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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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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林善父子下落不明,而李思源更因司徒娇娇越发见儿长大,既不像其,也不像其夫,在公孙娇的一再怂恿之下,生出了杀念。
若不是晴悠事先有言,刚派人暗中保护着,如今的李思源怕是成了一具尸体了。
可是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一辈子,李思源一日留在司徒娇娇身边,她想要下手的机会总是会有的,即便刚怎么暗防也是无济于是。
故此,晴悠得知此事之后,还是离去了,只是离去之后,并未回龙都,而是去接李思源去了。
为了晴悠,封所住所有有关晴悠的消息,刚将所有幽门的活动都停了下来,让门徒都匿藏起来,等候指事。
同时,还让雷与雨保护晴悠回苏州瑞城。
再次刚到雷,晴悠感觉他比先前颓废了些多,沉默寡言了许多。
晴悠与雨坐在马上内,而雷则提着酒瓶,边驾马车,边喝酒,而且还是一坛一坛的往下灌的烈酒。
那浓烈的酒味,即便是味着,晴悠都感觉有几分醉意了。
雨见晴悠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便关心问道:“小姐,是否累了,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吗?”
“需要休息的人,我看是外面那个……”
“我不要……驾……”晴悠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正好可以让雷也听得见,似乎是堵气,又似乎是有了几分醉意,雷赶车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晴悠与雨在车内,因车速都双双脑后碰撞了一下车子。
揉着微微吃痛的后脑勺,晴悠叫停了马车,走到车外,将放在雷旁的几坛酒都通通踢下了马车,不温不火地道:“雷,你若不愿去,你说便是了,何必如此呢?当初你送我入惠民营集训,我说的话,你可记得,既然绝心恨不下,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恨……我恨……我恨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那个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也想啊……可是……可是……啊……”
不知道为何,雷的情况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激动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那痛苦,那悲伤的神情,实在是让晴悠看不下去。
看着冲跑离去的雷,晴悠想去追,但是雨的手却在这个时候适时的搭到了其肩之上,拦住了她,“小姐,让他去以,我想他已经很后悔了,慕语是他亲自送到瑞城去的,如今慕语已经不在了,就连她的最后一个心愿,雷都一直没有去做,不愿接她的骨灰走,这一次去瑞城,相信雷的心里比谁都不好受。”
“等等,什么不在了,什么骨灰?难道……不可能的,慕语怎么就死了呢?这是怎么一回事?”晴悠的心抽痛,痛得几乎有些呼吸不过来,似乎死神在其心口插了一刀,在向其招着手那般。
生命真的很脆弱,曾经,她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不会伤心,不会痛,但是当真的是死神来临之际,她会害怕,会胆怯,毅的死如此,慕语的死也是……
回到马车上,将那半坛雷还没有喝完的酒端了起来,强灌了几口,压住自己的心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慕语是怎么死的?”喝下两口酒之后,晴悠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淡淡地问道。
雨摇了摇头,上前接过了晴悠手中的酒,“小姐,酒伤身,你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喝酒为好,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半年前的事了,而我也是带着小姐回门里的时候才知道的,听说是得了急病,走的时候不是很痛苦,按慕语的意思尸首在其死后的第二天就火化了,就是留下了话,希望由雷亲自带其离开瑞城。”
“半年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晴悠悠悠地摇头笑了笑,掀起马车布挡,进入到车内,用蚕丝被将自己裹了起来,静静地躺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雨守在车外,守着晴悠,又等着雷回来。
天色慢慢黑了,雷喝得烂酒如泥,在路上被曹五给捡了回去,同时也派人到此来接晴悠二人。
曹五早就得知晴悠要回瑞城,等了几日,实在是等不及了,便亲自带着人沿路而去,希望能跟晴悠他们碰到。
没想到,晴悠没见着,便先见了喝酒了的雷在这空空如事的黄土道上呈大字躺着,命人先送其进了城,其他人则随他沿路去接晴悠。
一直到天黑了,执着火把的曹五领了人过来,见到雨之后,提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
“曹叔,你怎么来了?”雨刚见到火把的时候,便悄悄的叫起了晴悠,准备先藏起来,看清楚情况的,但没想到看清来者后,便从树上与晴悠一同落下。
曹五见到晴悠可是高兴得快连眼泪都要掉下了,正想跪迎晴悠之时,被晴悠托着,“曹叔,这才多久没见,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哎哟……你看,我这人老了,总是忘事,”其实曹五没忘,只是晴悠一去龙都便是两年,曹五可是过来人,在未摸清晴悠想法之时,该行的礼数还是要走走,免得到时招晴悠不高兴了,“晴儿,快,我们回城吧,这天都黑了,你们怎么就不先进城呢?”
