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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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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定了腊月初三去六王府,谢老太太命人先将拜帖送过去,也好让六王府提早知道。

商量妥当,谢老太太也累了,便命众人散去,各自准备。

五娘刚刚的回到伊园,便有谢老太太身边的丫头玉帘过来传五娘了。

五娘顺手拿了前几日做的一个暖袖,跟着玉帘又回到了谢老太太那里。

“刚才众人都在,我也不好说什么,此次去六王府是个机会,在咱们家若论长相你是最出挑的。你千万要好好的把握。就算不能做六王世子的填房,就是做个侧室,也比普通人家要好的多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抬举。”

五娘开始只是默默的听着,低头不语,等谢老太太说完,她粉面含羞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五娘的反映都是一个小女孩所应有的正常反映,娇羞又顺从。

所以谢老太太见了心中很是满意。

五娘将暖袖拿出给谢老太太套在手上,道:“天越发的冷了,我拙手笨脚的别的也不会做,赶着给老太太做了个暖袖,老太太看着还喜欢不?”

谢老太太喜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五娘走后,对身边的玉珠道:“去把尹嬷嬷找来。”

不一会儿,玉珠便带着尹嬷嬷来了。

谢老太太将取他人都屏退,只留下尹嬷嬷一人。

“我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谢老太太摆弄着手里的暖袖问道。

尹嬷嬷走近一步,小声道:“如老太太所料,卢姨娘的死,确实问题,奴婢找人验过了,应是中毒而死。”

谢老太太听了,猛的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手中的暖袖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发觉,“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还没有,不过据奴婢的推测,五娘子应该是知道卢姨娘的死因,却不知为何对此缄口不言。”尹嬷嬷小心的说道。

谢老太太叹口气:“她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这孩子命也够苦的,只是我看着她似乎比以前进益了,也不枉我对她的抬举,行了你下去吧!此事别对任何人提及。”

尹嬷嬷恭敬的道:“是!”

她刚刚的转身要走,不想却被谢老太太又叫住了。

“派人多注意一下伊园,别声张,只要看着那孩子不出事就好了。”

“是!”尹嬷嬷这才退下。

自从谢老太太说了要带林家的小娘子们去六王府后,各房的小娘子都暗自开始准备了。

均衡各自的实力,五娘出众的长相,自然就使她成了众矢之的。

这日三娘在林秦氏的房中与其商量去六王府的事。

“母亲,有五娘那个狐媚贱人,六王妃怎么会看上我!”三娘愁眉不展的说道。

这正是林秦氏所担心的,虽然三娘在林家是嫡女,可是在长相上与五娘确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现在还有一个劲敌——六娘。

“此事我自有计较,从此以后你只管精心装扮,别每天喳喳呼呼的,听到没有?”林秦氏没好气的说道。

依着往常的经验,没有三娘插手反而更好,有了她,只会添乱,所以这次的事,她打算先不让三娘知道。

“母亲想到对方五娘那小贱人的方法了?”三娘喜道。

“你是我们林家大房的嫡女,岂能让她一个区区庶女占了上风,你放心就是,瞧你坐没坐像的样子,还不先回去。”林秦氏怒其不争的瞪了一眼正坐在椅子上踢得脚的三娘。

“来人!”

紫姝和红秀听到林秦氏的召唤,赶紧推门进来伺候。

“派个人去将吕姨娘找来。”林秦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

不一会儿吕姨娘切切诺诺的进来了,林秦氏见她精神萎靡,面黄肌瘦的样子,叹口气道:“想必你也知道了仁儿的事了,你也不要怪他,他也是为了顾全大局。”

顾全大局,什么大局,明明说好的,等慕容雪一死就将她扶正的,现在却又与四王府结亲,那她以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林秦氏见吕姨娘低头不语知道她心里有怨气,心道:“一个低贱的姨娘,也妄想扶正,真是笑话!”

不过她面上却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不过你恐怕不知道仁儿的难处,这个四王府的莲如郡主,都已经快二十岁了。还没有出嫁,还不是因为是个傻子,四王向仁儿露了这个意思,你想想我们林家怎么能与王府抗衡!”

