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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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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雪琴便在那次突袭中失去了行踪,当然这也是在外人看来,事实上,雪琴私下还是有跟司徒展联系,除了没有告诉他咏宁还活着这个事实。

而且雪琴所告之的却是其在番外,被一个老实人家给救了,生活还算平静,也表明不愿再回龙腾国,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重新开始,平静渡过余生,只希望司徒展能代表好好照顾萧梦依而已。

正文 第42章 神秘

雪琴说的话,司徒展当是没有怀疑,可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一开始她不对其说实话呢?

这几年在外打拼着的雪琴,面对司徒展的每下个表情,每一个小动作都大概能猜出其是在想些什么,于是便抽出丝绢,掩面悲伤痛哭了起来。

“三哥,其实雨告诉我这个计划的时候,我曾有想过要告诉你的,可是雨又担心当时姐姐丧期所在,你突然一个人离开了龙都会引人怀疑,再说此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了,且不说此是杀头大罪,你又是四品带刀侍卫,要是让人知道了,还得托累你,雪琴不忍啊,呜呜……”

“雪琴,别哭了,你这一哭三哥心里就直打颤,”从小看着这妹妹长大,司徒展又怎舍见其如此呢,“三哥也不是要责怪你,但是这么大件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雪琴可是七情带上了脸,完美的演绎出这可怜之中带着坚持,坚持之中带着委屈、难为之情。

“不是我不想,但是后来我一想到原来那一群人并不是雨所安排的人,而是真的是来突袭我的人的时候,我哪还敢告诉别人咏宁还活着的事实啊?”雪琴边说边拭着鼻涕,哪还有那淑贤之女的优雅之态。

严然是那受了刺激的猫咪,瞬间变成了刺猬,防范着所有人,“还好当时雨在我身边突中看察着,后来发现真出人命了才发现不对劲,不然你还真以为那些运回去的尸体都是假的啊?那之后。我就发誓,绝不会让咏宁回龙都或者回到她爹身边,否则我们咏宁哪还能活到现今啊。”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如此逼真呢,得知咏宁的死讯之后。我也亲自去了一趟,一番调查之后才发现那突袭你们的人是番邦吐蕃领主,当年皇上举兵西进,真是攻打到他的领土,其不愿投降,便想要抓咏宁为胁,要求皇上退兵,没想到结果却是如此。”

司徒展回想起三年前的那起事件,想着如今还真是替雪琴母女捏了一把冷汗。

“三哥,你是知道的。政事这些我一个女儿家的懂什么呢?不管是为了什么。动了我家咏宁那谁也无情可说。所以三哥,我也是不想咏宁再遇到这样的事,才会连你都瞒了。此事你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我跟咏宁必定会被抓回龙都受审的,你一定要帮我啊,三哥。”

雪琴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那头又开始忍不住欲要再流下,还好司徒展及时回应,否则还真是会让他也忍不住,要替这命运多折的妹妹心酸几把。

“放心,此事三哥绝不会扬之,”司徒展抱着这久违不见的妹妹。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同时也在庆幸着当年晴悠给雪琴铺了这样的一条后路,否则他还真的会恨死自己,“雪琴,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只要你跟咏宁都好好的,在这民间里活着又有何不可呢?只要你们快乐幸福,三哥一定会替你们保守这个秘密的。”

“谢谢你三哥……”得到了最想要的回答之后,雪琴的心顿时舒展了开来,泪水也渐渐的收住了。

可是不一会,司徒展便放开了雪琴,郑重地问道:“雨为什么一直在你的身边啊,还有你刚刚还抱着个孩子,难道你成亲了?那妹夫又是何许人也?还有咏宁为何自称为杨宁儿?你……”

