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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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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丝琴听罢,脸上立即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看向咏宁,却带笑而道:“白嬷嬷,这两日天有些闷热,咏宁怕是穿多了,你让人小心照看着,可千……万……别让咏宁给着凉了……”
白嬷嬷会意,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恭毕地弯身应道:“是,老奴遵命,请太后放心。”
丽嫔觉得不愤,认定这郭安说的绝对无误,便决定亲自去确认一下,是否郭安所言的是真实。
“丽嫔娘娘……丽嫔娘娘……”凤阙宫里,不管是谁都得了雨代传了晴悠的命令,不接待任何人,就连毅,晴悠都拒绝了,更别说是丽嫔了。
四五个太监宫女挡在丽嫔身前,但又不敢碰触到她,唯有挡其前,往后退拦着。
正文 第36章 虚实
凤阙宫里的下人都知道,丽嫔最近很受宠,皇上可是一连几日都在其处过夜,还给其下了不少赏赐,于是更不敢对其如何了。
如今毅刚走不久,丽嫔便来了,是人都会猜想其是来向晴悠示威或者是来找渣的,只是他们都只不过是奴才而已,谁敢去挡这位新贵呢?
他们不敢!
方嬷嬷得知之后也急急赶来,试图以其身份将丽嫔给拦信,可是却是徒劳,“丽嫔娘娘,请回去吧,否则此事传到皇上处,可对娘娘不好啊。”
“哼,”丽嫔对板着脸,一脸怒色,“方嬷嬷,本娘娘敬你是宫中老人,又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对你诸般忍耐,可你也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奴才始终还是奴才,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能在这宫里活得长久些。”
方嬷嬷略显为难,但还是没有让开道,站在其前,跪下道:“丽嫔娘娘,老奴自知只是奴才不敢冒犯娘娘,但是这里可是凤阙宫,也请娘娘自重,勿让奴才们为难。”
“你……好你这狗奴才啊,让开,否则休怪本娘娘对你不客气了,”丽嫔狠狠地瞪着方嬷嬷,随着她的跪下,拦着她的宫女太监也跟着跪下,将其给围了起来,只留下后退之路,“好啊,好啊,看来今天本娘娘不给你们些颜色你们还认不清谁才是主子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将这狗奴才给本娘娘拿下,”丽嫔环视了众人一圈后。大喝,“我告诉你们,你们口中的主子,可是连个嫔位都没有人。在这宫里头,论阶位,她见了我也得给我行礼,你们这些不认好歹的东西,竟还敢拦我,真是岂有此理……”
雨拦着寝宫的大门,在这前院里,将事儿都看得一清二楚,心想,只要这丽嫔听劝退下。那便算了。如若其真敢在这里动粗。那她可不会客气的。
跟着丽嫔而来的宫女和太监也不敢对方嬷嬷如何,丽嫔是主子当然不怕动了方嬷嬷,可是他们的身份可是下人。又怎敢对皇上身边的人动手呢。
丽嫔见身边的人都不动,便大怒,踢了一脚身旁的宫女,斥道:“没用的东西,本娘娘养着你们还有何用?”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就是要见到这司徒家的小姐,到底有何能耐,皇上可不是其一人的,凭什么你就能如此待皇上,怎么了。怕了吗?不敢出来见本娘娘吗?”
