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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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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晴悠转过了身,但雨没有身上,站于其身后,脸色比往常更为凝重,问道:“既然不喜欢在司徒府,那离开便是了,为何还要呆在那里,副门主也说了,只要小姐愿意,门主之位随时都是您的。为何您还要在那里受他们的气呢?”

“别胡说,”晴悠冷喝了一声,“刚才是你们的门主。永远都只有他才是,我说过,我跟幽门只是一个合作关系,幽门就像是我的患者那样,只是我的病人而已。刚对我好,我知道,但是我跟我爹一样,只想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大夫,救死扶伤的大夫,其它的。我不想管,也不想理。”

“可是……”雨想要劝之,但是晴悠将手从披手中伸了出来。止住了她的话。

雨见了,立即绑紧了起来,晴悠猛地看向凉亭的后门,不想却见一披头散发、身体矮小的男子,伸出了屈成鹰爪的五指。双膝弹缩,冲着晴悠从其身后攻击而去。

雨身体一震。整个人瞪弹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欲想弹起而接男子五爪之击。

晴悠立于二人中间,身体一蹲,右脚扫脚一记,地上一层不厚不薄的积雪随腿劲之力而激起,扬至空中挡了男子的视线。

男子视线受阻,凌空后翻,落至地面,雨穿雪而过,落于晴悠之前,将晴悠护于身后。

男子曲膝于身体向前倾,双手撑于地,依旧是呈爪形之状,整个人如野兽伏于地面,伺机寻找攻击的待发之势,不时还发出似野兽的吼叫声。

雨抽出配剑,准备随时应战,但晴悠却错过了雨的身体,观察着男子的一举一动。

刚刚男子的攻击很直接,五爪的落爪位置很明显,直击晴悠的喉咙,速度很快,身后也是很敏捷的,但是有一样晴悠不解的是,男子并没有内力。

一个没有内力,单凭着自身的身体灵敏,想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那巩只有一些攻击性强的野兽才能办到。

且看男子的一举一动,并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再加上那如兽的叫声,严然就像传说中的狼孩那般。

晴悠缓慢地伸出手,示意雨不要轻举妄动,“把剑收起来,他没有恶意,应该是我们进入到了他的领地,所以他才会攻击我们的,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晴悠猜测,依着院子的荒凉程度,再加上男子的举动,很可能是因为她们误入了男子的领域了。

雨将剑收了起来,右脚抬起,正想要往后迈向晴悠的时候,男子立即咧嘴咝咝发出了叫声,惊得雨立即收回了脚。

晴悠借着雨挡着男子的视线,便想飞出金针定住男子,可是没想到男子立即侧迈一步,虎视眈眈地看着晴悠。

从那杂乱的头发中,晴悠看到了一双瞪得快要凸出眼眶的大眼,一双没有混沌不清地幽黑眸子。

晴悠收住一些,不敢再有任何举动,倒是雨担心男子随时冲扑上前,便对晴悠道:“小姐,你先走,我拦住他。”

“不行,你先走,他看起来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性,我能应付的来,你在院外等我,我很快就来。”晴悠灵动地双眸不带一丝浊气地看着男子,与男子的视线一直未断。

男子似从晴悠的眼中看到了什么,偶有缓和之色流出。

适时地,晴悠命雨离去,雨本不愿,但也无法,随有听从在院外等候。

当雨出去之后,不巧却见一名下人提着一食盒过来,见到院门大开,又见雨从中而出,惊呆了,“你……你……门……完了,出事了……”

下人提着食盒便往外跑,雨想要叫都叫不住。

巩宇朗等人得讯立即赶来,且见雨在大门外探头入内,神色慌张不已。

巩宇朗之父巩昂千想要越过雨冲进院内,但雨双臂一张,将众人给拦住,“不行,不可以进入,会吓着那人的。”

巩宇朗心里可是急,里头的人,外人不知是何人,他可以理解,但是只要是巩家之人,或者是与巩家世交之人都知道,里头的人虽然没有内力,但是曾几何时也是威震江湖的大人物,如今内力尽失,但武攻底子还是在的,稍有不慎,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郭浦远也很担心,劝道:“林雨姑娘,请让开,否则休怪郭某得罪了。”

雨一手握着剑,一手搭到了剑柄之上,誓要将这院门给守住。

林凤竹冰雪聪明,一看便知因出何处,问道:“可是林姑娘在里面?”

