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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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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看着这些新鲜的玩意就在眼前一个个的错过,这好动的小姑娘却是有些不乐意了,停住了脚,任凭柳荷如何拉都不脚走。
柳荷见其女要耍小姐脾气了,便散了其手,严厉地道:“出门时你是怎么答应娘的,你可保证过,在没娘的同意下不可以随意走动,会听娘的话,不挑食,不挑,更不能发脾气的,你可记得?”
“可是……”巩韵涵自感委屈,扁着小嘴欲想哭的样子,而且那两滴可怜的委屈泪珠便悬在那儿,像是强忍,又像是欲落难落,“我想玩那个,家里都没有,我们不是出来游玩吗?为什么我就不能玩,那个弟弟比我还小,他都能玩了,我……”
卓碧见此,便上前牵过了巩韵涵,哄道:“韵涵不哭,碧姨买你,陪你玩可好?”
“阿碧,你怎么可以这么宠她,她就是在家被奶奶给宠坏了,看到什么好玩的,新鲜的就直想要,这样子可不行……”
柳荷还想继续给女儿说教,但是其夫上前拦了她,好让卓碧将女儿给带开,“荷儿,韵涵也只是个孩子,当然会好奇和贪玩的了,你也别对她太严厉了。”
也不是知因为晴悠的事扰了心神,心情也突然变得有些暴躁起来。一心只想快点落脚出去打听一起关于晴悠和邪医的事儿,反过来忽略了女儿,心里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巩宇朗也觉得奇怪,以前在家里。柳荷也没对女儿说话如此大声过,这难得出一趟门游玩,却是心里如此压抑,甚至还带着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三人跟随卓碧而去,看着其耐心给巩韵涵挑玩着漂亮的风车和彩带结。
一路行来,卓碧也看到不少这些风车、彩灯笼和一些漂亮的小船灯,一股喜气洋洋之气,感觉就像是进入了新年,家家户户都挂彩灯。贴红字那般。
“老板。村里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为何从渡头到此,处处都看到一片彩带扬飘啊?”在巩韵涵挑物之时,卓碧好奇地问道。
老板一见便知卓碧是外地人。一脸和蔼的笑容,慈祥且带着无比的高兴回道:“你们真是幸运啊,这可是我们村里的杨府要给其千金办生辰庆祝宴,就在明晚,说要在海上放烟花啊,在新春的时候放过一回,那可是壮观啊,老头子我可是头一会看过这么漂亮的烟花,还有放船愿灯,现今可是成了我们村里的独有风俗了。孩子们可都欢喜得很呢。”
说着,老板从背后的包包里取出了个彩画木制鱼吊绳出来,递给巩韵涵,“孩子,这送给你,是我们渔村里的孩子都有的,带着它,你就可以像海里的鱼那样,如鱼得水,欢乐无比。”
看着老板那黑黝黝的手上拿着一条彩鱼,小嘴都张得老大,那激灵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世间最为闪耀之物般,双手立即伸了出去,想要取过。
可是这双粉嫩、白皙的小手却在触及彩鱼之时停了下来,回眸抬首看向柳荷,“娘……我可以要吗?”
