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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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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肯定她是吃了什么药假死,你以前见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吗?”贤王听了云衫的话以后,感到十分的不解,“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

云衫脸上略有得意的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虽然我没有见过这种请况,可是我是真的听人说有这种事呢。我们将林家姐姐先找个舒适的房间安置好吧,说不定她睡够了便自己醒了。”云衫说完之后马上命人收拾了一个朝阳面的房间,将林五娘安置在里面命一名丫鬟在旁边守着,自己先去休息了。

“你确定不将她埋了,让她入土为安?”贤王到了此时依然有些不敢相信云衫所说的话。

云衫其实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道:“等几天,看她会有什么变化若尸体开始腐烂了,我们就将她埋了,若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至少说明她是有生命的,我们就不得不想办法让她醒过来了。”

“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我先进宫看看,楚天承那小子现在一定都快疯了,我不能让他再寻了短见我得将你的猜测告诉他,让他有一丝生的希望,这小子为了这个林六娘似乎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万一真的想不开,那我就惨了。”贤王伸手拍了一下云衫的后背说道。

云衫点点头:“那你快去吧!”

纸里包不住火,林五娘离世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宫廷,只是宫中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后宫的女人们中传了一阵子之后也便销声匿迹了。

不过他们又对皇上重燃希望。

以前的那个林五娘在的时候他们连皇上的面也见不到,后来林五娘死了,她们都想与皇上接近,可是却没想到让一个大夫差了空子,虽然她们都不相信皇上也有断袖之譬,可是他们时刻形影不离,还是让她们产生了无限遐想。

这次连这个大夫也死了,不知道谁有幸运被皇上看上。

通过前两次的事,她们都知道皇上是个极重感情的人,一点认准了一个人之后便不会离弃,更不会去接近其他的人,后宫的每个女人都想成为那个幸运儿,可是现在每天楚天承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他接触。

有一个昭仪偷偷跑进楚天承的房间,给他打理一切,被楚天承看到了之后,直接命人架了出来,并教训她以后不许在搞这些歪门邪道。

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去借故接近楚天承了。

这天贤王信步走到了养心殿的门口,站在门口的太监不敢进去通报,便为难道:“贤王殿下,这阵子皇上的心情不好,您有什么事还是改天再来吧。”

贤王一笑道:“没关系,你进去通报就是了,这次肯定让你领到赏钱。”

那名小太监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喊道:“贤王殿下求见!”

门里传来楚天承粗重的喊声:“以后不许再通报,朕谁也不见!”

那名小太监面带难色的道:“贤王殿下您看这事?”

贤王摇摇头,直接推门进去了,一边往里屋走一边道:“皇上看来是离开了林五娘是什么事也不想干啊!如果我告诉你林五娘有可能没有死呢?”

贤王的话一下让楚天承从床榻上滑了下来,奔到他的跟前问道:“贤皇叔,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找到了神医让慧儿起死回生啦?”

“起死回生这种事我是不大相信啊,可是云衫坚持说她没有死,我想她有她的道理吧!”贤王于是将云衫的话给他重复了一边。

楚天承喜道:“一定是这样,我就知道五娘是不会这么就离开我的,一定是她想用这个办法惩罚我,”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得满是苦色,“这个这么人的办法还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你先别报太大的希望,这只是云衫的猜测,一切还要等几天才能知道呢。万一你报的希望太大,结果却不是云衫想的那样,你要怎么办?”贤王怕楚天承报的希望大,失望便越大,所以适时的给她破了一些冷水。

可是楚天承现在怎么可能听得进去,直接对贤王道:“我要去百花楼守着她,等她醒来,让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而不是云衫!”说着便命人给梳洗更衣,马上就要去百花楼。

贤王见他如此也没有办法,只得跟他一起去。

正文 薄惩

楚天承听了贤王的话以后匆匆赶往百花楼,可是当他到了那里之后,林五娘却失踪了,云衫正在想尽办法找她,可是整个百花楼都没有林五娘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楚天承抓着云衫的胳膊问道。