林秦氏说道这里,吕姨娘愣住了,她只听说林知仁要去王府的郡主,却不知原来这郡主竟然是个傻子,那岂不是太委屈林知仁了。

林秦氏见吕姨娘愣住了,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了,于是接着道:“那莲如郡主进了门也不过是个摆设,仁儿房里的事还不是要有你来管着,你想想可是这么个理,你若再识大体,我可跟仁儿提提,让她将你升为贵妾,正室对你来说也不过就是个名罢了。”

吕姨娘从茗苑出来后,心乱如麻,一下子竟理不出什么头绪,她在心里做了一番权衡,还是打算按照林秦氏的吩咐去做。

五娘自然也知道自己肯定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怕她又被老太太召回的事,也很快会在内院传开,虽然老太太是一片心思为她,但恐怕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麻烦。

此事,只能自己步步小心。

“翠儿,随我出去一趟。”有两件事,本来五娘是想等等再办的,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必须要尽快了。

“小娘子,我们去哪?”

五娘一笑,道:“西南商坊谭家当铺!”她说完对翠儿道:“让霞儿进来,我有事要跟她交代。”

正文 暗线

五娘要在林家的后宅生存下去,光聪明还不行,还得有钱,各方打点,收买人心都需要钱,这次五娘出去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将西南商坊十八家店铺重新收归名下。

林秦氏还不知道她费尽心机要从李嬷嬷手里找的东西,现在已经在五娘的手里了。

按照朝廷的规定,有官职的人家是不允许经商的,可是朝中大小官员多偷偷置办自己的产业,林家在慕容雪的主持下也在西南商坊开了一些店铺,不过都是秘密为之,这些店铺的掌柜只与慕容雪一人接洽,如果慕容雪走不开,便命小梅拿着她的云凤草纹金簪去,久而久之,这金簪便成了与西南十八家店铺掌柜接洽的信物。

到了谭家当铺,五娘命翠儿在车里等着,自己进了当铺。

“小娘子,您要当东西?”一个伙计站在高高的柜台后面问道。

五娘一笑,“小胖,你母亲的病可好利索了?”

柜台里的伙计名叫李栓,在家是独子,一向父母都宠爱的很,养的白白胖胖的,可是三年前父亲去世,母亲病倒,一下子让他成了没人管得孩子,到处找事做,可是总是不让老板满意。

正巧他来这里找活干时,慕容雪在店里,便将他留下了,并时时接济他,如此他母亲才得以保命。

李栓现在已经不胖了,也甚少有人再叫他的外号,此时被五娘喊出来,将他喊愣了。

他赶紧从柜台里面出来,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小娘子,认识在下?”

五娘一笑,道:“谭掌柜可在,帮我通传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要请教他。”

李栓带着疑惑去了后面。

不一会儿,谭海迈着方子步从后面出来了,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娘子在等他,不禁心里纳闷,面上却笑呵呵的道:“是小娘子找在下?不知何事?”

五娘将袖中的云凤草纹金簪拿了出来。

翠儿此次与五娘一起出来,越发觉得五娘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不一会儿五娘手里拿着一盒子东西,从谭家当铺笑吟吟的出来了。

翠儿赶紧下了马车。

“我们回去!”

翠儿扶着五娘上了马车。

到了林府的后门,五娘对翠儿道:“我到孟娘子的院子坐坐!”

孟娘子是林知仁身边的管事嬷嬷,与五娘向来没有任何牵扯。

翠儿待要相问,终于忍下了。

在林家的后面错落着几处大大小小的院落,五娘轻车熟路一般,进了朝西的沿街小院,一进院,正好看到孟娘子在院中忙着什么。

孟娘子见五娘径直走了进来,先是诧异的一愣,旋即放下手里的活上前行礼道:“五娘子怎么有空到奴婢的院里来坐坐。”

五娘一笑:“来跟你交换件东西,”说完回身对翠儿道:“翠儿,你在外面守着,莫让任何人进来。”

“孟娘子,我们屋里谈!”

孟娘子带着满心的疑惑随五娘进了门。

五娘开门见山的说:“孟娘子,我想让你做我在大爷和吕姨娘身边的眼线,你只管为我做事,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这是交换条件。”

五娘说着将手里的一叠东西放到了孟娘子的手里。

孟娘子听了五娘道话以后,感到好笑,可是当她看了五娘递给她的东西的时候,吓得她不由自主的跪在了五娘的面前,不停的打着哆嗦。

“五娘子,饶命!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孟娘子哭着伏在地上。

五娘将她扶起道:“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去揭发你,不过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婆母生病的时候,大嫂子没少额外的照顾你,你就当为回报她吧。”

孟娘子猛的停下拭泪的动作,问道:“难道大奶奶得死真有蹊跷?”

