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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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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妃知道绮儿是怕她想不开,她现在还不会结束自己,因为他的事情还没有完,他还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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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五娘快马加鞭的回到了邵州,可是等了几天却没有了楚天承的消息。
现在她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楚天承分开走的主意,应该始终跟他在一起的。
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了。
只能命人去联系兰妃的娘家江参政家!
这一来一回便又是好些时间。
所以这些天林五娘的心情糟糕透顶。
“主子,上一次劫咱们的货物的人送信来了。”春寒走进林五娘房间,见到林五娘正歪在美人榻上,一脸的愁眉苦脸,本不想打扰她,可是来送信的人说,那些人一定要见到正主,不然还会劫他们的货,事关重大,她不得不冒着惹怒林五娘的风险进来了。
林五娘被春寒的声音打断了思路,看了她一眼,道:“这些事你们处理就好了,不用来报我,我现在没心思管这些事。”
“信,奴婢已经看过了,感觉事关重大才来打扰主子的,”说着小心的将信双手捧到了林五娘的跟前。
林五娘虽然i心烦,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将自己的烦恼转嫁到下面的人身上,一见春寒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将信拿在手里打开细细的看了,问道:“上一次,他们给了我们多少货款!”
春寒回道:“等价的,我们倒是没有吃亏!这件事奴婢曾经跟主子说过,主子难道忘记了?”
她看到林五娘刚才笑了,也便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紧张和害怕了,说话也随便了些。
林五娘一敲自己的脑袋,道:“我这些天心不在肝上呢,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她说道这里,不无疑惑的道:“你说那些人不为了赚便宜,为什么要截了我们的货。”
春寒笑道:“若是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便是为了让我们多赚点便宜,其实上次的事情,我们是赚了,因为我们的货物被劫一事已经上奏朝廷,朝廷的那一份我们自然是免了,不用再上交,可是这劫匪是给的我们全款,所以我们是等于赚了。”
林五娘这些天心里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楚天承的事情,对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今日听春寒说起此事,心里不由的更加疑惑。
她再次拿起刚才的信,细细的读了一下,道:“好吧,我明天就去会会他们,看到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可是,”春寒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不由的有些担心,“可是他们说只见主子一人,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林五娘站起身,笑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他们约见的地方在醇启酒楼,这里是闹市区,到时候你与春容、茯苓跟我一起去,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应该就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他们对我一个寡居之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因为能用的上这些货物的人,必定也不是一般的山野土匪。”
春寒似乎还是不是很放心,林五娘笑了笑道:“没事,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春寒见林五娘注意已定,也只好出去了。
林五娘看着桌上的信,不由得笑了,自言自语道:“我开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笨呢!”说着敲了敲自己的头。
第二天一大早,林五娘特意梳了一个同心髻,只简单的绾了一只玉兰点翠步摇,换上一件锦绣双蝶钿花衫,下面是淡蓝色碎花百褶如意裙,一身的素然淡雅,外面罩了一个浅紫色羽纱面薄氅便带着茯苓等人出了门。
到了醇启酒楼,林五娘让其他人都在外面守候,独自走进了酒楼。
一进门,她便将头上带着的幕离摘掉了,露出了绝世姿容,她的本来面目就极好,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之后,更如下凡的仙子一般,一下便吸引了所有在场的人。
店小二在一阵愣怔之后,颠颠的跑了过来,笑眯眯道:“小娘子,楼上还有雅间,小的带你去。”
林五娘没有跟店小二上楼,而是在楼下的大厅找了一个座位便坐下了,轻声一笑道:“我约了人,在此等候就是,不必上楼。”
店小二一听,赶紧笑道:“是是是,那小的给你上茶!您想想要吃点什么菜,我顺便去告诉厨房,先给您准备着!”
“就先上壶茶吧!其他的等会儿再说。”林五娘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听了不由的身心愉悦,店小二点头哈腰的下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上了一壶茶:“小娘子,这是今年上好的观音王,您慢用,要是有什么的需要的可以随时喊我。”
林五娘优雅的点头一笑:“好!多谢!”