云衫使劲儿挣开他道:“你弄疼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人看着她的,那丫头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出去一看究竟,就这么一会让功夫她便不见了。”

“什么叫她不见了,你的意思是她已经醒过来了吗?还是她的身体被人偷走了?”楚天承依然抓着云衫的胳膊不放。

贤王将云衫拽到自己的身后,对楚天承道:“先别着急,如果她醒过来了,自己出去的,那肯定走不远,如果她是被什么人偷走的,相信偷她的身体的人带着一个人肯定跑的更慢,我们只要将京城封锁,细细的找,肯定能找到的。”

贤王的话音一落,楚天承顿感有了希望,道:“你说的对,我们细细的找,一定能找到她的。”

的确,林五娘在坤宜院服下的药是假死的药,她可以让人暂时时期呼吸和脉搏,三天之后便会自动的恢复。

她其实云衫守在她的身边端详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可是害怕他们会去通知楚天承,便默默的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等到他们都离开后才悄悄的离开了。

虽然她对于楚天承对她的不信任非常失望,也非常的难过,可是她细细的想了想自己对昌宁公主的事也有处置不当的地方,当时真的没有考虑到楚天承的立场,便我行我素的做了,可能会令他有些失落感,只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也不应该怀疑自己。所以林五娘打算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

她在刚才自己休息的那个房间里留下了一封信,是给楚天承的,如果他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看到。

林五娘像现在身上只有几贯钱,还有就是从百花楼中拿出来的一些首饰,这个她也已经给云衫留书了,记在楚天承的账上。

可是不幸的是,她留下的两封信都没有被发现,他们就只看到床上躺的人不见了,根本就没有往别处看。

楚天承与贤王带人在城里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始终都没有看到林五娘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他们在城里找,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林五娘此时正在云中子的住处大吃大喝呢。

云中子去了纪国之后,他原来住的院子便空了下来,林五娘醒来之后左思右想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便雇了一辆马车到了这里,门锁着。她直接便将门锁砸开了,里面一应俱全,而且她在这里住一点约束感都没有,简直就如世外桃源一般。

在城中找了一天一夜没有结果的贤王和楚天承又回到了百花楼,云衫的丫头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抽屉里竟然有两封信,便赶紧交到了云衫的手里。

云衫拆开一看。顿时大喜,道:“林姐姐没事,是她自己走了的。”说完她满眼探究的看着楚天承道:“你是不是惹了我的林姐姐了,她说这是对你的薄惩,等她什么时候气消了便会自己来找你的。”

楚天承听了之后,双手捂在脸上使劲一搓,道:“这还叫薄惩。都快要了我的命了,”可是知道林五娘还活在世上。楚天承又难免喜形于色。

他伸手从云衫的手里将那封信抢到自己的手里,看了一下,当看到满值都是林五娘略带小脾气的文字时,他忍不住笑了。

这是他与林五娘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发生这么激烈的矛盾,这几天他寝食难安,什么事也做不进去,临了还被这丫头狠狠的惩罚了一顿,可是此时看到她的笔迹,竟觉得心中如此的轻松舒畅,堵在心里的大石头好像一下子便落了地。

“给钱!”云衫看完林五娘留给自己的那封信之后,对楚天承伸手道。

楚天承正沉浸在自己欢乐的情绪了,被云衫的举动弄的愣住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钱?欠你的!”

“对,她欠我的,就是你欠我的,给钱!这是证据。”云衫见楚天承的心情不错,这可正是搜刮钱财的好机会。

楚天承看了林五娘留的书信后,刚才已经稍稍好转的心情,现在不由的更加喜悦了,林五娘此举是告诉自己她与自己依然是一体的,不由得挠挠头,笑着问道:“你的这些首饰要多少钱啊?”

“给一千两就行了。”云衫一张嘴便漫天要价。

楚天承不知道这些首饰值多少钱,可是他知道肯定值不了这么多,所以掩口唾沫对贤王道:“你平时是不是不给她开工前,瞧她见钱眼开的样子,掉钱眼里了,一千两,你还真敢要啊,对半,五百两,多了没有!”

云衫一听拍手笑道:“一眼未定,五百两就五百两,现在就给钱吧!”

