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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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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女人也太过分了,我如今还留其在宫里也是看在先皇的份上,没想这女人不知思悔也就罢了,还将主意打到晴悠的身上,这气,朕如何能忍下啊?”
毅心里可是个气啊,当实想着带着真凭实据回到宫里要治耶律丝琴毒害先皇之罪,可没想到最后却杀出一个程咬金,将所有的罪行都揽在身上,非但让耶律丝琴脱了罪,还因此而得到了贤妻之名,为了医治先皇还亲身试药,不得已他留其在宫中封为太后,视亲母而待。
可这耶律丝琴却不知道思过,入住长安宫之后也不安分,凤印迟迟不愿交出,更想将其耶律家的小姐送入宫中,想培养成为下一任皇后。
晴悠是司徒家小姐的身份一直都没有被公开正视过,耶律丝琴以为雪琴未婚生子之后,毅必家不会娶其为后,可没想到司徒家还有晴悠这位嫡女的存在,如意算盘打得再好,还是不及司徒家暗藏的这一着来得高明啊。
世事往往总是出人意料的,也许就连那用布偶下咒诅的人也不知道,那个在布偶上的生辰八字,早已是一个死人的八字了。
“皇上,晴姑娘看起来是柔弱了些,但是她向来都是不吃亏的主,昨天的事你也听说了,那刘嬷嬷不都被晴姑娘给整惨了吗?相信一会在太后那里,晴姑娘也只会让太后吃憋受气的。”
邬昊拉住毅的手臂,不让其迈出殿门,同时一再劝着,“巡逻的护卫也都在那里看着,属下向皇上保证,绝对不会让晴姑娘出任何意外的。”
正文 第30章 太后
“司徒晴悠进殿……”太监那尖利的喊声再次传出。
对于这样的声音,晴悠听了不由的轻皱了下眉头,似乎对这社会里对于男子作出这样的行为甚为不满。
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门前,正要迈入之时,晴悠身边的雨还有一从嬷嬷被太监给拦了下来,“司徒小姐,太后有旨,只宣您一人进殿。”
大厅的门大敞着,高高在上的耶律丝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在向其炫耀,又似乎是在向其立威打压。
底下两旁坐着的约莫有十余上,每个都盛装打扮了一番,像是故意等着看晴悠出丑。
很明显,耶律丝琴是故意刁难她的,座下的每一个人都带着两名宫女在旁,唯独就是不让其带人进殿,面对这宫里完全不熟悉的规矩,还有那些礼仪,在这种名为请安的小宴上,必定会给其难堪。
雨看到耶律丝琴那得意的眼神,还有那奸邪的媚眼,忍不住便想出声。
还好晴悠拦得快,命其道:“你带紫莞她们先回宫等我。”
“小姐……”雨不依,但晴悠微微晃动了一下头,以及那深隧的眸瞳里传出来的信息,让其不得不带着人退了下去。
耶律丝琴对晴悠可是个只有一字“恨”!