丽嫔对着房门叫嚣着,严然一个沷妇,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了。
房内,正与小凤进行着秘法将真气传送到肚子里保住那弱小的生命的晴悠,可说是处于最后关头了,在这个重要的时刻,晴悠实在是不想分心。
于是一道很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弱到除了雨,谁都没有听到,“雨,将人都赶走,除了你,谁也不能呆在这院里。”
丽嫔的尖刺声持续着,盖过了晴悠的声音,还好雨背贴房门,将晴悠的话全然收番,对着门应了一声,“知道,请小姐放心,专心修炼。”
一把一指长的小刀飞快的从丽嫔的耳边而过,瞬间场内鸦雀无声。
丽嫔的声音也顿住,那双大眼瞪得快挤出了眼眶,脸色一下子刷白,声音也随着飞刀的经过而被切断了。
别说丽嫔禁声了,就连一众下人也都跟着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发出丁点声音。
那一小撮被飞刀切断了的青丝,如湖中轻舟,一摇一晃地往下飘落地面。
“滚,统统都给我滚出去……”雨那如利剑般的冷凌之声,轻,但却坚锐,让人背脊一凉,毛孔也跟着悚然起来。
方嬷嬷最先反应过来,站起来,扶着丽嫔再次劝道:“丽嫔娘娘,老奴扶您离开吧,皇上也有令,不得打扰小姐清静的,此事若是闹大了,怕会惹皇上不高兴啊。”
丽嫔整本就听不到方嬷嬷说了什么,在其耳中,除了那飞刀飞过发现的咈咈之声以及金属那利薄的锋利嗡嗡作响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雨听到房内晴悠发出了很痛苦的呼喘声,心里犹为担心,“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是否需要我帮忙,还是我……”
“不……”晴悠发出很虚弱的声音,意识开始有些散漫了,“等,再等等……”
雨表情很凝重,心里猜想,晴悠也许并不是在修炼,担心犹豫之际,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实际上晴悠已经晕过去了,而小凤的秘术也完成了……
丽嫔回到宫中,对于雨所做之事惊心之余,却又气愤不已,对着一群下人大发脾气,又打又骂,心里对晴悠是懂武之事理加肯定。
再三思量之后,丽嫔心中便生了一计。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救命啊,求太后娘娘救救丽嫔娘娘啊……”丽嫔身边的贴身宫女颠簸颠簸地跑到了长安宫里,跪在宫门前,连哭连跪叩着大喊着。
太监上前,喝住她,不让其大声喧哇,“大胆宫女,不要命了是不?这里可是长安宫,怎容你在此放肆,还不快快离去,否则休怪我们把你送到杖刑房去。”
“公公,求求您了,求您通传一声,请太后到丽嫔宫里劝劝丽嫔娘娘吧,要不然……要不然……就要出人命了……”宫女哭得甚是凄惨,那悲痛,那心酸的表情,看得人都跟着揪心了起来。
这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的耶律丝琴听到了吵闹声,便唤人前去查看一番,结果方知事情前因后果,急急命人唤来了耶律敏一同前去丽嫔的宫里。
丽嫔这宫里可是热闹无比,这太监宫女可是跪了一地,数名宫女太监团围住丽嫔,在这寝宫里的中央横梁上还挂着一条白绫,随风飘舞着。
“娘娘,你怎么这么傻啊,这又不是娘娘的错,为何要让您来承受这样的罪呢?”年老的嬷嬷揽着丽嫔的肩,安抚着。
丽嫔抽哭着,那双通红的双眸像是刚停下没多久,揪着手绢,听到了太后驾道之后,又缺堤大哭了起来,“啊……我没活了,我不活了……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这宫里啊,我……我不活了。”
耶律丝琴远远的便听到了丽嫔的哭叫声,还有奴才们的劝解阻拦声,偌大的寝宫里挤满了下人,个个都心惊胆颤的。
耶律敏扶着其姑母,加快了脚步赶至,厉声问道:“反了,反了,丽嫔,你这是要造反了是吗?何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成何体统?”
丽嫔的贴身婢女秋菊上前跪着哭求道:“太后娘娘,请救救丽嫔娘娘吧,娘娘她……她要……她要上吊自杀啊……”
“放肆,”耶律丝琴狠狠踢了脚前来求诉着的秋菊,而后指斥奴才们道:“你们这群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丽嫔都照看不好,还留着你们有何用?”
