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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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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在晴悠想向村里要进城的小伙提出要进城办事的时候,瑾瑜却先其上前,抓住了小伙子的衣袖,露出十分惹人怜的表情,以那杀死人的可爱眼神,将小伙子给劝服了。
“木嫂子,你看小瑜都在村子里闷这么久了,要不就让他跟我到城里转转,我保证,天黑之前一定会将他安全带回来,你看可好?”这名小伙子就是经常带着村里找到了野味还有一些青菜到城里卖的何河。
瑾瑜怕晴悠不答应,眨着那可怜巴巴,带着如沐的眸珠子,乞求道:“娘,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一定不会到处乱跑,会听河大哥的话,回来的时候我还可以给娘带好吃的,娘,你就答应我好吗?”
嘴上是如此说,但是瑾瑜却是为了晴悠才会如此的。
在别人的眼中,瑾瑜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但是在晴悠还有他自己看来,并非如此。
他很聪明,他知道如果晴悠亲自去打听消息的话一定会引人注意的,而他,即便让人发现了,也只不过会认为他只是好奇心比一般的孩子强烈一些而已,不会引起任何的注意或者怀疑。
故此,晴悠带着儿子走到了旁,想要说清楚她要进城的目的时,瑾瑜却是先其而道:“娘是想打听三舅、松哥哥还有雨姨他们的消息是不是?”
正文 第92章 行动
常言知儿者,非母也,可是当听到瑾瑜所言之后,晴悠这才发现,其实知其者,属儿也方对。
“娘在这里等里,拿着这个,如果有什么事,就放这个,娘会去找你,万事小心。”晴悠从怀中取出一个狼烟弹,一个信号弹,“这个是用于逃跑时,这个是用来发信号,告诉娘你有危机,明白吗?”
点了点头,随后便将两件物品收入怀中,而后瑾瑜认真回道:“娘,孩子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放心。”
虽然同意让瑾瑜跟着何河进城,但是晴悠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所以除了给了些碎银瑾瑜,也给了一两银子何河,让其多加照顾他。
跟着何河进城的瑾瑜,在城门前便被人给拦下了,“站住,这孩子是谁家的?户籍名牌拿出来看看。”
何河的名牌被检查过后,已对其熟悉不已的城卫兵只是问了几句,但被何河以亲戚家的孩子给蒙过去了。
但没想到,刚被放行,驾着马车要进城的时候,便被迎面而来的一队士兵给拦住了。
何河回头看向身后的城卫兵,似乎是在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迎面而来的士兵头领,狠狠地瞪了一眼放行何河的士兵,然后露出不可饶恕的表情,问何河道:“本将在问你话,你还不下马车。”
被吓到的何河惊慌的从牛车下来,两步并作一步的快速来到头领的身旁,低头哈腰地回道:“将领大人,对不起,小人冒犯了,请大人大人有大恩,饶过小人这次吧。”
“哼……”将领重哼一声,随后看向坐在拉着牛车的驾牛之位上的瑾瑜,粗声厉色地问道:“这小孩是谁?是何许人氏,跟你又是什么关系,进城做什?”
跑回到牛车前。将瑾瑜抱了下来,压着其头,向将领点头回道:“回大人,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近日来访,村子里什么都没,正好小人要运货进城,便顺带其进城看看世面,好讨个玩意回乡炫耀,出门时急。忘了带上户籍名牌。请大人开恩啊。”
瑾瑜也识趣。什么都不说,按照何河的意思,安静地低着头,不是还装出因害怕而缩向何河的举动。让将领以为他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还有些怕生那样。
将领又简单问了几句,为了证实何河之言,但将放行何河的城卫兵叫到跟前问是否真实。
如此有惊无险的,何河顺利带着瑾瑜进到了汉阳城中。
晴悠告诉瑾瑜,何河会给一些酒楼、客栈还有妓院送上蔬菜和一些野味之类的,在他跟对方交谈或者搬运货物之时,就是他去打听消息的最好时机。
虽然晴悠并未有插手过幽门里的任何事务。但是她却知道幽门的很多信息都是在这些地方所收集而来,随后再加以证实的。
对于这些三五成群,九五之朋所言,多少是真实,多少是尔云亦云的。晴悠不能像幽门那样去证实,可多少都有真实的成分在内。
这些消息,对于现今的晴悠而言,是十分珍贵的,毕竟现今武林大会因为晴悠的出现而被搞砸了,再加上武林跟朝廷之间的误会,这些武林之人想要离开汉阳城,怕是非短期内可行的。
故此,晴悠抓住了这一点,更加深信能从这些地方可以得到有用的信息。