得知司徒家有晴悠这号人物之后,耶律丝琴透过其兄耶律靖处得知,慕容智毅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都因为她。就连她想要雪琴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而将罪名落到司徒家的计划也落得一空。
如今这宫里无人不知司徒雪琴生的是女儿,且毅还给这位小郡主赐了名,叫慕容咏宁。
长安宫,意叫其永远住在此,而咏宁。好听点叫做咏唱国安家宁,实着之意,不也是让她安分守己,勿做出任何不安宁之事。
这咏宁带入宫后,便送到耶律丝琴处,一看到那酷似雪琴的小脸,其便忍不住怒火冲天,幸好其侄女耶律敏按耐住了她,否则她哪还能将这咏宁照顾得如此好。
话说这耶律靖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除了错生女儿身之外。那可是耶律家的又一传奇。
因其打小冰雪聪明,个性沉稳,耶律丝琴犹为疼爱,甚至还想过在其儿登基之后,捧其成为皇后。没想到最后帝位还是被毅给夺了。当时在大殿里对质之时,所有证据都对其不利的时候,也是耶律敏五花大绑将其身边的一名宫女强行带进大殿,将毒害先皇的罪行全揽上身,并在大殿上咬舌自尽,方免了耶律家诛九族的危机。
如今耶律敏与耶律丝琴同坐高台软座,低下妃嫔也得对其像对耶律丝琴那般尊敬,而晴悠只要迈进这个大厅,便是孤身作战之局了。
不知晴悠作何想,拒绝了雨之后。便独自迈步而入。
面对耶律丝琴这在宫里久经风雨的凌厉眼神,还有那高严的容颜,却毫无惧色,反而在举止更为显得优雅淡然。
与耶律丝琴那强势的高贵姿态相比,晴悠更为显得清雅脱俗,在这众多妃嫔之中,她的出现,就像是绿叶丛中的一朵娇花,亮丽夺目。
没有低头,没有紧张,没有退缩,面对高座上的人,晴悠抬头挺胸,一步一步的行至大厅的中间位置,站定。
那双灵丽的墨黑眸子随着卷翘的睫毛更加清澈,面对逼人的视线,晴悠直直而回。
虽然还没有正规的学习过如何行视,如何下跪,但在这古代里呆久了,该知道的,晴悠还是知道的,只是还没有机会实践罢了。
从昨天进宫,晴悠就开始观察着这些宫女还有太监等向主子行礼,向嬷嬷这一类上级的人行礼之时的一些动作,还有向身为皇帝的毅行礼这些,她都有仔细地观察着。
于是在这偌大的大厅里,虽然没有嬷嬷还有宫女们的提醒教导,晴悠还是懂得如何作方不会让自己出丑,只是……
只是晴悠并不愿如此做,而是向一般的女子向长辈行礼那般,微微下蹲身子,双手相叠,置于右侧腰间之位,礼道:“民女司徒晴悠,给太后娘娘请安,祝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呵……”耶律丝琴讥嘲一声,随后便见底下的妃嫔也有跟着用袖掩面而笑。
那抹得逞的侧唇勾笑,带着十足的不屑之意,“司徒家的千金小姐,哀家总算是见识到了,难怪司徒大人不愿带你进宫了,原来是这一回事,连个礼都不会行,难登大雅之堂,怪不得皇上给你挑了这么多嬷嬷了,就这礼不是礼,请安不是请安的,我看这嬷嬷还真省不得这心啊,诸位媳儿,哀家可有说错啊?我家的敏儿,这七岁之时请安的都比你要好,难怪啊,难怪啊……”
“难怪什么啊?姑母。”耶律敏表面上未有取笑晴悠,但是这接了耶律丝琴之话,那无知天真的模样,可是出卖了她跟其姑母是一丘之貉之人。
底下,坐于晴悠右侧第一位,穿着大红之衣的妃嫔笑回道:“敏儿啊,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天真啊,这谁人不知啊,司徒府里出来的姑娘还能是什么呢?这些天你总逗着的小郡主,你不总在问亲娘之事吗?这不,小群主的亲姨可是在此呢。”
晴悠面无表情,不怒,也不惊,平静得就像不是在说其之事那般,淡淡地回道:“如此说来,你是觉得小郡主不该出现在这里,也不该有人逗她玩罗?”
