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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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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侍女远远的看到他们走来,去禀报了文德太妃。

文德老太妃已经命人开门相迎了。

一进门,林五娘便看到一个满头银发,脸上含笑的老人端坐在正中央,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都来了,好!”

林五娘跟在纪思青的身后,恭敬的给老太妃行了礼。

“母妃,这便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在楚国失散的女儿诗慧!”纪思青牵着林五娘的手将她领到了文德老太妃的跟前道。

林五娘又给文德太妃行了大礼,“诗慧,见过老太妃,愿太妃身体康健、如意吉祥。”行完礼便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任文德打量自己。

“果然是个好孩子,大方知礼,竟不像是在小门小户养大的,可见人们常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谁家的孩子随谁家,虽然她一天也没有在你的身边呆过,我看着竟比云儿还有皇家风范。好,难怪你时时刻刻将她挂在嘴上。”文德太妃见林五娘大方得体,没有一丝的慌乱,不由得从心里便喜欢她,刚才纪云旎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便丢到了脑后。

于是便伸手握着林五娘的手假意嗔怪道:“你这孩子既归家了,为什么不先来让我这个老太太瞅瞅,还要等着我去喊你你才来?”

林五娘见文德太后说此话的时候脸上含笑,便知道她不是真的怪自己。

只见身旁的韩氏一个劲儿的在给自己使眼色,她脸上一笑只做没见道:“回老太妃,原本慧儿是想下了车便来的,只是王妃怕我失了礼数,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便想手把手的教我一些宫中的礼数再来给您请安的,没成想你老人家便等不及了。”

文德太妃冲韩氏笑骂道:“就你的事最多了,什么失了礼数,我平日里是那种刻板的人吗?说这些话没的让孩子们都疏远我。”说完之后对林五娘道:“别听你家王妃的,她最是谨小慎微,不像大家子出来的。”说的韩氏有点上不去下不来。

再看林五娘与文德有说有笑,一点惊慌的样子也没有,不由得在心里生气,自己竟然被这个丫头的外表骗了,让她在老太妃面前有了得逞的机会,等回了王府,再好好的给她点颜色看看。

林五娘怎么会看不出韩氏的恼羞成怒,在心里不由得一笑。

“这便是诗慧的夫君吗,看着真是一表人才,快过来让我看看!”文德朝着楚天承招了招手。

一手拉着林五娘,一手拉着楚天承,文德太妃笑的合不拢嘴,道:“真是一对璧人,红英,将我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她的话音一落,便有一个侍女捧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上是一个百子呈祥翡翠佩摆件,林五娘见了之后心里不由的一凛,这件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正文 尊严

林五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托盘中的百子呈祥翡翠佩摆件,这件东西是她母亲最喜欢的一个摆件,本来是她的外祖母在母亲怀孕的时候送的。

众人都知道慕容明宇与自己的夫人相濡情深,自从夫人去世后,这个摆件他便一直带在身边,纵然是出去行军打仗也会随身携带。

自从慕容明宇兵败被杀之后,这件东西也随之失踪了,没想到却在这里出现了。

“慧儿!慧儿快谢恩啊!”纪思青见林五娘看着礼物愣住了,不由得提醒道。

林五娘猛的一回身,笑道:“多谢老太妃赏赐!礼物太贵重了,这百子呈祥玉佩摆件相传是楚国百年前的玉器大师成玉得意之作,这玉用的是顶级水玉,成玉的雕工更是出神入化,他存世的一块小小的玉佩都价值连城,老太妃竟将这样大的一个成玉摆件送给诗慧,诗慧真是受宠若惊。”她说完之后跪地给文德老太妃行了一个大礼。

虽然大多数人不懂玉器,可是一提到成玉的名字楚纪两国没有人不知道的,虽然他已经逝去近百年了,可是他的盛名依然远播。

其实文德老太妃也不知道这件东西竟然这么值钱,而且究竟是什么时候收的这礼物都忘了,今天不过是觉得这个东西应景所以才拿了出来送人。

韩氏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东西的价值,本来还以为林五娘没见过世面,可是听了她的话以后,不由的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这个野丫头,自己云儿何时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在场的只有纪思青知道这件东西的来历,不过此时不宜提及此事,他便没有说话。只是自己的母妃拿出这样珍贵的礼物送给林五娘,他的心里也很高兴。

文德太妃一把扶起林五娘笑道:“不管什么东西,人觉得它是个物件它才是,觉得不是它便不是,什么好的坏的,不过是觉得它有个好寓意想拿来送你,不必放在心上,快起来吧!”