“恩,她说让我在院外等着,你们这么多人进去,会吓着那男子,若是伤了小……伤了姐姐,那就不好了,姐姐说知有办出来,大伙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雨不让众人入内,但是心急的巩宇朗便趁其受众人围视之际,跃到了院墙之上,正要落下之时,却见晴悠蹲下了身子与男子靠得甚近,还见男子将手放到了晴悠的手心上。

这一幕巩宇朗还以为是自己是眼花,被雪给晃到了眼,可没想到,手背揉过双眸之后,还看到了晴悠用手去摸男子的头了。

不想惊扰到男子,让其失控,巩宇朗从院墙上下来,难以言道:“父亲,二叔……二叔他……他让但是有一样林晴碰他了,他没有攻击林晴……”

“怎么可能?”

不止是巩昂千,就连是郭浦远等人也都一致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倒是林凤竹双眸没有焦点地转悠着,像是想些什么,又像是在做着什么推断,好一会才开口插了众人的话,“我看我们还是再观察一下再进去吧,我想林姑娘有如此决定,必是有她的办法,再说宇朗也都看到了,我想应该不会有错。”

“凤竹,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怎么可以再拖呢?巩二哥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抓起狂来,连我们都未必能招架得住,更何况是林姑娘这弱质女子呢?”

郭浦远非对其妻猜测无信心,但怎么说他可不想在巩宇朗的大喜日子前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因此还是保证地道。

巩昂千等人不信巩宇朗的话,便在他的建议些,伏院墙观察看看。

可是没想到,却见晴悠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蹴鞠,与巩雄玩着,一人丢,一人追跑捡回来,就是像小狗跟主人在玩着丢飞碟那样。

巩昂千虽然讶异其弟为何不攻击晴悠,但却对晴悠这种将其弟当狗逗玩的行为感到很气愤。

一掌重拍于院墙之人,身体轻松而起,高跃院墙,落到了院子。

晴悠与巩雄立即回头看向巩昂千,巩雄鼻孔壮大起来,粗气重重一喷,蹴鞠丢以一旁,咧开着嘴,露出一排有些发黑的牙齿,冲着巩昂千而去。

晴悠见状,反跑远去。

雨伺机两个飞奔跃至,揽着晴悠的腰,便飞到了院门口,远离了巩雄的身边。

巩宇朗见晴悠平安出来,抹掉额间冷汗,松了口气道:“林晴,真是被你吓死了,还亏你敢跟我二叔玩,你真的不怕死啊。”

“他是你二叔?”晴悠回眸入院中,看到巩昂千与巩雄相持着,只要一方动了,另一方便会拼死冲过去的样子,“其实他没有恶意的,就是自我警戒性强了些而已,你们不应该将他一个人关在这里的。”

说着,晴悠从披风中伸出了右手,蹲下身,从地上抓了小把雪,握拳,将雪在手心是搓了几搓,随后很快速地一甩,一根中针般大小的冰针落到了巩雄的身上。

正文 第82章 多嘴

晴悠一针便将巩雄给击晕的事,顿时便将所有的人都给慑住,而中最数林凤竹。

虽然与晴悠相识只是短短的半天,但是她将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晴悠的身上了,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看漏了眼,这回,可是让其大开眼界了。

光是晴悠这凭着内力,将雪融了,再以雪水凝成冰针这一功力,那有多惊人,可是不言而喻了。

自晚秋之后,晴悠几乎是每夜都在修炼中渡过,夜夜冰寒使得其无法入眠,唯有将此刺骨寒气化作内力而用。

内力所有见长不说,虽未有眠足,但却精神异常地抖擞,不知之人还以为其夜夜安眠至天明。

晴悠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着自己懂武之事,也不知是金针作怪,还是因为别的,在外人看来,只要晴悠不主动展出,别人难看出一二,除非那人有像张真人那样的本领,否则应该也会像林凤竹等人那样,大跌眼镜了。

晴悠步向巩雄,帮其拍了拍身上的雪后道:“得罪了,前辈。”

说着,晴悠便塞了一颗黑白掺半的药丸入巩雄的口中。

巩昂千想要阻止,但是林凤竹拉住了他,“巩大哥,不如让林姑娘试试吧,说不定这对巩二哥的身体有好处。”

“好处不见得有,但是会让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一些,只不过那也只是暂时而已……”说着,晴悠便席地而坐,气凝掌心,移至两指指尖,点戳巩雄背部几大要穴。

紧接着又聚气回掌,顺脊椎而下……

约莫一分钟之后,晴悠收起了气。在雨的搀扶起站了起来,而后道:“有时候神智不清,糊里糊涂,不清不楚,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他愿意如此,又何必非要其清醒,醒与不醒,那得看其个人意愿。”

“府中院,院中亭。何处不生花,何处不生恨,他的伤早已无碍。只是他不愿当个清醒的人,你们视其为恐,他视你们又何尝不是呢?”

