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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皇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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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幽深冷淡的眼眸下隐藏着心疼与不舍,他隐藏的很好,没让人看出丝毫端倪。

“求太子放了小环吧!这一切都是臣妾逼她做的,她一介丫鬟怎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她坦然地与他对视,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没有丝毫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

当她看见小环额头上冒着血迹,她眼眸中闪过心疼、自责、愧疚、后悔等诸多神色,真挚情感的直白流露一览无遗。

她低垂眼帘,眸子的神色黯然了几分,她怎么就忘记了他的身份,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将来还会子继父位,成为至高无上的皇上,掌握别人的生命,还会有后宫佳丽三千,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抽痛。

南宫墨见此情此景心中的气焰燃烧的更甚,先前的心疼与不舍被取而代之,冷冷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知错之心、悔改之意吗?”

她不语,她又做错什么,人本来就该有自由的,她上次做错了什么?他拿什么禁锢她的自由?连个基本的理由都没有!蓦地又想起推她落水的幕后主使者有可能是他,心中更加惆怅,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地面。

南宫墨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黯沉,他回宫便赶来翩舞阁,望见躺在床榻上的人,用被子捂着头,被子不易觉察的轻颤,他心中有疑,快步走近,坐在床沿上。小环对他上次说得话心有余悸,抓被子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中,她亦感觉不到疼痛。

南宫墨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柔的撩开被子的一小角,露出小环的额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命小环跪在地上思过。联想到静王的话,随即释然,猜想应该是静王带她出宫了,在东宫城门上耐心等候,远远的瞧见她与裕王并肩走来,响起静公主在耳边的话,原本他听到静公主的话只是惊疑不定,此刻看见他们走在一起,然后想到裕王救她的情形,再想起秀珍公主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回到翩舞阁。

她眼珠微抬,流苏遮住部分视线,隐隐约约瞧见他脸色难堪到了极致,隐隐感觉不是好兆头。

见她不说话,他眼中的热切一点点的散开,寒凉萧瑟侵上他的眉梢,眸子黯沉无比,怒喝道:“来人,将小环拖出去杖择三十大板!”

他的眼底带着嗜血的愤怒,仿佛要借着这个惩罚小环将心中的愤懑和怒火尽数发泄出来。

“不要啊!太子饶了奴婢吧!”小环诚惶诚恐的说,不停的磕头,额上的血渍更多。

“不要!太子要罚就罚臣妾吧!”她与小环异口同声地说,瞧见额头上流露更多的血渍心中的内疚更深,不禁质疑她听易冰的话选择的答案是否真的正确?她难道真的可以不顾所有的一切么?

小环还是被强行带走了,看着小环被带走的身影她的眼泪簌簌的留下,三十大板会要了小环的命,他怎么可以这样迁怒他人?都是因为她的任性害了无辜的小环受罪,情感顷刻间淹没理智!

她的眼泪流出,他心痛交加,却被她接下来的行为激怒。

她倏地一下站起来,大声指责他:“你凭什么这么做啊?”说完,向门外跑去。

人还未跑出去,手腕上一紧,人被他制住,他用劲一甩,将她扔在床上,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以不及雷耳之速关上门,欺身压在她身上,黑眸中射出如芒刺般灼人地寒光,疾言厉声道:“你还敢斥责我?你跟那人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谁做了什么啊?”她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强行做出一副丝毫不在意他的欺身压近。

她这样更加激怒了他,他眼底震痛,隐隐泛起痛楚和落寂,咬牙切齿道:“你还敢问我?我问你,你今日如何更裕王走到一块去了?你嫁到这里来是不是为了他?”

她张嘴准备说话,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猛地用嘴封住她的唇,舌头趁机滑入她的口腔,一只手固定她的双手,令一只手滑落肩胛出,撕裂她的衣服。他要**她,意识到这个想法,她牙齿用力一咬,血沁出,眼泪混合血腥味在口中搅动。

他瞬间止住所有的动作,神色慌乱的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见你和裕王走到一起太气愤了,又想起你曾经为了他不惜使计变成替公主代嫁到桑朔国。”

她脸霞上犹有泪痕,他伸手想要替她抹去泪痕,她头轻轻地向一边撇,不遗余力的躲开。

她冷笑一声:“我倒是不明白太子这话是怎么讲的?你还当真以为我稀罕桑朔国不成?拂儿不知从哪听来说桑朔国的太子冰冷残酷,冷血无情,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自是不愿意嫁过来,便使计,要不是被拂儿设计,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你还当真以为是我自己愿意的么?”