此妃嫔听了,立即僵住了笑脸,从座位里出来,立于了晴悠稍前的位置,跪向太后道:“太后,丽儿并没有此意,丽儿只是觉得敏儿心地实在是太善良了,替人带孩子不说,还连句谢谢都没有,实在是不值了,请太后……”
“欸……”耶律丝琴出言止住了她,那不带笑意,平静之语,像是在说给晴悠说得那般,“丽儿勿要慌,敏儿的心地,哀家又怎不知,只是苦了我家的敏儿,每日夜半起来哄小郡主,哀家看了也心疼,像这生她,但不好好照看她的人,实着不该,要是有罪,也是降到这人身上,回座吧。”
丽嫔狠狠地瞪了晴悠一眼,而后回到座位上。
紧接着,耶律敏就用很好奇的眼神打量了晴悠一番,问道:“这真的是咏宁的亲姨吗?那为什么未见二表嫂与你一同进宫来看望咏宁啊?咏……”
“敏儿小姐,你这说话可就错了,”在晴悠左侧坐于第三,穿着鹅黄之衣的妃嫔开口抢了道:“这咏宁郡主还真是可怜啊,王爷远在边疆,若是是皇上怜其,送到太后这里有您跟太后照顾着,怕是……哎……要怪也要怪这咏宁有这么样的一个娘亲,要不然……”
这吞吞吐吐之话,谅是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说出来,说得好听是不让觉得羞耻,不好开口言明,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任由你想象,怎么说都行。
晴悠回首,冷视一眼,回击道:“那你是觉得咏宁不该出生在这世上罗?我妹妹未婚先孕又如何了?总比一些人,想生又生不出来的好,若是这么不喜欢咏宁的话,那你怎么不到皇上那儿,请皇上将咏宁送回司徒府呢?还是你不敢?”
“你……”
众人都没有想到,晴悠竟然如此大胆,在耶律丝琴跟前都敢跟她们呛声,最重要的是,如晴悠还没有妃位在身,如若将来后位标定,那她们在这宫里还有立足的地位吗?
呯……的一声,小小的红木茶几上,连杯子都跟着晃动了起不,发出清脆的声音。
众人立即离了位,提裙快步出列,跪下求饶道:“请太后息怒。”
“真是岂有此理,司徒晴悠,你好大的胆子啊,”耶律丝琴气得连手指都发起抖了来,怒颜尽现,“还不给哀家跪下……”
偌大的空间里,除了晴悠,所有人的都跪下了,耶律敏在上座上安抚着她,轻声细语的说着些什么,别人眼里看起来是在劝其勿要牵怒于晴悠,但是这有武功底子的晴悠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姑母,时候到了,可以发怒了……”
耶律丝琴不是傻子,时机到了,她太后知道要如何做了,这一刻,她也等了好久了,“来人,将这不懂规矩的野丫头给哀家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给哀家吩咐下去,让所有宫人都去看,哀家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才是宫里的规矩。”
一抹很惑人的笑容对上了耶律敏,像是在笑其愚蠢,又像是笑其可悲,“敏儿小姐,既然你如此疼爱咏宁的话,对王爷又如此关心,不如民女帮你个大忙,既能让你继续疼爱咏宁,又能让咏宁与王爷父女团聚,可好啊……”
耶律敏一听,脸色立即大变,铁青无色的娇容里看不出那天真无邪,看不出平日里的冷静自信,在那一瞬间,她出言阻止了耶律丝琴。
“姑母,万万不可啊,”耶律敏紧紧抓住了太后的手,同时急急劝阻,“司徒小姐可是未来皇后人选,且是皇帝表哥亲下旨接入宫中的,昨日方入宫,宫里的规矩不熟悉也情有可愿的,其这一入宫就受罚,传出去,会召人口舌,就原谅其一次吧。”
正文 第31章 分析
晴悠一点都未有受惊,倒过来嗤笑耶律丝琴,未等其接下来的发落,便就微微福了福身子,退道:“看来太后还有很多事要忙,民女就不打扰太后了,诸位谁人之言可信,谁人之言可遵,还请慎之,民女告退了……”
“你……”耶律丝琴伸出了兰花指,气得人都站了起来,颤着指着晴悠想喊又不能喊,那从进屋时的那得意高扬的高傲气质完全被晴悠给摧之一散了。
耶律敏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了其姑母,不让其在这妃嫔面前失了威严,也不让其继续跟晴悠再有所冲突,毕竟晴悠这方进宫便得了毅的恩宠,撇开此不言,毅对晴悠的放纵也是众人所知的。
如若晴悠真跟毅说些什么,让其远嫁到边疆的话,那她往后的日子想要回来再战风云,争夺权势地位那便无望了。
耶律敏确实聪明,在其心里,从未对耶律丝琴作为依附,对其而言,其姑母也只不过是一个踏板,她的目的是后位,在这皇宫里,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绝对地位才是她所要的。
晴悠从长安宫里出来之后,后头便传来了一阵杂乱之声。
不想,耶律丝琴被晴悠气得够呛了,而晴悠却是乐得想要高歌一曲了。
几个嬷嬷都很担心,没想到晴悠如此快便出来,更没想到其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
方才还听到耶律丝琴大怒叫喊,要唤人杖责之类的,本想这应该是针对晴悠而去的,方嬷嬷正想着让金嬷嬷去找毅的,没想到对策还没下。晴悠便出来了。
刘嬷嬷可是用破天荒的眼神看着晴悠,像是看到幽灵那般,无法置信。
方嬷嬷上前,轻声细问,“小姐,您还好吧?”
