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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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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晴悠应过之后,人已被素素和她三婶给带走了。

约莫半个时辰,素素又跑了回来,大喊道:“厉医女,厉医女……”

晴悠在前院里给患者把着脉,正欲开口问患者的情况之时,素素便冲了过来,“厉医女,厉医女,快……快跟我走,救救我的侄儿吧……”

不知所以然的晴悠连药箱都没来得及收拾便被素素拉着走了,连交待的话都没能来得及说。

被抓着走了的晴悠在大街上不小心撞到了人,头回转,看向被撞的人,不想却让晴悠双目大开,人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对方似乎也很惊讶看到晴悠在此,整个人都呆住了,跟本无法言语,可是眼见晴悠要在其眼前消失之时,便冲着追了过来,“别跑,姑娘……姑娘……”

后头的人越叫,晴悠却是跑得越急,到最后,可晴悠反抓着素素而跑。

但后头追着的人越是追得逼紧,直到最后,不知路的她,竟被迫到了一条死胡同之中,逼着晴悠不得不面对追着她的人。

“晴……晴……悠……”看着这岁月在其脸上完全没有留过痕迹的晴悠,司徒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确认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为好。

素素不知道是为何事,为何晴悠要跑,为何眼前这位英俊成熟的男子要追着她。

但是不管是因为何事,如今最重要的是她的侄儿,所以素素焦虑地道:“厉医女,怎么办,要快点回去,不然小石头就……就……”

晴悠抿着唇,心里也烦燥不安起来,快速转动脑子,眼神稳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回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别再追来了。”

示意素素带路,晴悠强装着镇定地跟随着,可是眼神却是浮飘了……

男子未弃,用力地执着剑,坚持跟随其而去,视线从未离开过晴悠的身上。

一直跟到素素三叔的家中,男子还是在那不肯离去。

晴悠救治着小石头,门外来得人越来越多,有的是围观而来的,有的是因男子而聚集在此的人。

既便如此,面对生死关头的病患,晴悠还是静下了心来,抢救着小石头。

门外,但凡认识晴悠,且又在此看到晴悠的人都瞪大了双眼,指着屋内的人想要说些什么,但到最后,都没能说出些什么。

抢救完成之后,晴悠退出了屋子,嘱咐着什么。

背起药箱,要回惠民营之时,三名男子挡住了晴悠的去路,而素素的三婶则抓着两个大馒头向晴悠跑了过来,“厉医女,请收下之个,小人家中无贵物,希望医女大人不要嫌弃。”

男子没有退让,看着晴悠,看着那位大婶手中的馒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看到男子,晴悠的脸上没能露出一丝笑容,对其而言,看到了他,就等于是那个人也有可能在此,而她……她的自由也算是到头了。

“小姐……”陈义看着晴悠那纠结的眼神,不由得急了,“您要是饿了,小人给你买吧,不必……”

晴悠接过大婶手中其中一个馒头,微笑回道:“谢谢大婶,我要一个就够了,留下的你给素素,就说是我给她的。”

眼看晴悠就要咬下那粗略的馒头,陈义再次出言,“小姐……”

可是陈义话还没完,万石便对其摇头,“义,小姐自有主张。”

晴悠咬过一口之后,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很好吃,谢谢你大婶,如果还有小石头还有什么事情的话,再让素素来通知我吧,我先走了。”

晴悠要走,可是男子不退,陈义跟万石不敢有半步退让,眼神上扬,明显有着不满,“这位公子,我已经说了,我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公子所说的女子是何人,请公子不要再做纠缠了。”

“晴悠,”男子突然抓住了晴悠的手,声音稍大,手所使的力气也稍重了些,许是因为有些激动了,故有些失控,“是你,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有如此有如此精堪的医术,晴悠,跟我回去吧……”

晴悠甩开了男子的手,冷冷回道:“都说了不是不是了,如果你们再做纠缠,我可是要告到官府里了。”

忽然陈义一笑,道:“小姐,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啊,大人可比这汉阳城的县令的官大多少啊,再说,大人当哥哥的找自己的妹妹,哪还有被告的道理啊,小姐,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雪琴我也见过了,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又躲起来了,到底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你可知道,自你离开之后,家里就……”司徒展死死地抓着晴悠不放,欲想劝其。

听了其话,晴悠也跟其较起了劲来,角逐着,“放开,放开啊,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不知道雪琴是谁,也不知道你们是何人,再不放开的话,我就要喊非礼了。”

“晴悠,跟三哥回去吧,即便不回去了,那也应该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快被你跟雪琴给气死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这当哥哥的,你们有想过我吗?你到底有没有当过我是你的三哥?”