“太后饶命啊……”奴才们纷纷跪求着。
丽嫔红着双眼,扑着上前哭诉道:“太后,都是丽儿没用,是丽儿的错,若不是丽儿这没用的主子,她们也就不用如此了,丽儿实在是没有颜面留在人世了,求太后赐丽儿一死……”
随语,丽嫔跪了下来,对着耶律丝琴叩下了响头,看似犹为真诚。
耶律丝琴看了也为心一震,连忙劝道:“还不将丽嫔娘娘给扶起来,”人扶好坐下后,又道:“丽嫔,你这是怎么了,方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就寻死不活了?皇上这几日方对你有些好感,你怎能做出这事招皇上不悦呢?”
“太后……”眼珠成串成串地流下,没刻停歇,丽嫔那执在手中的丝绢也拭不干这泪水,“丽儿心里难受啊,这在宫里,谁人敢不遵这宫规,如今丽嫔连一个奴才都治不住,这让丽嫔如何在这宫里生存啊……呜呜呜……”
又是一阵哭啕声,可是令人听得心都碎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耶律丝琴虽听太监处听说了些什么,但是具体的实情并不太清楚,于是便看向那跪地的宫女太监,“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将实话道出。”
秋菊爬地上前,忍着泪水,述道:“太后娘娘,是司徒家小姐,今早从长安宫出来之后,娘娘想去印证一下其是否真的懂武,以保皇上的安危,可没想到被拒门外,如此便罢了,这司徒小姐的婢女还真是这练家子,向我家娘娘动刀子了,这不娘娘的脸被划了一刀,发线也断了一撮,娘娘可是被吓坏了,回到宫里便想不开,就……就……”
秋菊指着屋顶上的横梁吞吞吐吐的,但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都明了的转告了众人。
听了此言,耶律丝琴便微微侧过身子,看向丽嫔贴近耳朵的侧脸,确是有一道浅浅的伤痕。
于是大怒,“岂有此理,实在是太过分了,看来哀家不治治这司徒晴悠是不可了,这还有皇法在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皇上的妃子动刀子,其目中还有皇法,还有皇上,还有哀家没有?”
正文 第37章 虚惊
经秋菊一阵添油加醋,白成说黑,黑成白之后,耶律丝琴可是怒难忍矣,连耶律敏的劝阻也都不听了。
气势浩荡的耶律丝琴带着众宫女太监来势凶凶地前去凤阙宫,同行的还有丽嫔和耶律敏。
实际上耶律敏并不认同其姑母这做法,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耶律丝琴在这后宫里再也没有地位可言了。
凤印,虽然一直都在晴悠的手中,可是宫里的大大小小事务都没有经晴悠之手,如今丽嫔出事了,如果耶律丝琴替其出面主持公道的话,那这后宫里真的没其说话的份了。
可是耶律敏却是心底有着疑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发展的有些过快了,仿佛是有人故意如此安排,好让耶律丝琴出手做些什么。
只是耶律敏想不明白,到底是晴悠想如此,还是毅想如此呢?
“姑母,”怎么想,耶律敏都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便在去往凤阙宫的路上道:“依敏儿看,此事不简单,单凭丽嫔娘娘的片面之词,怕是个中有什么误会,再者皇上明知此事,但还让郭安将消息涉漏出来,且不说丽嫔说的话是真是假,这司徒晴悠胆敢让下人对其动粗,这已是不正常之事了,要不……”
耶律丝琴实在是太生气了,连耶律敏的话都已经听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在这宫里的地位和权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再加上晴悠对其的蔑视。甚至是对她这一生的最大污辱,再如此下去,她在这后宫里,就真的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敏儿。此事勿要再提了,今日哀家定要治治这无礼的家伙,”耶律丝琴紧捏着双拳,那长长的指夹都掐入到了掌肉之中,渗出了此许的血,“哀家若是再不治她,还能如何在宫里立足?智毅那小子,还真以为将哀家困在长安宫里就能将哀家困,哼……”
耶律丝琴越想越气,连带着对毅的那股怨气也一同爆发了出来。“司徒晴悠。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一进宫便对哀家无礼,无视哀家的威严不说,还敢妖惑皇上。扰乱后宫,竟还敢加害后宫佳丽,此事哀家若再不出来主持公道,这后宫还能有哀家之位吗?”