晴悠点了点头,随意回道:“很好。比太后要好得多了,回宫吧。”
刘嬷嬷对于晴悠之话可是听得有些迟疑,晴悠等人都已经迈开步子离去了,她还在原地,不时还回头看向长安宫内的情况,正想要跟随晴悠而去的时候,便被别一名嬷嬷给叫住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一头白发的嬷嬷气愤地扯着刘嬷嬷进入到长安宫里,偷摸摸的进入到假山后,轻声重斥道:“你可知道。太后可是被气倒了,如今都去唤太医了,你怎么可以让这丫头如此放肆?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白嬷嬷,老奴知罪,请再给老奴些时间吧,她真的很小心。身边的婢女都跟得紧,老奴真的无从入手中。”
刘嬷嬷低头哈腰地,既恭又惧地回应着。看到这一头白发的嬷嬷就像看到耶律丝琴那般畏惧,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敢大声一些。
猛得,白嬷嬷使劲掐了刘嬷嬷两下,那痛得入骨,手臂立即呈现出了青紫之处,可是刘嬷嬷却一声都不能哼出,唯有忍吞于肚。
“太后才不管这些,本嬷嬷警告里,你的一举一行都只是你的个人行为,太后从未交办过你任何事。若是办妥了,太后嘉赏那是你的福气,若是办不好或是被人发现了。那就是你的事,你可要想好了,当时是你自愿去的,太后可没有逼你,还有,这个可别忘了,每天都要给其吃下,要看着她吃下,明白了吗?”
在这四下无人之际,白嬷嬷飞快的塞了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到刘嬷嬷手中,同时那几近是从牙缝里拼出来的话,可是让刘嬷嬷手都颤着了。
可是她不能违抗,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都小心翼翼的将东西给收好,频频点头应是,“老奴定会办妥,请转告太后,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会将事情办妥,绝不会让太后失望。”
偷偷摸摸地从长安宫回来之后,刘嬷嬷便开始想着如此在晴悠的饭菜上动手脚了。
其实刘嬷嬷之所以会如此死心踏地的替耶律丝琴办事也是无奈之举,这谁人不可能这龙潭虎穴里安身自保呢?
