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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皇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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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晚妃才回过神来,怒道:“你敢打我?你个死女人还敢打我?”说罢,上前欲与她纠缠一番。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准备干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晚妃、上官婉儿一起向皇上行礼。

“奴婢参见皇上!”“奴婢参见太子妃、晚妃娘娘!”

“说罢!怎么回事?”威严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如利剑般的眼神直射向晚妃,要是眼神能杀人,晚妃早就在皇上的眼神里死了千万次了。

晚妃红唇微启,嗫嚅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她就算在嚣张,也不会傻愣愣地在太岁头上动土。

“回父皇!儿臣来翩舞阁那些东西,正巧遇见晚妹妹,两人一起聊了一会儿!”上官婉儿瞧晚妃那样子是不知道为何答话了,竟然这样干脆自己来说好了。

“既然这样倒是朕误会了,未央殿能缺什么东西?还得让你跑回来拿?以后要是再缺什么东西,就跟皇后说!”不再看晚妃,看她的眼神柔了几分,傻子也能听得出皇上话里的袒护之意。

“谢皇上恩典!也不是什么大东西,是嫁妆的附身符!”脸上绽放如花的笑容,笑意却未传达到眼底。

“儿臣还有要紧事,不打扰皇上,儿臣先行回未央殿。”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皇上,想找个借口溜走。

“既然这样就一道吧!我也正要去未央殿看看皇后!”

听了他的话,上官婉儿心不在焉地应和,她能说什么?她就是不想与皇上一起才找借口溜的,没料到正中皇上的下怀。

“怎么不想和我一起?”皇上小声地对她说,眼里满是宠溺。

看得上官婉儿一愣,皇上居然用得不是“朕”,而是“我”,身份排在同一条线上,干笑着说:“哪有!喜欢都来不及呢!跟天子在一起沾光啊!”

“是么?那就好!”皇上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远方说。

不知道皇上与皇后说些什么,她也没兴趣知道,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偏殿,脑海中一会儿是自己与婉柔、悦妃三者之间的关系,一会儿又是刚才皇上看她的眼神,说得话,看似平淡无奇地话,却没用“朕”将身份隔开。脑海中乱作一团,一根根丝线缠绕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想出去透透气,有怕遇见不该遇见的人,呆在屋子里徘徊。

“娘娘,皇上刚才与您说了什么?把人全部支开?”刘公公粗声道。

“没什么,就东扯扯西扯扯,没一句正经话,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娘娘不怕事情超出自己掌控么?”

“放心吧!暂时还掌控得了,每个人都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行动,本宫也跟他们一样。”嘴角扬起一抹凄美而妖野地笑意。

“儿臣叩见母后!”月妃巧笑着对皇后说。

“月儿可比咱们家的晚歌聪明多啦,计谋也高许多呢!”皇后把弄着手中的茶杯,轻笑地说。

月妃听了皇后的话,脸色一白,瞬间有恢复正常,讨好道:“还是母后你教育有方,不难以月儿这些小东西怎能入得了母后的眼呢!”

“是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神情端庄。

“是啊!母后是高高在上的日月,月儿不过是珠子,米粒之珠岂敢与日月争辉?”

“知道就好!”

上卷 第五十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五)

“这么做似乎不妥吧?”月妃刚走,从后面出来一名男子,正是刘公公。

“有什么不妥?她有她的目的,我们有我们的目的,大家有相同的目标,殊途同归,有何不妥?”斜睨了刘公公一眼!

“既是这样,那便再好不过!”刘公公此刻的声音低沉稳重,带着些许暗哑,一点也不像普通内监说话般尖声尖细。

“这些年也真辛苦你了,事情很快就会落定,快熬出头来了!”

“哪里的话,静公主你打算怎么处理?”

“嫁出去,嫁到星辰、桑朔都可以!”

秋日的晚风袭来,带来丝丝寒意,不像夏日的晚风凉爽,上官婉儿躺在床上裹紧被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毫无睡意。

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本来只是想随意走走的,却不知自己走了什么地方来了,愈加冷清,却干净地纤尘不染,耳畔传来微弱的说话声。

“你说奇不奇啊?你看墙上画的女子和太子妃是不是很像啊?”

“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第一次,我远远地瞧见太子和太子妃一起,我还以为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照你这样说,皇上和太子不是喜欢同一个女子了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墙上那女子是悦妃!”