对于刚刚怀中所抱的孩子雪琴本已想好如何说,可是却没料想到咏宁会跟司徒展说起其名,大脑快速运转了起来,修改好这本想好要说的剧本。

清了清嗓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恩,那是我的孩子,未满三月,我担心咏宁再叫咏宁的话会引人怀疑,便改其名为宁儿,而我的夫君是个生意人,姓杨,便让咏宁跟其姓了,咏宁对于自己的身世是完全不知的,而我的夫君亦不知我还有亲人,所以……”

垂下了头,感觉愧疚,未敢直视司徒展,也带着心虚,心里唯有默默地给司徒展道歉。

理解地点了点头,也跟着叹了口气,像是无奈,也像是对雪琴的内疚。

“雪琴,都是三哥没用,没能帮上你什么,今日在府上如此一闹怕是会引来妹夫的怀疑,让你一个人在外吃苦打拼自己的家庭实着不易,你受苦了。”

雪琴揪扯着丝绢,幸福地笑摇道:“没有,三哥,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很好,夫君对我很好,也很疼宁儿,从不因其不是亲生而对其如何,如今家中又添新口,其对我和宁儿更是疼爱不已,怕是怕伤了娘和三哥的心了,这些年让你们牵挂了。”

兄妹二人聊了许多这些间的事儿,对于这些年龙都里发生的事,司徒府里发生的事,司徒展也都说了些,倒是雪琴说的都是些家常之事,将大部分的事实都瞒着未言。

为了不让雪琴难做,司徒展便在次日就离开了江南,不打扰她在此的幸福平静生活。

人是走了,可是雪琴却是心里生愧,面对这疼爱其的三哥,她却未对其满口谎言,且还对其捏造了这本就没有的一家四口的幸福美满的家。

今日是混过去了,可难保他日司徒展还会到江南来出差,到时她又上哪找一个姓杨且经商的夫君给其看呢?

满怀心事的带着咏宁回到了家中,立即命人将门牌换成杨府,随后便去找雨,商量着是否要离开江南到别处落脚。

回府之后,让人带咏宁下去休息,而其则与雨一同去看这未满三月大的婴儿。

看着在摇篮里熟睡着的婴儿,雪琴也不由得感伤起来,轻轻地握着这小手,抚摸过这小脸,看着这甚像晴悠的小脸,心里犹为难受。

自感自己命运多折,也心酸晴悠的用心良苦。

“雨,你们离开这里吧,把江南这些的产业都交给曹叔打理,我们带着孩子到乡间野村里躲一段时间吧。”

虽然舍不得自己这三年来打拼下来的基业,但是想到晴悠,想到这婴儿,还有自己跟咏宁的将来,雪琴不得不狠下心,哪怕是再骗司徒展一次,她都在所不惜。

“还记得救下小姐的人说过的话吗?”雨叹道:“五年之内,小姐若是醒不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在这五年里,我们一定要找到邪医,如今小少爷已经出世了,还有两年的时间,如果两年内找不到的话,小姐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我不能走。”

“可是……”雪琴也知道雨的性子,强令她也没用,毕竟她所听从的却非是其之命,“那万一三哥回龙都之后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呢?皇上对姐姐如此痴情,必定会觉得可疑,到时候姐姐如果还是没能醒来的话,我们都活不了,难道你想连姐姐唯一的骨肉,这用性命换来的孩子就此失去吗?”

雨捏紧了双拳,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还有办法的,小姐也一定会醒来,我们已经找到了邪医的下落,只要找到他,让他出手,那小姐必定有救的。”

本想着如果司徒展未能被劝服离去的话,雨就连夜带着晴悠的孩子离开江南,如今他离去了,那她就不必躲,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寻找邪医的下落。

只是寻了三年的邪医,幽门也只是查到其曾在江南有出现过的踪迹,但是在江南已呆数年,再也查找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晴悠实在等不了,于是便将孩子生下了。

可是幽门却没有放弃,继续寻找着,希望能尽早寻找到邪医的下落。

雪琴懂雨的心情,可是她也要为她的孩子咏宁着想,左右为难之下,便道:“不如这样吧,我带着孩子躲避,你跟曹叔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寻找邪医,一有消息再派人来通知我如何?”