每到一个地方,何河都会带着瑾瑜一同进入到送货地方的后院里,趁着何河去搬运货物,以及跟他们谈论什么的空隙里,他都会像个好奇宝宝那样在酒楼、客栈里找个人多,但又不易发现他的地方静静的站着,看似在等人,实则在听着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瑾瑜的记忆力很强,以前司徒兆给其授课之时,只有其听过一遍,再在心里默念一遍,几乎便可将那篇文章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今日在这里,时间很短,他除了听取之外,还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听到和记住更多的内容,所以对于内容所说的事情,他并没有去分析、去思考,就像背书一样,将听到的都记下来而已。
毕竟何河在每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都不长,最长的那个也不管是半个时辰而已,这让瑾瑜在每个地方所能听取到的信息都很有限,有时甚至听到重点之时会因为何河在叫其,而不得不停下,回到他的身边。
一个上午便如此过去了,牛车上的货物已经不见了大半,余下的,何河便说等吃过干粮之后再去送。
瑾瑜本想何河有可能会带其去客栈或者酒楼里吃午饭,可是没想到其只是带着他在一家卖烧饼的小车档前的石阶上吃。
何河看着瑾瑜拿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烧饼发呆,不由得问道:“怎么不吃啊,小瑜,是不是不喜欢吃啊?还是你想要吃点别的?”
得到此问,瑾瑜立即笑脸迎向何河大声道:“何大哥,我想吃烧鸡。”
“烧鸡?”何河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次,见瑾瑜双眼射出精光,不由得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小瑜,你可知道烧鸡有多贵啊?那些都只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吃的,在酒楼里,一个烧鸡可是我一个月的饭钱啊,烧饼也很好吃的,都是烧的,味道也差不多的,别想什么烧鸡了,快吃吧。”
推了推瑾瑜手中拿着的烧饼,示意其趁热吃,可是瑾瑜却是大为失落,不是因为没能吃上烧鸡,而是没能坐在酒楼里,打听更多的消息。
谁知道就在他失落不已的时候,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烧饼之时,三名乞丐讨了些发酸的饭菜坐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狼吞虎咽起来。
“朝廷是想将我们都逼死吗?”口里塞满了大杂烩的发酸饭菜,埋怨道。
左边的乞丐也深有同感,愤愤地道:“还说我们扰民,我们都在破庙里呆的好好的,就因为那个该死的黑衣人,就将我们都赶了出来,还将老夏给生生打死了,那群黑衣人他们也都拿了几个了啊,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回破庙呢?”
右边的乞丐听了,将拿抓着往嘴里去的饭菜都丢回到崩了一角的乞丐兜中,伤感地道:“可怜的老夏,只不过是给那些人送了碗水而已,就这么无辜的被打死了,还说什么包庇罪犯,这城里,年年这个时间都是那么多人的啦,难不成每年都要来缉拿一次吗?”
中间那个乞丐也许是正的饿坏了,见右边的乞丐停住了手,想要去抢他的,但是却没能得逞,“切,我只是看你不吃,吃得不要浪费罢了,老夏那老家伙也是多事的,没事干嘛去帮他们?那几黑衣人我见过,就在武林大会上,好像说是什么扶桑人来着的……”
就在瑾瑜听得入神之时,何河将其拉了起来,差点让其栽了个筋斗,“何大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拉我啊,差点让我摔跤了。”
瑾瑜埋怨的说话,立即引起了何河的不满,“我说你自己吃的这么香脆的烧饼,怎么就看着旁边的乞丐吃那些东西呢?你可别告诉我,你觉得他们吃的比你手上的这个烧饼要好吃啊。”
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专注而忘了旁边还有人的瑾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地回道:“不是啦,我不是在看他们,我只是在想,烧鸡的味道而已,你不是说这烧饼的味道跟烧鸡差不多的吗?可是不管我怎么吃都吃不出那个味啊?”
何河无耐地摇了摇头,心里偷偷地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烧鸡的味道怎么可能跟烧饼的差不多呢?还真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在想象着,真是好骗极了。
当然这是何河的想法,因为他是站在了一个只是孩子的立场所想得,实则上,瑾瑜的思想,又怎么可能停留在五岁孩子的这个层次呢?