可是这刘嬷嬷本就该因年纪大了要出宫的,但却因当年先皇后之死而受牵于她。
当年已年守三十的她本该早就出宫,可因前皇后身体一直不好,又依赖着她,迟迟未被批准出宫。
一次,听信耶律丝琴设下之局的谣言,说先皇后留有口遗,要死后要将伺候过她的宫女和太监都陪葬,心里怕得要死,不得已便向耶律丝琴投诚求救。
但没想到,耶律丝琴给了其一包药,说是可以治好先皇后的病,谁知道药一下,没几日先皇后的病就急剧下降,熬不过十日,便去了。
当刘嬷嬷会过意之时,为时已晚已。
而耶律丝琴也以此事为胁,让刘嬷嬷与其对口一致,将先皇后之死,归于太医院之错,从此,其就跟了耶律丝琴,受制于她。
在厨房外徘徊了良久的刘嬷嬷对于下毒这事并不陌生,毕竟这些年跟在耶律丝琴身边,多少新进宫的妃嫔,只要是不受其控制的,都会遭受她的毒手,不是身体变得虚弱了,就是日渐瘦弱,无法生育。
有些体质稍差的,更是没能在这宫里头呆过两个年头,所谓识时者为俊杰,能在这宫里活下来,还能生下个一儿半女的,那已是万幸了。
晴悠回到宫里,便将雨唤进了房间,故此也给了刘嬷嬷趁虚之机。
“小姐,如此实为不明智,这耶律丝琴怎么说也是太后,虽手中未有实权,但毕竟还是后宫中最为有势力的人,如若她想要对付小姐的话,那小姐在这宫里的安全就岌岌可危了。”
其实雨并未完全听从晴悠的吩咐带着紫莞等人回凤阙宫,她很好奇,也很担心晴悠,所以便躲于死角贴墙靠窗而偷听着。
但没想到晴悠还真是大胆,竟敢如此直视于耶律丝琴,完全无所畏惧,就连是她到最后也替其捏了把冷汗,真担心耶律丝琴会对晴悠做出些什么来。
只是同时雨也很好奇,为什么晴悠会如此自信,到最后还能若无其事的从长安宫里出来。
“这样最好了,反正这宫里我们也呆不久,没必要去讨好这些本就令人厌恶的嘴脸了。”说着,晴悠便又淡如无事地翻着医书,优哉游哉地翻看着,连眼都未有正视过雨。
不知怎么的,雨很好奇,晴悠是何时带有医书进宫的,在这新的住所里,晴悠连医书都没有打包过来,可不管何时何地,她总是能随时随地有医书可看。
雨迈前了一步,问道:“小姐,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别做傻事啊。”
后面的那一句,雨说得很小声、很轻,就好像没有说出口那般,可是晴悠听见了,但她却装没听到。
“雨,你以为我为何这么轻易就答应进宫呢?你觉得我会永远都呆在这里不出去吗?”晴悠依旧没有看她,但却对其说了一些她从未对他人说过的话。
“深宫后院,永远都不会是我该呆的地方,如果必须的话,那只会是我那具冷冷的躯体在此,”晴悠伸出手,止住想要追问或者开解她的雨,“雨,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听着,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突然消失不见了,你一定要回想起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放下了医书,严肃的脸上除了认真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其实,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我的名字叫做司徒晴悠,但是此晴悠非是彼晴悠,我没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许你觉得我的话很矛盾,很古怪,也不符合逻辑,可是我说的是实话,记住了,如果我消失了,不见了,不要找我,也不要让人来找我……”
不知何时,晴悠如鬼魅般瞬间来到了雨的身旁,拍了两下她的肩膀,那如梦幻般的话言很快就钻入了雨的大脑,但却没给其时间消失和机会问清楚是何故。
“昨天那个毒并不是什么剧毒,是铅,重金属,量不多的话,并不会立即致命,但是随着时间长了,体内的铅日累月积,也会变得铅中毒,无药可医,我猜这很可能是耶律丝琴派人做的,很可能以往在宫里被其害死的女人都是死于铅中毒或者是水银中毒,这些在宫里不难弄到,而且杀人于无形,不易被人发现,也难显根源……”
晴悠分析着,一直没,没有断过,雨的脑子一时未能转过弯来,也不知道该分析何事为先。
“可是小姐,铅跟水银跟茶水混在一起,那根本就不溶,怎么可能毒害到你呢?”好一会,雨像想通了似的,将晴悠先前之语当无说过那般,忽略掉了,毕竟现状才是最为重要的。
“那名宫女,”晴悠竖起了食指,点破到,“我不是派了你们几个都跟着四个嬷嬷吗?被人盯紧了无法亲自动手,但是那人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所以她就要借他人之手而行动,但又没有告诉下手之人这是什么东西,很可能还跟那宫女说这是补药或者是媚药之类的,借说是我让她下也说不定。”
雨揪眉,觉得这下毒的下得太曲折了,“那就是说那名宫女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了,而且还将这东西下药了地方,结果让你免去了一劫?”