这时坐在大厅里的人哪还有心情吃饭,都眼睛都偷偷的往这边瞄,只是没过多久美人便被一直幕离挡住了。
“出来为什么不带好幕离,跟我上楼!”林五娘只听声音便知道是谁。
心里不由得又是欣喜又是生气,傲娇的道:“我是出来与人碰面的,带着幕离显得多没诚意,尤其与我碰面的还是劫匪。”林五娘故意死死咬了咬“劫匪”两个字,身体却一动没动,依然坐在位子上。
“喂!干嘛!”林五娘已经被人牵着手拽了起来。
“知道是跟劫匪街面还打扮成这样出来,是不是想让劫匪连你了劫了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林五娘忍不住抿嘴笑了,“正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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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相思成灰〔一〕
“知道是跟劫匪街面还打扮成这样出来,是不是想让劫匪连你了劫了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林五娘忍不住抿嘴笑了,“正求之不得!”
林五娘被楚天承连拖带拽的来这上了楼上的一个雅间。
进了雅间之后,林五娘将楚天承的手甩到一边,自己气呼呼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
楚天承慢慢走过去,道:“怎么好好生气了?”他见林五娘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喜欢我这个面具,我在没有人的时候就摘下来好不好?”说着便将脸上的金属面具摘了下来。
本来他一听说林五娘在楼下抛头露面,心里本来气极,打算进了雅间之后好好的对她进行一番说教,好好振一振夫纲,可是没想到他还没有开始说教,林五娘先拉下了脸,这夫纲也不用振了,打叠气精神上前好言劝道:“怎么了?是怪我来的晚了吗?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便晚了几天,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回答他的是一阵抽泣声,原本以为自己认错的态度还可以的楚天承一下慌了神,矮身蹲在林五娘的跟前,嘴唇正好够上她的下巴,一仰头轻轻吻上去,道:“别委屈了,对我都道歉了!”
“你混蛋!”林五娘终于说话了。
“是,我混蛋!”
“你该打!”
“是,我该打!那你打我出气吧!”楚天承拿起林五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林五娘眼睛白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变作拳头朝着他的胸口便是一拳,可是眼前的楚天承的肩膀连晃都没晃。
“你有功夫劫我的货,为什么没有时间来找我!你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还活着。是不是?你是不是心里有了其他人?”林五娘一说到其他女人这几个字,便觉心里万般委屈,眼泪比刚才更多了。
其实她知道楚天承不是那种人,她说这话也不过是为了气他而已。
可是没想到当林五娘此话一出口之后,楚天承竟然沉默了!
林五娘也愣愣的看着他,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也慢慢的开始冷却。
过了好久,林五娘再也无法让自己平静,刚要站起身离开,身体忽然便被抱住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怎么回事,嘴唇已经被楚天承深深的吻住。
林五娘用尽全力,可是楚天承两手死死的抱住她,她的挣扎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反而累的自己无力。
楚天承在对林五娘一阵掠夺似的亲吻之后,气呼呼的道:“刚才算是你对我不信任的惩罚!以后若再有这种想法。便没那么便宜你了。”
林五娘一愣,满眼含泪的抬起眼,“你什么意思?”
楚天承看到林五娘呆呆的表情,心满意足的一笑,道:“看来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不但心情差。连头脑也变傻了,既然如此,那我今晚飞檐走壁去找你吧!”