实际上,算上在晴悠肚子里的三年,瑾瑜已经是八岁了,只不过在很多的人眼中,包括晴悠在内,都不将这三年纳入到瑾瑜的成长过成中。
虽然没有出生,但是这三年,对瑾瑜来说,却是学得最多,学得最快的三年,在很多时候,晴悠自言自语的时候,他都听到了,知道了,周边的人和事所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只是年纪太小的他,没有回忆起来而已。
如果瑾瑜真的想知道其生父为何人,晴悠的真实身份,小凤的秘密,还有他为何会在晴悠的肚子里三年都未有出生的话,只要他努力,认真地挖掘出大脑深处的记忆,也许他就不会有好奇,和对晴悠所做的事感到不解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瑾瑜收获最大的就是大牢里被抓的人除了是幽门的人,还有扶桑人,但是这些扶桑人的身份,都没有能确定下来。
除了这些,晴悠还得知梅花庄被重兵包围了起来,所有当天在武林大会上出现的人,都被软禁在汉阳城里,就连郭浦远夫妇也都不例为。
除了这些,瑾瑜还说了不少,但是都是些江湖人埋怨之语。
对于这些,晴悠并不关心,虽然准确的消息是没有,但是一些零星的信息,还是让晴悠的心安定了不少,至少没有关于她所关心的人的死讯,这便足矣。
正文 第93章 情报
晴悠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想得到真正有用的情报是这么难的事情。
已经一个月了,瑾瑜跟随着何河进城的次数也有六、七次,但是正真得到晴悠想要知道的,更为准备的消息却是少之又少。
现今晴悠终于可以体会到刚成立幽门是经历了多少的挫折和困难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幽门。
从各方面看来,毅最初的想法应该是将幽门收归羽下,只是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使得毅竟然要将幽门连根拔起,彻底的将幽门给灭了。
很有用的情报是没有,但是瑾瑜却慢慢的开始了习惯和熟悉对于收集情报的方法了,对于这些,瑾瑜可说已经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得出了结论来了。
暂时来说,晴悠还不能进城,因为城里的情况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慢慢的松懈下来,反倒是变得更为深严了,就连这个已经被搜过三次的小村庄,她也开始感觉不安全了。
可是瑾瑜却觉得在这里方便且又安全,原却是因为他们搜过了,而且多次都没找到人的缘故,所以下次再来也不会很认真的,故此才会让晴悠继续呆在这里。
“瑾瑜,还是算了,我看你最近也别进城了,”晴悠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担心瑾瑜会被人认出来,会再次遇到伤害,“松儿那边打听不到有关他的消息,也许那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暂时还是不要进城了。”
瑾瑜虽然不如此认为,但是因为晴悠,为了让她安心,瑾瑜选择了听从,“好,娘。”
实际上。瑾瑜找到了方法之后,也不需要经常进城了,但是现今的他却有了另一个烦恼。那就是钱!
瑾瑜发现,想要有属于自己的情报网。钱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他又不愿问晴悠要钱,每次晴悠在他进城的时候都会给他钱,但是每次回来,这钱都会被花光了,晴悠不问他,他也没想主动告诉她,故此他现今最苦恼的事就是该如何赚到钱。
但……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又能做些什么来赚钱呢?
慢慢的,瑾瑜也变得跟晴悠一样,偶尔会坐在一个角落里,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一直在想钱钱钱……
打从有记忆起,瑾瑜便都没见过晴悠有做过什么卖买,这钱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虽然每次给他的还不算多,但是正如何河所言。每次所给的,都够何河一人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也算是一批不小的钱了。
“娘,”犹豫敢好久,瑾瑜最后还是没能忍住。问道:“娘,外公很有钱吗?”
晴悠一愣,表情有些呆滞,又有些愕然不知所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呃……这个……你外公他……娘我……那个……对啦,你外公应该算是挺好钱的,可是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
瑾瑜看出晴悠有些尴尬且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不相信地再问了一次,“真的吗?外公真的很好钱吗?”
“那个……实际上呢……”晴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娘不太清楚外公到底有没有钱,但是我想,依他的地位还有家势,应该不会缺钱,倒是你为什么突然对外公有没有钱感兴趣啊?”