“真的?”他眼眸染上期盼的色彩,并没有因为她说他冰冷残酷、冷血无情而生气。

“是!”她神情坚定的说,“但是我也并不认为她所说的有误——‘太子冰冷残酷、冷漠无情’!”将“冰冷残酷,冷血无情”八个字咬得重重的。

“爱妃这是在怪罪本宫惩罚了小环?”他轻柔地说,坦言她心中所指,“放心吧!小环没事的,要真打死她了你还不会恨死我么?本宫只是让她闭门思过,现在马上令人放她出来可好?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好了,决定权在你的手上!”后几句话似乎是为了逗她开心。

“放!”听到他的话,她喜极而止泣。

上卷 媚药

用上好的药材小心翼翼的敷在小环的额头上,只希望不要留下疤痕,额头上留下疤痕实在是太难看了。

小环静静地看着她,小环的感激之情不言于表!

踌躇了半晌,她缓缓道:“小环,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么?”她的心中乱成一团麻线,她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刚才南宫墨的表情在脑海中回放,陡然惊醒她,他们的身份地位相差的悬殊,甚至连她的命也掌握在他的手上。她现在可以平安无事也是他赠与的,要是有一天,他要杀进她身边的人了,她又该如何?难道为了她自己的爱情她就要连她身边亲密的人了么?

“喜欢啊!我奴婢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小环快活地说,样子天真纯洁。

她扯嘴朝小环微微一笑。

“小姐,其实太子很在乎你的,你没回来,听奴才说他还去宫门口等候,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怒气冲冲的回来了。”小环小心翼翼地说,不时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鬼丫头,是不是想再次闭门思过啊?”笑着吓唬她,“好了,你先下休息吧!”

她放了小环一天的假,晚膳是由其他的人端来的,送来的人正上那晚被太子抓住的在门外偷听的宫女。

朝她微微一笑,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红!”宫女低眉睑目,恭敬地回答。

“你先下去吧!”看着桌上的食物,心不在焉的挥退她。

“是!”小红毕恭毕敬地回答,躬身退到门外,临行前深深地看了正望着食物若有所思的上官婉儿一眼。太子妃,你可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这样做也不是为了自己,我的家人全部都在别人的手上,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爹,娘,女儿不孝,不能在侍候你们了,你们自己保重!

上官婉儿正看着桌上的食物暗自忖度,没瞧见小红别有深意的眼神。

静静地躺在床上,太子还要准备明日的远行,应该没有时间来翩舞阁了。

月光皑皑,照射的屋内一片通明,渐渐的感觉到身体愈加发烫,愈来愈难受,赶紧唤来童心,童心一见她,察言观色,心中几分了然,赶紧准备一盆冷水,闭着眼睛将她放在冰凉的冷水中,匆匆地跑去找御医。

她感到身体舒缓许多,心下了然,知道自己被人放了媚药,一阵害怕,应该不会要与人合欢吧!思及到此,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愈来愈难受。

太子领着御医进来时,上官婉儿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合着寝衣躺在水中,带着说不出的妖娆娇媚南宫墨为之心神一荡,漆黑的眼眸更加深沉。

“快来看看太子妃的状况!”他上前抱着她,点住她的穴道,声音暗哑,喝道。

太医手搭在上官婉儿的手腕上,神色一钝,面露难色,迟疑道:“这”转而小声贴在太子耳边说。

听了后,南宫墨的脸色瞬间难堪到了极点,一副暴怒欲狂的样子,恨不得将人生吞,怒喝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

“没有!”看着他的神色,御医被吓得怔了一怔,无奈的摇头。

南宫墨脸气得都绿了,木然良久,黑眸中隐隐泛起痛楚,暴怒道:“去查,是谁做得?”最好不要被他查到,要是被他查到了,定是不会轻饶他。

手下领命,匆匆离去。

童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满是落寂和痛楚。

上官婉儿气息更加紊乱,解开她的穴道,她如玉般的手臂软绵绵地环上他的脖颈,红润的香唇贴上南宫墨的唇,南宫墨身子一僵,喉结一动,眸光黯沉。

衣服飘飞帷幔外,帷幔内一片旖旎。

有一种媚药,必须要与人交欢,不这样做会死,他不想让她死,只有占有她,如果明日她要恨他,他也不怨不悔!