刚才被他的样子弄到心冷,现在又被他弄得仿佛失而复得的狂喜,林五娘的脸上依然挂着泪,可是却笑得跟个小孩一般:“傻瓜,干嘛回自己的家还要飞檐走壁,你大大方方从大门走进去不行吗?这是在邵州又不是在京城,我就不信他的手能神这么长。”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楚天承抱着林五娘不再说话。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像上一次一样,我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告诉我你的落脚点,如果你不来我便去那里找你。”林五娘固执的说道。
楚天承抬起食指按在她的鼻子,道:“这里就是我的落脚点。你可以放心了吧,好了快回去吧,你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有什么好怀疑的,我吃饭慢不行吗?”林五娘赖在楚天承的身上不想离去。
楚天承紧紧的抱了她一下道:“不要春寒她们担心,我怕你再不出的话,春寒她们会将咱们这个店给拆了的。”
林五娘猛的从楚天承的怀里抬起头,咽了口口水,道:“还真有这个可能!我先出去看看。”
她说道这里之后停顿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道:“好吧,我走了,你记得晚上来回家。”说完了之后依然依偎在楚天承的怀里没有动。
楚天承就那样拥着她也没有赶她走,直到听到了茯苓的声音,林五娘才从楚天承的怀里出来,不舍的走出了房间。
她出门的时候乖乖带上了幕离。
当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正听到茯苓、春寒和春容三个人正围着两个灰衣打扮的人,好像起了什么争执。
林五娘看着被她们围在中间的两个灰衣人有些面熟,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在那里见过了。
“你还说不是跟着我,上一次就你是拿了我的钱袋,今天又想干什么?”茯苓向来是个无理争三分的。
“姑娘怕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呢,我们真的只是来邵州办事情的。”
林五娘听了他们的对话后猛的想起,这两个人是在京城监视他们的人。
现在已经到了邵州了,没想到他们还穷追不舍。
林五娘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步一步沿着楼梯走的很慢,边走便提高声音道:“你们为何在此处与人纠缠,闹的本王妃连顿饭都吃不安生。”
大堂中的争吵之声瞬间没有了,茯苓撅着嘴回道:“主子,我怀疑这两个人跟踪我们。”
林五娘的眉毛稍稍的往上一提,“哦,跟踪我们?难道是有人打我们货物的注意,那我们可要多加小心了,我们兼着一些生意,可都是为朝廷、为皇上打理的,谁要是敢打我们那些货的主意,便是与当今的圣上过不去,你们既知道了还与他们在此吵什么,直接抓了送到邵州的郡守吴大人那里去就是了,是打是杀有吴大人给我们做主就是。”
她的这番话很明显是带着威胁的成分的,不过没想到那两个人却没有被吓到,反而大大方方的上前一步给林五娘行礼道:“属下刘延(吴勇)见过王妃。”
刘延微微的一侧头,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茯苓,对林五娘道:“王妃,我们不是跟踪王妃至此,我们是皇上派下来帮助王妃追查那批被劫的货物的,我们刚刚的进城,正打算找个地方吃饭,一进门与这位茯苓姑娘偶遇了,想来茯苓姑娘是误会了我们。”刘延说着从怀里拿出了皇帝给他们的圣旨。
林五娘接过来细细一看,果然是皇帝拍他们来的,只是拍他们来的目的恐怕不只是为了被劫货物的事情,还为了能够顺便监视自己的行为。
“既然是皇帝派来的,那边随我回府吧!”林五娘慢慢的走下了楼梯,春寒等人赶紧跟了上来。
尤其是茯苓,一边走一边凑到林五娘的耳边急急的道:“主子,那两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让他们住到咱们府上去?”
林五娘头都没转笑道:“将他们放到自己的跟前,总比放到外面更好控制一些,他们进了王府便进了我们的势力范围,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之下,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看你是怕自己对付不了那个刘延,害怕了!”
茯苓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我会怕他,住王府就住王府!他要是敢有一点点对您不利的,我便骟了他。”
跟在后面的刘延,眉毛不由得跳了一下。
林五娘听了茯苓的话以后,一扶额:“你还能在粗鲁一点吗?一个大姑娘,怎么什么话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主子多么的不靠谱呢,不就是一个刘延吗,你瞎激动什么?”
春容使劲儿揉着鼻子忍笑,春寒却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跟在后面的刘延与吴勇也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
林五娘按照命翠儿按照管事的标准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这位王妃身边的丫头倒也不都是像那个茯苓姑娘一般,也有好的!”吴勇在翠儿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之后看着翠儿离去的背影说道。
刘延朝着翠儿的背影看了一眼,“吴哥,你不会是看着那管家多的姑娘了吧,”说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道:“什么眼光,这个管家姑娘一看就是个没趣儿的,自始至终就好像一个木头一样,哪有那个茯苓有意思。”
“你懂什么,这叫稳重!不跟你说了,快马加鞭的赶来,我都累坏了,先休息会儿”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这次出来执行任务,吴勇真是有些摸不透皇帝的动机了,若说是为了监视王妃吧,可是为什么要让她们故意暴露呢?