她的那些首饰都不是什么好货色,都是从外面的店铺里买来的水货,只是给姑娘们装点门面的,顶多不过一百两,现在楚天承给她五百两,她能不高兴吗。

楚天承一看云衫笑的跟朵花似的便知道自己肯定掉她的坑里了,其实他对于钱财本没有什么概念,多点少点都没有关系,不过是现在他心情大好逗她玩儿罢了。

楚天承回身对贤王道:“价钱讲好了,朕从来都不带钱出来,贤皇叔先给朕垫上吧!”

贤王一听到他说“朕”便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幽怨的看了一眼云衫,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了她的跟前,不过以后报仇的机会有的事,等什么时候自己也这样消遣他一番。

楚天承见贤王将银票放在了云衫的手里,收敛了笑容,道:“不说笑了,我们现在谈正事!”

贤王见楚天承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禁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的听着。

“云衫,你去吩咐一下你的人不要让不相干的人靠近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以防隔墙有耳。”

云衫听了之后双手抱拳回道:“是!”

云衫出去之后,楚天承道:“现在时局已经差不多稳定了,我们商量的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实行了。”

贤王面上一笑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楚天承叹口气道:“只要你不将我真的斩草除根,我没有什么后悔的,跟她在一起是我今生所愿,你在文治武功方面远在我之上,将大楚交给你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相信在你的治理下,大楚会比以前更加强大的,这不算违背了父皇的意愿。”

“太后那边你要怎么交代?”贤王问道。

“她将我养大成人,对我虽然不能说很好,可是也进了一个母亲的责任,我理应报答她,她所恋不过是权位,你给她就是了,让她依然享受太后的供奉,长嫂比母,也不算贬低了你。只是我不能在她跟前尽孝了,这也算是我给你提出的一个小小的要求吧。”楚天承虽然与明德太后之间有隔阂,可是依然她能有一个安稳的晚年。

“你说的这个好办,只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无法接受现实!”贤王不无担心的道。

“她是个异常坚强的人,能面对任何的风雨,不然她也不会是陪父皇走到最后的那个人,也许她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伤心难过,可是她绝对不会一直沉浸在痛苦中的,她知道怎么对待自己,这点你放心好了”楚天承跟随明德太后生活十几年,对她还是了解的,就连他父皇的离世也没有打倒她何况是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贤王想了想道:“我觉得你还是提前给她一些暗示的好,再有就是昌宁公主的事,你的那个慧儿捅出的这件事说好也可很好,说坏也可能会坏到极致。”

说道林五娘,楚天承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道:“此话怎讲?”

“这全看魏元清怎么想这件事了,如果她感念上天让他们一家团聚,那么他可能便会少做杀孽,停止挑拨楚纪之间的关系,如果他觉得自己的妻儿都到了自己的跟前了,已经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可以毫无顾忌的想大楚当年之仇了,我们大楚便麻烦了。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楚天承忍不住笑道:“贤皇叔文韬武略天下第一,这点小事一定难不倒你,这正是考验你的机会,你应该谢谢慧儿给你制造这么一个机会。”

贤王无奈的一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不打算处理这件事了, 打算将这擦屁股的差事撂给我了?”

楚天承站起身,“不然你以为呢,我现在就回宫里去准备一下,不然拖的时间越长,便越难找到这小丫头!”

“放心,她既然说是薄惩自然不会跑出去很远的,说不定她正躲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焦头烂额的找她在偷笑呢!”贤王无所谓的道。

可是楚天承没有想到的是,在宫里的情景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正文 突变

楚天承当下回到宫里之后,明德太后正在派人到处找他,见他回来,又难免斥责道:“皇帝真是越来越放任自己了,私自出宫这么长时间不说,竟然连早朝不上了,你这样难道就不怕让满朝文武寒心吗?”