林五娘听文德太妃如此说,便知道文德太妃必定不知道这件东西的来历,不过她对文德太后的印象倒是更好了。

她站起身伸手接过那件东西,笑道:“长者赐,不敢辞。如此,诗慧便手下了。”

文德听林五娘如此说笑道:“这样才是好孩子。”

林五娘等又在文德的玉清小筑说了一会而话,便提出要离开了,可是文德太妃执意要留他们晚饭,林五娘等只好留在了玉清小筑用了晚饭才离开。

再回来的路上。韩氏不无酸意的道:“没想到诗慧会这样的落落大方,倒是我白白替你担心了,还怕你会见了太妃害怕,我真是瞎操心啊。”

林五娘知道韩氏没有达到戏弄自己的目的心里不舒服,于是笑道:“王妃说那里话,本来我在见到太妃之前也是满心害怕的。可是一见到太妃后便觉得她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心里的害怕便一点点的没有了,心里只是想着与太妃亲近。竟忘了害怕,您说奇怪不奇怪,可能这就是一脉血亲的缘故吧。”

韩氏听林五娘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得心里有些恍惚,看着林五娘与纪思青和文德太妃颇有些相像的脸庞。心里不由的道:“这难道就是说的血浓于水?”

不过旋即在心里冷笑一声,差点就被这个臭丫头给骗了。就算是他们有血缘关系,这丫头若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就算是见自己的亲妈也会紧张的,显然这丫头在楚国绝不是在小户人家长大的。

“你在楚国还有一个家,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母亲呢,还活着吗?”

韩氏问起此事,林五娘便知道纪思青没有将自己的详细情况告诉她,由此可见纪思青对这个韩氏也不会是特别的信任。

林五娘一笑道:“既然找到了亲生父亲,我不想再说起在楚国的事了,以后我会一切以父亲为重的。”

韩氏见林五娘决口不提在楚国的事情,便猜测她在楚国活的并不是很光彩,嘴角往上一扬道:“你母亲是不是带着你又嫁人了,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过吧?”韩氏有一说出此话,想让林五娘对愿意接受她的自己要从心里感激,可是她并不了解林五娘来纪国是纪思青托楚天承劝说的结果。

林五娘一笑:“寄人篱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无论是在哪里,我都会尽力活的有尊严。”

本来林五娘是陈述事实,可是听到韩氏的耳朵里却成了欲盖弥彰的辩解。

韩氏扯出一个轻笑道:“像你这样的孩子往往是将自尊什么看的很重,而往往天不遂人愿,不过还好,你这孩子是个有福的,现在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林五娘不想再跟她理论什么,本来韩氏在林五娘的眼里也不过是个跳梁的角色。

他们的马车进了府门之后便有纪云旎与纪平从里面迎了出来。

纪云旎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大约是在等着看狼狈不堪,被吓掉了魂的林五娘从车里走下来。

她特意走到车前迎着韩氏笑道:“母妃回来了,太妃有没有赏点什么?”她是不屑与林五娘说话的,所以只与韩氏打了招呼。

纪思青下了马道:“云儿,怎么不跟姐姐打招呼?”

纪云旎一撅嘴道:“父亲,她不是还没有认祖归宗吗,等她祭祖以后再说吧,我长了这么大就只知道有个哥哥,现在乍冒出一个来路不清的姐姐,还真有点不适应呢!”

纪思青见纪云旎出言不逊,不由的气道:“云儿,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来路不明,父王与姐姐是经过了两次滴血认亲的,怎么会有错?”