很奇怪,晴悠与这巩雄相处不到半个时辰,但是却像相其相识了良久的知已好友。似乎能懂得他在想什么,也理解和认同他所做的一切,故此道出不该说出的话,“对不起,我多言了。”

巩宇朗扶着其二叔,巩昂千垂着头。像是在回顾着些往事,在追悔之中。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朗,送你二叔房吧。命人将院子好好打扫一下,另安排人要好生招待林姑娘,不得怠慢。”

晴悠礼貌地福了福身子回拒道:“不用了,我订了客栈,晚些时候荷姐姐来了还要去找她。不劳巩大侠劳心了。”

巩昂千命其儿送晴悠回客栈,路上。巩宇朗欲言又止,数次张了嘴,最后还是忍住,看得连雨都要对其翻白眼了。

“巩姐夫,有话就说吧,再不说,我就到客栈了。”晴悠抿嘴偷笑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晴悠,雨真心觉得其实晴悠也是腹黑之人,那头刚训了人家,这头又看着人家的儿子出丑,如此也便罢,最重要的是,她可是一直都知道,但是就是装着不知道,等看得差不多了,又要来戳穿人家,让人觉得她又是一个体贴的人。

有时候,雨真的不知道晴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说心狠吧,但却是一立志要成为龙腾国第一名女大夫的人,当大夫的,那可是救死扶伤的人,怎么可能会心狠呢?

说善良吧,光是从其对待刚刚的事情来看,是有那么点,可是又让觉得其冷绝了一些,明知病因却不医,理由是尊重患者的意愿,难懂!

说毒辣吧,这几个月下来,雨虽不是无地无刻都陪在晴悠的身边,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有时候她还是挺毒的,那一次,她拿出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毒粉出来的时候,她真的害怕晴悠会将那毒粉下在人的身上,不过还好,她也只是拿出来吓吓人而已。

总之,在雨看来,晴悠可是一个拥有多种人格,多重个性的女子,总结一句,那就是难以抓摸。

巩宇朗先是一怔,后是尴尬,好一会才开口道:“林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将二叔关起来很可恶,很……很狠心啊。”

“没有,”晴悠立即回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本就不该管,只是刚刚跟你二叔玩了一下,感觉到一些事儿,多嘴说了两句,倒是你们,可以不用在乎我所说的话。”

“其实我们也不想的,但是二叔自从内力尽失之后,就得了失心疯,不发作倒好,若是一发作,死人的事儿都出来了,所以我爹才会将他关在院子里的,不是因为我们嫌弃二叔才将他给关起来的。”

巩宇朗似乎没听到晴悠的话,自顾地解释着,生怕晴悠误会了什么。

“巩姐夫,我只是站在一名医者的角度说话,说真的,对于巩二叔的事,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评判什么,所以你也别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倒是你爹,应该会觉得我多事了吧。”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关于这巩雄的事,大多时候晴悠都只是听着,巩宇朗在说着,一直到客栈门口,三人方停了下来。

“对了,林晴,展怎么没跟你一同来啊?我明明也有给其去信,让其护送你前来的,怎么就你一人有来呢?”说着说着,巩宇朗终于想起了司徒展来。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跟司徒展一前来呢?”晴悠不解,心里猜想,司徒展应该不会将其是他堂妹的事给告之了。

“林晴,其实……”巩宇朗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家中仆人前来唤道:“少爷……少爷……少奶奶……少奶奶来了……都到城门了……”

巩宇朗听了一乐,都将要跟晴悠说的话给忘了,向晴悠辞道:“对不起,我先回去安排一下,晚些时候,我派人过来接你去荷儿那里吧。”

晴悠笑了笑挥道:“你先忙吧,若是没空,派人来告诉一声荷姐姐住哪间客栈便可,我可以自行这去的。”

巩宇朗走了,晴悠进入客栈,便从掌柜处得知有人找她。

即便晴悠不问,大致也能猜出是何人来寻其了。

见到人之后,晴悠收紧了披风,将自己裹得更严些,冷冷地问道:“我跟他有言在先的,你不可以强迫我。”

司徒展毫不在意,喝着可以将体内的寒气驱之后热茶,不紧不慢地道:“我不知道,他们让我来找你回去,但是如果你不想回,我拦不住你,要说打,将你绑回去,我怕被绑的人会是我,但是你不回,我也回不去,所以我只能跟着你了。”

晴悠侧目而视,似乎对他的态度感到很奇怪,“你该不会是明里说一套,暗地里进行一套吧?我可说好了,交易没有完成,我还保有我的自由的,再说你公务可是很繁忙的,也不劳你陪我四处奔波,事儿办完了,我自会回去的,别担心,我不会无缘无故跑了的。”

“那你可说说,你失踪了的那七年去哪了?你一个九岁不到的孩子,失踪了七年没人找得到,你还以为我会相信你不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吗?”