楚天承跪在明德太后的面前,静静的听着她的教训,说实在的,明德太后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确实不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一个称职的皇帝应该心系天下,而他心里却只能装下一个人,一个好皇帝不应该儿女情长,而他却时时被情左右,所以此时明德太后不管怎么教训他,他都会认真的听着。

平心而论,明德太后都比他对朝政上心。

明德太后是一个热心权位的人,对权利地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对于怎么维护自己的权位自然也就远比楚天承要热心的多。

楚天承听了明德太后的话以后,良久方道:“朕并不恋栈皇权,若有合适的人选,往母后另立贤君!”

明德太后听了她的话以后,气的浑身打颤,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方颤巍巍的道:“大楚的江山是楚家的列祖列宗经过数代的打拼才创下的基业,你竟然说舍便舍了,可真是大方啊!”说着两眼便红了。

她曾经在先皇帝楚乾的榻前发过誓,一定要帮助楚天承守住大楚的江山,不让任何人觊觎,这些年来她忍常人不能忍,受别人所不能受,与各方势力虚与委蛇,为的就是保住楚天承的皇位,保住楚乾留下来的大楚基业,没想到今天楚天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她太失望了。

“我不能按照母后的心意做一个合格的皇帝。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没有慧儿在我的身边我做什么事也不能专心,可是慧儿不想生活在宫中,身为一个皇帝是不应该对一个女人这样牵肠挂肚的,可是我却管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我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好皇帝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贤。”楚天承此话说得像气话,其实这便是他给明德太后的暗示和提醒。

可是明德太后不这么认为,她将楚天承的话当成了楚天承这是对自己干涉他的事情的报复和刺激。“来人!”明德太后朝着门外喊道:“将养心殿的门给我封起来,皇帝要在里面闭门思过,以修身养心。等什么时候皇上完全想明白了再给皇上开门!”

她的话音一落便站起身会坤宜院去了。门外的几个人“啪”的一下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楚天承慢慢的站起身,自己可能是大楚历史上唯一一个被囚禁的皇帝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脸哭笑。

林五娘在云中子的家里休息了几天之后,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将云中子的家收拾了一下,打算到城里去看一下情景。

她进城之后,花了一点银子买了一身短打穿上,在街上逛了逛,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知道她的离开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动静。便放心了。

她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封信花了几文钱让一个小乞丐送到了百花楼,便雇了一辆马车往城外去了。

这封信很快便到了云衫的手里,她看了以后赶紧将贤王找来。

贤王看了之后。有点发愁的道:“现在有点麻烦啊,皇帝被明德太后软禁了,我想见他也有点困难啊!”

“那就让林姐姐多等些时日呗,等什么时候太后娘娘的火气消了,将皇帝放出来了。你再将这封信拿给皇上。”云衫没所谓的说道。

“就怕皇上等不及啊,此事我再想办法吧!”贤王道。

贤王拿着那封信。没有回贤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宫,到了坤宜院。

自从将皇帝关起来只有,除了几个嫔妃来给皇上求情,再有就是皇帝的师父韩进来过,不过他来不是为了来给楚天承求情的,而是为了让明德太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楚天承专心朝政的。

现在明德太后见贤王又来了,她知道最近楚天承与贤王走的很近,而且在平叛一事上,让贤王赚尽天下人心,大有功高盖主的阵势,所以明德太后对贤王一直是抱着警惕的心的。

“不知今日贤王来此有何贵干?”明德太后冷冷的问道。

贤王自然能看出明德太后对他的疏离与警觉,恭敬的道:“听说皇上这几日身体欠佳,想去看望一下,顺便带来了一剂良方,希望皇上能够尽早康复早日重振朝纲。”

明德太后听了之后心中不由得一动,她心里也知道老是将楚天承这样关着也不是办法,可是现在楚天承根本就不服软,好像自己的养心殿过得还挺惬意的,是得找个人好好劝劝他了,可是贤王真的可靠吗?

明德太后考虑再三决定冒这个险。

贤王到了养心殿以后,看到楚天承正在用心的作画。

“皇上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竟然在作画?”贤王走进来之后不无讽意的道。

楚天承也不抬头,手下不停,道:“我呼天抢地的有用吗?再说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想办法将我弄出去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所以我不用急。”他将最后一笔画完,将画笔放好抬起头道:“现在朝中有多少你的人啊,如果我这时候撒手人寰你能保证抗的住四王一党的捣乱吗?”