“可是姑母……”耶律敏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耶律丝敏却抢了其言,“来人,送敏小姐回长安宫。”
耶律敏本不依,但是宫女和太监都上前将其给拦住,“敏儿,姑母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想要在这宫里生存,除了有聪明才智之外,还要懂得运用自己的权势,姑母老了,如果再失去了,姑母真的什么都没了。”
丽嫔担心耶律丝琴会困为耶律敏的话而退缩,就此打道回宫,故鼓吹道:“敏儿啊,太后在这后宫里可是唯一能给我们作主的人了,如何太后不管的话,那丽儿和其他姐妹们在这宫里就无法过日了,太后,您一定要给丽儿作主啊,否则丽儿真的不活了。”
耶律敏被半强迫地被带回了长安宫,心里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凤阙宫里,晴悠已晕了过去,但雨却还守在房外,不让任何人进入。
可是太后带着如此多的人前来,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呢?
“大胆司徒晴悠,太后前来,你还不出来迎驾,该当何罪?”白嬷嬷一进凤阙宫便在大殿里大声喊着。
方嬷嬷听到是白嬷嬷的声音,便心里叫糟,悄悄让金嬷嬷去通知毅前来。
刘嬷嬷领着众人前去跪迎,道:“太后娘娘吉祥,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徒晴悠呢?她在哪?为何不出来迎驾?”耶律丝琴扫视了跪了一地的人,未见晴悠身影,怒火便直直而上,“大胆,哀家亲临于此,她竟敢不出来迎驾,来人,将这无礼的丫头给哀家押上来。”
“是,太后娘娘……”刘嬷嬷可是欢喜得很,终于有机会可以向晴悠报复这让其受尽了折磨的大半年。
方嬷嬷起向身,止住了她,回道:“太后娘娘,司徒小姐身体抱恙,方未能前来迎驾,请太后娘娘恕罪啊。”
刘嬷嬷瞪了其一眼,随后又道:“太后娘娘,这司徒小姐已经两天没有出房门了,说是身体不适,但是也未见其传太医前来看诊,也不知道其是否真的身体有不适,奴才斗胆,请向太后请旨,请太医前来看诊。”
“太后……”方嬷嬷想出言阻止,可是已经迟了。
“来人,传赵太医前来给司徒小姐看诊。”耶律丝琴一声令下,已无挽回的余地了。
在太医还未到来之际,刘嬷嬷已令着太后来到了晴悠的院子里。
雨见到刘嬷嬷带人到来,拧眉深锁,双手背心贴于腿侧,像是随时准备作战的样子。
“大胆贱婢,见了太后竟敢不跪迎。”白嬷嬷见到雨丝纹不动之后,迈前了一步,指着其大喝,随即两名太监受指示上前,欲想押着雨向耶律丝琴下跪迎接。
雨十分冷静,淡定地看着向其走来的两个太监,随即放在两侧的手中出现了两把小刀,准备一触即发。
方嬷嬷很担心雨会做出惊人的事情,连忙上前拦道:“太后娘娘,小姐真的生病了,请太后娘娘明鉴,让小姐好好休息,待小姐病好了,老奴必定让小姐到长安宫给太后娘娘请罪,请太后娘娘先行回宫吧。”
耶律丝琴不理会,示意白嬷嬷上前。
方嬷嬷被两名宫女给按住,但是太监行向雨的情况还是没有变,于是雨将小刀横于胸前道:“别再过来,否同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太监缩了缩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回头看向耶律丝琴,请示着。
“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在太后面前动刀子,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啊……”白嬷嬷见此也不怕,但却是回护到耶律丝琴的身旁护着其。
随着其唤叫声,禁卫军也跟着冲进了凤阙宫里,直接杀到了晴悠的院子里来,对着执着双刀的雨举剑而向,将雨跟这房间都给包围了起来。
“将这贼人给哀家拿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对哀家亮刀子,意图谋害哀家,罪不可恕,今日哀家就将你就地正法……”
一声令下,禁卫军都整装以待,步步逼近雨。
面对上百人的禁卫军,雨并没有一丝的恐惧,心中唯有一个信念,那便是要守住晴悠,守住这扇门。
眼见禁卫军与雨就要交手了,方嬷嬷可是汗流满面,心里嘀咕着金嬷嬷怎么还没能毅给带来。
就在雨手中的小刀由两把变成六刀之时,刀子就要飞出其掌心之际,毅与赵太医、金嬷嬷以及一众随从而至。
“住手,都给朕住手……”毅人刚至,手一甩,厉声而道:“造反了是吗?是谁准许你们进入凤阙宫的,是谁准许你们在此放肆的?”