“雷还没有回来。”雨眼角落了一下晴悠,见其看着前方,便知还是想等雷回来。
曹五跺了跺脚,连忙推着晴悠上马车,还叫了下人去赶马车,“走走走……我们快点进城,雷那小子我回去之后再收拾他,你们在这等他倒好,他却自个儿跑去喝酒,现今人还没清醒过来呢,我已经叫人送他回去先了。”
正文 第94章 花柳
回到瑞城,回到了曹五的客栈,看着这四处都挂着白布的门庭,晴悠知道先皇驾崩了,而且还是不久前的事。
晴悠从来都不关心国事,但是自从知道了毅是大王子,但却又不是太子之后,多多少少,对于龙腾国的事她还是留心了一下。
她知道毅登基当了新帝,而且还是从其弟手中夺回来了帝位,听说这当中司徒家出了不少的力。
晴悠知道毅如愿的,她也知道她是时候要回司徒府了,只是刚在这个时候抛下了数个难题给她,她心里也清楚,那是刚不想她回龙都。
这一路上,雨和雷都刻意不让晴悠到外与他们接触,就连吃饭,什么的,他们都以赶路,或者住客栈之时都是将饭菜房中,不让晴悠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
他们以为做得很完美,但是晴悠还是听到了,以晴悠的功力,只是一个楼层之隔,若是她有心想听,又怎会听不到呢?
如今国家多灾多难,那是因为毅的弟弟慕容智谦有违天道登基为帝所致,晴悠是不信,但是百姓们都说得煞有其事,最重要的是毅夺回皇位之后,灾难还真的是停下了,而且在毅的一系列应急措施之下,得到了百姓们的热捧,大赞其是明君,是好皇帝。
这些晴悠听了,心也算是定下来了,毅还活着,而且还如了其愿的当上了皇帝,这是很好的事,至于她,答应了司徒昭的事她没有忘,但是现今最重要的是找回林善父子,接李思源离开恶妇司徒娇娇的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依旧是其住在瑞城时的那个院子。曹五依旧给晴悠保留着,没有变,除了东西都换成新的之外。
晴悠命雨下去休息了,而曹五则为晴悠张罗着吃喝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看到曹五,晴悠觉得其老了许多。人虽然看起来还算健朗,但却有些不太痛快。
“曹五,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晴悠端着饭,执着筷子,见曹五站在旁边伺候着,感觉有些别扭。
曹五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你吃吧……吃吧……”
晴悠见其样,似是有话想说,但却又难以启齿,没有追问,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
数次不经意的扬眼抬眼。都看到曹五互换手抓着,忍着,想说。又不想说。
看不下去,放下了碗筷正想要追问的时候,曹五跪了下来。
晴悠一怔,随后快步到其前,拉着他的手想要扶他起来,但曹五像是被针到了地上,怎么也不愿站起,无奈,唯有道:“曹叔,你我虽相处不久,但是我待你如何,你待我如何我心知,有何事,你且说便是,勿要为难于我,快快先起吧。”
“不,晴儿,这事……这事我真的是没脸求你,可是……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求你帮帮我,救救慕语吧……”曹五边说边磕着头,神色有些紧张,声音也不敢过大,像是怕被人知道。
晴悠迅速将曹五给拉了起来,那力气像是瞬间被提升了好几倍,比曹五还要紧张地问道:“慕语没死?她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曹五没想到晴悠比其还要紧张,于是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道之。
大约是一年前,慕语跟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一直呆在妓院里,但却洁身自爱的慕语竟然放出风声要接客,而且还是价高者得。
谁知这事传开之后的一个月,慕语竟然病了,而且还是一病不起,病得连妓院里的人都怕了她,嫌弃她。
妈妈为了保住妓院的招牌,并没有说出慕语生病的事,所以慕语的事一直被瞒了下去,被妓院偷偷送了出去,让其自生自灭。
曹五无意之下救下了她,可是她却怎么也不愿随曹五回去的她,竟然选择了自杀,还好被曹五去探望她的时候给救下。
曹五想通知雷,可是病重的慕语不让,还威胁着他,若是让雷知道她的情况,她就立即投井。
为此,曹五便编了慕语死了的谎言回门,好绝了雷去寻她的念头。
“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连人也不见,更不让雷知道她还活着啊?”晴悠心里震憾着,感觉爱一个人真的太痛苦,太累了。