五娘没有多说,只是上前握着孟娘子的手道:“拜托了,你只要帮我注意他们的动向就好,其他的事,我来做。”

孟娘子望着五娘不禁狐疑了,就算是大奶奶死的有蹊跷,就算有人为她抱不平,也不该是身为小姑子的五娘啊。

再怎么说,五娘与林家大爷林知仁也是兄妹啊,断没有为了嫂子的事,而去害大哥的道理。

五娘看出孟娘子的疑惑,苦笑道:“我并没有想对大哥怎么样,只是大嫂子以前对我有恩,她如今屈死,我总要为她做点什么!”

孟娘子听了狠狠的道:“若大奶奶真的是吕姨娘所害,那拼了我的命也会替大奶奶讨回公道。”

五娘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撕了个粉碎,“我相信你!此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孟娘子惊讶的看着五娘,随即喜极而泣,“五娘子对奴婢有再造之恩,以后奴婢的命就是五娘子的。”

孟娘子的以前的丈夫孟庆吉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泼皮,整日除了赌博就是酗酒,一醉酒对孟娘子非打即骂,对卧病在床的母亲不闻不问。

一次孟娘子偷偷藏得给婆母看病的钱,被孟庆吉找到,对孟娘子又是一阵毒打。

孟娘子被毒打了一顿之后万念俱灰,本想一死了之,可是又念着病的人事不省的婆母,便趁孟庆吉;熟睡之时,将他用家里砍柴的镰刀将他砍死了。

孟娘子将孟庆吉杀了之后,守着他的尸体痛哭一阵,然后将他装进麻袋中,拖到自家的院中,刨了一个坑给埋了。

第二日她便谎称孟庆吉弃家而去,自以为此事无人知晓,可是却没想到她做这一切恶时候,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她。

此人便是以前谭掌柜手下的一个伙计,名叫富贵,他与孟庆吉是一流的货色,都已经二十八了,还没有娶上媳妇,自他父母去世,越发的没人管了,整日与孟庆吉不是赌博就是酗酒。

那日他赌博回来,打算找孟庆吉去喝酒,走到孟庆吉的家门口,觉得里面动静不对,便扒着门缝瞅了一会儿。

没想到正好看到孟娘子在杀人埋尸,他当时吓的都快尿裤子,倚在孟家的门上半天没有动弹。

第二日左思右想,竟没有报官,而是以此为要挟,骚扰孟娘子,扰的孟娘子苦不堪言。

此事被慕容雪知道后,她便命谭掌柜暗中调查其中原委,就在这个过程中富贵也神秘的失踪了。

而慕容雪也遭遇了不测,此时便再没有人提起。

今天五娘手里拿的就是谭掌柜调查的结果,孟娘子竟然身负两条人命,可是这两个人都该死的。

所以五娘当着孟娘子的面将谭掌柜调查的东西和证据给销毁了。

“孟娘子,从明天起我要跟你学苏绣,你可要尽心的教我,这便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五娘笑着对她说道。

孟娘子感激的点点头道:“是,奴婢一定尽心教五娘子。”

五娘从后门回到了伊园。

正文 戏开场

五娘进了后门以后,远远的看见吕姨娘领着林飞杰从老太太的院中出来,林飞杰一蹦一跳的甚是高兴。

五娘觉得吕姨娘与林飞杰似乎最近出现在后院的频率有点高了,难道是她太敏感了?

她看着吕姨娘与林飞杰的身影正在发愣,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道:“五妹!”

五娘一回身,竟是三娘在叫她。

“五妹这是从后门出去了?”三娘脸上带着一丝讥笑,质问道。

“我只是闲来无事在院中走走,并没有出去!”五娘毫不示弱的迎上三娘的眼睛。

三娘被五娘看的有些不自在,收回眼神道:“那就好,不然被人知道了你偷偷的跑出家门,可与你的闺誉有损。”

五娘没有说话,见三娘往茗苑那边去了,在当地驻足了一会儿,带着翠儿也回到了伊园。

回到伊园后,五娘将霞儿叫道跟前问道:“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伊园中可有什么事情?”

霞儿压低了声音道:“其他人道没发现什么,只是秦嬷嬷问过几次小娘子是不是出去了。”

“你怎么说?”