司徒展似乎很生气,每每想到在兄妹三人围住聊天的样子,他都会对自己自责万分,感觉晴悠和雪琴的离开,都是其所致,是其这个当哥哥的没用,没能保护好她让,让她们一死一失踪。

如今得知晴悠还活者,雪琴还活着,心里本是满心欢喜的,可没想到晴悠却是连认都不认其,这可是彻底伤了司徒展的心。

“所以才说让你走,你走就是了,”晴悠看到司徒展,心里也是大惊,可是她不能认,也不能跟其回去,否则只会害了他,“就当我求你了,离开这里,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妹妹的话。”

没能理解,心里的痛,心里的愧疚,怕是连晴悠都没能想象得出来,因为司徒展,真的很疼爱这个得之不易的妹妹。

退到一侧,将路让出了给晴悠,“你走吧……”

“大人……”

“大人……”

陈义和万石同时而唤,想要问原因,但被司徒展给止了,“今日,我们没有见过任何人,走吧。”

正文 第67章 监视

晴悠没有想到司徒展会顿时改变主意,最重要的是率先离去的那个。

本想着事情可能会拖上些时间,但没想到司徒展就如此带着人走了。

人不走,晴悠感到困扰,人走了,晴悠却感到了失落……

对晴悠而言,司徒展算是什么呢?

是利用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倾向了他,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吧,即便再怎么生疏,再怎么欺骗了对方,心还是忍不住倾向了那人。

无精打采地回到惠民营,没留心周围的人和事,自顾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就连瑾瑜欢天喜地地跑到其身边,笑着将自己心目中的那把剑的样子画出来给晴悠看。

“娘……娘……”图纸在晴悠的眼前已经晃动了好几下了,可晴悠却是依然没有反应,不同得让瑾瑜多唤了几声。

“呃?”晴悠错愕的回过神,抚着儿子的脸,眼神有些复杂,像是害怕其会在自己眼前消失般,“瑾瑜啊,娘的儿啊,你一定要好好的陪在娘的身边啊,谁也别想将你从娘的身边抢走。”

瑾瑜看着这样的晴悠,心里感觉怪怪的,说不出何因,感觉这样的母亲会让人不安,“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是不是又要走?”

晴悠抿唇苦笑,回道:“瑾瑜不喜欢四处走吗?如果跟着娘的话,就必须过着这样的日子,不喜欢吗?”

摇头,认真的回道:“不,娘,我喜欢这样子,只要跟娘在一起,在哪住都无所谓。娘,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管是谁人来了,我也不会放开娘的。”

儿子的信任和孝顺,晴悠真的是很欣慰,不枉其为了生下他而沉睡了三年。

失去了与儿子零岁到三岁成长的过程。晴悠心里已经很愧疚。如果往后的日子要跟瑾瑜分开的话,她一定会比死更难受的。

看似司徒展放弃了不对惠及悠如何,但没想到的是,他却派陈义和万石四处去打听她的消息了。

“什么?带着儿子来的?”司徒展知道此事之后。既怒又喜,“那有看到她的夫君吗?是汉阳人吗?还是来此经商的,又……”

司徒展很好奇,晴悠的夫君,他的妹夫会是何许人,在晴悠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是她心中所意属的男子,可是这些,陈义和万石都没能回答。

心软嘴硬的司徒展。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到了惠民营去看看晴悠现今是否过得幸福,其夫是否对其好,儿子是否乖顺等等的。

谁知在惠民营潜伏窥视的司徒展,蹲守了两天,却没见过晴悠的夫君。如此也便罢了,就连晴悠的儿子,他都只是看到了侧面而已,说实在的,看了两次,他还是没能记住瑾瑜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也许是司徒展做的太明显了,再加上惠民营里每天都人来人往,伤者不断送入,出出进进的人多了,便容易暴露了自己。

一次,素素想要到营后的山上去取些山泉水给侄子煎药,不小心发现了伏在草丛里偷看着山下正在练武的瑾瑜。

“啊……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素素大惊,尖叫刚过,司徒展连她的话都没有听话,便脚顶其身后的树杆,身体向上一跃,单脚点树枝,身形再往前一倾,便在素素的眼前飞走了。