纪云旎被纪思青训斥的撅着嘴站在车旁,可是依然没有搭理林五娘。

韩氏此时已经下了车,见纪思青为了林五娘训斥自己的云儿,心里不由得不自在,可是她在纪思青的面前装贤惠惯了,这次也不例外,嗔怪道:“云儿,虽说你年纪小不懂事,可是也要听父亲的话才行,不然母亲也要训你了。”

纪云旎这才扭扭捏捏的走到纪思青的身边道:“父王,云儿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不会再这样说了。”

此时林五娘已经在楚天承的搀扶下下了车。

听到纪云旎这言不由衷的话以后,未至可否,只是将手中捧着的对迎出来的丫头春兰道:“将百子呈祥翡翠佩摆件放到我的房间去,千万仔细了,这东西可价值连城呢,这是太妃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碰坏了一点便是对太妃的大不敬,我是要罚的。”

纪云旎的注意力瞬间便被林五娘的话吸引到了这百子呈祥翡翠佩摆件,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纪云旎走到春兰的身边,将盖在百子呈祥翡翠佩摆件上的红布掀开,见是一件通体碧玉的百子玉雕,一见便知道肯定是一件价值不菲的东西,只是她嘴上不愿承认老太妃竟然从心里这样重视林五娘,便嘟囔道:“不过是个玉器,就宝贝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林五娘笑道:“诗慧见识少,所以见了一件成玉的雕品,便爱不释手了到底是没见过多少好东西,郡主那里一定有很多成玉的作品,那天郡主闲了,不如带诗慧开开 眼界!”

一提到成玉的名字,纪云旎不由得愣住了,她一来年纪小,而来确实也没有见过成玉的东西,所以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可是她又不愿承认自己没有听说过成玉,所以迟疑了一会儿道:“成玉的东西,我自然有很多,那天就让你看看,没的得了一个摆件便不知所以。”

可是纪平却知道成玉的名声,听林五娘说太妃竟然赏了她一件成玉的玉器,不由得喜道:“太妃竟然赏了妹妹这样珍贵的东西,可见在太妃的心里非常的重视妹妹,没有将妹妹当外人啊,真是可喜可贺!”

“好了,不要站在院子里说话了, 然你妹妹与妹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祭祖呢。”纪思青听了纪云旎不知轻重的话心里有些不悦。

林五娘听梁阳王纪思青如此说便道了别与楚天承相携去了他们的院子。

林五娘走后,纪思青脸色一变,轻哼一声,对韩氏与纪云旎粗声粗气的道:“你们两个,随我到书房去!”说完背着手自己先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纪云旎看着纪思青的背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对韩氏道:“母妃,我不要去,父王肯定又要罚我!”说到这里心里对林五娘更加憎恨,道:“不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吗,我有说错吗?真搞不懂为什么父亲和太妃都这样喜欢她,早晚有一天我呀让她哭着离开梁阳王府,哼!”

纪云旎发狠的说完心里依然是忐忑万分。

韩氏一摸她的头道:“别担心,现在你父王可能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没有养她,所以心里有亏欠,所以这几天才偏疼她一些,不过她怎么能与你跟你父亲十几年的父女之情相比,放心吧,”

只是韩氏没想到,纪思青找她们为的根本不是这件事。

正文 认祖归宗

梁阳王在险象环生的宫中长大,女人们之间耍的那些伎俩他已经见的不见了,今天的事情他一看便知道是韩氏想让林五娘在太妃的面前出丑,还好林五娘聪慧,看破了他们的用心,在老太妃的面前应对自如。

虽然对林五娘没什么影响,可是梁阳王的心里却对韩氏与纪云旎的做法深为厌烦。

纪云旎亦步亦趋的跟在韩氏的身后到了书房,一进门,边听纪思青道:“关上门!”

纪思青的声音很低,可是却寒气逼人,纪云旎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捧在手心里,有什么错处,家里的人也都念着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便由着她,何曾被这样训斥过,听了纪思青的话以后不由的眼圈便红了。

纪思青只做没见,对韩氏道:“本王一直都以为你平日里宽怀大度,可以胜任一家主母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心胸狭窄,诗慧也是本王的孩子,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本王很失望,本王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然不要怪本王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

纪思青对韩氏说完之后,将脸转向纪云旎,走到她的身边双手一扶她的肩膀道:“你与她都是父王的孩子,你在父王的身边长大,她却没有这样的机会,现在父王终于找到了她将她接回了家,这些日子就算父亲偏疼了她,你也应该能够理解,她是你的姐姐,与你身体里流的是一样的血,本王决不允许你们姐妹之间相互攻击,如果被本王知道了本王不会手下留下的。”