“照小娘子交代的,奴婢跟她说,小娘子去找娘那里了,控一时半会回不来。”霞儿回道。

五娘知道这个秦嬷嬷背叛她只是时间的问题,她对霞儿道:“这段日子,你替我好好盯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报给我,事情过了我会重重有赏。”

霞儿听了,道:“是!不用主子赏,为主子分忧是奴婢的本分。”

一连几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五娘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过着日子。

可是她一点都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她知道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杀机暗涌。

这日,晚饭后,临近黄昏时分,云儿进来回道:“六娘子有事请小娘子过去帮忙呢。”

五娘看了一云儿,道:“六娘身边的那个丫头过来传的话?”

云儿挠挠头道:“是一个面生的姐姐,云儿不长到二房走动,还真不认识。”

翠儿一听,警觉的道:“小娘子,还去吗?”

五娘深吸一口气道:“去,不然这戏,怎么开场?那东西被三娘的人取走了吗?”

翠儿听了笑道:“是,已经被三娘子的人取走了。”

“好!随我去六娘那里。”五娘的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五娘一进门,六娘正在吃晚饭,诧异的问道:“五姐怎么这时候不早不晚了来了,可有什么事?”

五娘听六娘如此说,便知道他们已经开始了,笑道:“难道不是六妹命人将五姐请来的吗?”

六娘一愣很是诧异,旋即明白了是有人故意将五娘引到了这里,那那人是什么目的那,她不动声色的命人撤去了饭菜,请五娘坐了,有命人上茶,笑道:“姐姐也看到了,妹妹今日从祖母那里回来的晚了些,所以这晚饭还没吃完呢,怎么会在这时候请五姐过来,不过既然来了就喝杯茶,闲聊一番再回去吧,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还望五姐不要见怪才好。”

“怎么会,是我唐突了,怎么不见二婶?”五娘笑道。

“母亲没等我,吃晚饭被大伯母叫去了。”六娘一边说一边端起了手边的茶,她刚将茶放到嘴边,不想五娘紧忙上前抬手给她打掉了。

“哗啦——”一声,茶杯碎在了地上,泼在地上的茶水“簌簌”的起了一层细细的泡沫。

六娘吓得脸色煞白,良久才厉声道:“是谁斟的茶?”

刚才端茶进来的丫头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小娘子,奴婢没有下毒,不管奴婢的事!”

五娘道:“六妹,不管她的事,还请六妹屏退左右姐姐有要事与妹妹相商。”五娘一边说,一边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下地上的茶放到鼻前闻了闻,不由的发出一阵冷笑。

六娘气急败坏的将身边的丫头都赶了出去,问道:“五姐知道这茶中下的是什么毒?”

五娘一笑道:“姐姐怎么会知道这个,不过现在一件事是明了的,就是有人想要妹妹的命,姐姐有个主意,可以讲幕后主使抓出来,不知道妹妹愿不愿配合?”

六娘已经从刚才的震怒中恢复了过来,笑道:“不知姐姐为何相帮,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们是姐妹?”

五娘知道这个六娘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所以也没有说没用的,只道:“妹妹也看到了我刚刚的被人骗到这里来,便有人给妹妹上了一杯有毒的茶,很明显是想借刀杀人,既要了你的命,有嫁祸到我的头上。”

五娘从忆秋园出来不久,便听到院子里闹僵起来了。

五娘站在伊园的门口,看到林秦氏、刘姨娘等都匆匆的往老太太的那里赶去。

五娘心中一凛,难道她对老太太也下手了,旋即五娘摇摇头,不会,她还要等着通过老太太的手处置一切。她想到这里心里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心。

回身对翠儿道:“你派人去打听一下,老太太怎么了?”既然没有让各个小娘子去,如果她赫然去了,倒显得不好了。

不一会儿,翠儿回来了,原来是老太太的头风犯了,现在痛疼的厉害,大夫也已经请来了,熬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五娘纳闷,老太太的透风自从那次她请了师父给她医治过以后,已经很多年没有犯了,为什么又突然犯了。

五娘突然意识到,若老太太深受其害,那她对背后的凶手定然更加的深恶痛绝。

没想到这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哼——那就不要怪她了。

五娘决定待众人走后到谢老太太那里去看看。

五娘在老太太的屋里还没有说上两句话,边听到外院来人叩门,禀告老太太,小少爷林飞杰中邪了。

林飞杰是大房下一辈唯一的男丁,对林家来说有多重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如今他出了事,自然是牵动全家人的心。

这边外院的人,还没有走,二房的春雨又急匆匆的来回道:“老太太,六娘子好像疯了一样,见谁打谁,见谁骂谁,我们太太记得不行,不知道改怎么办呢?”