瑾瑜听到声音便立即往上看,可是除了素素,谁也没看到。

想及晴悠不让其在人练武之事,于是便也立即躲藏起来,免得被素素看到了。

素素回过神之后,便蹲在司徒展所蹲的位置往下看,可是除了空空的院子,什么都看到,心里纳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山下的惠民营中,素素将上山时发生的怪事告诉了晴悠,“厉医女,会不会是我最近太累,出现了幻觉啊?啊……不会是我的眼睛有问题罢?怎么办……怎么办……”

看素素那搞怪逗人的样子,跟前些日子愁眉苦脸的,可是好多了。

于是晴悠笑道:“别紧张,最近城里的江湖人氏多了,许是在山上练功,不小心被你撞见了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别太在意。”

“啊……”像突然想到什么,晴悠又道:“素素,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叫小石侄儿啊?这……感觉有些乱乱的……”

提到小石头,素素的表情立即僵住,眼神有些散漫,带着淡淡的哀伤道:“小石头不是三婶的儿子,其实是我大伯的孙子,在十余年年大伯跟堂哥出远门跑商,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洪水,被冲走了,大伯娘因经受不住打击,一倒不起了,当时堂嫂怀着小石头……”

述说着往事,当时的素素也只不过是十岁的小女孩而已,“我爹娘走的早,从小我就在大伯家长大,可是大伯跟堂哥死讯传回之后,家里的情况便……最后堂嫂在生下小石头之后也难产死了,而我跟刚出生的小石头便被送到了三叔家中寄养……”

说着说着,素素便抽泣了起来,“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三叔就不会跟对方起争执也不会因此而被打死,三婶也不会变成现今这样,家里也不会生活如此吃紧……”

余下的,即便素素不说,晴悠也大致猜得,古代女子以夫为天,天塌了,哪还有不倒的道理,经受不住打击的三婶,为了找到一个精神寄托,便将小石头当成是自己的儿子。

所谓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

三婶膝下无儿,而小石头,便成了其精神寄托下的“儿子”了。

拍了拍素素的肩膀,晴悠安慰道:“这也不是坏事,人生不如意十有*,扛过去就好了,你也太伤心,我看得出来,其实你三婶对其看似恶言相向,但她能让你当医女,这就说明,她的心里是知道这些事不能怨你的。”

“谢谢你,厉医女,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没有亲人了,就三婶跟小石头,所以不管三婶对我怎么样,我都会赚钱养他们,让三婶能安享晚年的。”握拳,给自己打着气的素素,再次打起了精神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管是在哪个角落里,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承受着不同的苦难,默默的支撑着,走到现今。

面对这样的人群,晴悠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不算是完美,但是有着这酷似着心中所想念的那个人,便已足够了,至少在心里,他是一直陪伴着他的。

难得今日营里不忙,晴悠便想带着瑾瑜去找工匠打造一把合适他的剑。

手不自觉地压到了怀里那张瑾瑜所画的剑的图样,连其都没有想过要打造这样的一把剑,却让他想出来了,难怪司徒昭对瑾瑜的评价如此高,天资过人,非池中之物。

铁铺里的老板,看着晴悠递上的剑图,拧着那浓厚深密的粗眉,不自信地问道:“姑娘,这……你真的要一把这样的剑吗?这剑……这剑……我还真是没见过有人要打一把这样的剑,这图是不是弄错了啊?”

晴悠低头看向瑾瑜,见其点头,便肯定地回道道:“老板,就按图之剑打造吧,剑柄要用最好的材料,握在手里,手感一定要好,剑身不必太长,比平常的剑短一掌便好,这是订金,余下的会在取剑时一拼付清。”

晴悠出手很阔绰,光是订金便付了十两,这在铁铺老板的眼里,这样的一把剑,连剑都称不上,除去材料费,怕是连一两都不值。

可是看着这母子二人离去的方向,还有方才瑾瑜那点头的举动,他看得出来,这孩子将来必定能闯出一翻成就。

“老五,将我珍藏的寒铁取出来,往后的一个月里,都别找老子,老子要打造一把举世之剑。”铁铺老板似乎很兴奋,心里也不知道在乐呵着什么,连那让人看都不许看的寒铁都愿意拿出来用来铸剑。

铺中的人都不由得在猜测,是否有人出万两黄金,让其打造一把旷世之剑了。

汉阳这地方,说是武源之地,能在这里扎根开铁铺,这铁铺的老板,又怎会仅仅只是一个打铁的那么简单呢?

