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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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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晴儿啊,你也别嫌曹叔烦人,这话我也不知该讲不该讲,你若愿听,就听着,若不愿,就当我没说过吧。”
曹五带着忧愁的眼神看着晴悠,语中像慈祥的父亲在给孩子教导般。
看着这酷似林叶以往对其教习时的眼神,晴悠有些迷茫,似乎看到了林叶立于其前,“曹叔,但说无妨。”
“朝廷一直都想将江湖纳归其中,受其所控,可是江湖人氏不受约束,虽有爱国之人,但也只会在国危之时方出手相助,总体而言,朝廷与江湖都是相平衡着,互不相干,只是……”
说着,曹五不时还瞄向晴悠,似乎怕触及什么,却见晴悠作请,方继续。
“幽门对于朝廷来说,或多或少都会造成一些威胁,晴儿你似乎跟这位司徒大人关系非浅,这对幽门兴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请……”
转了一圈,晴悠也总算明白了曹五的意思,故未等其尽,便解释道:“我跟司徒展其实并不算熟,虽是旧识,但当中也有些说不明白的关系隔着,他以为我是他要找的人,所以方让外人误以为我俩熟络罢了,可实则,我与他并不太熟悉。”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要牵扯过多了,这司徒展能在这若大的司徒家年青的一辈里脱颖而出,也非池中之物,我就怕你会因其而受伤了。”
也许是最近事多,司徒展找晴悠的次数也频,故让曹五以为晴悠与司徒展的关系非般,如今得晴悠直解,曹五也宽心多了。
曹五退出房间,晴悠便专注于药材上,将所有一切的事情都抛诸脑后,期待夜里可以再见到李思源。
月儿刚上枝头,晴悠便悄然越窗而出,在这夜深无人的空街之上施展着轻功飞奔向李府。
虽已夜深,但李府还是较为通亮,毕竟也是县令的府邸,该有的排场,司徒娇娇必不会少的。
熟门巧路的潜入到李思源的房外,却见秋婶扒于床沿边上睡着了。
通过窗缝,对准秋婶的睡穴飞出金针,顿时便让秋婶沉沉睡去。
晴悠轻轻推门而入,可这吱啊的声音还是将未有熟睡的李思源给吵醒了。
“谁?”
依旧是纱巾蒙面,缓缓迈步走至其跟前,轻声而道:“是我,别声张。”
依着月光,李思源看清了来人,本想是晴悠不会来的他,顿时心窝一暖,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心头。
这么些年来,从未得到过母爱温暖,未有体会过何为关心为何物的他,在这一刻,见到晴悠的这一刻,他感觉到他活在这个世上还是有人关心的,即便不明来者是何来,可他还是感到很高兴。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低声而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期待着。
将已在房门从金针中取出来的棉背上前给李思源盖上,轻声而道:“说了会来便会来,药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得将药给藏起来,不得让他人而见,记住,特别是司徒娇娇,千万不要相信她,更不要听信她的话,只要得空我便会来看你,还有这有一本书,有空便依书而练,有助你的身体康复。”
晴悠递给李思源一个包袱,里头全是其给李思源准备的东西,有些常备的药,有一本太极拳的拳谱,还有一本其日常要注意身体的手札。
“这包袱里的东西,你一定要藏好,切不可让司徒娇娇得知,最后瞒着所有人,你的身体不好,我给你备了些常用之药,上面都有说明,你识字,依说明而服食……”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李思源盖着暖暖的棉被,手中托着晴悠给其的包袱,心里充满了暖意,可是心底的疑问却让其心有不安。