正文 第32章 相处
晴悠那宛如仙女般的迷人笑容,完全看不出是因为这种丑陋之事而流露出来的笑容。
其实晴悠想得比雨还更多,也许雨的世界里是杀戮,很直接的,目标也很清楚,目的也很明了,对于这种明好暗斗的情形,对于习惯于从事暗杀工作的雨来说,实在是显得为难。
“我爹林叶去世之前,我们对一般的常性用毒都有所研究,对于这些常用的毒药,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可如若是换作别的人,很可能在这宫里天天吃着铅毒,到死的那一刻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晴悠自信的向雨解释道:“在宫里,想要带毒物进入宫里是很困难的,像水银和铅,在宫里可是常见之物,所以即便被查出是中了这些毒想找到下毒者也是很难,毕竟在宫里饰工房里的宫女可是不少,对于一些重金属都是常备不缺,管理起来也难,被人混带入宫也容易,所以宫里的女人,中毒死的,多为中了此毒。”
“小姐,那……”雨实在是不知该如此应对为好,难道每日每夜都要对晴悠的衣吃住行都关注不停吗?
可是这凤阙宫里,上上下下连同在司徒府里带过来的人,几近有百人,那该如何提防呢?
“要不我将……”
晴悠摇头,悠然笑道:“没这必要,雨,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死过一次的人,生命力是很顽强的,想要我死的人也没那么容易,我不想死,连阎王也不敢收我。这宫里虽然禁锢了我的自由,但却给我带来了更有兴的研究,呵……”
雨没法理解晴悠的兴奋,她所想的是用最直接的方法去解除危机,而晴悠要的,却是在这危机下寻找刺激。
“雨,铅与水银这两种重金属的毒我都有办法解除。我的生命不会有危险,只要是你准备给我的食物,我才会吃,其它人的我都会斟酌,所以别担心,如果她们知道这些毒对我无效,她们就会想出别的招数出来,或者会使用别的毒,那我就可以接触重多的毒药。同时也可以亲身体会找到解药,这也是一种医学研究。”
不知不觉得,晴悠便将这本医书给看完了,书本合起之后,晴悠脸上露出了魅惑人的笑容,让雨不由得替那些想加害晴悠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接下来数日。看似一切都很平静,但晴悠却一刻未有闲过,原因无他。正如晴悠自己所言,此计不成,另人他计,那可是无所不用了。
耶律丝琴被晴悠气得半死,可是却一直没有动静,既不派人给其传话,也不邀请其参加其所举办的一些花宴,表演宴会等等的。
当然也包括捏着后宫里的事儿不让晴悠接管,对于此事,方嬷嬷曾几次出言提醒。不过她却是对此事不紧不慢的拖着。
毅也曾向晴悠提过此事,让其尽快接管后宫之事,可是晴悠却是如此回他。“她想要管,那就让她管着吧,若是我硬接管,后宫里的妃嫔会如何?她们不服我,即使我接管后管了,也只会让太后找到借口插上一脚,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晴悠,你才是这后宫的真正之主,她们若不服你,你可以治她们,这是你所拥有的权力,你可以如此的,至于耶律丝琴那里,我绝不会让其伤你分毫的,你可以放手大胆去做。”
毅觉得,晴悠只是因为自己的妃嫔而心里生怨,不痛快,特别是进宫之后的这些日子,晴悠对其越发的冷淡,较这从前,二人虽也未多想聊什么,可是那心有灵犀的眼神,一个会意的笑容,无不体现出二人的亲密无间,可如今……
“皇上,此事不急,如今后宫里一切正常,而且也无大事发生,我如果突然在这一切正常运行着的事管中插上一手,或者定下新的规定之类的,定会让后宫里的人无所适从,何不耐心的等待时机,一举立下威严,同时夺回后宫的管理权呢?”