凤阙宫里的人见到毅的前来,顿时松了口气,雨绑紧的神经也稍微松了一下,但还是十分警惕,没敢立即放开。
禁卫军见毅到来,纷纷跪迎,统领上前,回道:“回皇上,是太后说凤阙宫里有刺客,属方前来,确见此女执刀对向太后,故方命人将其拿下。”
“朕可有言,任何人都不得进凤阙宫打扰晴悠,如今你们是将朕的话当耳边风了不成?”毅怒声而斥,言间将视线落到了耶律丝琴的身上,暗有所指。
禁卫军统领立即跪下求饶道:“求皇上开恩,属下也是听到太后的叫唤声而来,方会误以为是有刺客,请皇上恕罪。”
“皇儿,此事……”耶律丝琴见统领将责推于其身,便开口解说,可是话还未尽,便被毅给抢了。
“母后,何事又将您老人家给吹来了?”毅那凶狠地眼神看着丽嫔,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句,就如一根根尖针扎向丽嫔的心,浑身打着颤,不敢直视毅的眼睛。
耶律丝琴咬紧了牙,不愿被毅给压住,更想抓住晴悠懂武的把柄来扳回一局,故回道:“哀家是听闻司徒家的小姐在寝宫里两日未出,担心便前来看看,还派人请了赵太医前来给其看诊,不想这不知哪冒出来的丫头竟想对哀家行刺,于是哀家便将禁卫军给唤来了。”
“雨想要行刺母后?”毅微微侧头,回看了雨一眼,随后笑道:“母后,雨是奉了朕之命在此保护晴悠的,这不让人进入凤阙宫之令也是朕所下的,朕听闻有人强闯入内,受辱而回,随即又跑到母后处哭闹寻事,不知可有此事呢?”
丽嫔听着手心都冒出了汗来,躲在耶律丝琴的身后,一句都不敢回应。
耶律丝琴不知不准人进入凤阙宫之令是毅所下,亦不知丽嫔是强行闯入而受辱的,因此心里气得就想当场给丽嫔一巴掌,但是现今她可是跟她同坐一般之上,故此她不得不将这堵气给忍下。
“哀家不知有此事,也未曾听到有何人到哀家处哭闹,哀家只是听闻司徒晴悠几日未出寝宫,担心方前来看望,既然都来了,太医也在此,何不让太医前去看望一番呢?”