“如果小姐在的话,她一定会有办法可以让你们都不用离开的,雪琴小姐你好不容易在这里建立起自己的事业,如今却因此而弃之,着实不易。”

这几年雪琴是怎么熬过来的,雨他们是有目共堵的。

当年晴悠让雨给雪琴母女制造一个被突袭的假象,而且只让其保护二人,但却不让幽门给予其任何帮助,就连那基本的生活,母女二人都几难维持。

看着雪琴靠自己那双十指未沾杨春水的纤纤双手,给富贵人家洗衣,给人做刺绣,到后来开了一家布庄,慢慢的到开了客栈和妓院,如此产业虽说不算首富,但却也算是一位奇女子了。

雪琴需要成长,这是晴悠所说的,如今她成长起来了,也懂得怎么取舍,什么是值得其去执着和倦念的。

“雨,这又怎么算是放弃呢?这里还有慕语和曹叔帮我照看着,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把我这几年辛苦经营下来的产业管理得更好的。”

雪琴拍了拍雨的肩膀安慰着她,同时还向摇篮中的婴儿逗笑道:“这小哥儿将来长大了一定迷倒不少姑娘家了,就连睡着,这张小脸都是那么的讨人喜欢,姐姐还给有小哥儿起了个什么……”

正文 第43章 谜团

“瑾瑜,”雪琴一时想不起来,也许是因为这名字念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太顺口,倒雨十分喜欢此名,“小姐说小少爷叫做瑾瑜,听说是出自成语握瑾怀瑜,比喻拥有美好的品德,也许是小姐在宫里看多了那些阴谋诡计、勾心斗角的,所以才会给小少爷起这个名字。”

“呵呵……”雪琴笑了笑,觉得自己的学识实在是太浅薄了,就连这起名字,也没有晴悠取得好,于是食指点了点瑾瑜的红扑扑的小脸道:“小瑾瑜,你要听话啊,要快快长大,这样很快就可以跟你娘见面了。”

司徒展这一插曲算是过去了,雪琴也为了安全起见,带着咏宁和不足三月的瑾瑜离开了江南,南边的一个靠海的小渔村里暂时落脚。

雪琴离开之后,雨便跟刚联系,通知其雪琴离开江南还有其行踪,好让他派人去保护和监视。

在这三年里,刚曾几次想进宫杀了毅,若不是晴悠在生瑾瑜之前让其发誓不得进宫,不得伤其亲人,今日毅还有司徒家的所有人都不可能还能活得好好的。

刚恨,恨毅将晴悠逼得不得不走此步。

所有人都不知道晴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刚也曾问过晴悠,就连雨他也问过,只是雨给他的回答是不知道,而晴悠的回答是,他是我的孩子。

其实雪琴在瑾瑜出现之前还真的以为晴悠真的死了,可是没想到。原来只是一个骗局。

晴悠没有死,还生下一个男孩,但是同样的,晴悠也没有告诉她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这些年。晴悠一直住在她与毅相遇的那间丑庐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休的日子,直到肚子里的孩子再也不能等了,她才下山找雨。

在生瑾瑜之前,晴悠让雨将厉嫣嫣和丁梦给带到了江南,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到将孩子顺产下来,为了以防万一,她需要厉嫣嫣给其开刀取子。

因此,厉嫣嫣与丁梦都知道晴悠还活着的消息。只是她们二人都发过誓。即便是死也不会将晴悠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

故在司徒展到江南之前。厉嫣嫣与丁梦也刚好从江南回去,否则如果三人又如此之巧在江南遇见,便更加会引起司徒展的怀疑了。

对于晴悠所生的孩子。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迷,没有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何人,晴悠也绝口不提。

刚猜测,雨也许是知道的,但是因晴悠有言在先,又或者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说而已。

