花瓶砸她,她都没丝毫估计,落在她脚边,她没有丝毫停留,仿佛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眼神空洞无神,如同鬼魅。”
“我想我知道你要我如何做了!”
门外传来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来得应该是练武之人,南宫墨眼神一闪,“你好好休息,别累着了!”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一切如太子所料的。”
“不着痕迹的让她知道!”
“太子这是何必?!太子可以不找痕迹的点醒她啊?”展应天唇瓣上扬,整张脸看起来的带着异样的几分邪魅。
“都不必这样做,说不定等她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她自己就会想到了。”张航之笑着说。
“先生来了!”
“你不是夸她聪明么?!”张航之不以为意的说。
原本说话的两人静默不语。
“东西是你换的?”月牙质问弟弟。
小太监丝毫不在意,道:“姐姐难道希望我们家人都枉死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姐姐难道心里没有其他的想法么?”
小太监的眼神埋藏着露骨的恨意,月牙轻轻摇头,过往的时光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我……”
童心静静地守在一旁,眉头微皱,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像。
“你有心事啊?”
“没有!”
“没有?”挑眉,斜睨着他,心事那么重还好意思说没有,故作无奈的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姐有什么烦心的事?”小环清脆的声音响起。
“是啊!我推心置腹的人有事隐瞒我,当着我的面还说假话,你说我能不叹气么?”说完别有深意的扫了眼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童心。
“哦!”小环频频点头,眸光锁定童心。
“小姐真的相信月牙姐弟二人?”憋在心头一天的话此刻终于说出来了。
“你心里有答案还来问我!”
她也不太相信月牙姐弟,月牙的话或许还有几分信任度,那小太监的话根本没一句可以相信的。犹记得小太监被抓来初时没有一份惧意,知道被她抓了,眼底深处还埋藏着喜悦之心,隐隐含着几分了然。试问被陌生人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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