曹五低垂下头,似乎有些不愿多说慕语的情况,“晴儿,慕语并不知道你回来了,我当初也想命人去找你,可是慕语不许,碰巧你回来了,所以我才私作决定帮慕语求医的,城里的大夫我都请过了,就连周边的城里的大夫我也请了,可是她的情况并不见好,还迎开了这在大夫的闲语,因此……”
晴悠沉默了片刻,随后便披上了披风,将一张被子卷成一团,而后又在卷被上盖上了一床被子,背起药箱后道:“走吧,现在就带我去见慕语吧。”
晴悠将门反锁在内,吹灭了房内的烛火,与曹五一同离开了客栈。
曹五带着晴悠,来到了一间城北的简屋之中。
当二人还在屋外的时候,晴悠感闻到了很浓的药味,以及一些肉腐烂的恶臭味。
曹五看着那边烛火都没有亮起的屋子,纵横的深纹里夹着水珠。
屋里,晴悠听到了很辛苦的呼吸声,似乎呼吸对屋内的人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谁……”刚踏进竹篱院子,慕语便察觉到二人的到来,“离开,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曹五立即挡到了晴悠的身前,对着屋子道:“慕语,是我,是曹叔,是我来看你了。”
“曹叔……”慕语似乎有些惊讶,顿了片刻,又警戒了起来,“不,还有谁?走,你也走,以后都别来,我不要见人,我谁也不想见,走……啊……”
慕语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哑声,也带着虚弱的粗喘,更重要的是,晴悠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
晴悠皱着眉,带着深重的眼神,迈出沉重的步子,不理会曹五的阻拦,同时还止住了曹五,让其在外等候。
推开了门,漆黑的一片,借着月光,看到一桌四椅,还有一张床,屋里很冷,恶臭味更浓,有一个柜子,其它便什么都没了。
晴悠放下了药箱,取出了火折子,吹出了火花,点亮了桌上的那根许久未用,还略着着尘的红烛。
慕语想要阻止,但是现今的她已什么都做不出,唯有别过了身子,用被将自己严实的裹了起来。
从那抖着的被子猜想得到被内的人儿是多么的害怕见人,多么的害怕见光。
脚就像绑上了千斤铅,每迈出一步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气才能迈出去,晴悠不知道为什么,别说是慕语害怕,就连她也很害怕。
到底是什么病,竟然令这华风正茂的风尘女子,落得如此落魄潦倒的田地。
坐到了床沿上,晴悠数次犹豫向前的伸了手,拍了拍被子,轻声地唤道:“慕语姐姐,是我,晴儿啊,我是晴儿啊,我来看你了,别担心,没有人知道我来了,我是来给你治病的,别怕,我的医术很好,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我……”
晴悠边说边试图翻开被子,可是慕语死死的揪着被子,怎么也不愿放下,让晴悠看到她的样子。
“不要,不要……我谁也不见,我不需要大夫,你走……走啊……”
晴悠不想刺激到她,毕竟在被下新鲜的空气少,再加上她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所以她唯有慢慢的劝着。
“花柳而已,”晴悠收回了手,卷缩起双脚,挤到了这张小床之后,怕冷的她还将手跟脚伸了进去,完全不害怕跟慕语接触,只不过慕语很抵触,下意识的向内缩去,想要跟她保持距离,只是晴悠一一逼近,“我是大夫,如果我也怕这病的话,那我怎么治人呢?我连瘟疫都不怕,区区花柳,又怎么可能难得了我呢……”
晴悠对着那床被子说了很多,举了很多在现代的医学案例,一一举例说服着她
慢慢的,慕语像是看到了希望,慢慢地拉下了被子,但还是背着晴悠,问道:“真的可以治吗?我的容貌,我的肌肤真的可以回复到从前吗?我还能像从前那样吗?可以吗?晴儿……”
说着说着,慕语流下了心酸的泪光,那憋在心里的一腔委屈的眼水。
“当然可以啊,”晴悠抓住了慕语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没有强迫她将被子掀起,没有强迫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只是紧紧地抓着那已经有些溃烂了的手,“相信我,我是大夫,我可以的,我能治好的,等将来你恢复了你的容貌的时候,你就可以过上全新的生活了,反正现在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可以做真正的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再受牵困在妓院里了。”