实际上雨对再次见到晴悠那是不得不再重新审视了。

孩子是毅的,晴悠知道,因为是她与小凤使用了秘法的关系,将这孩子的成长压住了两年。

如若不是晴悠的身体越来越差,小凤不想见晴悠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牺牲自己。于是便冒险给晴悠使用了转唤术。

没错,孩子是平安生下来了,可是晴悠却因此而陷入了沉睡。

在晴悠生产之时,院子里突然来了一名老道,闭门不知对晴悠做了什么,待其生产过后,晴悠便让雨去寻找邪医。

“本是五年之期,如今三年已过,两年为限,邪医若在,吾醒有望,吾若醒不来,依前所言,火化随风,勿念勿挂,孩子随兄之姓,名为瑾瑜,握瑾怀瑜,盼其拥有美好的品德,勿贪勿妄……”

雨对晴悠的话谨记在心,如今晴悠已经按其所言,沉睡于千年雪山之中,唯此方可暂时保住性命,但是如果要救醒她,必须要找到邪医,这是晴悠所要求的,故此幽门才会发散所有的人去寻找邪医的下落。

曾经有人说,晴悠是邪医的徒弟,就连雨也曾有这样的怀疑,可是跟着她这么些年里,雨才发现晴悠的医术并非来自邪医,而是依书所学,遵书所教,研究改进而来的。

孩子生下了,但是身世却是一个谜,可是没有人介意,对待瑾瑜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所有人都疼爱有加,只因其是晴悠的儿子,林瑾瑜。

刚在知道邪医曾在江南出现过的消息也赶到了江南来,为的就是尽快可以找到邪医,救醒晴悠。

刚一到,便将众人召到了雪琴所开的客栈里,表面上这是雪琴的客栈,但事实上却是受幽门所看顾着,暗地里也成为了幽门收集情报的一个驻点,就连她开的布庄还有妓院都是如此。

对于幽门,雪琴是完全不知,雨从来也没有透露过关于幽门之事,她只是对雨的身份有怀疑,会认为其是来自一个神秘的组织,但不知这个组织跟晴悠又是何关系罢了。

“雨,邪医在此的消息准确吗?”曹五将众人安排到客栈里的暗房里,而且则在外面照看着,刚也不浪费时间,直逼主题问道。

“刚门主,这消息是从妓院里的一个老鸨里得知的,听其说是妓院里的姑娘得了疑难杂症,幸得一名脸上带着一条大伤疤的男子给救活的。”

雨依着老鸨所描述的那人的外表还和行医的怪异行为断定此人就是邪医。

“左脸上有一条大伤疤,头发发白,遮半脸,身穿黑衣,黑布披肩而落,身高约……”

雷与慕语在得知老鸨所说的,也都觉得此人与传说中的邪医十分相像,于是便都点头认同雨的判断。

倒是风有些质疑,“毕竟是销声匿迹数十年之人了,这描述像是跟当年邪医的传说相像,但是时已久矣,此人也许只是假扮邪医之人,不足断定为之。”

刚也觉得风所言有理,思忖片刻后道:“雨,有问清楚此人到底是几岁,有留下些什么线索什么?”

“老鸨说此男子约莫六十,因为脸遮一半,光是脸看不出什么,倒是那双皱折甚多的手,猜出约是六十开外,至于其它的,只是听说会在江南一带暂时行医救助贫苦之患者。”

正因为如此,雨才会坚持要留在江南,因为她不知道如果离开了江南,还有没有机会遇到邪医。

面对这似线索,又非线索的信息,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想着该如何入手查找邪医的下落。

“刚,不如我们将江南一带重了疑难杂症的人都集中在一起,然后再张贴告示,请求好心的大夫前来医治他们,这样会不会将邪医给引来呢?”雷提议道。

“这办法不错,既然邪医有心治那些不治之症之人,那他一定会前来的。”风拍了下手掌,觉得此法甚妙。

可是刚与慕语同时摇头,感觉此法不行。

“慕语你说吧。”自从雷跟慕语修好之后,刚等人对慕语就像对当雷一样,如亲人般,和睦相处起来。

慕语点了点头,分析道:“邪医怎么说已经消失了数十年,如果当今真的是他的话,那他在这里也一定会低调行事,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引来仇家,必定会伪装,那我们怎么可能找到他呢?或许他会为了不让引人注意,根本就不会来呢。”