“当然……”
“当然可以啦,”夫妻二人同时开口,但是柳荷想要说的是不可以,可巩宇朗却是回了可以,而且还立即取了一两银子递给老板,“老板,这价格够吗?连着这风车和这两个彩结带。”
老板摇了摇手,拒道:“太多了,这小彩鱼是送给女娃的,不收钱,这风车两文钱,彩结带一个一文钱,一共四文钱。”
看着这年纪有些大的老板,卓碧便将这一两银子放到了其摊位上道:“钱我们付了,东西我们拿走了,钱不用找了,还有谢谢老板送的彩鱼。”
巩韵涵也跟着很有礼貌的谢道:“谢谢老爷爷的彩鱼,韵涵很喜欢。”
说着,众人便就离去了,没给老板拒绝的机会。
渔村里的东西确实跟外面的城镇里的不一样,很多东西在城里都买不到,像是鱼制口,不同鱼形的木制品,看得巩韵涵眼花缭乱,还好柳荷还压得住她,不然指巩宇朗手中的东西可就不止这些了。
众人逛得有些累了,便想找间客栈暂住,谁知这一路走来,问了几家都说客满了,连一间房都没空下。
“什么?”本来渔村里的客栈就不多,毕竟外来的人从来未见有如此多过,这已经是第三家了,而且还是渔村里最后一家客栈,前面两家他们都去问过,同是客满,卓碧的耐性似乎已经被磨完了,难免有些心浮气躁,“掌柜的,你想想办法,再给我们腾出三间客房吧。”
掌柜地摇头,面对卓碧有些微怒的神情,亦是真诚而对,为难地回道:“姑娘,不是我不想给诸位空出房间,实在是连柴房都住人了,我真空不出房间来了,要不你到渡头还有南边的客栈里问问吧?”
卓碧没好气地回道:“要是那里有,我们就不用跑到这山脚下来了,你倒说说,这村里还有别的客栈没有?或者借宿的人家也可以,我们会付钱的。”
摆着手,掌柜的否定了她的建议,“村子的人家都不富裕,几乎没有房间可以空出来让你们借宿的,我看你们趁现在天色还早,可以坐船到宜州,明日放烟花时再来吧。”
掌柜的以为他们是来看烟花的,对于这些突然多出来的人,他也是如此认为的,却没想到这江湖上的事儿还复杂着呢。
出了客栈,柳荷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荷儿,可是哪里不适啊?”巩宇朗看到妻儿脸色不佳,关心道。
卓碧知道,但她不能说,更重要的是,其实她也不想就此离去,于是也跟关沉默了起来。
文萧见心仪之人不悦,心里便也跟着不好受起来,建议道:“不如这样吧,不是说这里有一户杨姓人家人挺好的,也许我们上她那里求宿,应该会答应的。”
“你是说那个明天要放烟花庆生的杨家吗?”巩宇朗猛地回想,便也想到了杨家。
文萧点头,肯定道:“对啊,就是那一家,看这村民好像也很敬重这一家人,应该是一户挺有善心的人家,如果有房的话,他们一定会让我们借宿的。”
忽然巩宇朗又觉得不对,看向卓碧,问道:“阿碧,听文兄说你有一个朋友在这里生活的,何不带我们上他那呢?”
“吓?”卓碧立即显得有些惊慌,眼神四处飘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方好。
柳荷察觉卓碧的窘迫,于是便帮其圆了此谎,“其实那位朋友也有些年没有联系了,只是突然想要到此游玩,所以才会想是否会在此碰回,毕竟这渔村这么小,呆上两日,总会有机会遇见,故此并未事前有约好前去探望,突然前去,会唐突了人家的。”
巩宇朗与文萧同时都感觉到二人有事瞒着他们,特别是卓碧,那不会说谎的样子,那眼神完全将其给出卖了。
一路问着,寻着杨府的方位,就在一个转角之后,未见到所说的杨府门牌,却见一个小女孩在那玩耍着弹弹球,巩韵涵便立即冲了上去,惊叹地看着,不时还发出哇哇的震惊之声。
小女孩见到巩韵涵好像很想玩的样子,收球回手,问道:“你也想玩吗?”
“嗯,”巩韵涵立即点头,带着无比喜悦的笑容回道:“想玩,可以借我玩一下吗?”