她本无意听他们说话的,听到这个“悦妃”二字,忍不住凑进近。

“我听三公公说悦妃十六年前还生下个女婴,没多久便死了,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悄悄地找哩!”

她心咯噔一下,十六年,刚好这么巧?躲在阴暗地角落里,偷偷地看那说话地小太监,月光背对他照下来,脸隐藏在阴影中瞧不见样子。

“你别吹了?!咱们还是快打扫卫生吧!也不知这样何时是个头!你看殿前伺候的那些太监多威风呐!”其中一个内监愁苦地说。

马上有人反驳他了:“你知道什么?在这里还好些呢!在殿前伺候着面上是风光,一个不小心掉脑袋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得!”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没想到还有还有内监有这份见识,尽是先前说悦妃生下女婴的男子,藏匿在阴影里瞧不真切面貌。

“你当然这么说,你在前殿伺候嘛!”

听了这话,她觉得很正常,想必那内监有几分头脑,要爬上去倒也容易。后来他们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自是没了兴趣,悄悄地离开,亦如来时。

她前脚踏出片刻,有个内监立马也跟着匆匆离去。

翌日,霞光满天,看样子是个好天气。

童心带来一个消息:“当年伺候悦妃的丫鬟正是若水!”

听了这个消息,所有答案都呼之欲出,此刻,她反倒平静了,昨晚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她也猜到了些许,直到此刻确认了,心算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太子明知道她是他妹妹,竟还要……如果那次真的是皇后,她又何苦这般逼她?她不相信皇后不会查她的身世,能高居皇后位置不下的人自然不是庸人,她没想过要报仇,她甚至在困恼的时候都未挑唆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她为何还要……

晚妃向皇后请安后,居然来看她,她始料未及,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错愕地看着一脸笑容地晚妃,不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没摆脸色给她看,只是不咸不淡地应答着。

晚妃一脸愧疚地说自己昨日太莽撞了,不该在没证据前血口喷人,什么什么的,她没细细听,只微笑着一遍遍说没关系,让她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什么的。

临走前晚妃还笑着命宫人准备一大推的补品送来,还亲自熬了银耳莲子羹给她喝,非要看她喝过后才肯离开。

端着碗正准备喝下去,童心说:“慢着!”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迅速地在银耳莲子羹里一探,银针没变颜色才朝她点点头。

童心的举动显然是触到晚妃的苗头,她耷拉着脸,沉声道:“你这护卫倒是忠心的恨呐!”

对着晚妃半讽刺地话,她讪讪一笑,赔礼道:“晚妹妹别放心里去!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昨日吃食出了些小叉子,所以……”

晚妃没说什么阴着一张脸走了,对于晚妃的奇怪举动她心中茫然,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把戏,静心对待。她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她就算不那样做,她自己也会打掉这个孩子,她是现代人,比他们更清楚她与南宫墨之间所作之事背后的真正涵义。

这个孩子是不该存在在世上的!想到这儿不禁黯然泪下。

黄昏时分,残阳似血。

天色渐暗,屋内长了灯,将四处照的皆是一片昏黄,上官婉儿依旧坐在灯下若有所思,看着一点点燃着的灯芯。

腹部却是突然一痛,似血肉猛地被别人撕开一般,手上顿时将桌几上的茶杯打翻,稀里哗啦地落到地上,乱糟糟地散了一地碎片,她不由自主地瘫倒在床上,额上也渗出极细密的汗来,那床上铺着毡子,密密麻麻的贴在脸上,只觉得像是针扎了一般。下体感觉像是有滚烫的东西沿着双腿汩汩流出,蜷缩着身子瞥了一眼,全是血,在床单上开了一朵妖娆地曼陀罗,像是在嘲笑她一般。

小环听见动静,忙跑了进来,一进屋子便见她神情痛苦至极的倒在床上,有鲜血不断从双腿见流出,顿时一慌,走过去欲扶她。

上官婉儿痛得说不出话来,那痛一阵阵袭来,只如汹涌海浪,要将她活活吞噬,她死死抓着小环的衣袖,几乎用尽全力,却如同游丝般:“去……去……赶快……叫……御医!”