“恩,”刚赞同,同时也补充道:“慕语说的也是我所担心的,若是惊动到邪医,让他离开了江南,下一次我们就不知道要从何处能找到他了。”

雨沮丧地垂下了头,心急如焚地道:“可是如果我们怎么也不做的话,邪医也很可能会离开江南的,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他留在这里,又不会打草惊蛇,把他吓跑呢?”

众人左思右想之后,最后便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以动制静。

“慕语,”刚吩咐道:“你在悄悄地让人在妓院里散布消息,说邪医在此,雷,你派人监视江南一带所有的客栈,风,你暗中查持一下那些无人住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雨,你就跟曹叔留在这里,务必要将多加关注那个被邪医治过的妓女,看是否邪医还会再去给她看诊。”

分工完毕之后,各人都分头行动,而刚则打算去寻找雨口中所言那位曾在晴悠生产时出现的神秘老者。

对于这一老者的身分,刚已有锁定,本来他只是猜想,但是从晴悠那富有玄机之话,便将此人锁定为当今武林中称之仙人的张真人。

张真人的行踪向来飘忽不定,也许对晴悠只是一个巧合,但是晴悠的身世也很神乎,也许这当中有什么是张真人和晴悠知道,可其他人却是不知的。

为了晴悠,即便找不到邪医,如果能找到张真人,那晴悠的性命也许还有希望,还有的就是晴悠的生父,司徒昭。

司徒昭是张真人的嫡传弟子,如果知晴悠还活着,那他应该也不会见死不救的,怎么说也是亲生女儿,哪个当父亲的会狠心看着女儿活活等死呢?

张真人知道晴悠会有这一劫,司徒昭也知道,同时晴悠的这个劫,也是他的劫,也正是因为晴悠,他才会回到武当山里闭关修炼起来。

为了晴悠,幽门几是全员出动了,如今江湖上无人不知幽门在寻找着邪医,各方人马为了不得罪幽门,更想让幽门欠其一记恩,也跟着折腾了起来。

正文 第44章 渔村

“朗哥,”柳荷一手牵着可爱的女娃,一手执着剑,头偏向船的另一边道:“看看,是阿碧,她也来了。”

巩宇朗随着柳荷所说的视线看去,却见柳荷与一男子在船头笑谈着什么,细看那男子,不为地露出一抹窃笑。

“朗哥,你在笑什么啊?”柳荷不明所为何而笑。

同一时间,柳荷手中所牵的女娃拧着那两条细小柳眉也跟着问道:“是啊,爹爹你笑得好奸诈喔,好像要对碧姨做什么坏事一样,你坏坏喔,我一会要告诉碧姨。”

巩宇朗伸出手,弹了一下女娃的眉心,柔声回击道:“人小鬼大,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别管,等你长大了,也就知道为什么爹爹会这么笑的了。”

“哼,”女娃不服气,硬气的回道:“爹爹,我已经四岁了,四岁了喔,不是三岁小孩子,才不会被你骗了呢,娘说外头被骗的都是三孩子,可我不一样,我四岁了,已经长大了,不会被你骗的了,所以你一定是在想着坏事情,别想骗我了,呵呵……”

女娃带着奶娃之气,自傲的说着其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话,得意得很。

巩宇朗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妻子,似乎是在向其求救,可是柳荷却是挤了挤眉,带笑而过,未有帮忙之意。

看着妻子与女儿联合起来欺负自己,但又不能拿二人如何,唯独自承受摇叹着,“巩韵涵。我是你爹,我说你还小,你就是还小,这跟你的年龄没有关系。而且重申一下,你现在是三岁零四个月,准确得来说,你还没有四岁,别跟爹爹玩这文字上的较真游戏了啊。”