晴悠知道毅的心意,知道他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重视以及独有情钟的放任与疼爱,可是晴悠虽想滋事,但却想让毅的帝皇之位因其而受动摇,所以滋事可以,但得看从何事而起。
除了后宫之事不管之外,晴悠连同凤阙宫里的事也不管,全都交同雨和紫莞打理,至于方嬷嬷等人,每天除了给晴悠上一些礼仪课程之外,还给其讲了不少关于宫里的一些规矩,特别是那对男人的忠贞上,可说是绝对的忠贞不二。
晴悠是一个现代人,对于男人的三妻四妾,她本就不认同,如今又让其对一个花心的男人既管理他的女人,教不是自己生的,但却是自己男人的子女进行教导,视如亲儿子,那得需要多大的胸襟才能做到如此?
当然在某种程度上,晴悠对古代的女人真的要写上一个“服”字,而且是五体投地的那种佩服。
也许她是土生土长的一个古代人,没有现代的教育,没有现代的思想观念,也许她真的会接受这样的制度,可是偏偏她不是。
她的身体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的身体,但她的灵魂,却是一个来个遥远未来的灵魂,她有自己的先进思维,有自己独特的思法,就如她的治人医术那般,她不是一名正统的古代女子,不行寻常之道,因此,表面上她听着,行为上,却是未有一丝一毫的遵行。
刘嬷嬷看起来每天都做着自己该做之事,但是雨却将其盯得死死的,那一包白嬷嬷给其的药粉,至今都没有找到机会渗进晴悠的食物中,让晴悠服下。
百般无奈之下,刘嬷嬷唯有老羞成怒,向雨大发雷霆了起来,“你到底想如何?我可不是犯人,你这整天跟进跟出的,对于我给小姐准备的食物都丢掉,就连是一碗清水,你都要用银针试过,本嬷嬷可是奉了皇命而来,教习小姐宫规的,可不是你的罪犯,你若对我如此无礼,本嬷嬷必定到圣前参你一道。”
雨可不管这此,将刘嬷嬷捧着托盘上的那碗清水一根银针而入,看到没看银针上的结果便潇洒地将水给沷了出去。
此举可是将刘嬷嬷给气得要死,脸都因气结不顺而变得通红,接下来想说什么,都已说不出来了。
“小姐的所有饮食都需要经我而送入,这种粗活,以后也不劳烦刘嬷嬷了,如若刘嬷嬷喜欢奉茶的话,我可以向小姐提意,将刘嬷嬷送到茶房去的。”
雨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其留,毫不犹豫地别过了头,旋身离去。
刘嬷嬷这碗水,也只是一个试探,有好几次,她让宫女给晴悠送食,都被雨给拦住了,她本想,宫女不敢对雨提出反抗,而雨也许会因为这宫女事生,不信任,才会对她们如此,可没想到,结果连其雨都敢如此放肆,完全不惧她这宫中老人。
刘嬷嬷不敢将药粉还没给晴悠服下之事告诉白嬷嬷,因为她担心耶律丝琴会向共施压,将其罪行公诸于世。
正因为如此,耶律丝琴才会如此放心,每天都跟毅的妃嫔们逛御花园,看大戏之类的,可是每日节目都很丰富。
耶律丝琴没什么好担心的,毅立后也好,封妃嫔也好,她都不担心,她最担心的就是毅有子嗣,只要他没有子嗣,将来的在过些年,她怂恿一下大臣,给毅压力,将其儿慕容智谦接回龙都,再寻机立慕容智谦的儿子成为皇位继承人,那龙腾国最后还是落到她耶律家的手中了。
此计,可是由耶律敏给献上的,而耶律丝琴自己所想的是捧其侄女入宫,将晴悠从后位给拉下,捧其为后,可是耶律敏聪明,晴悠却是不笨。
最初她也是同意耶律丝琴这一做法的,但是自那日跟晴悠交过锋之后,她知道晴悠并不笨,而且还很聪明,是她的强敌,她不能跟晴悠硬碰硬,而她也不能在明面上对晴悠做出任何事,否则,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嫁给慕容智毅还是智谦,都是一个不定之数,而她的将来,如今要虽系在晴悠的手上了。
毅宠爱晴悠可是整个皇宫里无人不知的,如果晴悠在毅面前说些什么,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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