“不行,”小女孩立即拒绝,见对方的脸沉了下来后,又笑道:“不过呢可以跟你一起玩,哈哈……”
那起伏的表神十分明显,不过小孩子之间的那种特殊的交流方式常人是无法理解的,就如眼前的这两个那样。
巩韵涵见对方愿意与其一同玩,便将自己买的两个彩结送了一个给对方,“这个送给你,是我刚下船的时候买的,我叫巩韵涵,巩韵涵的巩,巩韵涵的韵,巩韵涵的涵,你呢,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先是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消化着巩韵涵的自我介绍,片刻后回道:“我叫杨宁儿,杨宁儿的杨,杨宁儿的宁,杨宁儿的儿。”
“喔,原来是这个啊,”巩韵涵像是很明了的样子,将彩结交到了咏宁的手中,“我可以叫你宁儿吗?你今年几岁了?我快四岁了喔,不是三岁喔,是大人了喔……”
“我比你大,我明天就四岁了,我娘说要叫比自己大的人叫姐姐,所以你不可以叫我宁儿,你要叫我宁儿姐姐,”咏宁很是严肃地回道,完全将巩韵涵的自傲给打沉了,“来吧,韵涵妹妹,我教你怎么玩弹弹球。”
身为男人的二人已经分头去寻找这杨府,而柳荷与卓碧则看着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这逗人的对话。
当听及咏宁的自我介绍之时,才将这明日要给自家千金庆生的杨府给联想起来。
卓碧上前,温柔地问道:“杨宁儿小妹妹,姐姐可……”
“你是阿姨……”咏宁见到卓碧后,对于她的自称立即很严肃地纠正道。
正文 第46章 误会
卓碧本想给其解释一番关于这称呼问题的时候,巩韵涵却断了其解释的后路,“碧姨,这是我的新朋友,她叫杨宁儿。”
无奈,只能升级为姨字辈的继续问道:“好吧,我是阿姨,是这样的,小姑娘,我想问你下,明晚村子里要放烟花的那户人家是你家吗?”
想了想,随后点头,“是的,是我娘要给我庆生,要放烟花,好漂亮的喔,有很多不同颜色的星星在夜空里闪闪的喔,韵涵妹妹明晚你一定要来看喔,到时我带你站前一些,可以看得清楚一些。”
卓碧看向柳荷,得其同意后又问,“那小姑娘,韵涵还有我们在村里都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如果你想韵涵陪你一起看烟花的话,那可不可以让我们到你家借住一宿啊?”
咏宁年纪虽小,但是从小就被培养出来的安全意识还是有的,至少在这个时候是有效的。
用可疑的眼神看着卓碧,随后夺过了韵涵手中的弹弹球,往后退着道:“不好意思,韵涵,我是时候要回家了,有机会再跟你一起玩。”
没有回答卓碧的问题,调头就跑离了,留下巩韵涵用那幽怨地眼神看着卓碧,何想要伸手出唤回咏宁的动作。
虽然咏宁跑离了,但同时也暴露给了她们知道杨府的方位。
卓碧不好意思将人给吓跑了,于是便轻声细语地对巩韵涵道:“别这样,一会等你爹还有文萧叔叔回来了。我带你去找杨宁儿玩好不好?”
“碧姨,宁儿姐姐都跑了,影都没了,你怎么带我去找她玩啊?你是不是想骗我啊。我跟你说喔,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不会受你骗的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纠结认定的事儿,就是难以被人纠过,如此现在这般。
卓碧无折,伸出了尾指,打包票道:“来,碧姨跟你拉勾勾,说谎的那个就是小狗。好不好?”
勉为其难地跟卓碧拉勾盖过印章后。巩韵涵还是再三强调着。“碧姨,你可不能骗我了啊,去年你说会来我家玩。你都没来,要是这一次你再骗我,你就是小狗了喔。”
非常无语地看向柳荷,似乎是在质问其,为何生了这么一个能记事的女儿。
叩叩叩……沿着咏宁跑回去的方向,众人很快就打到了杨府,敲响了府门。
片刻,家仆便前来开门,见众人均陌生,便问道:“不知诸位有何事?”