近日城里都较为安静,原本四处可见的武林人氏似乎都消失一空了,但这只不过是限于白天而已,在夜里,城里却是更为热闹了,因为几前,武林大会正式召开了,持续一个月。

前十日都是各门派派出弟子出场相互交流武艺,中间十日选拔赛,选出符合条件的后选人,而最后十日便是挑战赛,一直到最后没有人挑战最后能站在擂台上的方能成为武林盟主。

当然这挑战并不是赢者一直受挑战,而由羸者的门派或者拥护者替战,当然这前提是其能入选成为后选人。

呆在惠民营里的晴悠并没有去看,但是瑾瑜却是偷偷跑去了一次,而回来之后却不敢对晴悠说,因为害怕晴悠责备他。

看似对儿子放任,可晴悠心里却非如表面上的那般淡定,再怎么说也是武林盛事,怎么可能让儿子独自一人前去玩耍呢?

正文 第68章 陌路

“大人……大人……”衙役急匆匆赶至,礼手立即回道:“已经开始了,都到城北去了。”

风骨节节的年青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案本,清秀的面容中,带着几分女态,但那如蒙薄冰的表神,让人不寒而悚,令人不容小觑。

身旁师爷衙役摆了摆手,示意其退去,而其捋着发灰的胡须,与年青男子同时沉思起来。

半晌,这位年青的县令站了起来,移步窗边,看着那蔚蓝的天空道:“如此娇媚的艳阳下,刀刃相向,肉搏向击,武林中人,为何而为呢?”

“大人,”师爷双手负后,悠悠而道:“弱肉强食,不管是在武林还是在朝廷,都是同理,难道大人还没能看清吗?”

“弱肉强食?呵……”年青的县令嗤笑一声,回坐,举案再阅,“所谓的强弱又是如何界定呢?还不如闲云野鹤游人间。”

“大人年青有为,才华横溢,怎能萌生此意呢?”师爷劝道:“如今国泰民安,皇上英明,治国有道,更是勇于改格,识才用人,难道大人……”

男子不回,但是翻着案本的声音却是大了,而且那执着案本的手,明显加大了力劲。

师爷不明白,汉阳城可说是全国唯一一个皇上未能完全掌控的城,派男子前来此治理,是为了能找到可以将汉阳成为其真正皇土,而非这明是龙腾国国土,实际上却是这些乌合之众的汇集地。

来此已三年了,情况非但有所好转,反而引来了更多的武林人,因为城治理好了,生活条件好了,百姓生活渐渐富裕起来了,倒为了这些武林人提供了更加便利有有利的条件。

为此,宫中传来了密信。命男子必须在今年的武林大会上让这些武林人氏向朝廷服降,不再到汉阳滋事扰民。

男子不愿双方有所损伤,曾与梅花庄庄主风驰相谈,让其取消今年的武林大会,或者改在别处举行。不要再让武林人扰乱百姓们的生活。

可是即便风驰理解男子之意。甚至还增派了庄中弟了组成了巡逻队,加入到衙门的日巡队中,维持城中秩序。但是结果却是不见成效。

近年来武林里兴起了不少帮派,也许是连任两届的武林盟主今年宣布不会连任的关系,使得武林中的大大小小门派的人都前来参加武林大会,令城中秩序大乱。

为了安抚城中的百姓,风驰还承担了所有无辜受伤百姓们的治疗费用,以及他们的一些生活补偿。

但是结果只会让武林中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就在大会开始前的两日,男子还亲自上门找风驰要求其停止这场无谓的比斗,只不过都是无功而返。

男子将此情况如此上报。换来的却是强强相向,对此,他除了时实将武林大会的情况汇报上去,也只能看着事情的发展,无从入手了。

晴悠不知道这城里的县令是怎么样的一位清廉之官,但从素素的口中听之。这位大人年纪约双十,面容似女,但却不笑,为人处事刚正不阿,城里的人无不对其尊敬有加。

更有不少大富人家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但是都被拒了,此事更是让全城的人在猜想,这位刚正不阿的大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竟酒色不沾,从不出入风月场所,也不见有女子出入其府上。