司徒展很专注地看着晴悠,试图从找到一些关于晴悠失踪不在的这七年的行踪,可是结果却是让其失望了。

不过说一点收获都没有那也不对,因为晴悠在司徒展问那七年的时间里做了什么时候,她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中,有那么的三秒种停顿,眸中闪过了漪涟。

晴悠捧着热茶,没有立即回答,用喝茶的动作掩盖了自己的失神。

“我被人通缉了,躲在一个偏小无人知的小村庄里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值得你深究的,你爱跟就跟着吧,”晴悠平静下来之后回道:“正好我要去武当山,你是武当弟子,那我也算是找到了个熟人领路,至少不会连山门都进不去。”

“你去武当山做什么?”司徒展急急追问道,有些激动,就连放下杯子也都溢出了些许茶水出来。

晴悠不知道其为何要如此激动,夹了块绿豆糕咬了一口,皱着眉,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很快便将茶给灌上,将口中茶点的味道给冲淡道:“怎么这么甜啊,这些当小姐当富贵妇人的经常吃这么糖的点心,等她们老了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是因为这些茶点害了她们后半生的了。”

“好了,你别玩了好不好,到到底去武当山作什?”司徒展见晴悠答非所问,急了。

“求药,”晴悠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跑到武当山去闹,说司徒昭破戒,生儿育女了?”

司徒展错愕无语,左右不知何故地,唯有低头端起已见底了的茶杯,想借此来掩饰他被晴悠说中的心事。

晴悠放下了筷子,笑其道:“敢做不敢当,还是男子汉吗?你可别跟我说,你……”

“够了晴悠,”司徒展喝住了她,严肃地纠正道:“他是你父亲,即便大伯父对不起你还有你娘,但是她终究是你的父亲,还有爷爷他们,你都应该尊重他们,没错,大伯父是破戒了的,但是这事师公也是知道的,即便你上武当讨公道也没用。”

正文 第83章 婚礼

司徒展斥喝一顿,晴悠没有回驳,倒是雨替晴悠觉得不值,回击道:“小姐喜欢如何,都轮不到你来教训,你司徒家对小姐所做的一切,即便小姐不说,在我这外人的眼中,那都是一条条赤祼祼的不可原谅的罪行,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指斥小姐。”

晴悠站了起来,无视司徒展转身离去,旋身之际,用那淡如湖水的平静之声道:“有此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永远都改变不了。”

司徒展浑身一震,有一种无穷追悔的罪恶感。他心里很清楚,他并没有对不起晴悠什么,但是身为司徒家的人,背负着“司徒”这个姓氏,让其无法撇清司徒家与晴悠之间的点点滴滴。

房内,晴悠静静地坐着,端了张椅子,靠坐在窗边上。

居楼房之势,晴悠居高而视,窗外,街上人来人往,雪被清扫过了,冬日的严寒并没有给百姓带来过多的不便。

雨给晴悠端来了热茶,递上,“小姐,喝热茶吧。”

晴悠接过,发白的双唇间吐出了白雾,双手捂着杯子,没有喝下,但却用以取暖而用,“雨,你们本无高低之人,刚让你来做什么我并不介意,但你不必尊我为小姐,叫我晴儿也好,叫我晴姑娘也罢,就是不要叫我小姐,‘小姐’二字,我可受不起,司徒家的我受不起,他人口中的,我也受不起。”

“这……”雨刚开口,便又拧眉收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紧接着,晴悠又言,“不要觉得奇怪。也不要在责问自己是否哪里做的不好,这只是我个人的问题,与你无关,说实在的,其实我有些反感这种等级制度的束缚,如果可以。我宁可你当我是你的姐姐或者我当你的妹妹,也许你会觉得很奇怪,但是我却觉得这样的我,才是正常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晴悠跟雨着说,雨是懂非懂的听着。