巩宇朗与文萧见到开门之人后。立即警惕了起来。
家仆是一名年约二十五的男子,身体强壮,见其手及脚,便看出此人可是有武功底子的,而且看起来并不弱。
巩文二人会意相视一眼之后,由文萧这温文书生收扇有礼而回:“是这样的,鄙人与家人外出游玩,不巧至周边听闻渔村明夜有烟花会演,正想给侄女乐呵呵之时,却知村中客栈已满,闻村民之言,杨府好善乐施,欲想借宿一宵,不知可否?”
家仆似乎也对巩宇朗等人看出了些什么,很是直接地回绝道:“对不起,府上未有多余的客房,请诸位离去吧。”
语毕家仆便想将大门给着起来,谁知文萧折扇一插,而后大开,再一横,竟以一把开启的纸扇将大门给撑开了,与家仆的力劲较量了起来。
家仆欲怒唤人,可文萧却是比其快,立即逼问道:“你既未禀家主,吾等又未见主家之人,你又怎么你家老爷夫人会拒之呢?”
“哼……”家仆粗气一出,重哼一声,大门应声而慢慢合闭,而文萧的折扇也因被门所挤回拢着。
巩宇朗见势头不对,扬腿一踢,家仆伸出右腿,挡之,手也不忘继续加劲。
柳荷一把将巩韵涵抱离,却听巩韵涵大叫,“宁儿姐姐,我是韵涵啊,你快出来开门啊,跟我一起玩弹弹球啊……”
就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这开门的家仆上之时,巩韵涵却在门缝里看到了咏宁,随即便向其大喊,“宁儿姐姐,你快叫他住手,不要跟我爹爹打架啊……”
正从书房里出来看看咏宁明日生辰的东西准备得如何之时,便听到了巩韵涵唤咏宁的声音,疑惑的上前问道:“宁儿,这是怎么回事?刚小女孩你认识?”
咏宁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道:“娘,那是韵涵,是我刚刚在侧门那边玩的时候认识的,可是她阿姨却问家里的事,所以我就没跟她一起玩回来了,可是他们现在又找到这里来了,怎么办啊?娘,你叫风叔叔不要跟他们打架了好不好?”
雪琴看大门的方向,却见两个男子一上一下的对风夹击着,不知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提裙冲上前去,立即加入这战斗之中。
可不想就在其欲从门扇空隙中插入,向上一提,将文萧的折扇从门扇间打掉,随即便抽手而回,让风立即将门给关上。
只是就在门快要合起来的时候,巩宇朗一掌击门而去,风受掌力反力之击,身体立即向后退了一大步。
风担心雪琴的安全,旋身便揽着雪琴的腰,脚尖一弹,身体后倾反向而凌空飞起,落定后道:“带宁儿回屋,雨很快就回来的了。”
反抓风的手,急道:“不要,我们……”
“娘……”咏宁见二人被击飞,飞扑冲去唤道:“娘,不要打了,宁儿好怕啊,风叔叔,你不要跟韵涵的叔叔打架了好不好。”
没等雪琴跟风回应,那头巩韵涵也冲了前去拉住了巩宇朗和文萧道:“爹,文叔叔,不要打了,韵涵怕怕啊……”
门被大敞开来,巩宇朗等人便没有继续行动,而是看着院中的三人,以及那陆续从后院里持着木棍出来的家卫。
风护着雪琴母女往后退到家卫中心,小心地警惕着巩宇朗等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闯入我的府上?”雪琴紧紧地牵着咏宁,面对武功比其高的四人完无惧色,稳如泰山的沉着,气势凌人地责问道。
巩宇朗抱起韵涵交到柳荷的手中,与文萧并排于前,挡于柳荷和卓碧身前,回道:“此话应是我们问才对,你们是何人,杨府的人在哪?”
此话一出,风便明他们为何如此了,倒是雪琴有些不明,理直气壮地道:“我们就是杨府的人,倒是你们,为何在闯入我的府中?”
“一派胡言,”巩宇朗毫无退缩,力辩道:“村民说杨府的人都是友善亲和,可你们这样子,分明就不像村民口中所言的那般,分明就是你们假扮了杨府的人,说,你们到底将杨府的人怎么样了?”