面对霎时间劈头盖脸的批评,纪云旎一下吓愣了,等她明白过来之后,眼睛里不由的含着眼泪。她死死的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本来想好的辩解之词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韩氏听了之后也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对林五娘的恨却越发的深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五娘与楚天承便被通传的丫头吵醒了,原来是到了祭祀的时间。

纪思青是的父亲是先皇帝,所以林五娘的认祖归宗便要道纪国皇家的宗庙里去。

今天参加祭祀的人除了林五娘与楚天承外,纪国皇帝还特意安排了太子纪琼跟随以示重视。

林五娘与楚天承到了宗庙之后先有纪思青带领着拜见了纪国的太子纪琼。

纪琼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早已大婚,只是他却遗传了当今纪国皇帝好色的毛病,除了大婚的头几个月与太子妃如胶似漆意外。其余的时间或流连于花街柳巷,或收买歌女舞女,总之。见了略微平头正脸的女人便不能放下。

当林五娘在楚天承的陪同下盈盈拜倒在他的跟前的时候,他当时就看愣了,他自认阅尽天下美色,可是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林五娘这样貌美端庄的女子,看的让林五娘起身都忘了。

楚天承看到纪琼的那副模样。将林五娘扶起往自己的身后一拉,面上便有了愠色。

纪思青也知道太子的毛病,轻咳一声提醒道:“太子殿下,诗慧是本王遗落在外的女儿,这是她的丈夫楚天承,诗慧也是你的堂妹。以后还请太子对这个妹妹多加照顾。”

太子纪琼一回神,干笑两声,眼睛一眼没有离开躲在楚天承身后的脸林五娘。道:“皇叔说的是,孤一定对妹妹多加照顾。”

“那请太子主持祭祖仪式吧!”纪思青现在只希望这个意识快点结束,让林五娘早点离开太子纪琼的视线。

楚天承更是时刻警惕的看着纪琼,生怕他会对林五娘无礼。

好容易祭祀仪式结束了,纪思青给林五娘改了姓。将她的名字写进了族谱之中,楚天承拉着林五娘便先行离开了。

楚天承与林五娘刚刚的走出宗庙边听有人在喊五娘的名字。林五娘抬头一看,不远处站着的人竟然是云中子。

林五娘快步走了上去,惊喜的笑道:“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

云中子一笑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在城中的庆衡客栈等你!”说完便上了旁边的马车,径直下山去了。

站在林五娘身后的楚天承是第一次见到云中子,他以前只是听过云中子的名号,今日一见,没想到云中子竟然是如谪仙一般的人物。

她一直觉得楚家皇族中的男子已经是各个优秀了,以前的楚天逸更是风流倜傥,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人,可是今日见了云中子之后,在楚天承的心里忽然便有了一种危机感。

这样的一个人物经常出现在林五娘的视线中,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此人还与林五娘的关系密切,尤其是他看向林五娘那关切的眼神,让楚天承莫名的便从心里生出了警惕之心。

林五娘见楚天承看着云中子离去的方向发呆,便知道他心里的担心,不由得笑道:“师父有意中人呢!你少瞎想。”

楚天承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不由得一回神,问道:“他看上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林五娘听了之后忽然想起莲如现在也是皇族,与楚天承是堂兄妹,而且莲如现在是有夫之妇,不知道楚天承会不会忌讳云中子破坏莲如现在的家庭。

“其实,你也认识的!”林五娘有些迟疑的道:“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楚天承被林五娘的话吊起了胃口,将林五娘扶上了马车,刚要相问,这时候太子纪琼也走出了宗庙,看到还没有离开的楚天承与林五娘的马车眼睛不由得死死盯着这边。

楚天承走到跟在太子纪琼身后的纪思青,道:“岳父大人,我们刚刚在此遇到了一个故人,我们现行离开一下。”林五娘现在已经正式认祖归宗,承认了纪思青这个父亲,所以楚天承也便改口叫他一声“岳父大人”!

楚天承说完之后连看都没有看纪琼便走到自己的马车便上了马车。

纪琼看着他的背影不无醋意的对纪思青道:“皇叔,妹妹这个丈夫是什么来路,怎么如此不知礼数?”

纪思青听了太子的问话后,看着楚天承的背影不由得长叹一声,笑道:“他!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为了诗慧能够放弃一切的人,此生诗慧遇到他也算是上天对她的弥补。”纪思青说了很多可是终究没有透露楚天承的身份。

纪琼听了之后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旋即换上一副笑脸道:“祭祖已毕,孤也还有事,先行离开了,皇叔也请慢走!”