额上渗出大颗汗珠来,打湿了鬓角,身上的衫子也皆湿透,整个人只像泡在水里,彻骨的凉意,第一次觉得死亡是那么接近。唇上咬得猩红一片,隐隐的渗出血丝来,童心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纠结得生疼,如同活剐般。

怕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时找不到东西让她咬着,情急之下伸出左臂只将自己的手递到她口中,她本是痛极,意识渐远,用劲全力咬着。

童心手臂上一般血红色的牙印,皱眉,闷哼一声,手上却未动丝毫,看着她眉心因同纠结在一起,忍不住伸手想要将她抚平,等他意识到自己想法的时候,手已经抚上她的眉心,听见身后一声咳嗽,猛地将手收回。

上卷 第五十一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六)

“感情很好啊?!”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一声说话声。

南宫墨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望着床榻上没丝毫血色的女子,心如同被人撕裂般难受,才多久没见,怎地就成了这样啦!

不轻不重地一句话震得童心一个踉跄,腿不自觉地后退一点点,手臂微微颤抖,连行礼都忘记了。

“倒是很怜惜她嘛!”

让是不轻不重地一句话,却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着极重的寒气,让人如同置身在千年冰窖中,冷得发颤。

傻子都能感觉到南宫墨隐忍不发的怒气,童心此刻置身水深火热当中,太子的话令他冷到极致,上官婉儿此刻哪有半点意识,只顾着用劲全身的力气咬在童心的手臂上,手臂上传来火辣辣地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她痛苦地动作如灼热的铁般印在他心头。半晌,不卑不亢地回答:“主子对奴才有知遇之恩,知恩图报,乃是常理!奴才也只是尽本分,当心主子的安慰,有何不可?”话说得滴水不漏。

太子听了他的话也不生气,似是有所预料一般,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他果然是不会看错人的!

两人僵持着,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上官婉儿错乱不堪的喘息声,人不知在何时已经晕了过去,南宫墨看着床单上一滩血迹染成的曼陀罗像是在嘲笑他一般,黝黑的眸子更加深沉。

太医的到来打破两人的僵持。

皇上也领着一大群人风尘仆仆的赶来。

太医是何等人耶,看着架势也知道皇上对此事看得颇为重要,探脉后一个个脸色苍白,眼神相互交流了一圈,都相互摇头。

皇上的脸阴沉的可怕,宛若暴风雨前的昏暗,不耐地盯着他们,若同他们不给出个结果来就要将他们生吞,血溅满地,怒吼道:“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瞧见御医的脸色惨白,料想事情应该很严重,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黝黑的眸子更加阴鸷。

“王御医,你是太医院的院使,你来说说看是怎么回事?”皇上暴跳如雷,犀利地眼神紧紧地锁在王御医的身上,身上是掩不住的怒气。他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倒有人先按耐不住下手围墙了,要不是易冰的话,他也不会有所犹豫,也不会迟疑,现在可好了,被人捷足先登,竟……

“这……”被点名的御医战战兢兢地站出来,对着皇上吃人的眼神倒抽了一口凉气,有多久没见到皇上生这么大气了,怕是有十几年了,难道真像传闻一样……

“说啊!吞吞吐吐的干嘛?!”

“回皇上,是中毒了,而且……而且还……”

话未说完,被皇上粗暴地打断:“我不要听病因,孩子保不住朕也不追究了,但是——如果她好不了,你们全太医院的人都要给朕陪葬!”丢下一句话,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窗外天色阴沉,映衬着此刻众人的心情,皇宫也因此蒙上一层暗色,沉重压仰的人喘不过气来。

易冰也来到未央殿,为上官婉儿号脉,手搭在手腕上,脸色愈发难看,凝重,复杂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她脸色惨白如雪,连唇边都泛白,心中一阵绞痛。暗道:早知道会是如此,当时就不应该听你的话,一时心软,现在……本以为凭着她的聪明应该能躲过,却原来是一场空,到头来险些连她的命都搭上了。

“皇后,你倒是说说看,这事你该做何解释才好?这事情可是在你的未央殿发生的,当初还是你自己提议要将她接到未央殿来的!”皇上冲着皇后怒气冲冲地吼道,声音大得连整个未央殿都要掀翻了。

“这个臣妾也未想到,皇上应该清楚这样做对臣妾可没有半点好处,臣妾也不会傻傻地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皇后一字一顿说得铿锵有力。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中毒一事还是发生在你未央殿,你总该有个解释吧!”皇上眼底深处杀意渐浓。

“臣妾自当查明一切,不会让皇上失望的!”皇后不急不缓地说,“倒是皇上自己也要小心身子,可别气坏了才好啊!”一句关心地话带着说不出的生冷。

皇上身子一僵,拂袖,大步走出未央殿。

“她的情况如何?”