只说让他们上报王妃的一举一动,可是有不让他们打扰到王妃的生活,这个差事还真是难办啊。
明明他们的任务跟那批货物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偏偏颁了那样一个圣旨,若不按照圣旨上的要求帮助王妃追查被劫的货物不但是抗旨,还会让王妃对他们产生怀疑,这差事般的,岂是一个“糊涂”了得。
林五娘将他们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便在没有了顾虑,吃过晚饭后便静静等着楚天承的到来,她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楚天承会派人劫那批货,这两年他肯定不会只干了养伤这一件事。
正文 相似成灰(二)
林五娘将他们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便在没有了顾虑,吃过晚饭后便静静等着楚天承的到来,她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楚天承会派人劫那批货,这两年他肯定不会只干了养伤这一件事。
楚天承的事林五娘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命茯苓去监视刚刚住进来的刘延与吴勇了,其实她对这两个人并没有放在心上,相信他们在王府住着,不会不识相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茯苓去只是派给她一个活罢了。
外面安排了春寒和云儿值夜,霞儿与春容则早早的去休息了。
林五娘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起更也没有等到楚天承的到来,心里忍不住担心,嘴上却在嘟囔着骂他:“不守信用的东西,下次再也不相信他了。”
“谁不守信用?”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五娘欣喜的从床上一个翻身下床,朦胧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距离窗子不远的地方,笑道:“来了怎么也不出声?”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走了过去。
此时林五娘才发现他是带着一身的寒气进来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道:“现在是冬天,晚上最冷了,来了还只管愣在这里,难道自己不知道去火盆便暖一下身子吗?”
其实林五娘因为听到了楚天承的声音,一兴奋便只穿着中衣便起身了,外面也没有披一件衣服,就那样伶伶俐俐的站在了楚天承的面前。
这让两年没有见到她的楚天承忍不住心里一阵荡漾。
他抽出自己的手,解开外衣便丢在了地上。将至穿着中衣的林五娘打横抱起,低头在她额头一吻,声音低哑的道:“床上比什么地方都暖和!”
林五娘听了脸上一阵发烫,不知道怎么接话。
此时楚天承已经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钻了进来,张开双臂抱着怀里的人,忍不住感叹道:“两年没有这样抱着你睡了,现在才知道,对我来说原来这世上最幸福事便是这样抱着你入睡。”
林五娘伸出手回抱着他,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有这句话。她便今生便没有白过。
一个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了她的颈间。
她微微一愣,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两年的分别,这一夜他们自然是极尽缱绻缠绵,直到四更天,林五娘才筋疲力尽的窝在楚天承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天大亮了,林五娘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可是床上却没有了楚天承的踪迹,在枕边放着一封信,是楚天承留下的。
林五娘打开一看,心里不由的又如沉到了水低一般。
她有些后悔。昨天该问的话一句也没有问,现在他留书走了,说是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却没有说。
林五娘的一大早心情便很低落,只是她没有想到,刚吃过早饭。王府便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翠儿向她回报这些天以来王府的进出账目,这时春寒进来回道:“主子,门外有位故人要见王妃。”
林五娘见春寒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问道:“是谁?”
“妹妹可还记得我!”伴随着这句话音,从外面推门走进来一个人,不是林四娘却是谁。
林四娘的头上包了一个蓝色碎花头巾,身上穿着粗布短衫,脸庞也不似在林家时那样的白皙了,因为天气的原因,黝黑中还带着些皴裂的细纹。与养尊处优的林五娘相比宛如云泥之别,不过看林四娘的神情却没有带一丝的凄然之色。
“四姐!”林五娘依然是像在林家时那样称呼她。
林四娘见到依然光彩照人的林五娘,轻声一笑道:“我也是最近才道此处的,来到这里听人说起这王府王妃的事,越听便越觉得应该是你。我便冒昧的登门了,我一见到春寒便知道自己找对了,早就说过,五妹妹是个有福气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啊,林家都已经垮了,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影响到!”