本是苦主的雪琴,如今可是成了造事者了,立场可是完全颠覆了。
“我都说了,我就是这杨府的人,这府上的主人,村民口中所说的就是我,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雪琴也知道此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但是看着巩宇朗他们一口咬定的样子,也不知该如何跟他们解释。
倒是风,见这四人如此盛气凝人,欺着雪琴,心中那团怒火便不知打从哪来,取出配剑,严声厉色道:“别废话,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动手赶你们走?”
家卫们也跟着风一同取出配剑,随时准备冲出去作战。
就在巩宇朗想抽剑的时候,文萧合起折扇,拦住了巩朗宇道:“巩兄,恐怕我们有所误会了,如果他们真的不是杨府的人的话,如此大动静,定会引起村民们的注意,况且方才我们如此无理,他们也未立即动手,而是一再劝着,我看是我们误会了。”
柳荷也想有此可能,特别是在看到咏宁在玩之时所说的话,其也是自称为姓杨,亦是道之明日是其生辰,心想一个孩子总不会将自己的娘都认错了的,于是便出来一同阻止。
“朗哥,恐怕真的是我们误会了,方才韵涵在跟宁儿玩的时候,她有说过,她叫杨宁儿,明天是她的生辰,还邀请韵涵明夜一同观赏烟花表演来着呢。”
杨宁儿听了之后,立即站了出来道:“我叫杨宁儿,这里就是我家,明夜的烟花会演可是我娘特地为我准备的,不准你们再欺负我娘。”
巩韵涵也举起了手大声的道:“爹,宁儿姐姐是好人,她不会骗我们的。”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雨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柳荷等人的身后,不知所以然地看着众人。
也许是背对着柳荷等人,雨一时间没能看认出他们就是晴悠的朋友。
只是看到风还有家卫都取出了剑保护着雪琴,于是便立即反应了过来,取出双匕,冲着卓碧的身背击去。
卓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闪躲,不过还好,文萧反应快,刷的一下,折扇被打来,同时飞挥而出,将雨冲击而去的双匕给挡住,而后一个后旋回落于地。
众人看向雨,风等人倒好,只不过柳荷与卓碧可是既惊讶又气愤。
没等柳荷开口,卓碧便冲着雨大声指斥道:“你终于出现了,我问你,晴儿到底进怎么死的,你对晴儿做了什么?是不是你杀了晴儿然后畏罪潜逃?”
正文 第47章 旧识
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柳荷等人,心里纳闷着到底要怎么面对他们,犹豫之际,雪琴也跟其一样会有不知所措起来。
倒是风似乎看出什么对他们反斥道:“岂有此理,现今是你们无故闯入民宅,还敢在此恶人先告状,快走,不然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雨没有回应卓碧的问题,而是越过她,步回到雪琴的身边,立于其身后道:“请立即离开。”
卓碧很生气,取剑指向雨,大声吼道:“一定是你,晴儿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今日我就要替晴儿报仇。”
说着,卓碧便举剑而去,风一记狮吼,内力一发,卓碧正内受迎,文萧连忙执扇冲去,以折扇挡之,随立抱着卓碧反弹而后。
“阁下未免逼人太甚了。”文萧见风对卓碧一定情面都不留,刚刚那记狮吼,如果不是其从中一挡,如今卓碧可是要倒地吐血了,思及此后果,其整个人都不由得打上了一个寒颤。
雪琴不想将事情闹大,特别是如今渔村里来了如此多的江湖人氏,若是被人针上的话,必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便出迈步向上。
风担心想要拉住雪琴,但是雪琴却向其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便向柳荷等人福了福身子,礼道:“我想这当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既然你们与雨是旧识,诸位也正好想要找个落脚之处,如若不嫌弃的话。就在府上住下,好好坐下来谈谈,除去误会。”
雨想拦住雪琴,但是迎来的却是雪琴地摇头。