这段日子以来,楚天承打压四王党羽打压的不轻,贤王知道他这是再给自己扫除障碍,说实在的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贤王听了之后道:“现在四王一党掌握兵权的,除了四王世子,便就只有林家的林鸿九了,你确定要将林家压下去吗?”

楚天承一听,笑道:“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不知道慧儿对他们到底有多少感情在,虽然慧儿一直嘴上说与他们有仇,可是到了生死关头还是会放他们一马,林六娘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林六娘如此的加害她,临了,慧儿还是让我放了她了,这说明慧儿还是顾忌林家人的安危的。”

贤王忽然想起了林四娘与楚天逸的事,也不由的叹了口气。

贤王临走的时候,将林五娘的书信交给了楚天承。

第二天楚天承便精神焕发的上早朝了。

明德太后见状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喃喃自语:“难道我平时竟看错了贤王,他原来竟是真的为皇帝好!”

不几天之后便有大臣上本参奏林家奢靡无度,楚天承大笔一挥便批了个撤职查办,查了几日便有了结论,林家加盖的新园花费巨大,与朝廷所提倡的勤俭之风相悖,于是林家在朝的人便统统被罢了官,赶回了家。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四王虽然也曾经为他们求情,可是无奈楚天承态度坚决,以四王现在的实力还不能正面的抵抗楚天承的决定。

其实楚天承下决心处理林家也是想观察一下四王的态度,现在看来,四王一党的力量现在真的是不足为惧。

看来自己的这个决定是明知的,就算是自己不主动提出让贤,相信略加时日贤王也有能力将自己赶下皇帝的宝座。

虽然他并不眷恋皇位,可是想想贤王的这些年的处心积虑培植自己的力量,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现在有了比皇权对自己更加重要的事情,心里的那点不舒服便很快被近在眼前的幸福淹没了。

楚天承拿出了林五娘留的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有时候忍不住发笑,自己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被这个小丫头搞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

林五娘现在正在同州的生意场上玩的风生水起,楚天逸的叛乱虽然对她的店铺有些影响,不过经过谭掌柜的打理,负面影响基本上已经消除了,现在林五娘什么也不干每个月也有五百多两纹银的进项。

她现在盘算着要养一个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要花多少成本,光靠这一个店铺是不够的,京城的那几家店铺舍得久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在开源才行。

没有了宫里烦人的勾心斗角,没有了仇恨的负担,现在林五娘觉得日子过得很惬意,所缺的就是楚天承这个人了。

就在她心里美滋滋的等着楚天承的禅位大典时,京城传来了一个惊天的噩耗。

当今圣上被人谋害在养心殿中,贤王发动宫廷政变将这个皇宫给封锁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事情有什么变化?

在信中自己已经讲得很明白了,禅位是最好的办法,可以保全他们两人的名誉,也不会给朝廷带来什么震荡,怎么现在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林五娘现在最想做的便是赶紧去京城,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跟谭掌柜简单交代了一下,便匆匆赶往京城一探究竟,她不相信楚天承就这么被人谋害了,谁会谋害他,除了贤王还有谁,难道是后宫里的那些蠢女人?

她到了京城之后,没有去百花楼,而是直接去了贤王府,不管此事是不是贤王所谓,从他那里都能第一时间得到最直接的答复。

正文 水月庵打探消息

可是当林五娘感到贤王府上的时候,却没有找到贤王,王府的下人告诉她,贤王已经好几天没有回王府了。

林五娘给贤王府的下人留了话,便匆匆的去了百花楼,到了百花楼之后,竟然连云衫也没有见到,据百花楼的人讲,云衫也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五娘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她茫然的走在京都的大街上,忽然有人在在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猛的一回身,见到身后的人竟然是二娘。

林二娘见了林五娘之后,愣了一会儿,道:“你,你是五娘吗?”