耶律丝琴跟已查过,这赵太医跟晴悠有过节,如今更是她的人,所以只要其在众人面前拆穿晴悠并非抱恙,而是在寝宫里修炼武功,那便可以治晴悠一个欺君之罪,同时还能将司徒家一同灭了,好让其出一口恶气。
正文 第38章 证实
毅很生气,不愿让耶律丝琴进入,但是如果不让其带赵太医去给晴悠把上一脉,那其一定不会心服口服的,更何况如今还有这么多人在此,那可会让众人更加以为晴悠躲在房里两日不出是有鬼的。
耶律丝琴见毅犹豫,心里便更加肯定了晴悠是懂武的,而且也如丽嫔所言的那般,是在闭着修炼,所以拒见任何人,就连毅也是。
“怎么了,皇儿,难道司徒晴悠并非是身体抱恙,而是另有隐情,见不得人?”耶律丝琴逼迫着,无不在暗示晴悠存有别的隐情在身。
刘嬷嬷见到白嬷嬷向其挑眉,立即回道:“太后娘娘,司徒小姐这两日都在寝宫里休息,并无其它隐情,请太后娘娘明察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嬷嬷这无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让毅想要为晴悠躲开都难了。
毅看向雨,可是其却是对毅摇头,道:“没有小姐的准许,雨就算拼死也不会放任何人进……”
就在雨拒绝毅的时候,司徒展却从禁卫军丛中飞了出来,向其洒了一把粉沫,雨还没来得及做同何回应,人便倒了下去,落到了司徒展的怀中。
“皇上,请。”司徒展扶起雨,向毅做出了请的手势。
司徒展接到毅的秘令之后便立即进宫赶至此,因为毅实在是拿雨无折了,若是伤了她,晴悠一定会生其气,若不将雨给治住。他怕是只能踏着雨的尸体进入了。
进入房内,所有的东西都一动未动过,连带着一点生气也没有。
毅进入感觉不对劲,立即跑到了床边。见到晴悠一身是汗,衣服还有头发都黏糊一团,而她的身体却是冰冷无色,手脚也有些僵硬了,人也失去了意识,量毅怎以呼唤都未见有回应。
“晴悠……晴悠……醒醒啊,发生什么事了?我是毅啊,别吓我啊,晴悠……”毅所着晴悠大声地呼唤着。
可是晴悠却是没有回应,毅觉得不妥。于是一掌火烫之气运集掌心。贴于晴悠的胸口。缓缓地为其治入灼热之息。
慢慢地,晴悠的意识回来了,人也悠转醒来。依稀地说着什么,“小凤……雨……”
毅不知道其说些什么,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唤道:“晴悠,我是毅啊,毅啊,认得我吗?”
耶律丝琴回眸瞪了一眼丽嫔,感觉自己被人骗了,以为自己可以抓晴悠的把柄,却未想。晴悠真的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就连赵太医都没派上用场,耶律丝琴便想立即离开,可是丽嫔却是心中不愤,放不下这口怨气,解释道:“太后,这必定有诈,她一定是装的,一会只要让赵太医把过脉,一定会拆穿她的。”
耶律丝琴不想全功尽弃,于是便眼神示意赵太医上前,“赵太医,还愣着干嘛,快去看看司徒晴悠患了何病。”
毅收住了功,温柔地看着晴悠道:“晴悠,你怎么了?”
晴悠阖起双眸,躲过了毅那深隧的眼神,别过脸,无力地向后倒去。
“皇上,”赵太医上前,提醒道:“让臣给司徒小姐先行把脉吧。”
毅错开了身子,让出了些许空间给赵太医把脉。
约莫一刻钟,赵太医起身向众人回道:“回皇上,司徒小姐只是体寒身虚,而不支晕倒,怕是因为近日天寒,寒气入体,倒致体弱身衰,方病倒了。”
别说赵太医没能把出晴悠强劲的武脉,就连毅也感到很好奇,为何晴悠的武功会尽失,身体还虚弱到连保持清醒都难。
耶律丝琴对赵太医如此回答并不满意,出言提醒道:“赵太医,可将脉给把准了,是真的寒气侵体不支病倒,还是别有它因啊?”