卓碧想要拒绝。可巩宇朗看着雪琴便觉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可一时之间没能想起来,但脑海里的记忆让其对雪琴并不怀有敌意,于是便应了。
雪琴派人安顿柳荷等人之后,便与雨和风回到了书房。
“雨,他们是何人?似乎对姐姐很紧张的样子?”未等雨与风问其,雪琴便抢先问道。
风对这几何似乎也有些印象,但毕竟未有雨陪在晴悠身边的时间长,所以也许是从别处听说过也不一定。并非十分确定是否跟晴悠有关。
“他们是小姐在江湖上所认识的好友。”雨沉著地回道:“当年小姐假死之后。我就离开了皇宫,很多认识小姐的人都猜测着我的去向,甚至还怀疑小姐的死是否与我有关。柳荷与卓碧认识小姐时间长,对于小姐的死更是耿耿于怀。”
雪琴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晴悠以往的好友,而且还在各自误会下之差点大打出手了,这让其如何是好。
“奇怪,那他们应该知道你在这里才对,为何会寻到此处来呢?”风疑惑地问道。
雪琴看向雨,仿佛是问题出在她的身上那般。
雨摇头,亦是表示不解。
“也许只是凑巧吧……”对于江湖上的事,雪琴知得不多,虽然对于最近在渔村里出现的江湖人氏也感到好奇。但未有想过去打听为何,故还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邪医,更可能会因此而将晴悠给牵扯进入。
另一边,柳荷带着巩韵涵回房之后,便立即到卓碧的房中,商量道:“阿碧,你刚刚是有些冲动了,如果雨因你如此一闹又跑了的话,往后我们想要找到她问关于晴儿的事便难了。”
卓碧事后也觉得有些后悔,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对不起师姐,我差点就误事了,还好方才没出大事,要不然真的对不起晴儿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柳荷拍了拍卓碧的肩膀,安慰过后接着道:“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这杨府上下,个个都有武功底子,方才那男子的一招狮吼可是威力十足,绝非像一般的家卫,还有那自称是杨府女主人的女子,你有没有感觉像是在见过啊?”
也许是方才事情发展得有些快,再加上雨的出现,令所有人都没能注意到雪琴,如今经柳荷一说,卓碧确实感觉好像是在哪见过,可是一时就就是想不起来。
啪啪啪……忽然卓碧的房门被人用力地拍响,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动。
打开门,却见巩宇朗带着女儿站在房门前,激动地道:“荷儿,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在哪见过她了,是展,是展的妹妹,一定是她,不会有错的。”
柳荷与卓碧听了大惊,整个人都怔住了。
好一会,柳荷回过神来问道:“朗哥,你确定吗?是她吗?可是我之前有听你说过展的妹妹可是……可是已经……已经不在了,这怎么又?而且这跟你所说的可是判若两人啊,这杨夫人看起来沉著冷静,处事不惊,完全跟那小姑娘的形象毫无相似之处,许是你记错了吧?”
“不……不是……”卓碧似乎想起来了,“难怪是觉得有些眼熟,应该是她没错,她就是司徒展的妹妹,司徒雪琴。”
巩韵涵站在门口,没能听明白这些大人所说的话,正见文萧从房里出来,唤其道:“文叔叔,你可以带我去找宁儿姐姐吗?”
文萧未见大人陪着这小家伙,便上前而去,却所有人都在卓碧的房内,不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巩宇朗看向卓碧一眼,见其没有回应,便道:“喔,没事,只是荷儿怕阿碧受惊了,过来看看,既然都在了,那我们去给主人家赔个不事,顺便将事情弄个清楚吧。”
就在这个时候,雪琴也派人来接他们到会宴厅里小聚,好解了他们对雨的误解。
众人坐下,雪琴率先道:“方才实在抱歉,不知诸位是雨的朋友,无礼了。”
巩宇朗四人站起,向雪琴拱手同是歉道:“不,是我等冲动了。”
“无妨,”雪琴伸出手,示意不在意之后,便请道:“各位请坐吧,我想诸位一定有些事跟雨私下谈下,我便不打扰了,你们慢慢聊。”
“且慢,”巩宇朗拦住了已经站起来的雪琴,问道:“杨夫人且慢,在下想请问夫人,家中可有兄长健在?”