翌日起来,上官婉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瞧见自己不着寸屡的躺在床上,身旁还睡在一个南宫墨,“啊!”地一声尖叫,慢慢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又是懊恼,又是悔恨,又是不甘,甚至还夹杂着莫名的开心、喜悦,脸一阵红一阵白。

南宫墨在那一声高峰贝的叫声一下顺利的醒来,瞧见她不知所措的望着自己,一阵尴尬,惊慌,结结巴巴道:“那个我你昨晚”扯了半天没说清楚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知道昨晚要不是媚药的作用,她是不会对他投怀送报的。

倒是她先冷静下来,她不是古代女子,对于贞洁不如古代女子看得重要,况且昨晚发生那些事情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更何况昨夜还是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报的。

“太子不必自责,我明白其中的深浅关系,此事与太子无关,不知道太子可知道昨日的事情是何人所为?”药她知道是那个名叫小红的宫女所放的,她要知道的是幕后操控者是谁?要是他昨日放得不是媚药而是毒药,那她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想想一阵后怕。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应该马上就会有结果出来,你不必太担心!”南宫墨平淡地说,此刻他已经平复了心神,有几分讶异她此刻的冷静,也有几分赞赏。

“太子难道不觉得奇怪么?这个人只放媚药而不是放毒药?”她思忖片刻后,神情淡定的问,心中却留心观察太子的神色,越是在这种关头,就必须越冷静,不能先失了方寸,这样才可以保全自己。做这件事的人的目的不是真正想要她的命,否则昨日放药何必放媚药,而不是毒药,他的目的会是什么?

有不有可能会是他做得么?翩舞阁的宫女侍卫都是他亲自安排的,他要调遣一无反掌。可是他就算要要她,也不必这么麻烦,如果不是他,到底又是谁?目的何在?

“你怀疑我?”南宫墨地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危险,眼眸闪着受伤阵痛“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你还记得么?我要做需要用得上这样的手段么?”

“我相信你!”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直视太子的眼,表情坚定不容怀疑。

“真的?”因着她的一句话,他的心中有了雀跃不已,神情依旧古井无波。

“是!”她再次回答,朝他微微一笑,点点头。

“来人,昨夜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太子在屋内大喝一声。

“启禀太子殿下,昨夜送晚膳来的那名女子已经服毒自尽!”一名侍从在外面恭敬的禀报。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一沉。

半晌,才听上官婉儿荡然道:“好好安葬那名宫女!”

“为什么?”南宫墨皱眉,不悦道,就算找不到幕后主使者,可是这名宫女他也没想过轻饶她的。

“她也是奉命行事!何况她已经死了,何必跟一名死者过不去?我想她也不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得,她大可以连夜逃跑,我想她是为了她的家人才这样做得吧!”上官婉儿神色落寂,低垂眼帘。

她知道想出皇宫并非易事,可是一个人若是铁定心思的想做一件事情却是怎么也无法阻止的,她这样做无非就是不想牵连她的家人。

“你想回家了?等我处理完西南的水灾后,我亲自带你回一趟暗夜国如何?”挑眉,神情真挚的看着她。

她毫无次序的点头,如同鸡啄米一般。

上卷 回宫

南宫墨走后,静王天天跑来东宫陪她,她带着小环时不时的跑到宫外溜达,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唯一令她感到不适的是现在跟在她身边的守卫比以前要多得多,都是南宫墨的人,估计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吃东西前也有人试吃,估计是那次媚药的留下的影响。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太子还没有回来,西南方来了一个侍从匆匆跑进东宫,说有紧急事情要禀报。

“奴才参见太子妃!”侍从神色慌张的看着太子妃,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请起吧!”上官婉儿微微一笑,亲切地说,没有一点架子。