司徒展似乎也感到不妥,上前执起晴悠的手,双指一压,却是一脸震惊,猛地抬头看向毅,见其点头便错愕地退了下去。
赵太医也迷茫,他很清楚知道耶律丝琴唤其前来是为何,可是晴悠这脉象完全没有练武之人之强劲脉搏,如此也便罢了,这身体还虚弱到如此程度,若是其硬是说晴悠是懂武的话,招来其它太医为其诊脉,将其谎言给拆穿,那他的小命可是不何啊。
犹豫再三,赵太医唯有照实而言,“回太后,司徒小姐真的只是寒气入体,虚弱病倒,并无其他病因。”
晴悠虚弱地移目至门边,未见雨的身影,便又无力地转目四周,依旧未见雨,道:“雨……”
毅执着晴悠的手,回道:“雨没事,我只是让她睡一会而已。”
得知雨安全无事之后,晴悠便安心睡下去了,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都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耶律丝琴与丽嫔见没能得逞,怒气不愤的从凤阙宫里离去。
而毅也自责得很,寸步不离地陪在晴悠床前,等着她苏醒。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晴悠的武功尽失了?”摒去所有人之后,司徒展担心地问道。
毅摇头,亦不知此为何事,就连唯一能回答他们问题的雨,也都被他们给弄晕了,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展,难道是晴悠练功走火入魔导致武功尽失吗?”毅猜测道。
司徒展不相信,否定道:“晴悠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下,再者其是医者,即便真的走火入魔也必定有急救之法,不可能短短两日便武功全失,而且一点迹象都没有,我猜晴悠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是否是中毒了呢?”
两人猜测着,但没一个结论。
一直到次日晨起,晴悠醒来了,雨也醒来了,除了雨,晴悠又再次拒绝了接见任何人。
毅不解,想要跟晴悠说上两句话,但是却还是将其给劝了回去,“毅,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几天,你先行回去吧。”
毅本不愿,但是见晴悠终于肯轻声细语说话,心里便软了下来,“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让方嬷嬷来找我,我立即便来看来你。”
晴悠微微点了点头,便被其扶着躺下,让其好好休息。
毅走了之后,雨便给晴悠端来了药,重新扶着其起来,准备给其喂药。
“倒了,雨,以后每天送来的药都给我倒了。”晴悠背靠床背,脸色苍白,气虚无力地道。
雨不解,但还是照了其所说的话做了。
“雨,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晴悠看得出来,雨有很多问题想问,从其表情上看来,她很自责和愧疚。
雨放下了托盘,来到了晴悠的身旁,问道:“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武功……武功怎么会全失了,是不是中毒了,还是真的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让你的气息混乱,经脉有损,暂时失去武功而已啊?”
晴悠深深吁了口气,回道:“暂时,但是时间有些长了,一年,一年内,我不能使用内力,武技尚在,但是内力却是全无了……”
雨大惊,抓起晴悠的手,亲自给她把上一脉,结果却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雨对于每天都跟在晴悠的身边还让其受伤失去内力,此等这事让其而能自持,“对不起,小姐,都是雨不好,没以好好保护你,让你要失去内力一年,雨实在是愧对门主,愧对小姐。”
晴悠摇头,笑对其道:“雨,这与你无关,是我,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如果你真的想要表示歉意的话,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帮我做,一定要秘密的进行,不能让人知道,就连刚,你也不可以告诉他。”
雨听了立即精神了起来,随着晴悠向其勾手,她凑近了晴悠。
接下来了一个月,晴悠都卧床休养中,虽说内力尽失,但是晴悠还是持续修炼真气,依仗着金针,晴悠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快,只是这真气修炼回来了,很快便被腹中的胎儿给吸去了。
晴悠的身体时好时坏,毅对此也很无耐,担心她是否身有隐疾,便唤殷瀚世前来给她诊脉,可是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未有任何发现。
毅不知道晴悠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的身体到底哪里出问题了,为何时好时坏,卧床休养已两个月了,可是身体却不见有一丝起色。
“晴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的身体会日渐虚弱,你是大夫,你的医术这么高明,为何你不给自己医治啊?”毅抚着晴悠的脸,心痛不已地求着晴悠,“你给自己开张方子吧,求你了,你惹是生我的气的话,你打我骂我也好,但是就是不要如此对自己,好吗?”
“毅,”晴悠摇头,流下了一滴悔恨的泪水,“对不起,也许真的是时候到了,这十余年借来的生命我已经活够了,我很高兴,能来到这里,有一个爱我疼我的娘,还能遇到爱我的人,我已经很满足了,此生我已无悔了,毅,我终于明白为何我要来到此,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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