纪思青本来最担心的便是太子见了林五娘之后会生出不伦的想法来,可是没想到担心什么便来什么,没想到皇帝会安排太子来主持祭祖仪式,这令他不由的为林五娘感到担忧。

太子一向都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角色,今天他看上了林五娘,肯定会想办法去纠缠她的,他要多派些人保护她才行。

纪思青想到这里也急匆匆的上了马车,朝城里的方向赶去。

楚天承与林五娘到了城中的庆衡客栈,一进门便有店小二迎了出来:“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我们约了以为朋友在此见面,不知道他来了没有,是一个身着月白色道袍的年轻公子。”林五娘道。

店小二一听恍然道:“那位公子已经到了,在二楼的三号雅间,二位请随我来。”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他们到了二楼的雅间。

林五娘轻轻扣了两声门,听到里面喊了声“请进”才推门走了进去。

当林五娘推开门的时候,她看到里面坐着的不光是云中子,还有另外一个人——竹青!

林五娘脸上惊现喜色,走到竹青的跟前笑道:“竹青,师父找到你了,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说一声便自己偷偷的跑到这边来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和师父都会很担心吗?”

竹青看了林五娘身后的楚天承一眼,冷冷的道:“一见面就不让耳朵清净一下,真是死性不改。”可是虽然竹青嘴上这样说,从他眼角那一抽,林五娘便知道他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心里也是高兴的,就是这嘴上依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臭。

云中子与竹青虽然都见过楚天承,可是从来也没有正式的介绍过。

林五娘牵着楚天承的手拉到云中子的身边道:“师父,这是天承,我的丈夫,一个为了我可以放弃江山的男人。”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满的都是得意和自豪,“天承这是我的师傅,我跟你说过的,云中子先生!”

楚天承现在与林五娘是夫妻,也便是云中子的晚辈,他没有称他为师父,不过也行了晚辈之礼,道:“天承见过先生!”

云中子轻扶一下楚天承的臂肘道:“免礼吧!”只说了这三个字,其余再无只字片语。

林五娘虽然了解云中子的秉性,可是依然觉得脸上有些尴尬,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调节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楚天承倒是没有在意,将林五娘身后的椅子放好道:“坐吧!”

待林五娘做好之后,楚天承也挨着她大大方方的落了座。

“师父是在那里找到竹青的?”林五娘快速的找了一个话题。

正文 遇竹青

云中子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楚天承一眼道:“你最好带着五娘赶紧离开纪国,这里不像你们想的这样简单,这可不是在楚国,你也不是皇帝,此次梁阳王未必能保的了你们。”

楚天承听了云中子的话以后不由得一皱眉头,他知道纪国与楚国之间一直都是打打合合,虽然楚国的实力远胜于纪国,可是由于楚国新旧帝位的更替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腾出手与纪国一战,所以楚国也只是略占上风,而纪国,虽然当今的皇帝有些昏庸,可是先皇帝却兢兢业业,朝中诸事安排有度,为新帝选的辅政大臣也都是忠臣良将,纵然皇帝碌碌无为,可是下面的大臣却依然能将事情处理的有条不紊,这也是纪国能够与楚国对峙的原因。

其中梁阳王便是辅政大臣之一,在朝中的地位也是首屈一指,如果有人算计林五娘,也便等同于与梁阳王过不去,能与梁阳王过不去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无名鼠辈,所以听了云中子的话以后不由得有些担心了,他再也不想让林五娘涉险了,侧头对林五娘道:“慧儿,如真如云先生所说的那样,我们还是尽早离开的好,我看梁王府的人也不尽然如王爷一般的看重亲情。”

林五娘自然也不想在梁阳王府蹚浑水,可是她心中还有未明之事,不弄明白她不想离开。

云中子看出了林五娘脸上的踟蹰之色,他对林五娘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没有处理完?”

林五娘没有将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看了一眼竹青,只道:“昌宁公主是不是到了这里,她与魏元清碰面了吗,他们有没有破镜重圆?”

竹青瞪了林五娘一眼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瞎操心!”