“奴才有事禀报!”侍从并没有因为她的亲近而缓和,而是更加焦急。

“说吧!”上官婉儿慢条斯理的说。

“这”侍从犹豫地看了四周一圈,此事非同小可,要是越多人知道此事,他们就越危险。

上官婉儿本是聪慧之人,此刻从侍从的神色中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收敛了笑容,挥退所有的人,包括小环,既然这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多人知道越不好,那么小环知道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到底究竟是什么事情是如此重大?事情与太子有关?”暗自猜测,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

“太子妃耳聪目明,素质兰心,这件事情确实与太子有关!”侍从略微迟疑道,将事情缓缓的和盘托出。

那一日,太子心神疲惫,说是想一个人出去沿岸走走,在沿岸遭人袭击落入大水中,他们派人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人影,担心太子真的出了事情,听说太子妃聪慧过人,所以才连夜加鞭赶来京城禀告太子妃,请太子妃定夺。

上官婉儿听了他的话,惊慌不已,差点连站都站不稳,强自镇定心神,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里,她亦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好,事不迟疑,那咱们赶紧出城!”

带着童心匆匆赶路。

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赶到西南。

远远的瞧见南宫墨站在好好的站在那里,根本不符合侍从说得,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墨,等待着他来解释。她不会傻傻的认为是侍从有胆子从西南跑到东宫骗她来西南,估计是受了南宫墨的密令。

“一个月未见,可有想我?”亲密地上前拉她,将她揽入怀中,眉梢上染上喜意。

“好哇!你假公济私,将我骗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快说!”故作生气,怒嗔道。难怪那个侍从都没将这件事想皇上禀报,她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太子失踪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向皇上,却因为事情紧急,担心脱得时间越长他越危险,所以也没来得及细想。

“想你了!听到这个答案可还满意!”调笑地说,随即话题一转,正色道,“沿途来的景色可还喜欢?我知道你不喜欢东宫的生活,所以特意找了个理由将你带了出来,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天天想着办法唆使静王带你出宫了是不?”

她低眉不语,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踯躅道:“你这么做不怕耽误自己要办的正事么?”她意有所指,说得正是西南水灾。

“放心吧!这边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已经派人禀告父皇了,咱们今日就可以回宫,沿途我带你去几个好玩的地方,如何?”耳鬓厮磨般的在她耳边轻语。

她的脸因为他的亲密动作染上红晕,蓦地脑海中闪现他们肌肤之亲时的情景,脸上的红晕更甚,如同一个红苹果。明明一个月都不逃避般的回忆怎么就好好的在此时此刻想起,她有几分迷茫。

因为他们比其他的侍卫提前出发,他们约定好了在桑城见面,所以一路沿途游玩回去倒并未耽误太多的时间。一路上,她也发现她其实并不了解他,她以为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一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却没料到他好多小事情自己都不会做,并不向养尊处优的皇子。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连这些小事情都会做?”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般说道,不待她回答,又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八岁之前宫中有人教过我,她说要做一名好皇上这些小事应该也要学会!”说话时所有的情绪都彰显在脸上,神色极为柔和,像是沐浴在温暖柔和的阳光下。

她静静的聆听,情不自禁的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禁不住好奇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过了那么多年的事情竟然能让他一直到现在还记挂着!

“好了,扯远了!”他意识到自己事态,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我等下派人送你会东宫,要是你想逛逛就等下回去!我要先去中宫觐见父皇!”

“皇嫂真是好兴致,真没想到会在茶楼遇见,不如一起进来喝一杯!”裕王声音依旧温和悦耳,脸上还是那一层不变的笑容,她不禁开始怀疑这样的笑脸就是他在人前的一张无形面具,对待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是一副这样暖洋洋的笑容。

“确实很巧!”上官婉儿微微一笑,从容的走到他对面的一张空位上坐下。确实是太巧了,她也没想到他在茶楼厢房内品茶,还能料事如神般猜到她此时此刻正好经过他的房门外将她请进来。既然人家都主动请你进来了,如果她还不进来就是太不给裕王面子了。

“也并非全是巧合,所有的巧合有一半是人事先准备的,比如本王能事先准确无误的猜到太子妃恰巧经过本王厢房外是因为我无意间瞥见太子妃在楼外街道下走动,算准了时间等待太子妃的!”裕王神色从容的说,态度坦然,并不以为他此刻的算计为耻。