“你可以叫我桂娘,记住我的名字,桂娘,桂花的桂,娘亲的娘,”晴悠爱切地看神里露出酷象母亲看着孩子的眼神,也许她是想代替桂娘好好照顾这个弟弟,好弥补这些年来他的苦,“不用在意我为何对你好,你只要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便可,思源,你要记住,要学会忍让,学会低调,有朝一日,你会知道一切的,如今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健健康康的成长起来便好。”
“为何?”晴悠方说完,便引来了李思源的追问,那双清澈布满了童真的眸子里,似乎希望晴悠可以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比如说司徒娇娇并非其生母之类的话。
晴悠垂下了眸帘,有所回避,但还是回答了他的话,“等你再大些,我会告诉你的,请愿谅我不能将你带在身边照顾。”
“你是我亲娘吗?”李思源很直接地问道,但脸上却不带一丝激动,似乎早便知晓司徒娇娇非其亲娘那般。
顿了一下,晴悠揪着双眉看着他,眼神很复杂,想说是,但事实上却又不是。
良久,对视着的二人,在晴悠的回避下打破了沉默,“你希望我是的话,那我便是……”
正文 第42章 相请
晴悠还对李思源说了些事,但大多都是让其要小心司徒娇娇,少于其亲近。
也不知是司徒娇娇真的对李思源太差,又抑或是这个小小的孩子已经懂得识人辨白,却对晴悠的话深信着。
也许这是出于血缘上的关系吧,就连晴悠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相信这仅有七岁的孩子的保证。
“桂娘,我可以叫你做娘吗?”李思源应过晴悠的话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晴悠一怔,有片刻的停顿不动,张着嘴,想说不可,但看到孩子那憧憬的眼神,她点头了,“恩,但是那只限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不可让第二人知道,否则,我将永远都不能来看你了,明白了吗?”
李思源重重地点了点头,“恩,娘,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其它人知道的,就连秋婶,我也不会告诉她。”
再嘱咐了其几句,晴悠便准备离去,“记住了,切勿与他人提起来,我只要一得空便会来看你,如今时日不早了,你早点歇着,这药记住要按时服用,等身体好些了,便照着那拳谱练练……”
依依不舍地看着晴悠离去,李思源将晴悠给他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心中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晴悠的一再强调,等其长大了自会晓得,让其迫不及待想快点长大。
那本所谓的拳谱,其实只是晴悠依着记忆,将前世为了调整心脏呼息,平日里所学的唯一的一道强身健体的运动。
只是晴悠未有想到,这套拳法在现今来说是一套多么惊人的拳法,即便李思源未有内功心法,在将来,还是给武林带来了不少震憾。
了结了一桩心事,这一夜。晴悠睡得特别安稳,一睡便至天明。
整理好东西,准备背着药箱去惠民营的晴悠,却迎来了紧张的丁梦、东阳朵和姜贞。
见到晴悠,丁梦迫不及待上前将其向往拉去。
晴悠一脸愕然,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离集合时间尚早,还可以先吃个早饭,你……”
“晴儿,我是想吃的,可是连我都吃不下。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吃得下呢?”姜贞带着一丝抱怨,九分焦虑而道:“今天一大早,嫣嫣就被叫去衙门了。也不知道是所谓何事,我本想跟着去的,可对方却不许,还将我们用棍给拦在衙门外,不许进入。”
晴悠心想。该不会是司徒展为了逼其去衙门使的手段吧。
“就是啊,这今天可是我们第一天跟着林医女实训呢,要是迟到了,被老师知道了,必定给我们一个不通。”东阳朵光是想想便打了个颤,似乎这可是天下第一可怕之事。
丁梦没命地拉着晴悠而去。“你衙门里的人熟些,晴儿,你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免得嫣嫣受冤了。”
“我何时与衙门里的人熟啊?”晴悠惊奇而问:“我也只是个小百姓,怎么可能攀得上这大人的高门槛呢?”
丁梦停了下来,急急问道:“可是今早那个叫做陈义的男子,就是领队来抓走嫣嫣的男子说你会去将嫣嫣给带回来的,你们不熟吗?”