“雷……可是雷还是恨我,还是不原谅我,我活着又怎么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刚有了希望的慕语,又立即沉了下去,灰暗了起来。
晴悠偷笑,挤了出一声,顺着那背着她的慕语秀发道:“男人嘛,哪个不是口是心非的,雷现在可惨了,知道你死了的消息,现今连个人形都不是了,比你还要差,你要担心,还是担心将来你好了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他担心你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才是……”
正文 第95章 恨医
在晴悠的要求下,阿牛一家也被刚派人接到了瑞城中,至于慕语的病,对现今的晴悠来说虽有难度,即便不能立即治愈,但压制之法还是有的。
一边观察着李思源的情况,晴悠一边研究着,该如此给慕语下药。
在这里,对于花柳这种病几乎成了绝症,没有抗生素,下药之后,靠的只能是个人的抵抗力还有就是运气了。
晴悠不想让慕语感到绝望,即便成几率不高,但是晴悠还是要一试。
除此之外,从刚的手中得到了黑松玉露膏的她,已经开始着手治疗牛叔的脚了。
慢慢的,晴悠也便带着牛叔一家搬到了慕语旁边新搭起来的茅屋住下了。
住得算是偏角落的晴悠除了每天都查看着牛叔还有慕语的情况之外,其它时间,她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着针对慕语的病找到有效的药物。
晴悠自己单住间小屋,带着一个小院,院里大大小小的笼子,关满了小白兔、蛇、蝎子等等之类的东西。
阿牛本还以为晴悠是用来下菜吃的,可没想到,结果一天误吃了一吃小白兔,就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还好晴悠急救及时,不然阿牛现今可不能在这里悠闲的喂着小白兔吃萝卜了。
看着这些看起来温驯又可爱的小白兔,阿牛不由得抱怨了起来,“小家伙,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们看起来好好的,我只不过是吃了你们的同类而已,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晴悠听到阿牛在向小白兔嘀咕着什么,于是便笑话其道:“我以为你只是说说。没想到你还真偷偷抓去烤兔子吃了,还好你只是吃了几口,没给牛叔牛婶吃,要不然你就成了不孝子了。”
“可是晴儿,这兔子是怎么回事啊?我去抓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卖给人家酒楼都没说吃中毒病倒了的。就你这笼子里的兔子特别,别个儿吃了没事,就我有事,难不成就是不让我吃啊?”
阿牛至今都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傻里傻气的,每天都跑到晴悠的院里来。看看晴悠对这些兔子做了些什么,让吃了几乎掉命了。
“我养的兔子跟别家的兔子不一样。而且每个不同的笼子里的兔子都有不同的喂养方法,就你嘴馋,不过还好是你吃了,要是换作是别人吃了,那还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晴悠也没想到这阿牛真的是一根筋,连个玩笑话都没听出来。还真的是吃了这兔子了。
其实这院子里的所有动物都不能吃的,兔子是晴悠渗进了慕语体内的病毒入体的,虽然有些看起来外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但是这花柳病还是有潜伏期的,所以暂时还没能看出来些什么,当然也有经过晴悠催发加严了的病毒的量,三天有些兔子就出现了症状了。
这些实验用品,结果发现,即便是加重了病毒的量,还是有些兔子只是出现了轻微的症状,而且除了皮肤有些红斑出现之外,大约一周后便又自我恢复了。
对于这样的发现,晴悠再次买了一批兔子,也叫阿牛到外抓野兔,详细的记录着这些兔子的病毒注入量,每日的吃喝行动等等。
晴悠一边做着实验,一边给慕语开药治疗,外敷内服的,双管齐下,但也不见效果明显,除了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不让情况恶化之外,慕语的病情不见有特别的好转。
一个月过去了,慕语开始对自己的病,对晴悠失去了信心,渐渐的……她再次将自己关闭了起来,不愿再出屋子了。
晴悠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感到有心无力,虽然目前来说她无法治好慕语,可她还是在努力着,继续着给她把脉、开药、煎药等等。
一日,雨前来,带来了刚送来的信,但晴悠却在小白兔身上发现了几个对慕语花柳病毒产生了抗体的实验品,所以拒绝了见雨。