因此,这城里的媒婆想要为其撮合一门亲事也无从入手。

得知有这么一位好官在此,晴悠也有此奇其是怎样的一个人,想着想着便会想起那被其送到了柳哲瑜处当弟子的弟弟李思源。

没有离开丑陋,很多事情,晴悠都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但从那世外桃源出来之后,见到了柳荷开始,很多事已经不一样了。

柳荷来了,那卓碧如无意外也会到此来,司徒展在此,那很有可能毅也会到此来。

越想,晴悠便越着急,但是着急的同时,她又有些期待,她即不想被人发现她还活着,但又想看到心里所想的那人,矛盾的心理,让其在这汉阳城里停滞了下来。

司徒昭曾对其说过,要一直往东,要到最东方安全,可是她停下来了,几天之差,便让其泄露了行踪。

因为晴悠发现,城里的一些墙角下,有着幽门传达信息的符号。

再如此下去,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还活着,柳荷也好,司徒展也好,晴悠最不想让人知道她活着的那就只有那个人,可是心里却止不住的向那个人倾去。

痛恨自己的心不争气,但又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哎……出来吧,都跟了我两天了,难道你就不累吗?三哥……”

从两条巷子转角处出来,久违的一声“三哥”让司徒展整个人都慑住了。

牵着瑾瑜,回转,看着离自己百米不到的司徒展道:“我想安安静静地,平平凡凡地做个医女,做个母亲,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那你也不该骗我,如果你真想离开那里,你可以跟我说,我会想办法的,”心是激动的,是庆幸晴悠还活着的,但是脱口而出的却是责备的话语,“难道我这个当哥哥的真的如此不值得你信任和依赖吗?”

话说了出来,司徒展便后悔了,生怕晴悠转身便又离去,想要挽回,但却迎来了晴悠的无奈苦笑。

“三哥,这话要是让三姨婶听到了,她也会跟我一样苦笑的吧?”晴悠反问,轻轻拉了拉儿子的手,示意其上前道:“瑾瑜,那是三舅,叫三舅吧。”

瑾瑜听话的迈了小步,听从晴悠的话,叫道:“三舅好。”

“他是……”司徒展想问,但是既怕问到是,又希望其不是,可是不管是还是不是,瑾瑜的存在都是一个巨型炸弹,将司徒展的心炸得稀烂,“晴悠,他是……是不是……”

犹豫着不敢说出口的问话和猜测,由晴悠给予回应,“他今年五岁。”

五岁……五岁而已!

这一回答,让司徒展心中的猜想既成了事实,也成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巨石。

良久没能找回自己声音的司徒展,还没能来得表达些什么,晴悠便又道:“三哥,现今你觉得我还能回去吗?还回得去吗?”

确实,这样的晴悠又怎么能回到从前那样,跟其回司徒家,回到宫里呢?

再说,皇宫,对其来说也是一个毒蛇之窑,其又何尝不想跟晴悠一样能洒脱的弃甲而离呢?

可是他不能, 司徒家如今可是一落千丈,如果连其也走了的话,那这个家真的是完完全全要败下阵来了。

夕日对司徒家里种种的怨恨,也在这一夜老了十年的父亲的面容而化为流光,在脑海中抹之净。

“也许你做的是对的,雪琴也同事,离开这个家,离开那个让你们伤心且又痛苦的地方,才是你们真正的幸福,晴悠,三哥没用,到最后,什么都没给为你们做些什么……”

司徒展垂头丧气地别过了脸,转身背对着晴悠,不再对晴悠多做纠缠,“晴悠,如果看到雪琴的话,帮我告诉她,我会代她好好照顾四姨娘,好好带着咏宁过日子,你也要保重……”

说完,司徒展便施展轻功离去了。

晴悠没有追,站在原地看着他飞离的身影,好一会方迈开了脚。

瑾瑜看得出来,晴悠心情似乎不好,而且是十分低落,走着回惠民营的路上,他都频频的往后看,仿佛是在看是否有人跟着他们,又像是在看司徒展会不会在身后再次出现。

“娘,那人真的是我的三舅吗?是娘的哥哥吗?”瑾瑜不知为何,感觉其娘很奇怪,也对司徒展很好奇,很多事情都没能理解过来。

本是牵着的小手,转为握住,看着前方的路,似在劝着自己,路已行至此,没有回头的道理了。

“瑾瑜,三舅的脸,记住了吗?”晴悠带着打颤的声音,忍着那两眶热泪不让流下,即便知道这样会让这对其真心疼爱的哥哥受伤,她还是选择了如同陌路的决定,“一定要记住三舅的脸,要深深的刻在心中,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忘他,他是娘这辈子难娘最好的哥哥,也是娘伤得最深的一个人之一……”