当日。晴悠并没有见到柳荷,原因是柳荷实在是太忙了。刚进城,便被拉着去试衣,挑首饰之类的。

再加上柳荷的师傅静虚师太对柳荷嫁人之事实为着紧,凡事亲力亲为,随行弟子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巩宇朗便派人来通知晴悠。明日再去拜访柳荷为宜。

次日,晴悠请教了一下雨,关于这女子出嫁。送些什么礼物方好。

雨有些错愕,之前见晴悠忙里忙外的做着别的事儿,又是买药,又是闭着,偶会到城外去采采药,以为晴悠早就将贺礼给想好了,没想到婚礼还有两日的时候,晴悠才问起这贺礼的事来。

“小……晴姑娘,你之前不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吗?我见你从没有去挑礼物,以为你已经备好了,所以没提醒你,现今这一时间问起,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为好。”雨也感觉吃紧了。

晴悠不好意思的抚了两下辫子,有些窘迫地道:“先前是有准备了,只是那日听郭芙蓉说她爹准备的可是什么上好的配剑,一把名师所打造出来的配剑赠给巩姐夫,我就觉得我这礼物可能有些不太适合。”

“其实这礼物也只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如果你觉得你所准备的礼物出不了手的话,不如我跟副门主说说,让其给你准备一份厚重一点的送过来,那你也不用烦恼了。”

雨直觉认为晴悠是对自己的礼物上不了台面,所以不敢送出,于是便想起了刚来。

可是晴悠的情况却是跟雨的相反,正是因为自己出手的礼物要重了,她才不敢送出去。

她担心如果她的丹药送出去了,怕会引起众人的怀疑,给柳荷添麻烦。如今前来的江湖人氏如此多,要是有人将她的丹药跟邪医联想到一块,那柳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想来想去,晴悠还是觉得送个家常一点的礼物为好,至于那个丹药,私底下再相赠于柳荷便好了。

就在晴悠困扰之时,卓碧便敲响了晴悠的房门。

门还未来,卓碧便精神爽朗的发出异常兴奋地叫声,“晴儿,晴儿,快开门啊,再不开我就要踢门啦,快点……快点啊,我来接你去看准新娘子啦……”

晴悠听了,不由得摇笑,开门便迎来了卓碧的熊抱,“哎哟,你怎么这么磨叽啊,你要再不开门,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好了,好了,碧姐姐,你要再不放开我,一会雨可要跟你动粗了。”晴悠拍了拍卓碧的后背,笑应着。

雨黑着脸,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卓碧这般过于热情的举动。

卓碧抿唇笑了笑,放开了晴悠后,便拉起了她的手,似乎真的很赶时间,“行了,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再不走,一会荷师姐又会被师太接去忙别的了。”

连披上披风的时间都没有给晴悠,卓碧便拉着晴悠向外而去,雨赶紧将晴悠的狐毛披风给带上,紧随而去。

只是刚走过一个巷口,晴悠便停了下来,雨立即将披风给晴悠披上,同时叫停道:“碧姐姐,等一下,我还不能去呢,我这贺礼还没有准备好,这要两手空空的去多不好啊。”

“什么贺礼啊,以后再补上就是了,现在我们赶紧过去吧,再不去,真的看不到荷师姐的了。”卓碧真心的是急了,好不容易才见了柳荷一面,约好了时间,真的不能错过了,否则柳荷就会被静虚师太安排去接受什么新娘的教育了。

晴悠无奈,唯有先去,而后再想办法了。

见了柳荷,却见此时的她跟平日一身干练之女不同,犹有几分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之态。

“荷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这样的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娇小姐那样,那神韵,那娇柔,要是巩姐夫见了,肯定恨不得立即前来迎娶了。”

如今的柳荷可是给晴悠眼前一亮的感觉,之前的柳荷可是一名豪爽的江湖女子,如今的她,就像是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我见犹怜,恨不得花光自己的一切将其护在翼下,好生照看。

柳荷被晴悠如此一说,都不好意思起来,本就因喜事而有娇羞的她,如今更是脸带红粉,女态百出了。

卓碧倒也不客气,在此自豪而道:“那当然,我们荷师姐可是何人啊?晴儿我可跟你说了,荷师姐这几天还有在来的路上,可是被师太好好改造一番了,如今可是出得厅当,进得厨房,一等一的好儿媳,好妻子啊。”

说着,卓碧还给柳荷竖起了大拇指。柳荷不好意思,撅着嘴,轻轻地将卓碧的那根大拇指给拍了下来,那头还假装板起了脸道:“阿碧,你要再敢胡说,小说我给你两鞭啊。”