林五娘见二娘一身粗布衣服,头上包着一个灰布的头巾,一副村姑的模样,手里挎着一个篮子,竟像是亲自上街买菜一般。

林五娘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在同州也听说了林家的事,怕是现在林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林五娘将林二娘带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茶馆,两人坐在一个角落,似乎有很多的事情要说可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林家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林二娘开口问道。

林五娘道:“听说了,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林家的人总是想依附权贵往上攀爬,可是权贵之间也有斗争,一旦他们所依附的权贵在斗争中失败了,林家也便成了牺牲品,此次林家只是被罢官抄家,没有丢掉性命算是万幸了,只要人还在一切都还可以挽回,人没了,便一切都没有可能了。”

林二娘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不由得一笑道:“难怪以前老太太偏疼你。你的见识果然跟我们不一样,事情发生了之后,林家上下都是一片哀声,老太太跟我们大家说了同样的话,只要人还在便一切都可以重来,让我们不要泄气,就算在官场林家不能东山再起,在其他方面也要显出林家的与众不同。现在在老太太的主持下,父亲和叔叔两人正准备拾起以前的林家的丝绸生意,再做生意呢。”

林五娘一听林家在生意。不由得一愣,那不是以后还有可能跟他们打交道吗?算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林五娘问道:“你可听说朝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二娘知道林五娘与皇帝之间的感情。可是她对此事也是道听途说的,并不知道里面的真像,道:“我想听说的东西未必是真的,就好像,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可是这恐怕只是你为了保护皇上的名声而故意为之,所以别信道听途说的东西,现在政局还没有稳定下来,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等政局稳定下来再说吧。”

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忽然街上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林五娘匆匆的跑到茶馆的门口。看到几辆马车匆匆从街上驶过,不知怎么回事,从一辆马车中竟然掉出来一个人。双手双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嘴里也塞满了东西,头发凌乱不堪,可是看衣着却非富即贵。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用这样的方式丢在马车上?

此时从马车里掉下来的人被跟随的人架着又丢尽了马车里,车队只是停滞了一会儿。便又继续向前了。

“这些人是从宫里运出来的吧?”林二娘站在林五娘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林五娘回身进了茶馆,将茶钱放在了桌上。对林二娘道:“我还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你保重,我们有缘再见吧!”

林二娘面上有依依不舍之色,不过她知道林五娘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便道:“林家现在住在城南胡家巷,你有空可以去坐坐,老太太经常念叨你呢,自从你离世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她老了很多,经常将我们错认成是你,可见她心里是念着你的。行了,我也该回了!”

听了林二娘的话以后,林五娘心里不由得一叹,与林家的老太太的恩恩怨怨,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以前她每每想起林家老太太如何设计自己,心里便恨意难消,可是现在听林二娘如此说心里又莫名的有些悲哀。

“好,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她说完了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出了茶馆她雇了一辆马车便出了城,如果楚天承没有死的话,她一定不会不管在水月庵的苦意大师的,所以只要去水月庵看看苦意还在不在就知道了。

在她的催促下,赶车的车夫将马车赶得飞快,不过三个时辰多一点便到了水月庵,林五娘下了车,看看还有点微亮的天色,叹口气敲响了水月庵的庵门。

开门的是一个笑尼姑见林五娘一身男子打扮,有些警惕的问道:“施主找谁?”

林五娘现在还不知道苦意到底是什么情景,所以道:“请问苦言大师在不在?”

“你找我们主持,她在呢,你请进吧!”小尼姑一听林五娘是来找他们主持的便好像放松了警惕,将林五娘让了进去。

苦言见到林五娘之后颇有些意外,“慕容公子?原来传言竟不是真的,慕容公子还在人世就好,苦意听说慕容公子出事,还为你在佛前超度过呢。”

林五娘一听恍然道:“苦意大师还在庵中吗?”

“自然在庵中,不知施主怎么会这样问?”苦言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林五娘忽然感到心里很没有底,“不知最近可有人来庵中看望苦意大师?”

“没有?”苦言说着将林五娘带到了了自己的禅房。

林五娘拿出了十两银子,道:“最近慧娘没有地方可去,想在庵中逗留些时日,这是慧娘这些日子的香火钱,请庵主务必收留慧娘几天。”

既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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