“原来如此!裕王殿下有心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微笑着应答。

她就觉得奇怪,没想到竟是这样,倒有几分欣赏他了,当然还要感谢他那一日将她从水中救起,她也不相信是他所为,原来是因为他脸上的笑是那种自内心发出的平和宁静光芒的。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直觉,因为她现在他是因为修行了一种武功,所以才会让人感觉如浴春风。

“那一日听说你被太子责罚了是么?”裕王关切地问道,笑容依旧。

“早就过去了,我早已不再记挂在心上,倒也多亏了那次,否则,我现在也不能如此潇洒的出宫!”言下之意是她那次也因祸得福,所以所有的事情也不能因为看到它不好,而说它不好,因为看见它好,就说它好,不是有个典故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么?!

“那倒也是,太子妃现在正是冠宠东宫,想必太子也不会真的狠心惩罚你什么!”裕王依旧带着一贯温和的笑意,话锋陡然一转,“不过太子不会做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同样不会对你下手!”说话的声音依旧柔和悦耳,却带着三分严肃。

她也是聪慧之人,自然知道有人要害她,要是她现在还不知道有人要对她下手,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傻瓜。

“小王想起府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说完,步伐沉稳地走出厢房,临行前在她耳边悄声附上一句,“太子妃还是小心皇后娘娘!太子妃难道就不曾想过太子妃中媚药一事,太子一直到现在都查不出的理由么?!”

她心一惊,错愕的看向裕王,他已经消失在门口,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她记得太子封锁了这个消息,她也知道皇后娘娘能坐上皇后的宝座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从婉柔的话及婉柔对皇后的态度也很容易发现皇后绝非善类,可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儿子身边得宠的女子下手?就算帝王家再无情,一个母亲也不至于要跟自己儿子过不去,她在电视上也看到后宫中的女子为了自己的地位、孩子的地位而与别人互相勾心斗角,难道是为了不影响他太子的地位?

上卷 赠玉

太子进宫,皇帝大喜,大肆夸奖南宫墨赈灾有方,南宫墨一派的官员心里喜滋滋的,反观,静王一派的重臣表面符合着,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连她这个没有半点功劳的太子妃也得到皇上的嘉奖,居然还说太子妃救百姓奋不顾身,赏赐了好多东西到翩舞阁。

上官婉儿啼笑皆非,要是皇帝知道她去西南的真正原因怕是会活活气死。哪还会来这么多的上次,不惩罚她就已经是好事了。

厢房内,古色古香,茶的香气飘渺,溢满整间屋子。

“说吧!你约我出来有何事?”上官婉儿朝裕王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声音透着几分慵懒。

裕王啜了一小口茶,也回给她一个笑容,声音依旧温和悦耳:“只是想赠送太子妃一块玉佩,聊表心意!”说完瞟了侍从一眼,侍从会意,从怀里拿出一块颜色较好的玉佩,踢给她。

她没接,疑惑道:“为什么?”

裕王并不以她收下而不悦,脸上依旧挂着一贯温和的笑意:“太子妃那日中媚药后,起来可曾服下其他的药汤?”

因为他这句话,上官婉儿脸倏地羞红,低垂眼帘望着桌几上的茶杯,如实回答道:“没有,这和赠玉有何关系?”

她没留意到站在身旁的童心手紧握成拳,眸光下暗流涌动,心中起伏不定。

裕王继续品茗,身旁的侍从恭敬地回答:“此玉有解毒之功效,虽不能解百毒,却可以缓解毒性!”

话音刚落,裕王接着道:“太子妃难道不担心万一自己怀孕了,有人下毒想要谋害你么?有多少人希望你能真正生下这个孩子?”

先不说她能否怀孕,关是她现在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已经让她成了众矢之的,可是如此贵重的东西岂是能随便收下的。

直视裕王的眼,摇头道:“裕王的好意,拂儿心领了,只是这玉太贵重,拂儿不能收下。”她也不会傻傻地认为裕王会平白无故地送她玉佩,若是静王她也许现在已经收下了,裕王一向与太子不和,怎么会突然送她东西呢?

听了她的话,他心中了然:“放心,别无他意,还请太子妃收下!就当是为本王保管一年的时间好了,血浓于水,万一太子妃怀了太子的孩子,也是本王的侄子,本王怎么忍心看着他出事呢?!”