云中子没有斥责竹青,只是对林五娘道:“昌宁公主到了。现在跟我们住在一起,安全的很,你放心便是。”

林五娘听云中子的话很有问题,昌宁公主到了却没有跟魏元清住在一起,这是一点,另外,他提到昌宁公主现在很安全,说明她的生命曾经受到过危险,难道事情与以前预想的不一样?

昌宁公主不是一直与魏元清有联系吗?为什么这个时候魏元清却没有站出来保护她,还让她与云中子住在一起。而且竹青好像也没有与魏元清相认,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很想问清楚,可是很显然竹青对楚天承有戒心。不想在楚天承面前多说什么,所以就算林五娘问他,他一定不会说实话。

楚天承自然也听出了昌宁公主的处境不是很好,便道:“我姑姑现在怎么样,我想见见她。”

竹青连头也没回。冷冷的道:“你见她对她有任何的好处吗?”

确实在纪国不是在楚国,很多事情是楚天承力所不及的。

以前的时候竹青无论怎么对楚天承,她都会一笑置之,因为那时候楚天承是上位者,对于小孩子给他的刁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不同了,楚天承为了林五娘放弃了皇位,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刚才竹青的话无疑触伤了楚天承最脆弱的地方,这与侮辱没有区别,林五娘不能让楚天承受这样的气。

林五娘深呼一口气对竹青道:“不管你以前对天承有什么成见,现在他都已经成了我最亲的家人,我自认以前没有做过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情。你对天承如此态度,也便是对我的不满和羞辱。我不能接受,如果你还顾念我们以前的姐弟情分,我希望你能当面给天承道个欠,否则,我们便只能做路人了。”

她说完此话之后,竹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以前的时候不管竹青怎么对她,她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当众训斥他。

竹青看着林五娘愣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楚天承,良久没有说话。

楚天承对林五娘道:“没事的,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吗,竹青就是这样的性格,照理说他还是我的表弟呢,亲戚之间,我怎么会计较这么多。”

其实刚刚楚天承的心里却是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听林五娘毫无顾忌的为自己出头,心头不由得一甜,仅有的那一点点怒气便被心中的喜悦之情淹没了,而且一想到竹青是昌宁公主的孩子,便更加不会与他一般计较了。

竹青听了楚天承的话以后,心里百般滋味,一边是他满心希望的父亲,却视他为陌路,一边是曾经恶言相向表兄却毫不迟疑的将他认下,巨大的反差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以前他认为楚氏皇族中的人都是无情无义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父母,可是现在他有些怀疑了。

在迟疑了良久之后,竹青眼睛一抬,看了楚天承一眼,道:“表哥,对不起!”

听了竹青的话以后,不光是楚天承一愣,就连林五娘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笑道:“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竹青的眼睛往上白一下道:“矫情!”

楚天承则笑道:“那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忙对不对?”

竹青一撇嘴唇,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带我去见见姑姑吧!”楚天承笑道。

良久没有说话的云中子道:“现在不行,出入梁王府的人大约都已经被人监视了,你们也不例外。”

云中子还没有说完,竹青道:“不要以为自己的武功高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作为一个皇帝,那身功夫可以用来锦上添花,可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你那身功夫想保护自己还差点。”不论在什么时候,竹青总是不忘挖苦人,可是楚天承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所以也没有反驳,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楚天承一句“我们”便将自己与云中子、竹青归入了同一战壕。

云中子道:“我依然觉得你们还是离开的好,有什么事情不能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林五娘深吸一口气,看看楚天承,依然不敢冒险将自己心中的事情说出,只道:“师父,我真的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

云中子听了之后,无奈的道:“那好吧,你们要多加小心,平时尽量不要出梁阳王府,以免遇到什么意外。”

竹青与云中子对视一眼,道:“现在魏元清正打算谋朝篡位,他最大的敌人便是梁阳王,所以对付梁阳王是早晚的事,现在梁阳王的心思不知道放在了什么地方,竟好像还没有发觉一般,现在魏元清的羽翼已满,手中又握有兵权,恐怕不是梁阳王一人可以应对的。”

楚天承听了之后不由得一惊,道:“魏元清要篡纪国皇帝的位,”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嘲讽的轻呵一声,本来要说句讽刺的话,可是想到竹青在旁,便没有再说什么。

竹青接过楚天承的话茬之后道:“很可笑吧,他以前在楚国便有不臣之心,按说纪国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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