不多时,便听到忆秋园那边便闹了起来,六娘的喊声与丫头、婆子的喊声夹杂在一起,乱哄哄的。

谢老太太的头痛刚刚的好些了,她叹口气道:“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谁想闹的我们林家,家宅不宁!”

正文 召邪

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任谁都会生疑,别说是精明一生的老太太。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社会,纵然老太太再喜欢六娘,此时也要先以林飞杰为重,何况她心里对林知仁有愧,于是她上了竹轿,便直接去了林飞杰的住处。

没有老太太的示下,五娘不好出二门,所以便回了伊园,静待消息。

谢老太太赶到时,林秦氏与吕姨娘都守在了林飞杰的身边,都哭的眼睛红红的。

“可有请大夫来瞧瞧是怎么回事?”谢老太太,扶着丫头的手走到林飞杰的面前,见他呆呆的躺在床上,好像连人事都不懂了。

林秦氏低眉顺眼的道:“已经命人请来贾大夫瞧过了,贾大夫说是异症不是医药所能治的了的,本来不想惊动老太太的,可是眼见着杰儿越来越不好了,这才去命人告诉您,免得——”林秦氏下面的话没有说,便捂着脸哭泣来,吕姨娘更是哭的肝肠寸断,一边哭一边道:“太太,万一杰儿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林秦氏听了吕姨娘的话呵斥道:“这叫什么话,你这是在咒我的孙子吗?这种话以后不许说,杰儿肯定会好起来的,而且定然后福无穷。”

吕姨娘听了这话便只是哭泣,不再说话了。

不一会儿,林知仁带着怀兆庵的静慧师太赶回来了。

谢老太太一见静慧师太,便道:“老神仙,快来看看我这重孙子是怎么回事?”

静慧师太一进门便眉头紧锁,悠悠的道:“老夫人,恕静慧直言,贫尼一进林家的大门便觉得林家阴邪之气很浓,想来是有人在作怪啊。”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包东西,对谢老太太道:“我带了一包佛前的香灰,老太太命人用水冲了给小公子服下,先驱驱邪气再说,若要根除,却要将府里所藏得召邪匣找出来销毁了才行。”

谢老太太赶紧按照静慧所说的,将香灰用水冲了,给林飞杰服下,不一会儿果见林飞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看着也比刚才清澈了,也知道开口打招呼了。

这时大家才渐渐的放了心。

谢老太太给静慧行了一个礼,道:“刚才老神仙说到了召邪匣,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才能将这东西找出来,还望老神仙指点迷津,还我家宅安宁。”

静慧一笑,道:“召邪匣是歹人诅咒害人用的,要找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东西需埋于家槐树下方能起作用,老太太命人将院中的家槐树下都挖一挖看看就好了。”

谢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此,请老神仙再随我去内院,看看我的那个孙女。”

外面留下了吕姨娘与林知仁好好照顾林飞杰,谢老太太带着一行人到了六娘的院中,此时二房家的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六娘也虚脱了一般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静慧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六娘的脉细,又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睛,摇头遗憾的道:“这位小娘子,受的迫害较深,纵使救回性命,也难保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二房的李氏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究竟是谁如此恶毒,害我的六娘!”李氏一边哭,一边说道。

在林家,只有内院各房的院子里有家槐树,此事已经很明显了,是内院中有人在搞鬼。

谢老太太重重的呼了口气,道:“好,大媳妇,你带人给我到各房按照静慧师太的办法找找,今天定要将那东西给我找出来。”说完后对身后的金嬷嬷道:“你也一起去!”

林秦氏的嘴角抽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是!母亲。”

三娘从晚饭期间,便眼皮跳的厉害了,感觉,今天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不过此时肯定是对自己有利的事!

她静静的等着事情的降临,忽的听说前院的林飞杰出事了,她便知道自己的母亲开始动手了,因为那天她从茗苑出来的时候明明天到了母亲找了吕姨娘说话。

三娘的心里轻哼一声,不觉的笑出了声,似乎已经看到了五娘趴在地上求饶的样子,这一次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小贱人。

她如此想着,变不觉的走到了院中的槐树下,双手合十许了个心愿,想想楚天逸的样子,三娘不觉的脸红了。

就在她还沉浸在对楚天逸的幻想中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的母亲带着一行十几个人进了她的桃香园。

“母亲,这是怎么了?”三娘眼角一抽搐,忍住笑问道。

林秦氏厉声道:“在这内宅之中竟然有人用不干净的东西加害自家人,今天特意奉了老太太的命令到各方查查。”

刚才在伊园竟然什么也没找到,这不仅让林秦氏有些措手不及,那东西她明明已经让秦嬷嬷偷偷的埋好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可是老太太已经发了话,就只能找下去。

崔嬷嬷带着几个粗使的丫头,到了三年所站的家槐树下,随意的刨了两下,道:“禀太太,也没有什么东西?”