“没什么啊,只是想我了解一下外公还有娘的事情而已,”瑾瑜挠了挠头,没感正视其母,“娘,我该去练功了,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瑾瑜三两下便飞离了晴悠的视线范围,让其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给忘了。
只不过这几天瑾瑜这么安静,倒是让晴悠感到有些不安了,感没觉儿子好像有心事,想要找个时间跟他聊聊天,说些什么的,但是都被其巧妙的躲了过去,这让晴悠心里犹为郁结。
想了几天,晴悠唯一感到奇怪的就是几天前瑾瑜打听司徒兆是否有钱的事,只有这一件事,晴悠才感到他真的有些怪怪的,但是到底哪里怪,却又没能说得上来。
接连几日,晴悠都观察着瑾瑜的一举一动,就连其上茅房也跟着去而已。
瑾瑜似乎也看出了晴悠怀疑他的举动,于是行动起来也特别小心,不让晴悠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瑾瑜曾想,如果其外公很有钱的话,那就可以从晴悠处可以得到资金支持,但是后来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不太可能。
这么多年来,母子二人在山上住着,从来也没见过家里有值钱或者日子过得比别人都富裕的情况,所以便打消了从晴悠处得到资金援助的念头。
可是如果没有外来的援助,瑾瑜就苦恼不已,甚至有时候会在功练之时,练着练着就抓狂,“啊……真是烦死了。”
在瑾瑜不知道发了多少次自言自语之后,终于被晴悠给抓到包了,“什么事让这小小的脑袋瓜如此苦恼啊?”
晴悠悄然无声的从瑾瑜身后的大树上出现,那如鬼魅般的身形不知不觉便落到了他的身后。
瑾瑜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原地弹了起来,很是惊讶的样子,“娘……娘……你……你怎么在这里?”
“哼……”晴悠双手环胸,围着瑾瑜转圈,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他,“你小子长大啦,竟然还会有烦恼,藏着秘密了,快,从实招来,到底是什么事?”
瑾瑜想逃,但是晴悠已经摸清了他的习惯,看穿了他的行动,拦住他道:“又想跑吗?”
被看穿了的瑾瑜,唯有乖乖的等晴悠的训话,“娘,最近我是有些事在烦恼,但是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你别再问我好不好?”
“瑾瑜,你还小,有什么事,你跟娘说,只要娘知道是什么事了,那你就不需要烦了,你只是个孩子,娘只希望你可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成长而已。”晴悠蹲下了身子,与儿子平视,语重深长地道。
瑾瑜垂下双眸,觉得惭愧,“娘,对不起,但是我还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一味的靠别人帮忙,我已经长大了,该是时候轮到我保护娘、守护娘了。”
晴悠欣慰一笑,摸了摸儿子的头,并没有强迫他,“娘知道了,但是如果你觉得累了、烦了、受不了记得一定要告诉娘,让娘帮忙,好吗?”
得到了晴悠的谅解,对于自己接下来所想做的事,瑾瑜可以大方拳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其实这几天,瑾瑜想了很多可以赚到钱的方法,但是最终都因为怕晴悠伤心和担心而放弃了,只是现今的他,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于是瑾瑜便放手做自己计划好了的事,一件就连晴悠也都难以想象出来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也不知道瑾瑜从哪里得到了这么有用的消息,竟然连大牢里的情况也都打听到了。
对于这些情报,瑾瑜只是说他有自己收集情报的方法,不让晴悠深究,所以除了情报之外,他什么事情都没有跟晴悠说。
为了找到一个固定且又稳定的情报来源,瑾瑜可是冒着被晴悠断绝母子关系的风险如此做的,若是被晴悠发现的话,他真的不敢想象后果会怎么样。
虽然大牢里没有晴悠所熟悉的人在那里,但是瑾瑜却说了,因为严刑拷打的缘故,牢中的人很多人都没等到判刑便被活活打死了。
晴悠本不是心软之人,但是得知牢中大多数都是幽门的人,心里也不好受,特别站在刚的位置上想,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心急如焚,很想将人给救出来的。
“瑾瑜,娘明天想进城看看能不能进大牢里看一下,你明天就在村里等娘好吗?”晴悠左思右想之后,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劫狱。
“娘,我也跟你一起去,”许久都没进城的瑾瑜也想进城,顺便亲自慰劳一下那些帮其做事的人,“你可以去办你的事,而我也可以去看我喜欢的玩意儿。”
为了不让晴悠起疑,瑾瑜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自己的童心之态展于晴悠,如此虽然是骗了她,但却得到了她的很多支持和放任,故此除了在心里向晴悠道歉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做了。
这一次,晴悠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跟着,但是却有一个条件,“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做危险的事,也不可以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可以吗?”