“果然……”晴悠这会刚猜。那头便印证了,“哎……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们早点准备一下去惠民营吧,若是林医女问起,便说我与嫣嫣被老师唤至衙门了,其它的可别多说。”
“为什么啊?”姜贞滴溜溜的大眼闪过其好奇之心。
东阳朵敲了其头一下,将其压回身后道:“小孩子别多事,晴儿,那你跟嫣嫣小心些,若有什么事,设法给我们传个话,我们会想办法去救你们的。”
“没事的,”晴悠安抚三人道:“我跟嫣嫣又没犯事,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呢?许是因为昨天之事想要细问一下而已,你们也别多心,快回去准备吧。”
衙门里,厉嫣嫣被请坐在一旁,陈义与万石在其跟前来回的跺步,看起来有些烦燥,等不及的样子。
“怎么还不来啊?”陈义按耐不住地喝道。
万石不时眺望大门,心情与陈义差不多,但却还沉得住气,“再等等吧,她一定会来的。”
厉嫣嫣有些生怯,唯唯喏喏地问道:“二位大人,可不可以让我先回去啊,我一会还要去惠民营接受实训,万一老师发现我没有……”
“闭嘴,”陈义大声重喝,“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一会人来了,就让你回去了,好好呆着。”
“义,”万石唤住了有些过火了的陈义,“你别这样,会吓着人家小姑娘的,再怎么说,我们如此将其请来已是不妥,勿再为难她了。”
陈义愤愤地坐到一旁,不再言语。
倒是万石脾气好,代陈义道歉道:“厉医女很抱歉,一早便将你给接来,其实也没什么要事,只是需要耽搁些你的时间,你放心,若是殷太医问起,我们自会给你担着,你且勿担心。”
即便万石如此说,厉嫣嫣还是很担心,特别是看到陈义那火冒三丈的样子,心里加不安了,害怕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些什么,惹得这些大人们心里不欢。
又等了一刻,陈义终于坐不住,迈出向外道:“我去大门看看。”
万石想要唤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唯有命人给厉嫣嫣准备些吃的,而其则闭目坐等。
厉嫣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衙役送上来的早点,不时还偷瞄几下万石,几欲开口询问,但却张着嘴,声音却未跟上。
睁开了眼,正好触及厉嫣嫣张口看着他的表神,于是问道:“厉医女可有什么需要?”
“那个……”吞吞吐吐的,厉嫣嫣还是问出口来了,“是否我做错了什么?为何将我‘请’到衙门里啊?是否有何事我能帮得上忙的?”
“呃……”万石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正为难之际,陈义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跑了回来。
“来了,她来了,终于来了,可真是急死人了。”
万石站了起来,看向门口,却见晴悠慢悠悠地向三人走来。
厉嫣嫣见到晴悠,也弃了手中的包子,冲着其而去,“晴儿……”
晴悠清浅一笑,随后转向万石道:“我来了,嫣嫣也该可以回去上课了吧。”
“你早自己来不就好了么,非要……”陈义嬉皮笑脸的道,像是赢了一场仗,向晴悠炫着。
“义……”万石将得意洋洋的万石给喝住,随后恭敬而道:“林晴姑娘且放心,我这就请人将厉医女送回去。”
厉嫣嫣揪着晴悠的衣袖,不愿离去,嘟着嘴愤愤地看着陈义,像是在控诉着他的无耻,“卑鄙小人。”
晴悠呵笑一声,拍了拍厉嫣嫣的手道:“嫣嫣,对不起,害你又被人给‘绑架’了。”