这时老太太身边的金嬷嬷道:“慢着,崔嬷嬷刚才在伊园可不是这么找的,伊园的院子都快被翻了底朝天了,不能因为三娘子是嫡娘子就不认真的查找,也应该一视同仁才对,不然该有人质疑三娘子了。”

崔嬷嬷一听只得咬牙命人再翻几下,可就是这几下,金嬷嬷提起灯笼在一边看着,忽然金嬷嬷道:“不要总是在面上挖,将里面的东西给我挖出来!”

不一会儿功夫,便将一个青木雕花的木盒被挖了出来,林秦氏一见,顿时傻眼了,她万没有想到这件东西竟然在三娘的院中找了出来。

金嬷嬷将木盒拿到手里,将上面的尘土去掉,见上面刻着一个獠牙鬼面,让人见了顿生恐惧,金嬷嬷将东西交到了静慧的手里:“师太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林秦氏待要说什么,可是有金嬷嬷在场,却又不知道怎么跟静慧说。

三娘一见,无所谓的道:“这只是一个许愿的盒子罢了!”

这时,金嬷嬷又问道:“静慧师太,可是这个东西?”

静慧没有办法只好点头道:“应该就是它了!”……

正文 真相

金嬷嬷听了静慧的话以后,手里托着那个盒子,便带人去了老太太跟前。

林秦氏千算万算,断没有想到此事竟被自己的女儿给破坏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娘,赶紧跟上金嬷嬷的脚步,一同到了老太太的房间。

此时六娘已然昏睡过去,二房的李氏只是哭泣。

“老太太,那东西找到了!”金嬷嬷对谢老太太回道。

谢老太太猛的一回头,道:“在哪儿找到的?”

金嬷嬷如实答道:“在三娘的院中。”

谢老太太深深的看了林秦氏与三娘一眼,道:“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残害自己的家人,我们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下三滥的东西。”

此时的三娘已经吓傻了,赶紧跪倒在地道:“祖母,这东西是五娘的,不是我的。”

林秦氏啪的一巴掌打在三娘的脸上,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厉声道:“别人送你什么东西你都敢收吗,也不问清楚是干嘛用的?真是个糊涂的东西!”

到底姜还是老得辣,林秦氏一句话便将五娘拉下水了。

此时三娘一下醒悟了,赶紧道:“是女儿糊涂,可是五妹信誓旦旦的说,此物是许愿的用的,只要埋在槐树下,每天对着槐树祈愿,便可心想事成,母亲近来身子不好,我便信了她的话,将此物埋在了槐树下,希望母亲的身体早日康复,并没想她是害人的东西,望祖母明察。”

本来二房的李氏满腔的恨意都在三娘的身上,被林秦氏一句话便引到了五娘的身上。

谢老太太冷冷的看了一眼林秦氏,对身后的金嬷嬷道:“派个人去将五娘叫道这里来。”

五娘一进门,恭恭敬敬的给谢老太太、林秦氏与二房的李氏行了礼,与刘姨娘和四娘三娘打了招呼。

谢老太太见五娘神情自然,泰然处之,问道:“五娘,金嬷嬷手里的这个盒子可是你的?”

五娘瞄了一眼那盒子,惊讶的道:“是我的,不过怎么到了这里,我明明将它埋于伊园的家槐下面了,刚才我还纳闷母亲带人找什么,只是他们满院子的找,都没有找到,怎么竟会在这里。”

林秦氏痛心疾首的道:“五娘,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这满院子的可都是你的亲人啊!”

五娘满脸不解的问:“母亲这话,五娘可就不懂了,这么个小盒子,怎么会害人,而且这是许愿用的,是我特意从清风庵请回来的,清风庵的主持师太还给它开过光呢。”五娘说着便走到了金嬷嬷的面前,仔细端详一番,不禁皱起了眉头:“咦,这不是我的那个盒子,我的那个盒子上画得是,”五娘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是龙凤呈祥!怎么变成了鬼面图。”

五娘的的手轻轻的一摸盒子上的鬼面,力道刚刚好,鬼面掉到了地上,显出了里面的龙凤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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