“不太乐观!”

话音刚落,脖子上一紧,皇上眸子中要喷出火来,直灼得人化为灰烬,怒喝道:“你不是一向自诩医术高超吗?怎么会没办法呢?说,是不是那药引起的?”皇上积压多年的戾气此刻都暴发出来。

“不……不是!”易冰艰难地说出口。

“朕告诉你,易冰,不要以为你爹是太医院以前的元老,朕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话……还没……说……说完,有得救!”

听闻这话,皇上才松开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你怎么不早说呢!”

“咳咳!”得到新鲜的空气,易冰不住地深深呼吸,唯恐这新鲜的空气在下一刻又被剥夺了,伴君如伴虎此话一点也不假。

顺畅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已经暂时压住毒性,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等过几日我再寻些方子,保证药到病除!”只怕以后会留下病根了,身子骨会更加差!当然这话他没对皇上说,只怕皇上听了刚平复的怒气会更甚。

不过,值得一提的事是这一家子人倒是各个有趣的打紧,外人还未侵犯,一家人斗得其乐融融,这对于某人来说或许是个好时机吧!

皇上这才松了口气,猛地觉得胸口一紧,一阵嗜心般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呼吸变得沉重,脸色有些苍白!自己这身子骨恐怕时日不多了,他要快些把事情做完。

易冰掏出药丸递到皇上嘴里,眼眸中满是担忧:“皇上,您还好吧?”

“没事!”皇上挥退他,躺在床上休憩。

屋内点燃龙涎香,香烟袅袅,飘渺的烟雾如同仙境,溢满整间屋子,皇上的眼眸阖上,身子不自主地躺在床上

上卷 第五十二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七)

南宫墨盯着手中的书本,上面印满密密麻麻地字,他现在一个人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她痛苦的样子,黝黑冰冷眼眸瞬间变得更加阴鸷,满满的占满整双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又恢复平常冷漠的样子。

“来人,去查查这几日太子妃都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些什么人,和哪些人走得近!”

“是!”守在门外的人领命。

夜晚的月很冷,很宁静。

未央殿偏殿。

童心守在上官婉儿的身边,按理来说这样是不合礼的,可是上官婉儿紧紧地抓住童心的手臂,指甲深陷他的手臂中,溢出丝丝血丝,他亦没有丝毫皱眉,不满或怨愤,只是默默地守在身旁。小环在一旁静静地守着,心里带着几分酸味,几分满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能同时呆在他们身边,受多少苦,她都甘之如殆。

床榻上的女子盖着厚厚的棉被躺着,依然可以看出她是蜷缩着身子,脸色依旧很苍白,满脸恬静,宛如沉睡的婴孩,仿佛之前的痛苦都是不存在的。

秋天的深夜很冷,虽然关着门窗,小环还是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你也早些休息吧!”

“可是……”

“你放心,这儿我呆着就可以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也走不开,你休息好了,明日好照顾小姐!要是小姐醒着也不愿意见你这样。”

“那好吧!”闷闷地回答,悄悄地退出房间,希望明早来的时候小姐已经醒了。

兴许是一整夜神经紧绷着,太累了,童心原本只是休憩一会儿,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外面浓浓地雾气。

皇上要早朝,太子也要早朝。

“拂儿醒了么?”皇后漫不经心地问,脸上微微透着些倦意。

“哦!既是如此,等她醒来马上禀告本宫,下去吧!”

“不去看她?”

“有什么好看的!那只老狐狸肯定觉得我又没安好心,还会说我打扰她休息,这个女儿他可宝贝的要紧!”

“就算他再宝贝,也逃不出她应有的命运!”刘公公在说这话的时候周身满是戾气,眸光似响尾蛇一般的狠毒无情,他所在乎的东西,他要一个个毁掉。

“是啊!真是没想到,十六年前的漏网之鱼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婉柔那个傻子明明可以不用死得,竟然还想到要报仇,有那个心思,却没那个能耐!”

“看来,马上又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他知道我在算计他,以为他能算计我,却不知我也是将计就计,反击他!”