晴悠说着,眼神瞟向陈义,也跟嫣嫣一样,控诉着某人卑鄙行径。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承认,这方法是卑鄙了些,可林晴姑娘,你这性子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说不就是不,硬是跟我家大人扛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还好早就认识你了,否则我也会这么想的了,你就当是饶了我们这些当手下的,别为难我们了。”
陈义也算是条汉子,知道此举不光明,但也将话给二人挑明了,好让二人知道他也是无奈之举。
“林晴姑娘,你就原谅义吧,你的性子清冷,义却又火爆急燥,若不是真的无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义有何冒犯姑娘的,我万石代其向你赔不是,只希望姑娘可以为大人解了此次之忧。”
万石见晴悠毅然拒绝的样子,不由得为陈义求起了情来,同时也不忘给司徒展留下后路,好让晴悠可以帮司徒展这个忙。
晴悠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嫣嫣愿意原谅他的话,我也无所谓,反正他冒犯的人是嫣嫣,又不是我。”
万石推了推陈义,让其上前给厉嫣嫣赔不是,陈义本不愿,但可也无法,唯有跺步到厉嫣嫣跟前,拱手而道:“厉医女,在下前先多有冒犯,请医女大人勿要介怀,在下在此给医女大人赔不是了。”
“哼,我可受不起啊,大人如此大礼,若是传出去了,别人可不知道怎么想我来着,”厉嫣嫣将脸别向他侧,未有正视陈义,装着高傲不满道,随后方转向晴悠小心戒备着陈义二人,嘱咐着,“晴儿,你一个人小心些,我会帮你跟林医女请假的了,有什么事,记得要大声呼叫救命啊。”
唇角弯弯地勾起,听到厉嫣嫣这天真的话语,陈义二人可是黑了脸,但晴悠却是笑翻了,心想:在衙门里叫救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呢?
陈义好不容易将厉嫣嫣送走之后,便将晴悠给迎到了司徒展跟前。
“林晴,想要请你来还真是难啊。”司徒展不知是说笑还是认真,总之晴悠却总是听到有言外之音。
晴悠福了福身子,向司徒展以及其身后的李浦进和殷瀚世行礼,“司徒大人,老师,李大人好。”
李浦进伸出手,对着晴悠虚托了一下,“林医女有礼,我等先行入内而谈吧。”
正文 第43章 受迫
屋内,一片寂静,晴悠心有所猜,但未有开口说话,等着众人开口。
李浦进看向司徒展,征得其同意之后道:“林医女,恕本官冒昧,我想请问一下,你为何识得扶桑文?”
晴悠理所当然地回应道:“为何不能识得?我父亲林叶可是医痴,晚些年的时候几不看诊,将时间全然投注于医学研究之中,不管是扶桑文还是番外的天竺文也识得一些,何足为奇呢?”
“素闻天竺巫医医术奇妙,昨日且看你所救治之方法,可是从番外医中所学?”殷瀚世此番听来,便觉自己的医术实在是太过短浅了,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连这民间小小大夫,也懂得求思上进。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我父亲所教,我也只是学得皮毛而已。”晴悠顺应着殷瀚世之话,看着司徒展,似乎此话是特地对司徒展而言的。
司徒展一直以来都以为晴悠的医术是从邪医处所学,未想,其医确从承父而传,如今连殷瀚世也有所听闻,那除非林叶就是邪医,否则晴悠必不可能与邪医扯上任何关系。
深揪着浓眉,定眼看着晴悠好一会,良久方开口问道:“你早就知道那二字为何意,为何昨日不如实而告,你可知,这事越多人知道,引发的骚动会有多大吗?”
晴悠点了点头,肯定道:“我知道,只是我对此人的身份也只是猜测,故此我也有让司徒大人好好调查一番此人的身份,不是吗?”