林五娘知道林四娘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见他,一回神道:“咱们别站着说话了,姐姐过来坐下说话吧!翠儿,去给四姐上茶!”
翠儿应声下去了。
林四娘见到就连五娘身边的丫头都比她现在的境况要好上千万倍,自然是不愿再次久待的,不过还是走到林五娘的对面坐了。
“姐姐进来状况如何?他对你可好?”
林四娘见问,低头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的尽是幸福之色,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更好,他的心里眼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很知足!”
“这就好!”林五娘也希望林四娘能过得顺心,也不枉当时冒险救了他们。
“以前的时候,他没有事干,只有靠我给人洗洗衣服,卖点绣品过活,现在他找到了事情,我也不用辛苦养家了。”林四娘每当说起楚天逸的时候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之色。
林四娘还不知道其实楚天逸是在林五娘的旗下,因为那是林五娘秘密蓄养的力量,所以也没有将此事告诉林四娘。
“那就好,现在姐姐也知道住在这里了,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林五娘虽然很想在生活上帮助林四娘,可是却怕她多心。
不过现在的林四娘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在民间生活了两年之后,她的性格也变得豁达了,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笑道:“既然姐姐说到这里,那以后有什么事我可是真的会登门求你的!”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稍稍收敛了一点道:“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妹妹,老太太去世的事,你可知道?有没有去林家送送老太太?我带着他远走南方,自然是没有这个福气为老太太送行的。”说到这里,林四娘的脸色不禁变得黯然。
虽然自从林老太太进京之后对林五娘也算是照顾有加,可是这与她以前对林五娘做的孽来说,在林五娘的心里很难相抵。
在林五娘的心里,林家老太太依然是不能原谅的,即便是死了,也难恕她的罪过。
当然在林四娘面前她不能将这些话说出来,她苦笑一声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跟林家有任何的联系了,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过的也是自顾不暇。”
林四娘自然也听说了楚天承的事情,知道林五娘现在是寡居于此,便叹道:“各人有各人的命,现在的林家也是大不如前了,听说二姐姐的婚事也被人退了,二姐姐已经是快二十的人了,可是依然婆家的事情依然没有着落,亏她是个想的开的,听说老太太去了之后,二姐姐励志要为老太太终身礼佛呢。”
这样的结果或许对二娘是最好的结局了,虽然她重生在二娘的身上这些年,可是她应该很难接受除林鸿九以外的男人吧,可是此生她已经与林鸿九无缘了,与青灯古佛相伴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不是还有元娘吗,元娘的夫家段家在朝中应该还是有些势力的,想来能够成为林家的依傍。”林五娘记得林家的元娘是嫁给了太常寺卿段思亮的此子。
只是林五娘在林家呆了一年多的时间,出了在自己的葬礼上见过她一面,便再也没有见她回过林家,想来元娘以前在林家的日子,过得肯定也是不舒心的。
林家落败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榜上这个元娘的夫家。
林四娘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笑了笑道:“看来妹妹是真的不太关系林家的事情了,连元娘姐姐是怎么出的林家都忘了!她怎么会帮助林家呢,她只要不落井下石就是高抬贵手了。”
林五娘一愣,她确实对林家的事情有很多是不知道的,因为元娘的出嫁,正好是在她嫁过去之前的事情,而元娘出嫁之后,林家的人几乎是没有人提及这个庶长女的。
不过她出嫁的时候正好是林家的境况最好的时候,又是林家第一个出嫁的小娘子,虽然她的婚事也是带有巴结段家的意思,可是算起来,她竟是除了林五娘之外林家这些小娘子中嫁的最好的一个了。
不过林五娘想起了自己曾经看到过以前的林五娘记录的一些事情,里面大多是一些琐事,于是道:“我记得当时元娘姐姐出嫁前与林秦氏的关系闹得不可开交,不过林秦氏已经那样的去了,难道元娘姐姐还记这个仇不成?”
林四娘抬眼看了林五娘一眼,笑道:“妹妹只记得她与林秦氏的仇了,难道忘了是谁给她定下的这门亲事?”