虽然没能理解,但是瑾瑜还是点头答应了她,同时在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司徒展的样子,因为他答应了晴悠,所以他要做到,必须将司徒展的样子深深的刻到心中,留脑海里。

同是在同一座城里,相互所想念的人没能相见,即便相见了的人,也不能相认,哪怕心里再痛,都要忍耐着。

年青的县令坐了一天,看站了天的案本,一直到衙役来报,武林大会上的比斗今日已经结束了,推举出来的是无情谷的右琴雅师、梅花庄的风无痕和轩文庄的文萧。

县令虽不涉足江湖,但在这里驻守久了,对于这些江湖上年青一辈被看好的年青才俊也是有所耳闻的,故此对于这三人成为武林盟主的机率还是抱有挺大的希望。

正文 第69章 亏欠

晴悠对这次武林大会的事情本就不太关注,但伤了司徒展的心后,她便开始提心起司徒展来。

司徒展会到此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而这个目标,一定是冲着这次武林大会而来的,至于具体的目的在哪,那就能以断定了。

晴悠对于司徒展来这里来的目的并不关心,她只关心他的安危,因为回到惠民营中的她,听说还没到推荐确定武林盟主后选人的阶段便已经选出了几名武林中有颇为看好的年青佼佼者了。

听到关于这武林大会的事情,晴悠的心便不自主的往那方面去想,司长展虽是朝廷中人,但是也算是半个江湖人,毕竟早在十年前他都已经在江湖上排得上号的人,故此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瑾瑜,娘有事出去一趟,你在营里等娘,好吗?”晴悠越想越担心,于是便决定还是亲自去看一看。

可是瑾瑜却不依,抓着晴悠的手,露出可疑的笑容,道:“娘,我也想一块去,带我一块去吧,我也想看看。”

瑾瑜很聪明,母子一人同是听着素素激情澎湃地说着关于这武林大会里的事儿,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可别人听了都显得很激动和紧张,但是晴悠听了,却是愁眉不展,忧心仲仲的样子,所以便猜想晴悠是要去看武林大会,或者是了解有关武林大会的事儿,心中好奇不已的他,便决定跟着晴悠。

晴悠想要骗瑾瑜。但从孩子真诚的眼中她看到了孩子的肯定,所以这欺骗的话语,她说不出口,一来是不想骗儿子,二来是不想让儿子不信任她,所以跟素素交待了几句之后,便又出去了。

城北想要进入到武林大会的现场。需要报上门派和递上武林帖方可进入到现场,但是门派晴悠没有,这武林帖,她更不可能有,所以母子二人被挡在了门外。

“你们快走吧。每天像你们这样好奇来看的人都数不胜数,这里头可不是你们一般人可以来看的,快离去吧。”守门的坚决不让晴悠母子进入,不时还长棍为栏,往后推退着二人。

瑾瑜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踮着脚,想要探看里头的情况,甚至还会跳起来去看。但是离得太远,而且人又多,根本就看不到擂台,甚至除了人的背景。什么都看不到了。

晴悠摇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走吧,娘带你到别处看。”

瑾瑜身体是跟着晴悠走了,但是头还有心思都一直看着后门被拦着的那里头。

带着瑾瑜在城里买了一个孩子遮半脸的面具,随后便从别一个城门出了城。

出城后,晴悠自己蒙上了一张白色面巾。而瑾瑜则带上了那遮半脸的面具,“瑾瑜,怀念吗?怀念在山上飞奔扬驰的日子吗?”

瑾瑜带上了面具之后,整个人都兴奋的起来,因为他想起了那日晴悠让其救人的情形,激动地道:“想,非常想,娘,我可以飞了吗?可以了吗?”

晴悠带着温和婉暖的笑容,道:“可以,只要不让人认出你来,就可以飞,怎么飞都行,现在我们就飞上城墙,进入到城北郊外的武林大会现场,但是要记住,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不可以引起人的注意,知道了吗?”

瑾瑜立即答应,点头不止,“好,我知道了,娘,我答应你,一定,一定不会让人认出来,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娘,走吧,快点走吧,我们快去看吧,要不然今天的又要结束了。”

从瑾瑜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武林大会很感兴趣,如若不是因为晴悠,怕是其早就偷偷跑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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