巩韵涵沉默了一会,扁着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一不眨地看着其父,像是快要哭的样子。卷翘的睫毛也跟着提不起精神来。轻声地嘀咕着什么。

柳荷在旁偷笑。巩宇朗又刚说完女儿,没好意思立即哄回她,便拼命地向柳荷打眼色求救着。

也不知是心痛女儿。还是不愿看到其夫受窘,于是便端下身对女儿道:“韵涵,在父母的眼中,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孩子,等你真正的长大了,能在江湖上独当一面,与爹娘同齐之时,那时候你才是真正的长大了,现在的你呢,只要高高兴兴的。快快乐乐的长大就好了,其它的事儿,通通都丢给爹爹,好不好啊?”

似懂非似地点了点头,可是很快又问道:“那长大之后也可以像爹爹那么笑吗?”

“呃……”此刻两位自认为是大人的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不过还好在这个时候,卓碧发现了他们,向他们挥手而道:“巩姐夫,师姐……”

嘱咐了船家几句,卓碧便与身旁的男子一同施展轻功,两个脚尖轻点,男子揽着卓碧的腰,轻松落至巩宇朗一家的船上。

“文公子的轻功实在是惊人啊,”二人落定,巩宇朗便向男子拱手而赞,“巩某只闻文萧公子文才出众,却不知武功造诣亦如此惊人,今日所见,实为眼界大开啊。”

文萧执扇于手,同是拱手礼回,“巩公子过奖了,小弟这些都是些雕虫小技,怎能入阁入之眼呢……”

二人吹捧虚赞一番过后,方进船舱聚旧闲聊。

“哇,来韵涵,给碧姨看看,怎么一年不见,就长得这么漂亮了,真是羡慕死碧姨了,真是可爱啊……”

卓碧上前便将拥着巩韵涵不放,心里可是喜欢的很,恨不得将其从柳荷身边抢过来,收当为自己的女儿。

柳荷偷偷而笑,笑话道:“那么喜欢小孩,怎么还不快点成亲,自己的怎么都给别人的好。”

此言一出,卓碧的脸刹时被红烫了起来,看向文萧,二人视线相对,卓碧不好意思,羞涩的收回了脸,低着头,瞪着柳荷无声地抱怨着。

也不知柳荷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声音却是在场的人都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这文萧了。

文萧倒也大方,看向柳荷,冲着其一笑,摇扇而回,“家父也曾催促文萧回庄,但因未得青城派门主同意,小弟未能带阿碧回庄,此番游历过后,便与其同往青城派,征得阿碧的师傅同意之后,便会立即命人上门提亲。”

柳荷用手肘推了推卓碧,示意其给些什么回应,但却给其借巩韵涵而躲之,“韵涵,来,碧姨给你带了好玩的……”

于是师姐妹二人便在一旁聊着私密,不想柳荷让韵涵在旁玩着卓碧给她的陀螺,二人则聊起了晴悠起来。

“师姐,你都听说了吗?”卓碧这些年都在外行走,所以江湖里的事儿都比柳荷灵通,此番二人约见于此,除了是因为许旧未见,更多的是想要了解江湖如今所传之言。

柳荷点了点头,有些感伤,“晴儿都已经走了三年了,为何这些人还不放过她呢?现在听说那个组织在找邪医,我想如果找不到邪医,应该会将晴儿的旧事给挖出来,要是此事传到了司徒家里,必定又要受一番折腾不可。”

“可不是吗?”卓碧越想这事越气,心里直替晴悠不值,“真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组织要找邪医,要是晴儿的事被挖出来重提,闹出一番事儿来,晴儿在九泉之下也不安乐了。”

“这次江湖里的人齐聚在这渔村里,听说是曾经有人在这里找到过邪医的弟子,来打听消息来的,”柳荷望了一眼巩韵涵,见其还在玩着陀螺,便轻声在凑近卓碧道:“听说他们暗地里正在密谋设计找到邪医的徒弟。”