“我们要将他押回龙都,可是如今他的伤势,依殷太医所见,不宜长途跋涉,且为了路上的安全。我们还需要一位可以与此人沟通的人,所以我们希望林医女可以随行去龙都。”
适时的,李浦进插入了晴悠与司徒展的话中,将二人那针锋相对,话里带话的对话给断了。
“不要。”晴悠一口回绝。
“你必须随行,”司徒展语气强硬,夹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此事你已脱不了干系,你以为扶桑人知道此事之后,会轻意放过你吗?与我们同行。既可路上有个照应,也要保你的安全,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林晴。如若为师有这把握可以确保此人的伤情在路上不会复发,为师必会随行,可是你的医术实在是令为师汗颜,唯有让你代师而行。”
殷瀚世也看得出来,晴悠与司徒展之间似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似友似敌,让人猜想不透。
“如若林晴姑娘实在是走不开的话,那不如殷太医就改派厉嫣嫣随行吧,昨日我从陈义那里可听说了,虽未及林晴姑娘,但也懂得些许。应能保此扶桑人平安到达龙都的。”
司徒展见晴悠一脸不愿,灵机一动,便将主意打到厉嫣嫣身上。好刺激晴悠,应下这一请求。
阴森寒冷的气息,从晴悠身上渐渐散出,看向司徒展的眼神,如蛇般幽冷。带着犀利的锐光,似乎想将司徒展给射穿。
“司徒大人还真是懂得谋算。明知嫣嫣随行,必是死路一条,难道有命在你的心里,就是如此不值分文吗?”
晴悠心里很清楚,这一路押送回龙都必定凶险万分,别说是这扶桑人是否能承受得住长途跋涉,光是因其身份,扶桑人绝对不会让龙腾国的皇帝握住他们天皇的性命。
沿途拦截、偷袭甚至为了保全扶桑国,很有可以会派人将这天皇给杀了,随后将责任嫁祸到龙腾国身上,至于这龙腾国的皇帝随时有可能会因为司徒展等人保护不力而治罪。
如此一来,能保护送回那便是最好,若是不能,他们这一行,可是生机渺茫了。
“既然你清楚,对于你来说,你可是有自保的能力,但厉嫣嫣却没有,人必定是要押送回去的,只不过是由谁在路上照看罢了,你若不愿,我们唯一的选择也就唯独她了,林晴,你是聪明人,想必,你会知道该如何选择的。”
司徒展的心里也跟晴悠一样,很清楚路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可是他亦是无奈,身在其位,唯尽其责,即便晴悠说他卑鄙无耻也没办法了。
看向殷瀚世,试图从其脸上可以看出一丝拒绝之意,但其却闪躲了她的视线,看向了别方。
倒是李浦进,那灼热的眼神,那满腔的爱国情怀,全然从这一坚定的眼神中流露出来。
“林医女,国家安危,匹夫有责,身为龙腾国的百姓,在这重要的时刻,我们更应该挺身而出,为国家尽最大的努力,如此才不妄此生。”
“老古董、死脑筋,古板……”晴悠横了其一眼,不满地嘀咕着。
李浦进与殷瀚世听不清,但是这对练武之人的司徒展却是听得很清楚,不免偷笑了起来。
冷冷地扫了一眼这偷笑的人,晴悠带着满腔怒火应下了,“具体时间派人来通知,不过个人建议还是等三天之后,此人需要时间观察一下伤口的愈合情况,还有是否会有并发症出现。”
司徒展虽然听不懂,但是只要晴悠答应了,其它的要求他都会酌情考虑了,“我会尽量安排,你放心,此行除了我们,还会有一队护送队,江湖有名的镖局来护送,路上的安全算是不必过于担忧。”
“世事难料啊,司徒……大人……”说完,晴悠站起,便向殷瀚世与李浦进告退。
退出了议事厅,晴悠并未离开衙门,而是径自的去看那名扶桑人。
估摸着,这扶桑人也差不多时间要醒来了。
刚进入到后院,晴悠便被郜林给拦住了,似乎已在那等候其好一会。
“晴姑娘……”晴悠当作未有见到郜林,在孤形院墙通过之时,侧侧身便越郜林而离,郜林没想到晴悠竟会对其视若无睹,不由得开口唤住她。
晴悠没有回头,但却停了下来,“不知阁下有何事?”