晴悠呵笑了两声,护着卓碧道:“那可不行啊,荷姐姐,你都快成新娘子了,要温柔一下才行,不然一会巩姐夫要找师太退货了……”

“哈……好你个晴儿啊,你……”柳荷不依地跺了几下,小女子的娇态可是跟平日干爽的她大有不同,“好啊,你们都联合来欺负我是不是?我不生气,我也不跟你们计较,要我真气了,不就让你们看我笑话了,说吧,你们说吧,我捂着耳,什么都听不见。”

“呵呵……”晴悠与卓碧同时笑了起来。

柳荷假装看不到,随后二人上前哄了其一会,方坐下聊了起来。

“对了,荷姐姐,你这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若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说,我可以搭个手的。”晴悠见柳荷的房里堆了不少用红纸包着的礼盒还有几个红色箱子之类的,那头一套大红裙褂挂在衣架上,看起来犹为抢眼。

卓碧见晴悠将视线落在那套裙褂上,不由得取笑其道:“怎么啦,是不是我们晴儿也春心起,想要嫁人啦?嘿嘿嘿……”

没有收因视线,晴悠毫不掩饰自己在看着,脸上的表神有些怪异,但却非如卓碧所言那般,“真的很漂亮,荷姐姐,真的很高兴,谢谢你请我来参加你的婚礼的,我真的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机会,看到有人幸福的穿上这么漂亮的裙褂,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你让我觉得原来世间也有这么美好的事儿。”

晴悠的沉重之言,忽然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压抑、低沉起来,卓碧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柳荷,看出了些什么。

抓着晴悠那双冰凉的手道:“晴儿,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自己争取的,你很特别,也很有主见,我相信,你也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我跟阿碧都会等着,在你的婚礼上,同样给你送上祝福的。”

晴悠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做给柳荷与卓碧看,“希望这一天不会让你们等太久吧。”

“傻晴儿,”卓碧也将自己的手搭到了二人的掌背上,给晴悠传去了不止是温暖,更多的是坚持和鼓励,“只要你放开你的心,看远些,多做些,总会有人看到你的好,看到你的美,再说我们晴儿又长得如此可爱动人,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放心,这一天一定不会远的。”

当然,这一天不会远,因为晴悠的婚礼真的很快就要举办了……

正文 第84章 被抢

从柳荷处离开之后,卓碧陪着晴悠去挑选礼物,路上二人聊了很多分别之后的事。

“晴儿,你跟司徒展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找你找不着,倒是那司徒展找你就是随时都能找得到啊?”卓碧对于到了龙都晴悠突然退了房,又不见了踪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雨在身后跟着,想要替晴悠回答,但是晴悠却用很清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回道:“他是我的堂哥,堂三哥,我父亲弟弟的三儿子。”

“吓?”卓碧被晴悠的话吓了一道,立即停了下来,与晴悠面对面而视,眼神里充满了质疑,还有不可能。

“我是私生女,见不得人,跟司徒家的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以后有时间我再告诉你吧,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就连司徒展本人也甚少告之他人。”晴悠定定地看着卓碧,眼中不带一丝漪涟,偶有星星亮光闪出,但是并不是逃避的征兆,而是那真诚的眸光。

卓碧不知该如何回应晴悠,回想起刚刚晴悠在柳荷内的异状,感觉晴悠突然感觉将来的幸福会有迷茫,那是情有可原的。

拉起晴悠的手,平静地安抚其道:“私生女又如何,荷师姐是孤儿,我呢也是孤儿,你看我们,不也一样活得很快乐吗?只要你不想着自己是私生女,那就什么不都不会是的,在我们眼中,你还是林晴,还是那个会为了救人会生气,会大声斥人,更是那个除了医术,除了救人而什么都清清淡淡的你。这才是我们认识的你,至于其它的,管它去了。”

晴悠没有想到,卓碧对自己的私生女身份一点都不在意,既不看低,也不卑视她。更多的还是坚持她,让其坚持着自己。

“谢谢你,碧姐姐,我……我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林晴,如果我……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林晴。我其实从一开始就骗了你们,我知道自己是姓司徒的。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晴悠感到内疚,觉得自己对自己最好的朋友撒谎了,愧对她们对她的信任和真心相对。

卓碧对着晴悠,展开了灿烂地笑容,捏了一下晴悠的小脸道:“晴儿啊。我说你傻,你还真变傻了啊?说真的,其实我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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