上官婉儿悠悠地转醒,迷糊地睁开双眼,惺忪地柔柔眼睛,看见童心放大的面孔,慢慢忆起昨晚的事情,再看看童心手臂上结痂的牙印,手指印,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心生一股愧疚之意。昨晚无意识地咬到东西的力道她知道不小,那时她都没什么意识了,只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咬到什么东西,她不敢想象有多痛。

看着童心阖着眼,睫毛轻颤,在脸上投下摇曳不定的影,其实他长得也还算可以,难怪小环会喜欢他,不想吵醒他,悄无声息的下床,拿着一床薄毯准备给他盖上。

练武之人的警觉一向高于常人,感觉后背上的动静,几乎出于本能地眼睛还未睁开的他伸手掐住上官婉儿的脖子,身上的杀意顿显。她此刻本就虚弱,现在被他掐住脖子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后背冷汗津津,整个后背的衣裳都沁湿了,呼吸困难,满脸憋得通红。

童心陡然睁开双目,看见被自己掐住脖子呼吸困难的小姐,立时松手,身上的杀意瞬间湮灭,宛如从未显现一般。

他一松开手,她迅速的深呼吸,手轻轻地拍着胸口,感觉大量新鲜的空气进入肺腑,如果说昨日她感觉死亡的临近,今日她感觉自己都快到阎王那报告了,要是他再晚一点松开,估计现在在这里的已经是具尸体了。

“小姐……我……我……”童心看着她手中的薄毯心生一股暖意,想到自己刚才痛下杀手,更是羞愧难当,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她摆摆手,平息了一下呼吸,缓缓道:“不关你的事情,你的警惕心强,也不失为一件坏事!”对他来说,他警惕心不强也许死得是他自己,他有他的原则,她并不责怪他。

“皇上驾到!”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她赶紧爬到床上躺着,皇上入内,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南宫墨位列其中,易冰也位列其中,皇上出行永远都是这么隆重,童心自觉地退到一边。

寒暄了一会儿,皇上领着一帮人离开。

南宫墨眼睛微突,眼白不满细微的血丝,脸上隐隐有着一丝倦意,简短地说:“你好好休息!”

看到易冰,她有着说不出的尴尬,一直他都不知道她的真是身份,现在揭开了,以后也不会回去那样无拘无束的样子了!躺在床上低垂眼帘,睫毛微微闪动,如同摇曳不定的烛光,或许昨晚他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想到这里,坦然的与他对视,眼底澄澈明亮。

僵持了一会儿,易冰还是履行御医的职责,上前为她号脉,施针,看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想象着要插入自己的肉体中,隐隐有些害怕。

“晚歌,听说那天下午是你送东西给太子妃吃的?”皇后脸上没有笑意,严肃地问道。

“是!但是那些东西都是月妃送来的,说我不应该和太子妃较劲,让我去向她道歉!”晚妃跪在下面战战兢兢地说。

听了晚妃的话,月妃也跪了下来,道:“娘娘明鉴,那些可都是梅嫔给我的,她说那些东西吃了好,我看她懂些医术,才给晚姐姐的!”

“月姐姐说得是事实,那些东西都是我静心准备的,再送给月姐姐之前,并未经他人的手脚!”梅嫔跪下地上极为镇定地回答。

“我也没让他人接手,直接给了晚姐姐!”

“但是我也是直接送到太子妃那儿的,再说了,也不一定就是吃了那些东西引起的,说不定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呢!”晚妃慌乱地说,带着几分气躁。

“好了,事情我自会查明,你们都暂时留在未央殿,刘公公,去叫人给她们几个安排房间!”皇后不急不缓地说

上卷 第五十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八)

夜静悄悄的,未央殿并为因多了三个主子住下而变得热闹,反而比以往更加寂静。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小环、童心都被她捏走去睡觉了,她也知道他们昨夜折腾了好久,让他们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反正门外也有守夜的太监。

本想起身的,瞥见门外的黑影,手指紧紧地抓紧柔软的棉被,因为用力过猛指节泛白,黑影进入房间,一点点地像她靠近,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见黑影手中银光一闪,额头冒着冷汗,她猜到黑影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就算是在未央殿——皇后的地盘,也不见得皇后会掩护她,她难道还不明白么?