卓碧大惊,张着嘴,正要大呼起来的时候被柳荷给按住,“忍着点,别乱来,渔村里的人都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此事都在秘密进行着,晴儿说过他不认识邪医,也不怕他们说设计,但是现在晴儿已经不在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污蔑晴儿,所以我们也得小心行事。”

听着,卓碧便觉有理,慎重地点了点头,认真的听着柳荷接下来所说的事儿。

巩宇朗与文萧见到二人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很凝重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疑。

起初是卓碧来信,不想柳荷看过信后,便说卓碧约他们宜州边上的一个小渔村游玩,而且还不带巩韵涵同去。

当时巩宇朗便觉得不妥,可是柳荷坚持,但巩韵涵不依,于是就在巩宇朗说出取消此行之际,柳荷却妥协了。

对于柳荷坚持要到这渔村里游玩,巩宇朗心里便已经不解,如今见到其跟卓碧那般沉重的表情,更是不解此行之意为何?

“巩兄……”文萧见巩宇朗看着其妻入了神,连唤数声都未能得其回应,于是便轻轻推了其一下,唤回其神,“何事看得如此入神?难不成是舍不得嫂夫人离身了?”

巩宇朗回过神,却见文萧取笑其样,尴尬地咳了两声,回道:“让文兄给看笑话了,呵呵……”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文某理解的,理解的……”文萧摇扇轻抚,频频点头,颇有一种深有体会之态。

可是话又说回来,巩宇朗不明,为何卓碧约其一家到此来游玩,为了到此,其一定都坐了两天的船了,于是对于这小渔村甚为好奇。

“对了,文兄,不知此渔村可有何好玩之事,值得阿碧与其携游于此,连婚事都不急了。”

文萧似也不解,看向卓碧,好一会才回道:“实在惭愧,在下亦不知阿碧为何要来此游玩,她只是说曾经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巧好时值春游之际,便想到此游山玩水,顺道探望友人。”

巩宇朗脑子急转,深层一想,回想柳荷看过信后的欲欲寡欢的样子,心想,此处必有什么是柳荷与卓碧同识之人在此,而且此人更有可能在此遇上了危险或者有为难之处。

很快,船便入了渔村的渡头,五人一同下船,留了一艘船,另一艘则付钱让其回去。

渔村里近日非常的热闹,除了是因为江湖人氏到此多了之外,更重要的是村里在半年前定居于此的一家富贵人家的女儿的四岁生日就是明日。

若是一往,只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千金的生辰,最多就是大排宴席而已,可是此富贵人家对于渔村里的村民来说,可是一位福星。

自此杨家之人落脚在此,渔村里的生活开始好转,村民们的收入高了,生活条件好了,好多没能上学的孩子也都能上学念书,一些渔村里所缺乏的物质也都因为这杨家人而从外引入渔村里,让这些世世代代在此打鱼的村民,开始享受不一样的生活。

没错,这一家所谓的杨姓的人家,便是雪琴,而生日的千金就是慕容咏宁,如今化名民间为杨宁儿,而她司徒雪琴,在此,所有人都尊敬地唤其为杨夫人。

雪琴不似在家中那般,不让咏宁外出,也不限制她过多的人身自由。

因为晴悠跟其说过,想要让孩子发展的好,除了适当的教育,更重要的是孩子自身的发展,她所想的,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学习方式不同,将来她的成就和所走的路便是截然不同。

就如晴悠,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而雪琴也希望咏宁将来能像晴悠一样,能独当一面,而非日日夜夜念着、盼着丈夫回家……

正文 第45章 住宿

一下船,巩韵涵的双眸便机灵的向四处张望,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那般,总想挣脱柳荷的手,冲去看个究竟。

“娘……”看着这些新鲜的玩意就在眼前一个个的错过,这好动的小姑娘却是有些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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