面对这样的问话,以往瑾瑜会想都不想就回答的,但是这一次,他迟疑。
从儿子的表情上看来,晴悠知道瑾瑜真的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事在其看来,会是件极其危险的事,就连谎言,他都不愿意说。
儿子的沉默已经给了她答案,但是晴悠没有继续劝导,而是拍了拍瑾瑜的肩膀鼓励和支持道:“瑾瑜,没关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只要这里,你的心的出发点是好的,是善良的,娘都会站在你这一边,不过有一点,一定要记住喔,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见晴悠不深究,瑾瑜立即点头答应,“娘,我会做到的,我也会很努力的去学习,不会让娘失望的。”
“傻孩子,”晴悠摇晃着儿子的头,笑道:“不要有心里压力,做自己喜欢的,最生要的是心态度,明白吗?”
正文 第94章 牢房
花了十两银子,送了一大盒美食,以及两瓶美酒方将狱卒给说服,放行进入到牢中。
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会有进入牢房里的一天,此刻,晴悠的心感觉很不由得颤抖了起来,这种发自内心,不是因外因而为的恐惧阴影,同时也在这里存有令其无法忘记的回忆。
易容了一番的晴悠,走在这昏暗且带着恶臭味、血腥味、腐肉味各种恶心的味道,让她立即萌生了要逃离这里的念头。
回想起从前,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从中熬过来的,也许人到绝望,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在乎了,就连在这样的环境,晴悠也没觉得自己能有这样的能耐可以忍受住。
牢房比以前她所关的要大,不时传来的严刑拷打声让她很是锥心,‘小姑娘,再往前一些,你要找的人就在最里头了,别乱看啊,这里的都是些大罪大恶之人,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啃着烧鸡,喝着香醇的美酒的狱卒见晴悠行走慢吞吞的,还四处张望,不由得催促其。
晴悠露出感激的笑容,回应道:‘谢谢狱卒大哥。‘
回过头,咬着唇,晴悠有一种想要现在就杀了这两个人的冲动。
这狱卒以为晴悠听不到,两人吃边说着下三流的猥琐之语,光是看着她的背影就已经在幻想跟她如果发生关系的画面。
一直往前走,晴悠双眼四处瞟看,似乎是在寻找熟悉的面孔之人,幸好一直到最后,她都没有看到与其相识之人。
就在晴悠庆幸之时,在最后的牢中,一个卷缩成一团。像是个孩子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想要看清楚那个孩子是何人,踮着脚。左右错身而探,终究只是看到那人的背影而已。
晴悠不解。为在这些被认为十恶不赦的大人群之中,会有一个孩子在里头,端下了身子,从食盒中取出各种食物,最后留下一盘在食盒之中,其余的则递给了最后一个牢里的人。
牢中的人无人不是一身是伤的,斑斑的血迹、开始腐烂的肉。看了令人心酸,“吃吧……”
犹豫地接过了晴悠递来的东西,面无表情,行动迟缓的犯人有的狼吞虎咽。有得看着发呆,也有的吃着自己的也看着别人的。
唯独那个孩子,背对着众人,面对着牢壁,像是没有注意到晴悠在派发食物。
晴悠想救那个孩子。但是不管晴悠怎么叫唤他,他都没有给晴悠回应,倒是吃了晴悠东西的一个靠得她较近的人道:“不用叫了,那小子硬气得很,都快五天了。一句话都不说,也没听到他叫过一声。”
“就是啊,要不是真见识过那家伙的硬气,还以为是抓错人了,”一个啃着肉的,吮着手上滴落下来的血汁劝道:“姑娘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要真有亲人朋友在这里,都出不去的了,出来行走的,总是要还的。”
晴悠没呆多久,便被这吃饱喝足了的狱卒催着走了,最后还是没能见到那孩子的一面。
也许是出于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晴悠犹为在意那个孩子,也想将那孩子救出来,于是临走时,又塞了几两银子给狱卒道:“这位大哥,可否让我将那孩子给带走啊?”
“什么?”本还高兴不已,抓着晴悠塞银子给他的那双细滑白皙的双手又摸又捏,顿时因听到晴悠想要救那孩子之时,立即将她的双手给松开,唯恐不及地道:“你是什么人?跟那家伙是什么关系?该不会是跟他们是同伙吧?”