可雨却有着不能不说的事儿,她想见,但是阿牛却将门给堵得死死的,“不行,不管是谁,晴儿都说了,绝不能进她的屋里,就算是天要塌下来,她也让我在外头站高点给她撑着呢。”
阿牛是个死脑筋,怎么也说不开,哪怕是雨硬闯,阿牛还是死死的贴在那茅屋门上,“你要过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最后,阿牛还捞下了狠话,使得雨不得不高呼,试图唤出屋内的人儿,“小姐,是我……雨啊,有林松的消息传来了,问小姐是否亲自前去查看。”
晴悠一开始没有回雨,阿牛狠狠瞪她,“你快走啊,晴儿说了,她要做什么……什么霉……霉什么的研究,谁也不可以进去,也不可以打扰她。”
阿牛不懂,但却知道晴悠很重视这个研究,所以对于她的话说一不二,特别是看到其父的腿一天一天的好起来的他,对于晴悠既是感激,又是深信不疑。
雨再唤了几声,“小姐……小姐……”晴悠依旧没有回应。
其实晴悠听到了,但是正在抽取着血清还有做着霉菌培养的她,正处于紧要的步骤中,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分神,否则这手抖了,自己的唾液不小心渗进去了又或者是其它不可预见的因素发生了的话,可就要白废心机了。
雨走了,晴悠一直忙到天黑,累瘫在地上坐了一刻钟后,晴悠方从屋里出来,却见阿牛坐在了门边上,在其开门的时候后倒下来。
晴悠没有为意,便被阿牛压倒在地上,同时垂钓着的阿牛也被吓醒了。
将晴悠给扶了起来,愧疚道:“对不起晴儿,我……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我……我……”
晴悠笑了笑,拉着阿牛便将屋门给关了起来,这才拍干净身上的灰土,“阿牛哥,你若累了就去休息吧,对不起,为难你了。”
“才没呢,”阿牛重重拍了拍胸脯,抬头挺胸道:“我才不累,你去休息,你帮你看着,我保证,这会不会再打瞌睡了,你快去睡吧,一会娘又得念我的了。”
自从牛叔的开始好起来后,牛婶一家对晴悠可是比阿牛这亲儿还要疼爱着,什么事儿都让阿牛给帮衬着,不让晴悠给累着了,就连饭,牛婶都给晴悠先吃,留好的。
至于牛婶,身体本不太好的,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之晴悠这段时间的调理,就其自个都感觉比在司徒家当下人的时候还要好上许多。
晴悠也想去休息,但是看到旁边黑森森的屋子,心里无比的难受,再加上如今林善父子下落不明,李思源的情况也不见得好到哪,可说无暇分身它事了。
“那好吧,阿牛哥,你再守一会,我歇会就回来。”说着,晴悠便迈开了步子往阿牛他们所住的屋子而去。
只是晴悠进屋,也只是做做样子给阿牛看,进屋后,晴悠便施展了轻功,从侧窗而出。
晴悠知道雨打不到她,一定会回曹五那里,而这两个月下来,为了不让雷知道慕语还活着的事,便派其去守着李思源去了,至于雨则帮晴悠追查着林善父子的下落。
刚有消息传来,晴悠很想知道是好是坏。
曹五知道晴悠回来后,便立即将雨留给她的信函递上,“晴儿,雨已经前往去查看是否真的是林善父子,她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忙,所以便代你前去了。”
晴悠急忙拆开信函查阅。
可是当看到疑是林善父子尸首之时,晴悠的大脑像被炸开了那般,嗡嗡作响,双眸也变得懵眩不清,天眩地转直侵入脑,完全抵挡不住身体的倾倒。
曹五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安慰道:“晴儿,别担心,只是疑是,却非一定,雨已经去了,定不会看个真切,你且勿急。”
“曹叔……我……我对不想我爹……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怕司徒家的人找他们,就不会让刚将他们送到那里,如果不送到那里,那兄长跟松儿都不会遇到如此不幸之事了……是我……都是我的错……”
晴悠自责难咎,心里的愧疚、疼痛,可不比当年桂娘的死那般难受。
曹五扶着晴悠坐下,倒了杯热茶给她,寒冬已过,初春本该是春暖开花,充满活力的季节,可如今在晴悠的身上,竟是比寒入骨髓还要锥心的深冷。
曹五虽未见林善父子,但从晴悠的表现,可以断出他们父子在晴悠的心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分量。
摇叹世事弄人,唯抚人向前,“晴儿,事未所证,你且勿自恼,伤身伤心啊……”
晴悠当然也知道,可是在这里,她真的觉得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一个小小的感冒也很可能随时要了他们的生命。
回想过往,那六十还在岗位上拼搏的现代人,看看这即便是练武之人,花甲之年的又有何几之人呢?