“可是”还想说什么话来拒绝,可是看到裕王眸光中的情真意切迫使她不由自主的接下玉佩,看着她收下,裕王满意的走出厢房!

“王爷,奴才愚钝,不明白王爷为何会将那块玉佩赠与太子妃呢?王爷不是一直都想要除去太子这颗绊脚石的么?”

“那也与她无关,皇后是无论如何也容不下她的,要是她这次真的怀上太子的孩子,她的处境会更加危险,这个孩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的!”裕王此刻收敛了笑容,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愁。若是真的有这个孩子,何止皇后,太子的嫔妃,皇上容不下,甚至连太子自己也会容不下,那个时候到时候真希望你不要向你的母亲一样红颜薄命。

“小姐,我我还是觉得觉得不要这个孩子妥当一些?”童心迟疑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为何?”她想听听童心的意见,爹说过以童心的才能当上一个大将军是绝对可以的,可是他一直都不愿意离开爹爹身旁,现在跟在她身边做暗卫实在是大材小用。

“首先,皇上反对小姐对太子动情,这一点可以看出皇上是绝对容不下这个孩子;其次,太子的几个嫔妃也容不下,小姐现在的位置已经影响到她们了;再次,皇后也容不下这个孩子,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所以”童心平淡无波的眸子下,暗流涌动。

她当然知道皇上会坚决反对的,这次送来赏赐的三公公临走前还在她耳边嘱咐:皇上告诉她可千万不要对太子动心。

“放心吧!哪有那么容易怀孕!你说皇后为何要对我下药?”她生活在信息时代,当然知道怀孕不会那么容易的,她倒是不很担心。

“小姐为何要卷进这些是非当中去呢?”童心眸子漆黑一片,他知道或许这些事情跟悦妃有关,他无意间发现小姐长得很像悦妃,也有几分像婉柔,老爷曾亲口告诉他婉儿并非他亲身骨肉。

“有时候身在其中,不能自已!”她也不想卷进是非当中,可是皇上、皇后、太子以及他的嫔妃要将她拉进去。

“真巧,姑娘,咱们又见面了!”怀莫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淡定,身后还是跟着上次那个侍从。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看着那样的笑容,上官婉儿暗忖。

“是啊!很巧,没想到在这儿遇见怀公子!”上官婉儿笑着应答,能说不巧么?她刚开了厢房的门,在门口就遇见怀莫,就好像早几日与裕王见面的情景。

“不知姑娘可否陪在下喝一杯?”怀莫微微一笑说,声音轻柔,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压迫。

“好!”上官婉儿硬着头皮笑着爽快应答,她好生无奈,她也知道怀莫并非简单人物,不然静王上次也不会提醒她以后再遇见她小心了。算了,反正她还欠着人家的银子,就借这次机会还给他好了。

他要了一杯铁观音,还上了一些小菜!

“姑娘”话还没说完,已被她打断了。

“叫我婉儿好了!”她知道打断人家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可是她并不想结交他,所以她不在乎,也不喜欢别人姑娘长,姑娘短的叫着,干脆告诉他名字好了,总觉得这个人深不见底,这样看不清深浅的人让她觉得危险,童心也暗示她要小心,如果他不是这样深不可测她也不会觉得他是如此的危险,说不定还会想要结交他。

“啊!我想起家里还有事情,先告辞了!”随便编排了一个理由亟不可待地溜走了,随便丢了一定银子给小二结账。

“公子!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灰衣侍从看着楼下行走的两人说。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怀莫继续品茗,别有深意的看着对面一眼。

“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不急,还早着呢!我还准备在这儿在呆上一段时间!”

上卷 冷宫

上官婉儿在皇宫中随意走动,越往后走越冷清,人也愈来愈少,宫殿的装潢陈旧简单,不复中宫、东宫的繁华,用“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也不足为过。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这里应该是传说中的冷宫,没想到自己会误打误撞到这个地方来,说不定可以看到和妃长什么样子。

越往里边走越是冷清,明明是炎热的夏日,在这里却一片冷凉,闷沉沉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夏日的到来,光线也不好,里面也越来越暗,上官婉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越往里面走越阴冷,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想往回走,走出这片天空,可是好奇心驱使着她不断的向前走,越走越深。

“是皇上派你来的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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