立即后退,手握腰间剑柄,警视地看着晴悠,随时准备作战。
晴悠以袖遮半脸,清脆悦耳浅浅笑声让这突然紧张起来的气氛缓解了下来,道:“狱卒大哥真会说笑,我怎么会是他们的同伙呢?你一看就知道啦,难道你没来过花楼吗?这要不是收人钱财给那死鬼留个后,我才不来这鬼地方呢,你也知道……”
靠着这软昵之功,再加上又是媚眼,又是色诱的身体接触,让这狱卒再次相信了晴悠的话,只是对于她的要求,依旧拒绝,“那小子可是扶桑人,听说还是要犯,大人可是吩咐了,严加看管,得了,你快回去吧,等大爷我哪开有空,再上花楼寻你一同快活快活,嘿嘿……”
离开大牢时,那狱卒还在晴悠的臀部使力捏了一把,在晴悠回头想要骂他一句的时候,却见其手送鼻下,陶醉地嗅味着。
晴悠厌恶地嘀咕着,诅咒着那狱卒,恨不得当场就将那家伙的手给剁成肉酱。
就在晴悠计划着要怎么劫狱的同时,已经有人对其发起了好奇。
不想节外生枝,晴悠为了跟踪她的人起疑,便真的进入到了城中的一间妓院里。
还好是白天,妓女多在休息,后门也没人在看守,所以非常轻易就进入到里面,却很凑巧得撞见了两位让其意想不到的人。
“雷,你快离开这里,”慕语轻急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醉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再卷入幽门的事,如果真需要情报的话,有我就够了,你快走。”
雷又怎么舍得让慕语一人留在城中呢,抓着她的双手,疼惜道:“不,我在这里比你更安全,或是真的不幸被人发现了的话,我武功高,一定能平安逃出去的,倒是你,如果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不,不会的,我……”慕语想要说服雷离去,正要说这时,哪一把声音从慕语的身后发出。
“当然不会发现了,因为还有我呢,”晴悠一边撕着脸倒皮面具,一边错过身,笑对向雷打招呼,“我是不是该要说一声,真高兴见到二位呢?”
雷听到晴悠的声音很震惊,慕语也跟着迟缓地回过头,转身看向她,结结巴巴地道:“晴……晴儿……”
“都出城吧,别在城里呆着了,现在城里的搜巡工作是三哥在负责,这一次,他下了死令,还在玲珑坊的人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你们在城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虽然晴悠心里还是很生气,但是心还是向着他们,不希望他们发生意外。
“晴儿你……”雷不知该如何面对晴悠,震惊的脸上还带着内疚,“对不起,这都是……”
“为了我,是不是?”晴悠指着自己回道:“雷,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只有你们为我着想,而不能是我为了你们呢?幽门面临着这么大的危机,为什么就不让我知道呢?难道在你们看来,我就是这么不中用吗?”
面对晴悠的质问,雷和慕语都选择了沉默,但是晴悠却没有就此打住,即便声音压抑着轻声很多,可还是能听得出来她的怒怨。
“知道当年为什么我选择诈死也都不找刚吗?”晴悠将这埋在心里数年的话说了出来,道:“你们对我的过于保护让我变得懦弱,变得无能,可是我讨厌让我变成无能的你们,小看了我的你们。”
“不是的,晴儿,”看着这被晴悠喝得毫无反击之力的雷,慕语不舍的替其解释道:“刚只是不想让你遇到危险而已,既然你一开始不想插手幽门里的事,那就不如直接跟幽门来一个了断,如此即便幽门发生什么事,也不会牵联到你,而你也可以继续安静的生活下去,这……”
“借口,借口,这通通都是借口……”音调稍提,瞬间引起妓院里的人注意。
妓院护卫来赶了过来,喝着冲上去,“喂,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走,”晴悠见被人发现之后,护在二人身前,拦住护卫,让二人离去,“城北,郊外,瑾瑜在那里等着。”
跟踪晴悠的人并没有放弃,在听到妓院内的骚乱之声后,被召集而来的士兵破入而入,让雷与慕语不得不选择立即离去。
宽袖抚脸而过,白纱遮面,指夹金针,双臂同时挥击而出,随即应对便是数声人倒下之声,以无比迅速且又快捷的方式将妓院里的护卫放倒,再转向破门而入的士兵。
同是金针为击,将冲在前头的士兵放倒之后,跃上屋顶,飞离而去。
晴悠从来都不想伤害人,特别是无辜的人,所以尽可能的,都不会抽出自己的剑,让能在不伤害到任何人的情况下,以最快速的方式将事情解决,这就是她从小就对着雕成人形,将人体的穴道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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