晴悠恨,恨自己能力有随,恨自己学习的还不够多,恨自己学识还不够多,恨自己对命运的无奈,更恨苍天,为何让她来了,却又未能让其一展拳脚,施其所长,让身边的人受着病痛的折磨,让亲属流离失所,无安稳之日。
正文 第96章 领会
晴悠没有精神地从曹五处离去,但是她并没有回城北的茅屋,而是去了李府,去看她这个许久都没见的弟弟。
在这一刻,晴悠觉得生命真的很脆弱,她不想将自己唯一的亲人留在司徒娇娇的身边,也不想让其长期处于这危险之中。
晴悠真的怕了,真的经受不起了,承受不住了……
雷依旧是一身酒气,小坛酒壶未离手,依在李思源院子里的树叉之上,半醉半醒地看着李思源的房间。
夜里挑灯,也许穷人家会觉得这是一个浪费,但是对于李思源来说,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是其喜欢,不管天色多黑,光线多么微弱,他还是喜欢抱着他喜欢的书籍,看着,默念着,细品着。
晴悠没有进屋打扰他,而是落到了雷所依树叉之旁道:“酒,小饮怡情,大饮伤身,这都半年多了,你要真舍不得就去将她给接回去,整天没日没夜如此,慕语若知道了,她能走得安心吗?”
“嗝……”雷没有回答,吐了个酒嗝继续喝着,一直到酒壶里没酒了,才动了动,“属下先下告退……”
“如果可以重来,你还会选择什么都不做吗?”晴悠抓住了雷的手臂,不让其从树上跳下,眼神专注地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就像是厉师看着自己萎靡不振的弟子,“如果慕语没有死,你还会将她留在妓院,还会对其不闻不问吗?”
雷的身体一僵,很明显,对于慕语的名字还是很敏感。而且还很紧张,微微沉默了一下,随后嗤笑了一声,“呵……没了,什么如果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人都已经没了。难道一个决定,一句原谅的话,你都舍不得给她吗?”晴悠凝重的神情,像是在替慕语说出了心中之话,替她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回答。
雷无力的将晴悠的手给滑了下去,眼角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闪着些露珠之光。可以看得出来,雷真的很爱慕语。只是一直都没有表达出来,心里是爱着的,但是却又堵着一口气,怎么也放不开,如今,人已不在了。留给他的又何止是恨呢?
“我后悔了,我应该听你的话,我恨她。应该恨得彻底一些,应该将她留在身边,每天都给她做不完的家事,每天都让她累得苦不堪言,每天都看着她累得浑身酸软,每天……每天都带在身边……”
雷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说了些什么,晴悠已经听不到了,可那忧伤的表情,带着那一急切的渴望的眼神,晴悠知道,雷真的很爱很爱慕语。
如今,每日喝得烂醉如泥为的也就是少思念慕语一些,希望可以一醉到天明,不再清醒,可惜……
每当雷闭上眼也好,睁开眼也好,大脑总是忍不住去想念那个貌美如花的娇柔女子来。
“雷,回去吧,清个脸,把胡子刮一刮,梳洗整齐,有一个人我想让你见一见,但是你必须将你这身酒气给去了,把酒也给戒了,否则她好了,你却得倒下了……”
晴悠没有明言,但却隐晦地透露着些什么,只不过雷没来得及问清是何事,晴悠却落到了地面,步向李思源的房间。
呼呼呼的,晴悠听到,院子里除了那视李思源为子的秋婶,依旧是清清冷冷的。
晴悠没有敲门,轻敲了一下窗边,惊扰了这专注在书籍上的小人儿。
李思源看向窗外,却见晴悠在哪,先是一惊,随后又镇定了下来,按耐住激动的情绪,快点走到窗边,小声道:“桂娘……你回来了……”
兴奋的语声中,晴悠听得出来,李思源没有忘了他,而且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到来。
晴悠指了指房门,示意去开门。
将晴悠迎进屋后,晴悠牵着其回到了书桌前,认真地问道:“思源,跟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永远的离开这里,好不好?”
“为何?”李思源年纪虽小,但却是懂事之人,那小脸上纠结的神情不难看出有所不舍。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司徒娇娇她如何待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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