“晴姑娘,对不起,我跟信泽并非有意装作不识姑娘的,只是这司徒家的小姐脾性较为任性,且孩子气十足,怕万一知道姑娘跟殿下的事,烦姑娘了。”
郜林见晴悠依旧冷淡,不由得愁着脸解释,可是晴悠却不见得如此便接受了。
“无碍,这本于我无关,你们职责所在,不必介怀于我。”淡然如味的回应,让郜林认为晴悠这是在生气了。
确实,晴悠在第一次见到司徒雪琴的时候心里猜测良多,可是后来烦其心之事数桩不解,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决定对郜林与平信泽保护着的这位娇娇小姐当作空气,无视之。
即便如此,晴悠的心里还是生了隔膜,再怎么装做不在意,却依然还是忍不住悄悄的猜测着。
晴悠迈开了步子,不想再与郜林多说些什么,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多想。
可是郜林却真是担心晴悠想多,快步移到她的跟前,将她的去路给拦住,“晴姑娘,请您听我说,你别误会,这殿下派我们保护司徒家的小姐是出于身份的关系,并非姑娘您所猜想的那般,殿下心里只有姑娘一人,那次我们将姑娘给护送丢了,殿下可是足足罚了我们一个月啊,请您一定要相信殿下,除了姑娘,殿下从未如此在意过任何一名女子。”
听了,晴悠的心更是沉了下来,没错,她承认,她很在意毅,可是毅从未公然的对其说过喜欢她或者爱她的话,这让其总觉得是自己的一厢意愿,是自己多想,可是慢慢地,她发现,她在意他,她想他,只是这并非其所应该要的。
她要的是一段平凡且又令人羡慕的感情,而非这活在男人的后院里,与一群女人争着一个男人或者分享着这个男人。
收住……一定要收住。
晴悠告诫着自己,告诉自己不可以沦陷,不可以成为这可悲制度下造就出来的女子一员。
“我不知阁下在说什么,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冷绝的表神,加上那毫无感情的冰寒之语,让郜林硬是愣在原地。
只是一波未静,一波又起,刚越过了郜林,便迎来了晴悠最不想见到的人,司徒雪琴。
“噢……是你,真的是你……”司徒雪琴远远的从孤形院门见到郜林与一女子在交谈,对于这女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于是便快步跑了过去,一直到院门之时,便看到晴悠不理郜林,绝然的走开,“郜林,你认识她吗?这女的是谁,是不是智毅也认识她?”
平信泽跟随着司徒雪琴而来,同样,还是没有相晴悠相认,但脸上看得出来,似乎大事不好了。
“雪琴小姐,一定是你误会了,殿下整日忙于公务,又怎么会到民间来呢?我想郜林一定是因为昨日见此姑娘身手不凡,想她切蹉一下武艺了。”
平信泽见郜林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给其兜着,同时,眼神还不断向其射出回应。
“啊……是啊,雪琴小姐难道也对武艺感兴趣?”郜林陪着笑,对向司徒雪琴。
“我才不要,弄得一身臭汗不说,还会让我的手脚变粗,手还会长茧子,我才不要……”司徒雪琴可爱地小摇着头,同时很是受惊的样子连连拒道。
正文 第44章 准备
虽然司徒雪琴如此说,但晴悠看得出来,其必是懂得些皮毛的,否则马术不可能如此精堪,毕竟这驾马,一般女子可不是轻易可学。
平信泽不想司徒雪琴对晴悠有所纠缠,于是便上前提议道:“雪琴小姐,难得到瑞城一趟,不如属下陪小姐到城里走走,看看热闹吧。”
司徒雪琴奇怪地看着平信泽,似乎其说了什么令人惊讶的话,疑惑地看着他道:“平信泽,我说你是不是转性子了,平日里我只要说去闹区里转悠,你总是一大堆理由将我给拦下,今日可是太阳打西边起了,你竟然说陪我去,你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雪琴小姐,你多想了,”平信泽解释道:“只是属下所见瑞城这边一片平和,民风也纯朴,小姐外出也安全,故才有此提议,如若小姐不愿,那可当属下未说。”
司徒雪琴听了立即唤住了他,“不要不要……我要去,我都快闷死了,三哥又没空理我,你们整天跟前跟后的,我想出去都不行,难得你们肯放我出去玩玩,本小姐求之不得呢。”
“请。”平信泽做了个请的手势,好让司徒雪琴先行。
可是这司徒雪琴没走几步,便回过头看向晴悠,“你认识我三哥吗?跟我三哥是朋友吗?”