雪琴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笑回道:“我是家中独女,未有兄长,不知巩少侠为何如此问之呢?”
巩宇朗似不信,勉强挤出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杨夫人与我一位好友的妹妹长虹得十在是相像,故方如此问之,也许是我这位司徒兄不幸,多方寻妹却未见有果,不过方才我已给这位朋友送了信而去,许是过几日便会到此来证实一番,希望界时杨夫人不要介意。”
雪琴跟雨听到之后表情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神情也有些凝重,看向巩宇朗的眼神也不再那般柔和了。
柳荷与卓碧都很认真地观察着雪琴的表情,就连雨,卓碧也没有放过,本只是一个试探,但没想到她们露出这样的表情,更加笃定了他们的猜想。
“你就是司徒展的妹妹,为何你不承认,还有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跟她还有晴儿的死是不是有关?”
再一次,卓碧没能忍住,那强势的话语,如一把利刀,直直插入二人的心中。
晴悠的死是一个秘密,雨不会说,深受了晴悠之恩泽的雪琴同是一样,绝不会提一字,故此雪琴否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不姓司徒,亦不认识司徒展为何人,如果有什么事情让诸位误会了的话,我不介意让巩少侠的朋友亲自到此来确认。”
也许是雪琴算漏了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没有派人送信出去,但是这过后却就不知道了。
雪琴看向雨,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看看接下来该如何收尾。
雨向雪琴点了点头,道:“你们要找的人是我,此事与杨夫人无关,有什么事,你们问我吧。”
雪琴知道雨是想让她脱身,也想让其可以逃过他们的逼问,于是便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卓碧想要阻止,但是柳荷却是向其摇头,转看向雨,问道:“雨,我看得出来,晴儿很信任你,也看得出来,你对晴儿是出自真心的,我们只想知道晴儿是怎么死的,你就看在这些年晴儿待你如亲姐妹的份上告诉我们吧。”
“是小姐自己想死的,我拦不了,挡不住,无能为力。”雨面无表情地回道。
卓碧不认同,站出来反问道:“好好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自己寻死呢,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雨,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卓姑娘、、柳姑娘,小姐的性子,你二人难道不知吗?她做过的决定何能容我等干预?”雨反问之,“小姐有言,若是她真的离去了,勿要念其,请二位将小姐的事给忘了吧。”
柳荷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在其心中,晴悠就像是她的妹妹一样,晴悠对她们的好,又何能说忘便忘呢?
“雨,我们只想知道一个明白,也希望晴儿泉下有知,我们这些当朋友的,当姐妹的是如此的挂念她,”柳荷哀伤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对于晴悠是有多么的不舍和怀念,“一句话也没留下,说走就走了,听说晴儿还曾留下遗言,可是身为她的好友,没能来得及见上其最后一面,心里实在难受。”
正文 第48章 难言
看到柳荷和卓碧为了晴悠的事如此上心,雨的心里也很是欣慰,同时也替晴悠感到庆幸,好能这样的江湖好友相念相护。
可是晴悠的事,她真的不能说,既然是她想说,说出来又有何用,只会给他人添加麻烦,同时还会给晴悠带来了危险。
故此,雨最终还是摇头,“对不起,我不能说,这是小姐所希望的,如果你们想小姐走得安心的话,请你们别再为小姐的事而烦心了。”
“果然,雨你真的知道什么,可是为什么?难道你就能如此看着晴儿死得不明不白吗?”卓碧本还只是猜测,经雨此言,便肯定了其所想,心里更是急切不已。
文萧从未听卓碧听过曾有过一位叫做“晴儿”的好朋友,好姐妹,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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