微弱的灯光印照着晚妃狰狞的一张脸,眼睛没有丝毫焦距,没有一丝神采。

猛地黑晚妃抬手,手中的匕首直刺向躺在床上的她,身子一闪,躲过一劫,迅速的起身离开床榻,向门外跑去,口中不停的呼喊“救命”,外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用劲全力向门外跑去。晚妃追了过来,截住了她的出路。

晚妃将她逼到角落,才跑了一会儿她已经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知道这是身体还未复原的缘故,心中有着一丝恐慌,这二日一直都在生死边缘徘徊,随手拿着桌几上的花瓶朝晚妃掷去,晚妃不躲不闪,径直朝她逼来,花瓶砸在晚妃脚边,化作一堆细碎的玻璃,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七彩光芒。

这一响声惊醒睡在不远处的童心,迅速的起身朝她的住处走来,闻声匆匆赶来的侍卫看到被童心制住的手中拿着匕首的晚妃,太子妃惊慌地站在一旁,手臂上留着鲜血,染红了寝衣。

晚妃被人带走了,小环扶她去床上休息,她呼吸紊乱,急促,躺在床上一夜无眠,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晚妃鬼魅般的身影。

晚妃被收监,皇上皇后审问她,晚妃抵死都不承认,落井下石的人一大堆,早就有不少人看不得晚妃父亲的所作所为,此番看到他的女儿出事,个个都恨不得立马处死晚妃。

听着外面的传言,小环拍手称快,她若有所思,童心亦是如此,两人想得东西有某些异曲同工之处,她没将当时的情况告诉童心,晚妃当时如同鬼附生般,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离谱,更别提别人了!事情太玄了,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鬼神之说,本就是无稽之谈,自己穿越也算是个特例,她说出去别人也会将她视为疯子。

“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晚妃这件事情是不是很凑巧?”

“何以见得?”

“你看晚妃在未央殿放事,晚妃刚被关进未央殿,你差点被杀害,门外的守卫恰巧被迷晕,显然是又是被人特意所为,你看能做到这事的是谁?!”童心如同抛丝般一步步理清其中所在。

她沉默着不说话,让她与南宫墨圆房的是她,要下毒害她的人不知下落,现在要杀她的似乎也是她,一点点都指向她。即使知道她是想她死的人,她依然无法像皇后样买凶杀人,她做不到。爷爷说过,这世上十人至少有九人不是会没来由存心害人的。人人都有心,各有各的缘由,那皇后害她的缘由呢?

沉吟片刻,她缓缓问出一直埋藏在心中许久的事:“童心,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说吗?”

“信,也不信!”

听了这个答案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印象中童心是不苟言笑的,何以说这般似是而非的话,瞧见他一脸的严肃,并不是瞎说,随即故作满不在乎地说:“为什么这么说?”

像是下定什么决定似的,缓缓道:“我曾听说苗疆有一种巫术让人勾起自己暗藏在深处的欲望,操控别人,被操控的人如同提线木偶,行尸走肉般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小姐是否还记得那晚看到晚妃的情景?”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然后呢?”

“第二日皇上皇后审问晚妃,她抵死也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她说自己进房间就睡着了,翌日自己醒来就被软禁。”

“你是想说晚妃也不过是被人操控的棋子?!”

“是!”坚定的语气,不容置喙。

“那你前面怎么又说是皇后做的?”刚问完之后,脑海中醍醐贯醒般清明,“你是说有两种可能,一是皇后默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合伙,或者根本这个人就是皇后找来的?”

童心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有些沉重。

“还有其他严重的事情么?”

嘴唇动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说,退出房间。

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丝丝寒意,秋渐深,天气愈来愈冷,树上的叶子一点点变黄,枯萎,像丧失生命般垂落。

因为被刺,她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一倍,估计现在就是飞只苍蝇进来都会被发现。又这样连续过了几日,事情没有丝毫进展,她也没在出现什么意外,思忖半晌,最终决定去看晚妃。

守门的侍卫见她,笑容可掬地开门,谄媚的意味很浓,如同化不开的墨。见到这一幕,有些明了自己对晚妃的感觉,大抵是因为她对她少了谄媚在里头吧!

“你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你出去啊!快滚出去!”晚妃一见来人是她,大声嘶喊着,脸上的面容狰狞扭曲,头发乱乱的,身子也瘦了一大圈。

她冷冷一笑,现在她落得此般地步谁还会在听她的,她难道认为她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有机会出去,她已经是板上钉的肉,成了别人的替死鬼。

“你想不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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