“认识,但算不上是朋友。”晴悠淡淡而道。
“你这人真奇怪,”司徒雪琴瞪着灵动的大眼,皱着小脸注视着晴悠,“我叫司徒雪琴,这样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你陪我一起去逛街吧。”
不是邀请,像是在命令。语气令晴悠十分不爽,别说是晴悠了,就连郜林与平信泽似乎也不太高兴其对晴悠的态度。
“雪琴小姐,这位姑娘还有事,我们就别打扰她了,我们走吧。”郜林见晴悠的脸色都沉了下去,更加冷寒的气息发出,似乎是在对其发出警告。
于是郜林与平信泽连推带骗的将人给带离。
未等三人走远,晴悠便别脸而行,去看望那位扶桑人。
一连三日。晴悠都未到惠民营中受训,白天,晴悠在衙门里照看着这扶桑人。晚上便去看望李思源。
几日下来,在晴悠的医治下,李思源的病已好了许多,慢慢的也开始学习晴悠给其的拳法,加强了体质锻炼。
晴悠知道明天她就要离去了。所以这一夜,她在李思源的面前,将整套太极拳都耍了一遍,好让其记住一些动作和注意要点,免得接下来她没在的日子,李思源光看图文不知能否理解过来。
取出绢巾。拭过额间的汗水,晴悠步向李思源问道:“能记住吗?”
李思源点了点头,“记住了。书前两日我便看了,大体都记住了,只是有些不明的,你打过一遍之后,全然明了。”
“那便好。”说着,晴悠便接过他手中的书。翻开其中几页,将要注意的一些动作还有吐吸的关键告之,“这些你都记下,若是记不下住,就用笔备注一下吧,我明天要离开,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你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切勿与司徒娇娇过于亲近。”
“你不喜欢她吗?”李思源侧着头而问,似乎此问题烦扰其心良久了,“那我爹是我亲爹吗?你还能再见到你吗?娘!”
晴悠蹲下了身子,与李思源平视之,真诚的眸中透着百般无奈,关于其亲父之事,晴悠想,这世上,恐只有公孙娇与司徒娇娇清楚了,“思源,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等时机成熟,我会带你离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懂得隐藏自己,不能过于锋芒毕露,唯有这样,你才能平安生存下来。”
“那我以后就不可以读书识字了吗?”李思源追问。
晴悠摇头,“当然可以啊,只是你不可以在他人面前表现的太过出众,不可以让人知道你很聪明,这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懂吗?”
也许现今李思源还小,不懂得在这复杂的生存道理,晴悠一时半会也未能给其解释清楚,唯有千叮嘱万嘱咐,好让其可以平安等到她来接他离去。
晴悠从李府回到客栈之时,曹五便已经其房中等候着她的归来。
“晴儿,你这几夜都去哪了?”不知是曹五有意监视还是无意间发现晴悠夜夜跃窗外出,故见到人之后,便脸色十分黯沉。
其实晴悠本想偷偷飞回二楼的窗户回到房中的,但当其回到客栈的暗巷之时,发现自己的房间的透着光亮,故便从正门回房。
晴悠知道,如此光明正大进入其房中的人,在这瑞城里,恐就曹五一人了,因此才毫不防备的回到房里。
只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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