林五娘见她笑的别有深意,干笑两声道:“自然是老太太了,她能有今天的生活,岂不是应该谢谢老太太?至于其他的事情,四姐姐也知道,当时的我年岁小不说,还是个闷葫芦,既不爱说话,也不爱打听事儿,呆呆傻傻的,能知道什么。”
林四娘叹口气道:“如今也这些事情也不怕说了,据我的姨娘讲,当年的元娘姐姐是心里有人的,老太太应该也是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将元娘许给了段家的庶子,也算是棒打鸳鸯了!”
正文 棒打鸳鸯
林四娘叹口气道:“如今也这些事情也不怕说了,据我的姨娘讲,当年的元娘姐姐是心里有人的,老太太应该也是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将元娘许给了段家的庶子,也算是棒打鸳鸯了!”
林五娘忍不住瞪大眼睛道:“棒打鸳鸯!”她稍稍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接着道:“婚姻这种大事不都是家里的长辈做主吗?”林四娘话一下勾起了林五娘心里那根八卦的神经,她便忍不住打问起来。
林四娘看了一眼林五娘,意味深长的笑道:“妹妹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即便是家里的长辈做主也是要自己争取的,就好比你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可能大姐也是想自己争取一段好姻缘的,事实上她也争取到了,只是与老太太给她安排的有些出入而已。我听说大姐嫁到段家以后,虽然与姐夫没什么冲突,可是也没有听说她们又多么的恩爱,姐夫在结婚一年之后该有的都有了,而且好像是大姐给他操办的。”
“原来是这样,要是大姐的心里真的存着这个想法的话,那真的不一定会帮助林家脱离困境了。”林五娘说着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扬。
林四娘的神色有些黯然的道:“是啊,况且元娘的姨娘早就过世了,父亲对我们这些庶女一向不是很重视,元娘也算是在林家没有什么挂念了,只是苦了刘姨娘了,听说林家已经将家里能遣走的丫头都遣走了。可怜姨娘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了。”
林五娘刚才一直在揣度林四娘今天的来意,原来是这件事,凭着林四娘现在的情况,自顾尚且不暇。自然是照顾不到刘姨娘的。
在林家的时候,刘姨娘虽然对林五娘算不得多么好,最起码没有向其他人那样百般陷害与她。
“姐姐何不将刘姨娘接出来与你们一起住,相互之间也算是有个照应!”
林四娘抬起眼看了林五娘一样,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个理,只是现在林家已经穷疯了。姨娘在林家就只有受苦的份,可是我若是提出要为姨娘赎身,林家肯定会借此机会狮子大开口的,我现在哪有这么多的钱给他们。”
“现在林家也在邵州吗?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起过。”现在的林五娘对林家已经不再关心了,若不是今天林四娘来访,她几乎将林家忘了。
“他们原来不是在邵州的,只是听说他们现在四处做生意,可是走到哪里哪里又人找他们的麻烦,好像他们也是刚刚搬到邵州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你在这里。想依傍于你才来的。”林四娘道。
林五娘心中不禁冷笑道:“依傍!”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刘姨娘的身上,相信这才是林四娘今天来的目的。道:“其实若帮助姐姐将刘姨娘从林家能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是我不想将自己的钱财白白的让林家占了便宜去。”说完她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押了一口。
林四娘听了之后本来心中燃起的希望瞬间又陨灭了。
只听林五娘接着道:“若是姐姐相信我,我可以帮助姐姐用另外的办法将刘姨娘弄出来。也算是全了你们的母女情分。”
“什么办法?”林四娘惊喜的道。
林五娘朝她一招手,她赶紧将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将耳朵贴到了林五娘的嘴边。
听了林五娘的低语之后,林四娘不由得干笑两声道:“妹妹可这会想,这个办可行?不过姐姐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该不该问?”
“姐姐是想问,为什么我对林家的感情这么淡薄,对不对?”林五娘轻声一笑道。
“呃,说句不该说的话,虽然你不是林家的孩子。可是到底是在林家长大的,就算是当年林秦氏对你不好还害死了卢姨娘,可是老太太和父亲应该是对你有养育之恩的吧!为什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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